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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莅阳旧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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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我可没有把致幻药当成麻醉药乱用,你怎么一副陷入幻觉的样子?”她笑的时候颊上现出深深的酒窝,很是甜美可爱。
“你是……医生?”他试探着问道。
“看来是没事了。”苏太太自言自语道,一面手脚麻利拆开绷带换药,一面简单的叮嘱着要注意的事项,“倒不是什么重伤,子弹打偏了,但流血过多,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你把我说的那几点都记住,好的快!”
门忽然被推开,进来一个长辫子的小姑娘,走过来道:“太太,这是先生让人送过来的药,说您打电话要的。”小姑娘手中拿着一个白色的药瓶子道。
“呀,还真给弄到了?真是谢天谢地。”苏太太转过身接住,两只漂亮的大眼睛都开始放光了。
“对了,苏州那边打来电话,让您回去一趟,说是有事。”小姑娘汇报道。
“好,你去收拾行李吧!到时候刘医生来了交代他照顾这个病人。”苏太太一面吩咐一面转过身继续包扎。
王天风从来就不是个脾气好的人,虽然他的确有能力,却也因此引得很多同事不满,说他恃才傲物。但是此刻,面对这个陌生的女医生,他却突然前所未有的平静起来。
“听说你名头挺响的呦,能让日本人这么忌惮,一定是个厉害的角色。国家面前无党派,真心抗日的都是英雄,我都很敬仰。”苏太太含笑道,转身拿起那个小药瓶递了过来,道:“但是爱国的前提是必须有命,”她有些调皮的眨了下眼睛道:“军统上海区的情报处负责人竟然有心脏病?呵呵,实在是很奇妙!”
王天风大惊,铁青着脸色道:“你不要胡说。”
苏太太不屑道:“我是大夫,只拿事实说话。好了我有事要走了,一会儿我的助手会来照顾你的。”她说完又转过头叮嘱了一句,“这药很贵的,你省点吃。不过不要你钱的。”说着噔噔瞪跑了出去。
王天风握紧了手中的小药瓶,微微闭上眼睛,听着那高跟鞋的脆响在楼下转了一圈,最后消失在了院子里。
两年后,王天风怀揣着空药瓶最后一次踏上了上海码头,至死再未见过苏太太。
注意:题记延续原著送别剧情。1937年8月国共二次合作。ooc或不合情理之处见谅,毕竟文科生从来理不清逻辑。
☆、长生殿
次日,谢玉刚一回府管家就像以往一样上前迎接。
“今儿府中可有什么事?”谢玉边走边问道。
“太夫人和柳侍郎家的老夫人一起去娘娘庙烧香了,估摸着明天才能回来。再无别的事。”管家回话道。
“路上侍候的人可都妥帖?”谢玉问道。
“侯爷放心,都是府上的老人了,绝对妥帖。”管家道。
“对了,长公主今天在做什么?”谢玉问道。
“长公主上午着手安排老夫人的车驾和一应随行人员,倒是忙了半天。这会儿趁着天气好,带小公子出来转悠,大概在湖上的水阁那里看鱼吧!”管家回道。
谢玉顿了一下脚步,面上微有喜色,道:“我去看看!”
管家只得止步,谢玉抬头看到秋日旭朗湛蓝的高空,心头有些欢畅。水阁位于内外院之间,从府门口过来倒是挺顺路。他信步走到湖边,远远就看到湖心水阁廊柱下侍立的几名宫女。看来莅阳应该还没有走,他忙提着袍角匆匆走上了木桥。
“夫人,侯爷来了。”莅阳听到身畔宫女轻声的禀报,她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可心跳却因为突然的紧张而变得紊乱。
她必须要冷静下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她在这里半天不就是为了等下朝回来的谢玉吗?
“娘亲……”膝头的景睿忽然回过头去,抓着她的衣襟扯了扯。莅阳听到了谢玉低缓的呼吸和刻意放轻的脚步声。
她深吸了口气咬着唇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故作疑惑的回过了头,果然看到谢玉笑意盈然的站在那里。“侯爷回来了?”她若无其事的打招呼。
怀里的景睿拧来拧去,莅阳将手中的鱼食盒子递给了旁边的宫女,苦笑道:“你再乱动娘就抱不动了啊!”
