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系统]自虐的正确姿势-第4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垂放的手被一只粗·糙的大手包·裹,带着安·抚和担忧的摩·挲,江余收回视线,在雷湑脸上定格了许久。
  在夏知绮离开不到一年,夏母的精神出现了问题,她经常一个人自言自语,有时候声音很大,对着空荡荡的客厅骂骂咧咧,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没有逻辑可言。
  有时候声音又很小,凑过去也听不清,问她,她就摇头“什么也没说。”
  江余和雷湑看着她的情况越来越差,除了大半夜独自一人在房里晃来晃去,还喜欢把阳台刚晒下去的衣服全扯下来丢地上,像个孩子一样在上面蹦跳。
  两人没办法,带夏母去住院,谁知夏母在医院精神更恶化,哭着吵着要见她的儿子,那些医生也不敢用武力,只是照实把情况说了。
  江余又把夏母接回来照顾,每天被她当作几岁的小孩,哄吃饭哄睡觉。
  连带着雷湑都一起听了夏母的摇篮曲。
  那天是江余最不愿去想的一段记忆,他只是在厨房把榨好的豆浆倒进杯子里,出来的时候坐在沙发上玩积木的夏母就不见了。
  书房的雷湑听到他的喊声,转着轮椅出来,知道人不见了以后,冷静的给小区的手下打电话。
  那些人都没见到老太出来,雷湑把事跟江余说了,江余第一时间就去的天台。
  那截楼梯雷湑上不去,江余一个人上去的。
  迎面的狂风把没有顾得上穿好的外套吹开,江余在天台边上找到人,他的心提到嗓子眼,“妈,过来。”
  站在那里的夏母没有配合,反而往前面靠近。
  江余脸上的表情变的可怕,他放缓语调,“你不是要去看二姐吗,你过来,我陪你去。”
  “攸儿,妈累了。”夏母恢复了正常样子,那些悲凉也跟着浮现,她布满皱纹的眼睛里流露出慈和的笑意,“你有雷湑,妈很放心。”
  江余猛扑过去,胸口撞·到边缘,痛的他五官扭曲,只来得及抓住一片冰凉的衣角。
  他转过身蹲在地上,没有往下去看那一滩刺眼的鲜红。
  那片墓园又多了一块墓碑,住着夏家的四口,江余一个外人每年给他们扫墓,带着夏家的基业百源站在商界顶·端。
  外界知道百源和十七堂的关系是在一个招待会上,雷湑向全世界公布他的伴侣。
  国内哗然一片,两个男人的爱情对很多人来说荒唐可笑,但是他们无论怎么议论,也干涉不了。
  早就知道雷湑是十七堂掌权人的元修齐看到新闻的时候,他正在贺达家里蹭饭吃。
  也不知道是不是吃撑了,元修齐突然蹦了一句,“当年我还跟雷湑说,如果夏攸不要他,可以随时来找我。”
  砰,贺达手里的碗在桌上滚了两圈,他阴阳怪气的笑着说,“还真没看出来,大情圣,要不要我给他们打个电话?问问夏攸是不是打算一直要雷湑?”
  “别啊,那多缺德。”元修齐满脸正色。
  贺达横眉竖眼的怒吼,“立刻给老子滚蛋!”
