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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零号机也是人啊-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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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尴尬地捂住两腿间——这、这让我怎么说,觉得是尿裤子了?我可从来没干过这种囧事!
  平川七海若有所思地盯了我许久,脸蛋上突然泛起微微的粉红,声音也低下来:“凤、凤哥哥……你是不是,初潮了。”
  “初潮?”我系腰带的动作顿了一下,莫名的记忆立刻像潮水一般涌入脑海。
  初潮……
  “根本是石女吧。”
  “都二十一岁了还没有初潮……”
  “你走吧,你的事我们不宣扬出去已经是最大的恩惠了……”
  “不会生孩子的女人还算什么女人?”
  ……
  ……
  我……不该会有这东西的吧,初潮什么的……
  我正愣着,平川七海已经从小包袱里拿出一条带状的物什,然后脸红着递给我,声如蚊讷:“凤哥哥……这是新做的,我还没有用,不嫌弃的话就拿去吧。”
  我:“……”
  *
  与七海相见也许只是其中之一的惊喜,这次与我们同时回来的还有别的熟人,高杉冲进敌人中准备突围时发现了被绑成一团的花鸟苑和京乐,更加令他吃惊的是,这两个家伙身上居然也穿着士兵的衣服。这俩家伙运气不是一般的差,能在与总部会师过程中给人抓起来……
  我们是在新兵集合营见的面,黑压压一片人中我一眼就认出了他们。虽然几年不见这俩家伙长高了不少,童年记忆中的轮廓却是无论如何都忘不掉的。只不过原本就比我们大几岁的花鸟苑更是出落得成熟稳重,用七海的话就是,已经成为可靠的大人了呢。京乐白鹤依旧欠抽,见我第一面就大叫一声:“凤!几年不见你变成煤球儿了啊!”
  一根青筋从额头上蹦出来,虽然是大庭广众周围又聚集了许多陌生人,我依旧立马飞起一脚将京乐踹了出去。行军打仗,成日里风吹日晒,餐风饮露,原本瓷白的皮肤早就变成健康的小麦色,我还时常为此感到骄傲——老子比坂田银时那伙儿人白多了!
  打闹一阵儿,我们仿佛已经沉浸在再次相逢的喜悦中,而我们中任何一个人都清楚地知道,这才是战争的开始。
  一个头头儿在上面宣读军区编制的结果,我,坂田银时,桂,京乐和花鸟苑都进了冲锋队,唯独高杉进了正规军。
  他告诉我们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冲锋队和正规军并不像字面意思那样简单理解就可以的,虽然冲锋队有时候确实要做第一批去送死的人,但相对的,冲锋队的行为不需要受上头统一调派,在战场上,未遇原则性问题便可以横冲直撞,而正规军则要严格听从命令,不能行错一步,令你进时你不得退,令你退时……就算眼见着同伴死在自己面前,也要听从命令不得相救。
  我不知道高杉这样的选择到底是福是祸。
  只不过回头想想高杉晋助确实适合这样的style,他有冷静的头脑和缜密的帷幄,放在一群散兵中倒是埋没了他的才能。当然我也是很有才能的,不过比起发挥头脑的才能,我更喜欢自由地砍人。高杉加入的队有个很流逼的名字,叫鬼兵队,也很适合他的style,充满了中二的气场。
  也许是赌气,也许是任性,高杉晋助再次脱离队伍的行为让我有些气闷——不管他有什么理由,他从我们的团体中脱离出去了这件事是无可置疑的,总觉得自己被嫌弃了一样,真是不爽。
  于是为了让他刮(dui)目(zhe)相(gan)看,我在冲锋队里秘密联合了一小批军士,建起一支“凤家军”(已经不能用清君侧这个名字了,听上去像谋反)。花鸟苑和京乐当然对此毫无异议,桂也默许了我给他的脑门扎上凤家军的鲜红头带,唯独坂田银时,我软磨硬泡了好久他都死活不肯加入进来,问其缘由,说再也不想当我的部下。
  我插,小狸猫妖精你有种,翅膀硬了想飞了是吧,咱们走着瞧吧,老子非要做些成就出来,让你悔不当初流着鼻涕求我收留你!
  七海的手工活很好,眼睛虽然不怎么方便,却还是连夜赶制出了一面大旗。我穿了一身火红的收袖短打,身披黑色斗篷,迎着夕阳站在高处,胸怀壮阔地将手中绣了“凤”字的大旗往泥里一插,瞬间有种指点江山的感觉——如果脚下的是巍峨高山雄壮云海就更好了,条件限制,我只能站在小土坡上俯视坂田银时一伙人。
  被我俯视的家伙都颇有默契地默默扭过头,一副不想认识我的嫌恶表情。
  “做什么,你们这是什么反应?”
