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日本当厨神-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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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吸滞了滞，马斯视线对焦而去，只见摆在烤网上的鸟肉，表面有一片容易被视觉忽略的小小刀口。以马斯的经验，看到这种刀口，他就无比肯定，口子虽小，却极为深入。
　　“原来是这么处理！”
　　马斯暗暗道，“五头鸟的肉，本就生硬，用炖肉的处理方法才可改善口感，只是不知道他下了多少刀，密密麻麻过去全是口子！”
　　视线扫过‘白毛辛德瑞拉牛肉’，最终，马斯凝视静置在盘子里的宝石肉片，“这种美丽而脆弱的肉，他也打算用烧烤的烹调方式吗？”
　　抬头张张口，马斯欲言又止。
　　罢了！
　　他想起这是比赛，贸然质疑对手的烹调方法，就是当面打脸挑衅。


第519章　彩色的光
　　“烧烤？！”
　　“他的禁忌菜品，不是用平底锅香煎的吗？”
　　却说远月团队后台，一群人目瞪口呆。
　　前两天，夏羽呈现给他们的，的确是一盘‘香煎宝石肉’，当时的宝石肉，完整一块，香煎出来后才用餐刀小心翼翼地割开。
　　而如今呢，不止宝石肉被切片，且烹调方式截然不同！
　　香煎和烧烤，处理概念相去甚远。
　　“宝石之肉居然用来烧烤！”
　　额头青筋暴跳，嘉宾席，‘美食会’麟巨头雷哲目中有了恼火之色，冷冷道：“真是暴殄天物！”
　　鬼父薙切蓟好整以暇地翘起二郎腿，低低笑道：“且看他如何驾驭禁忌食材吧！”
　　观众并没有等多久，一刻钟左右，‘白毛辛德瑞拉牛肉’、‘五头鸟之肉’就装盘了，五个陶瓷盘分别摆了两块肉，夏羽只是简单的洒上海盐颗粒，很少很少的胡椒粉，就掉头回来烤制最后的‘宝石之肉’。
　　迅速地将五片肉，一股脑夹在烤炉的金属网上。
　　嗞嗞！
　　肉片背面正对炉子的炭火，一丝烟气顿时冒出。
　　“要、要焦了！”
　　千代爱知张口结舌。
　　高清镜头，将这一幕转播出去，引发哗然声。
　　焦？
　　夏羽不动如山，过了六七秒，才统一给五片肉翻身。
　　当肉被炭火烘烤的那一面，翻转到正面时，千代爱知整个人一震，捂嘴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把尖叫压抑在了嘴巴里。
　　马斯、评审亦是相似的骇然表情。
　　一片片肉，在进行肉眼可见的神秘变化。
　　肉，在变得透明！
　　本来宝石肉就足够晶莹剔透了，但是架在烤炉金属网上，被炭火炙烤，肉表面不见一丝焦糊也就罢了，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肉质的透明程度，在加强！
　　原本是粉嫩带血色的肉，而现在，血色渐渐退去，很快只剩下粉嫩。
　　嗞嗞。
　　一层鲜亮的油脂溢出，像是给珠宝刷了油，这下子，肉片就如同精致的艺术品，根本不是肉了！
　　马斯紧紧盯住烤炉上的肉片。
　　“快看——”
