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当一个安静的学霸-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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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奇点点头：“我接受你的建议，哈克曼教授，顺便问一句，你说你会在你的课题项目中引用我的论文，那么方便透露你的项目主要是研究什么的吗？”
　　“当然，你有权知道，受到石墨烯的启发，我的项目主要是研究石墨相碳化氮量子点的电子结构和光学特性，利用传统的凝聚态物理手段分析材料中的各种微观结构，已有些吃力。而你提出的基于球面稳定同伦群的缺陷拓扑学处理方法，对我太有帮助了，再次感谢你，沈教授。”哈克曼对沈奇表示感谢，收获颇丰的离去。
　　哈克曼教授的建议有一定道理，我的这篇论文数学属性太强，在大多数人心目中，我还是个数学家……沈奇打开电脑上的ADF软件，强化一下自己的物理和化学属性。
　　ADF是一款计算机模拟分析软件，沈奇安装有好几个月了，偶尔玩玩，他的大多数工作依靠脑补。
　　纯脑补的研究成果，人家哈克曼教授跑过来投诉了，看不懂。
　　于是沈奇操作ADF，他需要改变一些工作方式，至少在现阶段的物理研究上应该如此。
　　ADF广泛应用在材料化学、固体物理、催化、电池、光谱等领域，它能模拟化学反应、构建微观结构、计算各种数据，功能挺齐全。
　　大多数在实验室中进行的真实操作，ADF可以模拟出来，这样能够节省大量实验成本。
　　“石墨相碳化氮，g…C3N4，这是种新型合成材料，常温常压下呈粉末状，无毒。”
　　沈奇查了查资料，对石墨相碳化氮有了大致了解，他也没见过实物，但他已在做出改变，至少他尝试去了解实物。
　　在污染越来越严重的今天，能源和环境是各国面临的两大难题，太阳能这种清洁能源受到各国广泛关注。
　　光催化被认为是一种有望将低密度太阳能转化为高密度化学能的技术，然而传统的半导体光催化剂诸如TiO2，由于其本身存在较大的内部结构缺陷导致光吸收效率较低。
　　所以寻找一种能在可见光下具有较强活性的新型光催化剂势在必行，于是石墨相碳化氮g…C3N4被科学家们合成出来。
　　g…C3N4比TiO2更优质，但这种新的合成材料本身也有缺陷，还是无法满足科学家们的野心。
　　科学家们岂肯善罢甘休，他们通过在g…C3N4中掺杂金属或非金属原子，强行改变g…C3N4的微观结构及光学、电学等物理性质，以达成高效转化太阳能的目标，最终解决污染，造福人类。
　　隔壁物理系的哈克曼教授团队，正在从事这份造福人类、拯救地球母亲的伟大事业。
　　哈克曼教授的困惑是，到底哪种元素以怎样的方式掺入g…C3N4的哪个部位，才能达成最优效果？
　　这又回到了凝聚态物理的基础理论研究，凝聚态物质微观结构分析和缺陷定义这套理论是否可以优化？
　　沈奇在《基于球面稳定同伦群的缺陷拓扑学研究》一文中提出了一种理论上可行的优化方案，这让哈克曼教授看到希望。
　　当初沈奇起草这篇论文时，也没关注石墨相碳化氮之类的新材料，他做的是宏观的理论研究，不会太在意具体的物质应用。
　　现在沈奇对具体物质起了好奇心，数学、物理、化学此刻在他的心中深度融合、纵横交错。


第333章　最后一个条件
　　沈奇找哈克曼教授要了点石墨相碳化氮的实物，它是种淡黄颜色的粉末，没有毒，但也不能吃。
　　“这里需要进行DFT计算。”
　　“几何结构优化计算考虑的电子交换关联泛函基于广义梯度近似的PW91函数，这设定没有任何问题，泛函我拿手。”
　　“基于这个模型，那么基函数采用全电子轨道计算的TZP基组，能量的收敛标准是10的负四次方eV。”
　　沈奇在电脑中操作ADF，对石墨相碳化氮量子点进行TDDFT计算……嘟嘟嘟！
　　电脑主机报警。
