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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绕-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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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手无缚鸡之力的伪君子!白瞎我功夫。”
刚下界就平白无故被人给骂了,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一大群人扬长而去,围拢的一些群众一起哄笑后渐渐散去。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我招谁惹谁了?”问茶笑着从另一边走了过来,我看了看他们三人,不服气道:“子恒和却霜都在前边,按理她观望半天实不该挑我呀?”
“你没有用障眼法吗?”子恒好笑的在我旁边随口一提。
一巴掌拍上额头,对此我颇为懊恼,难怪他们仨丝毫不引人注目,我还以为下界人的定力已经好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了呢!
问茶顺势说到:“聂容虽仙龄短浅,但却心智意坚,不会留恋这十丈软红,用不用都没多大区别。”
我根本不会障眼法,问茶完全就是在给我留面子!却被另一个声音给一语道破:“不用跟不会用还是有区别的。”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买棋
这声音叫我更显尴尬,子恒立马出来化解:“却霜还有话没说完,有我们在,你想怎样都行。”
心里对这个用我脸的祸首出现了一丢丢感动。
子恒看了看场面,对问茶说到:“却霜不沾凡尘烟火,让他留下看着聂容,聂容喜欢什么你一定知道,我和你去街上采购些物品来。”
子恒说完后就等着却霜发话,他道:“我没意见!”
望着问茶和子恒渐行渐远的背影,感觉无所事事,眼睛四下乱转,却叫我瞥见了角落处的一间棋社。
“却霜,我们不如去买棋。”
不用说,话一出口我便后悔了,我们还在冷战,我们还有矛盾,脑中只好迅速组织语言补救。
等我想好语言去看却霜,却只看见了一个背影,他正朝那边走去,怕会错意,我犹豫着要不要跟,只见他脚步停了下来,用着十分不解的语气问到:“你怎么总是要我等你?”
意识到他对我的提议做出了回应,赶紧麻溜的走了过去。
二人踏入棋社,柜台老板立即迎了上来,“哟,两位公子可是新客,不知是下棋还是买棋呀?下棋楼上请。”
我笑道:“买棋。”
老板抖着衣袖准备滔滔不绝的为我们介绍起来,“我这棋社棋的种类等级皆分数等,分别是……”
我忙出手打断,他讲的我大概都知道,直接了当的说:“只要色泽均匀,大小合适的便可,不用太多要求。”
那老板一脸惊愕的看着我,“看二位的衣着打扮比贵族公子还要好上三分,尤其白衣公子,更是不似平常人,怎么不用最好的呢?”
正待回复时,身后响起了却霜不疾不徐的语调:“因为最好的我们已经有了。”
转身去看他,他也正目光灼灼的看着我,心意相通的感觉真好。
那老板似是不信,“最好的?二位可不要信口开河呀!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最好的一副棋名为‘日月星辰’,是很多年前京都最具盛名的九子圣手亲自打造成的,至今摆在皇宫做珍宝珍藏着呢?”
我和却霜皆摇头轻笑,我道:“老板,你随便去挑一副棋给我们就好,无需有多名贵,只要够的上我的要求的皆可。”
见这单生意做不大,那老板只好咂着嘴转身去取了一副普通的围棋过来。
“一共五两。”
问茶没在,我在腰间摸了摸,拿了颗那次在剑上嵌字时未用完的石头出来,并十分抱歉的说到:“老板,我没银子,能用这个跟你换吗?”
将拇指头大一颗紫色石头丢在他柜台上,那老板眼睛都看直了,“够了够了,绰绰有余,二位公子果真出手阔绰,这么名贵的宝石都能叫石头,那请容马二给你换副好些的棋。”
收好老板包装好的围棋,我十分好心的对他说了一句:“马老板,九子圣手打造的那副棋名叫‘昼夜星辰’,棋盘天元处那一点是红色,表达的是他对时间生命的不舍与挽留,下次可别说错了。”
我提着棋率先起步,感觉却霜没有动作,遂回头一看,只见他对着一脸疑惑的马老板肯定的说道:“对了,皇宫里边的百分百是赝品,你去说了可能还会立一大功,光耀门楣指日可待。”
他将头转向门口,眼里是藏不住的笑意,没想到他竟会露出这么好玩的一面,那马老板连名字都会搞错,哪里真敢去京都鉴定真伪。
踏出棋社大门,我站在道上便哈哈大笑起来:“却霜,你干嘛告诉他真相?他那将信将疑的样子真搞笑,被你唬的一愣一愣的。”
却霜走到我对面,绝美的面庞上有轻柔的笑意:“干嘛只赖我,你不也说了。”
一堆小孩从我身后追逐打闹着经过,不知是谁踩我一脚后还将我一撞,却霜立刻出手将倒向地面的我给揽了回来,后面接二连三的还疯跑过去几个。
担心声立刻传来:“没事吧?”
