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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生涯之贾赦-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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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知府。”

    “坐下说,没外人不必多礼。”贾赦按下他;拿起毛笔等他说话。

    李年不自在动动手脚;拱手道:“知府其实已经说的足够全面;整事整办赏罚分明;处罚条例得细分,还需花上几日。”

    “可,下一条。”

    贾赦喝了口茶继续说道:“番薯苞米的推广宜早不宜迟,发个布告,找几个通农事的来衙门学一学,一日二十文吃住全包。这银两我自己掏,到时候让他们下县抢种。”

    贺清流和李年二人应是。

    贾赦见此又道:“这第三条,瓷器、茶叶、蔬果、笋干、香菇、海鲜,咱们福州府土地虽贫瘠,物产却也算丰富。此事依托陆路,但也依托水路。漳州府那边都有码头,我瞧过马尾那边的小码头,规划好了也是个好地方。把福州府的几个大商户叫来,这事儿关系重大,也必须尽快办妥。往常都是漳州府出头,咱们也不能让他们专美于前不是。”

    两人听着也笑了,李年道:“妙啊,若是把这块规划好,比起漳州府,咱们陆路可是更占便宜。到时候,孰近孰远定选福州府。”

    “确实,依知府的意思,让那些商户和衙门合作?”

    贺清流怎么会想不到,只是想让这些商户出钱,那不得跟割肉似地。

    “若是本地商户不行,那我只能便宜外来商户了,皇商薛家那边可是蠢蠢欲动。”贾赦低叹,无所谓的摆摆手,“等他们尝到甜头,后面的便宜可就不好占了。”

    贺清流若有所思。

    李年倒是皱眉道:“这规划好了,也得等过了飙风季,还得拖工期。”

    贾赦正想点头,门子就来传有人求见,他接过帖子一看,不禁大笑:“哈哈,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工部官员再过三日就到。”

    李年大喜,随即又提醒道:“工坊地址还没选。”

    “我选好了,三个地方都在城外,你们看看合适不合适。”贾赦圈了三个地方,又道:“抢种完作物,农忙过后可让他们以工代赈,修到哪段路就让哪个村出力。”

    “可。”李年搓搓手,感觉身上的劲都回来了。

    “那就开始吧,该忙的忙起来,该下达的都送去下县。陈年旧案我也调出来了,该查的查,让刑房来一趟,你们也下去办r/》

    师爷也是人,他用银子那么精细养着,自然得压榨。

    人都有欲望,完全杜绝贪腐的可能性太低,他能做的只有继续完善制度,直到这个可能性降到几乎不计。

    这么做,摆明就是阳谋,他们只能接招。

    接下来一下午,贾赦很明显就发现,衙门的办事效率是越来越高,这绝对是个好现象。

    “什么事这么高兴。”贾敬趴在水力风扇前,该死的闽地,比京城还热。

    “我还能有什么事,你和薛鹏倒是巧,一块来的?”贾赦递上一牙冰镇的西瓜,可把他心疼的。知府一年薪俸才多少,这一片就吃去他好几文。

    贾敬翻了个身,“还不是族里闹的,你上了折子把闽地说的那么好,全京城里的人都疯了,天天都往富宁杂货铺跑。等我回京,你得给我拉上几车。”

    “这是好事儿,把本地的好东西推出去,买的人多,路子也就活了,农户也能赚点花销,手头有点结余。”

    当初考察下县不就为这个,这时候交通闭塞,好东西卖不出去,也卖不出好价钱。

    但是他不一样,会包装,有办法运输,盘活了商业,老百姓日子也能好过点。

    “现在京城谁不说吃香菇就吃古田菇,就连鸳鸯,这东西哪哪儿没有,都认准闽地,全疯了,还让下人排队抢。”

    贾赦挤兑他,“送到府里,你也不见得少吃啊。”

    “你强。”贾敬给堂弟竖起大拇指。

    谁能想到外官不仅上折子,不仅自费将土产送到宫里,还敢在折子上加一句求圣上开金口。

    更绝的是,圣上竟然真同意了。

    上行下效,一传十十传百,京城是流言四起。

    说什么今儿圣上吃了闽地官员送来的果子,明儿又吃了闽地来的萝卜。

    总之,在京城上卖起来的物件加闽地俩字就得贵上几分。

    好在也不是必吃的玩意,倒是对民生影响不大。

    要知道,当初他们在府里也被吓了一身冷汗。

    “你就折腾吧,让老太太也跟着心惊胆战。”