　　显示屏黑了。
　　“什么情况，玩坏了？你这是逼着我纯脑补？”
　　沈奇无语了，他纯脑补出来的论文顺利刊登在PRL上，他运用强大的计算机模拟功能，结果玩死机了。
　　“看来还是人脑靠谱，电脑它掉链子啊。”
　　沈奇申请换了台性能更强大的电脑，这次终于没掉链子。
　　通过大量的计算机模拟，沈奇对各种具体凝聚态物质的性质更加了解，结合海量的物理、化学文献，沈奇急速积累更深层次的物理、化学知识。
　　圣诞假期之前，沈奇收到一份礼物，美国数学会向他颁发柯尔数论奖。
　　柯尔数论奖每五年颁发一次，奖励五年内在数论领域做出杰出贡献的数学家，并且获奖者必须是美国数学会的会员。
　　沈奇是美国数学会的外籍会员，他在五年内做出了太多数论方面的杰出贡献，他无可争议的领取了柯尔数论奖。
　　柯尔数论奖是个大奖，系统评级为A级数学奖项。
　　系统：“新成就！宿主获得A级数学奖项柯尔数论奖，基础奖励50万点学霸积分，乘以数学主天赋系数2。0，最终奖励100万点学霸积分。结余37309092点学霸积分，请宿主确认。”
　　学霸积分快要突破4000万点，是时候消费一下了。
　　数学卡在13级的任务，现在沈奇消费了学霸积分也升不到14级。
　　那就消费在物理上吧，沈奇拿出198万7265点学霸积分，将物理从11级升到12级。
　　“继续砸，物理12升13……咦，什么情况？”沈奇发现了问题。
　　系统显示，物理12升13级的条件是：
　　1、400万/400万（经验值或学霸积分）
　　2、在物理教授的岗位上至少工作1年
　　“我记得数学12级升13级的时候，没有任务要求啊，13级升14级才有。为什么物理12级升13级，就有条件要求呢？”
　　系统刷出信息：“宿主选择数学为主天赋，主天赋科目等级抵达13级后，继续升级需完成相关条件。其他非主天赋科目等级抵达12级之后，继续升级需完成相关条件。”
　　哦，这样子。
　　唯一的那个主天赋科目享受系统照顾，只要学霸积分足够，能立马砸到13级。
　　其余科目只能砸到12级，12级之后的升级需要完成任务。
　　物理12级升13级的条件有两个，第一个条件很常规了，400万学霸积分是例牌。
　　第二个条件，在物理教授的岗位上至少工作1年。
　　沈奇的物理等级提升到了12级，属于大师级中比较厉害的水平。
　　大师级的物理学家求职一个教授岗位，并且干满一年不被辞退，系统对沈奇的要求并不苛刻。
　　“只是……我要成为物理教授，就得辞去数学教授，物理和数学果然是相爱相杀，除非……”
　　沈奇并不愿放弃数学教授的身份，他能想到的解决办法是，除非他成为某大学的名誉（讲座）数学教授，然后在另一所大学谋一份正式物理教授的职位。
　　双学科双教授，只能这么操作了。
　　这个任务好有挑战性，呵呵……
　　沈奇要干的事情非常多，他现在只是普林斯顿数学系的普通教授，至于物理方面，普林斯顿高等研究所的博士研究生而已，尚不具备申请物理教授的硬件资格。
　　“数学要赶紧升到14级，再破一个超级难题，然后申请名誉教授。”
　　“物理要再出点成绩，获得博士学位，申请常规的物理教授。”
　　沈奇拟定了中长期计划，按计划执行。
　　数学13级升14级的三个条件，前两个都搞定了，学霸积分结余三千多万，拿满了5个A级及以上级别的数学奖项。
　　只剩条件三了：指导学生发表至少一篇四大数学期刊论文。
　　柯尔数论奖颁奖仪式结束后，记者们围追堵截沈奇。
　　“沈教授，这是你获得的第十个数学奖项，说几句吧！”
　　“沈教授，下一个攻克的难题是什么？”
　　沈奇统一回复：“我来美国三年了，拿了10个数学奖项，其中有一个是菲尔兹奖。我没有自吹自擂的意思，我更希望将我对数学的理解，传递给更多的人，谢谢。”
　　回到普林斯顿，沈奇召唤于磊、拉尔夫来他的办公室：“我有段时间没管你们了，你俩的课题推进到什么程度了？”
　　于磊自信满满，一脸兴奋的表情：“我这边基本搞定了，上次你不是提出了一个‘沈奇方向’吗，我按照你的思路逻辑完成了我负责的论文部分，小盖伊教授那边惊呆了，哈哈哈。”
