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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目]无法安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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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银毛根本就是在耍我吧!死妖精,最好别再让我见到你!”
此时的苍月正看着自己的父亲咽下最后一口气,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别人口中的“死妖精”。
台阶下满院的人都低着头不发出一点声音,的场一门的人向来如此,首领的死亡只是主人的更替,就算有些许悲伤遗憾,也不会到失态的地步。
苍月懒散的倚着身后的墙壁,从头到尾什么也没有说……周围人也只有那么几个看到他皱了皱眉,终究是当做了空气。
“首领已故,根据首领的遗嘱,三个月后的继承仪式如期举行,二少爷将会正式成为新首领。”
宣布这句话的人是已故首领的管家兼心腹,地位很高,他说话没有任何人提出质疑,的场静司也站在他身旁。
“没我什么事了吧。”慵懒的声音大破死一般沉寂的大厅,如此不合时宜。
知道没有人会回答,角落里的苍月直起身子,慢悠悠的溜达着走了。
的场静司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与此同时,周围的空气中好像有什么无形的东西猛然波动了一下,的场静司目光一沉,立马看向南方。
“有人动了结界,你们跟我走。”
转眼间他已经带着一众除妖师向那里奔去,而苍月独自一人向着相反的方向离开,唇边缓缓绽放了一个笑容,在那张艳丽的脸上——若隐若现的扭曲。
“大少爷……”身后跟着的仆人战战兢兢,苍月偶尔会流露出这种表情,让人恐惧又忍不住着迷。
花懒到底还是决定逃跑,花了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在结界上打开一个出口,然后动作轻快的翻过了高墙,她不会飞,但敏捷的身体恰好弥补了这种缺憾。
只是……没人告诉她这座宅邸是建在山顶的啊喂!
这个倒真不怪苍月了,他从没想过花懒一个妖怪是不会飞的。
于是,当的场静司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花懒一脸惊恐从墙的另一边摔下去的情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紧接着传来的是惊天动地的惨叫声,的场静司不由想起他第一次遇到花懒的那一晚,似乎她就是这么……摔到自己面前的。
黄昏的树林里一片死寂,只有飞鸟偶尔穿落树丛的声音,那些跟着的场静司的除妖师脸上俱是一片诡异的沉默。
“去山下找,不管怎样都把她带回来,下手重点也没关系。”的场静司沉默了一下,终究还是忍不住加了一句,“别弄死了。”
一帮手下在心里叫苦不迭,每次他们这群人出去找花懒都被下令不许伤对方一根汗毛,这次却说这样的话,天知道真要是那么做了首领会不会把他们丢去喂妖怪。
的场静司没有亲自下山,花懒虽然不会飞,但是也不会摔死,他并不担心,甚至隐隐觉得她可能根本没有摔下去,或者她可以变回本体……
静司靠在树下有些混乱的想着,不知不觉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如同他眼中寄宿着的阴影,越来越深重,直至淹没一切。
这种失而复得得而复失的迅速交错,令他心中涌出一股无法抑制的憎恶感。
这是花懒第二次不告而别,一想到她每次离开时那种满不在乎自由自在的表情,的场静司就控制不住的产生攻击性。
抓到她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只是想要得到她不同寻常的能力,或许也有那么一部分报复她的心理,但知道她并非自愿失约时,这种报复的心情不仅没有改变反而更加膨胀,他不知道这属于怎样的一种感情,他只知道自己有些不正常。
就像这一刻,他想着如果再次见到她,一定要将她绑起来,封掉她的妖力,最好连思想也抹杀,她越是喜欢自由,他就越要毁掉她一切自由的可能——有什么伺服已久的东西从夹缝里爬出来。
这种露骨又阴暗的感觉和八年前十分相似,那时埋下的种子,被长久而无望的等待渐渐玷污,渐渐被侵蚀,变质,腐烂,在亲眼看着花懒从他面前逃离后,终于完全唤醒了沉睡在内心深处的噬虐因子。
夜幕笼罩的树林,惨白的月,冰冷赤。裸的氛围,催动着丑陋与阴暗的滋生。
可以说某种程度上苍月成功了,花懒的逃跑捅破了的场静司本就岌岌可危的隐忍,她如果选择留下,可能两人还可以继续自欺欺人的相安无事下去。
有些东西如果不去触碰,就可以当做不存在,一旦有了生长的可能,便疯了似的再也停不下来。
而另一方面,回到不久之前,可怜的花懒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这次作了个多大的死,的场静司猜测的没错,她还没完全落地的时候,就在半空中被人接住了。
突如其来的逆转并未让花懒如释重负,被陌生人抱在怀里令她僵硬了一下,只是很快就放松下来,因为这个怀抱……她不可能忘记。
“丁丁……?”
