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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莅阳旧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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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凤楼下忽然人潮涌动,山呼海啸,莅阳顷刻间明白了过来,急忙稳住情绪,接过其中一个盘子,在礼官的高声祝颂中抓起一把象征吉祥和喜庆的钱币朝着下面的人群撒去。她心里却有些嘲讽的笑着,这场无奈的婚姻能带来什么样的喜庆和吉祥啊?大家这样前仆后继究竟能抢到什么呢?
之后便是重新上轿,在仪仗队的簇拥下浩浩荡荡出了宫城后面是送亲的宗室、诰命等乘舆随行,以及陪嫁的乐师、橱役、花匠、宫人,最后是护送的禁卫军,一行人竟如长龙般蜿蜒了整条街。
这一日金陵城中张灯结彩鼓乐喧天,商贾罢市、作坊停工、百官休沐,大家纷纷涌上街头看太上皇嫁女。这等盛况,也只有当年晋阳长公主出阁时可以媲美。
车队行了两三里就忽然停下了,莅阳等了一会儿还不见行走,只听得街道两边被禁军拦在外围的百姓们疯狂的熙攘和欢笑声,她有些烦闷,敲了敲车壁,问道:“为何无端停下?”
轿子旁边侍候的随行女官过来回话道:“前面有人障车,多半是驸马爷没能打发走呢!”
莅阳不解道:“何谓障车?”
女官解释道:“便是婚嫁时侯新妇至,众人阻街堵巷,至车不得行,拥道为戏乐,须得新郎散发财物及美酒佳肴或者赋诗联对才得以通过。上自皇室,下至士庶,莫比皆然。”
“那边等等吧!”莅阳有些无奈道,抬手揉了揉胀痛的头,从袖中摸出一颗小小的青梅悄悄啃着,暂时压制烦闷恶心的感觉。
不一会儿车队继续前行,可不到一会儿又停了下来,如此反复再三,莅阳终于有些忍不住了,便要起身下轿亲自查看,被吓坏了的女官们死死拦住了。
“去给本宫瞧瞧,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大胆?三番五次阻我行程,着实可恶!”莅阳气的不行,怒声吩咐道。女官们都忍不住笑了,没有人敢告诉长公主,新娘子在这个时候最应该沉住气,否则会被当成恨嫁笑话的。当然,谁敢笑话当朝长公主呀?她们哪里知道莅阳实在是憋闷的受不了了。
不一会儿却前去打探的人就过来回话了,莅阳一听气的直咬牙,吩咐道:“传话给谢……谢侯爷,让他把荣泰给我绑起来,看他还敢闹不!”
传话的人走了没多久,队伍就继续出发了,莅阳这才缓了口气。
宁国侯府的大门口,一道红毡直直蔓延进了张灯结彩的正堂。一班傧相正在门口迎客,早有人过来报讯,说是长公主仪仗队已经到了街口,一时间大伙都开始忙的热火朝天,谢家的族人都纷纷出来迎候,长公主下嫁那是带着圣旨的,所以銮驾一到,便也是众人接旨的时候!
莅阳好容易熬过了繁冗的拜堂行礼等环节,终于由宫人们扶到了内院,她本以为可以歇息了,却发现越来越多的内眷也跟了过来,就连在前厅招呼客人的谢玉也都来了。她正纳闷间却已经被女官们搀扶到了内堂的新房,谢玉也被拥了进来,两人对坐与榻上,由宫女将五色彩果和同心钱币撒往帐中。
“长公主和驸马可要接好了啊!”女傧相在一边笑着提醒道。
莅阳不明所以,却见谢玉已经提起了袍摆,示意她也照做。莅阳有些迷糊的将裙摆提了起来,她的手刚抬起来,漫天的小东西便飞了进来。外面的宫女们笑嘻嘻的不住往帐中抛洒,莅阳一不留神被一枚同心币砸到了脑门,立刻疼得轻呼了一声。谢玉下意识的凑过来拿身体挡着雨点般飞来的铅笔果子,将莅阳护在了身后。
帐外的女官们都忍不住一边笑着一边唱着撒帐歌,宫女们更是恶作剧般往他衣服里抛洒,不一会儿终于结束了,大家上前查看,却见谢玉接了一大捧的同心币和五色彩果,而莅阳的裙摆中却是寥寥无几。
谢玉看她好像不高兴的样子,忙抓起一把悄悄放在了她的裙摆上。
为首的女官忍着笑道:“驸马不必如此客气,您的就是公主的。恭喜两位,将来必定子孙满堂!”
