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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姬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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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香囊()
“居然是她。”郑晓怜走后,薛瑾瑜幽幽地开口,之后立即放开沈芸梦,“方才冒犯了,请原谅。”
沈芸梦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大口呼吸着说,“不碍事,我还要多谢小爵爷,您又救了我一次。”
程欢在一旁急的直跳脚,嘴巴一张一合,用手不停地指着自己的嘴。薛瑾瑜蹙眉不耐地解了他的哑穴,程欢这才咳嗽了几声,惊恐地小声说,“小爵爷,方才太危险了,您怎么能就那样跑出去!”
“没事的。”薛瑾瑜混不在意地挥挥手,不理会程欢的急惶,侧身与沈芸梦商议道:“郑晓怜竟敢背着皇上和禁卫统领私通,这件事你怎么看?”
沈芸梦思忖片刻道:“臣女认为这件事暂时不要告诉皇上。因为他们已经知道被人发现了,定会将一切证据抹去,造出对自己有利的证据。若是我们这时告诉皇上,不仅不能扳倒她,反而有可能会惹祸上身。所以我们就耐心等待,到时机成熟时再揭发他们,让他们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这一番心思缜密的分析令薛瑾瑜都大为吃惊,揶揄着笑道:“沈姑娘堪比女诸葛了,就按你说的做吧。”
沈芸梦谦逊一笑,又问,“小爵爷怎么会突然出现?您不是庆典后就出宫了吗?”
薛瑾瑜些许尴尬地笑笑,“哦那个我没有立即出宫,想在宫里转转。走到这里刚好看到了你有危险,便立刻跑了过来,谁知竟看到了这样一场好戏。”他可不会让她知道自己其实一直跟着她到了这里。
“您在说什么啊小爵爷,你分明是一路跟着咳咳!!”薛瑾瑜用手中的折扇猛敲程欢的背,打得她心肺乱颤,连连咳嗽。
“闭嘴!臭小子讨打!”
沈芸梦了然一笑,似乎程欢每次都说出了薛瑾瑜内心的话呢,这次应是薛瑾瑜特意跟在自己身后保护自己的吧。她抬眸望向薛瑾瑜,他那温雅风流的美眸正定定凝视着自己,如黑曜石般绚丽夺目。她不禁又想起了之前数次程欢那些没说完的话,心中划过一丝莫名的悸动。
为了摆脱这种莫名的情愫,她忙随意地问了一句,“小爵爷,您为何没有用我送你的折扇?”
“呃”未料到她会突然问起这个,薛瑾瑜顿了顿,尴尬地移开目光,用折扇无意识地轻敲着掌心。
程欢回过气来,凑到沈芸梦身边揶揄地说,“小爵爷不舍得用呢。”
听了这话,沈芸梦心头仿佛被轻柔的指尖拨弄了一下,簌簌飞出几只美丽蝴蝶,在她心头欢快翩飞,萦绕不去。
薛瑾瑜面色微红,轻咳一声解释道:“沈姑娘送的礼物,瑾瑜自然要格外珍惜。”
他特意着重了“格外”两个字,目光灼灼地望着她。沈芸梦避开他的目光笑道:“小爵爷,今日我还有个小礼物要送给您。”
说着低下头在身上摸索了一阵,从腰间摸出一个绣工精致的宝蓝色香囊双手递了过去,羞赧地说,“这是我亲手绣的香囊,我知道自己绣的针脚太粗了,但这也是我的一片心意,希望小爵爷能收下。”
薛瑾瑜从她手中接过香囊,脑海中闪现出了那最为温馨的回忆,仿佛又回到了儿时的那个夜晚。那个脸上粘着泥土,却笑得灿烂温暖的女孩,红着脸将一枚草编的指环塞进他的手心。
他的指尖有意无意地拂过她的手心,之后将香囊放在鼻端姿态优雅地嗅了嗅,一股淡雅的佛手柑香气扑鼻而来,“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佛手柑?”
沈芸梦弯唇一笑,“送礼物之前当然要先了解收礼物人的喜好,况且我每次见您时都能闻到佛手柑的气味,您的喜好自然不难知晓。”
借着黯淡的光线,薛瑾瑜望着她明亮的双眼,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如果这样的香囊都绣的不好,那这世上再也没有好香囊了。谢谢你的礼物,我非常喜欢。”说着反手便将香囊收进了衣襟里。
“夜路危险,让瑾瑜送姑娘回永兴宫吧。”
沈芸梦见他收了礼物便放下心来,欣喜道:“那就麻烦小爵爷了。”
游园活动结束了,皇宫又归复宁静深沉。在澄净的月色下,二人一路谈笑风生,程欢也绕着他们说逗趣的话,做滑稽的动作,惹得他们哈哈大笑。目送沈芸梦进宫,薛瑾瑜转过身,胸中涌起一种迫切想要证明她就是猎户女的冲动。看来,这次要去麻烦那位郁小姐了。
35。面具()
“小爵爷这么急着找小女子,是不是太想我了?”