迎上他的目光,似乎要叫人沦陷,我立刻自己站好摆首,“只是吓了一跳而已。”
他舒了一口气后对我说道:“走吧,子恒他们该回来了吧!”
“嗯,我们来这儿也有一会儿了,找不到我们他们会着急。”
刚从却霜手中出来,一眼就发现了问茶四处张望的身影,便和却霜径直向他走近。
“问茶,我们在这里。”
一双明眸透过人群将我锁住,他举步上前,仿佛故意忽略却霜,一手接过我手中物品,一边道:“你买棋做什么?方偏门不是有吗?”
我回的理所当然:“怕你游湖无聊,陪你下棋呀!”
气氛一时有些僵硬,却霜原本还有几分笑意的眼瞬间冷了下来,可是本就是这样的啊,他是陪子恒过生辰来的,子恒自会照顾,问茶是我拉来的,当然得我照顾。
问茶眼里布满笑意,听后颇有脾气的说:“那你得故意输给我才行。”
“我真是败给你,短处也值得喧哗吗?”
他眼皮上抬,压低了一些声音:“我忘了这里还有旁人,下次一定注意。”
不知为何,我突然觉得身后有些冷,不敢去看却霜此刻的样子,于是轻轻跺着一只脚局促不安的问问茶:“怎不见子恒?”
“他订船去了,叫我来接你们去渡口。”
俗话说得好,三人行必有女干情,我们仨一起气氛实在太诡异了,他们随在我身边走着,什么话都不说一句,我手脚仿佛无处安放似得,便扯过问茶手中的围棋抱着低头继续走。
问茶不解的问道:“我拿着难道不好?”
我硬着头皮说了句:“我感觉抱着它很安全。”
三人又开始没了话讲,走了一段路后还没到目的地,我终于忍不住了,站定后直起身子,他们也跟着停下脚步。
“你们能说句话吗?”
谁知他们竟同时开口问道:“你想听谁说?”
天啦,我要奔溃。
“算了吧!”
抱着围棋低头继续大步行走,心内别提多希望子恒赶紧出现了。
脑袋陡然撞上了一个人,我头也不抬的连连抱歉,准备继续前行。
“聂容,你蹿头蹿脑的哪儿去啊?”
这声音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救赎,抱着的东西被我忽地掉落地上,我猛地一把抱住子恒,生离死别一般的喊到:“子恒啊,有事儿你吩咐我去干,别再单独将我丢给那俩大爷了行不?他们的哑语独树一帜,我感觉跟着渗的慌。”
子恒一把将我推开,见鬼似得将我看着,“他们和颜悦色的,不是很好吗?”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果不其然,却霜和问茶已经向船上走了去,此刻皆和对方讨论着什么,看去十分友好和睦。
我垮着脸盯着一脸莫名其妙的子恒,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二人脑袋拉近,半分不信的说:“你看不看得出来他们是装的?”
子恒象征性的朝却霜他们看去,嘴里满不在乎的说:“他们若真要装,就算你眼珠看掉也是看不出的,再说你管他这么多干嘛,赶紧游湖去,我求来的时间可不多。”
子恒见我还在张望,蹲下捡起我掉落的东西,一把拉着我就朝前走去。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失误
走近一看我才发现,子恒弄了一艘朱漆画舫,船头有船夫站着等候,那上面仿佛立了两个亭子,中间仿是盖有琉璃瓦的通道,视线范围特别宽广,四面八方皆能看见。
待船夫恭敬的弯腰道了声请后,我才不紧不慢的走了进去,他们三个正在画舫的中间落座,面前是一张四四方方宴饮的桌子,座位处已经放好了厚厚的垫子。
四人中就我还未落座,所以位置也不由我选,留下的是却霜对面的位置,站着听了会儿他们聊的话题,无非是子恒讲的下界好玩之事。
“据说这里的夜晚远比白日好玩的多,而且今日还有一唱跳俱佳的名伶会在岸上的荼靡坊登台表演,不知到时各位那些有兴趣陪我去看看?”