  坂田银时似是再也无法忍受我一般跳出来破口大骂:“你就穿这么瞎人眼的红色上战场?这是打仗不是玩儿英雄○盟啊!想当活靶子对吧?!你就这么渴望成为MT吗白痴!”
  “穿一身白耍帅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轻飘飘地瞥了坂田银时一眼,后者忍无可忍地将我从小土坡上拉下来,拳头抵住我的太阳穴使出强力钻脑袋大招,痛得我吱哇乱叫,一时风骨全无。
  我不太想告诉坂田银时这件事,从见到七海之后我就决定,从今往后只穿红色——七海的眼睛,唯一能识别出来的,只有红色。她说她想看到我。
  “凤哥哥,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
  就算知道我是女人吗?
  “凤哥哥在七海眼里,是像神祗一般的存在。”
  我对她的话感到疑惑,却不想深究。七海比我想象中坚强得多,她根本不需要信仰——至少不需要我这样一个虚无缥缈的身份作为她的信仰,甚至于她从来就没有畏惧过寂寞,更不需要谁能够永远陪在她的身边。所以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看不明白七海,也不必明白,我只要记得曾经私自与松阳老师约定下的誓言——我会永远保护平川七海,保护平川寿,保护松下私塾的一切,直到他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补习班很多啊,没太有时间,只能一点点往外挤了。我会保证一周一更的,不要担心弃坑。这篇我是无论如何不会弃坑的。应该说所有关于坂田银时的坑我都不会弃,我还没好好爱(虐)他,怎么舍得弃坑呢。呵呵……呵……
  谢谢神的女儿很猥琐给我的地雷,多谢大家支持,么么哒╭(╯3╰)╮


☆、34最新更新

  要说最多变的地方大概就是战场;天人与幕府的战争几乎在一夕之间爆发,而后迅速白热化,连七海都被要去了后勤——她虽然眼睛不方便,但是在治疗这方面很在行,从来没有耽误过谁的伤情。
  我几乎十天半个月都回不来本部;从早到晚泡在战场上;温饱也只能等后方送粮送水。所以对于七海的事情,我不是很有空闲顾及。高杉跟了正规军大部队,路线跟我们都不同;更别说见面,而坂田银时……也有半个月没见到他了;只偶尔从别人嘴里听说主战场那边有个新起之秀;杀起人来干净利落丝毫不会拖泥带水。听他们描述的样子——白衣白袍——应是坂田银时无疑。
  说到这个我就想骂他;这混蛋是不是太拼命了,我们不是为了松阳老师来的吗?帮幕府对抗天人什么的,完全不是最初的目标啊。
  如此想着,手中的短刀又割下一个天人的脑袋,迎面一股热血泼过来,我习惯性地拉起披风将鲜血挡回去。血溅在身上很麻烦,我也不能忍受自己总是一身血的样子,于是习惯了任何时候都穿着黑色的披风,身上流多少血——不论自己或是敌人的——都会被遮掩在黑色的布料中。
  “老大!你不要这么狂躁好不好啊!直接往外冲不要命了吗?!”京乐从加入了凤家军就又改口喊我老大,他总说觉得这样就像又回到了松下私塾一样。
  我愣了愣回头朝他呲牙一笑,翻身跳上一块巨石,将手中的旗子迎风撩起,烈风卷着旗面发出巨大的声响:“兄弟们!砍人砍爽了我请喝酒,砍得少的就请我喝酒!”
  京乐拧着一张苦瓜脸仰头看我,周围几个正在砍人的家伙停顿几秒,然后立马像上足了发条一般更加卖力地砍啊砍。我叉腰俯视着他们,欣慰地挑高眉毛。
  “呸!不安好心的狼崽子,请你喝酒?老子就白在战场上拼了这么多天的命!”
  听到预料之中的聒噪声,我不可抑制地弯起唇角,从巨石上一跃而下,借由重力的作用,将手中短刀狠狠插…入一个天人的天灵盖,他后知后觉地看向我,黄褐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一张脸扭曲着在我眼前愈渐放大,然后整个身体轰然倒塌。
  “松平!你也太小气了,你这次请了我,下次我也请回你去,我还能将你的老婆本喝光了不成?!”
