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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个夫君来洞房:抢婚王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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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勒住缰绳,然而胭脂马却打起了转,不肯往前走,有人从旁策马而过,它还发疯一般连人带马的撞开,以至于后面的人纷纷下马退后,没有人赶上前。

    一切发生的那样突然,孟茴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仿佛遇到了霍承胤上次的事,他送给荣王的马也是这样发疯,乱蹦乱跳的,简直要将她摔下才甘心。

    可是,若这样摔下来不痛死才怪,更何况还没有到终点呢,孟茴不想放弃,努力想制服胭脂马,可是,这与太监说的完全不同,什么最温顺啊,明显最要命,根本不停使唤。

    她勒紧缰绳,双腿加紧,手抱在马的脖间,如今,任那马怎么打转折腾,她都不会掉下来。

    然而,不知从何处飞来个小石头竟生生打在手背上,那白皙的手立即就破皮了,孟茴吃痛的松手,一切皆是下意识的反应,只这一瞬,她便被马狠狠的甩了下来。

    “啊!”

    她吃痛的低叫一声,这一摔,后背疼还是其次,肚子竟也有些疼。然而,她只顾着疼,却不料那胭脂马已经处于疯魔状态,扬蹄就要踩她。

    荣王大喊,“马受惊了,护驾、护驾——”

    呼喊中,众人已涌向皇上,并没有人理会马场上的孟茴,因看台太高,相去甚远,霍承胤去已经来不及了,眼见马蹄就要踩到孟茴了,千钧一发之际,他拔出随身携带的小匕首就甩了出去,正插在胭脂马的前腿上。

    只听它惨叫一声,退后的几步,孟茴这才如梦初醒,顾不得疼,急忙的爬了起来便要离开赛道。

    “豫王,你疯了,竟敢伤父皇的胭脂马!”荣王大声斥责,霍承胤哪里顾得上,已要下看台去孟茴那处,却被荣王以及几个侍卫缠上,只说他大胆伤了胭脂马之类。

    霍承胤被纠缠得无法脱身,而另一处,胭脂马因那一刀越发的焦躁发狂了,赛马场的鼓声没有皇上的旨意并没有停,这样震耳欲聋的响着越发使马狂性大发。

    它在赛道上横冲直撞,众人都做鸟兽状,孟茴也急急的要离开,她想起荣王的冷笑,以及打在手背上的石头,还有马儿突然的疯癫,不好的预感已经笼罩在心头,抬头,不远处的霍承胤已在荣王的禁锢之中,这一切意味着什么?

    她突然有些蒙,难道荣王要借马杀了她?

    为什么这么多侍卫,却没有一个人上前来帮她?那些维护赛会安全的人呢?都去哪里呢?

    为什么要护驾?明明离看台还很远!

    孟茴摔下来多出擦伤,尤其是膝盖磕在地上,疼得都直不了,更何况是走路了。她捂着有些疼的肚子,一步一步的朝侍卫群走去,哪怕这样艰难,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而皇上……孟茴抬眸看向他,那样冷漠的目光,躲在侍卫的后面,令人看不透。

    如若说荣王想杀她,但这是众目睽睽啊,更何况他如何能让这么多的侍卫无一人上前救护,连皇上都不发一言,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皇上!

    从胭脂马开始,都是皇上,是皇上!

    在剧痛之下,孟茴的脑袋很乱,她怎么能说是皇上呢?可是,不是他,又是谁?她突然觉得冷极了,是荣王是四皇子,不管是谁都不可怕,偏偏是皇上,这个人若想她死,她便再无活路!

    “孟茴小心!”几乎是被人包围的霍承胤大喊了一声,然而太远孟茴却听不见,只是那铮铮的马蹄让她有了些警觉,她本能的一闪,再回神时,马已从她刚才的位置撞过,见没撞着人,它还不死心,又掉转头再来。

    孟茴几乎是一路逃窜躲避,却无人上前拽住疯马,哪怕她喊救命,哪怕她是王妃。没有人敢上前,不是因为马太烈太疯,而是皇上始终冷眼瞧着,什么都没干。

    看着孟茴几次差点被马撞到,霍承胤急了,推挤中腹部却被荣王暗中猛踢了一下,疼得他脸色微变,怒视荣王道,“你敢打我?”

    “你敢伤父皇的胭脂马,我打你一下都是轻的,豫王不是会武吗,有本事就打还给我啊!”

    闻言,霍承胤大惊,却故作无知,“我要去救人,你别拦着我!”

