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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这届妖怪超凶的-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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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了!”祝明眼角余光一扫,原本跪拜姿势的九座泥塑开始龟裂。更为奇异的是,甬道上那些转化火气为灵气的铭文也都在逐渐消失。
  墓内,持续了两千多年的镇压之势。正在逐渐消退。
  守卫古梧桐树死时墓室没有变,领头的献祭者失踪后墓室没有变,但是地下被镇压之怪彻底消散时,墓室再也没有了继续维持下去的理由。
  不知何时地下怪虫再没了响动,青铜地面上的九条沟渠冒出了一层黑白光影。
  离奇的一幕出现了。光影凝成一块光屏,其上迅速地飞掠过一出模糊的黑白无声记忆。
  肥遗入世而赤地千里,造成哀鸿遍野的殷商之劫。
  白衣大祭司携一千死士猎杀蛇怪,但是肥遗虽死其威犹存。一千零一人以身献祭,建立祭祀墓地而镇压化解蛇怪火毒之气。
  献祭的过程非常繁杂,死士们虔诚地跳入火炉焚化成灰,以而造成泥塑雕像。
  大祭司千辛万苦寻来灵智已开的梧桐树。树精甘愿抛弃长生自由,成为此地的一株守卫者。更不提为建成祭祀镇压墓穴,所有人的呕心沥血,其难度每一桩都不亚于找到难得一间的蛫壳。
  墓成之日,大祭司躺入青铜棺椁,封棺闭墓气绝于此,以己身为引启动封印镇压阵。
  一时间天地变色。从天而降的大雨,润泽了连续干旱五年几乎崩溃的商汤王朝。
  有关殷商旧事的记忆到此为止,但光幕却未完全完全消散。
  最后几息之内,场景猛然发生了变化。惊雷劈死了古梧桐,不知过了多久,有五个盗墓贼冲入主墓室。
  当下,言不周三人无法看清那伙盗墓贼的真容。仅能从其服装来推测,当时大概该处在夏季。
  光幕本就模模糊糊,这会更是七歪八扭扭曲了人形。只见其中为首一人掀开棺盖,撕裂女尸衣物后,画面就戛然而止了。
  祝明反复琢磨着前一波盗墓贼的入墓行动姿态。“以我的了解来看,尽管光幕的画面扭曲,但还能看出那五个人身手敏捷,绝对不可能是第一次下地的新手。”
  在两千多年后,并不好说棺内的大祭司保留多少神识,十有八/九只留一丝余力了。因此,才会无法反抗受辱,之后她又被带出了墓穴。
  不妨推测,因为大祭司炼化了蛫壳,她能勉强感应到遗落在浅坑里的蛫壳,亦是可能感应到一些接触过此物的人。
  此物被纪鑫捡走后辗转变卖,终在纪鑫想要挖周家祖坟时,大祭司孤注一掷与请愿诅咒的周华缔结了一段因果。
  展昭同意祝明的推测,通过这些事,能猜测是棺椁内的大祭司应承了周华的请愿。
  “阿言说过请愿与承愿很复杂,一般情况很难成功,必须天时地利人和。应该是周华的经历触动了大祭司,两人皆是以身献祭愿求亲族安宁,让这请愿诅咒应验了。”
  “不错。大祭司接受周华的诉求杀死纪家人,她就能侥幸借以周华的阳寿‘复生’。这种复生很短暂,却能给她一丝机会向盗墓贼报仇。”
  言不周说着看向空空荡荡的棺椁,地面下没有了动静,透过缝隙再也不觉任何古怪的气息。
  肥遗也好,怪虫也好,都该是彻底死透了。
  在光幕消失后,整个墓穴仿佛在一夕间颓败了,它的所执所念全都消失殆尽。
  祭祀墓穴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等回到泽水村了解周华与纪家的情况,就能大致验证如上的推测。
  至于要不要完全撬开青铜地面,把地下的妖怪尸骨都彻底清理?泽水村与祭祀地有哪种对应关系?大祭司与掳走她的盗墓贼再何处?