    贾敬对他的闲适很是看不过眼,他在工部累死累活,转眼又跋山涉水,这出来不到半拉月,人都瘦了。

    “祖母近来还好,是我不孝。”

    明知道老人喜欢孩子,他还把孩子带出来。

    提起老太太,他心特别不是滋味。

    “身子骨也健朗,就是惦记你们,来时还托族里一道给你送了好几车东西,过几日应该也到了。”贾敬也知道堂弟境况,想着便安慰道:“让你别挂念家里,好好的为朝廷办事。”

    “嗯,今晚吃笋干炖肉还是吃太平燕。”

    贾赦不愿多说,轻描淡写转移话题,多说无益,他得想想给京里带点什么,好让老太太高兴高兴。

    贾敬狠狠咬着最后一牙西瓜,“香菇炖肉,加面筋。”

第一百四十二章() 
/》

    “罢了,你这般用功,若是老爷见了,只怕也是高兴的。你如今大了,我也拗不过你,总是有许多道理来搪塞我这个做娘的。”贾母笑道,随即话风一转:“只你这般用功,怕是要熬坏了身子骨。你弟弟还小,我这边也是不能分心。我这有个丫鬟,却是个周到的,你今儿领了回去贴身照顾,我也好放心一些。”

    说了这么许多,若他还不明白就真的白和老太太混这么日子了。前头拒了,这会只怕推不了了,也罢,贾赦做受宠若惊状,假意道:“太太惯用的人,儿子哪里能要。”

    “长者赐,你是要让母亲寒了心。”贾母是铁了心了。

    贾赦诚惶诚恐顺势应下。贾母这才作罢,不再多做纠缠。

    来时两手空空,回到院子,后头跟了一位背着包袱的丫鬟,可见贾母早早做好打算了。贾赦院子里的丫鬟都是贾老太排的,编制早就填满了,这位来了,也不知是个什么说法。

    甭管什么说法,贾赦进了屋子,对着菘蓝道:“太太心慈,赏了个丫鬟,如今还有合适空缺?”

    按例大丫鬟四位,菘蓝总揽,冬青打理针线四季衣裳首饰,莳萝擅书写,充作账房,领着钥匙,紫苏另有事物在身,二等四位,三等和一并小丫鬟各有事物。满打满算,皆是都满了的。

    菘蓝能让贾老太太放心,自是不笨的,因此笑道:“少爷屋里的丫鬟皆是够了,只是太太赐下丫鬟,总不能和外头的小丫鬟一般。”一边说着,一边觑贾赦脸色:“前些日子听紫苏才说,她的活不大轻省,不如就先跟着紫苏,按二等丫鬟的例。”

    贾赦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就按你说的办吧。”别以为他是男人,就真的粗心大意。贾老太太和贾母交手已不是一次两次,拿他做筏子也不是没有。到时老太太回来自有定论,全然不用过他的手。

    虽是如此,老太太疼他是真心实意,却也是从生活上方方面面顾到了。贾母不同,从第一次醒来见到贾母,贾赦就知道,贾母的母爱只怕到他身上一半都没有的。从头到尾都想他做了傀儡,不得忤逆半分。

    如贾代善,虽然总是对他恨铁不成钢,又奉行棍棒教育,实际上却对他期望颇高,生怕他被宠坏,却也实心爱子,只是不知如何表达。

    再如贾源,每个人都有诉求。对于贾赦来说,他的灵魂和贾府半点亲缘都没有,孰优孰劣,自有判断。现下还看不出,日后,和贾母的裂痕只会越来越大。

    不消说贾赦如何想。这边厢贾母待贾赦走后,生了好大一场气,院子一片静悄悄的。

    贾母原想着趁老太太不在的空隙,趁机笼络了儿子的心。却不成想,儿子被老太太养熟了,和她竟是离了心,再不好哄了。

    赖大家的哄睡了贾政,进了正房,眼见静悄悄一片,心里有了数,面上却不露,让丫鬟禀了,这才缓缓移步,好似不知先头出了何事,半蹲着回道:“回太太,哥儿睡下了,太太可要去瞧瞧哥儿。”

    是了,她还有个儿子,贾母被赖大家的一提醒,心慢慢的也就稳了,面色一时竟也好看起来:“你是会伺候的,把哥儿照顾好了,到时候让你家小子在他身边照应着,也就是了。”