  松平在凤家军里年纪是最大的,从来不好好叫我名字,心情好了大概会喊“小子”,脾气暴躁了直接开骂。切,不就是因为被比他自己年纪小的人指挥觉得面子过不去么,他又打不过我。松平是个铁公鸡,整天寻思着存老婆本儿等战争结束了好娶媳妇儿。
  “那可难说,你个酒桶!”
  “凤,你太能喝了,还是你请比较好,我要月桂冠哦。”花鸟苑从我身边快速略过,仿佛带起了一阵风,然后连着声音埋没在冲锋的号角或者敌人的惨叫声中。
  我听到自己响亮的笑声,无悲无喜,没有快乐也不寂寞。那一刻,只有满腔的热血仿佛滚沸的铁水,要将心脏也燃烧起来了:“好!你数着,砍了几个脑袋就请你几瓶月桂冠!”
  战场啊……真是个神奇的地方,到了这里又有谁能不生出几分豪情?我现下才明白坂田银时那么拼命的原因,连着刀的身体一半受理智控制,一半被热血驱使,做出些英勇的事情也在情理之中。
  接下来是一场血腥的屠杀,看着黑压压一片奇形怪状的家伙,手里握着的刀突然充满血腥气,眼前便除了血色再无其他。
  不知持续重复这种砍人的机械动作多久,我突然敏锐地听到远方有轰隆隆的声音,然后便看到天边有战舰由远及近地快速移动过来,几粒黑色的小点从头顶轻飘飘落下,我瞪大眼睛盯着它们,待看清它的运动方向,全身的血液便往脑袋里涌去。
  “趴下!!!”
  那是投雷,正在向京乐的方向移动,那个方位还有四名凤家军的兄弟,距离太远,在投雷落下的之前我无法到达。
  不知道为什么,就算这样紧急的时刻,我的脑海里还是浮现出这样的计算,精确到秒的数据告诉我,我救不了他们。京乐那个白痴听到我的声音便往这边看过来,一切仿佛都成为了慢动作,双腿不受控制地朝他跑过去。那一瞬间,所有的理智都成为空白,身体被本…能驱使——我甚至不知道就算能赶在落雷之前到达,我又能做些什么。
  “白鹤!趴下!”
  京乐惊愕地瞪大眼睛,却是如我所愿地矮下…身去,我抬脚狠狠踩了他的脸,借作踏板弹跳到半空,手里的武士刀便与投雷狠狠撞击在一起。从大臂到手腕,右手的骨头仿佛寸断了一般震得发疼,我不得不双手握紧了武士刀与之抗衡。那玩意儿终于在我精疲力竭之前被弹出去一段距离,在离我半米的地方爆炸。
  真牛逼啊我……居然赶上了;我是白痴吧,居然用刀去砍导弹。
  我单膝跪在地上,脑海里盘旋着这样的想法,耳中轰鸣声久久不散,过了许久我终于听到白鹤急切的呼喊声,才迷茫地抬起头,对上他的脸时额头上瞬间爆起一根青筋,抡起巴掌将他揍出去老远:“作死啊你!眼睛留着喘气没看见投雷吗?!”
  我顾不上在地上打滚哀嚎的京乐,直接起身跳到巨石上吹响胸前的牛角号子,平举军旗往身后狠狠一划:“撤退!”
  干!居然让我们带刀对敌人的军舰,开什么玩笑?!以为我们是钢铁巨人啊!上头的人不顾我们死活,我可不能不顾兄弟们死活,爱找谁找谁去,老子不干了!
  “凤老大!为什么撤了……凤老大!”
  我气呼呼地走在前面,突然觉得有什么黏稠的液体顺着右耳缓缓流下来。京乐的声音也变得模糊,耳中响起乱糟糟的轰鸣声,我甩甩头仰脸看向灰蒙蒙的天空,试图甩掉眼前的重影,却觉得天幕渐渐朝我压过来,便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睁开眼的时侯,看到的是我熟悉的营帐顶棚,眼睛没瞎,只是耳朵里面依旧轰隆隆得跟打雷似的,右手臂整条像被从中间劈开了一般疼痛难忍。我尚在发呆,嘴唇上突然有湿润的触感强迫我理智回笼,习惯性一巴掌把京乐那张脸推得更远了些。
  “老大!你刚醒别乱动!”京乐惊呼了一声捧住端着的碗,又舀了一勺递过来。我皱皱眉毛将水吞了下去。
  “我昏睡多久了?”嗓子有点儿哑……不会跟话本子里说的那样,一昏就是三天三夜吧?可恶,我不在的话,那群冲动的白痴还指不定要闹出什么事来。
  “没多久,就两个时辰。大五郎听你的话让他们撤回来了,你安心休息吧。”
  ……还好有个长脑子的。
  “嗯,你还在这儿干嘛?不是让我休息么?”我狐疑地看着面前明显没有要离开意思的人,上上下下地打量他。
  京乐大概被我盯得不自在,浅棕色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像被抛弃了的小狗一样。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那里面要滚出水来了:“凤……你也真够笨的,干嘛冲过去砍导弹,死了怎么办。”
  “我不砍躺在这里的就是你了,而且还是死透的。”以为老子愿意逞英雄啊?!一不小心就他妈的壮烈了!老子还没娶媳妇儿……呸!还没嫁人呢!