京城福泰酒楼四楼的雅间内,白芷幽香从榻旁的雕花铜香炉中袅袅升起。面带蝶状面具的窈窕女子,正倚在薛瑾瑜的怀中,清媚迷人、风情万种。
薛瑾瑜揽住郁玲珑的肩头,戏谑地笑着,“我若是想让你帮我找女人,你愿意吗?”
“小爵爷好坏,难道我不是女人吗?”郁玲珑娇嗔地轻捶着他的胸口。
“你这个女人,我怕是承受不起。”薛瑾瑜痞痞一笑推开她的手,转身坐到桌案旁,饮下一杯酒收起调笑的姿态,沉声道:“我要你帮我找一个人。十二年前在京郊麓山里住着的一位猎户女,那时大概只有四五岁,我要你查出她现在的下落。”
郁玲珑面上略略流露出失望之色,整了整衣衫在软榻上坐下问道:“姓名?”
薛瑾瑜顿了顿,思索了片刻有些尴尬地说,“不知道。”
“不知道?麓山里有那麽多猎户,你让我们怎么找?”郁玲珑抱怨了两句又问,“能形容一下她的容貌吗?”
“她她那时候脸上脏兮兮的,衣服也很褴褛,但眼睛却又大又明亮,仿佛充满了希望,笑起来也给人很温暖的感觉。”
“扑哧!”郁玲珑笑喷了出来,揶揄地说,“原来小爵爷要找初恋情人啊。”
薛瑾瑜面上的回忆之色立时退了下去,“这不用你管!”
郁玲珑又笑了一阵才停下来,望向薛瑾瑜,“那麽您可有什么跟她相关的物品?”
薛瑾瑜点点头,从衣襟中取出一个荷包,再从荷包中取出一个被丝绸包裹着的东西。他将那东西放在手心,小心翼翼地打开丝绸,最后竟是一枚草编的指环静静躺在他的掌心,“这是她送我的东西。”
郁玲珑怔了怔,诧异地说,“看来小爵爷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一枚普通的草指环都如此悉心珍藏了十二年。”
薛瑾瑜又用丝绸将指环包住,放进了荷包里,将荷包递给郁玲珑,“一个月之内找出她的下落。还有,若是这指环少了半根草,我会让你们河间会立刻滚出兆京。”
郁玲珑接过荷包微微一笑,“小爵爷还真是对那位姑娘用情至深呢。您放心,玲珑会好好保存的,尽力为您将她找出来。”
薛瑾瑜轻嗯了一声,向她微微示意便转身出了房间。
待他走后,郁玲珑坐在软榻上又将那枚草指环取了出来放在手心,怔怔地望了很久很久,眼中涌出太多令人无法读懂的感情。良久,她才动了动,从自己的怀中也摸出一物,那是一枚翠玉扳指,在月光下通体光滑碧绿,一看就价值不菲。
她将草指环和玉扳指都握在手心,另一手自发髻后解开了面具。随着面具缓缓落下,一头青丝也倾泻而下,在她的粉颊上飞舞。
银白月光洒在她皓白圣洁的面庞上,那风华无双的美貌,那清滟绝尘的气度,那坚毅果敢的双眼,正是沈芸梦本人!
她将面具放在榻上,望着那两枚指环又想起了儿时的生活。那时苏姨带着她辗转来到兆京的麓山里住下,认识了还是猎户的义父郁擎天。
郁擎天夫人早逝,只与唯一的儿子相依为命,认识苏姨后便对她暗生情愫,对苏姨和沈芸梦很是照顾,还收了她为义女。沈芸梦也经常与郁擎天的儿子,也就是义兄一同玩耍。沈芸梦召唤群鸟的本事,就是向郁擎天学的。
可好景不长,黑衣人的到来夺走了苏姨和义兄的性命,沈芸梦也被沈朗救走。当郁擎天再次找到沈芸梦,得知事情的原委后,便立誓与她一同报仇,自己独身一人在江湖上闯荡,凭着一身好武艺和讲义气,终于成立了河间会。
沈芸梦则成了郁擎天的千金郁玲珑,经常去河间会向郁擎天习武,练就一身武艺,在河间会权利地位颇大,但谁都不知道沈芸梦其实不是郁擎天的亲生女儿。前不久,她将自己进宫的消息告诉了远在河间的郁擎天,郁擎天便将兆京分舵交给她掌管。
如今薛瑾瑜竟然让她来调查自己的下落,真是世事难料啊。可她现在大仇未报,无暇顾及儿女私情,况且自己要做的事何其危险,她定然不会让薛瑾瑜知道她的身份。
沈芸梦将草指环缓缓收起,放在心脏的位置,眼中泪光闪烁。对不起了,瑾瑜。
36。打听()
端午过后,天气渐热,又到了采办避暑物品的时候了。沈芸梦除了要为永兴宫领取物品之外,还要去给公子辰和两位美人送些夏季轻薄的衣物和避暑物品,因而多次去器物司,与内官监太监徐泰日渐熟悉。
