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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何以不得闲-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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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微启红唇,语调平淡如水地说道:
“花千骨,有时候你认为自己所做的事情是在为他人好,其实这样只会让他人陷入更深广无边的地狱。”
“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这番话犹如一记当头棒喝,震得花千骨心神不定,也震得她浑身失去了力气,就这么跌坐在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不是的……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待得花千骨终于回过神来之际,天边早已是一片清润的霁色,书心阁的雕花木门也紧闭着,而她的手上有冰凉与温热的湿润感觉交错着,双颊又是一阵冰凉一阵温热,促使她不由得抬手摸了摸双颊——
原来她业已泪流满面。
作者有话要说: 估计下一章就是花千骨番外的结局了_(:з」∠)_
卡文卡得我很想死,然并卵……我还要【笑着活下去。jpg】
【PS:修改错字】
☆、1。6 北风吹得桃花薄。
仙界永平2154年三月廿一,一名不明来历的毒剑圣手夜闯妖魔界并重创各派弟子的事迹就在今天可算是已经传遍了整个六界,顿时引起六界中人哗然。
事关杀阡陌所在的妖魔界,从来不曾听闻这个时候曾发生这件事的花千骨在听闻了此事之后,也如同其他的人一般暗自在猜测这毒剑圣手究竟是何许人物。
不晓得是何缘由,花千骨赫然想起了云舒尘,总觉得云舒尘是这毒剑圣手,只不过……
忽然间,眼前似有一道身影掠过,花千骨顿时回过神来,而后定睛一看,却见一脸正色的笙箫默手持着折扇,正疾步地朝着书心阁的方向而去。
花千骨轻轻皱起柳眉,而后微垂眼帘,略作思量之后,便连忙收敛起自己的气息,小心翼翼地跟着笙箫默前往书心阁去。
当花千骨终于来到书心阁外,恰好听见里头的笙箫默正在试探云舒尘。
“你对那‘毒剑圣手’一事有何看法?”
只是,云舒尘的回答是一如既往的无懈可击,让人全然挑不出丝毫错处。
“大快人心。——有机会还真是想见识见识一下那位‘毒剑圣手’。”
“是吗?——可是,我总是觉得那位‘毒剑圣手’是你呢,毕竟我曾听掌门师兄说,你似乎极擅长易容,不是吗?”
花千骨不由一怔,原来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这么觉得……
“儒尊师叔,那位‘毒剑圣手’可是一名男子呢,舒尘也只不过是略懂这易容术罢了,要易容成一名男子可是不简单啊!”
“这又有何难?——舒尘英气逼人,可谓是巾帼不让须眉,有时候比起一般男子更像是男子,想来易容成一名男子之于你而言也只不过是一件如汤沃雪之事才是。”
“儒尊师叔谬赞了。”云舒尘这话说得意味深长,却也是在隐晦地承认了,她便是那个六界中人议论纷纷的毒剑圣手。
花千骨再次一怔,又迅速地回过神来,在笙箫默大笑着即将要扬长而去之前,忙不迭将自己藏匿起来,以免被他发现到自己正在偷听。
待得笙箫默彻底离去之后,花千骨这才松了一口气,却因此招来了五感清明的云舒尘赫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将她给逮个正着。
“师……师姐……”望着眼前一脸面无表情的云舒尘,花千骨不自觉地打了个激灵,而后缓缓地向后退了几步。
花千骨一退后,云舒尘便前进。
只见云舒尘微微眯了眯双眸,眸光淡漠得仿佛令人置身严冬,她微启红润的双唇,阴冷森寒的嗓音,百般轻柔的语气,直教人听了不寒而栗。
“我不管你在这里究竟偷听了多少,但是,只要让我听到一丝我是‘毒剑圣手’的风声,届时你可别怪我不顾你我之间的同门情谊。”
话一说完,云舒尘不等花千骨的回答,径自转身,眼看着她就要抬脚回到书心阁里去之际,却因为花千骨的质问声而作罢。
“那些妖魔并没有得罪你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们?”