　　“于磊，把你的论文给我看看。”沈奇感到欣慰，于磊这条战线算是令人满意。
　　于磊呈递论文给沈奇，沈奇一边审阅于磊的论文，一边询问拉尔夫：“你呢，拉尔夫？”
　　拉尔夫有些郁闷：“沈教授，我学习你的逻辑，以交换超代数为依托，综合运用矩阵元素、弗罗贝尼乌斯态射、baby威尔玛模，完成了那个引理的证明，最终求得超群的弗罗贝尼乌斯核不可约表示的结果。然而，耶鲁那边并不认同我的结论。”
　　“哦，是吗？”沈奇快速浏览了一遍于磊的论文，将论文搁一边，说到：“拉尔夫，你的论文给我看看。于磊，你可以先回去了，我等会儿仔细审审你的论文。”
　　拉尔夫呈递论文给沈奇，沈奇全神贯注认真审核，良久之后，他说到：“拉尔夫，你做的很好，虽然有一些小的瑕疵，但并不影响全局。那么请告诉我具体的细节，耶鲁那边究竟不认同你这篇论文的哪一点或哪几点？”


第334章　合作愉快
　　拉尔夫向沈奇汇报了耶鲁那边的观点，沈奇说到：“我知道了，在课题推进中，双方有分歧很正常，你跟杰克逊教授的团队联系一下，我们明天去耶鲁拜访。”
　　“好的。”拉尔夫联系对方去了。
　　这个李超代数课题开题的时候，沈奇和耶鲁的杰克逊教授见过一面，当时杰克逊教授来普林斯顿拜访他。
　　来而不往非礼也，这次轮到沈奇回访耶鲁。
　　沈奇比较重视和耶鲁合作的这个项目，这关系着明年或者后年的经费申请。
　　美国大学的教授，科研经费大部分需要教授自己想办法解决，经费来源主要有两个渠道：企业、NSF。
　　其中企业给的经费是大头，从事工程类、应用类研究的名校知名教授，不难找到企业类的合作伙伴。
　　NSF即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从事纯理论研究的教授主要靠NSF提供的经费。
　　沈奇手头有个科研基金，目前余额是55万美元。
　　这55万美元一半是年初从NSF那里申请来的，另一半是普林斯顿内部补贴的。
　　沈奇这种从事基础数学研究的教授，从企业那里拿经费比较困难，人家企业没有项目委托他攻克。
　　所以沈奇的科研基金主要靠NSF和普大内部补贴。
　　普林斯顿对教授的考核，主要包括发表学术作品的数量和质量、博士毕业生的数量、在外面拿到经费的数目、校内外的service等等。
　　今年快要过完了，沈奇在普大数学系诸多教授中，业务考核排名第六。
　　他在外面捞的钱不多，尚未带出一个博士毕业生，没做过service，主要的加分项是学术作品方面，出版了《数论史》，发表了哥猜证明的论文，均是重量级的学术作品。
　　哪个行业都存在竞争，没有学术作品发表、带不出博士生、捞不到钱的教授有可能被学校解雇。
　　普林斯顿不会解雇一位菲奖得主，但沈奇是要脸的人，今年在普大数学系教授业务排名中进入前十，差强人意吧，他希望明年能进入前三。
　　今年和耶鲁数学系、维多利亚大学数学系合作的两个项目，是为明年打基础。沈奇和拉尔夫驱车前往康州，耶鲁位于康州纽黑文市，距普林斯顿不算远。
　　耶鲁大学数学系杰克逊教授热情接待了沈奇和拉尔夫，随后双方就《线性李超代数及其超群的研究》项目进行了友好交流。
　　耶鲁这边的成员是杰克逊教授和他的博士研究生吉米，吉米和拉尔夫各自发表意见，杰克逊、沈奇先不发言。
　　“我们假定P（λ）不等于零，令L0（λ）是限制不可约g0…模，取定L0（λ）的一个极大权向量vλ，作出如下证明后，我们可断定Kac…模V（λ）的任意子模包含元素T…vλ……”拉尔夫底气十足的高声陈述，沈教授说了，我们是对的，不要怂。
　　“但是拉尔夫，在复数域上，你的证法无法使我彻底信服。”吉米走到黑板前，刷刷刷写出一堆式子，以表达他的观点。
　　杰克逊教授投去赞许眼神，使吉米更加坚定自己的思路。
　　拉尔夫犹豫了，他看了沈奇一眼，发现沈奇露出微笑，笑的那么胸有成竹。
　　是的，不要怂，坚持你的原则和学术观点。
　　这是沈奇通过眼神传递给拉尔夫的信息。
