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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溶-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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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旸满不在乎的挥挥手,“没关系,你不必放在心上。”这件事传出去了也无所谓,现在对他来说是有益无害。
陆明旸提着酒壶,凑过去笑的别有深意,“你来找我,应该不单是为了这件事吧?”
林易程脸上一红,差点被酒呛到,“我、我有点事想请教陆大哥。”
陆明旸笑眯眯,“是碧柳的事?”
林易程犹如入了热水的虾子,满脸通红坐立不安,却鼓着勇气点头,“……嗯。”他极少出门,相熟的人不多,可以说心里话的人更少,虽然与陆明旸也算不上熟悉,但共同经历过一场挟持,却无形中觉得亲近许多。
而且陆大哥在这方面好像很有经验,宛梨姑娘和宋公子本是青梅竹马还成了亲,最终宛梨姑娘却投向陆大哥的怀抱,虽然君子信奉不夺人所爱,但不得不承认陆大哥很有本事。
果然不出所料,林易程就是来求救的,陆明旸一手勾住林易程的肩,替他满上第三杯酒,笑的就像个邻家大哥,“这个自然没问题,不过先跟陆大哥说说,你跟碧柳是怎么回事?”为他出谋划策是小事一桩,如果碧柳也对林易程有意,那撮成了这对冤家,宛梨以后也可以少操一份心了。
林易程三杯酒下肚,白净的脸皮已红成一片,连眼光也开始迷迷蒙蒙,憨憨的点头,“好……”要从哪里说起呢?就从元宵节的灯会吧……
那厢陆明旸不怀好意灌醉林易程以哄骗人家的感情故事,这厢又来了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稀客。
温碧柳垂着头站在门口,显得有几分忸怩不安,“梨姐姐。”
温宛梨睁大眼,老天爷的安排真是太奇妙,如果现在告诉碧柳,林易程就在院里,她会不会掉头就跑?
可她没有,她照样把温碧柳请进了屋,因为她忽然也很好奇碧柳前来所为何事。
温宛梨一边沏茶,一边感叹自己也堕落了,难道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
作者有话要说:'富士康小说网:www。fsktxt。com'
大家要明白:妖孽即使从良了也还是妖孽,不会变成观世音╮(╯_╰)╭
至于另外的啥啥,都只会打擦边球,不会有河蟹到处爬
虽然我认为情人互动夫妻运动实在都是符合天道伦常、繁衍生息的无限和谐的行为+_+
女色之祸
“请用茶。”温宛梨微笑的把泡好的茶放到温碧柳面前。
“谢谢。”温碧柳低着头,难得没有骄矜之色,反倒显得有几分抑郁迷惘。
头顶的银杏树在深秋里像一片金黄的纱幕,偶尔有几片叶子轻飘飘的落下来,温宛梨坐到温碧柳对面的石凳上,带着关切和好奇的询问,“碧柳有什么心事吗?”否则怎会忽然跑过来做客?她们虽是堂姐妹,但向来算不上亲密。
温碧柳捧着茶杯,看了她一眼又马上低下去,仿佛有点难以启齿,“你嫁给陆大哥,过得开心吗?”陆明旸到底哪点比宋大哥好,温宛梨要选择嫁给他?
温宛梨毫不犹豫的点头,笑道:“开心啊。”她很久不曾过得如此快乐,那个无赖的调皮的死要面子的男人,其实也很可爱。
“那你当初为何答应嫁给宋大哥?”温碧柳紧追不舍,如果当时温宛梨没有答应,而自己又向宋大哥表明心迹的话,是否就有机会成为宋大哥的妻子?
温宛梨托腮笑的云淡风轻,眼神悠远,“因为那个时候我还没有爱上明旸。”所以才为仰秋的优秀和温柔所动,而后来她是什么时候爱上陆明旸的呢?
也许是他来告白被她拒绝的那一夜,也许是在他倒地昏迷的那一刻,也许是在他绝望的说让他走的那个时候……她就爱上了他。
为一个人心动未必是爱,但为一个人心痛怜惜,那不是爱又是什么呢?
温碧柳怔怔的看着她脸上的甜蜜之色,这样子的温宛梨是她不曾见过的,起码在她和宋仰秋在一起的时候,她没有见过——唯有陆明旸,才能让温宛梨露出这样的笑容吗?
