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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避开撩闲的前伴侣-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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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被谢楼主怀抱的是何人?”问话的是掷下千金的后起之秀,他听闻过知南楼,对谢焉兴趣不大,但对傅庭秋的容貌却起了兴趣,掷下千金或许不单是冲着花魁来的。
  “你不知,那是万秋山庄的少庄主。”听这说话之人,恐是个修真之人。
  “你怎知那是万秋山庄的少庄主?”另有一人问,“他并未表明身份。”
  “如若我是傅少庄主,来此地私会情郎,也会隐瞒身份。”有人道。
  “正是。”修真之人答,“早些时日,有幸进得万秋山庄,见过傅少庄主一面。”
  “如此。”后起之秀道。
  几日后,流言四起,不知何人所传,只道是万秋山庄少庄主与知南楼三楼主的风花雪月,博人一乐,不知真假。

  ☆、第三章

  傅庭秋被谢焉带着踏云而行,偌大的璇玑城皆在脚下,傅庭秋不觉得心生澎湃,反倒忧心忡忡,为谢焉。生怕谢焉念及他方才行事,将他自半空中丢下,任他自生自灭。
  直到脚踏实地,傅庭秋才反应过来,他没问这是何处,自己先将身处的地方打量了一番。
  是个独立门户的小院,院中偏右一颗碗口粗的桂花树,在月光下成随风羽化为仙状,颇有些月寒宫金枝月桂的意思。
  目光所到之处房门紧闭,端看房门的新旧及干净程度,此处不常有人居住。
  “玉牌还我。”谢焉将人带到这,只为讨回玉牌。
  如若傅庭秋真的愿意将玉牌还给谢焉,也不至于跟着到此,可见傅庭秋并无归还之心。
  夜已深,哪怕初春时节,寒风飒飒吹过,冷意依旧直入骨髓,让人不寒而栗,傅庭秋很合时宜的打了个喷嚏,抬头同谢焉大眼瞪小眼。
  谢焉忍了忍,忍无可忍,“傅少庄主想耍赖?”
  若是方才傅庭秋不说将他带出芙蓉阁,便将玉牌归还的话,谢焉自不会管他。
  “不是,”傅庭秋不慌不忙,胸有成竹的模样让谢焉心生不祥:“不过我方才帮了谢楼主一个天大的忙,谢楼主便这么对待救命恩人?”
  一句话便将方才事情转了个样子,他傅庭秋好似个千年妖精修炼成仙,摇身一变成了谢焉的救命恩人。
  这话让谢焉最后一丝耐心告罄,他随手摸出一把精巧的匕首,抵在傅庭秋喉咙处,森然冷意不言而喻,“好说歹说,傅少庄主非要我动手?”
  谢焉此行只为知南令,无心与傅庭秋这等前世仇人、今世路人纠缠,他只想拿回玉牌,同傅庭秋分道扬镳。
  观傅庭秋面不改色的神态,怕是与他的想法背道而驰。
  这位打小锦衣玉食,法宝看到心烦的少庄主,伸手抵在匕首上,笑道,“谢楼主,我这个人吃软不吃硬,你与我动手,万一我一个不高兴,你的玉牌可要夭折咯。”
  丢失玉牌尚能找回来,倘若玉牌真如傅庭秋所言,被毁了,那随之而来的麻烦将会不计其数,这并非谢焉想要的结果。
  拿不回来,也抢不到手,威逼利诱之下,傅庭秋更是油盐不进。将办法想了个完整的谢焉,面色漆黑似墨染,傅庭秋看着尚且年少,为何性子如此难缠?
  “我想跟着你长长见识,仅此而已。”傅庭秋再次重复道。
  谢焉不明白他为何非要跟着自己,修真界能人异士遍地走,为何傅庭秋偏偏盯上了他?
