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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得添福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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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套话,呵呵,这点伎俩。”点心不过是孟古青的临时起意,没想到,一试试出真假。

    弼尔塔哈尔愕然地张大了口:“不会吧。侧福晋看起来很好的样子,怎么会这样害你。”

    吉布在科尔沁,在吴克善面前自然温柔如水。

    “你要不要试试看,快了。”孟古青冷笑着。

    吉布和阿木尔到了御花园里走了一圈,阿木尔已是香汗淋漓,很有些疲累了。

    石径的另一边,渐渐有人来。

    吉布望见一点明黄色的袍边,很快拍了拍女儿。

    阿木尔于是朝着那方向跑去,快要靠近的时候,索伦图不高兴地推了一把。阿木尔哎哟一声摔倒了。

    吉布这才着急地跑过去。连声请罪:“皇上恕罪,奴才不知道皇上来了,奴才该死!”

    “你是。”皇太极见着服色和头饰,有点明白了:“你是今天觐见的侧福晋吧?”

    “是。”阿木尔摔在地上,吉布当着皇太极的面拉开她的裤脚,只见脚踝青了一块。

    吉布幽幽一喜,压住了神色去搂她。慌忙道:“皇上,奴才不是故意的,阿木尔不小心冲撞了八阿哥,请皇上恕罪!”

    明明阿木尔才是受害者,受伤的是她却这样说,根本是在讨好卖乖。

    皇太极却偏偏很吃这套。叹息道:“是小八不懂事,怪不得你们,看看伤到了哪里。快传太医来,文魁呢?”

    又闯祸了,索伦图心中一滞。

    皇太极推了推他,他才走过去,不知所措地对着阿木尔道:“你还好吗?”

    “腿疼。”阿木尔哼了哼忍耐下来。恭敬地道:“对不起,八阿哥。奴才没有注意您来了。”

    “来人,拿点药酒来。”索伦图蹲下来望了一眼伤处,有点着急地说:“快点!”

    上钩了,吉布得意地抿起了唇角,苏布达去拿药酒。

    接着,得到消息的孟古青和弼尔塔哈尔都跟过来了,还有哲哲也特地赶来。

    他们刚刚过来便见着索伦图爱护新客人的样子。

    ——苏布达拿着药酒,索伦图跑得像一阵风似的抓在手里,想给阿木尔涂,还很关切地问:“你怎么样了?”

    阿木尔坐在地上闪动着泪光,还在哭呢。

    “别哭了,你怎么样了?”索伦图紧张地问,生怕她伤得重了。

    二人挨得很近,像亲密的小伙伴,弼尔塔哈尔担心孟古青不高兴,侧过脸来刚想说什么,却见孟古青笑着走了过去,停在了阿木尔的面前。

    光线被遮住了,阿木尔不悦地抬头。

    “妹妹,我帮你涂吧。”孟古青蹲下来。

    “不用了。”阿木尔缩了缩腿,动作倒很快。

    “你千万不要有事啊。”索伦图关切地盯着她。直到徐文魁赶来视疾时才稍稍放心。

    此情此景,已收到预计的效果。吉布暗喜地感谢:“多谢皇上和八阿哥关心小女,奴才代阿木尔谢恩。”

    “没什么,想不到他们这样投缘。”皇太极随便地应承着,有点失神。

    “谢皇上金口,奴才深感荣耀。八阿哥和格格对奴才和阿木尔都是极好,格格还送了香袋给我们呢。奴才这就给她系上。”吉布打铁趁热,当面这样做,将目光投向了孟古青。

    孟古青没有说什么,也没有不悦的表示。

    皇太极和哲哲再跟吉布寒暄了一阵,赐过午膳后,吉布带着阿木尔和下人在清宁宫的侧屋小憩,婉拒了苏布达的照料。没多久却捧着阿木尔的腿唤道:“哎呀,这是怎么回事。”

    阿木尔的腿越发红肿了,疼得不可忍受。

    吉布趁机惶恐地叫道:“阿木尔,你怎么了?”

    屋里看守的下人全是她的,一个个惊叫起来。苏布达推门而入,也很不明白。

    “香袋,一定是香袋。”吉布闪动着晶莹的眼泪,抓住香袋对苏布道:“糟了,这该怎么办才好呢。麻烦您,快请徐太医再看看吧!”