“恩。”
花懒被对方死死按在怀里,看不到他的脸,只能听到头顶上传来一个简单的字音,还有耳边不知从哪传来、好像离得很近,风被撕裂的声音。
花懒微微侧了一下头,越过对方的肩膀,她看到了另自己震撼的一幕,火红的四翅对翼缓缓煽动,那羽翎的颜色如同烈火般鲜明热烈,在即将沉落的夕阳背景中,似乎散发出耀眼的金色。
飞了将近一刻钟的时间,已经距离的场本家有相当一段距离,他们落在一处平地上,巨大的羽翼向前蜷起,将两人一起包裹其中。
“那个……”花懒完全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推了推对方。
“没事了。”声音淡淡的像柔软的风,没有多少情绪,却有种与生俱来的温和。
于是花懒终于看清,那双大到不可思议的翅膀是从他的后背延伸出来的,他将它们缓缓收回身体中,那些漂亮的羽翎融在最后的金色里,似是抖落下漫天神圣的光。
化作人形的丁丁是个长相俊美的男子,额前的碎发被风轻缓的吹起,露出那张宛如白玉的脸庞。
他无疑是好看的,从眼角到眉梢无一不精致,他的眼神很温柔,但是却不同于花懒所见过的任何一个人。
不是哥哥大人那种偶尔流露的担忧,也不是的场静司那种伪装出来的亲切,更不是之前那个银发妖孽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深情。
他是真正温柔的那种人,那种笑容可以安抚一切,所有的黑暗都无处遁形,这种发自内心的东西,并不是拙劣的演技可以伪装的。
被封印在动物身体里和用本体化形很不同,这种差异在性格上就能体现,丁丁还是鸟的时候虽然比较自恋,但现在这样被盯着看,久违的有些不自在。
他在那个神格妖怪的帮助下解开了封印,醒来之后已经是第二天早晨,发现和花懒的联系切断之后他就找到了丙,对方说花懒和一个长发黑衣的妖怪走了,他立马就想到了的场静司。
丁丁没办法告诉她自己花了多大力气才找到这里,变回人形的他似乎难以像以前那样爆粗口。
“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他的声音,悦耳如风琴。
花懒看了看手上他无意间抓住火色羽毛,又看了看丁丁,慢吞吞的吐出一个字:“你……”
“恩?”丁丁不由有些期待。
“你原来真的是鸟……”
丁丁的笑容僵了一下,很快便镇定自若的微笑:“是丹良。”
“丹良也是鸟。”花懒木着脸说道。
丹良是一种四翅妖兽,长相类似于中国古代的凤凰,不过凤凰是神鸟,而丹良只是妖怪。
虽然是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丹良一族,但花懒知道那种颜色,这个种族最大的特点就是会喷火……她身为木族竟然把天敌当成好朋友!她竟然骂天敌是肥鸡!她经常戳天敌的肚子还拔过他的鸟毛……她竟然把一只喷火器放在头顶那么多年,嗷嗷怎么办她会不会被烧成秃子!
花懒在内心捧脸咆哮,表面上却正经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她努力使自己淡定一点更淡定一点,但是这个铁铮铮的事实实在让她没法冷静。
花懒平时看起来什么都无所谓,但她第一恐高,第二怕火,恐高的话爬树还是没问题,怕火却是木族的天性,再厉害也无法克服。
难怪春木之里的长老们还有外婆都对丁丁这个外来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货对于他们就是个大杀器啊,哪有木族敢惹他。
丁丁说他的本体会令她失望时她想了很多,会受到鄙视的妖怪只有鬼妖,类似于怨灵那种,长相虽然美艳却长年散发着一股尸体腐烂的气息,她连这么恶心的东西都准备接受了,却完全没想到丁丁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失望”。
她把天敌当成宠物虐待了好多年,能不失望么!简直都要失心疯了!
