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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情令]她来自魔仙堡-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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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困难,我们寻找阴铁肯定得需要一段时间,而这一段时间又不知道有多少无辜者被害。”魏无羡说。
小白想了想,道:“那要他们在我们找到阴铁之前不许伤害那些人,关着也好,锁着也罢,必须保住他们的性命。待我们归来,便要将他们释放。”
聂怀桑赞同道:“我们可以去找大哥和泽芜君,让他们同意这件事。”
“恐怕不易。”蓝湛道。
“不易也得试试啊,你说对不对阿羡?”
“温氏中有人对我们江氏有救命大恩,不可不报,况且他们那一支专攻医术,非但手无鲜血,反倒救命无数,我不能让金光善害了他们。”魏无羡坚定地说:“行侠仗义,无愧于心,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才是我们云梦江氏的精神。”
宴席上,小白第一次见到兰陵金氏的家主金光善。
也许因为生活□□逸,他的身材有些富态,站在健壮高大的聂明诀和长身玉立的蓝曦臣旁边,好像不是一个次元的。神态中也是常带笑容,给人平易近人的感觉。但在她看来,他的每个神情都仿佛暗藏鬼胎。
负责宴席全项事宜的,便是金光善新认的儿子,从背后捅死温若寒的金光瑶。这个金光瑶个头不高,一双眼睛极大,上下睫毛也很浓密,一笑颊边就有一对深深的酒窝,衬得他整个人像是棉花糖一般,软绵绵,纯白白,又甜蜜蜜的,很难不让人心生好感。
可若不是她和魏无羡,蓝忘机,聂怀桑一同前往监牢处,亲眼瞧见那些温氏余孽的血从行刑室门下溢出,淌满了整整十级阶梯,她也不会相信,他就是那个趁乱杀死温若寒的人。
相比之下,对面正襟危坐的金子轩都显得稍微正常了一些。
等等,他在看谁?!
一旁的黑衣少年还在一杯接着一杯地斟酒,看看他桌案上的空瓶子,都整整三只了!
小白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去掐他的手背。
“你干什么啊?”少年说话略带着鼻音,软绵绵的埋怨味道。
小白瞪他一眼:“干什么?!你没看到那只花孔雀老是盯着师姐瞧吗?”
魏无羡顿时坐直了身子,待目光来回逡巡了几遭之后,咬牙切齿:“真是贼心不死。”
他试着朝金子轩挥拳头表示威胁,可这家伙看得入了神,竟是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
“哼,看我的。”
她一伸手,蝴蝶状的缩小版魔杖便出现在她的手心,晶莹的魔仙宝石光芒一闪,她开始念动咒语:“卡拉卡奇,传声魔法!”
桌子上凭空出现个喇叭形状的东西,魏无羡一把抓起它,拿到眼前查看:“这是什么啊?”
“这是魔仙传声器,只要心里想着说话的对象,对着它说话,声音就能传到那人的耳边啦。虽说有距离限制,不过同那只花孔雀说话是绰绰有余了。”
“真的吗?”
他露出了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对着喇叭口,说了声:“喂,金孔雀!”
对面,本来是端坐着的金子轩像是被吓了一跳似的,手捂着胸口,左看右看,然后目光便落到了对面——黑衣的少年和紫衫的少女靠在一起,手指着他,笑得前仰后合的。
他的脸色顿时青了。
然后那魏无羡,抬着下巴一脸挑衅地盯着他。
“你的眼睛往哪里放?你要是再敢招惹师姐,我把你眼睛挖出来!”黑衣少年明明是在自己位置上说话,那声音却清清楚楚地传到了他的耳边,说罢,他还将手指头弯得像只鸡爪,对着他做了个挖的动作。
少年身旁,梳着双髻的清秀少女也对着他挥了挥拳头,狗腿子般跟着道:“眼睛挖出来!”
金子轩气得袖子一甩,偏过脸去。
魏无羡和小白这才满意,两个人捂着嘴疯笑,身子抖得像是狂风中的枯叶,让人担心稍不留神,这两人的头都得笑掉下来。
此时正是金光善起身发表演讲完毕,众人朝他敬酒吹彩虹屁的时候,他们两人倒好,在后边偷笑,便叫有心人觉得不爽了。
那位方才才刚刚结束一段长长马屁的姚宗主站起来怒斥“如此正式的场合,魏无羡和那个小丫头竟然如此没有礼数?这便是云梦江氏的家教吗?”