  元修齐后悔的想把整张桌子吃了,他腆着脸笑,“我错了。”
  阳台剔牙的贺父见状,看出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他一溜烟的跑了,出门找人下棋去了。
  两人吵吵闹闹,大半都是因为元修齐那张欠抽的嘴巴,当然被抽的也是他自己。
  雷湑四十岁,小他几岁的雪梅终于找到自己的幸福。
  对方是个普普通通的高中老师,婚礼也很简单,就是请了各自的同事,亲戚过来办了十来桌。
  江余和雷湑都以雪梅的兄长出席了那场婚礼,他们送上的大礼让人目瞪口呆,这样的大手笔也是在告诉所有人,雪梅在A市不是无亲无故。
  在这之前,很多人都瞧不起她是从农村出来的,对方那边甚至觉得配不上。
  有这么一出,雪梅以后的生活就会好过很多。
  等雪梅一家安稳下来,江余和雷湑把那套公寓买下来当作在A市的家,他们带着简单的衣物离开,一年的大半时候都在那个山沟沟里面。
  请人盖了房子重新规划,比原来的要大一圈,菜地就在屋后没多远,门前和院子也很空旷。
  没有喧嚣和灯红酒绿,宁静淳朴。
  因为雷湑的腿不便,家里的浴室是江余自己布置的,从A市买的浴缸几经周转到了他手里,占据了浴室三分之二的面积。
  雷湑每天最期待的就是晚上泡在浴缸里,听着耳边抱怨的声音,无比满足。
  “这条腿好像比那条结。实一点。”江余捏。捏,又揉。揉。
  雷湑没有说话,只是把手放进他的发丝里,贴着头皮轻轻穿梭。
  按了一会,江余把毛巾一丢,双臂搁在两侧,仰在浴缸里,眯着眼睛享。受雷湑的服。务。
  “养头猪吧。”
  “好。”雷湑一愣。
  “跟以前那头差不多,要花的。”江余若有所思。
  “嗯。”雷湑把他的脚。趾包在掌心里,抹了沐浴露仔细清洗。
  “在山里通一条路吧。”江余把手伸进水里,一路熟悉的往上游移,靠上去趴在雷湑身上,不轻不重的。啃。他的下巴。
  这样赶集的时候还能一起去。
  雷湑抬眼,炙热的目光凝视片刻,说好。
  并没有让江余等多久,连通村子和镇上的石子路就铺上了,这件事让附近所有村子都高兴了很长时间。
  村子里的很多年轻一辈都不认识雷湑和江余,一开始还有点梳理,后来渐渐的,来往就多了起来。
  在十七堂发展到季老临终前提出的目标后,雷湑就打算退下来,但是堂里的那些人都不同意,为这事闹的很大,阿一顶着大家伙的期盼出现在村子里。
  但是他还没说上两句就被指使去挖蚯蚓,然后又被指使着挑大粪去浇菜。
  雷湑把蚯蚓穿到鱼钩上,把鱼竿一甩,“你去跟他说,浇完了如果还闲得慌就去砍柴。”
  旁边蹲在水桶边的江余把仅有的一条鲫鱼抓起来丢篮子里,“你真不管十七堂的事了?”
  “我老了。”雷湑认真的说,“剩下的时候只想陪着你。”
  已经用了自己的十几年报答了那个老人,都过去半辈子了,他想以后的生活过的简单点。
  这么多年过去,他感受到了A市的繁华,也得到了那些真假难辨的仰慕和敬重,但是他终究是个生活在大山里的农民。
  喜欢在鸡鸣狗吠声中开始一天,而不是机械的闹钟声。
  江余没有再多说,把话带给阿一,阿一在村里住了几天,把菜地的小沟翻了一遍,似乎也想开了,回A市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很轻松。
  过了几年,雪梅带着孩子回来,那孩子很乖,甜甜的喊江余和雷湑干爹。
  江余从口袋掏出两个大红包给他,看着对方一蹦一跳的围着石磨转圈,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了小时候的孙余晖。
  那些片段不受控制的往外涌,挡都挡不住。
  “大湑,你们不领养一个吗?”趁人不在,雪梅去找雷湑,她摸·着已经有点凸·起的腹·部,说出了来之前跟丈夫商量好的决定,“要不把豆豆放在你们身边。”
  “不了。”雷湑摇头。
  “那你们老了怎么办?”雪梅不不放心。
  “他有我。”雷湑沉声说。
  雪梅忍了又忍,终究只是长叹,咽下了那句人世无常。
  之后雪梅每年都回来,去爸妈的墓前看看,陪江余他们过上几天再离开。
  一年年老去,在外面打拼的人们开始慢慢回到生长的这片土地,带着一身沧桑和阅历,陪伴自己的另一半安享晚年。
  村里人常说落叶归根,大概就是这样。
  这天中午,雷湑有点渴,想去拿杯子,手却扑了个空,他一时没回过神,一声清脆响将他拉回现实。