莅阳这才明白撒帐的意义,不由得起红了脸。众人又恭维了几句,便纷纷退出去领赏钱了。
莅阳闷闷的转过身独坐,谢玉有些尴尬,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摸到衣服里的果子,心想着莅阳会不会饿了?于是忙捏碎了一个核桃,又剥了几颗花生,捻去红衣,一并递到莅阳面前道:“殿下吃吗?”
莅阳本就腹中饥饿,却不好意思开口,如今看他送到了眼前,索性接住,抬袖掩口一颗一颗的吃掉了。
谢玉忙下床去倒了杯茶端了过来,莅阳接过来一点点喝完了。谢玉接过杯子,却并没有走,而是抬起手指触了触她的额头,道:“这里有点红印!”
莅阳推开他的手,道:“无妨!”
谢玉还想同莅阳在待一会儿,外面的女官却进来了,福了福身道:“驸马该去前厅招呼宾客了,公主也该启程回府了!”谢玉一惊,道:“回府?”
“对呀,回公主府啊!那边的洞房都已经布置好了,待宾客散尽,驸马就可以过来同公主团聚了。”女官回话道。
莅阳也被折腾的习惯了,任由她们安排,索性不再言语。很快的,陪侍的女官等全都进来了,宫女给莅阳补了妆抿了发鬓,又整了服饰,随后一行人便离开了内院,到前厅与众宾客见礼。
金陵城中的显贵们,莅阳都是熟悉的。当如今不比以前,她须得矜持守礼面面俱到。周旋了半日便有些恹恹的,幸好晋阳长公主与平城郡主走了过来,道:“你且回去休息休息,这里由我帮你张罗!”莅阳谢过,终于得以脱身。
莅阳府装饰的焕然一新,早有管家和一应女宾客在门口相迎,莅阳心头已经,以为又要应酬,贴身女官忙解释道:“殿下不用出面,她们都是过来凑热闹的。”莅阳这才放下心来,由众宫人簇拥着去后堂休息。
刚走进去,齐嬷嬷就迎了上来磕头见礼。
莅阳忙抬手道:“嬷嬷快起来吧!”她实在累的不行,扶着齐嬷嬷的手似乎都能倒下去。
“你们去前厅吃席吧,公主交给我照顾!”齐嬷嬷吩咐道,宫女们退下了,齐嬷嬷这才将莅阳搀到了后堂,很是心疼道:“折腾了一天,殿下定然累坏了吧?驸马那边还有的闹腾,您可以好好休息休息!”
莅阳皱眉摆手,在临窗的榻上坐下,道:“可不可以不让他来?我实在太难受了,谁也不想见!”齐嬷嬷有些为难道:“怕是不行,殿下,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不能忍得?”
莅阳叹了口气,道:“我要的也只是个名分而已,只是实在无法跟他说出口,成亲以后各过各的,互不来往!”
齐嬷嬷差点笑出声,忙忍住道:“殿下莫要再做这等荒唐念头,且不说那驸马怎么想,老侯爷夫妇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您这样做,怕是不妥!”
