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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个夫君来洞房:抢婚王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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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承胤勉强一笑,“世人羡慕王侯,王侯渴望平静,不都是一样的么,只是相互羡慕罢了。当你拥有什么,你便不知道珍惜什么,总想要那些没有的。佛家不是常说要珍惜已拥有的,也就是如此罢。”
他有些叹息的说完这番话,孟茴总觉得他该是个幸福的人,凡事大道理都懂,比她通透得多。可是,他不快乐,总仿若心中压着座山一般,眉头始终紧锁着。
或许,只有哪一日姜氏获救,他才能真正轻松和快乐吧!
第93章 卫陵的另一个姑姑3()
荣王府。
侍卫张勇急匆匆的赶至书房,将一信笺交到正在看书的荣王手中,他问,“是什么啊?”
“王爷想要的。”
荣王一听便知指的谁,笑道,“没想到还真能吐点东西出来。”
说话间,已经打开了信纸,上面并没有寒暄,更没有多说什么,只四个字:豫王擅武。
然而,就这就足够让荣王震惊了,脱口而出,“他竟会武?”语气中,显然全是不信。
张勇也纳闷,“豫王会武功吗?不像啊,属下可从没见他动武,派那么多杀手,他不是一样手无缚鸡之力么!”
“这句话倒是点醒了本王,如若真手无缚鸡之力,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杀不死他?还有,派出去的人也没活着回来啊。”
张勇也是仿若大彻大悟一般,猛拍了下自己的大腿,“哎呀,竟怎么一直没想到呢?”
“只怪他瞒得太深,这么多年了,居然一次都没让人抓住把柄。”荣王眉头深皱,“看来当真是小瞧他了,此番若能将此事告发,欺君之罪是跑不掉的。”
“那还等什么,王爷赶紧告诉皇上去啊。”
“不急。现在去了,若豫王打死不承认,你难道真杀了他?到时候指不定父皇又以为本王在搬弄是非,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不能再做第二次!”
“那王爷打算如何?”
“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是随便写个纸条糊弄我们的啊?”荣王生疑。
“那不能吧,他难道不想要命呢?王爷多虑了。”张勇说着又道,“既然您说不能操之过急,那要不属下先派些人去,就不信试不出他会武功。”
“会又如何,哪比得上皇上亲眼见到来得震撼!”
见荣王那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张勇一喜,“王爷有注意呢?”
“本王就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撕下他那伪善的假面具。敢欺瞒皇上,就算是皇子也不能轻纵吧!更何况,他不过是罪婢之子,死不足惜。”
“王爷英明。”张勇拍着马屁,又无不担忧道,“可是如果这样,岂不是没人制衡四皇子了吗?”
“还谈什么制衡,这两人就差没勾结在一起了,本王可不敢再抱什么指望,省得有出些幺蛾子,豫王不能留,四皇子也是。他不过仗着自己外公是三朝元老么,都三朝了,张勇,你说这老不死的东西总该死了吧!”
“王爷是想……”张勇做了个抹脖子的姿势,荣王得意道,“也不急,一个一个来,先收拾掉豫王,说起太子过世,他成了长子这才是本王的心腹大患呢!”
“是是。”张勇连连点头,等待荣王将一切吩咐下来后,便躬身退下。
荣王反复看着手中的纸条,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深了,将纸条连同信奉一起烧掉,随后靠在了椅上,想起上次挨打的事儿,真是新仇旧恨一起算。
豫王啊豫王,这就叫百密一疏。
日月无声,岁月无痕,才开满枝头的梨花这一转眼竟尽数掉落,风起,纷纷扬扬满城都是。
孟茴觉得此景美极了,不似雪那般寒冷,却比之更白更香了。
时间真真的过得太快了,卫妃娘娘的病也好些了,而皇上也向孟茴问过是如何劝导卫妃服药的,如霍承胤交代的一般,孟茴只是随便答了两句,皇上并未细问。
但皇上终究是宠爱卫妃的,虽然恼她不珍惜自个的身子,还病中疯魔对皇上不恭,但事后皇上还是去看她了,减去月钱不过是给外人看的,表面上责罚了卫妃,可是,要知道这宫中的女人,尤其是如卫妃这般的宠妃又哪里是缺钱的?