  京乐沉默了,我以为他被我打击到不会再说话,便闭上眼养养精神。
  “凤……你的耳朵……”
  “想也知道是废了,在那么近的地方炸,没死算好了。”
  “那倒没有,只不过军医大叔说,你的耳朵不会像以前那样灵敏了……”京乐的声音低下去,好似心虚又好似自责。我知道这是大夫惯用的手段,说起话来相当委婉含蓄,我自己的身体自己还不知道?耳鸣这么强烈,比聋了稍微好一点而已。
  “嗯,我知道了。”聋了就聋了呗,总之那个千里耳一样的设定让我很困扰,睡觉都睡不安稳。
  “……”
  ……
  ……
  “你怎么还在这里?!老子要睡觉啊我操!”我暴躁地抓起床头的碗就朝京乐摔过去,被他一歪头给躲了,我气闷地翻过身背对他——我绝对跟京乐白痴八字犯冲,他生下来就是为了气我的。
  “你别生气嘛……凤啊,你看你这样,以后娶媳妇儿可难了……”
  “乌鲁塞啊!你到底想说什么!老子就算高位截瘫也比你先找到媳妇儿!”劝我别生气就不要用让人生气的事情来刺激我啊!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吧?!
  “好嘛好嘛……别生气,我出去就是了!”京乐又开始二皮脸起来,只不过依旧没出去,他凑到我面前,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正经:“对不起啊凤……害你受伤。”
  我知道他说了这么久,这句才是真正要说的话,便闭了闭眼压低声音:“得了吧你,我一只耳朵换你们五条人命,只赚不赔。”更何况,那种情况下不论谁都无法无动于衷吧。
  “凤~~~~~!”
  “不要扑过来啊!去死吧!”
  我费了老大功夫才请走了京乐白鹤这尊傻逼,休息了一会儿恢复体力,然后花鸟苑又撩了帘子走进来,我立刻捂着右手坐起身:“你终于来找我了,情况怎么样?”
  “倒是你情况怎么样?躺着吧,别坐起来。”
  我躲过花鸟苑想将我按下的手,往靠垫上蹭了个舒服的位置倚着:“我没那么脆弱,身体不好我不会强撑的。队里有没有私自跑出去的?”这群人可不是每个都像我一样有智慧,蠢得一比的大有人在,说不准就要打着救国的旗号冲出去跟那些天人硬碰硬送死。
  “有几个,被我逮着揍了一顿老实了。”
  我投给花鸟苑一个“好样的”的眼神,眉头又拧起来:“上头这次做的不厚道,给佩的什么破兵器,让我们用血肉身去堵敌人枪眼,这不拿咱当炮灰么。”
  花鸟苑叹口气在床边坐下:“冲锋军不就是炮灰么,没想到他们这么绝情而已。”
  “那是以前!自从它叫凤家军了之后,队里的就都是我的兄弟,谁都不能白死!”
  应该说最好谁都别死,挨过战争,一个个给我老老实实活到垂暮之年,然后邋里邋遢地被孙子孙女环绕着迈进棺材。哼,既然幕府对我不仁,别怪我对他不义,就按兵不动拖着好了,总之我对这个国家也没什么归属感,打仗只是为了调查松阳老师的下落。
  花鸟苑沉默良久,给我又拿了一只碗过来,并在里面续上水:“这次放任不管大概不行……”
  “怎么的?老子又不是正规军,老子就是土匪,谁理他!”
  “你别任性,听我说完!”花鸟苑无奈地看着我:“幕府派了救援……是银时他们队,他们还跟正规军有点儿微妙的联系,我们不办这事,银时也逃不了,你总不能让他也当逃兵吧?”