莅阳抬手扶住了额头,很是苦恼道:“虽然匆匆一面,但老侯爷和太夫人倒真是不错。诚如你说,谢玉娶我,不外乎就是要得到驸马的名声和荣耀,此后也是皇亲国戚了,该他的少不了,这难道还不够吗?”她缓缓歪倒在榻上,抚摸着小腹道:“我只想同我这可怜的孩儿静悄悄的在此度过余生,我实在太倦了,谁也不想应付,谁也不想理会……”说着说着,眼皮就有些睁不开了。
齐嬷嬷忙上前道:“还未行合卺礼,怎么能睡呢?您再怎么不在意,这到底也是一辈子的大事!”可是莅阳似乎已经睡着了,齐嬷嬷无奈,只得轻轻抬起她的头,将脑后压着的花钗拔下,拿过枕头垫着让她先睡会。
☆、付金钗
宁国侯府今夜可是贵客盈门、亲朋满座,武有赤焰军主帅林燮夫妇协同部将及其家眷,文有国舅爷言阙及各部尚书、大学士、诸上卿等,另外纪王和英王夫妇也带着一帮宗室亲贵来贺喜,宫中皇后及诸妃嫔也都纷纷派人送来了贺礼以表祝福,还有与谢家交好的世家、太夫人的娘家以及谢玉这些年各处任职的同僚等。
谢家一家子都快要忙疯了,虽然梁帝特意派了宫中几位管事的过来帮忙,交好的世家也有带来得力的人手,但依然怕招待不周。
谢家父子在大门口恭迎宾客,然后由傧相和礼仪官等领进去安排就做、指挥上菜上酒,还要留意位次不可安排错了,有嫌隙的两家人不能安排在一起,相熟交好的最好安排在一桌等等,这些都得谢家父子私下叮嘱。
好容易宾客们都到齐了,谢玉总算缓了口气的时候却被人拉过去敬酒了,谢忱有心叮嘱他少喝点却也来不及了。
厅堂中女客正由谢夫人和晋阳长公主、纪王妃、英王妃、平城郡主等几个莅阳这边的近亲一起招呼着,大家热热闹闹,也都是一片祥和。
忽听得外面闹哄起来,纪王妃拉了晋阳到一边叮嘱道:“去跟你家林燮说一声,让他想办法找点人给挡酒。否则看那阵势,咱们这妹夫怕是今晚要被灌得进不了莅阳府了!”
晋阳忍俊不禁,道:“还是王妃嫂嫂想的周全,好,我这就去!”于是施施然告退,出了前厅,走到廊外果然看到谢玉被傧相簇拥着正挨桌敬酒,在座的长辈们都还好些,倒是那些同辈的拉着不放非要过三杯!
在这满堂喜庆中,晋阳眼前忽的浮现出莅阳华服盛装下偶尔流露出的苍白和疲惫以及宸妃古怪的眼神,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绝非她所能预料,那些她不知道的过往,也不欲再去追究,抬起头只一眼就看到座中一脸豪迈和欢喜招呼同僚们吃好喝好的林燮,她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这还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呀,当下拉了个侍女,让她过去传话把林燮叫了过来。
“你怎么出来了?新娘子回府了,不能与宾客同乐,难道你这个姐姐要敬大家酒吗?”林燮笑着打趣道。
“就知道喝酒,也不看看什么日子!”晋阳没好气道。
“大喜的日子呀,你的妹妹嫁给了我的兄弟,这喜酒我能不喝吗?”林燮笑道。
“好了,你一会儿找几个人去给咱们那新妹夫挡着点,别到时候把人给喝趴下了连洞房都进不去!”晋阳瞪了他一眼道。
“这怎么可能?小谢酒量好着呢,你是不知道!再说了,我哪里能帮他挡酒啊?我还要灌他酒呢!这么多年都没好好聚一聚聊一聊,当年他非要浪迹江湖去拜师学艺,让我们几个自己回来,这个帐我还没跟他算呢,已经和言阙商量好了,一会儿把他灌醉抬回去,哈哈哈哈……”林燮说着大步走了,晋阳气的直跺脚。
却说林燮等人还真是说到做到,愣是把谢玉给灌得烂醉如泥,然后让人给莅阳送了过去,他们几个留下来替他敬酒,陪着宾客尽兴。
莅阳睡的迷迷糊糊,突然被齐嬷嬷摇醒了。
“公主快起来,驸马到了。”齐嬷嬷将她扶起来道。
“啊?”莅阳懵了一会儿,才想起近日是她成亲的日子,睡了一觉倒是突然清醒起来,道:“在哪里?”