上界律令有讲,无论是公事下界还是开恩下界的,只要是仙,风月场所还是少惹为妙,一旦出事,必定重罚。
却霜和问茶都没有发话,子恒便将目光放在我身上,我当即心领神会,他这是叫我帮腔的意思啊!
“只是去看看的话还是可以接受的,毕竟这不子恒生日吗,只别太出格我看就成。”
问茶也在一边出声:“我赞同聂容。”
四人有三人同意,却霜丝毫不为所动,依然坚守着他的原则,“你们去便是,我就在这里侯着。”
“这多不好,子恒可不忍心放却霜一个人在此。”
听子恒的意思是想拖却霜下水了,我猜测他在做无用功,却霜怎么可能去。
“子恒只管将心放回肚子里去,只要不惹出事来,我不会告诉阿泽的。”
却霜坚持,子恒也没办法,只好作罢,我也不好多说,径直坐在却霜对面,对着问茶道:“问茶,你买了我说的东西没有?”
问茶一副犯了错的表情:“哎呀!我叫子恒施法收到我身上了,不知能不能给你变出来?”
“那我自己去一趟好了。”
说着我便要起身出去,问茶一把将我拉住:“船都开了,你怎么去,等着我马上变给你。”
只见问茶当着所有人的面双手在桌面上来回一扫,我瞪大眼睛探头仔细看着,却是什么都没有,他噫了声,似是不信,嘴中说道:“再来一次。”
我依然眼巴巴的看着,还是没有,我有些迟疑的说道:“大概是锁仙镜的法力给锁住了吧!变不出来就算了,不要勉强?”
问茶看了看子恒,摇摇头又说:“无妨,总能变出来的。”
最后还是子恒的笑声将我拉回了神,“哈哈哈,聂容你也太好骗了吧!”
场上众人表情实在缤纷绚丽,连却霜都是忍俊不禁,我这才惊觉自己被耍了,还是被问茶耍的。
不可置信的看着问茶,他此刻摊开手一脸无奈,“没办法,我不这样,子恒不会给你。”
一个酒坛被子恒摆上了桌子,他将它推到了我的面前,眉梢笑意不减:“呐,给你,刚才的表演就算你送我的礼物了,我很喜欢。”
“你……”我还是忍不住数落了他一下:“子恒你可真会玩儿。”
对方大言不惭:“多谢夸奖。”
他一向脸厚,要是跟他计较起来,起码半身血都得吐完。
打开面前的酒坛,一阵香味瞬间萦绕画舫。
一直淡淡看着我们的却霜疑惑的说了句:“不该是酒吗?怎么闻着不大像。”
难得见却霜对下界的什么东西感兴趣,我兴致勃勃对他解释,“这是酒,不过却是米酒,很好喝的,它可是下界我最喜欢的东西。”
子恒从一旁拿出三个杯子,嘴里炮语连珠:“快给我们倒上,却霜才不会沾染下界的烟火味呢,你的诱惑人家只有心领的份。”
仔细想想也是,我一连倒满三杯米酒,子恒端着一饮而尽,“虽说酒味很淡,但胜在香甜。”
问茶端起慢慢品尝,我也伸手端了起来,杯子到了嘴边我还不死心的问道:“却霜你真不喝?”
明知没多大希望,我却还是想他能和我们打成一片。
他将目光放在我这边,嘴里一句话也无,不过却破天荒的将手向我伸了过来。
子恒和问茶皆有些惊诧。
我赶紧将到嘴的酒杯递了过去,问茶在一旁伸手阻止,“不可,紫徽仙君怎能用你碰过的杯子,还是叫子恒重新拿一个吧。”
子恒眨巴着眼说到:“我没想到却霜会用到,所以只准备了三个。”
“无妨,我只尝一点,除非聂容介意我碰这只杯子。”
我自当摇头否决,“怎会?”