花懒根本没想过自己头上顶的是这样一个大杀器,因为丹良的传闻堪称丧心病狂,这个种族全是女性,从哪里冒出一只公的啊。
丁丁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脸色可以在瞬息之间变换的如此飞速,他微微叹了口气,不用猜也知道这丫头心里在想什么,这也是他犹豫不决的原因。
“花懒,你不用怕我,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的。”
丁丁想要握住她的手,花懒立马如临大敌的向后退了一步,丹良浴火可以重生,狗尾巴草浴火只会死的透透的啊。
于是他的手停在半空中,笑容依旧温和如水,只是眼中闪过了什么很轻的东西,轻轻一碰就碎开了。
“对不起……”丁丁垂下眼睛,唇边的笑意淡了几分,他放下手,安静的站在原地,不再靠近。
花懒很善于察言观色,即使很细微,她也知道这个男人受到了伤害。
“其实我……”
花懒未出口的话被突来的一阵风吹了回去,面前突然出现的美貌女子,甚至让人怀疑她是从地下冒出来的。
“炽君,我来接您了。”她对着丁丁深深行了一礼。
作者有话要说: 嗜虐的小静,阴暗的苍月,还有甜美的丁丁【咦咦?
安心,花懒和丁丁童鞋是友爱的小伙伴,他俩之间不会产生任何纠结。
丹良神马的是我编出来的,算伪凤凰,本来想写凤凰,但是凤凰是我们大天朝的。
丁丁变成人形后性格有些不一样了有木有,请叫他精神分裂治愈小天使~
其实一直觉得夏目里最神奇的是猫咪老师,
变回本体和变成胖太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一个霸气侧漏一个又二又傻,
变成玲子的时候又成了慵懒女王攻什么的……简直就是精神分裂界的良心
最后祝大家汤(qing)圆(ren)节快乐~
☆、一波三折
这女人花懒没有见过,她和丁丁一样一头红发,五官美艳身段妖娆,看起来气场十足,光从外表判断一定是个性格强势的御姐。
这才是花懒心中对丹良的普遍印象啊,丁丁给人的感觉就是温柔稳重又体贴,怎么可能是暴戾自大的丹良一族呢。
不过很快那女人就印证了这个事实,她依旧跪在丁丁面前伏下身子,恭敬却不谦卑——从头到尾都没看花懒一眼,仿佛根本不屑一顾。
“你怎么来了?”丁丁的语气稍显冷淡,脸上的笑容也疏离起来。
“长老说感受到炽君的气息派我来接您,自从您离开后族中……总之,我们都希望您能回去,您知道……”
“你走吧。”丁丁打断她的话,目光淡淡的落在远处的树梢上,声音虽轻却不容违抗。
他无言的站在那里,高贵的姿态仿佛有无形的威压环绕。花懒心中微微一跳,明知道他压迫的对象不是自己,也不由有些紧张。
天生就高人一等的血统,这个人果然是最接近神格的妖怪啊,花懒心道,只有这种时候,她才对丁丁的身份有了一点真实感。
那女人的实力远不及丁丁,压倒性的力量让她忍不住发抖。她脸色白了白,忍不住拧起眉心,对方的意思是不会跟她回去了,早知道结果是这样,看来多带一些人是没错的。
眼底闪过一道暗光,女人微微动了动指尖,一缕细烟飘了出去,她口中继续不动声色的劝道:“那件事都过去一千年了,所以请您……”
花懒算是看了个一知半解,大致上就是丁丁曾经因为某件事和家里决裂,结果被人类的除妖师封印,现在妖力恢复了,族中的人又想把他找回去。看来丁丁在丹良中的地位很高,甚至到了没有他就不行的地步啊。
花懒漫无目的的想着,余光忽然扫到那女人的小动作,再感受一下周围空气中不同寻常的躁动,立马明白这地方有问题。
她猛地抬起头看了丁丁一眼,丁丁虽然在跟那女人说话,心思却一直在花懒身上,此刻察觉到她的视线,便冲她浅浅一笑,微微点了点头。
花懒松了口气,这意思是叫她不用担心么。
她打量着丁丁,之前她认为他不像丹良,是因为他的气质过于温和,现在又觉得,他并不是不够高傲,而是他的傲气从来不对着自己人。
自己身为木族被他当成自己人,这女人明明也是丹良却被他避而远之。这种感觉实在有点怪,花懒忍不住翘了翘嘴角。
她看向丁丁,发现对方也正好看过来,那双水晶般清澈的眼瞳,在疏淡的月色里闪烁着寂静的光。
花懒不由自主的站直了身体,他忽然冲着她一笑,恶作剧般的眨了眨眼睛。
“炽君,您……”那个女人说的口干舌燥,突然发现不论是丁丁还是花懒,好像谁都没听自己说话。
她脸色一僵,接下来就看到自家主人背后伸出那双一直令她向往不已的金红色四翅,抱起那个她根本瞧都不屑一瞧的弱小木妖……飞走了。
“凛,你回去吧,我炽溪早在一千年前就与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以后也不会改变。”
话音未落,丁丁早已抱着花懒飞到远处,红发女人刚想追上去,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知何时动不了了,她气得差点吐血,自己带来的同伴还没到,她只能看着两人消失在视野中。
“拜、拜托你下次要飞的时候提前说一声好不好!”