“碧柳今天怎么有兴趣问我这些事情?”温宛梨看着她,忽然反客为主的问。
温碧柳心里一跳,匆忙垂下眼,“没、没什么。”她本为宋仰秋觉得不值,可是如今看着温宛梨,又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也许那天她说出陆明旸才是她的救命恩人是对的,起码温宛梨现在过得很幸福,虽然她也不否认自己有私心,温宛梨离开宋仰秋,宋仰秋的目光也许就会落到自己身上。
温宛梨眼眸一转,想到后院里的林易程,忽而低声问:“听说林公子最近常到叔叔家里做客?”还陪叔叔下棋画画什么的,叔叔本来对他印象就不错,现在更是赞赏有加了。
提起这个温碧柳就有点郁郁,哼了哼,“那个书呆子,谁知道他安着什么心。”三头两天上门,真令人讨厌。
温宛梨笑吟吟,浑然不觉那笑容跟陆明旸有多么相似,“你真不知他安着什么心吗?”她盯着温碧柳忽然涨红的脸色,悠悠的拉长了声音,“林公子他——喜欢你。”林易程经常上门,自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温碧柳几乎要跳起来,急的结结巴巴,“他、他喜欢我又怎样?!”他喜欢她,她就要喜欢他吗?没有这样的道理!
温宛梨不慌不忙的笑看着她,“原来你知道他喜欢你。”
温碧柳被套出了话,咬着嘴唇一言不发,独自生闷气。
那呆子表现的这么明显,不知道的才是傻瓜!
自从知道挟持那天林易程不顾危险追上来、最后平安把她送回家的事情,爹爹就对那呆子大为改观,频频赞他温文又不失勇敢,是个真君子,就连阿娘,本来也对林易程没什么好感,认为他只是个身无长物的穷秀才,现在也开始慢慢改变看法,甚至顺着爹爹的意思来试探她的想法。
她今天上温宛梨家,其实也有避开林易程的意思,她不想跟他碰面,省的烦心。
“我看林公子人挺好的。”碧柳为何这么排斥林易程?
温碧柳冷哼,“他哪里好?都不及宋大哥的一半——”她说到半途忽地住了嘴,发现自己泄了心事,猛然红了脸。
原来,她还记挂着仰秋,“碧柳为何喜欢仰秋?”那天撞见碧柳向仰秋告白,老实说她很惊讶。
为何喜欢?温碧柳眼神有些惘然,他们自幼一起长大,宋仰秋长相俊秀性格温和医术又出色,谁不喜欢他呢?而且也没有别的男孩比他更优秀。
温宛梨看见她的眼神就有些了然,“碧柳我问你一个问题,我不是诅咒仰秋,我是说如果,如果仰秋忽然不幸遇难,你会怎么样?”
遇难,是死掉吗?“我会很伤心。”
“伤心,然后呢?”温宛梨追问。
然后,还有什么然后?温碧柳茫然的摇摇头,除了伤心她还能做什么?
温宛梨叹息,碧柳喜欢仰秋不过是源于正常的好感,普通的爱慕,那其实不是爱。
如果真的爱一个人,他死了,你还怎么独活?她甚至不敢去想陆明旸会忽然死去。
“梨姐姐?”温碧柳推了推她的手臂,怎么忽然发起呆来了?
温宛梨回神,站起来笑道:“碧柳留下来吃饭吧?”时候也不早了。
温碧柳正想回话,就见走廊上忽然转出来两个人,其中一个儒衫飘飘,不是林易程还是谁?
不待温碧柳变色,林易程也看见了她,惊喜的叫道:“碧柳小姐!”
温碧柳冷哼一声,甩袖便走。
林易程碰了个硬钉子,当下愣住,陆明旸拍了下他的肩,“追上去呀!”
林易程如梦初醒,拔腿追出门去,隔了一会还能听见两人的对话。
“碧柳小姐,你等等!”
“书呆子,别跟着我!”
……
温宛梨哑然失笑,陆明旸却是哈哈大笑,走过来搂住她的腰,也不在乎光天化日低头就在她唇上吻了一吻。
温宛梨耳上一红,瞪了他一眼,“你跟林公子说了什么?”该不会教唆人家做坏事吧?