皇上是否真心待卫妃,孟茴不了解也不关心,她就想问那玉佩的事,可是,却又关联自己的母妃,总是心有保留。她不知道该不该问,问了,卫妃的话又能不能相信。
不过,这些也由不得孟茴,卫妃并不曾召见她,且卫妃因病发一事,也不曾见客,孟茴想问也不能。
而另一个突破口就是卫侯,然而他却是和他的儿子卫陵决然不同的两种性格,脸上总是严肃的,搞得孟茴每次见他都紧张,更别提说话了。
加之听闻近来卫侯很生气,因为卫陵和小竹的事令他颇为动怒,更是请旨让卫妃留意给寻个好姑娘般配,这歌女他卫家断断不能容的。
若是换了别的女子,被卫侯这样数落拒绝,定是委屈万分,必和卫陵一刀两断的。可这小竹姑娘偏没有,依旧在酒楼唱歌,也依旧是众人听不懂的塞外歌曲,似乎没有因为卫侯的反对而有所改变。
而她的听众永远只有卫陵一人,这渐渐的,卫侯管得严了,连卫陵这听众都没有了。
这结局孟茴是预见了的,毕竟这里不是卫陵口中的塞外,这里是门第森严的京都,是皇城。
一个歌女,想入侯府大门,别说是少夫人了,就是个侍妾恐怕卫侯都不会同意。不管小竹有没有非分之想,也不管卫陵到底是当她是朋友还是恋人,他们的来往,在侯爷以及很多人眼里本身就是一种错。
但有些人,你越是压制,他越是反抗得厉害,例如卫陵。
卫侯无奈,竟请孟茴去劝,昔日他担心这两人太过亲近,而给彼此惹来麻烦。但如今在卫侯看来,好歹孟茴出身高贵,虽然名声不好,但他依旧觉得她是公主,教养怎么也不会差过一个歌女。
不过,孟茴和卫陵在一起的念头,卫侯着实是不敢起的,请孟茴来,只是劝劝卫陵别胡闹,要和三教九流划开距离。
卫陵受父亲要求在房中练字静心,孟茴到了也没有打扰,更没有劝,只是静静的站在院中的梨树下,看艳阳高照,庭内百花争鸣。
许久,卫陵才注意到外面的孟茴,走了出去,她却只是冲他一笑,旁的什么都没有说。
如此,卫陵觉得轻松。
两人一道走在院内,许久,卫陵终于开口,“我就不明白,只不过是个朋友,父亲为什么这般阻挠?仅仅因为她是个歌女吗?歌女到底犯了什么罪?”
孟茴看着他不解烦躁的样子,终究觉得原来心思太过单纯也不好。在卫陵的世界里,没有那么复杂的门第观念,更没有等级森严的制度,在塞外人人平等,也无三妻四妾这回事,这些,其实在孟茴脑海中也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她羡慕那儿的人,羡慕卫陵有那样的经历。可是,卫陵毕竟不是塞外人,他终究要在京城里生活,他将来还要承袭侯爷之位,这样的随心所欲终究是不可以的。
“你怎么不说话?难道真是我错呢?”
看着他满脸的困惑,孟茴摇了摇头,“你也没错,歌女也没错。不过若只是朋友这般简单,想来侯爷也不会这般气恼吧!”
“真的只是朋友。”
“那你为何日日去听她唱歌?”
“我喜欢塞外的歌儿。”
“那请个乐师来家里弹唱如何?你一样会喜欢是吗?”
“是。”
“可是以前也没见你这样做过啊。”孟茴笑着道,“可见你就是喜欢听小竹唱歌,而绝非只担心想听塞外歌。”
卫陵一时语塞,手足无措半响,才说,“那小竹简单嘛,不像京中人弯弯肠子那么多,我们交谈很轻松的,我们有很多共同话题,我们都在塞外生活过,我们……”
“我们我们的,还说只是朋友。”孟茴打断,每次一说他就滔滔不绝,他和小竹一见如故的故事她听了很多次了。
卫陵有些拘谨,不知道如何解释,又不知道他们这样到底算什么,“我就是喜欢和她说话,喜欢见着她,她好看,歌也好听。”
“你说老实话,我也不瞒你了,你父亲让我来是劝你‘回头是岸’的,你将来是要承袭爵位的,前途无限,他让你不要和小竹来往……”
“若小竹是公主,他必定趋之若鹜。”
孟茴皱眉,“侯爷也不是这样攀龙附凤之人,如今不过是你与小竹身份悬殊太大,即便侯爷答应了,你以为小侯爷的婚事皇上就不过问?”
