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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之现实与游戏-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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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偃挣开他握在她手上的那只手,抬起捧住他的脸,急切地问道:“你,你刚刚叫我什么??”这世上会叫她判判的只有一人,她很肯定。
欧阳少恭看着她,看着她眼里的急切,自己忽然冷静下来。“在下也不知这判判是谁,只是脑海里忽然间冒出了这两个字。”
急切的心情就好像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姬偃刚才一瞬的激动。
捧着他脸的手微微颤抖,姬偃拿开她自己的手,朝欧阳少恭勉强一笑,道:“是啊,怎么可能呢?若记得,就不会……”不会那么久都不与她相识了。
不过,姬偃有一点还是很高兴的。
眼前这人或许真的是她一直在寻的那个人……
眉眼忽地一弯,她冲欧阳少恭笑得那叫一个阳光灿烂。看着对方忽然冲自己露出那么灿烂的笑容,欧阳少恭着实有些不自在,待他还未反应过来,后颈一疼,眼前一黑,歪歪斜斜地横倒在姬偃怀里。
要查出眼前这人是不是她要寻的,太简单了。
轻轻抚摸着欧阳少恭精致的面容,姬偃轻轻道:“应该不会让我失望的……”边说,边将欧阳少恭小心放在地上。对着他,姬偃利索地列出追魂术的印伽来,口中念着配合印伽的咒语,对欧阳少恭使出了追魂术。
一道白光化作一条丝线直入欧阳少恭那光洁的额头,‘咻’的一下,便慢慢隐去了光的踪迹。姬偃深吸一口气,缓了很久,才小心翼翼分出仙识顺着刚才的那条白色丝线慢慢潜入了欧阳少恭的身体中。
追魂术还是飞廉教她的,这是一个非常细致的法术,一点都不能粗心大意。当年,她也是学了近一百年的时间才把这个法术学好,她还记得飞廉说她笨死了。嗯,她的确挺笨的,学一个追魂术就学了一百年,的确笨得非常有特色。
姬偃深入他的魂魄,在那其中看到了一个同在百里屠苏魂魄里看到的一模一样的人。那是一个仙人,一个她永远也不会忘记的人。
太子长琴。
盯着那个人,姬偃嘴角咧开了一抹笑。
她寻到了,这次没有错。
小心翼翼退出去,刚解开追魂术,她的手腕命门就被一把抓住。
只见被她弄晕过去的欧阳少恭醒了过来,他睁着眼,眼神薄凉地看着她。
“你对在下做了什么?姬姑娘。”
第136章 第一百三十六章
命门被扣着,姬偃也无所动。
她看着欧阳少恭,就那么看着他。
当姬偃的眼眶子里落下透明液体的一瞬,欧阳少恭一愣,道:“姬姑娘,你哭什么?该哭的不该是在下么?姬姑娘随意使用术法探入在下意识,是不是有些过头了?”
姬偃抬起另一只没有被扣住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冰凉的湿意让她意识到自己在哭。“我,我是高兴,真的高兴。”
欧阳少恭皱眉,道:“高兴?用术法探入在下意识竟让姬姑娘如此高兴?”
姬偃吸了吸鼻子,接着俯下身凑近他,额头抵上他的,趁他眼里闪过一丝怔忡之际,方才笑道:“是啊,我太高兴了,高兴得恨不得现在就将你绑了。”
欧阳少恭:“……”
垂在胸前绑着的那束发不知何时松了开来,一袭墨色长发铺盖而开,衬得欧阳少恭的面色越发白皙。姬偃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他的,低声道:“阿清,长琴,少恭……你说,我该如何唤你呢?欧阳先生。”
欧阳少恭眼微睁大:“……!?”
姬偃说话的同时,已挣开被他扣住的命门,单手撑在他头的一侧,而另一只则覆上了他放在胸前的手。“欧阳先生,若我向你下聘礼,你可愿接受?”
欧阳少恭定定地看着她,蓦地,轻笑道:“姬姑娘,是在说笑吗?”