陆明旸很无辜的眨眨眼,“没说什么啊。”他只是很善意的教导了林易程几句,至于结果如何就看他的表现了。
陆明旸拥着温宛梨,等着看林易程和温碧柳的好戏,却没料到他自己的好戏首先开台了。
某一日,正当陆明旸翘着腿在后院晒太阳睡懒觉、温宛梨在前院闲闲的晒药草的时候,他们家的大门忽然砰的打开了——温宛梨被大大的吓了一跳,还以为谁把门给踹了。
威风凛凛的站在门外的是一个女人,身穿火红衣裳,虽然是利落的裤装,却面若桃李,一双凤眼凌厉妩媚,腰上还配着一把精致耀眼的长剑,当门一站犹如烈火凤凰,高贵不容侵犯。
“叫陆明旸出来。”红衣女人凤眼一瞟,扫过呆怔的温宛梨,带着与生俱来的高傲。
温宛梨本着上门即为客的道理,小心翼翼的赔笑,“这位姑娘,请问您贵姓?”该不会是明旸的旧仇敌吧,来势汹汹。
红衣女人双手环胸而立,这本是一个粗鲁的动作,但在她做来却英气勃勃,“殷无双。”她只说了三个字,似乎觉得全天下都该知道这个名字,所以无需多余的介绍。
温宛梨遇到这种人,也只能无奈投降,“殷姑娘您稍等,我马上去叫——”
“殷姑娘?”无需她去叫,陆明旸已经被惊动,走出来见到殷无双,马上错愕的睁大眼,她怎会来到此地?
殷无双一见到他,凤眼一亮,神情却依然高傲,用她冷冷的语气道:“陆明旸,终于让我找到你了。”
温宛梨听着这话觉得有点不对劲,难道不是旧仇敌而是老相好?如果在房里她自然可以揪着陆明旸的耳朵逼供,但在人前却要维持她贤妻的风范,否则丢的还是陆明旸的面子,“明旸,你和这位殷姑娘是旧识?”
被两个女人死死的盯着,陆明旸只好摸摸鼻子苦笑,“是的,曾经与殷姑娘有过一面之缘。”
那大概是一年前的事了,他跟殷无双相识完全是一场意外。
那是在临云客栈——宁城最有名的客栈,临江而立,在二楼处望出去是风景如画,江上小舟画舫,连绵如潮,黄昏晚霞满天,晕染一江碧水,更是恍若仙境。
当时殷无双正跟一群朋友在临云客栈上喝酒,正遇着有人闹事,年轻气盛,很快就打起来,杯盏铿锵、桌椅齐飞,热闹至极。
而当时陆明旸却在江上的一叶小舟里自斟自酌,那老船夫常年在江上,对客栈里的事早已司空见惯,依然慢慢的摇着他的桨,淡定自若。
陆明旸身为无极门的杀手,自然不会真那么悠闲,在船上喝酒自娱自乐,他来此不过是为了杀一个人,一个晚上会出现在临云客栈的人,所以他坐着船游荡其实是在观察地形,并盘算暗杀后的退路。
一切本该很顺利,唯一的意外是忽然有人从天而降,还是一个艳若桃李、灼烈如火的美貌女子,但凡男人见到如此美人落难,绝不会袖手旁观的。
殷无双是在打斗中被人摔出来的,她何尝受过如此屈辱,也不管谁把她接住,挣扎着就要冲回去雪耻,咬牙切齿的说放开她。
换做常人大概要劝一句“姑娘请不要冲动”,陆明旸却马上放手退后,顺手抛过来一条手帕,笑吟吟道:“要回去找人算账,也处理下伤口吧,女人身上带着疤可不好看。”
殷无双倒愣了愣,低头一看,果然见自己手臂上被划了一道口子。
殷无双握着手帕,忽然问:“你叫什么名字?”她的语气高傲,即使问人也仿佛命令。
陆明旸已重新坐下去,悠游自得的给自己斟着酒,闻言挑眉一笑,带着漫不经心的洒然不羁,“陆明旸。”
他和殷无双也就那么一面之缘而已,之后就没有再碰过,他自认也没有得罪过殷大小姐,为何她会突然找上门?
陆明旸有点不好的预感,在温宛梨充满怀疑的目光下,向殷无双问道:“殷姑娘,你找我有何贵干?”