谢玉想也没想就走了上来,俯下身伸出了手臂。“让你父亲抱抱吧!”莅阳强忍住心底突生的触动,将景睿交到了谢玉手中。她忽然有种苍凉的无力感,说不出是悲是喜。他那么配合她的计划,却让她生不出一丝的欢喜来。她想给她台阶化解昨晚的尴尬,他想也没想就走了下去。
“景睿,景睿,还认得我吗?”谢玉小心翼翼的抱着那个孩子,轻轻转了一圈问道。大约是发现这个人抱他比方才的母亲轻松许多,而且有种熟悉的感觉,于是景睿想也没想就唤出了爹爹。
不仅谢玉,连莅阳也惊呆了。景睿才一岁多,很多话都不会说,只会简单的说几个字,像爹爹、娘亲、哥哥和吃饭等,这些天莅阳教会了他叫爷爷和奶奶。可她还没有来得及教他怎么称呼谢玉,他或许是觉得谢玉抱他的时候和卓家爹爹一个感觉吧?
“景睿真聪明!”谢玉开心的夸赞道。
孩子虽然小不会说话,但却可以听懂别人说话的意思,见谢玉这么夸奖,自然开心的不行。
莅阳缓了一会儿要接过来的时候,景睿却是闹着不肯离开谢玉的怀抱。莅阳无奈,只得小心翼翼的陪在一边。
谢玉自然看出了莅阳的紧张和忐忑,反倒有些小小的得意。毕竟莅阳这样心里眼里全是他一举一动都万分谨慎的可是第一次。
“莅阳觉得此处景致如何?”谢玉探身在围栏前,手肘撑在柱子上,似乎只要一松手怀里的孩子就能掉到水里去。莅阳紧张的心都快跳出腔子了,忙附和道:“极好,临水又宽敞,若是稍微扩建一下加以装饰,倒也是一处宴客的好地方。”
谢玉心头一动,抿嘴一笑道:“莅阳这个提议倒是不错,还可以再加点别的吗?”
莅阳此刻没有心思和他闲聊,但又不敢发脾气,生怕谢玉吓一跳手一抖可怎么办?她顿时有些后悔接受了齐嬷嬷的建议,带景睿主动与谢玉亲近根本不可行啊!
“别的?都是水阁,像我以前住的畅音阁那样就不错了啊!”莅阳一边敷衍一边想办法把谢玉引开水边,环顾周围,看到阁中案几上摆的果品,不由得计上心头,缓缓走过去在案几后的席子上坐下,招呼道:“你也忙了一天,过来歇歇吧!”一边说着一边牵袖执起玉壶倒了两杯果酒道:“这是冰镇的葡萄酒,我不能喝太凉的东西所以在这搁了半天,你过来尝尝应该正好。”
谢玉原本还想故意不过去让莅阳干着急,但怎奈没那么争气,莅阳唤了两声他的心早就飞了过去,不想再与自己为难,于是抱着景睿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放下他让他自己玩吧!”莅阳递上來一杯酒,谢玉便想也不想的放下景睿双手接过,很是受宠若惊道:“多谢夫人!”
“不客气,你在外面奔波本就辛苦,回来了就该好好休息!斟杯酒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莅阳低眉浅笑,俯身将景睿抱到面前,都给他一个玩具,然后有一搭没一搭的陪谢玉话家常。
夏夜渐长,从此以后,府中下人时常会看到小夫妻二人带着景睿晚膳后在府中四处游逛的情景。莅阳月份慢慢大了,所以常常是谢玉抱着景睿,莅阳含笑相伴。
七月初七,国舅言阕喜得一子,但因言夫人难产致死,所以即便得了一个公子,言府却并没有大张旗鼓的操办满月宴。可是大户人家规矩不能坏,所以言家还是小规模的宴请了一些交好的世家。
谢氏夫妇自然也收到了请帖,莅阳小的时候常常见言阕与梁帝同出同入,所以也如同兄长那般熟悉,她大婚的时候闲云野鹤般的言阕可是专程滞留金陵一个月为了参加婚宴,所以这份礼自然马虎不得。
八月初七,莅阳一大早就收拾齐整,与谢玉带着景睿坐上马车往言府赶去庆贺。虽然只是小规模的满月酒,但是言府门外依旧车水马龙。