  还剩一个月不到,在明年正月新年前,还有诸多问题与麻烦有待一一解决。
  言不周默默叹了一口气,收拾起地面上散落的几十只怪虫尸体。把这些带回去,荒府的几位妖怪说不定能辨识其来源。
  正收好最后一只虫尸,刚要起身就眼前一花。后知后觉想起持续两个时辰使用了虚镜之力,她已然过度透支了体力。
  “阿言!”展昭疾步向前,不等言不周头昏摔倒,就一把将人拦腰横抱住。说了让她歇一会再收拾虫尸,或由他来处理这些就好,某人却是固执地绝不假他人之手。
  当下,展昭却把所有教育的话都抛之脑后,说了一句让祝明自便,他就抱着言不周飞掠出墓。
  等两人回到地面,外面已经亥时夜深,繁星满天闪烁。
  展昭借着星光看着言不周的脸色,外头空气新鲜,她应该能好受一些。“不许瞒我,你说实话,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言不周在被抱住时说了无碍,她真的只是精疲力尽,没有其他问题。所谓对症下药,只需好好休息几天,睡上几个好觉即可。
  不过,言不周看着展昭一脸正色,那是一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表情,想来展大人是不信她之前的说辞。
  “好,我老实交代。我这样被昭昭抱着,所有的疲乏都不见了,怎么可能不舒服。如果非要挑一个毛病,可能是你抱的姿势不够熟练,我们需要多试试来选最舒服的姿势角度。展大人,你说呢?”


第84章 春节快乐
  展昭听到这话一时愣住,继而神色变了又变。对怀中笑意盈盈的言不周,他没法继续板着一张脸,但此时如何好意思讨论如何抱得舒服。“问你正经事,就不能严肃一点?”
  “严肃一点?展大人,确定要我对你严肃一点?”
  言不周在说话间已经双脚着地,笑容不变地歪头看向展昭,“展大人,这事可要想好了再点头。”
  傻了才会点头。
  “你啊。”展昭无奈地捏了捏言不周的鼻子,“如果觉得哪里不适,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言不周一脸保证听话地乖巧点头,至于她究竟有几分乖巧,怕是在树边看行李的宝马飞熊也知道很不好说。
  尽管言不周身体并无大碍,但三人在芒砀山中忙碌了一两个月,都该好好休整一番。索性就在墓穴附近扎营暂歇几天,正好观察确认墓穴的青铜地面下是否真的消停了。
  毕竟墓中的东西没彻底清理干净。待请来撬开青铜地面的能人,将地面下的情况摸查得一清二楚,有关泽水村干旱之事才算了结。
  “打通青铜地面之事可以请徐庆兄帮忙,今年他可能留在汴京过年,只要有空应该会答应走一趟芒砀山。”
  此前,展昭与白玉堂通过信。信中白玉堂提起三哥穿山鼠接了北边的活,未免徐庆一个人在外过年孤寂,如果展昭身在汴京请照应徐庆几分。
  算算时间,离开芒砀山息先折返泽水村,确认周华请愿是否应咒,再动身回汴京,应该差不多在除夕前两三天入京。
  届时,刚好接应从北边回来的徐庆。穿山鼠徐庆铁匠出身,能探得山中十八孔,应会有办法稳妥地打开墓中青铜地面。
  言不周与祝明都觉可行,这再设法将被怪虫撞出的缝隙先封起来,更要把墓穴的盗洞入口也遮掩起来。
  一个施以符箓法术,一个施以掩墓之法,将殷商祭祀墓地暂且封存,然后三人才加快脚步离开了芒砀山。
  *
  又近一年除夕夜,门门竹爆共团栾。
  回京正是腊月二十八入,三人各有各的事情要做。
  言不周确定了周华已经应咒,他的印堂发黑之相已经彻底不见,加之纪家父子的横死,意味着那一夜的请愿诅咒等价交换完毕。
  这就取回了碎裂的木牌护身符,此物也许能追查确定大祭司是否为承咒者,进而寻找到她与那伙盗墓贼的踪迹。
  此案越快查明越好。不论是为了让献祭己身的大祭司安息,还是为了扼杀盗尸辱尸的恶行,此事都会被列为重点案件之一。
  然而,言不周知道侦办此案的难度不低。
  哪怕大祭司得以一缕阳气,要似活人一样灵活地行动很难。在不知盗墓贼怎么处理尸体的情况下,也很难判断她要怎么向盗墓贼报仇。