高傲如火凤凰的女人冷冷的昂起头,“陆明旸,我要你,跟我回名剑山庄吧。”
陆明旸在温宛梨同样震惊的瞪视下,惊掉了下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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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者来了,所谓女祸啊女祸╮(╯_╰)╭
最后一句断句没断错啊,真的是“我要你”=_=
你们懂的。。。
女人之战
殷无双来此,就是要让他跟她回名剑山庄?!
陆明旸骇极而笑,当然是苦笑,“殷姑娘,请别开玩笑了。”
殷无双是什么人?天下第一庄的大小姐,其父殷剑奇是武林泰斗之一,剑法出神入化,三十年来无人出其左右;其兄殷逸锋天资聪颖,深得其父真传,年纪轻轻已在江湖上扬名立万,被誉为武林后辈中最优秀的一位;其母也来历不凡,原是一水宫的前任宫主,倾城之貌,浅浅一笑即可夺人魂魄。
所以殷无双可谓是出身显赫,自幼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她起名“无双”,自然也不是没有道理——除了她,还有谁担得起这个名字?
如此高贵显赫的殷大小姐,多少名门子弟等着她垂青,又怎会对他一个无名小卒感兴趣,还叫他随她一起回去?陆明旸只能把殷无双的话当成玩笑。
殷无双盯着他,毫无笑意,“谁跟你开玩笑?”她从不开玩笑。
这下陆明旸也笑不出了,求救的向温宛梨望去,温宛梨现在是一头雾水兼之满心气闷,别开眼不理他:自己招回来的麻烦自己解决!
就在陆明旸要孤军奋战的时候,又有两个人影冲进门来,虽然跟殷无双一样不懂礼貌为何物,但恰好挽救了陆明旸的尴尬窘境。
“小姐,你又独自跑掉了!我们答应过老爷要好好保护小姐的,如果你出了事的话那该怎么办……”左边的粉衣女子一张嘴就是一大串话,虽然声音清脆如珠落玉盘,可惜无人有福消受。
反观右边的紫衣女子就冷静许多,表情淡若冰霜,“小姐,请您以后不要再擅自行动,以免属下为难。”
殷无双不耐的挥挥手,“行了,粉蝶紫袖,你们退下。”以她的身份谁敢伤她一根毫毛?再说她又不是没出过远门,用得着人伺候吗?
殷无双命令一下,两人也唯有遵命站到一边,粉蝶低低的嘟囔着,“小姐,老爷夫人也是为你好……”还有少爷,临行前专门叮嘱她们好好看着小姐呢!
粉蝶还待多说,紫袖淡淡一眼瞥过来,粉蝶不惧殷无双却怕紫袖一双冷眼,吐了吐舌头住了嘴,一双精灵大眼却还咕噜噜的转着,在陆明旸和温宛梨身上转悠。
日子本来过的好好的,却忽然来了这么三个程咬金,平静的院子快变成大戏台了,陆明旸摇了摇头,“殷姑娘,不管你是不是开玩笑,我都不可能跟你走,请回吧。”他可没耐心应付一个被宠坏的小女孩。
殷无双目露错愕和愤怒,“为什么?”多少男人梦寐以求想踏进名剑山庄,他却毫不犹豫的拒绝?
陆明旸耸耸肩,走到温宛梨面前拉起她的手,微笑道:“因为她,我的娘子,温宛梨。”事实上,就算没有宛梨,他也不可能随殷无双走,但目前情况下,这无疑是最好也最有力的一个婉拒理由。
“娘子?!”殷无双凤眼陡然一利,剑一样剜了温宛梨一眼,看不出这个毫不起眼的女子哪里配的上陆明旸,于是也不把温宛梨放在眼里,仍旧对陆明旸道:“我不管她是不是你妻子,总之我要你跟我走。”
面对这样一个唯我独尊不知进退的女人,陆明旸也冷下脸,“殷姑娘,我已经说过了,我不会跟你走,请你离开。”
殷无双即使再迟钝也察觉到陆明旸的不耐,咬咬牙倔强的抬着头,“我不走,我要留下来。”她一定会让他改变主意。
“你要留下来?”陆明旸微愣,“这里可没有你能住的地方。”青木镇这间小庙,可容不下殷无双这尊大佛,没有衬得起她身份的地方。
殷无双凤眼一扫,掠过干净整洁的庭院,脚尖点一点地,“谁说没有?我就住这里。”
什么?!陆明旸和温宛梨愕然的面面相觑,仿佛看到平静的日子挥挥手一去不回头。
殷无双就这样强硬的住了进来,包括她的两个侍女粉蝶和紫袖。
虽然殷无双有人伺候,无需陆明旸和温宛梨操心,但奇怪的是,殷无双偏偏要跟他们一起用饭,这样也罢,只不过加多一双筷子而已。
但殷大小姐吃惯了锦衣玉食,难免不习惯粗茶淡饭,一顿饭下来,频频皱眉,不仅看的粉蝶紫袖心疼不已,陆明旸和温宛梨也饱受折磨,真想对她说一句:殷小姐,请你不要勉强自己也放过我们吧!
