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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不选鸳鸯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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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好。
等沉默寡言的前辈应对完学弟学妹们，影山律已经完成了简单的热身，抬手背上被扔在一边的小挎包。
影山律的个性名为‘领域’，具体作用效果是控制以自己为中心、一定范围内的所有非生物物体，简单说就是‘领域之内，君为主宰’。
拥有这种仿佛作弊般个性的人，只要站在那里就是一座攻防一体的移动堡垒——所以在入目各式各样的战斗装人群中，一身简单士杰运动服的影山律格外显眼。
“学长不必担心，”看着欲言又止的学长，影山律主动开口解释，“肉仓老师那边已经大致了解过情况，也同意我成为观察台的预备生。
“事实上，这场临时执照考核就是我的预备生资格考核。”
闻言，辻紧绷的神色终于放松了一些。一直担心学弟因为一时意气毁了自己的副会长认真道：“无论你的选择是什么，以后都要慎重而行。”
影山学弟切实感受到了直系学长严肃的关怀，笑着乖巧回应：“好的。”
放下一桩心事的直系学长满意地看着优秀懂事的后辈，神色一滞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纠结窘迫地垂下了眼。
“如果方便的话，我想问一下……”辻南一郎撇过脸，吭哧吭哧地小声往外挪句子，“那个、那个观察台的绪方小姐，她今天……”
还没等不善言辞的学长把话说完，一阵喧闹从会场的入口传了过来，夹杂着细碎的讨论声浪潮般席卷了等候的人群。交谈的两人俱是一顿，抬头望了过去。
会场敞开的入口处，一群三十余人组成的队伍浩浩荡荡地走了进来。
因为高校英雄科的存在，临时执照考试不乏由老师带领、一起前来考试的同校学生；但这一支队伍和集体出行的英雄志愿生不太一样。
临时执照考核明文规定，允许考生合理穿戴或携带与个性适配的战斗服，一般为了提高自己的通过可能，大部分人都会选择量身打造的战斗配置，以便最好的发挥。
而这一支队伍，所有人都穿着制式统一的红色运动服——若只是如此也便罢了，毕竟有像影山律这样的特殊个性；更令人诧异的是，整支队伍都由来自同一所学校的女性组成。
圣苏娜女子高校，主司科研人才培养，全国屈指可数的‘零英雄志愿生’高校。
士杰一年级队伍中，一个较小的女孩结结巴巴地说道：“我姐姐是这个学校的……她、她可是无个性啊……她们……”这是来干嘛？
不仅仅是她，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了几乎要具现化的不可思议——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奶妈拼近战，而是战术背包一朝成精、要操着刀大杀四方了。
各大实验室预备精英的战术背包们对周围的议论视若无睹，随着带头的女性老师找了个地方站定，默默地聚集在一起低声交谈。
红色队伍末尾的女性抬起头，神色冷淡地张望了一下，顿时锁定了还没来得及收回惊愕神色的士杰新生组，毫不犹豫地抬步走了过来。
“影山君。”轰镇定自若地顶着四周或明或暗的打量，冲两人点点头：“辻君。早上好。”
辻南一郎茫然地看着‘她’：“绪方小姐，您……？”这是要干什么？为了考核影山亲自下场考试吗？为什么站在战术背包女性们的队伍里？
“这是圣苏娜女子高校地运动服。”轰低头看了看酒红色的运动服，认真负责地为后辈解答，“绪……我高中时期就读的学校。”事实上，轰家的幺女焰子也是这个学校出身。