对于花千骨作出的提问,云舒尘原本是懒得回答的,但是她思及了最近的花千骨变得愈发沉默寡言,还时不时神游天外,整个人明明白白地透着不同于以往的异常,再加上云舒尘的心里一直有着关于此花千骨已非彼花千骨的猜测,还有种种复杂的因素,便耐着性子回答她。
“我是在用我自己的方式替师父报仇,也是为了届时能顺利地继任长留掌门。”
云舒尘已经把话说得如此明白了,花千骨又岂会想不通个中的道理?
只不过……“就算是这样,你也没必要用这样的方式啊!”
闻言,云舒尘不由得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在强者为尊的世界里,有时候以暴制暴才是一个最简单粗暴也最直接有效的方法。
“你目之所及的世界太小了。”
话音一落,云舒尘再也不去理会花千骨会有什么反应,就径自回到书心阁里去了。
花千骨登时愣在了原地,满脑子皆是适才的话语。
是不是因为她目之所及的世界太小了,所以她永远看不透云舒尘在想什么,也永远无法真正地了解她用情至深的白子画?
……
自从那天之后,花千骨秉着要了解云舒尘在想些什么的心态,便主动地向云舒尘提出自己要帮忙她处理长留事务的这么一个要求。
云舒尘仅是蹙了蹙双眉,不过是思量了片刻,就答应了花千骨的要求。
于是,花千骨在四月初一来临之前都是跟在云舒尘的身边学着如何处理长留的大小事务,并在其中体会到了要掌管偌大的一个门派真的很不容易——不仅要花费极多的时间,还要耗费极多的精力。
只不过,花千骨总是会发现凡事只要一经云舒尘出面处理就会显得特别简单,就好像只要有她在,任何事情都可以轻易地迎刃而解。
除此之外,云舒尘还会时不时提点或是指导花千骨,甚至会毫无保留地向花千骨揭开这世间的丑陋且虚伪的一面,并且教她如何去看透每一件事情以及每一项决定的背后所隐藏的真正目的。
这几天下来,花千骨当真是从云舒尘那里学到了许多东西。
同时,对于云舒尘这一种几近毫不藏私的大度,也让花千骨对她的感觉变得是愈发的复杂了。
然而花千骨真的不得不这么说,云舒尘终究是也不愧是来自三千多年以后的长留第一百三十一代掌门。
她的出色是既有目共睹又无可否认的,就连严肃刻板如摩严也对她唯命是从,还会事事询问并参考云舒尘的意见,这样的人又怎能不算是出色呢?——说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倒也的确是名符其实的。
有时,花千骨也会忍不住震慑于云舒尘那般淡漠而沉着的注视与不容违逆的强大气势之下,她就像是一位傲立于九天之上睥睨天下众生的神祇,任凭谁人抬眸看她一眼都会俯首臣服,更遑论她那一身天人之姿根本教人无法心生半分亵渎之念。
从一开始,云舒尘所在之处实在是太高了,高得花千骨实在是难以企及,哪怕是付出了再多的努力,也无法望其项背几分。
花千骨终究是比不上云舒尘的,所以她才会输得一塌糊涂。
比也输,不比也输。
——终归是,满盘皆输。
作者有话要说: QAQ我预估错误了_(:з」∠)_
估计还要多写两篇,花千骨的番外才算是真正完结啊_(:з」∠)_
啊,我以为就要能完结了的_(:з」∠)_
结果……
#然并卵系列#
#想太多系列#
【笑着活下去。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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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小天使有兴趣来分析分析文里‘云舒尘还会时不时提点或是指导花千骨,甚至会毫无保留地向花千骨揭开这世间的丑陋且虚伪的一面,并且教她如何去看透每一件事情以及每一项决定的背后所隐藏的真正目的’这一番话中的云舒尘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1。7 四月初一,细枝末节。
仙界永平2154年四月初一,乃云舒尘接任长留掌门之日。
这一日与以往花千骨曾经历过的场面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不晓得是不是自己受了云舒尘的影响太深——她竟会开始默默地观察起周遭来客的神情,也会开始默默地细细思量周遭来客的言语,以此来猜测他们暗藏在心中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么。
更重要的是,花千骨竟发现了自己以前从未察觉过的一件事——仙界五上仙之一的无垢一直在凝望着云芙蕖,双眸漆黑深邃,透着重重难以名状的情绪,其中最为惹人注目的是深情与愧疚。
花千骨不由得心生重重疑虑,无垢原本早该自戕而仙逝了才是,又怎么还会安然无恙地活着,并以这样的目光凝视着云芙蕖?