    “我们不过是保护父皇,顺便也保护下二哥。”荣王说着,和几个侍卫就是不肯让,霍承胤推了几下,人墙都没有松开,他恼了,“你们都给本王让开,若王妃有个闪失,本王要你们统统脑袋搬家!”

    “这威胁的话没用,二哥也别装糊涂了,我们都知道你会武,何不露两手。”荣王言笑着,盯着霍承胤发恼的脸,提醒道,“你就别抱什么侥幸心理了,若想救王妃,你自己大可出手,否则,你就看着她死在马蹄之下吧。老实和你说吧,这胭脂马之所以发狂是本王下的药,不踩死人,它是决不罢休的。”

    “你!”霍承胤怒不可遏,下意识的看向皇上,荣王打断道,“不会是想告状吧,呵,要不要我再告诉你个秘密?”

    他神秘兮兮的覆在霍承胤的耳边,似笑非笑的说,“其实皇上也已经知道了。”

    只这一句,霍承胤已是神色大变,他本以为这是荣王的计,是诓骗他的,可是,此番瞧着皇上镇定自若的模样,看孟茴置身险境都无动于衷,就足以证明,一切,他早就知晓。

    如此,不过是为了逼他暴露武功,可见,他们只是怀疑,并没有证据。

    霍承胤的心头仿若被压了块大石头,皇上竟和荣王联手,这让他觉得自己不像是帝王的儿子,而是他的敌人!

    失落、绝望、愤怒……各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霍承胤侧目看向人群簇拥下的皇上,明晃晃的龙袍,让他看上去精神烁利,却也格外冷漠,如冰似铁。

    “别看了,父皇已经对你绝望了。你今天也可以不出手,不过是看一场意外罢了,明天昭告天下,豫王妃自己骑术不佳死于马蹄之下,想来也怨不得别人。”荣王冷嘲热讽的说着,“只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啊,豫王当真这般绝情,见死不救?”

    “卑鄙。”

    “卑鄙?呵,远不及你上回的栽赃陷害。你就好好看着吧,因为你的无情,赵孟茴是怎么死的。”荣王邪魅的笑着,歪过头,让霍承胤将前面发生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场地上的孟茴跌跌撞撞,三番五次躲过疯马,然而,在大把救援的最佳机会里,都没有人上前。

    渐渐地,她绝望了,跑不动了,该死的还有人“暗箭伤人”,有什么东西重重的打在小腿上,迫使她跌坐在地上。

    有人存心置他于死地,孟茴已经心知肚明了,要不然这场女子赛马的意义何在呢?只是,仅仅为了杀她吗?孟茴担心,恐怕目标还是霍承胤,要不就是赵国。

    她百思不得其解,混乱中,马蹄踏在肩头,她躲闪不及,差点没被它踩碎。从下仰望胭脂马,真的好大,孟茴看着它都一阵眩晕,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太阳晃的。

    马蹄踩在肩头滑了下去,却刮伤了孟茴的肌肤,她后退无疑是“送羊入虎口”,不由得直接从马肚子下穿了过去,来到马侧,本以为可以喘口气,哪知这马今天是和她耗上了,当她和它玩呢,竟紧咬她不放,这一调头,又气势汹汹的看着她。

    孟茴已经没力气跑了,膝盖疼得要裂了一般,它刨着地上的土,一时间尘土飞扬。

    她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望着喷着热气、嚣张不已的胭脂马,身子随时在它的马蹄之下,她突然有种听天由命的感觉。

    马场上的孟茴已经被逼到绝境了,这看台上,皇上的冷漠,荣王的威胁,已让霍承胤心急如焚。

    荣王冷眼瞧着霍承胤,一脸得意,“赵孟茴不过是没人要的野丫头,死不足惜,二哥不过是捡弟弟不要的人,难怪这般不在意,破鞋而已。你瞪我干什么,有本事你打我啊,出手啊……”

    荣王趾高气昂,然而,就在他得瑟个不停的时候,那压抑已久的人单掌披在他的颈间,只这一下,荣王便晕倒在地。

    众人大惊失色,还不及反应过来,霍承胤已抢过侍卫的刀,一路踩着看台下众人的头疾飞向赛场。

    荣王尚在昏迷中,倒是一旁的四皇子大叫,“父皇,您看您看……”