却霜拿起酒杯靠近嘴唇,真的只是象征性的抿了一小口,动作优雅的就像个美食家,仿佛世间没有他品不出来的美味。
他将杯子送了回来,我接过后在他们的注视下仰头一口喝完,再和问茶子恒一道翘首以待他的反应,口中的味道出奇的特别好喝,甜入心间了都,料想他该是会说说看法的。
却霜右手食指和中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修剪优美的指甲此起彼伏,响起的旋律扣人心扉,“尚可!”
虽说只等到简短的两个字,但也是莫大的惊喜了。
接下来,一坛米酒被我们三个瓜分了干净,却霜却是在没动一下的。把他晾在一旁这么久,我寻思着找点他可能感兴趣的东西给他解解闷,一想就想到我买的围棋上了。
问茶酒量不行,最后只喊头疼,出外面透气去了。
我拿出围棋摆到桌面,真诚邀请却霜,“却霜要下棋吗?”
子恒似是极为开心,他说到:“若说聂容还有什么及得上却霜的话,棋艺应该算得上,他与我们下棋时一局会让九子,我们没人下的过他,无论是心细如尘的问茶还是心思缜密的盛行可都是他的手下败将,却霜一定要替我们杀杀他的威风。”
“子恒说笑了,却霜的造诣我已领教,实乃惊为天人,九子之说早已被破。”我和却霜在棋盘上过过招,他的谋略不可丈量,是万万不敢先弃九子的。
子恒很能抓重点,当即便问:“什么是九子之说?”
我眼神带着几分闪躲,略微思考了一下才说:“这说的是下界的一位下棋人,人送外号九子圣手,他与人下棋通常会让其九子,且每战必胜,于是坊间多了一个传言,说是九子破,神仙落!我多少学了他些,贻笑大方了不是。”
此刻却霜不咸不淡的说了句:“哪里话,效仿名手人之常情。”
子恒也不忘添油加醋:“盛行都下不过你,可见能效仿到青出于蓝的地步也是厉害。”
“过奖。”我继续不动声色的邀请,“我们开局。”
子恒在一边做裁判,一盘未完问茶就进来了。
“头好些了吗?”我捻起一颗棋子关心的问道,“要不要我给你揉揉?”
“我没事,你专心下棋便是。”
眼眶余光发现却霜看着这边,我赶紧朝棋盘看去,表情有些微怔愣,刚刚也不知他到底下没下?下了也不知子落何处?
见他没有动作,我找准一个地方,便慌忙的将手中棋子落下。
“输了要罚。”
心头一个激灵,堪堪收回右手。
子恒眉眼弯弯,眼中盯着棋盘不住点头:“却霜聂容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棋盘风云变幻莫测,子恒真有眼福,得以窥见如此精妙绝伦的布棋走法,适当增加点赌注想必更具刺激。”
却霜中途加了奖惩,我只能以不变应万变,思忖后说:“却霜想赌什么?”
他语气淡定着表达自己的不满:“我们呕心沥血的厮杀,旁边两位袖手旁观,着实不大厚道。”
子恒和问茶多精明的人,当即便晓得却霜要把他们拖下水了,四个人都玩到一起,我自当举双手赞成,“确实如此,可想好赌注?”
“站队战输得那方须得弃船游去岸边。”
子恒兴致高涨,问茶可就有些不好看了。
下意识吞了口口水,试探着问:“可以用别的替代吗?”
“可以。”却霜十分大度,他两根手指夹起一粒棋子举到空中,目不转睛的看着棋盘,落子的时候同时说到:“下棋人可以替代。”
这根本没什么区别,我和问茶同时苦笑,随即瞬间收拢心神应战却霜,刚抓起第五颗棋子还没来得及去看棋盘,耳边就响起了却霜沉静如水的嗓音:“你输了!”
“怎么可能?”我和问茶同时吃了一惊,仔细看着棋盘,确实是输了,输了一子,我在问茶回来的时候下的那颗子落错位置了。
却霜赢了,子恒掌声不断:“聂容败得可惜,却霜一招击杀,赢的漂亮。”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莫名起争执
我和问茶眨巴着眼干笑着各自踟蹰,却霜和子恒好整以暇的看着,没说免罚,那就是没商量的余地了。
子恒兴致勃勃调侃道:“你们俩谁去?”
其实我不会水,问茶是怕水,思来想去,棋是我输得,虽说是无心之失导致的,但与却霜对弈怎可有半点分心,可惜现悔之晚矣,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我去!”