　　他沉声说，千代爱知和评审们纷纷围过来，接着一片震惊脸。
　　哗——
　　高清镜头对焦烤炉，岂料炉子突然冒起刺目的彩色光芒。
　　不知多少观众看着圣光画面错愕。
　　“特么的，我讨厌圣光！”
　　“简直是强行打码！”
　　“圣光进化……彩色圣光？”
　　“导演别闹，摄像师别闹，把灯光效果撤掉啊！”
　　现场一片喊骂声。
　　场边的执行导演满头汗，开对讲机对灯光师怒吼道：“你搞什么啊，这可是国际赛事！”
　　“导演，这不是灯光效果！我保证！”灯光师在另一端大喊冤枉，似乎怕导演不信，他咔的一声似乎关了总控制台的按钮。
　　然后，全场陷入演唱会般的黑暗。
　　舞台也和观众席一样，是黑暗的世界。
　　不对！
　　在黑暗降临不久，点点闪闪的彩虹光斑，就漂浮而出。
　　黑暗背景的高清镜头中，一群人，身影隐隐约约，围着火红的炉子，而炉子上，正是不可直视的发光物！
　　“肉片……在发光？”
　　现场死寂。
　　大白天的，远在东京的SHINO’S分店，毕业生乾日向子目中全是异彩，握紧了手掌道：“好漂亮的食材！”
　　幸平创真亦发呆盯住电视画面。
　　以他男性的角度，不可否认，光斑中半透明的肉片，有股令人窒息的美。
　　彩色的光点，正从肉片内部消隐。
　　当光点完全消失时，场馆灯光恢复，一片灯火通明中，只见少年厨师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上，手持夹子温柔地夹起五片肉，分别摆在几个不同的陶瓷盘里。
　　幸平创真歪了歪头。
　　似乎是错觉，当镜头扫过少年厨师去给菜品特写时，他所熟悉的年轻讲师，头发有那么一瞬间焕发色彩斑斓的光点。
　　大门紧闭的夏氏餐馆。
　　田所惠、森田真希，以及已经被绑到夏氏这艘大船上的玉川姐妹，相视惊奇。
　　森田真希和玉川绫香对了一个怪异的眼神。
　　没穿厨师服，而是一袭波西米亚长裙的玉川绫香，椅子旁边放着一个行李箱，乃至田所惠、森田真希、玉川美纱皆是一副出远门打扮。
　　嘴唇无声地动了动，森田真希和玉川绫香对了唇语，目中都有笑意。
　　“彩发……”
　　“那个、又发作了的样子！”
　　两人脑袋都浮现当初帮少年处理一头曳地彩色长发的搞笑情景。
　　算算时间，似乎两个月过去了。
　　现场很少有人注意到夏羽身上的细节，毕竟镜头和现场不同，只有马斯，在一瞬不瞬凝视夏羽，目中渐渐泛起凝重。
　　“刚刚……是美食细胞？”
　　嘴唇微微张口，低声吐出这个名词，马斯心中敲响警钟：“不太妙！”
　　五位评审已团团围住夏羽的料理台。
　　评审一扫半小时前的恹恹不振，目光灼热，锁定台上的五个餐盘。
　　“可以品尝了吗？”
　　见夏羽给肉片洒盐、洒胡椒粉，掉头又打算去干其它事，法国女评审梅丽莎忍不住拍了拍桌，吞咽口水道：“我等不及了！”
　　“再给我两分钟！”
　　夏羽头也不抬，手抓一个密封形似保温瓶的容器，扭开盖子一倒，咚，黏糊糊的液体就流进大碗里。
　　持握筷子随意搅了搅，夏羽拿碗走向几位评审，“这是烤肉的蘸料。”
　　“蘸料？”
　　评审低头一看碗里的液体。
　　“蛋液？”
　　评审齐齐惊愕。
　　“没错！”
　　夏羽微微一笑，嘴角掀起神秘的笑容：“可它不是普通的蛋液喔！”
　　被筷子搅乱后，碗里的蛋液，黄黄一坨，很难辨识出是鸡蛋还是其它蛋。