“这也是考核的内容吗？”影山律所有所思，“看来这场考核是一场硬仗啊——”站在三人身后的士杰一年级们听到影山新生代表这番话，彼此对视后都下意识地提高了警惕。
……运动服和考核有关？不是辻君好奇吗？轰在心里疑惑了一下，最终保持了沉默。
“哟！‘绪方玉’！”在轰经历交谈错位日常的时候，微褐发色的少年提着运动包走了过来，笑容灿烂地冲轰打招呼。
在这位微笑少年身上经历过翻车的轰，选择谨慎地‘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身高出众、体格颀长的及川非常自然地向围观群众问好：“这是士杰高校的同学吧——你好你好，我是青叶城西的及川彻，我们家阿玉给你们添麻烦了。”
提到‘我们家阿玉’几个字后，严肃辻南一郎的表情顿时空白了。
“影山律，你好。是我麻烦绪方小姐才对。”影山律礼貌地接了话。
及川彻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沉静到事不关己的‘绪方玉’，笑着扯开话题：
“我是第一次参加临时执照考试，本以为普通科的学生不会很多呢——没想到连科技之光圣苏娜的女子田径社也来参加这次考试了啊？我们运动类社团还真是生存艰难。”
连有钱有人、有名声有奖项的豪门高校社团，都得面对英雄人手不足的问题啊。
沉默的背景板轰抬头看了眼一派轻松、宛如郊游的高个子少年。
没等几人闲聊多久，挂在墙上的巨大显示屏突然闪烁了两下，随后逐渐亮了起来。站在主讲台上的帅气紫发女性清了清嗓子，不紧不慢地开口：
“诸位考生上午好，我是英雄协会秘书部的副部长心操遥，代表英雄协会和英雄公安委员会，负责解释本次执照考核的规则。
“关于此次考核地主办方、协办方以及执照的详细使用方法，想必各位已经提前有所了解；就算不了解，由于时间紧迫我也不多赘述，让我们直接进入最主要的部分——”
紫发女性点了点手下的触屏，巨大显示屏开始以表格的形式一层一层刷过考生资料，“本次一共有1431人参与考试，我们将在选择第一晋级位置的过程中筛选出一半；再从大概七百人中，筛选出一半的三百五十人，作为这次考试的初试通过名额。”
“四分之一初试通过，今年的比例很宽松，”过来人辻南一郎低声道，“去年只有大概两百人获得执照——据说还曾有一千五百人参考，只选一百人通过初试的历史。”
传说级考试经历者·英雄焦冻听到这里只觉膝盖隐隐一痛。
“那位副部长小姐说的是‘通过名额’，”及川彻摇了摇头，“而不是‘通过者’。”
“……想必大家已经发现我的用词了吧——没错，”年轻帅气的女性秘书部副部长露出恶劣的笑容，“本场考试是名额时限赛，不是名额截止赛哦。”
语音一落，众人哗然。
名额时限赛不同于人数足够就停止的截止赛，而是有要求和时间双重限制的赛制——这意味着，如果时间到了，哪怕达到要求的人数没到名额上限，比赛也会立刻结束。
“没关系，这也利于终局反转。”影山律飞快地思考着——相对的，只要时间还没到，那所有人都有无限的翻盘可能。
轰听着微型蓝牙耳机里传来的、带着笑意的‘这孩子不错啊，沉稳冷静’，幅度细微地点了点头。
会场四周的墙壁开始隐隐轰鸣，天花板从中间分开、一层层收缩了进去，逐渐显露出巨大建筑的冰山一角——
“啊，唠唠叨叨的话说得差不多了，”心操遥背后的墙壁缓缓下落，面容英气中性的副部长含着一如既往的笑意，“准备好了吗？欢迎来到英雄协会批建第六十三号考场——
“魔方。”
第25章 魔方
“我们将分发给大家的一个夺取球和三个标记灯，请把标记灯佩戴在身上肉眼可见的地方，以及妥善保存您的夺取球。
“标记灯代表考生的生命值，夺取球直接接触标记灯可使它熄灭。三个标记灯全部熄灭，则记为考生‘死亡’；而每夺取三个标记灯则记为一次成功的‘击杀’。
“‘魔方’总赛场外部，有十六扇会多次开启的门，但是开启时长、开启时间和允许通过人数都不定；总赛场内部，有一百零八个分赛场，每个分赛场允许进入的人数同样不定。”
穿着一身职套的紫发女性敲了敲桌面，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现在，诸位考生要做的就是——在五分钟后，顺利进入‘魔方’内部的分赛场，以获得参加初试的资格。”