问茶眼里满是担心,我对着他们作豪迈状:“大丈夫岂非输不起一局棋。”
大步起身走到外面甲板处,子恒和问茶一路跟了出来。
看着广阔的湖面我深吸了一口气,现在日头已至半空,一座座画舫开始多了起来,湖中的风吹着还算能闻,只是比上界比不上,比定宁天更是差了很多,不知却霜干嘛非要选这里?
问茶不安的问着:“聂容,你会水吗?”
我故作无谓的笑说:“你放心,这里离岸边并不算远,洗澡的时候我练过闭气,撑过去不是事儿。”
其实内心根本没底我会说,脚向前迈了几步,目测距离最近的岸边该是有个一两百米远,眼睛胡乱看着四周,期望中间会出现一条船将我打捞上去,眼角却看见了起身向外走来的却霜。
他面色平淡,丝毫不像是要法外开恩的样子,反像看戏。
我咬了咬牙后纵身一跃,水花四溅,冰凉瞬间将我包围,原以为会被水给呛死,但我好像在水里不呼吸也能行,难道我法力真没被锁,莫非是他做了什么?
浮在水中,看着来来往往的那些鱼儿,我颇觉有趣,有一条和我对望许久后居然亲了一口我的脸,鄙仙被鱼调戏了,可以要求它负责吗?
岸上忽然传来一个有些焦急的声音,只可惜我在水里听不太清。
咚的一声传来,我感觉到身边水流的开始波动,船上子恒一声惊呼总算被我听清了一些:“聂容,问茶!”
他喊的如此急切,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我当即便从水中探出头来,只见水中赫然出现了问茶挣扎的身影,就算有法力他也怕水的厉害,泡个澡都只放半桶,头发必定是单独清洗。他说这是天生的,不同于我后天形成的惧高,不是克服心理障碍就能好的了的。
他双手不停的推开围绕在身边的湖水,眼里急切的打望着我,我一颗心被他提到了嗓子眼儿,忙将右手拿出水面,战徽已被我捏在手心,手臂上有法力游走,用力一剑劈下,细长的白色光芒在我眼前仿佛将天地一分为二,光芒触及水面,问茶身边的水被它的法力全部震开。
恰好子恒也出了手,他快速倾身一把抓住了问茶的肩头,成功将他提了出去,问茶大咳不止。
却霜眼如利刃盯着我手中的剑,面色已然变得难看至极,对着我的目光止不住叫我心惧,寒如高山三尺雪,冷如雪峰万仞冰。
只片刻,他便淡漠了视线,甩袖转身进了画舫,我心惶惶不知所意,待收了战徽,却不知是该继续游去岸边还是该回到画舫?
“聂容,你小子原来水性这么好,那问茶还说没听你说过你会水,害他白担心一场了。”子恒扶着湿漉漉的问茶,朗声抱怨。
问茶也强笑着自嘲:“确实白担心了。”
“子恒,你帮忙去岸边给问茶找身衣服换上,我游到岸边了来找你们。”
子恒又道:“那待会儿我们就在烟波楼见好了,你随便都可以打听到。”
“好!”
游湖因这件事彻底中断,当我寻到烟波楼时衣服都没在滴水了。
子恒他们要了一个雅间,我出现在门口时刚好撞见却霜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问茶和子恒担忧的将我看着,他明明面对这边,却是连眼都懒得抬,似是在与什么人置气一样。
火气一上来我也就不再去看他,真是搞不明白我救问茶他怎么就这么不高兴了?画舫上的那个眼神直到现在还如附骨之蛆那般难受,现在他这状态亦跟针扎心窝好不到哪儿去,我随即转身欲走。
问茶跑过来拉住我急问:“聂容,你去哪儿?”
吵架不是我愿见的,心里明明十分委屈,却绝不愿在这儿显露出一丝一毫,我故意提高音量:“这里有人不欢迎我,未免扫他人兴致,我还是另找地方的好。”
察觉后面有熟悉的视线看了过来,没有转身,一把反拉住问茶,牵着他大步离去。
子恒在里面急急忙忙的说:“却霜你先坐着,我去看看。”
刚走到楼梯口,只听见身后不远处传来很多东西碎裂的响声,瓷器,桌子,丝帛交织一片。
“这又是怎么回事?”子恒哀叫一声,刚到我身后又赶紧调转回头。
许是动静大了,很多人都向这边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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