“可是哪里到谈婚论嫁的时候,哪里需要操心这么远?”
“纵然你们现在只是朋友,可侯爷担心你越陷越深。”
“如果小侯爷是处处受制于人,连与何人来往都不能自由的话,那我宁可不当这个小侯爷。”
孟茴无奈失笑,“我就知道你这样。”
一见孟茴笑,卫陵心里就踏实多了,嬉皮笑脸道,“只要你站在我这边就好,以后我们三个人一起策马踏青岂不妙哉。”
“还没个正经,想想怎么说服你父亲吧!”
“我干嘛要说服他?他是他,我是我。”
一听这话,孟茴就叹气,这卫陵怎和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不过细想他的话也没错。父母总说为了子女好子女好,可是,到底怎样才是好,他们又懂吗?如同卫妃那样,嫁给皇上是好,可是那是家人眼中的好,卫妃却度日如年,只求一死。
如斯想想,孟茴倒越发支持卫陵了,这人生是自己的,当然要自己舒服最好。
再者,她也相信卫陵是有分寸的,不过是去听听曲,有个志趣相投的朋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话,孟茴心里这么想,也如斯回侯爷。
很明显,侯爷有些失落,却也终究还是妥协,只说他也就这么一个儿子,宠惯坏了,如今这般不知轻重,他也无可奈何。只求他不出大乱便算了,若再胡闹,就打发回塞外去,再也不许归京。
卫侯说这番话与孟茴听的时候,卫陵正在门后,听见喜出望外,他日思夜想回塞呢!不过侯爷也只是这样一说,哪里会让他真回去,在身边都不听话,回去还不知道又捅出什么篓子。
卫侯不再管制卫陵,却也规定了不许太过频繁接触,要记着贵族和庶民终究是有别的。卫陵口上都答应着,但谁都知道,转个身就忘得一干二净。
卫侯仍在不停批评唠叨卫陵,完全与军营那铁面寡言的样子不同,他训斥卫陵的话虽难听,但眼中总带着关切和疼爱。
孟茴只觉得卫陵太幸福了,无忧无虑的长大,如今还有父亲呵护照顾。
而自己呢,自己渴望有个人来管管,哪怕是骂下也行,可是,父亲将她扔在行宫两年不闻不问。上次回赵也是几句话不离燕国,一切只为了情报,她突然觉得好心酸。
转眼一年一度的赛马节便到了,每年的这一天,宫内西面的围场都会摆开阵势,来一场你争我夺的赛马大会。
以往都是男子参加,仅此一场。而今年要办两场,破天荒的增设了女子赛程。
第94章 豫王怒杀胭脂马1()
燕国人尚武,民风较为赵国也开化一点,故而今天有人提议办场女子赛马会,皇上也还是同意了。
男子场在下午,宫中侍卫以及皇亲贵族皆可报名参与,女子场也是一样。
孟茴当然欢喜,霍承胤也要参加男子组的,故而两人皆报名参加了。离比赛还有几日,除去进宫布置赛场外,霍承胤多数都在家陪孟茴赛马。
听说这届参与者众多,大伙之所以如此积极,不仅仅是以为好马,更多是是为了天子一诺。皇上早前就放话出来,男女前三甲皆有赏赐,尤其是夺冠者可向皇上求赏,只要他有的,必赐之。
孟茴不知道霍承胤想要什么,但她自己的心愿早早的就想好了。虽说她也曾暗中帮过姜氏,但终究是杯水车薪,只有真正的离开皇宫,才能脱离罪婢的身份。故而,孟茴打算在女子组夺冠的同时,恳求皇上让姜氏离宫,哪怕做一名庶民也好。
她想这个要求于皇上而言,应该不难吧,毕竟姜氏在宫里也没有存在的必要啊。就算皇上因太子一事痛恨她,都多少年了,早该放下了吧!