  “发什么呆呢?”江余走过来,把地上碎裂的杯子扫了。
  雷湑低头,视线仿佛被一块厚厚的黑布蒙住了,他放在腿上的手紧了紧,沉默的等待那块黑布一点点撤出,没有去想下次再出现是什么时候。
  “是不是哪不舒服?”江余盯着他的那只眼睛,透着探究和不确定。
  “想喝茶了。”雷湑低声说。
  江余在他脸上停了片刻,转身去泡茶。
  从那以后,雷湑经常去抚·摸江余的脸,他仔细的用指腹描摹,仿佛是要一点一寸都给刻印下来。
  他每天早上醒来,总是会去看靠在他肩窝里的人,然后庆幸还能看见,睡觉都会凝视很长时间,做好是最后一次的准备。
  就这样日复一日的坚持,在两年后,一个很平常的午后,雷湑正在院里抱着一个盆子喂鸡,光线如同被什么切割成无数个碎片。
  雷湑抓了一把米扔到地上,平静的承受了卷来的黑暗。
  他没有露出怅然若失的样子,当年医治的时候,那些人都说他的那只眼睛很快就会看不见,老天已经多给了他几十年。
  从外面回来的江余看到轮椅上的男人那只眼睛无神的停在一处,平时的深邃漆黑全都没了,他的呼吸一顿,伸出手在对方眼前摆了摆。
  半响,江余蹲下来把手放在雷湑腿上,沉默不语。
  雷湑摸摸江余的脸,将那点凉意摸掉,捧住亲·吻了几下,“不哭。”
  “我就没哭过。”江余从鼻子里带出的声音有几分浑浊。
  雷湑将那声叹息吞进肚子里,俯。下。身,唇贴着江余的额头,缓缓轻碰他的鼻子眼睛嘴巴。
  院里的鸡还在扑腾着吃米,它们理解不了那种伤感。
  成为一个瞎子,生活有太多不便,雷湑一个人努力的适应,他不想让江余为他的事难过。
  在这年年尾,江余的左眼也看不见了。
  两人残的残,瞎的瞎,他们用一只眼睛来看这个世界,比从前更加仔细。
  过完年后,雷湑的头发白了很多,几乎要去找有多少根黑发,他自己不知道,江余也没提。
  外头的炮竹声噼里啪啦,江余瞥瞥院里受惊吓的鸡鸭,“三叔家办喜事。”
  雷湑侧耳去听,“送礼了吗?”
  “给了两只老母鸡。”江余古怪的说,这里的人更兴送老母鸡。
  “那还剩几只?”显然雷湑也看重。
  “多呢。”江余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蛋,他偶尔炖了给这人吃,还有个屁。
  两人聊了一会,就被三叔家的人上门来请他们吃酒去了。
  八月十五,中秋
  这天晚上,圆月当空,亲朋好友聚在一起吃饭聊天,村里热热闹闹的。
  江余和雷湑吃完晚饭就坐在院里的葡萄架下,微凉的风吹着垂落的葡萄叶左右晃动。
  “想不想养一只小狗?”雷湑倒了杯茶递过去,家里就他们两个,难免冷清了点,他担心手边的人会觉得孤独。
  “不想。”江余把嘴巴凑过去,低头喝了两口。
  雷湑挑眉,似乎有点意外他的回答,“前两天你不是说隔壁那家的小狗很好玩吗?”
  “没你好玩。”江余瞥眼,“养你一个就够烦了。”
  雷湑,“……”
  “戒指有点紧了。”江余转转套·在无名指上的戒指,难不成是他胖了?
  “我看看。”雷湑下意识说,之后他叹了口气,一个瞎子能看什么?
  江余把戒指取下来放到他手掌里,懒洋洋的阖上眼,嘴里哼起了歌,调子从太平洋跑到外太空。
  “早些年就说要给你出唱片,你不要。”雷湑的语气非常认真,一点也听不出来是在开玩笑。
  但是细听之下,能听出来里面的调侃。
  正在艰难走高音的江余差点呛到,他阴沉着脸在雷湑脑袋上拍了一下。
  “你过完年就五十岁了。”雷湑无奈,握·住江余的手亲亲,摸到无名指将调整好的戒指戴上去。
  江余神色微变,可不是,他在这个世界待了很久,一晃就是二十多年。
  睡觉前江余眼皮一直在跳,他捏·着手上的戒指,莫名的生出一股不安,又抓不到原因。
  “怎么了?”雷湑察觉身边的人不太对劲。
  江余摇头,才想起来雷湑看不见,他扒扒白了大半的头发,“吃月饼吗?我去拿。”
  雷湑拉住江余,将他困在胸膛,胳膊腿纠·缠着,手放到他的背部一下一下的轻·抚,“睡觉。”
  但是江余怎么也睡不着。
  快十二点那会,他起来喝了杯水,又躺回雷湑怀里。
  凌晨三点多,来自上苍的惩罚将这座小镇拉进深渊,也将镇上所有人从睡梦中带进地狱。
  江余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不能动弹,胸口阵阵钝痛,像是被什么东西戳·穿了,他第一时间就是焦急的喊,“雷湑?”
