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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得添福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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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是有些秘密不能说,皇上中了春药,应该去沾女人,但现在心梗,显然不能了,幸而他所中的这种药除了女人。尚有他法可解。

    “那,救心丹还吃吗。”徐源拿着小太监刚刚取来的药瓶,进退两难地小声问。

    没有贴身带着保命的药瓶。他有首当其冲的罪过。而今虽然过去了。也不表示一切平风浪静。

    当春药竟变成使心绞痛发作的根源,谁可安然渡过?

    果然,皇太极不悦地瞪了一眼。

    徐源马上跟着人们战战兢兢地跪伏在地,不敢再看他。

    而徐文魁拉着皇太极滴血的手小心地帮忙上药。

    皇太极默默地经历着,出神得竟似置身事外。他一心瞧着董佳氏的方向。仍不肯放松。

    徐文魁窥探着,有些误会地解释:“董佳氏予皇上的解救之法是微臣教授,因为亲王离宫之前,曾经教授过微臣。微臣,微臣有罪,私下救治过此妇人。一时机缘巧合。才会将心梗急救法教给她。

    皇上此刻之症,臣可以有他法。”

    吴克善不但留下了良方,更留下了一些了解医治杂症的科尔沁良医。可惜,他们此刻在太医院为着脉案忙碌,竟是无人可及一名罪妇。

    再高明的医术,需要时不在眼前。又有何用。

    一个女人,用自己的名节。当即立断地救了他,而后。毫不犹豫地去死。

    这样的女人,如果不能活下去,将是他作为天子的耻辱。

    皇太极的心神幽幽地飞出去,根本没在听徐文魁的话,而是不知不觉地走向董佳氏的眼前。又一次肯定地告诉她:“你不用死,今夜的事,不会传出去。”

    他说完,转身将掠动的目光投射向跪地的人们。

    奴才们都弯着背,个个都寒入心里。

    他们不敢以声作答,只是拼命地点头,表示以命作保一定相从。

    望着这一切,董佳氏终于泪水如溪地滑落,紧接着,双眸微闪,恹恹欲厥。

    “文魁过来!”皇太极急速伸手揽住。

    “不要,奴才没事。皇上让奴才继续办差,这些衣物马上要洗的,它们都脏了。”董佳氏将指甲掐入肉里,拼命忍耐着,不敢再倒下。

    “不用了,这些衣物与你不相干,你先好好休息。”对她,皇太极已震撼地换了心境。

    “可是皇上,时辰尚且来得及,若是误了……”董佳氏突然暗示起来,仿佛又在意起伊罕嬷嬷如何处置,以及那些绣房中的女孩子们会如何议论。

    真是恰到好处的计算。此刻沉浸在感动中的皇太极已尽数不去思量,只想着她的诚恳与敬业,忙道:“无碍的,这件事朕来抵挡。文魁。”

    皇太极扭身过去,又盯住了徐文魁。

    徐文魁当然随机应变:“微臣明白,马上为她诊疗。先让宫女扶她下去,微臣立刻动手。皇上之症,臣可以有他法。”

    纵是罪妇,皇上青睐便是了不得的人。此情此景,如同敲山震虎,徐源等人发抖着思量以后。

    徐文魁跑回御药房拿药,董佳氏软弱无力地被扶走了。皇太极默默地注视着她的背影,心如江中孤舟逐流摇晃,已有些不能自持。

    良久,跪地的人们还是不敢起身,这时,却有脚步声笃笃地传来。

    端庄而高贵的哲哲摇着帕儿,被人抬过来。

    人们尚未传报皇太极出事的消息,所以,这只是一场偶遇。当怔怔出神的皇太极终于发现是她到来的时候,居然一言不发。

    “皇上。”哲哲见他额头密汗潸潸,又见满地跪人,很是紧张。

    “皇后,有何要事。”皇太极摸摸心口,刚刚的甜蜜与震动在隐藏那儿,他感到窃喜。

    “皇上,您怎么在这儿。”哲哲听说淑妃身体不适,于是来探探。

    这也是徐源安排好的,于是一切该发作了。

    春药本是淑妃下的,“替罪羊”很该为庄妃发挥作用。

    可是现在却变得不可以,徐源紧张地趴着,忐忑无比地抬头偷看。

    哲哲盯着皇太极深红的脸,摸着他布满汗水的手,终是发现更多不妥,于是凤目微瞪地指着众人:“你们说,皇上发生何事了?”