殷无双却倔得很,我行我素,谁也劝她不住,谁也勉强她不得,唯有任她在屋子里四处折腾,短短几天里她就已经摔了两个花瓶摔了六个饭碗淹死了三盆花……
陆明旸和温宛梨唉声叹气,连肉包都皱着脸,一家子陷入愁云惨淡中。
最令人烦恼的是,殷无双一日三餐前都要问陆明旸一句:“你答应跟我走了吗?”耐心之足让人敬服。
按理说这其中最不高兴的应属温宛梨,忽然有一个女人上门来找自己的相公,还死赖在家里不走,换做谁都无法欣然接受。
温宛梨却没有愤怒,她甚至把殷无双当成了贵客,好吃好喝的供着,虽然在和陆明旸独处的时候也会耍耍小性子表示自己在吃醋,却不会对殷无双摆脸色,或撒泼耍赖的要赶她走。
因为在她看来,殷无双就跟陆明旸所说的一样,是个被人宠坏的大小姐,想要陆明旸跟她走,也许只是一种不甘,就像一个驯马的人,遇到一只桀骜不驯的烈马,就会想驯服它——她亲近这匹马,不是因为她喜爱它,而只是想让它臣服于她。
不过温宛梨没有想到,殷无双会直接逼她让出陆明旸——也许她以为,只要烈马被原主人抛弃,它就会甘愿去追随新的主人。
院子的偏僻一角,温宛梨被殷无双堵住去路,四周安静,唯有黄叶随风而落。
“温宛梨,你要怎样才肯离开陆明旸?”殷无双双手环胸,那是一个骄傲的姿势,与她的气势相得益彰。
温宛梨微笑,像看着一个任性的孩子,“我为什么要离开明旸?”
“为什么?”殷无双冷笑一声,仿佛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并且很多余,“你和他在一起,你能给他什么?名利、富贵、权势,你都不能给他,但我可以。”
“是,这些我都没有,”温宛梨神情淡然,并无自卑,她甚至还带着一点笑意,“但我不觉得明旸在乎这些东西。”没有高堂明屋没有锦衣玉食没有权势在握,陆明旸不也过得快乐满足吗?
殷无双嗤笑,“你怎么知道他不在乎?”天底下哪个男人不在乎这些东西?“再说,你连武功也不会,怎么陪他闯荡江湖?”
“武功我不会,江湖我也不懂,”温宛梨看着一片叶子静静的落下来,落在泥土上像安然入睡的孩子,于是微微一笑,“但我想明旸既然愿意和我在一起,就说明他不喜欢什么江湖。”如果江湖就意味着打打杀杀,那么她也不会喜欢。
“你不要太过自以为是,”殷无双凤眼炽烈,逼视着她的眼,仿佛要她看清楚事实,“你说的都是你自己想当然而已,你怎么知道陆明旸到底如何想?”
温宛梨一怔,确实,她从来没有问过陆明旸他怎么想,他也从来没有主动告诉过她,有关他的一切。
她只是凭她对他的了解来替他下结论,也许那都是她的臆断,全是错的……
“所以你怎么可以这么私心的困住他,不放他走?”殷无双继续敲打她最薄弱的地方,“没有男人不向往江湖,而宁愿呆在小小的镇子。”热血沸腾、快意恩仇的江湖,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无法拒绝那种天地广阔、痛快淋漓的诱惑。
温宛梨沉默半晌,微微苦笑,她不是江湖中人,所以她不明白殷无双说的那种感觉,但她也不能按她所说的去做。
“只要明旸想留下来,我就不会赶他走。”温宛梨乌黑的眸里略有迷惘却依然坚定,既然明旸还没说要离开,她又怎么舍得赶他走?
同样道理,只要陆明旸还愿意爱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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