“在后面醒酒呢,您快起来收拾收拾,一会儿喜娘等就要来了。”说着将莅阳搀起来,命宫女打水洗脸,重新描了个淡妆,将花钗宝钿等戴好,又重新整理衣袖裙幅,刚忙完就听到外面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
莅阳收拾齐整由四名宫女扶着进了新房,在榻上落座,不一会儿谢玉便由喜娘们簇拥着进来了。另外还有几位相熟的女宾客,气氛倒也挺融洽,莅阳不想让大家尴尬,便都依照着礼节来,一边的齐嬷嬷看在眼里,终于有些放心了。
只是到了喝合卺酒的时候莅阳有些迟疑,她现在一想到酒多觉得头皮发麻手脚发凉。
主持合卺礼的是谢玉一个福寿双全多子多孙的堂婶,据说这样的人能把福气传递给新人。莅阳看着她执起酒壶在一个劈成两半仅以金链连着柄的小葫芦中各自倒了一半酒,递给两人。
“来,这样,手臂交叉着!”谢家堂婶笑眯眯的在一边示意道。
莅阳依言照做,却依旧不想喝这酒,谢玉有些担心,忙轻声道:“殿下喝一小口,就一小口好不好?剩下的我来喝!”
谢家堂婶忍俊不禁道:“可不就喝一口嘛,千万别多喝呀!”
莅阳见他为难,便只得照做,轻轻抿了一小口,只觉得又烈又苦,不由得皱起了眉。
“苦吗?”谢家堂婶含笑问道,莅阳点头道:“很苦!”
“苦就对了,这合卺酒便预示着新婚夫妇以后要同甘共苦、患难与共。”她说着接过莅阳和谢玉手中的喝了一口的酒,重新兑在一起又分成两半,让两人再喝。
谢玉有些担心的看向莅阳却见她毫不犹豫的接了过来,谢玉这才放心,她哪里知道莅阳一仰头全都倒在了广袖中。
喜娘上前收起酒具,莅阳以为终于结束了,正自放松的时候两人被带到榻前坐好,只听喜娘道:“请长公主和驸马解开对方一缕青丝!”
莅阳一怔,谢玉到好像早就听说了一样,侧过身征询似的望着她,见莅阳似乎并未反对,这才凑过来在她头上摸索了半天,笨手笨脚的拔掉几股金钗,解开了鬓边的一摞秀发。
“长公主?”喜娘含笑催促道。
莅阳只得硬着头皮侧过身去解他脑后的头发,离得太近,她几乎能看到谢玉微红的耳尖和一排齐刷刷轻轻抖动的睫毛。其实,他长得挺好看的,她有些莫名其妙的想。
喜娘走过来,俯身各执起两人一股青丝,绕来穿去,不多久便编成了一个精致的同心结。几人又祝颂了一番,便由齐嬷嬷带着下去领红包了。
人都走了之后,偌大的寝室忽然显得有些空空落落。
莅阳正想站起来更衣,却陡然发现一边的谢玉直愣愣盯着她,那灼热的眼神看得她手掌都有些发烫。谢玉察觉到她回望的眸子,忙把眼睛回来。
莅阳正要站起身,却被她一把握住了手臂。
“你做什么?”莅阳忍不住扯着嗓子道。
谢玉像是吓了一跳,有些无辜的眨了眨眼睛道:“殿下要做什么?臣陪您一起去?”