    这是给承诺了,虽是如此,赖大家的却也不敢得意,只道:“皆是太太给了体面,奴有幸从庄子回来伺候哥儿,太太大恩,奴不敢忘。”赖大家的原是贾母陪嫁,因犯了一点忌讳发到庄子上,不曾想竟有回府一天,因此这般倒是不作伪。

    先前身边好些个丫鬟皆被贾老太太放了出去,贾母身边用惯之人少了大半,没了法子,正好赖大家的产子,这才重提回来,今日这般瞧着倒是个得用的,因此贾母也颇为满意,倒是笑道:“你也是我身边老人了,很不必如此,你只照看好哥儿,将来自有你的好处。”

    “谢太德。”赖大家的知道先前传言,见如今赌对了,自是越发得心应手了。

    如果说前些日子从蜜罐模式掉到了困难模式,那么今天,泰聪二十一年,清明将过,贾赦已经进入地狱模式。

    卯时一刻,天还未大亮,贾赦穿着一身短打到了演武场。从扎马步开始,这会马步已经蹲了一刻有余,前头那位结实如牛的张师傅还不曾发话。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日头慢慢升起,贾赦的腿越来越重,豆大的汗一滴一滴从额头顺着睫毛再到脖子,眼前越来越模糊,空气越来越稀薄,他觉的,可能真的坚持不住了。

    终于,张师傅喊停了。一旁候着的小厮赶紧上前。

    张师傅却制止了小厮的动作,扶着贾赦,用洋巾子帮他擦了汗,这才喂了他一点点水:“歇一会再喂点,慢慢的,不宜过量。”

    “谢师傅。”贾赦慢慢的缓过来了,先是行了一礼。他知道这是贾源的亲兵,今后也是他的先生。古人尊师重道,无论如何,他都得把礼做足了。

    就这么一会,就缓过来给他行礼了。这会张师傅倒是有些刮目相看了,这府里的小公子,哪个不是宝贝蛋,倒是没想到这是个硬骨头,也是好事;“不必多礼,这功夫练起来,须得日日不缀,望公子不要半途而废才是。”

    “谨遵师傅教诲,赦不敢忘。”

    这边话未说完,那骑射师傅已经等着了。张师傅也不废话,同教骑射的关师傅打了招呼就回屋睡回笼觉了。

    “关师傅有礼。”贾赦认命的向传说中关二爷后代的关师傅行了一个标准的拜师礼。

    关师傅而立之年,留着一把所谓的美须髯,据说每日大半时间都花在这上头。一大半胡子遮住了脸,完全看不清楚相貌,只两个铜铃大的眼睛,看着怪吓人了,这会却哈哈大笑:“咱们不来那些个虚礼,我带你去马棚瞧瞧。”

    “哥儿不可,那马棚是什么地方,哥儿怎能去。。。去那地方。”声音清脆,却有些胆怯,个子虽高,却不过总角小童。

    看似是壮着胆儿的,贾赦还未发话,关师傅却笑了:“你这小孩,可不兴拦着,老太爷知道了,可得打你板子。”

第一百四十三章() 
贾敬一看食盒里的下酒菜乐的不行;“我正想喊你,你来的倒快。”

    “正好;咱们哥俩走一个。”

    贾赦坐在摇椅上;给他斟酒;“你说;这养孩子有多难。”

    “养好了不容易;想养大也难;所以孩子多了就习惯了。”

    为人父的贾敬晃头晃脑咂着酒味,一边惬意的吃着糟鹅掌。

    “像你似地?”贾赦没好气道;年初就听说宁府那边折了一个;天天作妖;“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咱们两府孩子少。当年的事你忘了。”

    当年

    那时候他还小,叔伯一辈争的也厉害,后来

    贾敬摇摇头,“那时候我太小了,记不清了。”

    “所以你看不透。”贾赦将碟子推过去;“别说嫡庶争,亲兄弟也。;庶子多有什么用,正经站住两三个嫡子不比乱七八糟的好;好歹是同胞兄弟;争也没得多争。”

    “我说;你今儿个是干什么来了。”

    贾敬执起酒杯;“多久没一块喝酒了,喝一个喝一个。”

    “正喝着呢。”贾赦举起酒杯一口闷,随后夹了一块下酒菜压味,酒这东西,真他娘的难喝。

    “你说你动作这么大,想干什么,弄不好要麻烦。”

    男人在一块儿不说女人就说正事,贾敬也免不了俗。

    “你说当年大祖父和祖父两人将族规定死,甚至越来越严,为的什么。”

    贾赦没有正面回答,只笑道:“什么权倾朝野富贵荣华,都是别人给的,想收就收回去了。这天下是皇家和百姓的天下。他们也想明白了,约束族中子弟,各自找门手艺学着,就算到了那一天,贾氏一族还是贾氏。你说山东孔府好不好?”