花懒被丁丁抱在怀里完全不敢睁眼,两只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啊啊,她就知道,看到丁丁对她眨眼睛的时候,她就知道肯定没好事!
“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相信我。”丁丁轻轻的笑着,他知道她恐高,于是加快飞行速度,很快就离开了这一带,来到邻近城镇的河堤边。
乡下小镇的人本就不算密集,晚上更见不到多少人类,即便是人类也看不到他们,丁丁就带着花懒停在这里。
丁丁抱着花懒落地,注意到她身体的僵硬,似乎想起什么,他立刻放开她,向后退出一步拉开距离。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
花懒刚从高空的刺激中缓过来就听到丁丁的话,他的声音很低,几乎一下就被风吹散了。
花懒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怕自己讨厌火所以不想与他接触么。
头发是最明烈的火红,气质却沉静又温暖,水与火一般互不相容的两种东西,在他身上却形成了一种恰到好处的中和。
红发的俊美男子站在河边,像做错了事一样微垂着头,粼粼的水面映在他的眼中,看起来落寞非常。
他本来就生了一张温柔的脸,何况长得好的人天生就具有被原谅的优势,花懒有种在欺负人的罪恶感,前所未有的愧疚心简直堪称惊悚。
“我没有生气,你、你不用这样。”花懒连忙摆了摆手,又舔了舔嘴唇,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
外婆,小静,哥哥大人,花懒最相熟的几个人多少都有些性格缺陷,以至于她最不擅长应付的就是这种正常人,做错事会好好道歉的丁丁绝对是第一个,所以根本没想过怎么回应别人的歉意。
“那个……我是不喜欢火没错,但不会讨厌你啊,之前因为刚知道你是丹良所以吓了一跳,那只是条件反射,总之……现在没事了,恩,丁丁还是丁丁嘛,我知道的,你不会伤害我……”
花懒那时会躲开丁丁纯粹是反射弧的问题,就像你不小心被茶水烫了一下,第一反应肯定是吐出来而不是咽下去。
飞蛾扑火什么的都是骗人的,它只是因为冷热空气形成气压差被逼进火里,真正的飞蛾怎么可能那么蠢萌。
花懒语无伦次的解释着,简直要抓狂了,她跟困兽似的在原地打着转,悲伤的发现自己会治愈术,但安慰人的本事实在惨不忍睹。
饶是如此丁丁仍旧一言不发,好像不相信她说的话,他盯着自己的脚边,花懒每靠近一步,他就往后避一步。
花懒本就少的可怜的耐心彻底消磨殆尽,她直接一步上前,踮起脚尖狠狠捏住他的两边脸颊:“喂喂你够了没,别自以为是了本小姐怎么可能怕你!给我振作一点啊!”
丁丁的脸上实在没多少肉,她掐了一下就下不去手了,更加不知所措。丁丁眼中飞快闪过一丝笑意,但花懒没有看到。
“你说的是真的?”丁丁终于说话了,似乎仍不确定,声音透着一丝紧张。
“啊啊,真的真的。”花懒不耐烦的道,。
“真的不会讨厌我吧?”