莅阳下了车,由谢玉搀扶着往前走,乳母抱着景睿跟在后面。看到她出来,站在门口台阶上迎客的言阕忙走下来见礼,一起到来的宾客也都过来拜见,自然而然也对后面乳母怀中的两姓之子萧景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既然是言家公子的满月酒,莅阳自然不还让景睿抢了风头,便借口要去看孩子想早点脱离众人的包围,言侯是聪明人自然明白她的用意,当即命仆妇带着莅阳去后宅探望小公子,谢玉则留下来帮忙迎客。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在lof上看了几篇文好开心,发现自产自销好无聊还是看别人的有意思太幸福了。话说旧事越来越没劲,而且好多人喊着要衍生要改结局什么的,既然是原著向就不可能。而且后面的剧情发展其实大家都知道,根本没有新鲜感,我也写的很没劲。不就是生完谢弼生谢琦,生完谢琦生谢绪,然后赤焰案金陵格局大变,情丝绕曝光夫妇再生嫌隙,然后就是十几年转眼过去景睿迎来了梅长苏,画出谢家亡的雏形。再然后谢家败了侯爷流放了巴拉巴拉真没啥写的。还不如进展快点匆匆结束,感觉一篇一篇的独立小文有意思,长篇压力太大了,而且随着玉阳粮食增多我的惰性也慢慢苏醒了,有的吃就不想动手了,现在各种衍生感觉好好玩,玉阳真的没有什么发掘的余地了,已经被我们挖空了
☆、木兰香
言府后宅衣香鬓影,尽是各府的内眷。莅阳从回廊走过来的时候,看到一大堆的人围在一起,隐约听到人群中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和大家说笑,旁边人都尽情附和。放眼金陵,在女眷中有这样地位的人,也就只有晋阳长公主了。
莅阳上前与晋阳见礼,其他贵妇小姐们也忙着过来与莅阳见礼。
“这便是言府的小公子了?”莅阳在宫女的搀扶下缓缓走上台阶,望着晋阳怀中的襁褓笑问。
“正是,你也快点过来瞧瞧,这小鼻子小眼睛的,瞅瞅多可爱!”晋阳倾过身子笑道。
“的确是眉目周正,很有言侯的气派!”莅阳凑过来笑着道:“可有名字?”
“有了,叫豫津。”旁边有人笑着提示道。
“豫津?果然是言侯,起个名字都别具一格,非我等俗人能企及。”莅阳伸出一根手指,抚了抚婴儿胖嘟嘟的脸蛋道。
那婴儿乌溜溜的大眼睛转过来瞧着她,忽然哇啦一声哭了。他一生下来其母就难产而死,所以大家瞧着可怜都是百般怜惜,此刻一哭众人都急了,晋阳也是许多年不带这种小婴儿了,他一哭立刻就想起了自家那个折腾人的小鬼头,顿时脑仁都疼了,急忙回身喊乳娘。
莅阳有些好笑道:“怎么一看到我就哭了?”话音还未落,却听身后乳母怀中一直安静乖巧的景睿却也是哇啦一声大哭起来。莅阳一时间一个头两个大,也顾不上那边哇哇大哭的豫津,忙转过身来安抚景睿道:“你都多大了,怎么见小弟弟哭还有样学样?”见外面人太多,孩子一哭怕扰到别人,于是命乳母先将景睿抱进去,那边刚满月的言豫津也抱到了房里。
莅阳陪着大家寒暄了几句,准备走进去的时候却听有人笑道:“刚还哭的那么凶,怎么一下子就安静了?”
大家也都觉得好玩,便相扶走了进去,绕到屏风后帘幕重重的榻前,却见两家的乳娘正坐在一起说笑,榻上襁褓中的婴儿吮着手指蹬着小腿,一脸惬意的望着坐在旁边玩玩具的景睿,哪里还有哭闹的痕迹?
晋阳忍俊不禁,招呼大家悄悄退出来,笑着道:“原来小豫津刚才哭是在跟新朋友打招呼啊,小娃娃们真逗趣。”
“可不是嘛,这才一会儿就都乖乖的了。”一边的英王妃笑着望向莅阳的肚子,道:“景睿这么会哄弟弟,以后莅阳你可轻松了。”
莅阳含笑抚了抚肚皮道:“好的时候自然可喜,要是和方才一样抢着哭,那还不得闹腾死?”
众人也都忍不住笑了,莅阳看到小豫津,不由得有些期待肚子里的孩子快些出生,希望是个儿子。这样也算了了谢家父母的一桩心愿。不知是否错觉,她总感到谢玉似乎对子嗣不是很上心,甚至还不如对景睿。这让她隐约有些担心,害怕这个孩子的出生依然无法转移谢玉的注意力。
“是不是不舒服?快别站着了,进去休息吧!”纪王妃注意到莅阳脸色似乎有些不好,关切的问道。
“还好,多谢嫂嫂关心。”莅阳回过神来道。
此刻所有人都围着晋阳长公主去聊他们家的林殊了,倒也没有人注意到莅阳,正好纪王妃过来看到了,想着她如今月份这么大了不能久站,忙将她她扶到了里面。
这一天景睿都和一个不会说话的婴儿呆在一起,倒也不哭不闹,有时候对着婴儿咿咿呀呀一阵子也不知道在说啥,乳母们都觉得好笑,但也乐的清闲。
满月宴摆的是前厅和后院,前面都是与言侯交好的世家贵族,后院则是女眷。期间宫里的赏赐来了一波又一波,虽说只是小小操办一下,但当朝国舅公子的满月宴又能简略到哪里去?