这云芙蕖究竟是谁?
如若无垢的婆娑劫依然是云牙,那么他的心仪之人也必定依然是云牙,可是他又怎么会……怎么会情系云芙蕖?
对此,花千骨一时未能参透,也只能暗自将疑惑压在心头。
直到在长留掌门接任大典之后的长留掌门收徒仪式开始……
云舒尘依旧眉目如画,尽管神色淡漠了些,却无损分毫的威仪,她负手而立,微微垂眸看向跪在她面前的云芙蕖,微启红唇,如是淡淡地问道:“在这收徒仪式正式开始之前……芙蕖,你且与为师说说你的决定,你是否已经确定了要留在长留,不想要再回到你原先的地方去了?”
花千骨下意识地看向无垢,只见无垢定定地望着正在一脸沉思的云芙蕖,而他的神情却渐渐地变得复杂难辨——既有希冀与紧张,又有悲痛与凄楚。
在这么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脑海里赫然有一种猜想犹如流光般一闪而过……
“师父,前尘往事俱如逝水流沙,如今的徒儿只愿与您同心同志,以此一生付与长留与天下苍生。”
云芙蕖语意坚定的话语幽幽地传入花千骨的耳里,花千骨看着无垢的脸色倏地一白,眼里的哀痛与悔恨几乎快要化作泪水溢出眼眶。
花千骨恍然大悟,心里的惊讶犹如汹涌迭起的碧涛白浪般,久久难以平息。
既然无垢还尚在人世,那便代表云牙还没死。
倘使无垢必定依然是情系云牙,那么如今的无垢所情系的云芙蕖,便极有可能就是云牙了。
正因如此,云舒尘想必是知道云芙蕖就是云牙的身份,所以她才会当着众人的面前这么询问云芙蕖吧……
云舒尘是想要给云芙蕖一个回头的机会,可是云芙蕖早已不是当初的云牙了,现在的她的心性、脾气甚至是为人处世的手段已透着云舒尘的几分影子,可谓是有其师必有其徒。
云芙蕖根本不会再回头了,因为她已经决定了要随了她的师父云舒尘,誓以此一生付与长留与天下苍生了。
就在花千骨愣神的当儿,云芙蕖的誓词就要说到了最后一句——
“长留列仙在上,弟子云芙蕖一生命途多舛,承蒙家师不弃,愿收弟子为徒。”
“弟子承诺此生定不负‘芙蕖’之名,并且时刻谨记家师教诲——愿你心若芙蕖,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弟子也承诺此生定不负家师、不负长留、不负天下苍生。——天地为证!”
然而,云芙蕖的最后一句誓词勾起了那一段记忆,那一段似乎已经变得有些遥不可及的记忆。
犹记昔年的拜师大典之上,跪在白子画面前的云舒尘背脊挺直得如松如柏,语气却从容而淡漠道:
“长留列仙在上,弟子云舒尘生性乖僻不驯,承蒙尊上抬爱,愿收弟子为徒。”
“弟子不敢允诺此生定会堂堂正正,却能承诺弟子此生定不负长留、不负天下、不负苍生。——天地为证!”