　　“唔，烤肉蘸生蛋液？”
　　一位穿和服的中年评审惊道：“这是日式的吃法吗？”
　　“请吧——”夏羽只是笑。
　　于是，每个评审都端起一张餐盘，盘里有三块肉，一块烤牛肉，一块烤鸟肉，第三块则是半透明无比精致的‘宝石之肉’。
　　没有多余的摆盘装饰。
　　“烤肉的盛宴啊！”
　　法国籍的评审长微微低头，嗅了口气味就动容道。
　　“先、先吃哪块肉？！”
　　梅丽莎颤声说，持筷的手在抖，脸色涨红显然在强忍食欲。
　　“这个嘛，随便你们，没有先后顺序！”夏羽说。
　　话音未落，梅丽莎筷子就夹起最漂亮的‘宝石之肉’，同时不忘蘸了碗里的生蛋液，一口吞吃进去。
　　即便是刚出炉，可肉片被一层生蛋液包裹，口感只是温热，谈不上烫。
　　而正由于刚出炉的缘故，生蛋液包裹肉片时，被温度炙烤，并不是完全的生，在进口刹那起码有四五成的熟度了。
　　女评审刚吃，就猛地睁大眼睛，身子东摇西摆，整个人蒙圈。
　　“梅丽莎小姐！”千代爱知急忙扶住她。
　　“肉、肉没了！”
　　梅丽莎使劲地张开嘴，带着一丝登临极乐巅峰的恍惚，“它在我口里化开了……”
　　咕噜。
　　她仰起天鹅般的白皙玉颈，喉咙位置嚅动了一下。
　　“进去了！！”


第520章　我认输
　　“进去了！”
　　法国女评审梅丽莎惊呼，向镜头啊的张开嘴巴。
　　观众见此，一个个脸色怪异。
　　之前，镜头一直对准五位评审，观众可以确定的是，梅丽莎没动牙齿，只是将烤肉吞进去……
　　然后……烤肉就化开了？
　　“入口即化”是非常夸张的形容，更多是指肉的口感如何如何，而非肉进口，就真的如融雪那样在舌尖融化开来。这根本不科学嘛。
　　可幻想食材是科学无法解释的，何况是更奇妙的禁忌食材。
　　察觉到冷场的气氛，梅丽莎以为观众不信，气呼呼走到一部临近的摄像机前，对镜头嘴巴张的更开，舌头都亮了出来，“相信我，真的进去了！”
　　这女艳星十分大胆、开放，于是转播画面，纷纷切换成女人的口腔特写。
　　“哗——”
　　一阵骚乱。
　　因为，梅丽莎的舌头，好像粘了彩色的星屑粉，点点斑斑的荧光正以舌头粉红为背景闪耀着。
　　这一幕令人失声。
　　“怎么了？”
　　梅丽莎回头瞧见马斯、千代爱知怪异的眼神，她还不知自己口腔变得如何了，随口嘀咕一句，就微微蹙眉揉着胸口道：“奇怪了，身体热热的……”
　　咚！
　　心脏剧烈一跳。
　　热流，由胃袋一波又一波涌出，之前自发地流进胃袋的食物，显然正在进行某种变化。
　　“怎么回事！”
　　另外四位评审，各有反应。
　　法国籍评审长捂住脖子，脸上冒出一阵不健康的红潮，“唔……”
　　北美牛仔评审诺伊斯也没心思唱民谣，半张面孔藏在牛仔帽的阴影中，肩膀有着不受控制的抖动，在强忍着什么。
　　“彩色的……”
　　波斯美女评审解下丝质头巾，长发哗啦倾泻而下。
　　她同样啊的张开嘴。
　　但与梅丽莎不同，波斯评审忍住吞咽食物的冲动，口腔里水渍淋淋，黏稠的蛋液和另一种彩色肉汁彼此纠缠，彩色的光斑，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多，一闪一闪的。
　　整个舌头是麻痹的，就如同穴道被封堵。
　　再过一会，懵逼表情有些缓解，味蕾亦渐渐恢复了，出乎意料的是，一丝淡淡的苦涩，犹如附骨之蛆缠上了神经线。