  再说那伙冲入祭祀地的盗墓贼,祝明会尽全力发动能用到的一切人脉去查找线索。
  可盗墓本就是秘而不宣,况且那伙人触犯禁忌行规,八成还是有经验的老手。想要将其一网打尽,怕是要多祈求两分运气。
  目前为止,那块沾有精//液的丝帕是唯一有有用的线索。
  一方面,通过作法可以确定其主人的大致方位。即便如同去年冬季追踪布震,这仅能划定粗略界限,但总好过毫无头绪地乱找,也为祝明缩小了寻人范围。
  言不周确定辱尸团伙的头目人在荆湖北路,她曾去那里灭杀过羽蛇,却是行路匆匆并未深入其中。
  单说荆湖北路,或难让人有直观联想,但谈及其境内的湘西之地,江湖人的脑中多少都会冒出‘赶尸’两字。
  “辱尸头目既通下土掘墓又丝毫不在意尸变,目前还确定他身在湘西,不得不怀疑,此人是否通晓处理尸体的秘法。”
  言不周回京后片刻没耽误,以法术确定头目的方位,即刻就去找了道士林远询问湘西赶尸的情况。
  林远却说赶尸是法术的特殊使用,而湘西赶尸人却自成一体,其他地方的道士们鲜少能知其内部组成。
  言不周仅从城隍庙的老观主处了解到,赶尸流派粗分为二,其一专为送死于异乡亡者归家,还有一派却行下土盗墓之事。
  “不论哪一派,那些人对付尸体自有一套。我怕大祭司即便得了一缕阳气,但这个年代不再是她的时代,想要对付辱尸头目怕是恐会力有不逮。”
  展昭查到了两条线索,先说那块丝帕的绣纹用料,并非普普通通的丝线。“丝帕上的人体图案为白色,请绣庄的老师傅细验过了,那是苗疆特有的锡绣。”
  锡绣为西南苗疆特有,以金属锡丝在土布上进行绣制,多是用于制作当地人的服装。
  像是辱尸头目遗落的丝帕,在丝绸上绣以冶炼锡丝为提亮,此种技艺非同寻常,只有绣工超群的绣娘方可为。
  “湘西是苗人聚居处之一,想来锡绣高手该与那个头目有所关联,说不定能顺藤摸瓜查到关键之物。”
  展昭明白恐怕必须深入湘西才有具体线索,这就不得不再提一件怪事。
  “自从梦魇案结案后,公孙先生介绍春香去大相国寺的铺子里做帮工。腊月初一,纪家父子被雷劈死之日,春香忽而无故昏倒,醒来后说起梦到了一个山寨。”
  春香零星的记忆出现过一座深山,这回做梦正是进入那座深山,一路匆忙奔跑看到了山寨。
  寨中人都穿着青色衣服,她听不见那些人说什么,也瞧不清楚他们的具体长相面容,但觉得自己是身处一个祭祀坛。
  “圆形祭坛中央有一个三丈高的青铜柱,其上铸满了生僻的半文半图,但春香也没能看清楚。唯一清晰记住的是最顶端的圆盘,它比人脸大一些的,单独刻有一个图文。春香认出来了,那表带丑字。”
  展昭说到此处,听见院外大门被叩响。瞧着天色将暗,该是一起来吃年夜饭的人或妖续到了。
  新宅子建成后,除了断断续续将宅院布置好,总共住在里面的日子两只手也数得出来。
  展昭忙到连温居之宴都没时间办,这就借着年三十之夜,将在汴京独自过年的朋友们都邀请来聚一聚,多少也能缓一缓独在异乡为异客的孤独感。
  完全不必发愁置办一桌好酒好菜,汴京城多的是酒楼定年夜饭。或是直接请四司六局来一波专业人士,将里里外外从菜品到摆桌都搞定。
  这个年节,展昭请了后者,他今天午后刚从宫里述职回来,着实没功夫打理太多琐事。
  是先去花店接了言不周,两人一路随意选了几家尚且营业的店买了必备年货。还没来得及闲聊其他,才喝了几口茶在谈案情。
  先到的是公孙策,他去大相国寺给住持等人拜了早年,顺带看一看春香的情况。
  听两人正说到春香,这便详细地将此事说了清楚,“除了那夜的梦,春香没再出现其他异常的感知。这些天,她拿着拓纸反复想,还是辨识不出更多的甲骨文。不过,十分确定青铜柱顶端的字正是‘丑’。”
  离开芒砀山之前,言不周生怕墓穴有什么自毁的时间期限,未免情况有变特意将整个青铜地上的甲骨文都拓了下来。
  将此卷交给公孙策,一来是再多拓录几份备份,再来是查查有没有什么不为绝大多数人知道的甲骨文解读方式存在。