姬偃认认真真地看着他,脸上没有半分玩笑之意,可她的举动和她说的话于欧阳少恭而言便是最可笑的。即便,他深知她和他从来不是毫无关系。
微微拉开距离,姬偃莞尔一笑,道:“是啊,于你而言,本就是玩笑。”说完,她将覆在他手上的那只手拿开,接着抬起,手直接在他眼前轻轻一挥。
瞳孔瞬间变得空洞起来,欧阳少恭料不到姬偃会对他使出鬼族的惑术。
喝了酒的姬偃即便脑袋是清醒的,可所做行为却是她真正清醒时绝不会做的。低头,亲了亲他挺秀的鼻尖,姬偃低声道:“……果然不记得了,若记得,你绝对不会对我那么疏离。你是我的夫君,我是你的夫人……你忘记我让我很不开心。既然,我不开心了,你总得让我开心下才好吧……?”说着说着,就直接咬上了欧阳少恭的唇。
唇上微微刺痛,让原本已被惑住的欧阳少恭回过神来。盯着眼前闭上眼直接啃上来的女子,欧阳少恭没有将她推开,而是任由姬偃恨恨地咬着他。
如今这般姿态,姬偃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过,她记得那本是□□,是有一天她在一家书阁里翻到的,好像是春|宫|图。有一页上,的确绘画了他们如今这一上一下的姿态。只不过,男和女该反一反。
姬偃还记得她在看那本书时,乐无异和谢衣是红着脸将她从书阁里揪出来的。回去后,还联合飞廉、沈夜、瞳、禺期包括乌衡在内,一起教育了她一番。说她一个女孩子家家怎能看那种书。
其实吧……她真的很想说,看那种画得如此抽象的书还不如去她的世界看A|V呢,那比这真实多了,直接真人上演,还附带配音。
姬偃这人的性格本不大会干这种事,以前也没教过男朋友,亲吻这种事着实第一回。呃,失忆前会不会她是不知道了,反正她自醒来,脑袋一片空白起,亲吻便是头一回。就连嫁给东方清,也没同他亲上一回,想想还挺亏的。
只是胡乱一通的啃,啃完睁开眼时,还不忘舔了舔对方的唇。唇齿间是铁锈的味道,那是她咬破欧阳少恭的嘴唇所留下的血的味道。
当她看到欧阳少恭眼里一片清明时,思绪颇为混乱,她忙起身,想要翻身跑开。谁知对方硬是拽了她一下,让她重重摔在了地上。接着,姬偃就看到他们俩的位置反了一反,他上她下,这回倒是跟春|宫|图里画的姿态有点像了。
欧阳少恭将她的双手扣在她的头顶,让她难以动弹。姬偃并未料到他的力气如此之大,以她的修为竟挣不开对方的钳制。他紧紧抿着嘴唇,那只手扣住她双手的手握得死紧,而那双眼睛里却是一派温和,与他现在的行为委实不符合。
欧阳少恭的手劲是真的大,姬偃努力挣扎,愣是没挣开。这一瞬,姬偃觉得老天太不公平了,凭什么男人的力气合该就比女人大呢?若女人受了委屈,岂不是只能被欺负?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姬偃在出神,欧阳少恭见状竟笑了起来。这不怒反笑的模样实在可怕得紧,若姬偃回个神定会全身被吓出冷汗来。
就在神思游离间忽觉脖颈处微微一痛,原来是欧阳少恭效仿了她刚才的啃咬,竟在她脖子处狠狠咬了一口,那咬法与她刚才的咬法还挺相似的。
“你要做什么?”姬偃问道。
欧阳少恭在姬偃的脖颈处啃咬出一个伤口来,伤口溢出丝丝血迹。他轻轻舔了舔那个伤口,轻轻回道:“做姬姑娘你刚才同我做的事。”
姬偃:“……”这话让她无法反驳,毕竟一开始耍流氓的人是她=…=
唇舌在颈间滑动,一点点下移,那双手,一只扣住她的双腕,一只则搂在她的腰上,紧紧桎梏住,让她无法动弹。思绪清明,身体却止不住地在颤抖着。一种陌生的情绪从心底一点点攀升而上,让她感到有些害怕。
脑海里陡然响起一个声音,飘飘渺渺的,好似隔了千山万水,又远又近。“喵喵~~”那是猫的声音。接着,一个女人的声音缓缓响起,道:“我是鬼仙,起码比你活得长久,纵使这一世你死了,我还可以等你的下一世,下下世,总之,你往后的每一世都是我的。”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她觉得古怪。一只猫和一个女人?这是什么诡异的组合?难道是人猫恋??这……略重口啊。可就算如此,在她颈间的滚烫的唇实在是让她没空去多想这些。清明的意识被搅成一团浆糊,全身的细胞和神经都似浸泡在水里,让她再也无力去动一下。
欧阳少恭那只搂在她腰间的手不知何时已松开,往上一移,扯开了她衣服的前襟。随着衣襟的被扯开,滚烫的唇也从颈间一路下滑,直到锁骨处。姬偃的锁骨处有一点红痣,很小,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轻轻舔了舔那颗红痣,他张嘴直接狠狠咬了上去,这回比咬脖子还狠。
姬偃闷哼一声,混沌的思绪立刻因疼痛而清明起来,她垮着脸道:“你是不是饿了?欧阳先生。”