 第七十七章 螳螂与黄雀



    脚下的人们战战兢兢地趴着,没有谁敢回答,只有急促的呼吸在空气中攒动。

    陪同哲哲而来的苏布达心有灵犀地与主子对视了一眼,轻轻地靠近了她,耳语道:“主子,这些人有问题。”

    即使是为着皇太极突然发病惶恐而跪,亦不至于连句回话都不敢。

    一定是为了别的。哲哲以利光扫视着奴才们,仍不得答案。

    最为难过的皇太极跃动着心火难以自持。他转过眼睛,尴尬地抿着唇角。当众露出丑态绝不仅仅是以可耻能够作为终结。他辛苦地忍耐着,脚步微晃,意欲躲开她的在意。

    可惜哲哲不明所以地更加靠近,还很急切地搀扶:“皇上,您怎么了。”

    皇太极难于直言,他想碰女人。

    越发聚集的情欲在体内耸动,使他的目光如同薄雾般迷糊不清,他只能想逃地说:“朕无碍,先回去休息了。”

    哲哲看懂了,十分羞惭地扭头,对着满地的人发起脾气来:“徐文魁呢?”

    徐文魁去取药了,在奉旨将董佳氏照料好之前,他必须先料理此处的是非。

    皇太极所中的春药,幸而除了女人,还可以药物解除。

    只是,当徐文魁拼命赶回的时候,突然很可耻地想要溜走。

    讽刺的命运安排这一切,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去向哲哲请安。

    药瓶被发现了,并不是从前所见过的装载救心丹的瓶子。哲哲心里确定了答案,双眼宛如刺痛般闪躲,她侧过了身去,假装一无所知。

    徐文魁急忙转步,借机将药瓶送向皇太极手中,低低地道:“皇上。快。”

    皇太极打开,里面的丸子呈米白色,直径约拇指般大小。

    他吞下了它,心绪也变得平静。

    哲哲默默地忍耐着,她还在忍。忍到听见身侧的呼吸变匀才转过身来。轻挽他的手臂,淡淡地道:“皇上。”

    “皇后这是去哪里?”感谢哲哲的容忍和默契,皇太极羞愧地抚了抚她的手,轻轻地推开。

    哲哲顿时有些结巴。

    淑妃假装心痛,引得皇太极中了招,徐源又派人暗暗引诱皇后前来一探。

    原本为了火上浇油。令淑妃自食其果,只是没想到,皇太极和哲哲居然在此时。此地相聚。

    皇太极听明了哲哲的来意,一挑眉尖,冷笑道:“不必探她了,淑妃死不了,她是心有病。”

    这是何意?哲哲惊讶地揣测着。联想着当前,也很心痛。

    她也明白了,因而感到羞耻更多了十倍。

    在她管辖的后宫中,居然还有人不识好歹敢对皇上做出这种淫邪的诱惑,这难道不是失职。

    于是,她很快地说:“臣妾会好好处理此事。”

    被愚弄到差点丧命。愤恨的皇太极玩味地捻动着手指:“皇后知道怎么做吗。”

    “臣妾明白的,皇上先去歇着吧,别气着身子。”淑妃的下场已经明了。哲哲又望望苏布达急忙点头。

    所谓嫔妃,除了海兰珠,其他人,在皇太极心中也不过物件而已。要发落一个物件何其容易。

    今夜,除了胡思乱想的淑妃。尚有其他人也在辗转反侧。

    永福宫的烛火早早地熄了,庄妃的心火却越烧越盛。她睡不着。

    为她上夜的陶格斯蹲在墙角,凝望着越来越向命运深渊走去的庄妃,忍不住道:“您别等了,睡吧。即便真的成了事,消息也要到明天才能传出来。”

    按照计划,此刻发作起来的皇太极应当正在和董佳氏颠鸾倒凤。

    庄妃闭眼,被想象中的艳色场面弄得很兴奋。犹如看见一只弱小的白兔在被老虎拉扯撕咬,她想象得停不下来。

    陶格斯扭着头望她,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于是再道:“主子,睡吧。”