  “我知道你为知南令而来。”傅庭秋在这冷风明月,谢焉脸色不济时徐徐开口,像是善解人意般道,“为了弥补我无礼的行为,告诉你一个消息,知南令不在芙蓉阁。”
  提起知南令,谢焉没了跟他继续胡搅蛮缠的心思,转而思考起傅庭秋这番话的可信程度。
  “不用怀疑,”傅庭秋双手背在身后,闲庭漫步的走到房门前,将门推开,走了进去,“这消息是我万秋山庄探听出的。”
  其中意思自有谢焉自己体会,万秋山庄积累几万年的人脉,底蕴之厚,财势之多,修真界之人万万猜测不出。这样的世家,情报自然不甘落人之下。
  情报是上不得台面的秘密之事,但许多门派只会将其做的比本派修为绝学更为出彩,原因无他,在修真界内,失了情报便失了一分先机,很多时候全是先机主导着一切。
  万秋山庄的情报,谢焉不信十成,心里也有了数。
  傅庭秋进了屋,不消片刻,屋内暖黄的灯火冉冉亮起,将傅庭秋的身影映照在窗棂上,让仍然杵在院内的谢焉看了个一清二楚。
  “谢楼主不进来稍坐片刻吗?”傅庭秋的身影一走一摇,轻快姿态溢于言表,几步晃到门口,冲着谢焉一招手,无端的生出几分逗弄意味。
  被逗弄的谢焉,目不斜视的略过傅庭秋,进了屋。
  他不离开,只因尚有事情要问傅庭秋,加上玉牌还在傅庭秋手里。撇开事情不谈,无论如何他也要将玉牌拿回来。
  玉牌是知南楼身份的象征,虽不能调动知南楼的人,但是凭借玉牌足以在知南楼的分楼做很多事情,谢焉不能冒险。
  眼前的傅庭秋,他尚未摸个透彻,不好做其他打算。
  思来想去,谢焉眼下只有顺着傅庭秋这一条路可走。
  当然,倘若谢焉不怕万秋山庄找麻烦,大可以将傅庭秋直接放倒,搜走玉牌了事。
  思及起方才傅庭秋在大庭广众之下,不顾他的意愿,做出的轻佻姿态,谢焉料定他那般行事,极可能得到个五花八门的流言蜚语。
  到时知南楼该何去何从,他又该如何处置,光是想一想,谢焉便头疼不已。
  凡是与傅庭秋搭上关系的事,都极难处理,谢焉面无表情的想。
  傅庭秋不知道在这几步间,谢焉已将他定为麻烦难处理之人,不过就算傅庭秋知道,大概只是一笑了之。
  人生在世,须得意尽欢,哪能将一个人随意定论为麻烦呢?麻烦的终归是事情本身。
  傅庭秋关上门,走回谢焉面前,借着烛火,将谢焉再次打量了一番,这等龙章凤姿之人,不愧是他惦记许久之人。
  “谢楼主,你可还记得八宝珍馐炉?”傅庭秋问,当日的未解之谜,借着今日得个结果也不算他白来一趟。
  “不记得。”谢焉干脆利落,闭着眼睛养精蓄锐,连个眼色都不给傅庭秋。
  傅庭秋不免失望的啧了一声,坐到谢焉对面,支着下颚百无聊赖的瞅着谢焉英俊的皮相,发着痴。
  半晌无话,盘踞在二人间圆桌上的烛火,因蜡炬成灰爆了一声,引得谢焉眼皮一颤,虚虚的睁开一半,引入眼帘的是傅庭秋毫无防备熟睡的脸庞。
  傅庭秋平生事迹皆在谢焉脑海中,自他入了知南楼,便着手暗查傅庭秋,一是证明自己的猜想,二是早做防患,免得有朝一日遇上傅庭秋,两眼一抹黑,又被活生生的算计一生。
  万秋山庄少庄主,变异风灵根,是个修炼的好手,但他天生懒散,乃至年过三八堪堪探入融合阶段,真要动起手来,怕是在高手手下难以逃命,尤其是谢焉这等已是金丹期的高手。
  但高手架不住法宝不要银子似的消耗,万秋山庄庄主傅青松只得傅庭秋一个儿子,积累下来的荣华富贵,唯有傅庭秋继承,是以傅庭秋出门在外,身上总带着几件救命法宝。