“然后就是最重要的时限问题了，”心操遥晃了晃虚握成拳的右手，伸出食指和中指，“二十分钟后，所有没有进入分赛场的考生——很抱歉，您已被初试淘汰。”
原来封闭的会场宛如被拆开的盒子，将一千多名考生暴露在了巨大赛场的面前，女性副部长的话音刚落，一道水泥筑成的矮墙飞快地升起，刚好拦截在她的身后、赛场正前方。
“直线距离大概两百米，正方体建筑，每面各有四扇门。”个性与目力相关的士杰学生立刻飞快地报出一串数据，“高度大约三米，允许同时通过的宽度大概是八到十个人。”
“主要的问题是开门的时间。”之前一眼认出了圣苏娜女子学院的女孩举手道，“还有开启时长。”既然多次开启且，人数不定，那么就说明外门不会是硬性的淘汰手段。
“还有分赛场的问题。”辻南一郎提醒道。
“确实，我在思考这件事，”影山律压低了声音语速飞快，“我建议大家和熟悉的人搭档、然后分成不同的小组；副部长小姐并没有明确说出后续考试的内容，还是谨慎为上。”
“这种后续未知的情况下，难道不是大家聚在一起比较好吗？”另一个士杰新生忍不住提出异议，“如果一个赛场内大部分是熟悉的人，战术的分配也会比较好进行……”
影山律深吸了一口气，耐心道：“但是，我们并不确定每个赛场能进入多少人；如果选择的第一个赛不能提供足够的名额，去寻找下一个赛场会浪费很多时间。”
“还剩两分钟，请大家抓紧时间。”主讲台上的女性笑眯眯地提醒道。
“影山君，辻君，”轰抓紧时间对两人点了点头，“那我先告辞了，考试加油。”
告、告辞？辻南一郎闻言有些傻眼：您不是特意来这边观察影山的考试吗？难道真的只是来打个招呼而已？
影山倒是不以为意，匆匆道谢后，继续主导同批参加考试的一年级生们的讨论。
“轰先生不准备和影山君一起吗？”蓝牙耳机里传来‘轰焦冻’戏谑的声音，“真的是一点后门都不给观察台的预备役开啊~”
你确定我跟着他是给他开后门吗？连轰都觉得无语了：“我有其他的任务。”少女皮池面回到了红色运动服的娘子军中，默默找了个角落站定。
没有稳如老狗的绪方玉在身边，那些来自四面八方的情绪，此刻正肆无忌惮地在少女皮池面的大脑里兴风作浪。感受着那些震得人头疼的情绪，轰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现在您还好吗？”绪方玉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短暂的停顿，立刻开口提议，“会场足足有上千人，如果轰先生觉得不舒服的话……”我去把您接回来？
“我没事。”轰飞快地拒绝了池面皮少女。在干脆利落地拒绝完之后，年轻英雄似乎觉得自己方才的语气太过生硬冷酷，尝试着补充道，“你……不必担心，我能适应。”
我当然要担心一下啊——轰焦冻是大佬，绪方玉可是脆皮。
虽说如此，绪方玉其实对这位神仙一直比较信任：“轰先生很强这一点我是清楚的——但还是请务必小心啊。”会场内有那么多人，谁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呢？
属于‘轰焦冻’的声音搭着柔和的语气，从蓝牙耳机中传出来；像是孩童玩闹中无疑轻敲出来的鼓点声，先是带起耳膜恬然的震动，又清朗柔和地扣在胸口。
尽管池面皮少女并不在身边，周遭嘈杂的情绪依然宛如恣肆的洪水般涌来，但轰还是感受到了那种熟悉的、恬然的舒适感，还带着一点说不清楚的……高兴？或者说愉快？
……已经能感受到声音里的情绪了吗？少女皮池面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心口，猛然意识到自己这行为宛如性。骚。扰后，又假装无事发生地、默默地放下了手。
“要开始倒计时了，各位，”心操遥稍微拔高了声音，“十，九——”
“大家不要慌，这只是一次尝试，你们高二还有一次机会。”辻南一郎说完最后一句话，就被迫转头，随着涌动的人群挤向那排正在逐渐消解的矮墙。
