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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仙姑探案-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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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小酒愣了愣,捂着嘴惊叫起来:“对啊!对啊!我上次从一楼的房间逃跑就是翻的窗子!它怎么没有窗子!”说罢也望向朱红色的纱帘,“我明白了,她挂着这些纱帘就是为了挡光,刚进来的人肯定会觉得这间房光线比较暗,但是它挂着朱红窗纱,所以大家就会自然而然地认为是窗纱的缘故,这样就不会注意到另外一扇窗子了!”

    项白又托着手中的纱幔说道:“而且她房间中间也垂着纱幔,这样就隔断了来客的视线,也不会发现她的房间要短一截,大家只会觉得她的房间靠近楼梯,原本就应该小一点儿。”

    “对啊,这个女人,她心机好重,她一定有很多秘密!”胡小酒扑倒对面的墙上,拍着木质的墙面说道,“这里一定有密室,怎么开!”

    她抬头看看天花板,又看看地上一掌宽的凹槽,她用力晃了晃,墙面岿然不动,她又向拉推拉门一样用掌心按住墙面,用力的一拉。

    “嘎啦”一声,墙面出现了一些轻微的起伏,胡小酒愣了一下,恍然大悟:“折叠门啊!”

    “什么东西?”

    “折叠门!”胡小酒指着折成扇面一般的墙面说道,“你看,这整面墙都是一扇门,每条木板中间都有细轴,就像折扇一样可以折叠的!”

    “难道是铁匠?”

    “什么啊?”胡小酒惊讶地望着他。

    “没事儿。”项白摇摇头,这样的联想似乎或许武断了,但如果他猜的不错,铁匠应该是一个非常擅长制作机关的人,这么精密的转轴会不会也是出自他之手呢?

    胡小酒已经先一步走进密室,这是一间明亮的密室,因为它有窗,确实来说,不能算是密室,只是一个独立的小隔间。

    与外面不同,这里的一切都是井然有序的,陈设简单不过一桌一椅一面陈列架,桌子左侧一盏烧了一半的蜡烛,右侧放着笔墨纸砚。

    “这是什么?白白,你来,我够不到。”胡小酒站在椅子上伸手够高处的匣子。

    项白愣了一下:“这个地方不是她一个人在用。”

    “你先来帮帮我好不好?”胡小酒站在椅子上,依旧不想放弃,匣子出来一半,她猛地一窜,木匣子摔在地上直接摔成两半。

    胡小酒看看项白,面带惶恐:“我把它弄坏了”

    项白却很坦然:“这不是意料之中的吗。”

    “不管了,先看看有什么。”胡小酒翻找起来,“这里有个牌子。”

    “我看看。”项白接过牌子,熟悉的花纹,熟悉的形状,精致的莲花纹玄铁牌,他不禁皱起眉头,“是海棠的吗,还是另一个人的?”

    “另一个人?”胡小酒看看他,“为什么有另一个人?”

    “你看这陈列架,所有东西都摆在下面,最高一层几乎没有用过,只有这个匣子在上面。如果这是海棠放的,她身高与你相似,你够不到的地方她也够不到。”

    “哦。”胡小酒回头看看陈列架,“所以她把东西都放在下面几层,因为她矮,那为什么这个在上面?说明这个比较重要,她不希望被别人拿到。”

    “一个是这个比较重要,也有可能是另一个人为了跟她的东西区分开,这个高度是另外一个人可以达到的,或许是个男人,跟我差不多高,甚至比我再高一些都有可能。”

    “男人”胡小酒念叨了一句没有做声,继续翻着匣子里的东西,“这里有很多纸,都是数字是什么意思,一二,二,九,八。”

    项白凑过去,忽然“哦”一声,从桌子上拿起一本叫浮生散记的书,“我就说她怎么会有这种闲情逸致在这里看这个,这肯定是对应这本书上的。蔺,无异,这个是晖,芳林,这个日期是我们去芳林的那次。”

    “什么意思,有人跟踪我们?”

    “不对,晖,”项白摇摇头,“他说晖芳林,那应该是跟的萧云晖。”

    “那这个蔺是蔺实,谁会让人盯他们?海棠吗?她干嘛要找人盯他们?”

    项白摇摇头,从桌上的笔筒取出一支笔,沾了点儿口水,刚想落笔。

    胡小酒忽然说道:“你嘴唇流血了。”

    他擦了一下,轻轻嗅了嗅,愣住了:“我想我可能找到凶手了。”

    “谁?”