    明天将是庄妃奋斗的日子,她将为了董佳氏的“结果”而奋斗,竭尽所能令董佳氏拼得一个名份。

    早年皇太极白白宠幸的女人不是没有过,被他糟蹋又抛之脑后的可怜人两只手数不过来。只是登基后随着后宫的名位越来越正规,潜移默化的规矩便是,得幸即得位。

    一直以来,还从来没有违反过。

    亦即是说,倘若董佳氏真的上了龙床,她应当会被封为答应。

    庄妃报复地幻想着,有些迫不及待。这一夜太长了,她真想见到太阳马上升起。

    “陶格斯,你去开窗。”她伸手指。

    “主子,不要这样。”陶格斯极力劝着,可是没有苏茉儿的份量,最终也只能答应。

    窗儿开了,庄妃舒畅地呼吸着,微眯双眼,像一只狡黠的猫。

    此时此刻,她又代入海兰珠和哲哲的心情,讽刺地一笑。

    她知道,明早的后宫会有很多人难堪与心痛,因为她们都输给了一个罪妇。

    庄妃思量着凝望窗外群星闪烁的天幕,陷入了更深的渴盼。

    另一边,哲哲正为回清宁宫还是衍庆宫而犹豫。

    一时不得解,她只得先送走皇太极,当满地跪着的人都跟着他离开之后,苏布达望望众位身影,向哲哲提议:“虽是淑妃娘娘有罪,可是依奴才之见,此事不如先压一压。”

    “压一压?”皇太极如此重怒,怎么能压呢。哲哲不明白。

    “皇后,奴才知道您担心龙体安危。可是跪了满地的人,您不觉得奇怪吗。他们连句回话都不敢。”

    况且,此事非同小可,皇太极又是中了“那样的”暗算。哲哲明白苏布达的意思了,抬手一挥,招动着身后跟行的宫女:“对,先不要透露,我们先回去。”

    与其打草惊蛇,不如按兵不动。此事绝非表面如此简单。

    清宁宫中,孟古青浅眠着,被一阵脚步声惊醒,这才发现哲哲出去了。

    突然心血来潮,她问过赛罕和图雅起因,很快起身穿衣,去到屋中请安。

    哲哲见着她,十分心疼地抚慰:“你怎么没睡。”

    “皇后,您好像很不开心。”淑妃怎么可能好好的心痛,孟古青引诱着查问。

    一来二去,哲哲竟不知不觉地透露了一些,最关键的,却是遮遮掩掩,不忍直述。

    皇太极出事了,在这夜里,有什么事是最为震惊与尴尬的呢。

    只有闺闱之事。

    孟古青敏感地想到了,曾几何时,她在作为福临皇后的时候,宫中也曾发生过相似的事件。只是那时候,她很不懂事地大吵大闹,不仅没有完美解决,丢光了自己的脸,还令受到福临宠幸的宫女顺利封位。

    如今,定是有人也在盼着哲哲丢脸。在这宫里,能够有胆量和心机去这样做的人,除了庄妃与娜木钟,又能是谁。

    谁会是她们一心要捧的人?孟古青目浸忧思地对哲哲提示:“皇后,莫非又是乌云珠和她额娘出事了?”

    “咦。”一语惊梦,哲哲突然醒了,震惊地自语:“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仔细地想来,刚刚宫道上似乎有着一点凌乱的鞋印。若是一般的奴才,定然不敢在皇太极面前如此不规矩,乱踏乱走。

    只有突发事件才会造成此状况,而且,那些鞋印,并不是太监与宫女所留。

    为了轻便,辛者库的鞋比一般的宫鞋要软,而且是薄底,印迹有些不同。

    这样想,定是董佳氏无疑了,可是,此人又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呢。

    哲哲再度为难地锁眉。

    于是猜到八九的孟古青再度暗示:“皇后,幸好皇上无恙,上回八阿哥和见着他心痛的样子,很害怕呢。”

    “心痛,心痛。哎呀。”哲哲也是这样想的,只是徐文魁拿来的药却未非医治心痛症的救心丹,孟古青一说,她明白了。

    春药可以使人情绪在短时间内急速转变,心律不齐,心脉过快,从而引发心梗。

    如果在场的人是董佳氏,而她又能和这些条件串联起来的话,那么,也就是说,董佳氏她想要的是……

    “天啊。不会吧。”究竟董佳氏是无辜的,还是淑妃在无意间为她做了替罪羊呢,哲哲理清了这件事的大概,又陷入新的迷惑里。

    该怎么办,居然要请教孟古青。

    她一筹莫展地望望了眼前看似天真的她,试探地问:“若是有人伤了皇上,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当然要处罚她呀。”孟古青理所当然地回答。

    “可是,如果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说,我是先抓哪一个。”

    现在的局面正是如此,哲哲认定了淑妃是螳螂,蝉是皇太极,黄雀是董佳氏。

    不,不是的。孟古青挑动着眉尖,第三次暗示道:“皇后说得我不明白,如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么,看到螳螂没有捕到蝉,黄雀当然就飞走了,难道还会傻傻地等人去抓吗。”

    “飞走了?”哲哲想着摇了摇头,淑妃是不会飞走的,因为她根本飞不走。难道是有人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计策用了两次,其实董佳氏也是被利用的,她并不是真正的“黄雀”?