    然而,不需要他大呼小叫,皇上已经将一切尽收眼底,果真如荣王所说一样,霍承胤心存异心,竟连天子都敢骗。

第96章 豫王怒杀胭脂马3() 
“哼!”皇上猛拍下龙头扶手,脸色已然是大怒,他双目直勾勾的盯着前方那身轻如燕的身影,他当真是天真啊,这么多年了,竟然以为霍承胤真的不会武功,岂料如今健步如飞,一掌劈晕荣王,这样的武功,竟连他身边的高手护卫恐怕也不敢小觑。

    只见霍承胤飞身到了赛场,孟茴跌坐在地上,挣扎着要起,却不知道是太过害怕,还是脚伤,竟动弹不得。

    她并不知霍承胤已然朝这边赶来,现下,满围场都是看热闹的人,她如斯的孤立无援,渐渐地也就绝望了,不知道指望谁,故而谁都不知道。

    不知为何,每次有麻烦,她都想到霍承胤,让他帮忙,让他收拾残局。可是这一次,哪怕这样混乱,这样狼狈,甚至危险,她心底都没有想过霍承胤。只因在她看来,霍承胤不懂武,至少潜意识里依旧这样认为。或许,这就是面具待久了,也就撕不下来了。二则,看台距这儿太远,就连这赛道一旁的侍卫都没有反应,没有上前救她,更何况看台那么远的人呢?她没有指望,谁都不曾指望。

    然而,最想不到的人,却给了她最大的惊喜。

    就在马蹄再次踢来之时,一把明晃晃的刀直刺了过来,正中胭脂马左前腿,它嘶叫几声,痛苦异常,然而,很快这种痛苦就没有了,只见那刀一下子刺穿马的脖子,只这一下,那胭脂马便彻底安静了,不惨叫,也不发狂,就这么砰的一声倒在了孟茴的身侧,尘埃都被扑腾起来,混着血腥味直往人鼻子钻。

    孟茴难受得捂住口鼻,胭脂马的血顺着刀刃流下,血流如注。她看得心惊肉跳,惊讶是何人救了她,竟不惜杀了皇上的胭脂马,然而,当她扭头看到的是一张熟悉尚且额前带着汗珠的脸,一下子就怔住了,只这么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霍承胤就这么站在阳光下,孟茴此刻望他是逆光,眼光刺眼,然而,她却努力睁大眼睛,看着她的丈夫面色凝重,眉心深皱。

    “我没事,不用担心。”孟茴安慰他,然而,却倏地意识到了什么,越过霍承胤,她发现全场人的目光都注视着他们,或者,更确切的说,注视着霍承胤!

    孟茴一下子明白过来,大惊失色,“你你你……你刚刚怎么过来的?”

    霍承胤不语,只将她搂抱住扶了起来,孟茴仍在震惊中,这比马要踏死她还让她恐惧,她的脸上全是不敢置信,“你动武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当着皇上的面?”

    “我说过不会再让你受伤,明明可以救你,却为了自保而熟视无睹的这种事,我霍承胤不会再干第二次。”他说着,极其认真的说着,孟茴脸上慌乱的神情还来不及褪去,可是,内心却陡然静了下来。她该相信他的,他会救她,这让她觉得幸福,哪怕即将面对皇上的滔天怒火,她都不怕了。

    两个人转身朝看台走去,皇上脸色阴沉,不等他们靠近,就宣布道,“出这等意外,险些伤了豫王妃,今日的赛马会全部取消。”

    随后又吩咐了李公公一番,摆驾回宫,荣王已醒,却见霍承胤已在赛道上,再瞧着众人惊讶的样子,便知道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便和四皇子赶忙随皇上去了。

    不一会儿,皇后和云嫔也跟去了。

    见着众人都散去,并没有继续围观,霍承胤和孟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距离太远,也不知道皇上都说了些什么,反正等他们过去时,人已散尽,只有李公公留下来传旨道,“皇上请二位去养心殿。”

    霍承胤领旨,却瞧着孟茴浑身是伤,白色的衣服都有许多地方被染红了,便道,“你去太子宫吧,先宣个太医看看,我一个人去养心殿。”

    孟茴自是不放心的要跟去,李公公也道,“皇上说了,是二位同去。”

    如此,霍承胤也没有办法,孟茴牵着他的手安慰道,“就是刀山油锅我也陪你一起。”

    这苦中作乐的话让霍承胤脸上微微有了些笑意,却很是勉强,心下沉重异常。这一次,或许谁都救不了他。

    当两人来到养心殿时,还没进殿,便感觉到了一股迫人的压力。远远地,便瞧见皇上坐在龙椅之上,闭眸却非假寐,因他的眉头一直紧紧的揪着。

    殿下除了皇后,便全是皇子了,放眼望去,都是自己人、亲人,然而,霍承胤却觉得万分压抑,此时此刻兄弟不再是兄弟,他成了罪人,而他们都是审判者。

    李公公小声提醒道,“皇上,豫王和王妃到了。”

    皇上幽幽的睁开眼睛,睥睨着霍承胤,冷冷道,“跪下!”