魏无羡猛地站起身来:“你说我们便说我们,我们做得不对,可以赔礼道歉,做什么要提起云梦江氏的家教?”
这些日子,“家教”这两个字听得他厌烦极了,如今又听他拿家教说事,魏无羡的心中一股无名火升起。
姚宗主冷笑一声:“呵呵,还觉得自己有理是吧?堂堂世家弟子,剑也不佩,果真是家仆之子,无怪乎尔。”
红樱在不停地晃动着,柔软的丝线拂在她的左脸颊上,少年握着陈情的手紧紧地捏成拳头,整个身子因为愤怒而轻轻地颤动着。
她赶紧站起身来,握着他的手腕:“阿羡,阿羡,冷静。”
也许因为修了鬼道的缘故,他的情绪变得非常不稳定,一点点的怒火便会攻心,如果控制不好,便要发狂。
她听见他深深的呼气吸气,下眼睑通红,像是用笔沿着睫毛的走势勾画出了一道红线。他冷冷地,厌恶地盯着对面的人。
姚宗主心里有些犯怵,声音反而却更大了:“魏婴,你这是要做什么?你想杀人灭口吗?!”
小白听不下去了:“这位老伯,要是刚刚打扰了你,我和阿羡向你道歉,若是你不肯接受,我们可以马上离开。可是阿羡他配不配剑那是他自己的事,个人喜好而已,又没有哪条规定一定要配剑,为什么你要这样说他?”
“世家子弟出席都会配剑,他不配剑,难道不是藐视我等?”
“他之前不是早就解释过了吗,他不想配,他没有说自己藐视你们啊,是你们自己想多了。而且,家仆之子又怎么了,出生的好坏就可以决定一个人的品行吗?”她的目光扫视全场:“各位,你们能保证自己的父辈,祖辈是高贵之身,那你们的曾祖辈,曾曾曾祖辈呢?千百年前,你们的祖先茹毛饮血,刀耕火种之时,可没有谁比谁更高贵!你们现在藐视家仆之子,说不定便是藐视了你们某个先辈呢,是不是大逆不道呢?”
她的话音刚落,场上便开始喧哗起来。毕竟,大家都心知肚明,就算是清河聂氏,兰陵金氏这些大家族的先祖也不过是屠夫,裁缝之辈。这其中,什么“诡辩之词”,“妖言惑众”这些话不时响起,她面不改色,只直视着对面的姚宗主:“这位老伯,你说呢?”
姚宗主已是气得胡子乱抖,他的面色涨红,指着小白的食指在不住地颤抖:“你,你这个妖女,来历不明,还在这里大放厥词!”
“够了!!”
江澄的拳头狠狠地砸在桌案上,震得上面的酒杯摔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整个晚宴上的人都静默了下来,一双双眼睛全都望向这个江氏新任的家主。
他看向姚宗主,冷冷道:“姚宗主,没空去给家父家母上柱香,却有空质疑我们云梦江氏的家教,你当真是,好个礼义楷模啊!”
“魏无羡不管怎么样也是我们云梦江氏之人,我父亲我姐姐从小爱护长大,和我姐弟情同家人,也轮得到你说一句家仆之子?还有,不管江小白是从何处来,她在战场上尽心尽力救治伤员,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你凭什么称她为‘妖女’?他们两人,都是我云梦江氏之人,你这样乱扣帽子,是不是在藐视我们云梦江氏?”
若是从前的他,想着如今江氏势弱,定会忍着不置一词。可是如今他对于魏无羡,即是心疼也有愧疚,还有几分对自己的怒意,因为初次听闻魏无羡失了金丹,他的心竟然可耻地有几分窃喜,从小到大,他便什么都比不得魏无羡,如今他无法再用灵力,于修炼一途再也不得登顶,他终于有种不再被压于人下的畅快感。
可那几分欣喜立刻便被无边的愧疚和自责给淹没,一起长大的手足之情终究压过了心中那一点点的不平,抱山散人已经救治过他,若不是他占用了这唯一的名额,魏无羡的金丹也不至于再也无法恢复。这一日,他已经被这些情绪折磨得痛苦不堪。如今姚宗主刚好撞上枪口,成了他发泄的对象。
姚宗主气得胸口不断地起伏,梗着脖子就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魏无羡的身子又开始颤抖起来,他咬着牙,眼尾通红的双眸中一行泪水流下。
江澄再接再厉:“别说什么佩不佩剑了,他不佩剑碍着你什么事了吗?就算是他不穿衣服在这坐着,那也是我们云梦江氏惯出来的!”
