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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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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还不简单,大篓里壁涂了药,一摇晃,全死。篓底下有机关,装着八条活鱼。”
  花落闻言一笑。秀才琢磨这些有一套。
  “这些天咱家赚翻了,别家堵坊都快关门了。对了,”花老九看看花落:“最近沈大少,可是挨家儿的输,赌的还都奇大,已经被十来家押过人了。”
  沈仙!?
  “谁去赎他?”他家小楼里,除了他自己,不只剩了做饭打扫的几个下人?
  “他身边跟了一个人,各家说法不一,有的说是个青年,有的说是个老仆,反正每次被押三五个时辰,就能按时送钱来。他还不信邪,总想赢把大的,手又着实臭,这些天下去都十七八万两银子了。
  沈仙的手,花落最明白不过有多臭,那天盯着他半个时辰,都没见过他抛出好点数。
  “他家有的是钱,输多少都输得起。”花落不再理会,去趴门缝。
  花老九干笑两声:“纵是再有钱,被赌坊押人的滋味……咱家向来是大老板亲自上手,将人绑了,不给吃喝……那娇生惯养的沈大少……”
  “来了。”花落声音刚落,门被咣当一声推开,十五强按激动:“郎谢带了薛小礼!”
  “去吧,按说的来,好好赌。”花落隔着门缝儿,清楚的看到了烛光下的郎谢。
  年轻气盛,壮志凌云,眼见着要成家,今儿是来赚立业的钱了。
  好小子!有抱负。
  郎谢怀里揣着银票,身后跟着畏畏缩缩的薛小礼。
  烛光明亮,郎谢眯了眯眼。
  他在心里给自己算好了这笔帐。
  自己的五千两,变成了三万两。
  后来三万两,变成了五万两。
  如果五万变成十万……就可以买着官,上宋城安家落户。过得一年半载,仕途顺利,朝上爬爬,自己年轻,总有一天熬过了一些老不死的,立于朝堂之上。
  若是输了……反正不过五千两,就当这些年没赚钱。
  再说……他看了看身边的薛小礼。薛小礼被他一看,担惊受怕的缩了缩脖子:“郎将军,我好害怕……”说着脸都苦成了一团:“要是让我娘知道我来这地方……”
  郎谢哈哈一笑,豪气万千的拍了拍薛小礼的肩膀:“怕什么!跟你哥我学着!今儿我若赢了,分你几十两吃酒!”
  “真的呀?”薛小礼眼中一亮,谁人不爱钱啊。
  一路抱拳,郎谢走到台前。金老板的眼睛笑成一条线,忙扒拉开众人,将郎谢请到桌前,笑着拱手:“郎将军最近风头甚健啊。”
  众人立时接了话,那是那是,郎将军是谁啊?你瞧,阔公子不敢来了吧!就说那孙子输怕了,缩头乌龟!
  郎谢听了,哈哈大笑。正笑间,一个金影挤了众人朝桌前而来:“本公子还就不信邪了!”
  随着一张银票狠狠拍下,众人愣然,这阔公子今儿是怎么了,怎地这般气急败坏,没了往日风度。别是……输红眼了吧……哈哈哈哈哈……你当郎将军怕你是怎的……
  哄堂大笑间,郎谢右眼一跳,心里突然犹豫起来。
  这阔公子又不是傻子,怎么就跟自己一针一门儿卯上了?输了头回,输了二回,还这般上赶子不依不饶?还正正好好……是五万两……?
  花落隔着门缝儿见他神色有异,心里一沉。
  那边刘括不知情,还在挑衅:“怎么着?来个大的?你亮底儿,谁要不势均力敌,谁他妈就是孙子!我的钱我早晚得赢回来!”
  “郎将军!上!”
  “郎将军,翻了他的底儿,让他没衣服回家!”
  “别闹别闹!郎将军当然不是临阵退缩之人,你们瞎吵吵什么!”
  众人一力哄捧,郎谢反而更加头脑清醒。
  五万两,在长湘,其实……也够富裕过一辈子……
  见郎谢沉思,花落脱下外面黑衣,露出里面衣裙,将头发散开松挽一髻,又特意将胸口衣襟弄松,露出里面隐隐约约的峰峦叠嶂。“我去激他一激。”说话间要推门而出。
  “大小姐,你瞧谁来了!”趴在门上的花老九急急回头。
  此时前厅已传来一个清朗含笑的声音:“本少爷来了,各位,快让一让,这两天被绑得手脚疼。”
  听了这声音,花落跑回门前,顺缝儿望去。沈仙刚好站定,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门缝儿,看看郎谢,又看看愣在原地的阔公子,指着空空的桌面:“这是赌的哪门子?赌桌子是方还是圆?听闻这家玩法儿最新鲜,我刚从别家被放出来,饭都没吃几口,便急着赶着过来了。”
  沈大少钱多人傻手笨不开窍,是将军养出来的败家蠢货。他就是送钱来的。众人低声窃语。
  好家伙,城里赌坊挨个都赚了他一笔狠的,总算轮到金贵堂了。你们瞧,金老板笑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郎谢见是他,心中一定,大手一挥,将银票翻腾出来:“赌男女!压不压?”