莅阳正欲发怒,突然看到两人连在一起的发丝,这才笑了火,反手抓着她的手腕将他拉到那边窗下的妆台前翻找剪刀,随后‘咔嚓’一声剪断了那缕秀发,愤然往外走去。谢玉正欲追上去却听到她吩咐宫女更衣,这才停住了脚步。
莅阳沐浴更衣梳洗用膳后回到卧房已经是子时了,她估摸着谢玉要是有眼色的话应该已经走了吧!
可就在她转过身关门的时候身后一人忽的欺过来紧紧抱住了她,温热的鼻息落在她的脖颈,莅阳陡然一颤,大怒道:“放手!”说着回肘撞向他胸肋,却被对方轻而易举的拿住手臂折向怀中,随即一只手臂从膝弯处穿过轻而易举将她打横抱起。
“谢玉,你是不是疯了?”莅阳手脚并用奋力去挣扎,却丝毫无济于事。
谢玉此刻已经脱掉了外面的罩袍和深衣,仅着白色生绢单衣,愈发显得眸黑如墨面如冠玉,面颊上的两片红晕映的眼角似乎都红了起来。
“你别耍酒疯……”莅阳急的尖叫,这才发现男人酒后发疯或许比女人更可怕吧?但她还来不及挣脱开就被谢玉抱到榻上,随即整个人覆了上来,手肘和双腿死死压制着她的挣扎,双手稳稳托着她的脸低头就吻了下来。
莅阳死命的推他、踢他,他却也不躲闪,只像是着了魔一般发狠的吻着她。
谢玉的心跳急促的快要发狂,他明明已经醒过酒了,但不知道为何莅阳带着那种特有的温香一进来的时候他就忽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了。此刻脑海一片混沌,只剩下一个念头,莅阳嫁给他了,他们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他想她像那次一样紧紧抱住他吻他。
那种狂暴的躁动让他全身发烫,不能自已。他松开她的唇,沿着她柔嫩的脸颊一路吻到白皙小巧的耳垂,一手探到背后将她托起来紧紧贴着自己,却依然还是无法满足心底咆哮躁动,另一只手下意识的伸进了她的衣服去探索。
莅阳奋力去躲避他灼热的亲吻,奈何挣乱了衣襟露出大片细致白皙的肌肤更加刺激了几乎陷入疯狂的他,整张脸都俯下去笨拙而热烈的啃。
莅阳愤怒到了极点,更多的却是她不愿意承认的羞耻的刺激和酥麻。她第一次发现原来那么温雅谦和沉稳的谢玉竟会有这么可怕的一面?还是说,男人其实都是这样的?她只是答应嫁人,却没有想到成亲后会是这样的光景?觉察到那只手突然探进了衣服甚至触到了她微凉的肌肤,莅阳整个人都缩了一下,脑海里轰的一声炸开,让她羞臊的无地自容。
莅阳猛地闭上眼睛,从发上拔出一枝小发钗使劲往谢玉手臂上扎去。只听得一声闷响,谢玉浑身一震,压抑着痛呼了一声,忽然无力的放开他滚落在一边。
作者有话要说: 看文的亲们来点留言评论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讨论也好留言也好提意见也好哪怕是骂我都行,反正晋江评论又不需要非要注册,不想第三方登录只要随便输个路人甲路人乙打酱油的名字都可以滴!让我看到你们的存在好不好?话说送走宇文渣以后竟然开始写的好累呀真是不懂,给我点动力好不好亲爱的们
☆、醉花荫
手臂上的刺痛让谢玉彻底清醒过来,上头的酒意也渐渐退了。
莅阳迅速抽身下榻,一面颤抖着手裹好衣服,一面怒指着谢玉道:“谢玉,你到底醒了没有?”