最后,云舒尘终是履行了自己许下的承诺——
此生不负长留、不负天下、不负苍生。
……
长留掌门接任大典结束之后,花千骨以要忙碌于处理这后续事宜为由,以行拒绝与东方彧卿聊天叙旧的邀请之实。
眼见邀请花千骨无果,东方彧卿面色微愣,旋即微笑着说没关系,转而去找糖宝聊天叙旧了。
不晓得是否受云舒尘的影响太深,还是自己变得聪明了,花千骨竟是会莫名地觉得东方彧卿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不是真心地想要找糖宝聊天叙旧……或许一直被糖宝称作爹爹的他也有几分欲与其聊天叙旧之意,但是他的最终目的应该是要向糖宝打探她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情,为什么会有今天这样的异常吧。
好在花千骨一直记得她向白子画借用不归砚回到过去是为了求一个答案,既然是为了求一个答案,那么她便不能再重走旧路,只能一步一步地看情况而做出改变。
虽然糖宝是以她的血液孕育出来的灵虫,但是花千骨也没忘记糖宝是异朽君特意送到她的身边来的。
对于她在这阵子所做出的一些改变,糖宝不可能看不出来,尽管糖宝不止一次前来问过她为何要这样做、为何要那样做,可是花千骨却是怎么也不肯透漏只字片语,只是顾左右而言他。
就算东方彧卿真的要打探些什么事情,也不可能会从糖宝的身上打探到什么的。
……
在长留殿清点完贺礼之后,天穹早已是一片漆黑的夜色。
四人御剑飞行,回到了绝情殿。
白子画淡淡地嘱咐云舒尘、花千骨与云芙蕖几句话,无非就是‘莫要太操劳’、‘早些回房歇息’等等之类的话语,就径自回到塔室去了。
目送了白子画离去,花千骨听见身旁的云舒尘轻轻地长吁了一口气,不禁抬起眸来望去,只见云舒尘微微蹙着双眉,眉目间透着几许疲态,寒风迎面而来,吹得她一袭青衣猎猎,也吹得她本就纤细的身姿显得格外的清瘦与单薄。
花千骨微微一愣,原来心性与修为皆强大如云舒尘也是会累的。
顷刻,只见云舒尘伸手拧了拧眉心,双眉也随之而舒展,她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淡,话语也透着几分不容置疑的气势。
“你们陪着我折腾了一争天,想来也该累了,都给我赶紧回房歇息去吧。”
话音一落,云舒尘也不等花千骨与云芙蕖说些什么,就这么自顾自地离去了。
云芙蕖向花千骨告辞之后也相继离去了,徒留花千骨怔怔地站在原地,良久也不曾得见有丝毫的反应。
仿佛过了良久,花千骨这才回过神来。
但见花千骨苦笑一声,那时候的她似乎在云舒尘忙着肩负重任、稳定大局之际,正准备做着一件极其可笑却自认为没错的事情……
她……她似乎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第七篇了还没完结这花千骨的番外_(:з」∠)_
作者君心塞啊心塞_(:з」∠)_
☆、1。8 师徒争执,合欢蠲忿。
翌日一早,花千骨从落十一的口中知道了两个消息——前阵子身中奇毒的妖魔界各派弟子就在今日莫名其妙地不药而愈了,还有杀阡陌下达了全力追查并且缉捕毒剑圣手的命令。
花千骨清楚地知道,杀阡陌永远也不会查到结果、捉到人的,只因为除了知情的笙箫默之外,全然无人会去猜测这毒剑圣手就是如今的长留掌门云舒尘,更没有证据去指证乃至于证实云舒尘就是这毒剑圣手,就连云舒尘也演得极为逼真,既不动声色又滴水不漏,仿佛自己原本就是一个置身事外的局外人,不曾持着一把沾了奇毒的木剑,在妖魔界掀起一场已事先预谋的腥风血雨。
可怕……
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云舒尘拥有这样的实力与城府,每一步、每一招几乎是算无遗策,绝对胜过这世间的万千男子,委实是让人不得不对她又惊又敬,甚至是又惧又怕。
然而,云舒尘终究是算不着自己会成为妖神,也终究是算不着自己竟会落得那般惨烈的下场。
恍惚中,花千骨想起了当初云舒尘下山历练之前,曾说过的那番话——
“我在想,我害怕什么。”
“其实我一直都不晓得自己在害怕什么,直到最近,我这才晓得自己在害怕的居然是天道。”
“我害怕天意如刀,唯恐流光容易把人抛;我害怕天道无常,唯恐浮生不过梦一场……”
当年的花千骨一直都在认为云舒尘害怕的是世事无常、人事易分,直到如今,花千骨才彻底地恍然大悟,原来云舒尘所谓的天意如刀、天道无常皆是在表达着她这个长留第一百三十一代掌门来到这个时空的惶恐与不安。
忽然来到一个自己不曾存在过的时空,即使再坚强淡定如云舒尘这样的人也难免会感到不安吧,更何况她来到的这个时空又恰好是妖神出世在即的时候。
即使云舒尘的到来终究是改变了原本历史上的一些轨迹,却无法改变妖神出世的命运,本是秉着诛杀妖神、为六界除害的心思,却没料想到最后却阴差阳错地成为了妖神……
当初所谓的天意如刀与天道无常,皆可谓成了云舒尘这一生的谶语……
这一切……都是她害的。
……
尽管长留新任掌门接任大典已然过去好几天了,然而再过一个多月之后,就是长留一年一度的仙剑大会。
于是,长留上下好不容易可以闲下来了,这才刚过完差不多半个月的时间,就要逐步开始筹备这一届仙剑大会的事宜了。
云舒尘一如既往地忙碌,甚至是变得更为忙碌了,因为她还要在闲暇的时候钻研各种医书、炼制各色丹药,只为给身中卜元鼎之毒的白子画服用,以压制毒性、延缓毒发。
此外,就算云舒尘再怎么忙碌都会抽空前往塔室探望白子画,又或是在白子画每每走出塔室与他的三位至交喝茶聊天之际,她只是静静地站在远处,神色淡漠地看了白子画一眼,就旋即转身离开,继续忙碌去了,直让花千骨不由得好奇,为什么她不上前去打个招呼。
当花千骨发现到了夏紫薰、无垢与檀凡频频前来绝情殿找白子画喝茶聊天之际,她的心里开始意识到了其中的不对劲之处,也暗自猜想并得出了一个最有可能的原因,只是她还需要向云舒尘求证。
“掌门师姐,紫薰上仙他们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师父中毒的事情?”