　　这是蛋液的味道。
　　然后，蛋液的鲜香爆炸了。
　　轰隆。
　　梅丽莎、波斯女评审混沌的脑袋在大爆炸后，陡然变得清明，蛋液一丝苦涩反而在如此清明中，使得她们坚守灵台没彻底的迷乱。
　　什么极致之门，什么极乐天国，一切不复存在。
　　硬要形容的话，就是前几天‘转龙壶’秘制酱汁带给评审的感官类似，一下子失重，被汹汹浪潮推到宇宙的边荒。
　　然而，这回评审们上得去，也下得来，蛋液奇怪的味道，冥冥中形成缠绕不断的绳索。
　　这条绳索就缠在评审腰间，像是蹦极运动的安全绳。
　　“啊——”
　　上天，入地。
　　绳索拉紧又收回，梅丽莎被弹射到外太空，又被一拉而回，如降落的陨石正在穿越大气层……她发出惊喜却又害怕的尖叫，双手捂住脑袋，不由地蹲在舞台上瑟瑟发抖。
　　千代爱知被吓到，上前打算搀扶梅丽莎，岂料附近又有评审在尖叫了。
　　“喔——”
　　“刺激！”
　　北美牛仔诺伊斯突然吹了一声口哨，脱下帽子，满目兴奋地盯住地面，在他视野中，舞台铺了地毯的地面，已是遍布云朵的大气层，他正从外太空急骤降落，陆地轮廓迅速清晰。
　　剩下三位评审，或是不受控制往后倾倒，或是紧紧抓住衣襟。
　　那位波斯女评审恐高，干脆扑通一屁股坐倒在地。
　　半晌。
　　等蛋液和宝石肉汁紧紧纠缠，胃袋恢复往常的温度，五位评审也相继醒了。
　　可良久仍是无人开口，每位评审都保持之前的姿态，或坐倒，或站立，脸上是浓浓的回味。
　　“那个……”
　　千代爱知小心翼翼地开口，打破舞台寂静，道：“诸位是继续品尝，还是立刻点评？”
　　“吃！”
　　法国籍评审长大跨步，站在料理台前，筷子伸向自己的餐盘，再度夹起一块烤肉，并蘸了蛋液张口吞进去，面孔顿时浮现满足的红光。
　　一时间，评审只顾得吃。
　　马斯沉着脸，凝目注视那碗奇怪的蛋液，趁评审回味时，拿了一根干净的筷子，沾了点蛋液置于眼底下观察，瞳孔微微一缩，“这是……”
　　被忽略的蛋液，亦藏着一丝丝隐晦的微光。
　　迟疑间，马斯咬咬牙，伸舌头试毒似的，轻微地一舔筷子上少许蛋液。可舌头刚缩回口腔，他一张娃娃脸紧接着变成酱紫色，并仓皇地丢开筷子，噔噔噔连退数步。
　　“马斯主厨！”千代爱知蒙圈，不知发生了什么。
　　“别过来！”
　　马斯抬手，微微垂下头。
　　夏羽目光一凝。
　　一丝丝肉眼不可见的寒气，正由这位奥兰多副校长身上弥漫而出，很快，马斯皮肤就凝结了细碎的小冰粒。以夏羽的侧面视角，发现马斯眉毛、脸孔似乎也爬上了一层冰霜。
　　见状，夏羽差点喊出声，渥日噢！
　　“美食细胞！”
　　“寒冰？”
　　想到马斯的两种共鸣食材——纯白的‘玫瑰蘑菇’与取自深海的‘金色鲑鱼籽’，夏羽顿时懂了，原来马斯的细胞能力是寒冰方面么，难怪他可轻松驾驭‘烈焰马之肉’，明显的属性克制啊！
　　除此之外，夏羽断定马斯肯定有其它未展露出来的能力。
　　比如……用美食细胞给食材保鲜！
　　“呸！”
　　这时，抬手掌在嘴巴前，马斯张口一吐，蛋液就凝结成小冰块滑落在掌心。他随手将冰块捏成粉末，抬头对上夏羽的眼睛。
　　镜头在对焦评审，马斯、夏羽的互动，只有现场少数有心人注意到。
　　无声地张口，嘴唇动了动，巨头向夏羽传递唇语：
　　“第二种禁忌食材么……是你赢了！”
　　“侥幸！”
