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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荣府长房-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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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侯倒是友悌之人。”忠顺王脸色稍霁,“也罢,且看荣侯情面,只要贵府把琪官交了出来,咱们自可前事不咎。”
  “琪官?”贾赦茫然地看向贾政,“二弟是否听过此人?”
  贾政亦是混沌,摇着头表示不知。
  忠顺王“哼”一声:“知与不知,将府上衔玉而诞的公子叫来一问便知端倪。”
  贾政听了这话又惊又气,即命伺候的小厮:“把宝玉拿了来!”
作者有话要说:  到了这儿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大家看累了,我也写倦了——

☆、侄孙高挑心难平 兄弟浅情嫉意生

  宝玉正因房内冰寒花谢摧心伤肝,听得贾政传唤,摇摇晃晃萎靡而来,贾政顾不得许多,跨前两步撕罗着他跪下:“孽子在此,但凭王爷发落。”
  “殿下,小侄年幼,且得家母溺爱,行事确有骄纵,然其秉性纯善,若说刻意冲撞王驾,恩侯保他不敢!”贾赦有些无语,这还没弄个头绪出来,你就先把儿子推出去挡灾,哪有这般做爹的?
  忠顺王想的差不多:“这衔玉的公子倒像恩侯的儿子!”
  “王爷!”泥人还有三分土性,何况是侯封尊位的贾赦,“请您慎言。”
  忠顺王愣了一下:“行,是我语无分寸了。”
  贾赦这才作罢。
  忠顺王看向宝玉:“尊府不比旁家,若是别的小旦,有一百个送了公子也属无碍,琪官却是本王的中意之人,随机应变、谨慎老成,甚合我老人家的心意,公子既然知其下落,自请指点一二。”
  宝玉惶悚:“上禀王爷,小可实在不识琪官竟为何人?”
  忠顺府长史官上前一躬:“贾大人,下官奉王爷谕示,在城下四周细细查访了三五日,十停人里倒有七八停说他近来跟衔玉的令郎相厚,下官这才贸启王爷,并非擅来寻衅,请老大人明鉴!”
  双字亲王府的长史乃是从三品的官秩,贾政喝骂宝玉:“该死的奴才,你在家不读书也罢了,怎么做出这样无法无天的事儿?你是何等草莽,也敢逗引王爷驾前的人出来,再不实招,立刻打断你的腿!”
  忠顺王歪了下身子:“大人不必如此,公子或把人交了本王发落,或指点他的去处,前头的事儿咱们自可勾销。”
  宝玉闻吓要哭:“确是不知,恐为谣传也未可知。”
  长史官冷声道:“若无实证,下官何敢奉驾上门?必定当着两位大人说出来,公子岂不吃亏?既言不知,琪官的红汗巾子怎么挂到了公子的腰里?”
  宝玉听了这话,不觉轰了魂魄目瞪口呆,心下权衡,怕他再说出别的事儿来,因又说道:“大人既知他的底细,如何连他在城东二十里紫檀堡置办田地房舍的事儿都不晓得?想是在那里也未可知。”
  忠顺王起身向长史说道:“这样说一定是在那里的,你去寻一寻,若是没有,再来请教!”
  贾政气得目斜口歪,一面跟贾赦送忠顺王出门一面回头命宝玉:“你与我过来!”
  一行人刚出正房,早有一个少年候在门口打千:“甥孙见过王舅姥爷。”
  忠顺王一愣,站住脚说道:“是贾葵吧?”