他不在继续下去,而是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道:“姬姑娘,你可知我已心有所属。”
姬偃面色一僵,不过却没有白。
这样的回答她是有心理准备的。
这句话让她之前失去的所有力气都回来了,猛地挣开对方桎梏住她的双腕,姬偃将对方推开,自己也坐起来,道:“哦,我现在知道了。”她太过冷静,冷静到欧阳少恭一时间吃不准她内心在想些什么。
姬偃是平静的,可平静中又觉得胸口疼得厉害,那句话,尤其是心有所属这四个字就像一把刀直直插在她心上,让她呼吸一下都疼。
嫁给东方清时说得那番煞风景的话本就是她一时兴起而说,真正算下来也做不得数。可她姬偃也不是没有尊严之人,死皮赖脸什么的她干不出来。这一世的东方清即有所属,她就不插一脚了。三角恋,四角恋或是N恋什么的实在是一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纠葛,她没兴趣掺和其中。
眸色微沉,被推开的欧阳少恭重新靠近了她,这一回没将她怎么样,而是伸手替她拉好了被扯开的衣襟,接着,手上移抚了抚她的脸,缓缓道:“姬姑娘适才问在下,是否愿意接受姬姑娘的聘礼。在下可以认为是姬姑娘心悦在下吗?”
姬偃点头,道:“嗯,我的确挺心悦先生你的。”
欧阳少恭淡淡道:“那为何在下说心有所属,姬姑娘表现出来的却是如此冷静?或者是淡漠?”
姬偃道:“我是个矜持懂礼的女子,争风吃醋实在不是我的作风。你心中既有所属,我又何必纠缠不清呢?结果已定,争不争取都是一样,你开心就好。”
欧阳少恭:“……”
他有些无语,或许这辈子都没见过像姬偃这般的姑娘。
喜欢的人心中有了旁人不该是嫉妒的吗?人心之丑恶,他看得太多,如今被姬偃的话和反应闷了一回,还是有些不习惯的。
“能叫你少恭吗?”她觉得欧阳先生太疏离了。
欧阳少恭道:“那我唤你什么?判判还是阿偃。”
姬偃道:“你喜欢吧。”
是的,随便他了,事到如今,她也没心情去跟他纠结该唤她什么好。
判判也好,阿偃也罢,这一世的他们应该是无果的。
欧阳少恭不喜欢她这般淡淡的模样,眸中的沉静渐渐黯淡,只余一片沉不见底的黑。“判判,当真同其他女子不同,若是旁人,绝不会答应自己心悦之人心中有其他人的。若是得不到,毁了便是,人的私欲大多都会如此……”
姬偃:“……”这话说得略黑暗啊=…=又不是鬼|畜→_→
第137章 一百三十七章
“少恭弹得一手好琴。”夜已黑,月已现,坐在孤零零的墓前,置身于黑漆漆的一里桃林内,姬偃忽然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欧阳少恭没有说话,只是凝视着她。
仰起头,露出过于白皙的脖颈,她盯着那一轮缺了角的月亮,继续说道:“世态炎凉并不能说明世人皆是凉薄之人,少恭,人是会变的。这个世界在改变,人也在改变。虽然人的改变很微小,可往前一步,总比往后退一步来得强吧。少恭断不能用一句话囊括所有人。我呢没喜欢过谁,东方清算是第一个吧,啊,对了,东方清和长琴算是一人吗?唔,应该算吧,毕竟魂魄是一样的,除了东方清是半魂之外。”有点儿小纠结,可纠结了不到一秒,她就不纠结了,而是低头看着他接着说道:“在东方清之前,我是真的没喜欢过谁,可看得话本和戏文却不少,书里说了,喜欢一个人就是希望对方开开心心的。而喜欢也不是占有,夹杂着私利和占有的爱情不是爱情。”
挠了挠脸,说白了,姬偃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就是有感而发罢了。有些东西,比如感情,这还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而感情也无法用任何金钱,东西来衡量,若真衡量了,那便不再是感情了。
欧阳少恭还是一语不发,只是平静地看着她,那双眼盛着浅浅温柔,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
对着眼前这个人,姬偃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刚才的举动多少是有些唐突的,甚至还有些莫名其妙。她是生气,可生气归生气,却不能没了理智。那么对他,除了一个荒诞无稽的理由外,却再也没有更好的解释了。
当然,这个理由却是真真实实的。
只是,这样的理由终归站不住脚跟,说给谁听都是一件荒谬的事情。
如今,夜深人静,月明风冷的,她的酒也清醒了大半。“少恭,刚才所言所行你就当我喝醉了吧。”人家都有所属了,她还折腾个什么劲?