　　“嘿，侥幸？”
　　马斯摇头，瞧一眼懵逼不知所措的女主持千代爱知，走过去轻易夺过她的麦克风，面向座无虚席的竞技场馆，认真道：
　　“我认输！”


第521章　食材的碾压
　　“我认输！”
　　以认真的语气说完，马斯将麦克风塞到惊呆了的女主持手里。
　　千代爱知是霓虹最顶尖的一批专业美食主持人，勉强反应过来，带着一丝颤音问：“马斯主厨，您、您确定吗？”
　　“认输，即视为败北……”
　　“是跳过评审投票环节的败北！”
　　她在说话间总算回神，一张俏脸满是严肃。
　　“是的，我认输！”
　　马斯重复。
　　直至此时，现场观众才有所反应，惊呼声简直要把场馆穹顶掀开了，席位乱成了菜市场，哪怕嘉宾席的专业厨师，一个个也不可思议，大声争论。
　　远月后台，朱青、堂岛银、才波城一郎等人惊愕。
　　奥兰多团队后台。
　　麟巨头帝萨尼只管盯住画面中的蛋液碗。
　　伊丽莎白则是捂脸倒在沙发上，叫道：“马斯叔叔这是干什么啊！”
　　她满是不解。
　　“就算输，也等评审投票吧！哪有急着认输的道理！”
　　团队的一号特厨玛德琳，二号特厨利昂，表情凝重。
　　“不！”
　　玛德琳摇头道：“马斯他内心比谁都骄傲，他主动认输，就代表……他没一丝一毫获胜的可能性！”
　　这位女性加重了语气。
　　绑辫子的丹麦厨师利昂闷声说：“玛德琳是对的！”
　　“那好，既如此，是什么让马斯绝望了？”伊丽莎白咬唇道，“他用了禁忌食材，马斯叔叔亦拿出了自己的最强禁忌食谱……最起码也是旗鼓相当的局面呀！”
　　这时候麟巨头帝萨尼缓缓摇头，开口了。
　　“那个碗里的蛋液……很奇怪！”
　　“那种蛋液是什么？”
　　与此同时，嘉宾席，研究派麟巨头雷哲腾地起立，眼睛睁大了注视被评审围住的料理台。
　　鬼父薙切蓟无法淡定，亦站起来。
　　“怎么可能！马斯会认输？！”薙切蓟脸色几经变幻。
　　马斯作为美利坚美食界的知名人物，且是‘美食会’内部的骨干，薙切蓟没少跟他打交道，甚至，他还亲眼见识过马斯的禁忌菜品。
　　可以说，马斯认真起来，拿出禁忌菜品，薙切蓟也要谨慎对待，否则随时要翻车。毕竟同在特厨巅峰的层次，谁都没有迈出关键的一步，厨艺对胜负成败的影响无限缩小，反而是食材显得越发重要。
　　难道是……
　　心脏骤然一缩。
　　薙切蓟顺着雷哲目光张望而去，亦凝视那个装了蛋液的碗。
　　“马斯主厨，可以谈谈您认输的原因么？”
　　千代爱知问，场馆骚乱在短短几秒内消失，众人竖起耳朵聆听状。
　　“次等食材，做不出珍馐美食！”
　　马斯平静地目视镜头，开口第一句，便是法式菜系的至理名言。
　　“众所周知，法式菜系，或者说西餐，非常重视食材的取用……”马斯说，“在不比拼厨心印记，而是比拼食材的大对决中，我的食材输了，差距非常大那种，所以我的菜品自然输得一败涂地。”
　　“我和夏主厨，都在特级的最顶峰，在烹调手法，或者说是厨艺上，是各有千秋，旗鼓相当的，所以食材就是制胜的关键！”
　　“呵，到了我们这个层次，没有谁会傻傻的堆砌无用食材，但凡用到的食材，皆是结合‘驾驭’和‘运用’奥义的料理素材，用以搭建心目中理想的美食王国……”
　　到这，马斯深深地注视镜头。
　　他的话语很直白，观众都听懂了。
　　轰。
　　可现场因此炸锅，再次乱成一锅粥。