影山律犹豫了一下，在移动之前还是回头低声提醒了一句其他学生：“虽然只是我的猜测——如果情况允许，大家多注意圣苏娜的考生。”
“……四、三——”
轰抬起手稍微确认了一下蓝牙耳机的稳定性，沉默地随着人流和其他红色娘子军学生分散开来，仰头看向主讲台上笑得格外阴险狡诈的秘书处副部长。
“二——一！”
随着心操遥话音的落下，浩浩荡荡的人群顿时如同决堤而出的洪水般，闪烁着不同个性自带的特效光影，陡然冲着‘魔方’倾泻而去！
‘魔方’是十分严谨的立方体结构，直线距离的最近的四扇入口，几乎几个眨眼之间就被大量的考生堵得水泄不通。
较为机警的考生选择了侧面起跑，放弃了正面四扇优选门、甚至直接绕过了侧面，选择向背后的入口冲刺。
令人意外的是，第一个冲到了门前的不是速度类个性的考生，而是圣苏娜女子学院的一位学生。几乎在女孩手掌接触到门的一瞬间，门上高悬的信号灯从红色变成了绿色。
选定了这扇门为第一冲刺目标的后来者们立刻提高了自己的速度。
影山的个性伤害过高，因此不适合在拥挤的地方发动。一身运动服的少年眯起眼，若有所思地看向敞开的那扇门，同时奋力随着人流前进。
最先开启的门只容许了大概二十个人进入，就弹出那些只来得及踏进一只脚的考生，冷漠地重新变回了红色的禁止通行标志。
正面开启了两扇，左侧三扇右侧两扇，背面未知。影山律飞快地吸收了这些信息，填入大脑的模型中开始计算，试图分析出十六扇门的开启规律。
相较于只开启过两扇门、且每扇门只有一次的正面，左右两侧的开启频率似乎要稍高一些，不少挤在正面的考生已经满脸懊悔地试图离开原地。
就在这时，正面的四扇门突然同时打开了三扇！
两分钟三十秒。
影山律准确地记下手表上显示的数字。第一扇打开的门也在这次惊喜三开之中，在少年思索的间隙里，已经飞快地弹出了好几位超额的考生。
如果是这个频率的话……影山律大概有了想法，艰难地试图挤到第二扇打开的门前。就在这时，仿佛是为了给严谨的数据党们一记迎头痛击，第一扇打开的门噌地再次亮起了绿灯！
自以为大致摸清规律的考生们顿时傻眼了——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直到有着自己小脾气的第一扇门开始刷刷刷地弹出考生，人群中还有不少人带着满脸的空白站在原地。
这是——这是什么啊！
唯一看透了真相的男子高中生几乎要无奈地笑出声：把人家学院的学生当考试道具用好吗？
第26章 出入口
十六扇门，首次开启时间都在两分钟内，次序未知；正常开启的间隔为两分半钟，已知最多通过人数为十八，最少仅有一人能够通过。
再加上在门外的拥挤推攘、寻找拥有空额的赛场所消耗的时间，光是这第一道门槛就能把大概一半的人筛选出来——这种硬核筛选率已经算得上是考场事故了。
为了避免被投诉，主张考试的团队便相处了这么一个阴险的方法——公然投放道具。而圣苏娜女子学院实力过硬的田径娘子军们，就是被选中投放的活体道具。
这些用于拉高通过率的‘活体道具’的功能，是通过直接接触门来百分之百强制开启任意入口，且每次开启允许通过的人数都是最高上限。
三十二位穿着显眼统一服装的田径好手、活体道具们，却被光明正大、毫不遮掩地放进了考生队伍里。娘子军们获得命令大概是极为简单的‘进入赛场’，如果没被考生们察觉到身份的话，有很大的可能性会出现‘一次开门放走上百名额’的人间惨剧。
重点是含恨被刷的考生们事后还没办法申诉——那么多的顺风作弊器放在你眼前，没发现也不能怪主办方啊。
事实上，若不是其中有绪方小姐这么一个认识的编外人士，饶是影山律也没办法在这种混乱紧急的场景下，第一时间发现主考团队这不讲道理的诡异脑洞。
和有创意的出题人灵魂对话了一波后，影山律当机立断，低声道歉后，伸手拽住了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圣苏娜的女学生。
女孩子也是被挤得头昏脑涨，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自己的道具身份，下意识挣扎起来抬手一拳就砸到了影山律的脸上。