  明明使出了全力,从喉间发出的声音却虚弱模糊,就像是搁置多年的留声机,掺着的杂音。
  身边传来低闷的声音,沙哑中带着不稳,“我在。”
  “地震了。”江余松了口气,眼前黑漆漆的,右眼血肉模糊,可能是屋顶塌陷的时候弄的。
  “嗯。”雷湑侧头,在黑暗中寻找他的气息。
  “我伤的不重,你怎么样?”江余分不清是第几次咽下翻上来的血水,胸口的每次牵动都像是最后一次。
  “没事。”雷湑的身体起伏慢下去。
  明明已经站在地狱的门口,生命所剩无几,两个人却都选择了隐瞒。
  谁都清楚自己的身体情况,等不到前来营救的声音了。
  江余躺在废墟里,又一次体会死亡来临,直到现在,他还是不知道任务二是什么。
  “叮,任务二完成倒计时,十秒。”
  脑子里的系统声音让江余昏沉的意识有了一丝清明,十秒是什么意思?他再去问,那边如石沉大海。
  “夏攸,别睡。”雷湑的声音像是夹在风中,喘的厉害,“不准睡!”
  “嗯……”江余沉重的眼皮动了动。
  “你不是一直好奇我年年对着蛋糕许什么愿吗?”雷湑低低的说,“我想有个家,就我们两个人。”
  “真俗。”江余勾唇,他想笑,却只能咳了几声,咳出了许多血水。
  雷湑每年的生日愿望都是想有个家,直到他和江余站在教堂,接受神父的祝福,他的愿望终于达成。
  到今年,刚好是二十年,可是他想要一辈子。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扑进鼻子里的泥土味被浓烈的血腥味遮盖,雷湑还在不停说话,几乎每次都吐出血泡,江余的回应一次比一次缓慢。
  有什么离他们越来越近。
  身体从外到里的发冷,像是破了口的罐子,江余试图想往雷湑靠一点,努力了几次也没能如愿,大概是放弃了。
  他拧起的眉头舒展开,声音很轻,“我有点冷……”
  耳边时有时无的呼吸消失,雷湑一片黑暗的世界也在这一刻彻底崩塌,强撑的那口气没了动力。
  他将被重物压在土里的手臂·抽·出来,扭曲变形的隐隐看见白骨的手掌一点一点移过去,将已经停止呼吸的江余搂在怀里,闭上了眼睛。
  ——我的心因你而跳动,你不在,它便停止
  
  第88章 卷八
  
  C市,初冬,六点半
  天还没亮透,夹着蒙蒙的灰色,冷冽的风吹在裹·着厚厚一层的外套去上班的行人脸上,惹来的是没完没了的埋怨和咒骂。
  位于铜湖湾的偌大一片别墅区还沉浸在寂静中,其中一栋别墅前的花园里传来一声声狗吠,一只德牧从木屋探出头,冲楼上阳台不停的叫唤,似是在向它的主人提醒它饿了。
  阳台上摆放着一把藤椅,背面是一排落地窗,透过那一点缝隙能看到很宽敞单调的卧室,白色大床上的男人维持着刚睡醒的姿势,凌。乱的发丝下,俊朗立体的五官带着复杂多变的神色,迷茫,震惊,狂喜……
  “叮,系统出现故障,正在修复中,请江先生耐心等待。”
  江余把脸埋在手心里做了几次深呼吸,情绪激动的无法抑制,因为用力而发白的指尖在脸上留下很深的痕迹,他回来了。
  “后面三个任务你找别人去。”
  “叮,江先生别这么任性。”清脆的系统声音仿佛突然调低了音量,“不然你不好,我也不好,大家都不好。”
  江余的眉间笼罩着一层令人心悸的阴霾,他脖子上的青筋浮现,挥手把床头柜的东西全砸了,胸口不停起伏,操!
  花园的德牧嗷呜一声,惊的夹。紧尾巴躲回自己的窝里去了。
  大约一个半小时后,冲了个澡换上衣衫的江余做回了自己,他挑出一条银灰色领带套脖子上,修长的手指快速活动,拿了大衣出门。
  一见主人,德牧慢慢从屋里走出来,尾巴一甩一甩的,两只嘿呦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它的主人,一副等投喂的样子。
  江余伸手挠挠它下巴上的毛,扯开唇角笑,“今天我心情不好,你没饭吃了。”
  德牧汪汪直叫,爪子按在江余腿上,试图往上蹭。
  “听话。”江余训斥,在德牧的可怜巴巴的目光中离开,去车库取了车往公司方向开去。
  那些经历历历在目,五年十年几十年,甚至一辈子都是一场梦,江余从来不知道一夜会有那么漫长,长的让他忌惮夜晚。
  开着车子把熟悉的城市绕了一圈,江余飘浮不定的心才有了落下来的迹象。
  公司一楼几个前台在那小声讨论谁谁谁的颜值高,谁谁谁吸。毒被抓,笑的花枝乱颤,跟开大了的月季一样。
  江余越过的时候,她们立刻站的笔。直,露出八颗牙齿微笑,从头到脚都写着大方得体,“江总早。”
  她们刚想松口气,见到跟在后面进来的人又开嗓子喊,“郑秘书早。”
  正投入跟自己小男友撕。逼的郑伊一听声音,手在按键上一滑,么么哒三个字就这么发了过去,她顾不上吐血,迅速把手机塞包里,上前发招呼。
  江余脚步一顿,上下打量他的秘书,“口红颜色太艳,领口快低到肚。脐了,隔着一条街都能闻到你身上的劣质香水味,还有,你穿的那是裙子还是内。裤?想跳槽去哪坐台?嗯?”