    霍承胤闻声跪下,皇上问,“知道朕为什么让你跪吗?”

    “儿臣不该杀您的胭脂马!”

    “对,为何?”

    “胭脂马再名贵,却已发癫伤人,恐日后伤了父皇,故儿臣大胆了,请父皇宽恕。”

    “是担心朕的安危才如此的?”

    “是。”

    “一派胡言!”皇上猛地拍了下桌子,“砰”的一声敲在霍承胤的心头,皇上怒声质问,“难道你偷偷习武也是为了保护朕的安危?”

    “是。”

    皇上气得不轻,“朕看不是为了护朕,而是为了趁人不防,暗下黑手吧!”

    “儿臣不敢!”

    “你不敢?你们姜氏一族还有什么不敢的?”荣王出口训斥道,“你舅舅和外公都敢举兵造反,你这般处心积虑,难道真是为了保护父皇?护驾光明正大的练武,你何至于躲躲藏藏?”

    此番不过都是荣王的一手策划,霍承胤并不打算理会他,然而皇上却道,“荣王的质问,你如何解释?”

    皇上的问话,霍承胤不敢不答,“儿臣以为习武者武艺登峰造极、出神入化,儿臣差之甚远,故而不敢妄称自己会武。”

    “如你这样说,朕也称不上会武,是不是?”说话间,皇上已朝霍承胤走来,再次问道,“说,你到底什么居心?”

    “儿臣绝无不臣之心。”

    “该死。”

    面对霍承胤狡辩之词,皇上忍无可忍,一掌打在他的胸口,速度之快,众人反应过来时,霍承胤的嘴角已有血丝,他忙伏地道,“谢父皇不杀之恩。”

    “朕说过不杀你吗?”皇上盛怒,“你罪犯欺君,不从实招来,居然还敢敷衍朕,当真是以为朕不舍得杀你吗?”

    “儿臣句句属实,不敢欺瞒父皇,儿臣也无异心,习武不过是强身健体,且一直学艺不精无所成,故而无颜对父皇道明习武一事。再者,儿臣以为不是什么大事,父皇喜欢皇子学武,儿臣如今也学了,为什么您反而如此生气?”

    “你明知故问,朕生气的不是你习武,而是你蓄意隐瞒不报!你无颜道习武一事,呵,殊不知朕今天当着群臣的面已是无颜。朕教出的儿子居然这样骗朕,且一骗就是十几年。霍承胤啊霍承胤,朕当真是被你玩弄于鼓掌之心。”

    “父皇息怒,并非您想的那般严重。儿臣从没有没有欺君的意思,儿臣只不过……”

    “够了,朕不要听你这些狡辩之词,欺君之罪岂是你三言两语就可以逃脱的?”

    霍承胤心下已知皇上旨意,却还是问道,“父皇要如何处治儿臣?”

    荣王插嘴道,“这还用问?欺君那是死罪,豫王哪里会不知?你敢骗父皇十几年,就该清楚这下场!”

    “我在问父皇,你何故这般长舌?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你!”荣王气结,皇后见状冲皇上道,“既然皇上将我们都找来,必是要审个结果出来的。如今豫王顾左右而言其他,实在是心思之深令人惶恐。不知皇上已有主意,如何处治?”

    皇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霍承胤,对方的目光一样倨傲,他恼道,“荣王没有说错,欺君就是死罪,谁都不例外。”

    皇上的脸阴黑,霍承胤一直臣服的跪着,如今他也不再解释,更不曾求情。

    孟茴在一旁听着,看着殿内都是自家人,以为左不过就是训斥一通,皇上居然要杀人,惊得她忙求情道,“还请皇上息怒,豫王习武虽没有上禀,但也并无大过啊,皇上也没有说过不许他练武,说欺君就更牵强了,皇上从没有问过他会不会武,只是豫王多年不动武,您便理所当然的这样以为。这根本够不上欺君,还请皇上念及父子情分手下留情。若说到这异心就更不可能了,您是王爷的父亲,最该给予信任的人就是您啊!难道他为了朝廷废寝忘食的日子还少了吗,这样的至亲血肉皇上都不信任的话,那满朝文武又有谁可以信?”