到底是拿过高校赛金牌级别的运动选手，这劈头盖脸的一拳差点没把影山律给砸跪下。
“噗哈哈哈哈！”蓝牙耳机对面传来池面皮少女控制不住的笑声，“毕业多年，田径社的学妹们果然还是这么果决勇猛、势不可挡啊！”那猛虎下山般的会心一拳！
木着脸挤在人群中的轰深切怀疑，这到底还是不是那个心心念念观察台未来的绪方玉。
被会心一击的准预备役放弃了通过友好沟通获取所需，直接发动个性用一层防护薄膜卷起了女孩，灵活地绕过了有滞空能力的考生、抛到了入口上。
在圣苏娜金牌选手惊慌失措地撞上入口地同时，影山律终于奋力挤到了人群的最前端，几乎和她一同摔了进去。入口悬挂的红灯瞬间‘嘟——’地变绿，最靠近的人猝不及防地搭了这次顺风车。
拥挤混乱的人群停滞了几秒钟，顿时陷入了狂热之中。而此时，还在门外的活体道具们和入场的时间都只剩下了一半。
足足二十多年的战斗训练压在轰焦冻的身上，饶是现在使用的不是自己身经百战的身体，刷过一个小小的初试还是轻而易举的。
圣苏娜女子学院女孩们活体道具的身份被发现后，滞留在外的考生就陷入了‘找人找人’和‘挤挤挤挤’两种热血混乱的状态。
身为真正靠谱的成年人，轰凭借多年的战斗经验，掀翻了数个试图抓住他的考生，甚至还顺手庇护了正面四扇门前所有的娘子军成员。
等到所有门上的悬灯都开始进入最后三分钟的倒计时，少女皮池面才微微喘着气，转向凑在一旁默默帮忙的辻南一郎。
高瘦少年的个性大概类似于能在身体内存储矿石，再经由个性的发动生成自己想要的物体。两人偶然在拥挤的人群中撞见时，轰正化掌为刀，猛然下手劈晕了一个想强行带走道具姑娘的考生。
副会长犹豫了一下，默默放弃了跟随那一批考生进入赛场，留下来和强悍到不讲理的道具小姐一起帮助圣苏娜的姑娘们。
实力不错，性格稳重。虽然少年有着神奇示好的前科，第二英雄还是尽量客观地评价了一下这位士杰高二生：就是协作精神差了点。没有主动组队的意识。
绪、绪方小姐是在看我这边吗？身手利落、下手帅气的副会长一下子慌乱了起来，无措地撇开了视线，一顺手就把面前的红运动服小姑娘给粗暴地塞了进去。
我我我我做得还好吗？会不会讨好得太明显了？这样、这样肯定很冒昧吧？但但但是她一个女孩子，一个人在考生堆里也应付不来啊！我、我只是秉承了英雄的精神！
也许可以给他实习生资格。少女皮池面友好地冲少年点了点头。
我这这这这是被夸奖了吗？辻南一郎非常不合时宜地刷的红了半张脸。
此时此刻，情窦初开的高中小男生正在心仪女性的一个眼神之中，头晕目眩、欢欣雀跃；而大概短短两个月后，历经沧桑的英雄实习生就只想两巴掌打醒之前天真无知的自己。
“嘟——————”
代表进入禁止的信号嗡鸣声同时在每个分赛场中响起，三米宽高的赛场入口逐渐被降下的铁栏封闭。所有场内获取了初步资格的考生们都暗自松了一口气。
最终，进入总赛场的考生一共有一千人左右，抢先夺得进入分赛场资格的大致在七百人左右。进入禁止的信号响起后，所有在赛场外的考生都被工作人员清出考场。
广播室里的人似乎拍了拍话筒，分赛场内的扩音器发出了长而刺耳的嗡鸣。心操遥清了清嗓子，带着浅淡戏谑的笑意，用不紧不慢的调子开了口：
“首先让我恭喜各位，获得了初试的资格，接下来，我们将进行正式的初试。
“现在每个分考场中，考生的人数在三人到十人不等；正式初试的时间是一个小时，每隔二十分钟赛场的出入口会开启一次，每次开启只能走出一个人。
“大家没有在方才的拥挤中弄掉自己的标记灯和夺取球把？从现在开始，所有和你同分赛场的考生，都可能是你的战友，也可能是你的敌人——
“因为走出分赛场的人，需要满足以下三种资格的任意一个：首先，如果你能夺取三个不同人的标记灯，或者让一名考生被记为‘死亡’，允许通过；
“其次，如果你能保证自己身上的三个标记灯全部完好，同样允许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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