    “是她吗,还是另外那个人?”项白自言自语似的,“应该是她,可是她这么做的理由呢?”

    “你说谁啊?”胡小酒不解。

    项白见她着急,耐心地解释道:“你今天说海棠给褚夫人、周姨娘还有薛姨娘都送了胭脂。”

    “对。”

    “她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胡小酒摇摇头:“讨好她们,可是你说不对。”

    “不会是讨好她们,以她现在的情况,她应该不希望暴露自己和蔺实的关系,因为一旦暴露对云哲对褚夫人她都不好交代。”

    “不是啊。”胡小酒咬咬牙说道,“好吧,我说实话,我那天偷听墙角了,我听到云哲和海棠讲话,说什么蔺实什么的,我记不清楚了,反正他应该是知道海棠跟蔺实在一起的。”

第163章 妒杀(四十七)() 
“他知道!他知道他还”

    “我觉得海棠说的有道理,鸨母可能不会轻易放了她,这样她和云哲一起骗蔺实的钱,等骗够钱就远走高飞,我觉得说得过去。”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项白的思路瞬间有点儿混乱,他撑着头想了一会儿,一挥手就像拨开重云一样:“这个先不说,我们理一下思路,想杀翠娘的都有谁?”

    胡小酒想了想:“那些男人们的妻子,目前看来,褚夫人、周姨娘、薛姨娘都有可能,但是前提要知道他有跟翠娘在一起,翠娘起初是给蔺府送花的,好像都有可能。”

    项白摇摇头:“知道这件事的除了蔺实本人还有一个人,户满。这个人做事很有一套,首先在对我的这件事上,他既放我进府却又把我的身份暴露给蔺实,左右逢源,那么对于翠娘,这个女人原本是户满的,但是蔺实硬抢了去,他会不会心生怨怼?其次,他很害怕得罪褚夫人,但是蔺实天性如此,这件事迟早是纸里包不住火,如果被褚夫人知道,翠娘这个女人是通过户满才认识蔺实的,那户满还能在蔺府立足吗?”

    “他会一早就把这件事告诉褚夫人,那除了蔺实和户满之外,知道翠娘存在的就只有褚夫人,换言之她最动机杀了翠娘。”

    项白点点头:“继续,最想杀牡丹的是谁?”

    “牡丹。。。。。。”胡小酒想了想,“薛姨娘最可疑,她们以前就不和,现在又听说蔺实和牡丹在一起,最要紧蔺实送给她的珊瑚珠,牡丹也有一条。”

    “但是有一点不对,牡丹手里的那些信,那到底是不是写给牡丹的,还有牡丹死的时候有四个字‘臭气熏天’,如果这四个字对应的是喷香美人,那青儿的‘张冠李戴’又是怎么回事?”

    胡小酒摇摇头:“好复杂。”

    “我有一个猜测,青儿才是那个喷香美人,以当时蔺实与牡丹的关系,他根本不需要给牡丹写信,或许那些信是写给青儿的,只是被牡丹发现了,所以信被撕了,珊瑚珠也被扯碎了仍在青儿那里,那么想要杀死青儿的人应该还有一个牡丹,但是牡丹在青儿之前死了,再加上所谓的‘张冠李戴’,想杀死青儿的也是薛姨娘。”

    胡小酒点点头:“好像有道理,那最想要杀死明秋的就是周姨娘,因为他勾引她丈夫,还勾引她儿子。”

    “勾引这个词。。。。。。”

    “是勾引啊,她肯定是那么想的。”

    项白点头:“嗯,对。”

    “但是应该含蓄一点对不对?含蓄的勾引。”胡小酒闷闷地说道。

    “含蓄的勾引。”项白捂脸。

    “白白,你知道吗,我就觉得这次的案子很难,因为事情都过去好久了,现场也找不到什么线索,我们可以搜查的权力也很有限,很憋屈。到现在为止除了勉强搞清楚了几个人的作案动机,几乎一无所获。”胡小酒有点丧气。

    项白却笑了笑说道:“所以说你发现了重要的线索自己却察觉不到,我们现在回到开头,这些死者和海棠有什么关系?”