  贾赦笑回:“正是舍孙。”
  忠顺王换了副面孔:“快起来,没多少日子不见,竟又高了好些。”
  “谢王舅姥爷”贾葵站起身向贾赦说道,“禀老爷,母亲在后面闻得王舅姥爷驾临,已命厨房预备酒菜,未知老爷何处设席,特地打发孙儿请老爷与王舅姥爷示下。”
  忠顺王敢到荣国府兴师问罪,依仗的就是翁媳不相闻的礼法,他是舅亲,倘要留下吃饭,好不好的颜氏都得露面,万一惹着这位姑奶奶岂不是自讨苦吃?是以赶忙截和:“你上禀公主,本王今日来的仓促,府里还有杂务处分,便不去拜会了,改日得闲,必要叨扰一二。”又将手上的扇坠摘了下来递给贾葵,“早听皇上赞你学问精进,有了空闲常往我府里走走,也好指点你那不争气的小舅。”
  贾葵欠身谢赏:“甥孙寡闻,皆是皇舅姥爷因亲偏爱。”
  忠顺王向贾赦笑道:“贾侯的子孙福气再是难比,葵儿长大,公然又是一个兴武!”
  贾赦笑道:“王爷过誉了。”
  送走忠顺王,贾政看看虽显稚气、风姿早露的侄孙,再回头瞧瞧委琐愁闷的宝玉,直将八九分的气涨到十二分去,瞪着眼叱道:“去外书房候着!”
  贾葵回过祖父自去后面找颜氏,贾赦望着孙儿满是骄傲,转头又见弟弟一脸官司,因劝道:“宝玉年小,分不得是非也属难免,多加教导便是!他又聪明,好歹我们还能顶事,总能看着他出息。”
  贾政沉着脸点头:“我有数。”
  经贾赦一劝,贾政原是减了火力的,进了自己院子又见庶子贾环领着小厮满地跑,登时喝命小厮:“快给我打。”
  贾环见了父亲,吓得骨软筋酥,赶忙低头站住。
  贾政便问:“你跑什么?带着你的人哪里去了?”
  贾环见父亲盛怒,趁机说道:“原是不曾跑的,只因方才从后面一过,好几个丫鬟打得满身是血,连手指胳膊都打断了,因着实在可怕,这才赶着跑了过来。”
  贾政惊疑问道:“咱们家从来是宽柔待下,好端端的竟私用这等酷刑?想来我跟大老爷于家务疏懒,执事人等擅操克夺,弄出暴虐的祸恙来,倘外人知道,祖宗的颜面何在!”喝命一声:“把林之孝与赖大叫了来。”
  小厮们答应一声,方欲去叫,贾环忙上前拉住贾政袍襟,贴膝跪下道:“老爷不用生气,此事除老太太和太太屋里的人,别人一点也不知道,我听见太太房里的彩霞说——”说到这句,贾环回头四顾一看。
  贾政知其意,将眼色一丢,小厮们都往两边退去。
  贾环便悄悄说:“彩霞告诉我说,有人报到公主大嫂子那儿,说宝玉哥哥有了通房,不合住在内宅,公主大嫂子讲给了老太太,老太太不信,带着太太去查,这才知道宝玉哥哥房里的丫鬟竟有一小半是不大清白的,老太太动怒,要将她们全部打卖出去——”
  话未说完,贾政已是气得面如金纸,大叫一声:“拿棍子来!拿大棍!”一行说一行往书房走,“把门关上,有人传信到里头去立刻打死!”
  众小厮只得齐齐答应,有去关门的,也有去拿绳索棍子的。
  书房有几个门客在,见着贾政情形便知又是为了宝玉,一个个咬指吐舌,连忙退出。
  宝玉一见凶多吉少,四下巴望着有人捎信,偏偏随从的小厮都留荣禧堂没跟来,手脚无落的空挡,贾政的随从便依命绑了他押来。
  贾政泪流满面,而今只管喝命:“堵起嘴来,着实打死。”
  小厮们不敢违背,举起大板打了十来下,宝玉自知不能讨饶,趴着头呜呜哽咽。贾政还嫌打得轻了,一脚踹开掌板的,自己夺了来狠命打了十几下。宝玉生来哪里经过这样苦楚,起先还疼不过的乱嚷乱叫,后来渐渐气弱声嘶,呻吟的动静都不大听得见。。
  众门客一面觅着人偷偷送信,一面赶着上来恳求夺劝。
  贾政哪里肯听,指着宝玉说道:“你们问问他干的勾当可饶不可饶!素日皆是你们这些人把他酿坏了,到现今的田地还来劝解?今朝招得忠顺亲王上门问罪,焉知翌日做不下欺悖君父的勾当?”