话已冲出口,他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反正在他们所有人的眼里,云梦江氏已经背上了“不懂礼数,家教不严”的罪名。
魏无羡本来正感动地落泪,听到这最后一句,忍俊不禁。这个江澄,维护他就维护他嘛,说这种事干嘛?
“哼,江氏护着这种人,难道不怕声名受损,到时候无人来投?”又有个人出了声儿,声音有种故作淡然的矫揉造作感。再一看这人,身着白衣,背负琴匣……这不是蓝湛的翻版吗?只可惜除了装扮,其他哪里都远远不及本尊。
小白心中油然而生一种恶心感,她冲着他大声道:“你说的话,你自己听听,可不可笑?”
“你!”
“我们云梦江氏,是靠行侠仗义,斩妖除魔,为百姓解难而立命的。只要做了正义之事,无愧于心,便对得起江氏的教导。而你们……”她将对面这些人环视一遍:“你们是不是本末倒置了?云梦江氏的声名,不是取决于你们这些人的口舌,而是取决于我们做的实事,取决于我们治下的百姓,取决于那些普普通通的人!”
“芸芸众生,悠悠众口,你们不过是小小的湖泊,哪里比得了百姓们的泱泱大海”
“而且,什么叫这种人?魏无羡怎么了,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他在战场上奋勇杀敌,在战场下行侠仗义,桩桩件件都无愧于心,这样好的弟子,护着他有什么不对?”
她话毕,犹有余怒,一屁股坐回座位,拉得魏无羡也不得不重新坐下。
大厅中响起了窃窃私语的声音,她也不管,反正她想说的都说了,管他们怎么想怎么看呢!
江厌离也站起身来,行了一礼:“诸位,若是阿羡和小白刚刚真有做错什么,我代表云梦江氏向各位致歉。只是,我云梦江氏,凡品行端正的弟子都会护着,这便是我们的态度。”
她看向旁边的弟弟妹妹们,柔柔一笑:“阿羡,阿澄,小白,我们走,回家。”她的性子随了江枫眠,外柔内刚,只要是涉及到家人的事,她总是会挺身而出,为家人们遮风挡雨。
他们四人均起身,缓缓地走出大厅。厅中安静极了,他们的脚步声显得格外清晰,一下一下地踏在在场所有人的心底。
第15章 最后一枚阴铁(二)
春日时分,天光并不十分明亮,草木抽出嫩芽新枝,花蕾含苞待放,一切都是脆生生的。
小白抱着江厌离塞进她怀里的包裹,手臂上感觉沉甸甸的。
“这些是一些果子糕点,还有干粮,药粉,路上用得着的。”她的眉心含着轻愁,手放在小白的手背上:“你们可要注意安全啊。”
“师姐,我和阿羡一个月以后就会回来的,正好赶上百凤山围猎大会。”她转头看了旁边的人一眼。
魏无羡对着她轻轻一笑,又望向江厌离,眼睛微微睁大,睫毛的弧度柔和:“师姐,别担心啦,我们很快就会回来。再说了,蓝湛不也要和我们一起去么?他那么厉害,肯定会好好护着我的,是不是,蓝湛?”
负琴的少年站在树下,他今日穿了件浅蓝的衣衫,远远看过来时,浅色的眸子仿若透明。
他没有说话。
“看看,人家都不理你。”江澄抱着胸,挑眉道。
“那叫不置可否,你懂吗?”魏无羡没好气地说。
江澄白了他一眼:“你是他肚子里的虫子吗?他想什么你都知道?”
“江澄,你!”
“好了好了,都要离别了,怎么还吵,你们还是三岁小孩吗?”江厌离无奈地打圆场。
两人默契地把头往相反的方向一转。
小白和江厌离面面相觑,均是无语。这对冤家,每天不吵架就浑身不舒坦似的。
江澄还是忍不住把头转了回来:“喂,魏无羡,我说,真的不用我和你们一起去吗?”