    胡小酒摇摇头:“没有吧,除了牡丹和青儿,其他的都不算有关系。”

    “但这些嫌疑人却全都和她有关系,不仅如此还都收过她的礼物,这个礼物也很特别,是她自制的胭脂。很多女子喜欢自制胭脂,把自己的做的胭脂送给自己的姐妹,可是她跟她们是姐妹吗?唯一有可能是姐妹的是薛秀珠,还把她送的胭脂扔了,那她这么做是为什么?”

    胡小酒一脸困难:“好难哦,你直接一点好不好?”

    “假如她知道每个人的动机,试图嫁祸给她们,这个理由好不好?”

    “怎么嫁祸?”

    “胭脂。”项白拿着手中的毛笔,“我最初是在蔺府发现的这个,褚夫人用胭脂记账,她或许不是有意的,只是随手记了一笔,偏偏被我看到,这时我这才想到胭脂也是可以写字的,这原本不算什么,但有趣的是,从褚夫人到周妙言再到薛秀珠,她们每个人都收到了海棠的胭脂,这就太刻意了。更有趣的是这支笔上也有胭脂,她既然刻意躲在这间密室里,旁边也有墨,为什么一定要用胭脂?”

    “所以她是躲在这个房间里专门拿笔蘸着胭脂写过什么?你觉得她就是写恐吓信的人,她就是凶手!”

    项白点点头:“每一个死者在死之前都收到凶手的恐吓信,表面上是恐吓信,但其实却显得多此一举,有的甚至显得勉强,比如什么千刀万剐最后被人当街打死,真的太随意了。当然我们没有证据证明她就是凶手,但至少她是知情的,而且知道一切。”

    “那她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我们姑且把她看作是凶手,那么她这么做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掩人耳目,但她跟别的凶手不同,她隐藏的不是自己的手法也不是身份,她做这些的理由只有一个,她藏的是她的动机。”

    “隐藏动机?她以为隐藏了动机我们就抓不住她,就不会怀疑她吗?她也太天真了吧!”

    “或许她就是天真,当然还有另外一个解释,那就是她背后藏着更大的秘密,大到让她不惜放弃自己的生命也要保守自己的杀人动机。”

    “不能说的动机?”

    “可以这么理解。”

    “那会是什么?”

    “我也很想知道,所以我们需要一个合适的人把她带回来审一审。”

    胡小酒默默地点点头,认真地说道:“我觉得山山很合适。”

    “我也觉得。”

    魏秋山听项白说了半天,有点茫然地摆摆手:“你就说拿谁吧。”

    胡小酒气得跳脚:“你听了这么久还没搞明白拿谁?山山,你是不是傻啊!”

    “什么东西,你们说得也太复杂了。”魏秋山抱怨道。

    项白叹口气说道:“拿海棠。”

    “理由呢?”

    “理由也用我告诉你吗?”项白大窘,“她涉案了!”

    “哦!”魏秋山点点头,“行,你等我会儿,马上把她捉拿归案。”又暗自叹息道,“还想给我们家照雪送二两鲜猪肉呢,真是的,这下又去不成了。”

第164章 妒杀(四十八)() 
胡小酒看看项白,觉得自己有没听清楚:“他刚才是不是说给照雪送鲜猪肉?”

    项白点点头,漠然又无奈。

    “送鲜猪肉?没关系,反正他也不可能追到照雪,这个世界没有哪个女人会被鲜猪肉打动。”

    项白忽然问道:“那应该送什么?”

    胡小酒忽然很愤怒,没好气地说道:“送鸡蛋!”

    “鸡蛋?”项白皱皱眉头,似乎十分费解。

    魏秋山出去抓人,项白和胡小酒很不客气的在他府衙后头的小屋里喝茶聊天。

    “白白,如果她不说实话怎么办?”胡小酒把魏秋山桌子上的核桃酥吃了个干净,拍拍手问道。

    “我就没觉得她会说实话,但是如果她身上的秘密够重要,一定有人会来救她又或者会杀她灭口,就像对杜三娘那样。”

    “所以我们现在是在放长线钓大鱼咯?”

    项白点点头:“是这个意思,不过。。。。。。”

    “不过什么?”

    “我有种感觉,我师父知道了应该会不许我们查。”项白看着门外浅浅的夕阳,叹息一声。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反正他不问你也别告诉他。”项白又想了想说道,“他问你也别说。”

    胡小酒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过了好久,魏秋山终于回来了,却没有把人带回来,只见他一脚踹开门,进屋便先喝水:“这破天儿,热死我了。”

    “人呢?”项白问道。

    “什么人?”