对这个夺冠,孟茴是信心满满,虽说燕国也有女子擅马术,但毕竟多数还是闺阁刺绣读书那类型的女子,参赛的应该不多,她胜算也就更大。不比男子组竞争激烈,除却诸皇子外,叶良辰等官员也有参赛了,日子还没到,孟茴就可想象那一日赛况之精彩和激烈了。
经过几日刻苦勤练,终于盼来了这令人振奋的赛马节。
孟茴和霍承胤牵着马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一黑一马,不管是马还是衣服,都是出奇的一致。孟茴骑着卫陵送的小白,穿一身素白旗装,远远望去,清丽佳人,置身神群之中,依旧是那么显眼。
而霍承胤则是一身玄衣,从上到下,黑色显得庄重和谨慎之态,不过脸上却是兴奋的,一如身下的黑马,蹄子不停的刨着地上的尘土,亟不可待、跃跃欲试的模样。不过它还得等等,必须得女子组赛完后,才轮到霍承胤牵着它上场。
这会儿,下人将马牵着一旁,孟茴和霍承胤则坐在备好的座椅旁,参赛的人基本都到齐了,放眼望去,女子还真不少,孟茴咋舌,她真不该小巧了燕国女子,只想着赵国鲜少有女子骑马,便以为燕国也如此。
皇上还未到,众人闲聊着,谈笑风生,好不热闹。这感觉就像是一场盛世,竟比过年还要让人开心。
只可惜卫陵没来,染了风寒如今连床也下不了,虽然他有心参赛,卫侯却没有准。孟茴替他遗憾,若知道是这样的盛况,他恐怕会悔死。
和霍承胤闲聊了会儿,孟茴随意的四下看了着,意外发现站在不远处的怀柔,今日,她也是一身旗装打扮,令人不由得大吃一惊。
连霍承胤也好奇了,“怎么怀柔公主也要参加比赛吗?”
孟茴纳闷,“没听说她会骑马啊!”在赵国,不仅没听说,也没见过她骑马。平日里疯闹都不曾的人,居然会骑马吗?
带着疑惑,孟茴走到怀柔身边问,“你也要参赛吗?”
怀柔点了点头,摸了摸身后内监牵的马,孟茴不解,“可是,你什么时候学会骑马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比不上你福气好,有人亲自教,我这是来燕国自己学的,反正成日也没事干,没你会骑,但不至于摔下来。”
这来燕国也才一年,怀柔学也该是丢三歇五的学,孟茴不放心道,“这一会儿这么多马一起跑。若挤着你摔着你可怎么办啊!”
“没事。”怀柔无所谓的样子。
若平时,骑骑马孟茴绝不会拦,可今天马多恐踩踏,不由得多说了两句,“怀柔,我真怕你伤着……”
然而,话还没说完,怀柔略有些不高兴道,“你以为只有你会骑马吗,别人就定要处处不如你?”
孟茴一愣,“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受伤。”
怀柔也察觉自己态度不好,平复心情,缓缓道,“不是重重参与吗,你不会有事的,放心吧!”
孟茴闻言也不好多说什么,只交代了几句骑马的要领,也不管怀柔爱不爱听,她说了就回了自己的座位。
从前怀柔最见不得这些有大动作的事儿了,如今却连马也会骑了,事不是坏事,可她总觉得自己对怀柔太不了解了。过去觉得怀柔最简单,可是,比之天娇有什么说什么的性格,怀柔的心思似乎更深。
“皇上驾到……”
随着内侍的一声高喊,孟茴跟着众人跪地相迎,皇上坐到搭建起的看台上,挥了挥手让都起来。
孟茴起身瞧着,卫妃没有出席,皇上的身侧是云嫔和皇后,因男子赛场还没开始,荣王便坐在了看台上。
皇上坐在高高的看台上随意扫了一眼,众皇子妃都没有来,荣王妃也没有,就独独来了豫王妃,其余女子多为贵族小姐。
“朕早就听闻豫王妃的马骑得极好,今天可是要大开眼界了。”皇上说着,道,“去将朕的胭脂马牵来,给豫王妃充当坐骑,预祝旗开得胜。”
孟茴瞅了瞅自己一身白,其实配小白多好看啊,奈何皇上的恩赐不敢不从,便恭敬道,“谢皇上。”
“朕上次说过的话你这就忘呢?”