欧阳少恭盯着她,嘴角的笑凝在面上,好半晌都没有动弹,良久才拉下嘴角,道:“判判意思是,刚才的所言所行都不作数?”
姬偃点点头,道:“对啊,不作数的,只是酒后失言失行罢了,你别放在心上。”话是那么说,可内心还是有些忐忑的,就连坐姿也僵硬了不少。
欧阳少恭冷冷看着她,伸手一把将她拉向自己,道:“判判是认为在下非你口中的东方先生,抑或是太子长琴?”
心底一沉,可也只是瞬间,他想不起来不代表什么都想不明白。她一个人坐在这儿那么久,期间还来了个谢衣,两人的对话以及她的自喃自语想必他是听到了。她吞了口唾沫,讪讪道:“也不是,就是觉着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将前生之事都算在你头上,好像也不大公平,我嘛,也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你都有喜欢的人了,我,我就不掺和了。”
修长的手指来到她的衣襟前,竟是替她好好地拉了拉皱起的衣襟。拉完衣襟,他的手指慢慢向上,来到她的脖颈处,细细抚摸着她脖颈上适才被他咬出来的伤口。一个不算很深的牙印。牙印还有些痛,再加上他的手比较凉,这么一摸,竟让她莫名升起些鸡皮疙瘩来。
“哦?原来是因为这样。”
也不知是何原因,他的语气让她有些紧张。“那,那个,我知道少恭心里不会有我,对少恭来说,那位心之所属才是你心尖上的白莲花……啊呸,错了,是高岭之花吧。作为一朵能让少恭你放在心上那么久的高岭之花,想必那位姑娘定是风姿卓越,与普通女子大为不同的奇女子。所以,像我这种俗不可耐的老女人还是靠边站,不碍你的眼比较好。这一世,你作为欧阳少恭,又作为悬壶济世的医者自是不希望身边出现横枝插入墙中的桃花。毕竟,桃花这种东西只在精,不在多,不是吗?”
姬偃不信一见钟情,二见钟情她还是能信信的,她跟东方清就是一个好例子。可面对欧阳少恭,他们都不止二见了,自然不可能有啥感情。他没记忆,而她也才刚确认他是她要寻的东方清。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开始,就因为他一句‘姬姑娘,你可知我已心有所属’变成了永远都不可能。
本来还有点儿存在的希望,现在啥都没有了。
“高岭之花?俗不可耐的老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姬偃的错觉,总觉得周围的空气好像冷下来不少。“判判是这么觉得的?”
姬偃低着头,不敢去看欧阳少恭,她觉得自己就像在被训导主任训话的学生。
“嗯?”得不到答案,他轻轻哼了一声。
姬偃顿时紧张得手心冒汗,她用力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欧阳少恭看着她,手指依旧抚在脖颈处的那个牙印上,这一回他没有稍加施力,而是轻轻抚摸,带起一丝痒意。“在下从不觉得判判是俗不可耐的老女人,也从未觉得巽芳是高岭之花。”巽芳于他的意义不同,那是在他对这个世界已产生绝望之时出现的唯一一丝光明。而姬偃,姬偃于他的意义上什么,他分不清楚,可有一点他是很明白的,他想要姬偃,死也不打算放手,初见时就对她有了这种感觉。
如今,知晓她本就是他的,他自是不会拱手让人。
说罢,他又笑道:“判判为何不问问在下的意愿呢?”