    “什么什么人,海棠呢?”

    魏秋山喝了一大口水,这才喘过气来:“别提了,出师不利,这么大的一块肥肉,让刑部的人捷足先登了。”

    “刑部?刑部的人为什么抓她?”项白不解。

    “不只是她,那蔺实一整家子的人全给抓了,亏得你们走得及时,要不然这会儿我还得去牢里捞你们。”

    “什么东西嘛,这跟蔺实什么关系,怎么就全都抓了?”胡小酒一头雾水。

    魏秋山又喝了一口水,喘口气说道:“那个蔺实,贪赃枉法让人给告了,这不刑部就来了吗?据说是证据确凿,蔺实这回算是完了,他们全家现在是抓的抓,拿的拿,充军的充军,流放的流放,鸡飞狗跳的。你让我抓的那个海棠,据说是他新收的小妾,也是怪了,我记得她不是跟了个姓云的吗,怎么转眼成了蔺实的小妾了?”

    “这事儿等等再说,那海棠也让刑部的拿了?”

    “拿了。”

    项白忍不住骂一声:“怎么会这么巧?”

    “就这么巧,你说怪不怪?”魏秋山又暗自神伤,“早知道我就先去拿人,再去给照雪送猪肉了,就晚了一步,要不然起码能在刑部哪里敲一笔。”

    “你还去送猪肉了?”项白从来没那么恼火过,“你开我玩笑是不是,这种时候你还去送猪肉!”

    魏秋山也委屈:“我哪想到就差那么一步,那我心想她又跑不了,再说了,不就是顺道的事儿吗。”

    项白气得原地打转:“你说,你是不是跟人显摆了,说你去拿人?”

    “哪能啊,我又不傻,我再喜欢她毕竟刚认识,哪能什么都说?”

    “你保证你没说?跟谁也没说?”

    魏秋山犹豫了一下:“那也不是跟谁也没说。。。。。。”

    “你!你告诉谁了!”胡小酒也跳起来。

    “你们能不能别一个个一惊一乍的,怪吓人的。”魏秋山嘀咕道,“我肯定没跟外人说,我就碰见你师父了,好像是随口说了一句,但是我也记不清楚了,大概是说过一句。”他又振作起来,“你师父也信不过啊?”

    项白叹口气,瘫坐在椅子上,喃喃地说道:“那倒不至于。”又坐了一会儿,他站起来说道,“我回去了。”

    他这话说得突然,胡小酒一时没反应过来,忙追上去:“等等我,我也走。”

    魏秋山“切”一声,颇觉无趣,他心里这诸多惋惜,早知道今儿要爆出那么大的事儿,他真该早点儿把那海棠拿下,回头那群刑部的还不得一个个低眉顺眼的来跟他要人,想想就扬眉吐气,可惜咯,可惜啊!

    走到无忧阁门口,项白对胡小酒说道:“天色还早,你自己回去吧,今天就不送你了。”

    “哦。”胡小酒看看他说,“你好像不太高兴。”

    “没有,没事儿。”他又说道,“是有点儿遗憾。”

    “别这样嘛,又不是写故事,怎么可能每个案子都成功。”

    “嗯,我知道。你先走吧,再不走天该黑了。”

    胡小酒挥挥手:“那我走咯,记得明天去明湖,你可答应了人家去品诗大会。”

    项白笑了笑说道:“什么我答应,明明是你答应的。”

    “我答应就是你答应的,我替你答应的。”说罢才蹦蹦跳跳地走了。

    项白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平复下心情,推门便看见何无心正站在露台上浇花,顿时又来了火气:“何无心,你老实说,刑部的人是不是你招去的?”

    何无心抬眼看看他,不慌不忙地说道:“你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一点儿也不尊重我,唉!”

    “你少装模作样的,我问你呢,刑部的人是不是你招去的?”项白站在他面前,一脸倔强。

    何无心翻着眼皮眨眨眼:“听不懂你讲话。”

    “你少揣着明白装糊涂,你知道我说得什么意思,蔺实忽然被抓了,说他贪赃枉法,他贪赃枉法的次数还少吗?偏偏我让魏秋山去拿海棠,他就被抄家了,连海棠也被拿去了,哪有那么巧的事儿?”