  今日谢焉没机会见到,他也不想见到。眼下傅庭秋熟睡了,不知他能否借此机会,取回玉牌。
  一旦有了不轨的念头,心便蠢蠢欲动。
  谢焉为防止傅庭秋半道醒来,特意取出知南楼近来新炼制成的九曲安神香,凑近烛火点燃,放在不远处,一手持香一手轻摇慢扇,耐心深厚不似往日。
  足足等了一盏茶的功夫,谢焉才动手。
  因傅庭秋双手交叠在桌上,脑袋枕在交叠处,整个腰腹都极为贴近桌子,这个姿势让人很难下手。
  谢焉收回即将触碰到傅庭秋的手,暗自沉思:傅庭秋当真会毫无防备的在他面前酣然入睡?且不说他的身份,哪怕换做寻常人,以傅庭秋的生平行事,定不会如此。
  这人在试探他。谢焉的目光在傅庭秋似乎真的熟睡无知的侧颜上停留许久,终究放弃取回玉牌的打算。
  不管傅庭秋试探与否,他想轻易拿回玉牌都无可能,因为傅庭秋肯定在玉牌上做了手脚。
  谢焉脚步一转朝床榻方向而去。
  傅庭秋爱试探便让他趴着桌子睡吧,谢焉想。他躺在床上,缓缓闭目,料想今后如何与傅庭秋周旋。
  次日一早,傅庭秋醒来只觉得腰酸背疼,脑袋里嗡嗡作响,好似有千百只小蜜蜂围绕而转。他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扶着脑袋,睨着神清气爽的谢焉。
  傅庭秋:“谢楼主当真铁石心肠,见我以别扭姿势入睡,也不帮我一把。”
  “你怎知我没帮?”谢焉道,“为了让傅少庄主睡得香甜,我贡献出高价难得的九曲安神香。”
  傅庭秋倏然一笑,“怕不是助我安睡,而是想趁机取回玉牌吧?”
  目的被戳破,谢焉无话可说。他素来不是喜欢解释之人,对上傅庭秋这般擅于唇枪舌战的,只能沉默了事。
  偏偏傅庭秋不是个容易消停的,他盯着谢焉面无表情的脸庞良久,忽而一笑,“玉牌尚在,莫非谢楼主是借查找玉牌之名,轻薄我不成?”
  谢焉唇角难以控制的抽了抽,目光在傅庭秋好整无暇的脸上一扫而过,低声道,“你当真要跟着我开拓眼界?”
  行差踏错的一步,竟然招来了这么大个祸端。令人费解的是,这个祸端好似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跟着他。
  谢焉无可奈何的同时只觉得头疼欲裂,再次追问,得到傅庭秋郑重点头,为表诚心,傅庭秋将随身携带的玉佩给了他。
  这并不能安抚到心神俱不安的谢焉,反而添了几抹忧愁。
  傅庭秋到底想做什么?
  谢焉不信傅庭秋的说辞,那话连三岁小儿都哄骗不到,更何况是他。
  “谢楼主,我过得太顺风顺水,背着万秋山庄的烙印,出门在外见不到真正的江湖,”傅庭秋真心实意道,“想我出生名门,衣食无忧,可我断然不想这般活下去。我想活出另一番风采,属于我傅庭秋的风采。”
  听这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自白,倘若谢焉真是寻常人,怕是按捺不住就此答应了。
  “说实话。”谢焉道,眼看傅庭秋嘴一张,又要说些冠冕堂皇的糊弄话,谢焉补了一句,“否则我宁可不要玉牌。”
  言下之意让傅庭秋看着办。
  傅庭秋将装出来的豪情壮志全然收起,眯眼静静看了谢焉许久,半晌才轻声道,“我想看看知南令。”
  “我尚未寻回知南令。”谢焉道,“还是少庄主知道知南令在何处?”