“你去干嘛啊?你现在是宗主了,每日事务繁忙,你哪里抽得出时间啊?”魏无羡的眼睛中漾起笑意:“我知道你担心我,不过,真的不用了。”
“谁,谁担心你了,我是担心小白!”江澄声音拔得很高,生怕别人听出他的心虚。
小白的目光从他通红的耳根移开:“……那我谢谢江澄你的关心了。”
本来以为要费一番周折,没想到金光善这么快便同意了他们寻找阴铁的事,反倒是赤锋尊和泽芜君没有那么好说服,更没想到的是,一向喜爱遛鸟逗狗不务正业的聂怀桑,讲起道理来是一套一套的,成功忽悠了这两尊大佛。
最后的结果便是,以一个月为期限,若是找到最后一枚阴铁,就将释放温氏的老弱妇孺。
“金光善的态度,好像非常急切,你们不觉得有些奇怪吗?”魏无羡用笛子抵着自己的下巴:“这般急着找到阴铁,甚至不惜耗费精力一个个地抓捕温氏余孽一一审问……他们兰陵金氏一向是无利不起早,什么时候这般舍己为人了?”
“他肯定有什么邪恶的目的。”小白说:“你看他那样,从头到脚都写着算计。”
“那他有什么目的呢?就为了一枚阴铁?难道他想要像温若寒那样用阴铁制造傀儡?”魏无羡漫不经心地转动着笛子:“可是就连三枚阴铁都不是我阴虎符的对手,区区一枚阴铁,有什么用?”
蓝湛的目光一凝。
射日之征结束后,仙门百家群龙无首,而金光善想要问鼎仙督之位的野心也是路人皆知。可是相比其他三大家族优秀后辈竟出,兰陵金氏除了财大气粗,以及多了个大战中立下首功的金光瑶之外实力并没有很大的优势。为了达成目的,兰陵金氏必然要在各大世家面前树立威信,以此震慑百家。阴铁看上去就是个很好的选择。
从温若寒手中夺来的三枚阴铁已经在各大家主的眼皮子底下被销毁,如今这最后一枚阴铁不知所踪,兰陵金氏以搜查阴铁为由大肆搜捕温氏的家眷和客卿,连其他门派之人也要一一过问,看来是对这枚阴铁势在必得。
但是……他看向魏无羡。
“魏婴,你的阴虎符,认主吗?”
他的表情很严肃,叫魏无羡也不自觉地收了笑:“阴虎符无需认主,任何一个修士都能够使用。”
小白心中升起了一股危机感:“蓝二公子,阴虎符有什么问题吗?”
蓝湛对他们说出了自己的猜测:“金光善有问鼎仙督的野心,他或许对阴铁的威力有所觊觎。但是,你炼制出的阴虎符,能够对抗阴铁之力,且无需认主……”
魏无羡嗤笑一声:“怎么,他还想从我手里拿走阴虎符不成?”
“只是猜测而已。” 蓝湛说。他是端方君子,从小知道礼义廉耻,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不了解那些利益争斗之事。只是在背后说人是非让他颇为不适应而已。
“我看这就是事实!”小白恨恨道:“这个金光善,忒不要脸!”她骂了他一句之后,接踵而至的便是一股忧虑:“那我们怎么办呢?我们找到阴铁不是给他做嫁衣吗?”
蓝湛道:“阴铁必须要找。现下只余一枚阴铁在世,当年并未在薛洋和常氏的身上找到,而魏婴的阴虎符却横空出世,阴邪霸道,号令万鬼,与阴铁也有几分相似。并且,魏婴当年也与薛洋有过接触,很容易便让人怀疑,他从薛洋的身上,得到了什么。”
魏无羡举起双手表示无辜:“我可没拿薛洋的那块阴铁啊,别把脏水泼在我身上。”
蓝湛皱眉:“我相信你,可其他人不一定相信你。”
“啊,真是麻烦死了!”陈情敲打脑袋的声音“梆梆”作响,魏无羡已经要崩溃了:“等找到了阴铁,救了温宁温情他们,我马上回莲花坞养老,再也不轻易同这些聪明人打交道。”
蓝湛不理会他,问起小白:“江姑娘,你有办法知道现在薛洋在哪里吗?”
“有是有啦,不过我得知道他的具体信息,光凭一个名字是不行的,毕竟同名同姓的人那么多。”
“这个不是,薛洋的年纪要小一些。”
“下一个”
“不是不是。”
“……”
“停停停,就是这个!”