    一事不烦二主,阿木尔摔倒的时候是他救治的,这时自然还是他。

    徐文魁只好又跑了一趟,待他看过伤处之后,又检查了一下香袋,道:“小格格的肤质对香袋过敏,所以现在肿得发起来了。”

    “怎么会这样,香袋只是很寻常的香袋,又没有什么有害的东西,怎么会过敏呢。”吉布故意诱导着,“惶恐”地对苏布达道:“糟糕,我们连累了格格!早知道我就不会把香袋系在阿木尔的身上了!”

 第一百零七章 打脸疼不疼



    世上岂有早知道,若有,必是预谋。

    吉布太过心急,不觉便漏了底细。正好话音刚落,孟古青自外边走了进来,浅笑道:“我来瞧瞧妹妹,侧福晋说什么‘花粉’,‘香袋’,什么‘早知道’?”

    被点破了,吉布面红耳赤,尴尬地退了一步。

    孟古青于是走到阿木尔身旁,关切地望了望,又将目光移至徐文魁的身上:“咦,这是怎么弄的,她的脚怎么都肿起来了,徐太医你看过是什么原因?”刚刚在门外听见的,她要无耻的人再说一遍。

    徐文魁本是偏帮,再说一遍便失了底细,声音变得很小:“小格格对花粉过敏,所以……”

    “那便奇怪了。”孟古青于是去问吉布:“侧福晋说早知道,既是早知道香袋会惹来过敏,为什么还要替妹妹系上呢。况且,我这个香袋,正如侧福晋所说,一点有害的东西也没有,妹妹为什么会过敏呢?”

    好利的嘴,已是明指陷害。无论吉布如何回答都将落入陷阱。

    吉布抬眸,苦笑了一下,分辩道:“绝没有责怪格格的意思,只是太担心阿木尔的伤势才会说错话,她这个样子也着实可怜,格格,千万不要怪罪。”

    她一边说,一边眯起眼睛微颤着唇,十分委屈。

    孟古青知道她就是想在众人之前显得被欺负了,显得自己不知好歹,因而“诧异”道:“侧福晋这是何意,我并没有说你责怪我呀,只是您说是香袋的缘故,所以我一定要分辨清楚,这个香袋是我塞罕一起做的,塞罕是懂药理的丫头。居然犯了大错,我非罚她不可,来人!”

    心有灵犀的塞罕慌忙跪了,争辩道:“奴才绝对没有使用冲撞的药材,奴才是冤枉的!”

    这句话是替孟古青说的,顿时,徐文魁刚刚的那些话没有了说服力。

    孟古青果然道:“呀,赛罕这样说,徐太医又那样说。这样吧,还是请皇后做主。免得传了出去有什么闲话。苏布达嬷嬷,麻烦您。”

    哲哲自然是帮着孟古青,见状吩咐道:“这也不难。去请江太医来,就说本宫有事请他帮忙。”

    江行舟守着中毒的御厨,因着懿旨暂时来这里,进屋瞧见徐文魁也在,顿时有点受惊地偏过了眼睛。

    徐文魁冷漠地不看他。

    江行舟忍耐着走去看过了香袋。郑重地回复屋里的人们:“光是这样只怕误诊,请容微臣将它拆开。”

    “不用了吧。拆散了,格格的心意就被破坏了,还是不要拆了,一点小事没什么要紧的,大不了摘了它就是了。”吉布突然出言阻止。额上冒出汗来。

    “不,一切分辨清楚才好。”孟古青不理他,催促江行舟。

    只见拆开的香袋里有着棉花。苍术末,艾叶,藿香和冰片末。

    这样的香袋,适合湿热型体质的人佩戴,戴着它就不能吃糯米和油煎的东西。否则必有冲撞。

    可是中午的赐宴里不但有糯米糕,还有炸鸡。

    想必这香袋便是应机而生。用相同的布料做的一模一样来偷龙转凤。

    ——孟古青冷笑着,喝道:“赛罕,你过来!”

    赛罕跪爬着过来,诧异地道:“不对啊,这不是奴才跟格格放入的材料!我们放得是檀香、丹参,菖蒲、川芎、苍术和香薷!”

    “这是怎么回事?”哲哲听得脸色一沉:“是谁换了?”

    “这。”吉布急忙道:“可能是我弄错了,错把格格送给我的香袋系在阿木尔身上。此前我们又到御花园玩耍,必是因此沾染了花粉,招来了误会,对不起,皇后娘娘。”

    “是吗。”因着人的体质而异,不同的人的确应当配置不同的香袋,孟古青却不给面子:“侧福晋,我送的两只香袋是一样的。”

    “啊。”吉布抹抹额头的冷汗,突然抬手向着阿木尔身旁着一个着绿衣的嬷嬷打了过去:“你是怎么办事的!定是你没有照顾好她!”