  傅庭秋摇摇头,他不知道,如若他知道,那知南令早成为他手中之物。
  “我愿帮你寻回。”傅庭秋道。
  天下没有白吃的宴席,傅庭秋也并非乐于助人之人,谢焉沉声道,“恐怕傅少庄主并非是看看这么简单吧?”

  ☆、第四章

  只是单纯看看,不至于让傅庭秋将姿态放的这般低,甚至提出帮忙。
  傅庭秋并非无私奉献的善人,相反他有所出必有所求。这么说,自然有他的目的。
  谢焉既然问了,傅庭秋也愿意坦城相待。
  “傅家剑谱上有一把能劈开天地的传奇之剑,我听父亲说,那剑名曰拨云,几百年前失踪了,我想借知南令,将拨云剑寻回来。”傅庭秋道。
  “拨云剑失踪几百年,至今音讯全无,单有知南令在手,也不见寻得回来。”谢焉道,“没有音讯的寻找,无疑是大海捞针。”
  先不说他同不同意,楼里的另外两位楼主,也不见得同意,因至今未有知南令外借的先例。
  “这个不用谢楼主担心,”傅庭秋道,“谢楼主只管将知南令借我一用,至于寻不寻得到拨云剑,端看我个人造化。”
  谢焉:“知南令是知南楼的镇楼之宝,并非我私物,还需请示另外两位楼主。”
  傅庭秋知道谢焉不是推托,也并非敷衍。知南楼三位楼主负责的地方不同,但事关知南令,最有发言权的要数这位三楼主——谢焉。
  谢焉不反对,其他两位楼主想必也不会反对,只不过他万秋山庄付出的代价要再多一些。
  知南楼断不会因为他帮谢焉寻回知南令,便轻易将知南令借出。
  定然还有其他的要求,傅庭秋将因果利弊想了个全面,遂理解的点点头:“无妨,尚且还未有知南令的消息,谢楼主只管请示。”
  谢焉轻轻颔首,算是应下傅庭秋的话。
  二人商讨完正事,又是一番大眼瞪小眼,谢焉对傅庭秋无话可说,傅庭秋却不尽然。
  傅庭秋:“谢楼主,你可知为何我单单寻了你?”
  谢焉不知,也不想知道。
  见谢焉理都不理自己,傅庭秋轻笑一声,自顾自的娓娓道来:“我在知南楼得了一盏炉,巴掌大的炉上刻人间百态,雕工浑然天成,人像惟妙惟肖,很是精巧。一到手我便很是喜爱,一问才知,这炉出自你之手,这让我对你起了兴趣。”
  傅庭秋说的如此细致,谢焉想不起来都难,他说的那盏炉谢焉有印象,因为那雕刻的人间百态,正是他上一世的真实写照。
  如今被傅庭秋本人说上一遭,谢焉五味陈杂,一时间不知该以何等神色,面对傅庭秋更为妥当。
  傅庭秋将话说出来,不为得到谢焉的回应,他道:“那炉上刻之人,委实让人心疼,囫囵惨淡的过了一生,临死才认清枕边人的真面目,该是何等悔恨?”
  “换做傅少庄主,该何去何从?”谢焉问。
  谢焉本意是保持缄默,单听傅庭秋如何见解,但傅庭秋的那句枕边人,戳中他心中反复发作的疮疤,一个不防便问了出来。
  傅庭秋抿了抿唇,注视谢焉道:“倘若是我,与枕边人同归于尽,永世不见。”
  “呵,”谢焉冷笑一声,冷冷睨了傅庭秋一眼,“若天意使然,恐又是半生纠缠。”
  傅庭秋:“人重活一生,喝了孟婆汤,忘却凡尘事,再见故人,或许会有另一番结果。不过谢楼主,你对我似乎格外的讨厌。”
  “没有。”谢焉反驳道,“傅少庄主天资绝色,俊美无边,家财万贯,财大气粗,又颇为好心的愿意助我寻回知南令,我怎会讨厌你呢?”