  郑伊抖抖嘴唇,半天也挤不出一个字。
  江余进专用电梯按下楼层,“给你五分钟收拾。”
  “是。”郑伊踩着她那双新购的十厘米细跟,面色从容的扭。着腰在前台快憋出内伤的注视下离开。
  站在自己的小办公室,郑伊把领口的几粒扣子一一扣起来,往下拽拽裙子,她拿出湿巾抹嘴唇,手有点抖,里面那位不是大姨妈来了,就是大姨夫来了。
  或者是舅公三姨太也说不定。
  坐了不到半小时,郑伊心神不宁,她从包里翻出一块钱硬币在桌上一转,闭上眼心里默念,如果是字就能平安领到双薪过年。
  她睁开眼一看,是人头,“我刚才说的就是人头嘛,看来什么事都没有。”
  郑伊欺骗自己起来非常自然洒脱,自我催眠了一会,她起身去泡了咖啡敲门进去。
  “江总,你的咖啡。”
  “嗯。”江余端起来喝了一口,“不错。”
  他这个秘书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泡的咖啡符合他的口味,其他的……还是别要求太高比较好。
  郑伊拍拍胸口二两肉,就听耳边的声音,“还愣在这里干什么?”
  她偷瞟了眼,边走边嘀咕,昨天跟今天怎么差别那么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从泰。国做了全套手术回来了呢。
  江余靠在皮椅上,思绪天南地北的飞奔,他的太阳穴阵阵发疼,一杯咖啡见底也没好一点。
  门口响了两声,大步流星进来的男人是市场部负责人秦之涵,也是跟江余一路摸爬滚打到今天的。
  “你昨晚怎么不接电话?”秦之涵神秘兮兮的说,“那个董阅疯了,说有人想剥他的皮,结果你猜怎么着?坚定出来他那些抓痕都是他自己弄的,诡异吧?”
  “谁?”江余完全没听。
  秦之涵一脸血的看着他,抽。着嘴角把事情重复了一遍。
  江余想起来了,是个小明星,巴掌脸大眼睛,声音挺有几分味道。
  看自己的上司兼兄弟一副漠不关心的态度,秦之涵两片唇碰碰,啧了一声,“你前两天不是还说想养起来当宠。物吗?”
  他哪里知道江余被人。干。的已经爬不起来了,还是接力赛那种。
  虽然只是灵魂,但是片段和感受烙印的很深。
  “过了昨晚,我现在更喜欢做那个洞。”江余慢悠悠的说。
  “你在逗我玩?”秦之涵蹬圆眼珠子,吓的不轻。
  “你看我像是在逗你吗?”江余瞥了一眼。
  “像。”秦之涵满脸认真。
  互相瞪了几分钟,秦之涵先眨了睫毛,他揉揉酸。胀的眼睛,这么多年就没赢过。
  “下午我要去趟B市,大概得待两天,如果艾莉丝还是那什么莎莎来找我,你替我顶一下。”
  江余支着头讥笑,“还是说你去医院割。包。皮了?”
  “这个借口你用过不下十次了。”秦之涵暧。昧的说,“宝贝,你知道的,我包。皮真没那么长。”
  他见自己把江余恶心到了,目的达成,心满意足的走了。
  从头到尾秦之涵就没信江余那句话,换成其他人也不会信,所以说真相往往都容易被忽视。
  一连几天都在公司和家两个地方来回穿梭,偶尔溜溜家里那只德牧,越平静,江余越不安,那种感觉比在地震前还要强烈多倍,就像是有一场同样比地震还要可怕的灾难要降临在他身上。
  江余按掉几个电话后,收到了秦之涵的短信,“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