    嬷嬷连忙跪下顶罪:“奴才见到小格格不喜欢香袋的味道,所以自作主张换了一个,没想到竟惹来了误会,奴才该死!”

    随着绿衣嬷嬷的声音,屋中的奴才们都跪倒了,诚惶诚恐都说“该死”。

    这样可以过关了吧。吉布打完了,惴惴不安地等待着。

    孟古青打量了一会儿道:“确实该死,竟然敢自作主张,惊吓和伤害妹妹,这样的人没有资格照顾她,皇后,求您给恩典换一个吧。”

    既然吉布主动送上门来,就送一双“眼睛”去盯着她们。

    “好。”哲哲点头对苏布达道:“打这人三十板子,以后不许再当差,再换一个人来补上。”

    “是。”苏布达望望惊惶的吉布,也觉得出了口气,对哲哲道:“让卓玛暂代照顾几日,奴才一定挑好的给侧福晋使。”

    折损一员的吉布无奈地点头,顺着说下去:“多谢皇后恩典,多谢格格。这个奴才实在太可恶,阿木尔受的伤本是小事,如今肿成这样,明日探病便不方便了。”

    她们用伊根氏有恙的理由来京,接下来自然要去阿巴泰府中一探以证明“确有其事”。

    “没关系,我可以替妹妹去见果洛玛嬷,果洛玛嬷抱恙在身,我也可以替妹妹尽一份孝心,侧福晋千万不要嫌麻烦,带上我吧,我会听话的。”孟古青甜甜地笑着,顺水推舟。

    居然顺藤摸瓜,吉布吃惊地顿了顿,却只能感谢道:“多谢格格。”

    哲哲于是安慰道:“也好,孟古青便替本宫去看看郡王的侧福晋,你们此次来京也多住些日子陪陪她,总之需要什么遣人告知本宫,本宫无所不应。”再说几句,又去责怪徐文魁:“徐太医怎得‘失手’了,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啊。虽然是误诊。下回可要‘小心’。”

    徐文魁心头一凉,却不敢多言。

    江行舟是由于孟古青的进言,才得以上位侍奉索伦图和在皇太极面前露脸,徐文魁由于嫉妒他和昨夜失宠于皇太极的怨气,才会迁怒于索伦图,一时鬼迷心窍帮了吉布,只是出师未捷却遭到惨败。

    吉布很怕阿木尔不能留在宫中,太心急用了苦肉计,却是白白地折腾了一场,露出了狐狸尾巴。

    她急忙忍耐下来。说着恭顺的句子,正在这时,小玉儿居然来了。

    小玉儿才迈过门槛便见到跪了一地。大惊小怪地道:“奴才给皇后主子请安,这是怎么了。”

    “姑姑。”孟古青“委屈”地眨眼睛。

    小玉儿望见她在,知道不好,不太敢接话,尴尬地笑了几声。向哲哲道:“奴才听说小嫂子来了,特地来看看。”

    “也好,你们聊吧。”哲哲揽过孟古青便要走,又想起江行舟,对他道:“江太医,你先回去吧。辛苦了,徐太医也回去吧。”

    “微臣不敢。”江行舟恭敬地回答,感到如芒在背。

    徐文魁的眼睛怨念着扫荡着他。他只好默默忍受。

    小玉儿见着这一幕,又想起了昨夜,心头泛起一丝看好戏的愉悦,暗示地咳嗽了几声。

    江行舟犹豫着没有接话,徐文魁却机敏地侧身。问道:“睿亲王福晋有何不适?”

    “福晋嗓子不舒服,奴才需要煮些野蜂蜜泡茶。不知道太医院现在可有备着的。”伴在小玉儿身侧的侍女敦娜代之回答,语声殷切。

    “自是有的。”敦娜肤白颈细,长相甜润,徐文魁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敦娜请示过哲哲和小玉儿后随他去了,二人走在路上,敦娜突然说:“徐太医请留步。”

    徐文魁的心有所感地停下了,握紧了手指。

    “徐太医,不知奴才有什么能帮您?”敦娜暗示着问。

    徐文魁顿时想起了昨夜的皇太极,想起了江行舟和哲哲说的话,心颤如风吹。

    很明显,当下敦娜正代表着“多尔衮”邀请他加入阵营。

    良禽择木而栖,那可是霸道又不可捉摸的多尔衮,怎敢拒绝?

    徐文魁压住慌乱的心跳,点了点头。

    敦娜于是满意地接话:“既是这样,奴才也有一事相求,不知道您能不能满足奴才的心愿?”