一般的应酬场合莅阳都很少参加,但是言家情况特殊实在不好缺席。何况晋阳都来了,她若推脱怕谢玉一个人出席会尴尬。但是呆了多半日就觉得有些不舒服,期间谢玉倒是不住的从前厅打发下人过来探看问询,莅阳都只让他放心。好容易捱到了散席,忙命人传话让谢玉过来接。
“外间都在传闻长公主与宁国侯鹣鲽情深,今日一见果然是一对璧人。”
“可不是嘛!席间就不停的派人来探问,这会儿刚一结束就亲自过来接了。长公主的确好福气!”
“应该说两位长公主都是好福气,你瞧,林帅不也打后面过来了吗?”
旁边内眷看到了,忍不住低头窃窃私语。
“他呀,明明是过来抱孩子的。”晋阳听到有人提林燮,忍不住笑着打趣道。
果然,林燮还没走到近前就听到了爽朗的声音:“小豫津呢,快抱出来给我瞧瞧!”大家忍不住都笑了。
里面传来哇哇的哭闹声,大家很是好奇,明明安静了半天呢,怎么忽得又哭了?晋阳打发人去看,一会儿就见下人过来了,苦笑着禀报道:“莅阳长公主家的小公子要回去了,那言小公子抓着衣服哭闹的不行就是不肯放开。”
一时间众人都忍不住大笑起来,晋阳道:“去问问,言侯要是舍得,就让莅阳抱回去一并养着吧!”
“长公主此计甚秒,”宽袍高冠的言侯冉冉而至,含笑道:“若是谢家不嫌弃,索性抱回去吧,也省的本侯费心!”
“哈哈哈,你们真以为言侯爷是大方吗?他精明着呢!谢家家风甚笃,养出来的孩子自然不会比谢庭玉树般的谢侯差。过十几二十年,言侯不费粒米,那小公子也是成为金陵城中的少年俊彦了,你们说是不是?”言侯身后闪出一个金边黑袍的男子,正是悬镜司首尊虾酱。
“他必定是喝多了才胡言乱语的,言侯切莫怪罪呀!”席间正和女眷相谈甚欢的夏夫人起身笑道。
“夫人客气了,夏首尊的确说出了本侯的心声,何罪之有?”难得一向严肃清冷的言侯如此谈笑风生,大家也都不由得笑了起来。
他们在这边说笑,那边孩子的啼哭一直未止。
莅阳有些头疼,看着那边的乳母和难分难舍的俩孩子,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景睿在家里天天面对咱们这种年龄的,如今好容易见到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玩伴,难舍难分也在情理之中。莅阳莫急,我去试试!”谢玉轻轻安抚莅阳,然后往那边走了过去。
正好言侯走了进来,看到这情景不由含笑道:“小谢这是真要把我家豫津带回府吗?”
谢玉忙笑道:“岂敢,我家景睿耐实,平时摔打惯了,比不得小公子金尊玉贵。万一我们有何怠慢之处,那言兄长可不会善罢甘休吧!”