  谢焉原以为这番话至少会让傅庭秋面色郝然,连连谦虚。谁知对方接二连三的点头,不知何时捏在手里的折扇一抖开,听似无奈道:“哎,我也不想如此出众,但架不住命好啊。”
  谢焉:“……”
  此人当真好不要脸。
  “谢楼主,我若是与你一道寻知南令,这张脸怕是不妥。”傅庭秋道,折扇抵着下颚,颇为烦恼的模样让谢焉警惕。
  谢焉:“傅少庄主当如何?”
  傅庭秋:“听闻知南楼有一药丸,能将人变作他人,面无全非的父母表亲皆不相识,不知谢楼主……”
  说来说去是将主意打到了这上面,谢焉冷眼看了他一会,漫不经心的摸出个瓷瓶丢给他。
  谢焉:“一颗半个月,一瓶十颗,傅少庄主打算跟我多久?”
  傅庭秋爱不释手的摩挲着瓷瓶,闻声美滋滋道:“寻到知南令为止。”
  谢焉朝外走的脚步一顿,淡淡道:“一瓶一千两。”
  傅庭秋一愣,摸摸怀里的瓷瓶,看看谢焉大步流星远去的身影,跟了上去扬声道:“谢楼主要与我亲兄弟明算账?”
  “谁跟你亲兄弟?”谢焉道,“我与傅少庄主分明是合作关系。”
  “你这人,”傅庭秋顿住了,继而情意绵绵道,“一千两委实太贵,焉哥哥,能否看在昨夜我为你解围的份上,便宜些?”
  谢焉被那声焉哥哥喊的脚下一滑,差点来了个平地摔。他稳住心神,似有些看不懂的睨着傅庭秋:“傅少庄主在芙蓉阁一掷千金,却与知南楼论价?”
  提起芙蓉阁,傅庭秋不免一阵感叹:“不过是黔驴技穷,只为与谢楼主一面之谈,哪怕千金万银,我也要忍痛割爱。”
  “哦?”谢焉长眉一挑,“难不成在傅少庄主心里,知南楼的东西还比不上一个花娘子?”
  傅庭秋颇为惊奇的围着谢焉转了一圈:“我道谢楼主不善言辞,未曾想这般巧舌如簧。”
  谢焉不愿跟他做口舌之争,抬脚继续走:“一瓶一千两,不议价,不然傅少庄主便以真面目跟我寻知南令吧。”
  后面一句原是谢焉随口一说,不料引得傅庭秋沉思,以真面目跟在谢焉身边,无伤大雅。思及至此,傅庭秋折扇一敲手掌心,如此甚好,还省了药丸的钱。
  傅庭秋:“谢楼主这是去哪?”
  他一溜烟跟上谢焉脚步,温声询问。
  谢焉不答,脚步不停。傅庭秋便不再问,只跟紧谢焉。
  傅庭秋躲过不知道第几个故意朝他身上撞的女子,勉力跟上谢焉,来到一处酒楼,谢焉径直走了进去,傅庭秋抬头一看,门匾龙飞凤舞的写着复来楼。
  谢焉落坐在二楼雅座,傅庭秋自然而然的坐在他对面,手里的扇子时不时的扇一下,扇柄下的玉牌勾的谢焉心烦不耐,玉牌本是谢焉贴身之物,如今被傅庭秋悬挂扇柄之上,他总要难受一下。
  傅庭秋算准谢焉对这块玉牌的在乎程度,才时不时拿出来撩拨对方,试图知晓谢焉更多秉性才好拿捏。
  复来楼的生意很不错,人来人往热闹非常,傅庭秋吃了几口,发觉味道不错,不免多吃了些。
  “知南令在芙蓉阁一事,傅少庄主怎么看?”见傅庭秋吃的差不多,谢焉开口了。
  傅庭秋将筷子放下,擦擦嘴道:“有人想见你。”
  谢焉的目光顿时锁在傅庭秋身上。
  傅庭秋频频摆手,让谢焉别看自己,怪不自在的。他道:“放出消息之人,有可能是盗走知南令之人。”
  谢焉不否认,他也想到这点。得到知南令在芙蓉阁消息的,想必不止他与傅庭秋,那得到消息的其他人呢?