  毕竟,后世时至清末,华夏大地历经几番战乱。说不定有什么古籍恰好记录甲骨文之事,又恰好又毁于战乱。
  短短三天,公孙策没能找到什么对应古籍,出乎意料的是春香认知甲骨文。
  其实也不能用‘认识’这个词。春香严重失忆,她能确定曾经学过甲骨文,但当年年纪很小识字不多,唯独牢牢记住‘丑’字。
  丑字,被立于祭坛中央柱子的顶端,十有八九是一个部族的图腾符号。
  “那个神秘山寨的祖先极有可能姓或氏为丑,或者有一个姓名带丑的人对其影响深远,是他们整个部族的救命恩人。”
  公孙策查找了丑姓氏的来源,共有六个,其中五个成于春秋战国时期,唯有一个来于无史书可考证的上古。
  正是源于风姓,既是太昊伏羲氏之妹女娲。
  一说风姓通凤字,女蜗与凤鸟之间渊源颇深。故而,商朝认为其始祖是玄鸟所生,亦是有传他们得女蜗神力庇佑。
  “殷商是多神崇拜,在某一方面请太阳之力庇佑,在另一个方面请月亮之力保佑,这都是有可能的。”
  公孙策摆了摆手,有关殷商到底崇拜多少神明,一时半刻间搞不清楚。“姑且不论那些,这会的重点在于,有一支得女蜗神力的后人为女丑氏。姓氏流变之中,去女字独存丑字,成为后来的丑氏。”
  言不周听到此处放下了茶杯,脑中冒出‘女丑之尸’一词。山海经中出现过三次,却都将其一笔带过。
  《大荒东经》记「海内有两人,名曰女丑。女丑有大蟹。」
  《大荒西经》记「有人衣青,以袂蔽面,名曰女丑之尸。」
  最后在《海外西经》,说「女丑之尸,生而十日炙杀之。在丈夫北,以右手障其面。十日居上,女丑居山之上。」
  这三条记载,其实都有些语焉不详。
  不过,后人还是能解读出几点。女丑不只一个人,有时她们会拿着大蟹,穿青衣并且以手遮面时,就被叫做女丑之尸。
  另有一种情况的女丑之尸,亦是以手遮面,在有十个太阳的丈夫山北面出现,却被十个太阳热死了。
  先秦及更古,尸与屍并不相同。
  屍,是死人的尸体。尸,则有着一种非常特别的含义,立尸是上古祭礼至关重要的仪式。
  立尸,即是选出一位身份特别的人,以“尸”作为受祭者的象征,接受人们的祭祀。
  不难理解《礼记》中的记载,某人一旦被选定为“尸”就享有极高的礼遇。如果被选作代为国君的尸,大夫、士族在半途路遇都要下车肃立以示敬意。
  立尸象神的礼俗一直延续到战国时期才结束,重鬼神的殷商王朝必是更为看重。
  “从这个角度来说,女丑之尸不一定简单指女丑的尸体。冠以尸之名,她们同国君之尊,去行祭祀之责。青衣掩面,可能是一种祭祀仪式的动作,为的是消除旱灾。”
  言不周指的是记载中十个太阳热死了女丑,“不论女丑氏是否传承女娲的神力,她们都极有可能是具有法力高深的巫者,有专治旱灾之术。”
  也许,这会是殷商墓穴中大祭司的身份来历。
  公孙策赞同地点头,继而想得更多了一些。“后世有论,夏朝为木德,尚青色。金克木,商取夏而代之。殷商为金德,尚白色。
  你们找到的殷商墓地建立于商汤年间,也就是刚刚灭夏之际。墓中大祭司着白衣,而春香见到丑姓山寨着青衣,女丑氏族的过去发生了什么还不好说。”
  随着敲门声再度响起,陈知白把年绯带了回来,而徐庆等人也陆陆续续来了。
  围坐一桌,年夜饭就没再围绕尸不尸的继续说下去。一众人端起酒杯,齐齐笑贺新年如意快乐。


第85章 湘西:敢不敢来一场说走就走的冒险
  汴京的除夕仿佛年年相仿,实则岁岁不同。
  五彩缤纷的灯笼让夜晚成了另一个世界,从东华门出发绕行全城的驱祟队锣鼓喧天。
  哪怕请不来戏班子来家中唱戏,今年起勾栏瓦肆推出十几个戏班联合演出,让大伙尽兴观赏。
  守岁夜,不论是围炉叙话或是城中赏景,京城的百姓都能找到乐趣。
  时近子正时分。
  “汪汪——”年绯在展昭家后厨的院子里不停转圈圈。
  前年除夕夜,它就是在这里吃了汴京的第一只烧鸡,当时此处是一片仅余瓦砾的空地。
  时间真的快,如今都铺砖建院廊改了面貌,它也坐实了月半的名号。当知道这个词等于说它胖时,那一身肉肉却很难消减了。
  “光长肉,不长角。”