谢玉撑坐起来,有些痛苦的低哼了一声,拿手锤了锤头,低下头不敢看她。
莅阳走过去倒了杯茶,谢玉以为要给自己喝,不由惊喜的抬起了头,莅阳却忽的扬手一杯凉茶照着他的脸泼了过去。谢玉一凛,茶水流到衣襟内,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般,可放下杯子后她忽然有些忐忑起来。诚如齐嬷嬷所言,如今她已经嫁给了谢玉,便是名义上的夫妇了,自己这样反抗本来就有违常理,说出去也是她理亏,所以不能用强,得……讲道理吧?
她转过身来,咬了咬嘴唇正欲道歉的时候却听谢玉幽幽的开口道:“对不起,是我一时没控制住,殿下莫要怕,以后……以后我不会这么莽撞了。”
莅阳有些愧疚,指了指他手臂上一片血迹,道:“你的伤不打紧吧?”
见她关心自己,谢玉便又开心起来,扬起脸笑着道:“无妨,我随便包扎一下就行了。何况这几日休沐,又不用做什么!”他想了想,走过来微微一揖,道:“殿下早些休息吧,明儿咱们还要回府去向父亲和母亲请安!”他说完之后征询似的望了眼莅阳。莅阳也想起来新婚第二天早上的确要去拜见公婆,并且认识谢家的族人。
“好,你等一下!”莅阳道:“你现在出去了让她们怎么想?”谢玉以为她要留下自己,眼中立刻亮起了激动的光芒,却见莅阳拿起一床薄被走到外间窗下的矮榻前,道:“你今晚便睡在这里吧!”一面从旁边的矮脚柜子中拎出一个盒子,道:“这里有平素用的金创药!”然后不再理会他,径直进去了。
待莅阳走了,谢玉才解开衣服褪去一边袖子,就着壶中的温水洗了伤口,擦上药自己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远远看到大屏风红罗帐中已经没有了动静,想必莅阳也睡了吧,他便拉开被子乖乖的躺下了。
手臂上火辣辣的伤口不停地提醒着他莽撞的后果,也让他愈发后悔当时的失态。何必这样心急呢?来日方长,总会好起来的,莅阳不会一辈子都拒绝他的。
第二日谢玉携莅阳归府,拜见双亲以及接受族人的朝见。谢氏嫡系其实并不壮大,从谢玉的祖父起三代单传,多的是些旁系亲族,这样也好,府中可以免去许多是非。
莅阳端庄守礼,温婉沉静,言谈举止间落落大方,待人接物也都有主见,虽然相处仅一天,但却很得太夫人的喜欢,拉着她的手絮叨了半天,最后免不了将谢家未来子嗣的重担托付与她。
谢玉倒很是吃惊,他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母亲对别人这么热络过,对比之下,他好像是当年母亲从路边捡回来的一样。
此后几日都是和和顺顺,谢玉照样两边跑,莅阳照样不让他睡正屋。
莅阳府虽然从外面看规格不是很大,但内里的亭台院落楼阁回廊却是丝毫不比外面王公贵族的府邸差。府中共有五进院落,
大门、过厅、大厅、堂屋、后园,进门有大照壁,东边凿有一片湖水砌了数座假山,西边是种满奇花异草的园林。
湖水引自宫墙内的御湖,水面上绛桥勾栏,周围建造了许多楼、台、亭、榭,都是翘盖如翼、步檐出廊。湖边东北处遍植红枫,每到秋冬霜林尽染、美不胜收。沿湖则是栽种一圈杨柳,丝丝缕缕,如烟似雾。
这日谢玉从宁国府过来,到了正堂却不见莅阳的人影,宫女们说她在后园呢,谢玉便匆匆往后面园子走去。
午后正是最闷热的时候,莅阳原本带着几个花匠在修剪西边园子的辛夷花,后来实在热的不行,便叮嘱了几句出了月亮门,到东边的湖畔去纳凉。
蔚然亭中设有一张湘妃榻,齐嬷嬷搀着她进去歇息,一边命宫女打扇一边致使了几个人去那些果品并酸梅茶。
为了通风,亭子周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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