    “何事。”徐文魁虽是这样问着,却已心如明镜。

    盛宴上宁答应滑胎的事已是人所共知,梁思善和一干人等已被关押起来,很显然,中毒的御厨是口供的关键。

    御厨命在旦夕,若是教江行舟救活,即为海兰珠和索伦图洗清了冤枉,江行舟便无异于“一战成名”,风头无人可敌,必定会成为皇太极的新宠。

    与其坐视他上位,倒不如赌一把,借多尔衮的手压制。看来,中毒的御厨亦是多尔衮的眼中钉,真是太好了。

    徐文魁想着,目露贪婪之色:“只要我做得到,在所不辞。”

    敦娜福身笑了笑:“对您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奴才自会禀报主子,助您一臂之力。”

    “那便多谢了。”徐文魁转身,居然看到身后十余丈外的江行舟。

    江行舟也跪安出了清宁宫,明白徐文魁心有所怨,然而他的返回路线终究不同,只好放弃了解释,心中难安。

    越是受到抬举,江行舟便越是惊慌。正想着,听见道旁驻守的奴才下跪的声音,抬头望望忙跪了:“贵妃娘娘。”

    娜木钟来了,因为知道今天科尔沁有人来,便猜想小玉儿会不会入宫,所以领着哈斯和一班奴才赶得有些急。到此顾不上理会旁人便径直入了院子,唤道:“皇后,臣妾求见。”

    “贵妃姐姐。”小玉儿听见声音,忙暗示着去迎接。

    “妹妹。”娜木钟整夜都在想她,想得心焦欲裂,张手便拉住了。

    “姐姐宽心,宁答应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小玉儿别有用心地说着,抚定她的心神。

    娜木钟因此缓了口气,进屋见哲哲在此,忙行了礼,又对吉布和小玉儿笑道:“为了照顾宁妹妹,所以未曾陪伴午膳,还请侧福晋和妹妹不要怪罪。”

    “哪儿的话,奴才不敢当。”吉布谦虚地应着。

    沆瀣一气的人终于聚首,气氛变得异常融洽。孟古青冷眼旁观,笑牵哲哲的手:“皇后,我们出去走走吧。”

    等到她们离开,这三个女人挤到窗边偷看,并且窃窃私语,交流意见。

    小玉儿责怪吉布鲁莽损兵折将,吉布则抱怨孟古青太聪明。

    在此处娜木钟附和了几句觉得不妥,忙道:“两位妹妹,不如到我的麟趾宫去,从长计议。”

    事到如今,娜木钟已决定和小玉儿与吉布同一阵营。

    “那也不成,宁答应的事已经够扎眼了,再去你那里很危险。”小玉儿委婉地提醒着,对吉布道:“小嫂子,孟古青这丫头还想做些什么?”

    “明天她要跟我去饶余郡王府探病。”吉布有意败而再战:“放心吧,我虽然今天败了,明天,我要她吃不了兜着走。”

    “那么我也去吧,我会装作偶然相遇。”小玉儿见着吉布今日如此惨败,有点不放心。

 第一百零八章 小三的谋杀



    “你也来?”自己人这么没信心,吉布有点沮丧,但很快便振奋精神,想道:“也好,睿亲王福晋明天等着为我助威,我不会饶了那丫头。”

    “你要亲自动手?”前车之鉴的娜木钟心下戚戚。

    “当然不会。”吉布警惕地道:“我们先离了这里再说吧。”

    “好。”小玉儿和娜木钟认同地出了清宁宫走了一阵,走到御花园再绕过石桥,前边便是一个憩息的小亭子。

    吉布拉着她们入内停留,叹口气道:“我离京多年,进宫前在城里兜了一圈,城北原来建了一座教堂。”

    “教堂?”娜木钟和小玉儿顿时想起汤若望,齐声道:“对,这还是当年皇上下旨颁资安置的。怎么了?”

    教堂位于城北市集后面的一条街,接近郑亲王府。每天上午都会布施粥饭,免费送予路人,送完即止。并且还会当众念颂圣经,以此传教,广施爱心。

    吉布的心思就在这里。她很得意地压低声音对娜木钟和小玉儿说起:“我已经打听过了,按洋人的时间来算,每天上午九点将是北街最热闹的时候。”

    小玉儿想到了什么,忙道:“汤若望可是皇上宠信的人。”

    “他又不在教堂。我打听过了,这些天皇上留汤若望在宫里和一班大臣造什么‘拼音’,这是上好的机会,孟古青自己送上门,我怎能放过她。”吉布不悦地打断了小玉儿,反问道:“是福晋让额娘邀我前来,难道你希望我一事无成?”