“真的真的你怎么变得这么啰嗦,本小姐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你什么时候说过真话……丁丁心道,不过口中继续说:“以后不要再避开我了?”
“嗯嗯知道了知道了。”
“那么听我的话,跟我离开这里。”
“嗯嗯嗯……嗯?”花懒意识到不对,皱了皱眉,“你什么意思?”
“我说认真的,的场静司的周围太危险,今天这种情况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他刚解开封印,妖力并没有完全恢复,如果下次花懒再被抓到他也不一定能救得出来。
“我要参加他的继承仪式,这件事已经跟你说过了。”花懒看着他的眼睛,顿了顿,又移开视线,盯着水面道,“而且,八年前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丁丁怔了一下,知道她说的是他擅自把的场静司送走的事……她迟早会知道的,丁丁并不惊讶。
他叹了口气,花懒平时懒散,一旦做了决定谁也阻止不了,就像当初她逃出春木之里一样。
“算了,反正我也没打算能阻止你,以后的事再说吧。”
丁丁一边笑一边摸了摸她的头,大不了他努力保护她就是了。
“你想好,是要帮的场静司,还是只想袖手旁观,你去参加仪式的目的是什么?”
“外婆想让我取了小静的眼睛,不过我这些年没在他身边,如果我不做,外婆恐怕会亲自动手。”束樱喜怒无常极其善变,她说要看花懒的戏,也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改变主意了,自己去当主角。
“所以?”
“保护小静吧,我不想他被外婆取了眼睛。”花懒想了想道,既然已经知道并非他擅自离开,那么她最初的想法也是不让外婆得逞。
“不过那家伙现在想抓我做式神,也得提防一下,击退外婆我们就走。”花懒想到的场静司那时看她的眼神,他一向憎恶妖怪,现在终于连自己也变成其中一员了么……不知为何有些难过。
丁丁本来就对的场静司没好感,一听说他想收服花懒,脸色就沉了下来。
花懒也注意到他脸色不善,犹豫了一下道:“到时候你会帮我吗?”
丁丁也觉得自己太严肃了,目光缓了缓,却还是道:“你太纵容那个人类了。”
花懒不想跟他争这个,只是又问了一遍:“你到底帮不帮呀?”
“好吧,我帮你。”
我也太纵容她了……
丁丁无奈的想,只是看到花懒放下心的样子,又忍不住笑起来,眼底的冷色终于全然褪下,只剩下清澈柔软的光:“放心吧,我会尽快恢复实力,到那时应对你外婆应该不成问题。”
他其实很愿意花懒找他帮忙,至少这证明,她是真的不介意自己的本体。她不讨厌他,他真的很开心。
花懒看着笑容灿烂的丁丁却笑不出来,面前的这个人,不,应该说是妖怪,他是妖怪中最接近神格的血统,实力深不可测,化成人形的长相也无可挑剔。
丁丁已经不再是弱小的园丁鸟了,恢复本身的他,其实比谁都有资格目中无人,但是这家伙仍旧这样对着自己自己笑啊笑的,眼中虽然有无奈,更多的却是包容。
花懒觉得,其实丁丁并不适合做丹良,丹良都是暴戾、自以为是的,他们重视血统,以自我为中心,瞧不起别人。就像刚才那个叫凛的女人,从头到尾都在无视她。
话说回来这也是当然的,普通木族遇到火只有死的份,那个女人当然不会把她放在眼里。
丁丁随手就能灭了花懒,他根本不必看她的脸色啊,可这样的他却低声下气跟自己说对不起,甚至因为能帮到忙就开心的不得了……好像,有点傻啊。
晚风很舒服,从河面上吹过来带着潮湿凉爽的气息,花懒被风一吹,忽然想起什么,疑惑的看了丁丁一眼:“我听说丹良族的妖怪都是女性,你到底……”
花懒上上下下的扫描他,不管怎么看这都是个公的啊!难道说只是化形化成这样,事实上内里还是个……
见对方的眼神诡异,丁丁瞬间有点哭笑不得:“丹良族的首领是每一代唯一的男性,那里与世隔绝,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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