  王氏得了消息,忙穿衣服出来,也不顾有人没人,扶着丫头直往书房中赶,慌得众门客小厮避之不及。
  贾政正要再打,一见王氏进来,板子下的更快且狠,两个按宝玉的小厮忙松手走开,宝玉早已动弹不得。王氏扑到跟前抱住板子,贾政恸道:“罢了罢了,今日是要气死我才能作休的!”
  王氏哭道:“宝玉虽然该打,老爷也要保重,且炎暑天气,老太太身上不好,打死宝玉事小,倘或惹得老太太不自在了岂不事大?”
  贾政冷笑道:“休提这话,我养了这不肖的孽障,已经是对不起祖宗,又教老太太为他背上不慈的名声,更是大大不孝,平昔教训他一番,又有你们护持,不如趁今日结果了他的狗命,以绝将来之患!”
  王氏听得这句,料得是通房的事儿发了,抱着宝玉大哭:“孽障!孽障!可怜我将近四十生了你这不争气的冤孽,如今是讨着债要我性命来的!”
  往贾母处送信的是贾政的门客单聘仁,经着大门口正好碰着下差回府的贾琏,赶忙把他拦下求助:“二爷,二老爷发着狠打宝二爷,您赶紧去瞧瞧,若晚半步,怕是生出妨碍天伦的大罪过来!”
  贾琏听得厉害,一行往贾政处走一行指示小厮:“快去报了老爷和老太太。”
  等到贾琏赶到,贾政已经拿了绳子要勒死宝玉,疾忙上前抱住他:“宝玉兄弟年小不懂事,二叔怎就行出绝伦之举!”
  王氏见宝玉面白气弱,解下汗巾看去,由臀至腿竟无一点儿好处,便叫着贾珠哭道:“我的儿啊,若有你活着,纵死一百个我也不管了,省的惹你父亲这般生气。”
  正没开交处,忽听丫鬟来说:“老太太和大老爷来了。”
  一言未了,但闻窗外颤巍巍的声气说道:“先打死我,再打死他,岂不干净?”
  贾政见母亲来了,又急又痛,连忙迎了出来。
  宝玉早先被叫到荣禧堂对质,贴身的小厮焙烟立刻知道不好,赶紧托人报到了荣庆堂,贾母打发了琥珀去看:‘若是二老爷动怒打他,你就说我的话把他带回来,倘或只是动气训斥两句,你便不必多嘴。’
  忠顺王走后,琥珀打听着贾赦劝阻了贾政,折道回去向贾母回话,哪里料到贾环的唇舌跟在后面?等二报的到了,已经是为时过晚。
  贾赦和贾母的情况类似,母子俩正好在大门口碰头,便扶着老娘一起过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承认是抄袭的原著!

☆、食色种搅乱阖家 专情人引咎妻母

  却说贾母扶着贾赦摇头喘气地进来,贾政上前躬身赔笑:“大暑热的天,老太太有什么吩咐,何必自己走来,只叫儿子进去吩咐便了。”
  贾母听了,一面止步喘息一面厉声道:“你原来和我说话,我倒有话吩咐,可惜老不死的碍了你们眼,叫我和谁说去?”
  贾政听这话不像,忙跪下含泪说道:“儿子管他,也为的是光宗耀祖,老太太这话,儿子如何当得起?”
  贾赦大不自在,松了贾母吩咐贾琏:“还不抬了宝玉往后面找太医去。”
  贾母为宝玉房里的事儿抓心,也与王氏一般并不自在,李纨、凤姐、贾玫、贾瑾、探春、贾玥都是跟着来的,李纨听着婆婆叫丈夫名字,也是抽抽搭搭哭了起来。
  这顿打不比往日,贾母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也抱着哭个不住,凤姐劝了一会儿方渐渐止住,又骂着想搀宝玉的丫鬟媳妇:“糊涂东西,也不睁眼瞧瞧,这个样儿怎么搀着走的?还不进去把那藤屉子春凳抬出来!”