  “赌哪个?”沈仙挑挑眉毛,仔细看看他银票上的数额,去怀中翻腾一会儿,将三四张银票都拼凑在一起,勉强拼凑成个四万五,嘿嘿笑着:“我随大头儿走。我赌品没说的,先欠着,若输了,三个时辰内必给你送府上去。不行你押我。”
  “那个我……”阔公子刚张了口,便被郎谢打断:“你也来!不支骰子了,今儿咱玩三头儿单赌!我最后叫!听着刚才说的了吗?这场随大头儿走!”
  


32、郎将军一别经年(十三)

  被一只大手拉到桌前的薛小礼不明白怎么回事,吓得瞪大眼睛犹疑不解。
  “男。”阔公子抢在前面。
  “我若说女;你可选什么;”沈仙好奇的望向郎谢。
  “既男既女,大小通吃。”郎谢心中狂跳;狠狠攥着薛小礼的胳膊;朝金老板低吼,“开;”
  众人哗然,郎将军耍赖呢吧;还没等议论;金老板一个眼色;十五上前一把将薛小礼撂倒在桌上;随着一声尖叫;薛小礼的衣裳被掀起,郎谢眼如铜铃:“不可能!昨晚上我明明……”
  “王八蛋!”薛小礼挣扎着站起身,翘着一个兰花指颤巍巍一气儿朝他们三人指去,气得嘴都哆嗦了:“你们……你们太欺负人啦!”
  昨晚上不知怎么睡的,醒来头这个疼。正想今儿好好歇歇,没想被郎将军拉来赌场子,还赌的是自己!当众扒裤子,都是男人也不行呀!薛小礼真是气疯了。
  众人一阵哄笑,郎谢面色阴晴不定,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昨晚上趁他睡熟,自己亲自瞧了摸了,怎么……难道是,李、松、柏?
  想到最后一种可能,郎谢浑身发冷。完了,防人之心不可无,自己怎么得罪他了?难道……常金枝是他看上的儿媳妇?长清……就是因为这事殉情没死成?
  眼下不容细想,郎谢强力挤出笑,将自己银票朝阔公子一抛,朗声抱拳:“赢你两场,这会儿便找个机会连本带利还了你!”
  见郎谢要走,沈仙忙拦住他:“哎?不是跟着大头儿走吗?”说着,又将自己那几张银票一一展开:“我这可是十四万五啊。”
  “什么?”众人皆一惊,纷纷细看。原来刚才银票放得紧密,最下面那张十一万被挡住,被看成了一万。这回一一展开,清清楚楚,还真是十四万五。
  “你……你蒙人!?”郎谢周身起了寒意。“你们……你们串通好了?”
  “哪能!我是谁啊?能那么下作吗?”沈仙一脸无辜至极,将银票朝阔公子一抛:“我到哪家赌前都那么说一通。不信你去问。不过这是头一遭,没被押人,我被绑怕了,今儿特意多带了些票子。”
  金老板这会儿算明白了:“郎将军,你还差九万五啊。咱可是听你亲口说的,随大头儿走。”
  众人纷纷点头,郎将军是说那句话了。是说了,是说了。
  九万五?郎谢差点喘不上来气。那边阔公子还等着要钱,金老板打圆场将众人劝走,引着郎谢朝上房屋里去:“郎将军,咱都老相识,一会儿老金去为你说道说道,本是一场误会,各家不过没看清,想必老金薄面,他能给一二,只不过委屈郎将军,过屋里等会儿再走。来,咱备了好茶水好上房,您先歇歇脚,歇歇脚。”
  见有回路,郎谢心里谢天谢地,李松柏,你等老子出去的,这九万五,老子要生生从你身上割下肉来!
  一场戏下来,众人走得走,散得散,最后初一、十五两人去楼上看着郎谢,其余人纷纷回到花落面前集合。
  见花落拉长个脸,阴晴不定,众人也不敢言语,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刘括打个哈哈,先来圆场:“那小子差点要怂气,没想到落落你还有后招,我算服了你了!这兄弟做戏做得实在好!”