“意……意愿?”抬起头,对上了他的眼睛。
“是啊,在下的意愿。”他看着她,微微笑着,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判判可知在下心里在想些什么?”
判判二字,他已唤得熟稔,似不打算改口了。
姬偃想了想,眼里是疑惑。“……不知道。”她是个虚心接受建议的人。
“在下心之所属早已不在人世了。”
“欸?”姬偃一惊,眼底是浓浓的诧异。
不该还在的吗?没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姬偃总潜意识里认为欧阳少恭口中的那位巽芳还在世。
脑海里猛然乍现起一个声音,一个虚无缥缈,离自己好远好远的声音。只听一个女人说:“巽芳……永远都还记得当日的誓言……只要活在世上一日,始终会陪伴少恭左右……绝不……分离……”接着,一个同欧阳少恭一模一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道:“我……也同样记得……”再接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好长一番话,这话让姬偃忍不住心痛起来。
大片的透明液体从眼眶中滑落。
欧阳少恭见她落泪,眼底竟再一次出现了一丝慌乱。难得的慌乱,本与他无缘的。
姬偃的手在颤抖,她慢慢抬起手,抚上自己的额头,喃喃道:“寂……桐……?”头有些痛,姬偃顺着脑海里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我明白……夫君并不在乎表相容颜……但巽芳也只求能够陪在你的身旁……无论是以什么身份……夫君可还记得……在欧阳家,你五岁生日时候收到一件非常喜欢的礼物?那礼物便是我替你缝的一件小袄……”她说到这里时,欧阳少恭已一把攥住姬偃的手腕,狠狠的。
“你说什么?判判,你刚刚在说什么??”欧阳少恭的脸上布满了难以置信。
“……你去到青玉坛……看着你为寻到另一边魂魄苦心筹划,杀人如麻……我却……无法阻止……我知道……夫君体内太子长琴的魂魄……力量已经快要耗尽……过去这一世,便再也无法渡魂……除非……能够寻到另一半……可我……我也不愿你为了这些……害死那么多人……虽然……与雷严合谋,无异与虎谋皮……巽芳自己……亦是沾染满手血腥……但我知道少恭想要做的事情,比雷严还要……”她没有停止重复那些话,而是说到这儿时顿了顿,接着又道:“当初……巽芳仅仅希望……雷严能够将你关在青玉坛……我……慢慢想办法令你放弃那些可怕的计划……少恭,你恨我……也无所谓……巽芳……只求你不要再做这些事了……我……没有几天可活……剩下的时日惟愿能与夫君静静待在一处……如果……要同你一起赎罪……我也愿意……”当她重复完脑海里的女声,姬偃胸口已像被一块石头压着般,闷得无法呼吸。
眼底掠过难得的震惊之色,她下意识用力将欧阳少恭推开,推开时,她的额上早已布满丝丝冷汗。
这些话为什么会在她脑海里出现?那个语声癫狂的人真是眼前这个如沐春风的人,她无法确定。可,可那些话,那疯狂的笑声……计划?什么计划?半魂的计划?“你,你想对小溪做什么?”
那些断断续续的话已经让欧阳少恭多半了解到一些事。
第一,巽芳便是寂桐。
第二,寂桐与雷严正合谋困住他。
第三,姬偃知道这些事。
第四,他的计划将会出现变化。
“小溪?”欧阳少恭忽地轻蔑一笑,道:“判判口口声声说在下是你的丈夫,是你一直在寻的东方清转世,可每每遇上事,判判第一想到的便是百里少侠。一开始是判判认错了对象,如此倒也没什么。现下判判已确定在下才是你要寻的那个人,可还是心心念念于百里少侠,是对他动心了?”
危险!?
眼前这个青年很危险,这是姬偃头一次对一个人做出这样的判断。
忽地在欧阳少恭面前隐去身影,待在现形时,已与他拉开一大段距离。会做出这样的反应,是本能。
面对危险而想逃开的本能。
可这样的本能恰恰伤害了欧阳少恭。
欧阳少恭看着她眼底的戒备,眼底掠过一丝自嘲的冷意。
“判判与其他人又有何不同?不,你与他们一样,唯有巽芳待我始终如一……”
第138章 第一百三十八章
前一刻还是带点小暧昧的情感戏,下一刻就变成相爱相杀的重口感情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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