　　马斯的言语，无疑是自认食材不如人，而非厨艺不及。
　　食材的落败！
　　“可、可马斯主厨您用上了两种幻想食材，一种禁忌食材吧？”千代爱知结巴地说。
　　“是的，‘玫瑰蘑菇’、‘金色鲑鱼籽’是幻想食材！”
　　“烈焰马之肉是禁忌食材！”
　　马斯坦率地说，自嘲一笑道：“唔……是不是觉得很华丽？可夏主厨只需‘宝石之肉’和那种蛋液蘸料，就可将我的菜品击溃！”
　　“不论是‘白毛辛德瑞拉牛肉’，还是‘五头鸟之肉’，在我看来都是多余的……不用它们，我也毫无机会！”他摇头自嘲。
　　“马斯主厨，你错了！”
　　一个声音冷不防插进话。
　　法国籍评审长扯着领带，迈步而来，嘴巴对着挂在领口的微型麦克风，道：“这是烧烤的盛宴，缺了另外两种肉材，就是宝石肉的单曲演绎了。”
　　“啊，要是没有另外两种肉，我会疯掉的！”
　　梅丽莎舒展双臂，摸了摸红色礼服盖住的小肚子，一本满足道：“吃过了剩下两种烤肉，我的食欲得到了满足！”
　　“咳！”
　　另外三位评审，波斯美女、北美牛仔、穿和服的中年男子，亦迈步往前，出现在镜头里。
　　“不过，马斯主厨说的对，他的战败，其实是遭到了食材的碾压。”北美牛仔诺伊斯一擦额头的汗水，戴上棕色牛仔帽，“厨艺方面，没有可点评的细节，烤肉用到的调料，只有海盐、胡椒颗粒，力求保持肉质的原汁原味……”
　　“不对吧！”
　　穿和服的评审摇头道：“可以说的细节处理，还是很多的……”
　　这位中年男人目送淡定的夏羽。
　　“夏主厨，可以告诉我，你在处理‘五头鸟之肉’时，用了什么特殊方法吗？为何这种偏僻冷门很少有厨师注意到的幻想肉材，不经炖煮，只是炙烤，就会那般柔软、可口！”
　　“其实呢，就和处理炖牛肉差不多。”
　　“可以再给我们演示一遍吗”千代爱知立刻说。
　　“演示？”
　　夏羽挠挠鼻尖，想到食材箱里还有些料，便欣然应允。
　　他回到料理台取来一块‘五头鸟之肉’。
　　镜头给了特写，整块鸟肉呈暗红色，当夏羽把鸟肉摆在砧板上时，他刻意演示了一下，鸟肉和砧板碰撞，简直就是石头撞上木头，有砰砰撞击音。
　　“首先，是用肌肉的力量，反复捶打，使得肉里面的纤维断裂……”夏羽边说，边挽起厨师服的袖子，面色不变，就对砧板上的硬肉挥拳。
　　砰！
　　砰！
　　砰！
　　听沉闷的声音，夏羽显然用了不少气力，过几分钟，他收拳退开一步，示意千代爱知上前和让镜头拉近。
　　女主持顺着夏羽的指点，摸了摸经过捶打那块区域的鸟肉，再摸其它位置，顿时惊呼道：“哇，真的变软了好多……”
　　她抿抿嘴，“我可以试试吗？”
　　“请——”
　　于是女主持蹙眉挥拳，啪的一拳砸下去，接着吃痛闷哼，回首泪眼汪汪看镜头，小粉拳移过去，画面中的秀气拳头已然红肿。
　　顿时，无数人看画面抽凉气，对五头鸟肉的“硬度”有了直观认识。
　　“忘记提醒你轻点了。”夏羽好笑。
　　女主持投来一记幽怨目光。
　　“这么硬的肉，这么下刀切开呢？”她接着问，评审们如同食客围观，马斯亦是围观的一员，众人津津有味看着夏羽讲解。
　　“这个问题好啊！”
　　夏羽打开厨具箱，摸出一把冰刀，露出牙齿笑道：“这把刀就是秘密！”
　　“嗯？”
　　女主持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