    他又给堂哥斟了杯酒,“不要去想贾家在朝堂有多少位置,能上就上,不能就退。以伯父和老爷的位置,咱们快不了,说不定且得熬。”

    族亲父子不同朝,这道理贾敬明白,可说这些有什么意思。

    “宁荣两府只要出头一日,贾家其他子弟就得被上面压着,相依相伴也互相牵制。没出路怎么办,找啊,所以给族里找了个方向。我呢,什么也不缺,就想做点实在的事,就和其他族人一样,实实在在的,也就行了。”

    “怪不得怪不得。”贾敬喃喃自语,贾赦也没听清,他继续道:“等到攒够本了,咱们化整为零,不入朝又何妨。”

    怪不得祖父让他遇事和堂弟多商量,原来看的那么清楚。

    贾敬感叹道:“那咱们且得熬了,你不知道,最近朝堂争的越发厉害了。”

    “咱们家别往里面搀和就是。”贾赦摇摇头,皇子越来越多,以后只会争的更厉害。

    “这点我有数,叔父也提醒过,都在约束族人老实点。我来前二弟定亲了,定的是王家嫡长女。”贾敬说起京中的事情,末了疑惑道:“我就不明白,婶娘他怎么就”偏心成那样,和仇人都差不离。

    怎么就什么

    贾赦笑笑,他从小就夹在婆媳中间,有时候也烦,扪心自问,孝孙孝子他也做的不差。

    后来,似乎有一次大过年在院里看戏,他就坐在两人中间。

    &n/》

    薛掌柜摇摇头,“本来家主就不为了赚钱,独木难支,和贾家关系好什么钱赚不来。”

    “那你说,这定亲的事,真就和王家贾家不行?”

    “少爷,贾家嫡女就算您乐意等,人家也不乐意,庶女又太委屈您了。咱们家虽是商户,那也是皇商,何必如此屈就。王家虽不如贾家,到底还指望咱们。雨天卖伞晴天存货,和做生意岂不是一样的道理。”

    “好啊,还敢编排我了。”

    薛鹏佯怒,“这婚姻哪里能和买卖一样。”不过这话却是听到心里去了。

    “少爷您别生气,世间道理万变不离其宗,大同小异罢了。”

    薛掌柜捋着胡须笑。王家缺钱,薛家有钱,这件生意做起来可比和贾家做划算多了。

    听了这话薛鹏也没发怒,他自幼就明白这个道理,现在让他接受起来也不是那么难。

    薛家才是根本,合格的家主就该明白取舍。

    这样的主子薛掌柜并不是不心疼,薛家已然矮了一截,若不紧紧和其他几家绑在一起,一个皇商真不够看,甚至连皇商的资格都没有。

    “薛伯您别叹气,说来还是我赚了,不亏不亏。”

    常言知好色,则慕少艾,可他什么样的找不到,就算王家女丑了点,过日子还能讲究这个。

    薛鹏想的很开。

    薛掌柜听了也不再提,此行虽然是为了贾家,到底能赚一点是一点。

    眼下当务之急还是勘察地形。

    显然薛鹏也是这么想,他找了几个家里带来的活计一块商讨。

    本地大商户见了薛家一行,虽有犹豫却不甘落于人后,很快就在码头上忙活起来。

    贾赦收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和贺清流谈话,他微微一笑,继续说起修路事宜。

    “知府很高兴。”贺清流笑道。

    “这几日办事都很顺利,我能不高兴吗?清流想必也是欣喜的。”

    “自然欣喜,有您盯着,都不算大事。”

    “这话我可不敢接,全仰赖你们得力,否则光凭我一己之力无论如何也办不到。”贾赦谦虚推辞了一番,这才说起正事。

    等这里全部修建完毕,市场如何管理,怎么规划都要有数。

    位置好的价格自然也高,位置差的,也不一定就低,端看做什么营生。

    贺清流也学着贾赦拿出小本记,时不时的问几句或出个主意。

    两人商量了一上午,眼看这就要中午,贾赦道:“走,先吃饭。”