  众人听了,连忙飞跑进去抬了春凳来,将宝玉放上,随着贾母送至王氏屋里。
  贾政见贾母怒气未消,不敢自便,也跟着往后走,看见宝玉果真打的极重,又有王氏肉一声儿一声的哭贾珠“你怎么不替着珠儿早死了,留着珠儿在,你父亲哪里能有这顿气生?”不免加倍灰心:“老太太,儿子愧对祖宗,留下这个玷污祖宗的下流胚子败坏门风,非但连累大哥都跟着受过,老太太都背了不慈善的名声,实在忍得下,儿子又如何能下这等毒手!”
  贾赦赶紧包揽:“不过是一个戏子,忠顺王爷再要问罪,还有我这做伯父的顶着,哪里值当你计较至此!”
  贾母含泪说道:“儿子不好,原是要管的,宝玉虽是孩子,这回总算闹的过了,都怪我失了教导,让他受人狐媚,还顾得上什么名声?已经打到这个份上,你不出去,打死我们娘儿俩才是解恨么?”
  贾政听说,摇摇晃晃地退了出去。
  贾赦叹息一声,因向贾瑾说道:“太医立刻就到,你们也别在这儿裹乱了。”
  颜氏听说过往后向张夫人感慨:“老太太把一颗心偏到肋条下了,这是护着他呢还是害着他?”
  睡了丫鬟的事儿不必张夫人来管,她担心的是忠顺王那头:“甭管寻不寻得到人,总与宝玉脱不了干系,可要打点一份谢礼送了去?”
  “不必!”颜氏按住眼前乱晃的胖爪子,“我琢磨着,二太太许得记我一笔账,把他眼中的乖孩子宣扬成了好色之徒。”
  张夫人鄙夷地冷笑一声:“理她呢?自己儿子管不好,她给谁做娘唻!”
  婆媳说一会儿话,贾瑚领着贾茂来接妻儿,张夫人即道:“你老爷和琏儿两口子在东边,把萱姐儿和巧姐找了来,咱们一齐吃饭。”
  席间听妻子说起今日的事儿,贾瑚沉默片刻说道:“宝玉如何了?”
  颜氏“哼”一声:“你只放心,他要有个不好反倒是咱们的福气。”
  贾瑚嘱咐妻子:“你也敲打敲打管事,这样的事儿不能传到外面去。”
  颜氏放下碗筷:“你是不是想说我就不该把这事儿捅出来?”
  贾瑚叹口气:“家丑不可外扬!”
  “这话说的好!”颜氏讽刺道,“弄个通人事的男人养在内帷,礼法规矩的不说,从妹妹到女儿、侄女的名声也不必要了,谁让人家有个生了皇孙的亲姐呢?就算外人知道,将来写道懿旨传出来,谁又敢计较名声的事儿呢?”
  贾瑚皱眉:“我哪里是这个意思?只与老太太讲一声,把宝玉挪出去便是,又扯这些是非出来。”
  张夫人一看,这俩做父母的当着孩子面便要抬杠,立刻板起脸训儿子:“要不把这话明了说,老太太还讲宝玉小,留着人不愿意放的。你个爷儿们,管这些内宅事做什么?”
  颜氏缓了缓脸色:“而今姑娘们都大了,我们自己整顿,人家说是亡羊补牢知错能改,一个不妨传到外头去,打了皇家的脸误着瑾儿终身算谁的?哪怕元春以后是万贵妃呢,现如今大青朝的当家人也是皇上皇后两位圣人,大儿子的侧室能比小儿子的终身要紧?”