　　拉尔夫重整旗鼓，他切换PPT到某页，忽然之间生出一股舍我其谁的霸气：“吉米，关于这个问题，我们谈过很多次了，今天我再说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吉米身子一抖，拉尔夫这家伙怎么变的这么有攻击性了？
　　沈奇保持微笑，没错，我的学生就该充满自信，该坚挺时绝不能软弱。
　　拉尔夫越来越坚挺：“由模李代数的表示理论，我在这里引入baby威尔玛模，我们可以很明显的发现，V（（p…1）ρ0）是不可约u（g）…模，并且，Str是不可约Gr…模！”
　　吉米盯着PPT，他发现拉尔夫的这一页论文较之前那个版本，进行了一些修订。
　　拉尔夫看到吉米这副瞠目结舌的表情，莫名有点暗爽。
　　这处修订是拉尔夫在沈奇的指导下于昨天完成，小瑕疵已被修缮，没有任何疏漏了。
　　吉米的脑子一时转不过弯了，这处修订牵一发动全身，他无法立即做出回应，只能说到：“稍等，我需要计算一下。”
　　“吉米，你先坐下，喝杯咖啡。”杰克逊教授终于开口，他说到：“拉尔夫，请继续你的陈述，看看后面的部分。”
　　接下来是拉尔夫的表演时间，他一鼓作气完成了报告。
　　杰克逊教授起身，和沈奇、拉尔夫握手：“沈教授，拉尔夫，我们没有疑惑了，我们将尽快修订我们负责的部分，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沈奇进入这间会议室之后，从头到尾就说了“合作愉快”这么一句话。
　　沈教授的威力太强大了，他往这里一坐，一句话不说，课题就搞定了……拉尔夫来到普林斯顿之外的场所，才发现沈奇真正的作用，菲奖大佬沈教授是战略核武器啊……
　　就《线性李超代数及其超群的研究》这个课题，普林斯顿、耶鲁双方没有分歧了，接下来就是尽快合稿，发表研究成果，这项工作主要由拉尔夫和吉米完成。
　　于磊那条战线，沈奇都不用亲自出面，维多利亚大学的小盖伊教授完全认同于磊的工作成果。
　　过完圣诞假期，到了新的一年，沈奇年满24岁，这是他来到美国的第四个年头。
　　“新的一年，有什么心愿？”欧叶问到。
　　沈奇竖起三指：“三个心愿，数学系教授业务排名进入前三，获得物理博士学位，以及你的身体健康。”
　　新年伊始，于磊的课题论文率先完成合稿，他将终稿拿给沈奇审阅，论文题目是《多复变全纯函数的研究》，作者是于磊、麦克·雷纳、沈奇、弗雷德·盖伊。
　　“需要将我和小盖伊教授的名字放上去吗？”沈奇问到。
　　于磊点点头：“你的方向性理论框架是这个课题的灵魂，不放你的名字怎么能行？小盖伊教授也是这个意思。”


第335章　是他
　　“小奇哥，你指导我完成了这篇论文，你的名字应该出现在作者名单中。论文中有菲奖大佬的名字，被收录的可能性接近百分百。”于磊说到。
　　“总有一天，菲奖大佬的名字不会出现在你的论文中。”沈奇审完于磊的论文，说到：“这篇论文的质量没问题，唯一需要修改的是几处字眼，这个超越亚纯函数的处理方法不要叫‘沈氏方向’，它算不上一种方向性的理论体系，顶多算是个定理。”
　　“那就叫沈氏定理？为了区别沈氏近迫定理，或者称为沈氏超越定理？”
　　“根据论文中出现的顺序，叫定理2。1就行了，人名命名的定理由IMU发布，他们爱怎么叫怎么叫。”
　　“明白。”于磊按照沈奇的意思修改了论文，定理2。1加个备注，此定理由沈奇证明。
　　不久后拉尔夫的论文也完成了，同样挂上了沈奇的名字。
　　于磊、拉尔夫的论文分别投去了四大数学期刊中的两家，《数学年刊》、《美国数学会杂志》。
　　《数学年刊》很快审核收录了于磊、麦克·雷纳、沈奇、弗雷德·盖伊等四人联合起草的论文《多复变全纯函数的研究》。
　　《美国数学会杂志》那边尚在审稿，暂无消息。
　　“我发表四大期刊论文了！哈哈哈，我于磊也有今天！”于磊兴奋的大喊大叫，他在水木大学读了四年本科，这四年中，水木大学只有一位教授在四大数学期刊上发表了一篇论文。