  厨房中,言不周瞥了一眼窗外的年绯。傻年兽一会兴奋一会叹息,竟能从它的狗脸上看出思考的表情——是美食还是减肥,这是一生的难题。
  年兽的角与妖力相关固然生长缓慢,而体型也不会似普通狗两年便进入成年期。年月半并没有违背年兽的成长规律,两年来它在没长度里没长多少,但越发圆润似一只球了。
  “还真不是包大人惯着它。月半的感知比狗敏锐,在许多案子里功不可没。开封府许多人为嘉奖它,都习惯性随身携带干肉条。”
  展昭说着就见年绯似一团毛球般端坐于地,正以两只前爪在轻轻拍肚子思考狗生,他也不由稍稍出神。
  被封为御猫的第一年,他和言不周在除夕夜一起捡了年月半。任职开封府的第二年,他和言不周同往江南查案,顺道回常州祭祖在老家祖一起过除夕夜。
  眨眼今年,两人在汴京的新宅子里一同守岁。
  这般想来,去年在师父双亲坟前的心愿已成,他找到了两情相悦的那人。
  当下,展昭不由脱口而问,“阿言,你都随我回去见过家长……”
  “噼砰——”
  子正整点,爆竹声一下响彻大街小巷,彻底掩盖了说话声。声响最近处,是公孙策与徐庆在前院里点着爆竹。
  言不周正看着年绯匆匆用狗爪捂住耳朵,一时半刻没留意展昭的话语,回头却见他神色无奈。“外头太吵了,刚刚你说什么?”
  爆竹声还在持续。
  展昭摇头浅浅笑了,有的事是该选好了时机再开口。稍稍靠近言不周,轻抚着她的侧脸,“没什么。我是说初二清早就出发去湘西,这下又让你逃了官家的叙话。”
  十月初,言不周扔下一个男变女的八卦就离开汴京。到头来,全心观注恩科选仕的赵祯成了最后的知情者。
  ‘啊——做皇帝真没意思。好朋友的第一八卦现场都赶不上。
  明明说好了一起娶媳妇,她竟是突然就转了性,还被一只猫给拐走了。展雄飞,你和阿言都我等着,这件事不能就得过且过了!’
  展昭入宫后被赵祯拽着杂七杂八问了一串,亏得赵祯知道言不周回京诸事繁多,他才没直接出宫来寻。
  过年也呆不了几天,初二就要兵分三路出发。
  展昭与祝明先入湘西,从衙门与盗门分头去查辱尸头目的线索,而言不周与徐庆再入芒砀山,等清理好祭祀墓穴,她再坐船行马入武陵山。
  “如果一切顺利办妥此案,最快我们也要三月才归京。年前开的恩科,新出炉的进士大多还没定去哪里做官干活,赵兄要忙的事情还有很多,时间一缓再缓,他就没那般兴致追问不休了。”
  言不周说了几句,她对此心里有数。对赵祯使用拖字诀管用,回头顺着他的喜好带些有趣的土特产就好。不过,湘西最著名的三大特产还是免了,想来常人不会跃跃欲试体会一把赶尸、放蛊、落洞。
  当下,言不周却一把抓住了展昭的手腕,怀疑地看着他,“你在故意转移话题是不是?”
  展昭暗道难不成被猜出了什么,就见言不周微微侧脸,她的脸上可不正有三道面粉指印。
  今年两人没闲工夫下厨烧一桌年夜饭,但尚能在守岁时亲手包些饺子。这会正在擀面,厨房里两人谁不是满手面粉。
  “说,是不是故意借着说话的由头作怪。”
  言不周直觉认定展昭原本没打算提什么赵祯,而她一不设防就被画了猫胡须,“展大人,没想到你还会玩这一招。”
  冤枉!这一回的面粉胡须,真是无心之举。
  展昭也没解释,被如此误会也好。反而趁着左手尚且得空,迅速再次出手,补齐了言不周另一侧脸的三条猫胡子。
  最后,他还来了一指画猫点睛,在言不周鼻尖抹下一点白,“一直叫我呆猫、傻猫,现在你也做一次花猫,如此与我岂不更配?”
  “汪呜——”院子里的年绯原本还在嫌弃爆竹声响,不想抬头向窗里看去,发现言不周的新造型。
  真不是故意的,它一个没忍住笑出来了,那是赶紧往前院跑,哪里还管喜欢还是讨厌爆竹声响。
  经由年月半的笑声一打岔,言不周也索性认了展昭的童趣心起。“大过年的,就成全你一回。不过既是谈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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