  贾瑚改口:“我也是怕老爷太太受牵累,在老太太那儿委屈。”
  颜氏这才作罢。
  吃过晚饭,又有丫鬟来回,说是贾母暂在贾政院里住两天,等宝玉略好一些再一齐挪回荣庆堂。贾瑚闻说起身:“我过去瞧瞧。”
  宝玉本就娇生惯养,这顿板子打下来早已内外兼伤,贾母扣着太医不放,打发下人在贾政的外书房打扫客卧,唯恐半夜有个反复。
  贾瑚在外头见过贾赦三人,又到里面给贾母请安,看着宝玉情景吸口凉气:“二叔打的忒狠了。”
  贾母已经缓过劲来,看着床上的孙子摇摇头:“也不全是你二叔的错,宝玉很该挨上这顿打的。”
  宝玉挨打的根由,只要主子发狠约束,想传到外头并不容易,唯独贾母最想瞒的人瞒不住,那就是贾敏。林如海是典型的士大夫,在他眼中,黛玉的夫婿必有两条一定过关:其一,对女儿好;其二,为人长进,能给林家添助力。荣府本是林氏外家,宝玉还不是长房一脉,如果真像贾府清客吹捧的那般天上有地下无也罢了,却是没有功名的酒色之徒,哪里能将他视作东床人选?
  贾瑚借机劝道:“老太太,宝玉如今正是修身养性、读书习武的年纪,还得正经约束一二才好。”
  “以前是我放纵了。”贾母叹口气,“等他大好了,就照公主说的挪外头去罢!”
  贾瑚又问:“而今谁在宝玉跟前伺候?”
  晴雯与袭人上前:“大爷!”
  “你们就是这样管事的?由着奴才伺候到主子床上去!”贾瑚厉声道,“瞧在你们洁身自重独善其身的份儿上,今儿我不计较,倘有下回,不消老太太伤神,一顿鞭子抽死了事。”
  二婢唯唯,贾瑚又劝贾母:“老太太既想的明白,反不必为这个不争气的混账劳累,总有儿孙孝敬长辈的,哪里有叫长辈为儿孙操心的道理。”
  贾母点点头:“我再坐一坐便睡,你也让你老爷和琏儿回去歇着罢!”
  鸳鸯赶忙把新煨的粥端上来,贾瑚看着祖母用了晚饭,这才跪安离开。
  外头知道宝玉为着忠顺王府戏子的事儿叫贾政打伤在床,倒也不曾为此轻视荣府,现今的风气如此,又有几个世家公子哥儿没有风流韵事?一般的人家,但凡不是闹得太过,做长辈的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是惹上了忠顺王府需有交代,否则并不必如此大动干戈。
  宝玉这一躺倒是因祸得福,第三日上疼痛渐消,贾母带他搬回荣庆堂,非但姐妹们都来探视,连史湘云、薛宝钗也是常客。
  因张夫人要去看宝玉,颜氏不得不跟着同往,行至南北夹道遇见林之孝,便跟她们回话:“老太太生气,指派奴才往狠处发卖四五家人,还请太太示下。”
  张夫人叹口气:“老太太也是在气头上,你酌情办理即可,事后也不能为这个追究。”
  林之孝答应一声。颜氏问道:“那几个丫鬟如何了?”
  “除檀云、紫绡是外买进来的,余外四个都是家生子,绮霰、檀云、紫绡受刑不过,都已咽了气的。”林之孝也有女儿选进来,未免有些兔死狐悲。
  张夫人念一声佛:“罪过!罪过!”
  凤姐即道:“太太,这里热,咱们还是先过去吧!”