    何无心提着喷壶又看了他一眼:“噢,我听明白了,那真的是挺巧的,真巧。”

    项白按住他的喷壶,两眼冒火:“你还跟我装!”

    “你放肆!”何无心忽然严肃起来,把喷壶放在一边。

    项白有点儿尴尬,盯着脚尖儿看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抬起头来:“意思就是说你承认了。”

    “我有什么可承认的?”何无心板着脸说道,“你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开始背着我去接案子了,从年前到年后你经手了多少案子,你收钱了吗?”

    “我。。。。。。没有,我忘了。”

第165章 妒杀(四十九)() 
“忘了,你怎么没忘了吃饭呢?你这么大本事接案子都不收钱,你有本事吃饭也不花钱啊?你让我把钱给你,我把钱给你了,你给我赚回钱来了吗?”

    项白羞愧地看着脚尖儿,看了一会儿突然回过神来:“不对啊,这个案子我收钱了的,那三百两还是你亲手接过去的!”

    “那。。。。。。那。。。。。。”这下轮到何无心尴尬,“你收的,不是,我收的是人家照雪的钱,是让你保护红袖的,那个钱是让你查蔺尚书的吗?啊,那是吗!”想到这,何无心又振作起来,“你是真以为我老糊涂了是不是?偷偷摸摸打扮成门童混到人家的家里面去,亏你想的出来!我早就说过,我们无忧阁不接官家的案子,你全都忘了!”

    项白心虚地揉揉鼻子:“那我接也接了,再说我一开始也不知道那案子跟他有关系,这是顺着查过去的,再说了现在查到最后也不管蔺实的事儿,嫌疑人是海棠,她就只是个青楼女子。”

    何无心忽然笑了:“青楼女子?”他又轻笑一声,“我的好徒儿啊,你是真觉得为师老糊涂了呀?那个叫海棠的真的只是个青楼女子吗?”

    “那也不一定,她也可能,当然,她也是蔺实的小妾。”项白再一次心虚。

    “不止吧?”

    项白又揉揉鼻子,舔舔干涩的嘴唇:“好像是,那个。。。。。。据我所知,她可能。。。。。。她可能还有别的更隐秘的身份,但是我还没查到。”项白专心的看着脚尖儿,好像忽然发现他的鞋特别好看。

    “哼,还用查吗,一个能随意进出中昭王府的女人,不是二殿下的人就是睿王殿下的人,这两位有哪一个咱们惹得起?”何无心抄着手冷笑,“亏得我反应快,把这事儿告诉了宁柯,你猜怎么样,我只是装作不经意地跟他提了一句,六扇门要去拿一个叫海棠的女子,他立刻就跟我告辞了,接下来整个刑部出动抄了户部尚书的家,你跟我说这只是个普通的青楼女子,一个普通的青楼女子能有那么大的本事吗?”

    项白转过身去,不说话了。

    何无心瞪他一眼,斥道:“还在这儿杵着干嘛,看看都什么时辰了,做饭去!”

    “哦。”项白自知理亏,灰溜溜地走了。

    黑暗的刑部大牢里,宁柯盯着那个可怜的女人,她也盯着宁柯,表面上沉静如水,可宁柯清楚地看到她的嘴唇在轻轻地颤抖。

    “我是自己人。”海棠说道。

    “什么自己人?”宁柯望着她,目光宁静如水,“蔺实才是你的自己人。”

    “宁大人,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是自己人。”她又说了一遍。

    宁柯轻轻地呼出一口气,让狱卒退下,只剩下他和海棠面对面。

    海棠又说道:“我一直是殿下的人,我在沙鸥潜伏了十五年,你要相信我,不信你可以去问殿下,这么多年来我都是直接同福公公联系的。”

    “知道,我知道。”宁柯轻声说道,“你说的我当然知道。”

    她似乎稍稍平静下来。

    “我知道,你干掉牡丹是为了在沙鸥获取更高级的情报,我也知道你除掉翠娘是因为她怀疑你。。。。。。”

    海棠连连点头,明亮的眼睛蓄满了泪水:“是,是这样,我不惜一切都是为了殿下。”

    “可是你也太不惜一切了。”宁柯忽然话锋一转,“你所做的一切殿下都心知肚明,牡丹、翠娘,都是我们的老对手了,她们在沙鸥的地位犹如你我,你就这样杀了她们,她们就不怀疑吗?”

    “她们当然怀疑,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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