  傅庭秋吃的八分饱,筷子已然放下,看谢焉闭口不谈,沉静思索,抿了口茶道:“你肯定在想,得到消息的其他人呢?”
  见谢焉轻撩了他一眼,傅庭秋笑盈盈的凑近了些:“谢楼主怕是不了解修真各派觊觎知南令的心,就好比金山银山摆在眼前,因有猛兽守护不能触碰般的百爪挠心。”
  谢焉:“略知一二。”
  傅庭秋哂然:“知南令失踪的消息早已传遍修真界,虽有不少人仍在观望,但已有亡命之徒,垂涎之余暗中调查,想赶在知南楼前,得到知南令。”
  谢焉沉默,知南令的诱惑,确实值得人趋之若鹜,但知南楼怎会让知南令落入他人之手?
  傅庭秋:“我跟他们不同,我只为谢楼主而来。”
  谢焉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眼中分明是不想搭理。
  傅庭秋又笑了:“如若我没猜错,知南令在芙蓉阁是假,引谢楼主来是真,至于为什么要引你来此,我便无从得知了。”
  谢焉眉头缓缓皱起,自他重生后,平淡无奇,与人无仇无怨。事情要真如傅庭秋所言,那人为何要引他来此?
  “还有个猜想,”傅庭秋道,“那人清楚知南令带来的动荡,想利用知南令,做些大事。”
  比如修真各派因知南令互相残杀;掀起一轮腥风血雨,一片狼藉,然后呢?然后傅庭秋便不想了。
  谢焉:“如今连芙蓉阁的线索也断了,知南令再次消失匿迹。”
  “非也,”傅庭秋拿起筷子夹过包子,“芙蓉阁的老鸨,是条线索。”
  谢焉面无表情,忆起昨夜之事,脸色先冷了三分:“你想公报私仇?”
  傅庭秋无辜的眨眨眼:“我岂是那等人?”
  不待谢焉回答,他又道:“有人利用知南令给芙蓉阁造谣生事,难道老鸨会一无所知?相信谢楼主也知晓,这芙蓉阁在璇玑城是有靠山的,我们何不利用这点,顺藤摸瓜?”
  谢焉自然知道芙蓉阁的靠山是何许人也,但他不想牵扯过多。
  知南楼不露山水多年,今朝知南令失踪,他迫不得己亲自寻找,已是最高调的行为。
  傅庭秋在谢焉变幻莫测的神色上,没探出有用的东西,低叹道:“事到如今,谢楼主竟还在犹豫。”
  谢焉:“傅少庄主一直催促我,是为何意?”
  傅庭秋面不改色:“知南令事关我能否找到拨云剑,早日寻到知南令,找到拨云剑便多一份胜算。”
  谢焉放下茶盏,起身时注视傅庭秋道:“此事我自有断定,既然傅少庄主要帮忙,那便帮我查一个人吧。”
  傅庭秋抬头看谢焉,静候下文。
  谢焉手指沾了茶水,在桌上行云流水的留下一个名字,翩然而去。
  傅庭秋看着水迹渐渐干涸的三个字,意味不明的笑了下,他说要帮忙,谢焉当真不客气,不知是心大还是真信了他。
  萧云生,傅庭秋皱皱眉,何许人也?
  也罢,傅庭秋施施然起身,略整衣衫,那查吧,一个名字,不过动动嘴的事。
  以万秋山庄的能力,查个人还不是小菜一碟。
  傅庭秋的轻快在即将走出门时,被店小二敲得粉碎。
  “你说未结账?”傅庭秋重复道。
  店小二见多识广,见傅庭秋锦衣华服,面相俊美,不似吃霸王餐之人,遂客气道:“与您同来的公子离去前说您会结账。”
  傅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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