  婆媳三人到荣庆堂时王氏姐妹并李纨、探春、宝钗都在里间奉贾母坐着,见到她们站了起来。张夫人拦住想要起身的宝玉,问过他的伤势嘱道:“想吃什么只管说,立时让厨下去做。”
  王氏也问:“你想什么吃?做好了给你送来。”
  宝玉瞄了颜氏一眼:“也倒没想什么吃的,前年在大嫂子那儿吃的酥合冰心、奶黄香冻极有滋味。”
  贾母便一叠声吩咐叫做去。
  颜氏微微含笑:“你倒不嫌腻,现今还伤着,不宜用这等甜食。”
  过不片刻,管厨房的秦显媳妇过来告罪:“宝二爷要的两道点心原是早前公主大奶奶自己制的,奴才们愚笨,费了大力气都未曾学会。”
  凤姐骂道:“你们不长进,倒逼着主子下厨不成?”
  秦显媳妇连称不敢。
  颜氏放下扇子:“罢了,前儿我许着茂儿给他做奶黄香冻,既然你又想吃,且叫厨房预备家伙事,明天我给你们一并做了来。”
  王氏满口道谢,薛王氏赔笑:“公主说的点心都是罕闻的,既叫宝哥儿惦记两三年,想来必是极品美味了。”
  颜氏笑了笑:“吃个新鲜罢了。”
  宝玉忙道:“姨妈不曾吃过,酥合冰心是煎饼裹着冰块炸出来,外面热、里面凉;奶黄香冻甜而不腻,也是永远吃不够的。”
  薛王氏奉承道:“只公主的巧手能做出这样稀奇的点心来。”
  颜氏但笑不语。
  贾母见颜氏容易说话,心中自然生起了计较。
作者有话要说:  原著里的贾宝玉并非崇敬女性而鄙夷男性,他只不过是单纯的颜控而已,不但喜欢美女,而且喜欢帅哥,至少与三个男人、四个丫鬟都有难以启齿的关系。搞不懂为什么红学中的主流评价都觉得他是尊重女性的“护花使者”呢?

☆、月盈水满自相欺 身抽家退谁成全

  贾政听母亲问起“得便拿手易见功效的差使”,略想一想即道:“下月要开秋闱,按往年惯例,万岁爷必要钦点学政,若得机缘,自要为圣上分忧!”
  贾母喜道:“一届的考官便有一届的门生,这是大大的优差。”
  贾政摇头苦笑:“朝中尽是饱学大儒,怕是难到儿子头上。”
  贾母笑道:“事在人为,你的学问好,咱们有心效力,难道天子不愿意给体面?”
  知道颜氏要亲自下厨做点心,贾玫、贾瑾、探春、贾玥、宝钗都来学习,黛玉一早跟着贾敏归宁,听说后也凑趣过来,都想看着她一展身手。
  颜氏“开馆”的兴致上来,索性传了话带上模具与一众姐妹往大厨房去。
  厨娘们见着这群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多少有些不安,既怕这个叫火烫着,又恐那个切了手指。颜氏看她们闹得不像,赶紧喝止道:“你们且老实站着,听我细细分派。”
  留下七个使唤的厨娘,颜氏先点贾玫贾瑾贾玥的名:“你们三个先做酥合冰心,我说,你们干。”
  姐儿仨仔细听着。
  颜氏便道:“将鸡蛋摊成薄饼,取一张放在下面,把奶子糖粉冰块放上,再拿一张盖好,取大盅子一个,扣上头往下按,起了包送冰窖去冻两个时辰,冻好了用大火热油炸的两面焦黄便可。”
  三个姑娘各带厨娘忙活起来。
  颜氏又点“薛林春”三人:“你们三个先做奶黄香冻,在小锅里放二三两牛奶,加两勺砂糖,放小火上煮到糖化,瞧着模子了不曾?往里头点一滴芝麻油,拿只鸡蛋打了与牛奶和一处,倒到七分满,把不透气的细绸盖上,放在锅里煮到胶固。”
  三个小姐也似贾玫等人一般,依言领着厨娘动手。
  姐妹六个叽叽喳喳,一会儿说鸡蛋糊了,一会儿讲拿混了盐巴,折腾半日光阴再行对换,除了颜氏自己做的外,只贾玫、宝钗、探春有些入门。
  眼瞅着炎帝老爷从东北向往正南走,被撵走的厨子大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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