　　这学期是于磊在美国读研的第三个学期，他很有感触的说到：“那年我刚读大一，我们水木数院的王教授在JAMS上发了篇论文，我记得很清楚，那篇论文是关于椭圆曲线的论述，王教授的名字在全院通报表扬。哦，对了，当时他只是王讲师，发了那篇JAMS论文后，他成为了王教授。”
　　沈奇笑道：“你学成回国之后，也是于教授了。”
　　“都是托你的福啊，沈老板。”于磊开心的大笑，心存感激。
　　沈奇回到教职工宿舍，系统刷出信息：
　　“新成就！宿主在《数学年刊》上发表论文一篇，基础奖励5万学霸积分，乘以数学主天赋2。0，乘以该期刊最新IF值4。012，最终奖励401200点学霸积分。”
　　“数学晋升14级的条件全部满足，宿主可解锁数学14级。”
　　论文上有沈奇名字，他就可以收获学霸积分，不管他是以第一作者身份，还是指导者身份。
　　终于可以解锁数学14级了，14级在系统中的定义是“几乎无敌了”。
　　沈奇拿出1999万9018点学霸积分，将数学升为14级。
　　滋滋！
　　抖动！
　　沈奇如触电般抽搐了一下，这种反应可能代表着功力大增。
　　系统刷出新的信息：
　　“数学14级，晋升15级的条件为：
　　1、6000万/6000万（经验值或学霸积分）；
　　2、破解霍奇猜想、伯奇—斯温纳顿—戴尔猜想，二选一；
　　3、破解P对NP问题、杨—米尔斯理论和质量缺口假设、纳维—斯托克斯方程，三选一；
　　以上三个条件同时满足，宿主可晋升数学15级。
　　4、提出新的数学纲领，或完善现有纲领，最终实现数学理论大一统。
　　条件4为非必选项，一旦完成条件4，前三个条件自动忽略，宿主将直接晋升数学15级。”“结余15322809点学霸积分，请宿主确认。”
　　晋升数学15级，极具挑战性……沈奇擦了把额头上沁出的冷汗。
　　必选条件是，6000万学霸积分，剩下五个千禧难题中破解两个。
　　一击必杀的条件是，通过纲领式的操作，完成数学大一统。
　　现有的数学体系中，有人钻研数论，有人研究泛函或者几何。
　　如果完成了数学理论大一统，以后就没那么复杂了，数学家用一种数学语言可以解释全部的数学问题。
　　就如当年的秦始皇，他说，要那么多种货币干嘛，给我统一了，全国通用一种货币；要那么多种文字干嘛，烦死了，给我统一了……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超难，这是神仙皇帝们干的事情。
　　“数学大一统是15级干的事情，统一是省事儿了，可我现在做不到啊。”沈奇早有统一数学理论的宏伟志向，但他知道这绝非朝夕之事。
　　五选二的千禧难题，也非省油的灯。
　　沈奇曾对媒体说过，他这辈子也破解不了P对NP问题。
　　“好难搞啊！”沈奇喊了一声，然后换上运动装、跑步鞋。
　　“干嘛呢你？”欧叶从卧室中探出脑袋。
　　“我出去放松一下。”沈奇一溜烟跑了，下楼跑步。
　　欧叶回到卧室，继续和电脑中的老欧视频通话。
　　老欧一脸严肃：“沈奇他难搞什么？什么难搞？”
　　“课题项目啦。”欧叶解释到。
　　“他去哪里放松？”老欧严肃中显的紧张。
　　欧叶：“跑步，锻炼，释放压力。”
　　老欧存疑：“真的吗？”
　　欧叶：“真的，老爸。”
　　“小叶子，你是个老实本分的姑娘，一个人在美国，要时刻留个心眼。”老欧隔着太平洋教导女儿。
　　“我不是一个人，沈奇陪着我呢。”
　　“你……哎，给我把沈奇喊回来，我跟他说几句。”
　　“哦。”
　　欧叶最听老爸的话，她拨打沈奇的手机号码，客厅中响起沈奇手机的铃声，他没带手机出门。
　　室外，沈奇一路狂奔跑到了普林斯顿体育场附近。
　　普林斯顿体育场是个美式橄榄球场，是普林斯顿老虎队的主场，常春藤联盟的橄榄球赛在此进行。
　　“下场对阵耶鲁，我们一定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
　　“耶鲁不算什么，这个赛季最强的是康奈尔。”
　　老虎队的两位队员刚刚结束训练离开体育场，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