    看来有人利用淑妃,让她作替罪羊。那么,暗中相助董佳氏又是谁呢。

    谁是最大的受益者呢,谁是?哲哲仔细地品味着,突然眼前一闪。有些心痛亦有些安慰地点头:“我知道是谁了,谢谢你孟古青,你帮了我很大的忙。苏布达,你马上按我的话去做,天亮之前,我要这个消息,散满宫中的每一个角落。”

 第七十八章 送死的女人



    令人心震,苦盼难眠的庄妃很快亦得了消息。

    院外驻守的太监敏忠请示着进来:“主子,皇后说今儿免了问安,不必去了。”

    身为妃嫔自然要对六宫之主依礼问安,时常亦有临时吩咐不必去的状况,但现在离天亮还早得很,这是为什么?

    难道事情败露?那么,哲哲肯定被皇太极骂得狗血淋头,见不到她的可怜样岂不可惜。

    自以为是的庄妃起身,转过眼睛舒畅地问:“怎么了。”

    “皇后在关睢宫安抚宸妃娘娘,好像是刚刚侍寝的时候宸妃惹得皇上不高兴了,闹将起来,皇后不得已才赶过去的,主子避避倒也好。”敏忠见着庄妃过于兴奋的双眼,感觉很奇异。

    “她侍寝?这怎么可能!”庄妃震惊得声调都变成了异样。

    她已露败相还不自知,禀报的敏忠不知真情,急忙再道:“主子别担心,这事与主子无关。”

    宸妃侍寝司空见惯,任性也属平常,皇太极专宠,宫里的嫔妃谁也不会觉得奇怪。

    除非“有心人”。

    此刻,脸若红云般的庄妃掉入了陷阱,她又急又怒地问敏忠:“只有这样吗,没有别的消息?”

    怎么会这样,皇上理当是中了药了呀。徐源是怎么安排的,难道皇上没有遇到董佳氏?

    被质询的目光盯得低下眼帘,敏忠颤声回答:“奴才不知道别的,主子若要打听,奴才马上去。”

    庄妃思量着,不知不觉掐紧了指尖:“吴良辅在吗。”

    “奴才偷偷地去,不会让总管发现的。”吴良辅微疾未清,身体不适,想必会疏于防范。敏忠十分机敏地安慰。

    现在要紧的是董佳氏在哪儿。也许,皇太极是在发作的中途被海兰珠捡去,并没有遇见她。如果是这样,一切还可以挽救。就算海兰珠发现皇太极中了春药,因此发脾气,也只会猜疑在淑妃的头上。

    “你去探探。”董佳氏是不是还等在安排好的地方,这很重要。庄妃怒火中烧地拂了拂袖,吩咐道。

    于是敏忠出了永福宫,像只鼠儿奔蹿,当他来到庄妃所说的地方时。一个人也没有。

    看来,董佳氏应当没有等到皇上,自行回了浣衣局。敏忠放心地转身。欲原路撤回。

    当他走了几步,突然前边闪过人影,苏布达领着人马守在那儿,目如利刀地盯住了他:“在找谁。”

    “奴才没有。”敏忠吓得跪倒,不打自招。

    只有“有心人”才会在此时此刻来到这里。果然瓮中捉鳖。苏布达暗叹哲哲用心良苦,急忙使人拿下了他。

    敏忠不甘地挣扎着:“奴才只是偶然路过,这不算什么罪过。”

    “胡说,夜深人静,你有何图谋?是不是只有用刑才肯说实话。”犯了宵禁亦是有罪,苏布达不肯饶恕。

    此事万万不可。敏忠的两排牙突然重重一合。

    又是一个想咬舌自尽的,可惜侍卫眼明手快地掐住了他的下颌,令他合不上嘴巴。

    “奴才冤枉!”敏忠惊恐地叫着。声音回荡在孤寂的宫道上。

    他被拿下,于是,在永福宫的庄妃无论怎样等待,都没有等到回复。

    上半夜的得意变成了此刻的惊惶,她开始担心和害怕。很快。陪伴她的陶格斯再也找不到安慰的良方。

    因为这主仆二人都陷入了同样的混乱里。

    庄妃忍耐着闭上眼,终于认命地自悟:“不用等了。方敏忠肯定被拿去了。我真傻。我上当了。”