  沈仙被花落的一袭红衣惊得眼前一亮,待看清了那低低的衣领时,又不悦的皱了皱眉。
  花老九咳了两声:“大小姐,事儿也算是成了。下一步,还不是咱咋说就咋地。”
  金老板笑着上前:“一样的理。如今他恨李松柏也定然是恨上了,放他回去哥俩斗,还是咱再留他几天,等他被抓?”
  花落盯了一眼沈仙,转头挨个吩咐:“九叔,将那男不男、女不女的小子料理了,你送括哥去廊水。即刻动身。”
  “李叔,将郎谢哄到咱家押赌客那屋,找人好好伺候,同他说阔公子已劝走了,沈大少还要在长湘耽搁几天,待他走了,就与他方便。安顿好,你就和初一、十五赶紧走。”
  说话间众人一一领命而去,只剩沈仙还在原地,等着领导批示。
  等了一会儿,见花落对自己无话可说,沈仙好意提出:“送郎谢去押客屋时,我也跟着去,耍耍混,闹一闹,顺带威胁吓唬几句,他便更信了。能乖乖在里呆着。”
  嗯,那当然更好。
  “你打哪儿找的阴阳人?给他弄了个薛小礼的假面皮?”
  花落抬起一手按着脑袋:“玉案帮我找的。”
  “哦,这事儿也只有他能办。”沈仙恍然大悟。
  花落的头更疼了。
  “你穿成这样儿,原先的计划是色/诱么?”沈仙很坦诚的盯着她胸前露出的白皙肌肤。
  “你瞧着怎么样?”花落顺口问去。
  “啊?”沈仙挑眉。
  “沈仙,其实我想揍你。”
  “别激动,我理解。不过我近身格斗的功夫一流,不信,去问你大表哥。”
  想起常金杞头上三个大字,花落忍俊不禁。沈仙将披风给她糸上,顺带帮她捋捋衣领:“以后有事,只管招呼,别什么事都自己抗。记住了,你的肉,只能给我一个人看。”
  “滚。”
  “你放心,我的肉,也只是你一个人的。”沈仙盯着她的眼睛,神情肃穆。
  “……再滚。”
  进了十月,天气一天冷似一天,常金枝的脸,也一天冷似一天。
  郎家不知哪里反悔,郎氏夫妇亲自上门,想取回聘礼。这叫什么事!常家大怒,郎氏夫妇又支支吾吾说不出缘由。后来索性心一横,说礼不退,便给四万两银子,也成。
  简直是放屁。臭不可闻!
  此事闹得沸沸扬扬,却从始至终不见郎谢出场。
  郎谢听了金老板的话,说等十来日,就等十来日。不就躲躲吗?不用掏钱就行。
  地下押室阴暗潮湿、静谧无人,郎谢将这事儿从头到尾捋顺捋顺,便一眼看穿了李松柏的鬼把戏。
  为什么?
  李松柏这些年对自己都不错,怎么会如今反目?难道是自己前一阵赚大发了,送了他一个好杯子,让他眼红了?
  还是因为……常金枝?
  李长清病得早不早,晚不晚,偏赶着常家与郎谢结亲这当口儿,一定是看上了常金枝。那小子早就好色,只是没想到,眼光这么低。常金枝她也不是美女啊!
  肯定是这么回事,买官、薛小礼,都是李松柏给自己下的套儿。
  他想害自己,抢自己媳妇,没那么容易!
  郎谢冷笑,朝看门的小厮叫道:“拿纸笔来!老子写几个字!”
  这几天怎么了?金贵堂怎么这么安静?生意不好了?
  “这封,是郎将军写给自家的家信,上说公事繁忙,外出十日。请父母勿念。”
  花落接过,随手烧了:“嗯,他爹娘得了消息,正在卖房卖地筹钱呢,前儿都去要彩礼了。对外还不敢说,倒是与他们儿子撒的同一个谎。果真知子莫若父。”
  “这封,是写李松柏历年贪污受贿的事儿,还有他儿子李长清逼淫良家女子,致女子跳河之事。时间地点都记得清。证人是谁也都一一写明了。”
  花落接过,对照着模仿郎谢的笔迹抄了份副本,又将原本轻轻叠好:“趁着他没醒,赶紧送回去。”
  “大小姐放心,那药够分量,上回薛小礼吃了,睡的几宿都死死的。”
  副本传到李松柏手里时,李松柏笑得分外狰狞。
  “没想到……这小子倒一一记得清,原来他早防着我……这是逼我啊。”他反反复复揉搓那张信纸,最后手中青筋暴起。
  “还有几日?”