孟茴知他所指什么,又改口道,“父皇的教导,孟茴不敢忘,多谢父皇将胭脂马借予儿臣。”
“起来吧,今日赛马节一切繁文缛节都免了,开心便好。”
孟茴闻言,站了起来,没一会儿,皇上的胭脂马便被牵了过来,通身火红如炭燃,没有一丝杂毛,体型健硕,不愧是帝王御用的马匹之一。
内监将马交到孟茴手中,道,“这是御马房最温顺的一匹胭脂马了,豫王妃您别看它个头大,跑起来迅速又敏捷,性子却也不焦躁难驯,王妃大可放心。”
周遭人纷纷投来了羡慕的目光,怀柔瞅着那通体发红的马,就觉得那是心底的一团火,以为皇上最疼的是自己这个大儿媳,却不料那么好的胭脂马给了孟茴骑。不得不说,她心底是有些羡慕和失落的。
孟茴再次谢恩,很快,女子组的赛马大会便要开始了,四周的鼓手手高举着,只等着发布最后的号令。
“名次不重要,注意开全。”霍承胤叮嘱了一声,施力让孟茴更快的骑上了高高的马背,不得不说,这马确实高大,视野一下子就开阔了。
“知道了,等着我的好消息吧!”孟茴信心满满,过往,她总让霍承胤操心和跟着狼狈,这一次,她一定要扬眉吐气。这是她的强项,她就不信自己会输。
众人策马来到了准备区,纷纷站在一条黄线外。
霍承胤则同荣王一样,陪伴皇上在看台上看。
倏地,皇上一抬手,四周的鼓猛地响了起来,这便是发号施令:比赛开始。
只听“驾”的几声参差不齐的驱马声,几乎是同时,并排的马一起越过了黄线,不过才眨眼的功夫,那胭脂马如一团火一般,冲突了马群,独自奔跑在最前方。
怀柔被夹在几个马匹之间,看着孟茴遥遥领先,她骑着皇上赐的胭脂马真的很夺目,那红色如火一般,令怀柔瞬间充满斗志,她不信自己练了一年才这个水平。
然而,就在她发力想冲出去的时候,却被别的马挤撞出来了,一同的还有三个女子,她们狼狈的出了场地,这意味着要想参加比赛,她们只得能来年。
宫女们忙上前搀扶怀柔,紧张不已,“太子妃,您没事吧,摔着没有?”
怀柔没有吭声,皇帝身边的李公公过来道,“太子妃还好吧!”
“无碍,只是这么快就被挤出来了。”怀柔脸上有些失落。
李公公笑着道,“太子妃别气馁,今年的人较往常多,这围场太小了,难免挤出届,您千金贵体没伤着就行。皇上也说了,重在参与,太子妃一向纤弱矜贵,能上场已是令人钦佩,皇上对您是赞赏有加呢,若您身子没事,皇上让奴才请您一同过去看台观赏。”
李公公一番话让怀柔心里好受多了,随着他便去了皇上跟前,难得皇上并没有说她骑术差,反而大赞了一番,还赐座一同观看。
这赛马场虽大,然只是环道大,赛道并不宽,以至于很多马匹在你争我夺的过程中被挤出了赛道。如今场上所剩不过二十匹马,最前面的依旧是孟茴。她一袭紧俏雅致八色旗装,与众姑娘的红红绿绿不同,格外的清新亮眼,如今得了胭脂马更是如虎添翼,遥遥领先的局面第一名已是稳操胜券。
按理说孟茴是皇家儿媳,她若胜了,也是皇上颜面有光,可是,不知为何,怀柔瞧着皇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仿若并没有专心看比赛似的。
鼓声如雷点般响起,便再也没有听过,那振奋人心的声音听得孟茴格外有斗志,牵着胭脂马一路向前,也不管身后的人被她甩了多远,这一刻,她要胜利,也享受着疾风拂面的清凉。
她想如果霍承胤的母亲真能脱离皇宫,重获自由,霍承胤一定会很开心吧,这结果比她的胜利还要来得令人振奋。
她期待着霍承胤的笑脸,期待着一家团圆的时刻。
第95章 豫王怒杀胭脂马2()
“驾、驾——”
不断的催促着马,它奋力的跑着,孟茴觉得轻松极了,这胭脂马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好马,速度极快,遇障碍物也是果敢的跳的,不像其他马踌躇不前、浪费时间。
眼看就要到重点了,孟茴高兴看向看台之上,本是想向霍承胤示意,却目光一下子瞥见了荣王,此刻他笑着,或者该说冷笑着,令人不寒而栗。
“嘶——”
不知怎地,一直急速跑着的胭脂马突然猛地听了下来,发出刺耳嘶厉的叫声,孟茴大惊之余,险些就载了个跟头。
她勒住缰绳,然而胭脂马却打起了转,不肯往前走,有人从旁策马而过,它还发疯一般连人带马的撞开,以至于后面的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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