    在座那么多客商,如何也轮不到衙门自费。

    这种小节贾赦也不讲究,但同样也规定了盘数,浪费绝对不行。

    几家商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特别是在有经验的老掌柜提醒下,码头这块肥肉,谁都想先吃到口。尴尬的是新知府找不到空子,想拉近关系都找不到缝隙。

    贾赦也不管他们怎么想,反正必须公事公办。

    眼下正是最要紧的时候,谁要是敢在这时候伸手,他就剁谁爪子。

第一百四十四章() 
凭着皇商薛家的名头;码头的事很顺利,用了不到两个月;基础设施基本完工。

    重中之重的发展在于各地往来船只;靠着在广州府那边的贾代化出一份力;福州府通商便利的消息不胫而走;从而也带动了福州府当地经济。

    眼看中秋即将到来;衙门所收税款越来越多;贾赦便想着手松一些,于是找来贺清流和李年二人商量。

    “这会不会太丰厚。”

    从来衙门能准时拿到薪俸就不错了;还有这等美事。

    贾赦把两个月的账册拿给两人过目;“非但不丰厚;我还觉的太少;只是这账面不能乱,等到年节或可再丰厚一些。”

    贺清流没说话,自从新知府上任,威信也是看得见的,这种收买人心的手段也无可厚非。

    何况下面人干活也确实比往年卖力。

    “既然你们都同意;那就这么办吧。”贾赦一锤定音,又接着道:“近一个月各色土产在衙门交货量也大;让户房去找找,品相稍好的采购一批;就当是给各位同僚庆贺节礼。这账不往衙门走;走我的私账。”

    多新鲜啊;从来是上官收节礼;哪有上官送下属,还走的私账。

    这下连李年也没话说了。

    “下边哎,放心,你们的年礼肯定比他们丰厚。”

    贾赦对他们眨眨眼,天黑该回去打孩子玩了。

    知府一离开,消息就传遍了整个衙门。

    李年笑眯眯的看着他们,对着身旁的贺清流道:“咱们这位上官,和旁个都不同。”

    “是啊,我在衙门六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大伙这么高兴。”

    呵收买人心又如何。

    贺清流对他颌首,掸着袍子告辞。

    看不透,还是看不透。

    “什么看不透。”曹每背着手问。

    “我说这天太黑了,看不清楚。”

    李年宝贝的将老花镜戴上,“得亏知府弄来这个,要不然”

    曹每嗤笑一声,“你这弯弯绕绕的,走,去我那边喝酒去,新鲜的醉蟹。”

    “走走走。”

    无事献殷勤,好吃蟹的李年想也不想,“那还等什么,赶紧的。”

    在后衙吃饭的贾赦听到曹先生的话笑了,指着桌上的砂锅道:“让厨下把另外一只鲍鱼也入锅,多配点海货,做好了给他们送去,多放点姜,也给其他几位先生送一份。”

    “曹先生就好这口,只怕惦记了不少日子,估摸是趁着李先生也在,这才敢厚着脸皮开口。”沈暳笑着搁下勺子给孩子擦嘴,“上好的将军帽不好找,要不然今年京里的节礼,给老太太送过去多好。”

    “这等品相也就偶有,哪能次次都得。”贾赦笑笑。

    要不是那家商行执意送他,自己不肯白拿,品相又确实好,这才花高家买下,要不然以自己如今的薪俸,根本不会花大价钱去买来给自己吃,顶多掏私房买下送到老太太那儿。瞧妻子一脸惋惜,他无奈道:“不急,咱们还要呆上几年,说不得还有更好的,到时候让你吃到腻。”

    “看你说的,你就那么点薪俸,哪能这么花用,也就掏私房给京里送送。我又不是孩子,小一点的吃个味就行了。在京城可吃不到新鲜的,有什么不好。”沈暳一边说着又对儿子凶道:“不许只吃肉,菜也得吃。”

    那也得让你吃高兴,总不能亏待老婆孩子不是,瞧那熊小子吃的多香。

    贾赦把碗里的粥喝完,三两下漱过口,“还能让你们委屈过日子,不过指望我的薪俸是不成了,我啊,还有的熬。”

    “你去哪儿。”沈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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