小小的少年脸上还带着婴儿肥,走路的时候步伐一定是轻快的,连束起的发梢也时不时地左右冒出个尖儿,浑身透着种孩童般的活力感。
小白一时间竟有些难以接受:“这便是你们说的,杀了栎阳常氏满门的……薛洋?”
然而,蓝湛和魏无羡一齐确认道:“就是他!”
光屏中,少年走到了卖糖葫芦的人面前。两个人似乎发生一点争执,那少年竟然掏出了匕首,横在小贩的脖颈。小贩吓得抖如筛糠,连连摇头又说了什么,少年这才满意地收了匕首,在插满糖葫芦的稻草杆旁绕了一圈,一口气拔走了好几串儿,这才高兴地离开。
左手一把糖葫芦,右手一把糖葫芦,少年继续轻快地走着,脸上的笑容甜蜜,两颗小虎牙一闪一闪的,可爱讨喜极了。
小白感觉自己身上起了好多鸡皮疙瘩:“……我相信了,这就是你们说的那个人。”而且怎么感觉,这个家伙和兰陵金氏的那个金光瑶,这么像呢?
“能知道这里是哪里吗?”蓝湛问。
小白摇头:“魔仙显示屏只能显示此人目前的画面,而且范围有限,不能提供更多了。”
薛洋所在的地方就是很普通的市井,人群来往熙熙,路边摊贩满地,这样的街道到处都是,根本无法确定他的所在。
薛洋还在走着,嘴里嚼着糖葫芦,脸颊都鼓起了一大块,活像只小松鼠。
魏无羡忽然说道:“他在云梦!我看到卖莲子的刘婆婆了!”
小白惊讶:“早知道便和师姐江澄他们一起回去了!”
去往云梦的路上,她又使用了好几次魔仙显示屏。毕竟岐山前往云梦路途遥远,在他们赶路期间,薛洋的行踪很可能发生变化。
还好,在场有个云梦本地人。虽然薛洋的位置一直在变,但魏无羡可以看出,他应该一直还在云梦境内。
“哎哟,客官,要说这云萍城中的怪事,倒还真有那么一桩。”年纪不大的店小二,弯着腰压低了声音,一脸神秘。
新鲜的牛乳糕还冒着丝丝热气,一款款整齐地码在碟子中,顶端还点缀了樱色的花瓣碎,仿佛肤若凝脂的美人那一点小巧的朱唇。小白一块块地捻了放在嘴里,香甜软糯,根本停不下来,她一边吃,一边听着店小二的讲述。
“这城中,原本有座挺大的妓馆,叫做云水阁,一向是生意兴隆,许多达官贵人都是这馆中花魁们的入幕之宾。可是一年以前,不知为何,这妓馆忽然起了大火,一夜之间被烧了个干净,那馆中所有的姑娘妈妈,连同那日宿在馆中的嫖客,没有一人逃出。”
魏无羡放下酒杯:“知道是谁放的火吗?”
店小二使劲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些恐惧之色。
“重要的不是这个,在那之后,一到夜晚,那里便隐隐传来惨呼声,有人好奇去探,回来便大病一场,去了半条命。”
“他看见了什么?”小白好奇。
店小二说:“据说他看见了很多恶鬼,被吓得魂都落了,还是道人作法才将他的魂魄召回。”他顿了顿,接着道:“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云水阁中的阴气是越来越盛了,最近一段日子,一入夜那里的响动是半条街都可以听见,住那附近的,或者夜晚经过那儿的,死了好几个,活着的都搬走了,现在那一片已经是荒区,无人敢近了。”
店小二走后,蓝湛道:“魏婴,你觉得这件事和薛洋……有关系?”
“火烧云水阁这件事是一年前发生的,那时候薛洋还在温氏当客卿,应该不是他做的。”魏无羡摸了摸下巴:“我就是想着,薛洋到了云萍城,总不是真的来游山玩水的吧?这里发生的怪事十有**得算在他头上。这邪灵作祟的事,应该就是他的手笔”
“我们得去一趟这个云水阁。”小白回忆起之前某几次调出的图像:“有一次,魔仙显示屏显示,他在一个很破败的地方,现在想来,那里的房梁和断壁残垣,都有被火烧过的痕迹。”
第16章 最后一枚阴铁(三)
“刷。”一片梧桐叶被风裹挟着,如一柄飞刀,狠狠地擦着小白的耳畔飞过。
已是傍晚时分,血红的朝霞铺了满天,也将整条街的道路和房屋蒙上了灿烂的金红色。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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