    皇上听罢脸色并没有缓和,皇后便乘势呵斥道,“一派胡言,这都不算欺君那怎样才算?豫王妃,徇私枉法也不是这样明目张胆的!偏袒自己的丈夫也要看是什么事儿,就这欺君犯上的大罪,那是轻纵不得的!你却是知情的,那便是帮凶”

第97章 豫王怒杀胭脂马4() 
“是,既是帮凶,那便不能轻饶。还请父皇下旨,定要遏制这不正之风,皇子尚且如此,若不重罚,群臣予以效仿,将来又如何了得?”荣王义正言辞道,四皇子却不开口,只是冷眼旁观。

    孟茴讥讽,“荣王向来最喜危言耸听,如今这在场的都是亲人家人,只有父母兄弟,何来欺君一说?”

    “这是皇家,你以为寻常百姓家呢?父亲就是君,欺骗他怎就不是欺君?你一个帮凶,罪同欺君,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多言?”荣王说着,语气里透着嚣张。

    “你!”

    “你还不认罪吗?跪下!”皇后怒目而视。

    孟茴望着周遭或狰狞、或冷漠的一张张脸,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四面楚歌,更是与霍承胤感同身受起来,这样的家庭里,这样的亲情下,哪里还有人情味?在赵国的时候,她虽觉得自己落魄,但女儿家之间的争斗远不如此刻,这般一味的要置人于死地。

    孟茴依旧站着,只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皇后定要如此说,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只是孟茴实在不明白,皇后娘娘,今日这殿审到底是谁主审?”

    “自然是皇上。”

    “那您和荣王为何如此积极的越俎代庖?别说什么为皇上分忧解难,皇后若如此贤良淑德,也不会在此刻咄咄相逼,竟连皇家子嗣都不放过。”孟茴犀利的瞪着皇后,目光里满是不屑,冷笑道,“皇后您是国母,却连皇家的儿女都保护不了,还有何脸面说自己是天下人之母?真是臊死人了。”

    反正难逃一劫,孟茴已是看开了,何必战战兢兢求饶,也没有人会生出半丝恻隐之心。

    皇后气得脸色通红,四皇子以及几位与荣王不和的皇子都在窃笑,弄得她越发尴尬了,回身对皇上道,“也许在寻常家,这的确不过家事一桩。然而,皇室无家事,更无小事,臣妾是一国皇后,今个别说是豫王,哪怕是臣妾的儿子荣王犯罪,臣妾也定不会护短。只因他是皇子,更是您亲封的王爷,行事作风便成了众人的表率,可如今这般知法犯法,皇上若不严惩以正纲纪,恐难服众。说到底,臣妾也不过一介妇人,不敢妄议朝政,只随便了几句,一切但还请皇上定夺。”

    孟茴听得窝火,心胸狭窄的事儿全做了,却又装这无害模样。什么“一介妇人随便几句”,那是随便么?句句都想置霍承胤于死地!

    孟茴气不过,也懒得和她争,只是看向皇上,她就不信单凭荣王和皇后的几句话,皇上就真要杀人。虎毒还不食子呢,更何况是人呢?!

    霍承胤一直跪在地上,如今在众人眼里已是带罪之身,故而只能如斯卑微的跪在天子脚下,甚至是众人脚下。

    殿上突然空前的宁静,没有你来我往的唇枪舌战,这会儿,都不说话,静得连针落的声音都听得见一般。

    好似暴风雨之前的平静,分外压抑,令人隐隐不安。

    皇上不发一言的在霍承胤面前踱来踱去,似乎很为难,又似乎只是机械的走动,寂静的大殿内,唯有他高靴的软底在地面发出轻微的声响。

    倏地,紧闭的殿门外有内监小声道,“皇上,蓝心公主和钟愈将军求见!”

    孟茴心头一喜,这钟愈或许能说服皇上,奈何,皇上只是停下脚步,却并不曾搭理远在宫殿之外的两人,只是冷冷的低头看着霍承胤,问,“豫王,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父皇想听什么?”他反问,脸上毫无表情。

    “真话!”

    “儿臣之前所言句句属实,并无半点虚假,练武只为健体自保,仅此而已。”

    “还是不肯说实话!”

    霍承胤被问恼了,“难道父皇盼着儿臣预谋不轨吗?说了实话您却不信,旁人说的瞎话却深信不疑,说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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