  “禀将军,府衙这几日都在暗中调兵,离十月十一不到三天了。”
  郎谢,你小子赌不逢时啊。
  拿儿子要挟李松柏,李松柏真的很吃这一套。
  十月十一那天,花落早早就醒了,一刻也等不及去看热闹。早饭刚过,便出了门,安怀问,便说是去茶地里取清晨露,一会儿回来烹茶,最香不过。
  十字街安静祥和,离午时还有好一会儿。路过府衙,里面寂静无声,若仔细听,能听到人走路带动得弓箭篓子哗哗响。
  十字口的茶楼高两层,正对着荣来客栈,是俯瞰周边的好地方。花落从窗前坐下,要了壶清茶,等着看戏。
  身边那桌是赌了夜场的三个汉子,人人双眼赤红,精神焕发,说着昨儿千喜堂的那场大赌。
  阔公子走了,又来了个输公子。
  你当这输公子是谁?一般人哪禁得起这么输,人家是宋城将军府的沈大少!
  那家伙不是赌的料,十八家赌坊挨家赌,去哪儿都被押,这不,昨晚儿上千喜堂又输了两万两,被千老板送进了小屋,四五个人看着呢。
  就他那臭手,活找死!
  找死。花落皱眉,记得跟他说过十月十一,他一定是当她开玩笑了。那他……还被押在赌坊下面?
  想到此处,花落按耐不住,朝店家扔了十两银子,打听着千喜堂的位置,飞奔而去。
  见她下楼,刚才还聊得热闹的三个人,不约而同噤了声。沉默半晌,其中一人轻声命令:“你俩先混进押送队里。”
  “千夜……那你?”
  装扮成须髯汉子的千夜凄然一笑:“我?我……怕是……要去远些。”
  


33、郎将军一别经年(十四)

  今儿有些古怪,又说不上哪里古怪。
  平日赌坊上午客人不多;今儿却家家都有一两个耗着整宿都没走。
  没走也就没走;全从这儿红着眼赌急了,恨不得老子娘的命都压上。
  赌生死;赌家财;连赌老婆都上。
  这热闹看的,让人不舍得挪窝儿。
  临近中午;家家客人爆满,除了人走楼空的金贵堂;其余各家赌坊都押了人。
  千喜堂的开口儿在一家当铺院里;院中种满了桂花树;轻风一来;落得人满身满头桂花香。
  走到门口儿;花落被拦了下来。
  女人不能进!
  “我给里面被押的送钱来。”花落弹弹身上的桂花,好言解释。
  “送什么钱?他赌的是老婆!”
  花落被噎了一下。“……你,是他老婆不?”看门的斜眼打量。
  花落不语,推门要进,手刚触到门,便听得里面传来一阵熙熙攘攘,期间还夹杂着大嗓门的吼叫命令,遭了,兵动了,开始撤人了。
  一阵推搡哭叫传来,门被大开,与此同时,城中闻万马奔腾之声,整齐嘹亮的口号铿锵响起,震得人心咚咚跳。城中百姓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全愣在原地左右观望。
  转瞬功夫,整个长湘兵入洪流,千军万马分成数十条大队小队,急速铺遍城中每条街道。躲避得慢的百姓,轻者被马匹踢飞,重的被数队踩踏,生死不明。
  只喧闹了一会儿,街道便空无一人,家家门户紧闭,鸡犬不闻。护街的兵士拿紧各自兵器,整齐划一的将地面敲得邦邦响。
  再传来的哭声震天,便是各大赌坊门口儿。一队又一队的赌客被绑着手脚押送出来,相同数量的兵一对一陪着,将刀架在赌客脖子上。哭的,叫的,求饶命的,喊冤的,一时听得人不寒而栗。更有从屋中看到自家人被押的,哭喊着奔出去,拉扯得狠了,被一刀当场刺死。
  一个人死了,引起更多哭号。然后再是一群人死。
  哭声震天中,花落紧紧盯着千喜堂的口儿,一队又一队的人被押着出来,找来找去也看不着沈仙。难道是关他那屋被人忘了?往好了想,可能早被家丁接走,再不济,他也会武功,八成……不会是……不会是躲在赌坊哪个角落呢吧?