“无妨,无妨,豫津非要扯着景睿的话,你们就带走吧!”言侯摆了摆手,一脸大度道。
乳母怎么都分不开的俩娃娃,谢玉和言阕一过来,竟是没费多少劲就给哄住了。
“好了景睿,过些天豫津大点了带你来瞧他,好不好?”谢玉抱起景睿道。
那边言阕也几句话就安抚了哭闹不休的景睿,大家都不由得很是佩服,但遥想到当年言侯以一人之力出使邻国安定边境的丰功伟绩,便又觉得也是合情合理。
“长公主,小谢喝多了,别让他抱孩子,小心摔了。”眼看谢玉已经走到莅阳面前了,言阕忽得提醒道。
莅阳有些疑惑的看过去,见他面色如常,却还是让乳母过去接住了景睿。
“哪有?”谢玉甩了甩袖子道。
这边晋阳夫妇走了过来,林燮笑着接口道:“他喝醉了跟别人不一样,要过一会儿才会发作。”
莅阳不由得想起大婚那一夜,他初时却如常人,交拜行礼都顺利进行,但自己更衣洗漱回来却突然酒劲就发作了,不由得更加信服,不敢再耽搁,生怕一会儿谢玉在大庭广众之下撒酒疯,忙辞别众人,扯着谢玉的袖子匆匆出了言府。
乳母抱着景睿和一名宫女坐后面的马车,莅阳带着一名宫女在前面车上坐着。她上车坐稳后挑起帘子看到谢玉已经骑着马绕到了车旁。此刻看上去双眼迷离、脸颊微红,倒真有几分醉意,她有些担心,对着外面的侍卫吩咐道:“小心看护着侯爷。”这才命令出发。
莅阳经不起颠簸,所以车速极缓,离开言侯府行了不到二里路,互听外面有人惊呼。马车顿时停了下来,不等莅阳查问,帘外便有人回禀道:“殿下,侯爷落马了。”
莅阳吓了一跳,在宫女的搀扶下起身缓缓下车,就看到前面几名侍卫扶起了满身灰土有些懵懂的谢玉,他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回事?要紧不?”莅阳急忙过来查问道。
“莅阳、莅阳,你也在这里啊?”谢玉忽然挣脱侍卫跌跌撞撞的朝她走来。
看来是真醉了,而且没什么要紧的。“把他扶上马车。”莅阳闪身避开,有些不耐烦的吩咐道。
侍卫忙拥过来将稀里糊涂的谢玉驾起来送上了马车。
“你去后面车上坐着吧!”莅阳转头吩咐道。
“是!”宫女将莅阳扶上马车,有些担忧道:“您一个人可以吗?侯爷喝醉了。”
“放心,他喝醉了让他睡觉就行了。”莅阳示意她安心,这才挑起车帘缓缓坐了进去。
车厢甚是宽敞,谢玉上半身趴伏在坐榻上,似乎已经睡着了。莅阳在旁边坐下,吩咐启程。
马车一动谢玉整个人就往后栽倒仰躺在了地毯上,莅阳想着这样也好,睡着比较舒服。可是马车一动谢玉的头就在车壁上磕的咚一声。
莅阳微微侧身,够到他的袖子拽了拽道:“头疼不?”
谢玉翻了个身侧躺着,醉眼朦胧的望向她,忽然笑着爬起来重新又趴伏在榻上,拿起她的手可怜巴巴道:“莅阳我头疼。”说着把她的手按在了脑后,莅阳仔细摸去,果然发现脑后头发底下鼓起来一个包,大概是方才摔得吧?想到自己那次落马摔的一个多月走不了路,可他落马却像是没事人一样。心里纵使有些气恼,却还是缓缓给他揉了起来。“不碍事,揉揉就下去了。”
谢玉舒服的闭上了眼睛,把脑袋往她身边蹭了蹭,手臂下意识的搂住了莅阳的膝。
莅阳揉的手掌有些酸软,推开他道:“好了,不疼了吧!”说着兀自甩了甩手掌。
谢玉却又蹭了过来,两只眼睛红彤彤的,抓住她的手贴在脸上含含糊糊道:“莅阳我是不是生病了?脸好烫;你摸摸看。”
莅阳有些头疼,谢玉自从和景睿相处了一段时间后,怎么比他还要粘人?看来以后他喝醉了还是离远点好。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乖乖睡一觉醒来就不难受了。”莅阳像安抚景睿一样安抚着他。谢玉吻了吻她的手,靠在她膝头闭上眼睛乖乖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我坐在手术室外打的,直到手机没电,呵呵
☆、水调歌
从言府回来不到一个月,莅阳临盆,顺利产下一子,谢家满门大喜,因念及谢玉无兄弟依靠,所以给这个孩子起名谢弼,承望他日后德才兼备,辅佐父兄。
到底是二胎,所以莅阳并没有受多大苦痛,孩子一生下来就交给仆妇和乳娘照顾,莅阳生景睿的时候没有好好坐月子,所以太夫人专门找了民间有经验的大夫帮助她产后调理,一定要把过去的亏损补回来。
莅阳坐月子期间,景睿和谢弼就都养在太夫人的院子里,只是每天乳娘都会抱过来给她瞧瞧。
将养了两个月,莅阳已经彻底恢复了过来。这段时间她觉得躺的时间太长都有些胖了,但的确精神气色都好了许多。当初生完景睿可是几天都下不了床,硬拖着与卓夫人闹了许多天,加上悲伤担忧和愤怒,的确损了元气。之后一年都时差有腰疼和头疼的毛病。
谢玉进来的时候,莅阳正一个人坐在镜台前,一会儿捏捏脸蛋一会儿拿小手指戳戳酒窝,有些苦恼的皱着眉叹气。
“别动!”谢玉俯身过来,一手扶着她的脑袋一手在她鬓边插了一朵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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