    小玉儿难堪地面红耳赤。

    在吉布用探病的借口来京之前,的确有一封报讯信到达科尔沁。内容却是经过庄妃授意,由陶格斯传给小玉儿,再由小玉儿请示多尔衮。

    在多尔衮认可后。小玉儿动身去了饶余郡王府,劝说伊根氏写下报讯信。

    她们勾结成奸,一切便顺理成章。

    由于伊根氏本身患有哮喘这种不可根治的病,所以一时发作起来,足可取信于人。远在科尔沁的吉布见信后,对着吴克善啼哭撒娇打动了他,顺利地带上阿木尔同行。

    于是便有了嫡子庶母庶妹同往的现象,但此事却同时为着吴克善带来便宜。

    弼尔塔哈尔的同行,一来是掩护,二来。吴克善也有着一举三得的打算。当初在和哲哲议定婚事的时候,他心知哲哲不舍马尔喀远嫁,所以弼尔塔哈尔的到来将成为契机。就看哲哲能否善于把握。

    除此之外,若弼尔塔哈尔能够留京培植势力,将使孟古青的力量更上一层楼。弼尔塔哈尔将就近在京中守护孟古青,那些虎视眈眈的人们便投鼠忌器。

    吉布不知内中奥妙,自觉想出了妙计。洋洋自得。小玉儿心里很不舒服,也只能顺势道:“小嫂子,你可千万不要乱来。”

    “放心,我绝不会连累你。福晋身后有着十四爷的威武,怎么怕起来了。我敢保证万无一失。到时候你若到了,正好作为见证。”吉布劝慰着她。心中向往明天,因笑道:“福晋再跟贵妃姐姐说一会儿吧,我去谨妃和庄妃娘娘那儿看看。”

    对她们也存着拉拢之心。吉布不敢稍有怠慢,唤过侍女便要走。

    小玉儿心中有数,点了点头:“小嫂子多加小心。”

    娜木钟也在亭中舍不得走,见吉布离开了,很是急切地拉住了她:“妹妹。那个御厨真的能解决吗。”

    “能。”小玉儿为宽她的心展开了笑颜道:“我刚刚教敦娜跟着徐文魁去太医院,她是个聪明的孩子。一定知道该怎么说。徐文魁也不是笨蛋,他会上钩的。只是,我也有一事不明要请教姐姐,盼姐姐推心置腹。”

    “你问吧,我一定实话实说。”娜木钟已窘迫得无地自容。

    “宁答应是姐姐宫里的人,也是姐姐抬举起来的,为什么姐姐要让她滑胎?”小玉儿想不明白。

    “我有苦衷。”娜木钟也不愿前功尽弃,想了半晌,说出一个理由。

    “原来如此。”小玉儿顿时感到好可惜:“这样说来,卢太医信得过吗。”

    自从宁答应怀上龙胎后,娜木钟一直安排卢太医看诊,他最了解宁答应的身体状况,所以娜木钟才会安排,在发生事故的时候由他来作假。

    这一切都被江行舟破坏了。

    娜木钟提心吊胆地抹泪:“信得过,但是现在我除了担心御厨,还要担心他。”

    如果卢太医被发现是个“细作”,后果同样不堪设想。

    “只可惜杀两个目标太大了。”小玉儿深深思索:“我会将此事告知给爷,爷会想办法,一定可以两全其美,姐姐别太担心。”

    “谢谢。”娜木钟感动地握住她的手,投桃报李地道:“妹妹放心,从今往后,我一定向着你,向着庄妃妹妹,还有我一定想办法帮忙留下阿木尔,让她养在宸妃身边,将来成为小八的‘女人’。”

    这次吉布来京除了讨好海兰珠以外,拉拢各宫的嫔妃亦是不可或缺。

    海兰珠在去年早有此意,庄妃亦不必说,再加上娜木钟便是三宫的力量,相信胜算会大很多。

    小玉儿高兴地完成了“交易”,遂道:“甚好。这样我便安心了。”

    正说着,从太医院回来的敦娜也带来了好消息。她走到小玉儿面前福身报喜:“主子交待的事已经办妥了。”

    徐文魁已上钩。

    小玉儿听得又是一喜,眨动的眼睛仄仄生辉。

    敦娜又笑道:“奴才在过来的时候,听到有人说八阿哥在演武场那儿骑马玩,皇后跟孟古青格格也过去了,您要去瞧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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