  眼见着最后一人都走出了几里开外,花落不再迟疑,一个箭步冲进了地下。
  堂子里还残留着闷臭的人肉味儿,几支快烧见底的蜡虚晃着,各个桌上一片狼藉,大把的银子撒落在桌上地下,一片昏黄中,传来几声轻微的噼噼啪啪,越往里走,火油的气味越明显。
  火种都留了。
  “沈仙!沈仙!”花落停了脚,不再往里走。此时一个身影从身边掠过,轻轻隐入黑暗。花落打个激灵,下意识的朝他追去:“沈仙!是不是你!?”
  那人轻功极佳,几步又隐入暗角,花落此时已顾不得他,朝门口转去:“要爆炸了!快出来!”抬脚起步间,身后传来一个急促的声音:“当年灭花云庄,实属不耻。属下拼死保护大小姐,大小姐先走!”
  听闻花云庄几个字,花落浑身一震,再也顾不得什么,转头朝身后人抓去,一手抓空,正要寻觅,腰间一只有力的胳膊将她搂住:“傻子!”随之而来的,是一个结实紧致的胸膛。
  沈仙将她紧紧搂在身前,带着她朝外跑,一阵连串的闷声紧紧追着两人脚步,房梁崩塌,石块飞溅,火光最终一冲而起,轰然而出。 
  地面剧烈摇晃,很快出现一个坍塌的大洞,朝外冒着浓烟滚滚。院中离着近的几棵树被火燎得残破不堪,还有一棵刚巧处在千喜堂正上,直接塌了进去,偌大的树冠将地下的大洞塞满,一地落叶桂花。
  花落坐在地上,背靠着一棵没倒的大树喘着粗气。
  同样一头桂花的沈仙还保持着护住她的姿势,跪在她面前,双手护着她的头。气喘吁吁。
  气喘定了,沈仙牢牢盯着花落的眼,边盯着边将嘴边沾着的几片花瓣抹了,哑声问:“你找谁呢?”
  花落打打肩头落花,没言语。
  沈仙更近的朝她凑了凑,将她紧紧箍在自己双臂中:“我问你呢。”
  见花落还不说话,沈仙喃喃自语:“死王八嘴硬,让我瞧瞧你的嘴……还有多硬。”
  一阵花瓣洒落,他的唇轻轻覆上来,带着清香的甜味儿,柔软炙烈。显然他经过了长期仔细的思考与酝酿,这此明显比上次老道,一双唇在她娇嫩的唇瓣上来回啄磨、吸吮,湿濡温暖的气息让花落恍惚间有一丝醉意,甚至有些眩晕,她有些犹豫,是推开他好,还是掐他,可是手上浑身又是这般的无力。
  她的眼有丝朦胧,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她并不害羞,也不闭眼。睫毛的每次轻轻颤动,都像羽毛扫在沈仙心上,痒痒的,抓抓的。她越是柔软,他越是坚实,他将她环在臂弯,一手牢牢托在她脑后,他望着她的眼,只看到一片迷离。他愈发的深看进去,高低要看出个所以然。
  随着他的用力,灵巧的舌稳妥的、深深的滑进她口中,去尝那份甜蜜的汁液,一次又一次的舔噬索取,却一次又一次的不够,那是一个甜美柔软的蜜汁罐子,吃了一次,总会有更多的甘甜汁水涌出来,最后让人深陷其中,索求不止。
  满树桂花飘落,城中的一切喧嚣都未曾飘进这所小小院子,安静的风,将两个人的脸越吹越红,交缠在一起的唇松开又上前,难舍难分。
  一阵又一阵的轰响,那是其它赌坊爆炸的声音。
  “傻子。”末了,沈仙轻轻抚着花落的背,将下巴抵在她头上。听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便清了清喉咙,再一次重申:“傻子。”
  花落靠在沈仙胸前,听他心跳得坚定有力。一下,又一下。
  “我的事办完了,一早去常府拜访,想跟你们搭伙儿去看热闹。”
  “安怀说你先一步出来,我想你肯定要看郎谢,便去茶楼找你。那地方正对着金贵堂,视野又开阔,你一定是去的。”
  “等了一会儿你不在,却听掌柜的无意说起,有个姑娘打听千喜堂方位。”
  “……你说,地下埋了那许多炸药,明明凶险异常,可我这一路上,心里却这般开心。甚至连你的安危都忘了,只一遍又一遍的想,你是去救我。这个念头弄得我浑身都紧张,手都有些颤。”
  见花落要张嘴,沈仙急急抢在她前头:“别想狡辩,我听到你叫我了。”说完,眼中含满了笑,直望到她眼眸深处,一声声叫着:“落落,落落,落落。”
  花落被叫了这几声,着实清醒了,仔细想想,在他怀中直了身子,缓缓望向他:“你……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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