  这个……确实不能,会被当成叛徒肃清的。
  我咬着后牙槽狠狠磨了磨:“这群畜生……银时那边压不住是不是还想让鬼兵队去送死?!”高杉这混蛋怎么就进了正规部队了!深深地叹出一口气:“那只能打了。”
  花鸟苑一副毫不意外的表情挑了挑眉:“你打算怎么打?”
  “现在什么时辰?”
  “过了晚饭的点儿了,你要吃点儿不?”
  我白了花鸟苑一眼,对他的玩笑非常不满。后者举起手作投降状,我才摸着下巴沉思起来:“先把天上那玩意儿弄下几艘来,它们总在头顶上转悠得我闹心……嗯……我有招了,这事儿得冒险,你附耳过来。”
  我凑在花鸟苑耳边一通嘀咕,他便露出担忧的神色:“你身体还没好,这事确实冒险。”
  “队里又找不到比我身手更好的人了,你就不要担心啦。去给我弄些结实点儿的牛筋,越多越好,然后找几个力气大的,天擦黑了就跟我一起行动。”我呲牙朝花鸟苑安抚笑笑,一口气喝净了碗里的水:“假发呢?让他进来。”
  “就是他组的奇袭想要攻击天人的粮草库,现在被我捆在外面呢。”
  ……#我命好苦啊!身边白痴怎么这么多啊!
  我一字一顿地咬牙切齿道:“让!他!滚!进!来!”
  花鸟苑笑笑撩开帘子走出去,没几步又回过头来看向我:“啊对了,有件事。京乐还纠结你娶媳妇儿的事呢,说是没人愿意嫁给你他就照顾你一辈子,我看他长得也白白嫩嫩的,不然你就娶了他呗。”
  “滚!”我抓起床头的碗就扔过去,被花鸟苑放下的帘子挡了回来,气得我破口大骂:“白痴吗你,跟京乐那货在一起混久了脑细胞被腐蚀了对吧?!老子又不是同性恋!才不会娶男人!”
  ……
  ……
  哎?不对啊,娶女人我才是同性恋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不出意外的话银时会出场啦,然后差不多该让他们耍耍帅啦【喂


☆、35最新更新

  如血的残阳渐渐收敛进山峰之后;刚入夜,一队穿着鲜红色外袍的凤家军就这么大张旗鼓地晃悠着跑去敌对阵营眼皮子底下,往他们军舰上扔了几个小型手雷,这在敌方那边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这不是一次盲目的挑衅,而是我琢磨出的一招险棋。天人的反应在我意料之中;那些家伙居高临下地悬浮在我们头顶;看过来的眼神都如同看着蝼蚁一般轻蔑,自以为逃到天上我们就拿他们没办法了,当然想不到我们的武器会打到他们身上。
  凤家军用的不过是中型弹弓一样的东西;借助牛筋的韧性将小手雷发射到战舰的翻板上。我们是没有足够的热兵器,几个小手雷都是幕府以施舍的姿态恩赐给我们的。不过这已经足够;引起他们的骚动就可以了;接下来才是我们的主战场。
  凤家军统一的斗篷正面是血红抢眼的颜色;反面却是纯黑,翻过来往身上一批潜入夜色,便怎么找都找不到。先遣部队每个人身上都带了灶灰,一路往营寨撤退一路撒,他们这次的任务就是尽可能弄出大动静。
  我听着外面陆续响起炮声和爆炸声,往花鸟苑那边打了一下手势,早就埋伏在树林中的弟兄将烈酒和火把准备好,树杈间的牛筋已经张紧了,万事俱备,就等天人的战舰上钩了。
  我右手受了不轻的伤,用布条将它从上到下死死缠紧,直到勒得感觉不出疼痛。几乎整个凤家军的家伙都被我抓来做苦力,牛筋泡软了一根根搓起来,揉成更强韧的绳子;小罐装酒,火种塞在绳子里做弹药。天人的战舰太高,普通箭矢根本无法到达,我才想出用牛筋做弹弓的办法。
  看着一根根搓得有粗有细的牛筋,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认真说起来,军中只有桂和京乐两人能做些细致的活儿,其他都是些大老粗,但是时间紧迫,只能凑合了。我们没有弹药,甚至没有上天的辅助器材,于是只能采用火攻。
  我盯着头顶,庞然大物破开云层出现在我们头顶,手中的旗狠狠划下。与此同时,树林中万箭齐发,带着火种的酒罐如一颗颗逆向滑行的流星,撞在战舰上便借着火势熊熊燃烧起来。天人的炸弹也在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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