    原来皇后放出假消息在钓鱼,陶格斯惊颤不已:“皇后未免也太狠了,这么快就发现了。不过,主子放心,方敏忠应该不会出卖你。”

    方敏忠其人比较老实,而且他也明白此事的重要性,应该不会胡来。而且他还有家人,为了他们的安全,也应当会坚持。

    “就算抵死不认也没有用。皇后已经明白是我在指使,迟早会查到真相,如果苏茉儿在就好了,我该怎么办。”庄妃真痛苦,没有了苏茉儿,她真的方寸大乱,失去一半的能力。

    既然是钓鱼,肯定别的嫔妃那里也已得到消息,苏茉儿会不会也知道了呢。

    陶格斯因此对庄妃道:“想办法让苏茉儿帮帮您,也许可以挽救。”

    苏茉儿之前就知道庄妃的心思,她肯定会料到此事是庄妃唆使,只是自从被调离永福宫,苏茉儿被安排在皇上的新贵人佟氏那里,佟氏日前迁入麟趾宫,随主位娜木钟居住,远水怎解近火。

    庄妃很难想象,娜木钟会在这样的危急关头伸出援手。

    苏茉儿应当会有这样的默契,只是她要如何令娜木钟相助,此刻的娜木钟想必也在担惊受怕吧。

    庄妃猜得不错,另一边的娜木钟也得到了消息,而且她也同样地敏感,将此事疑惑到董佳氏身上,只是她并不想冒险去查证。

    正在担心会不会被连累的时候,娜木钟听宫女哈斯说,苏茉儿要见她。

    刚想说“不见”,哈斯却道:“苏茉儿嬷嬷说,若是主子不见,将来会后悔的。”

    娜木钟心儿一晃:“教她进来吧。”

    苏茉儿恭敬地弯着腰,进来便跪低了身子:“贵妃娘娘,求您救救我的主子,您若不救她,您也要有危险的。”

    “是么。”看来定是董佳氏之事发作了,娜木钟却不明白:“与我何干。”

    “娘娘,我主子的确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想利用董佳氏,可是也是为了您呀。您想想看,如果我主子倒下了,您不是唇亡齿寒吗,贵妃娘娘,您要三思呀。就算您不管不问,她们就不会怀疑您,打击您吗。”

    的确有理,此事按行进皇太极必然中药,淑妃肯定是完了。若是庄妃再倒下,娜木钟就要以一人之力去对付海兰珠和哲哲两个人。

    皇后撒出的网,网住了庄妃,下一个很有可能将会对付她。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女人也在虎视眈眈。

    到那时将更加辛苦。

    娜木钟心儿松动了,她望着忠心的苏茉儿假意说道:“你这么说我也心痛,只是我不便援手。如今事儿发作,恐怕已经难解了。”

    “只要您带着奴才去见皇后,奴才会见机行事帮助您的,求求您了。”

    “好吧。”庄妃和苏茉儿有着众所周知的默契,娜木钟决定冒险。

    放出假消息的哲哲根本没有去关睢宫,而是在清宁宫等待苏布达的回覆。

    娜木钟到达的时候,方敏忠刚刚被解到院里。对他,苏茉儿只是略看了一眼,便猜得几分。

    方敏忠亦抓紧时机,向苏茉儿暗递眼色。

    娜木钟假装一无所知,摇着帕儿进屋,先请安:“皇后,臣妾听得消息,说明早省了问安,有点担心过来看看。”

    “也没有别的事,只是有些不适。”来得真巧,只怕又是另一只“黄雀”吧。哲哲心寒地假意感谢:“妹妹多虑了,不过你的关心,本宫一定记在心上。”

    屋中除了哲哲,还有孟古青亦守在身旁,娜木钟于是又去赞她:“这孩子真孝顺。对了,皇上知道吗。皇后可曾派人去通知皇上。”

    “不必了。皇上安寝为要,不必为这些小事担心。”哲哲微咳着试探:“妹妹,我倒有件头疼的事,那院里的方敏忠犯了宵禁,问他为何却又不说。”

    “贵妃娘娘既来,便请贵妃娘娘帮帮忙嘛。”孟古青见机行事,宛然一笑:“贵妃娘娘这么关心皇后,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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