云舒尘的执笔之手一顿,而后一边继续在卷宗上笔走龙蛇,一边微启檀口,语气透着几分漫不经心地说道:“依照师父的心性,若非是发生了自己也束手无策的大事,他绝对不会在妖神出世在即的节骨眼上贸然地将长留掌门之位传给我,所以即使此举能够瞒得过仙界众仙,却绝对瞒不过他们,毕竟他们可是师父的至交好友,再了解师父不过了。”
花千骨还想再说什么,却让云舒尘给打断了。
“五上仙的事情,他们自会解决。”
“我等身为后辈的,做好分内事即可。”
闻言,花千骨微微垂眸颔首,而后低声地应道:“是,掌门师姐。”
……
仙界永平2154年六月初一,一年一度的仙剑大会在长留新任掌门云舒尘的主持之下正式开始。
这一届的仙剑大会,花千骨并没有参加。
她一心只想向云舒尘求一个答案,自然不会有想要参加仙剑大会的心思,就静静地坐在一旁观摩赛事。
仙界永平2154年六月初五,仙剑大会的比试结果出来了——已拜师组的魁首是云舒尘的徒弟云芙蕖,未拜师组的魁首是云舒尘未来的徒孙楚霄,同时这也意味着即将仙剑大会的结束,拜师大典的开始。
对于这一届的拜师大典,过去的花千骨不曾参与,只是在被蓝羽风囚禁起来的时候,不过是听她略微提及一二,便已知当时的场面一定是极其紧张的。
如今置身其境,花千骨这才终于明白为什么拜师大会结束之后,所有宾客无一不匆忙地相继离去。
继上一次云舒尘对着花千骨如此气势外露之后,今日的云舒尘再次对着洛河东乃至席上宾客如此气势外露,浑身萦绕着上仙威压,比之上次更为强大而可怖,直教人慑服惊惧之余,内心更是忌惮不已。
——这就是一代长留掌门云舒尘!
云舒尘彻底展现了贵为仙界众仙派之首——长留掌门的霸气与威仪,相比于白子画而言,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还比白子画多了杀伐决断与唯我独尊的气势。
“此处既是长留山,本座既为长留掌门,在这座长留山里,本座就是规矩!”
“尔等的头顶着本座的天,双脚踩着本座的地,本座所作的一切决定,岂容尔等这些外人出言置喙?”
“本座年少继位,干卿底事?本座收徒与否,干卿底事?本座作何决断,干卿底事?”
这番话不断地回荡在花千骨的脑海里,她似乎有些明白云芙蕖愿意跟随云舒尘了。
云舒尘这一身巾帼不让须眉之姿,饶是男子也不由得深深折服,更遑论原是一介柔弱女子的云芙蕖了。
只不过,云舒尘的确是成功地震慑了在场的宾客,却也惹怒了向来疼宠她的白子画。
除却前世的白子画因花千骨在仙剑大会上险些杀了霓漫天一事而大发雷霆之外,花千骨从未见过白子画如今日这般震怒,就因为他百般疼宠的徒弟云舒尘居然对一个仙派长老动了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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