“沈女官来了!”沈芸梦一踏进器物司,徐泰便热情地迎了出来。
沈芸梦微笑施礼,“徐大人,我来领送去清月轩的物品了。”
“好,请稍等,我这就命人去取。”
取器物的小太监走后,徐泰引着沈芸梦在花梨木桌椅旁坐下,为她沏上一杯正山小种,寒暄道:“沈女官近来经常往我这跑,看来是颇得皇上的信任和重用啊。”
沈芸梦谢过后,端起茶杯吹了吹,谦逊地说,“不敢当,我才刚进宫,有许多东西还要请教徐公公呢。”
“呵呵,杂家在宫里待了二十多年,也不过混到内官监这个位子。沈女官只要努力谨慎,相信用不了多少时日,定能超过杂家了,后生可畏啊。”
二十多年?沈芸梦忽然想起了一直困扰自己的“听雨轩”。她也曾问过一些年长的宫女嬷嬷,但她们都对听雨轩的主人闭口不谈,且十分惶恐,怕惹祸上身的样子,这更增加了她的好奇心。今日不如问问徐泰,说不定他会告诉自己呢。
想到此处,沈芸梦斟酌着开口道:“您已经在宫里任职二十多年了啊,那时候先帝应该还在世吧?我前阵发现了宫里有处叫听雨轩的宫苑闲置着,又听说那里曾住过前朝的一位妃子,不知您是否知晓那位妃子的事?”
“这”徐泰的表情一时间变得有些为难,但思索片刻还是略略压低了声音,缓缓道:“当年先帝出宫微服私访,回宫时带回来一位歌女,且已怀上了龙种。无论当时的皇后,也就是当今太后如何反对,先帝还是将她封为容妃,将听雨轩赐给她,对她荣宠至极。但容妃却在分娩当晚难产,一尸两命。从此之后便传出听雨轩夜晚有女人和婴儿啼哭的传闻。因此太后才封了听雨轩,禁止宫人讨论此事。”
“原来如此。难怪嬷嬷们都对此绝口不提。”
“沈女官,这种事你听一听就过去了,切勿对外人道。”徐泰提醒道。
“我明白。请您放心。”沈芸梦答道,这时小太监将物品取了过来,她检查无误后便对徐泰道谢告辞,端着物品向清月轩而去。
行至清月轩,见正屋门紧锁,孟美人和胡美人也没有来迎接。沈芸梦不禁觉得有些奇怪,之前几次她们都很欢喜地出来迎接她呢。
“公子,臣女来给您送物品了!”沈芸梦站在院中高声喊了一句。
不一会,正屋的房门应声打开,胡美人焦急地从屋里跑了出来,“沈女官,公子的头痛又犯了,现在疼得都起不了床了!”
“头痛?快带我去看看!”沈芸梦说完,便跟着胡美人进入正屋。
进屋后她将物品暂且放在一边,忙行至床边查看。只见方禹辰虚弱地躺在床上,英眉紧锁,俊逸的面庞苍白若雪,额上渗出豆大的冷汗,鬓角的碎发妖娆地粘在脸颊旁。身上的白衣也被汗水浸湿,胸膛在白衣下若隐若现。
孟美人正坐在床边为他擦去额上的汗,也是一副束手无策的模样。
见到沈芸梦担忧焦虑的脸,方禹辰强忍着头痛,牵动毫无血色的嘴唇淡淡一笑,“沈女官,你来了”
沈芸梦行至床边,急地一股脑问了好些问题,“公子,您这是什么病?为何来的如此凶猛?怎么之前都没听你说过?为何不请太医来?”
方禹辰静静地望着她,忍着痛揶揄道:“你一口气问这么多问题,我先回答哪个?”
沈芸梦见他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便对二位美人道:“公子你不用说了,二位美人来回答。”
孟美人心疼地望着方禹辰,秀眉微簇,“公子这头疼是老毛病了,每次炎热焦虑时就会发作,发作时头疼得快要裂开。太医来看过几次,说是没什么办法,只让公子保持平和清静就好,因而公子平日才理佛读经。”
胡美人轻叹一声,接口道:“近来气候转热,公子又不知为何很是焦虑,所以头痛又发作了。”
沈芸梦念他一位质子在敌国,不可能有人真正关心他,太医也是敷衍了事,心中竟升起一股淡淡的悲戚和心疼。
忽然脑中灵光一现,“胡美人,麻烦你准备一浴桶热水和一包冰袋。孟美人,你帮我把公子的外衣脱了。”
“沈女官这是做什么?”二位美人惊诧地问。
37。头痛()
胡美人轻叹一声,接口道:“近来气候转热,公子又不知为何很是焦虑,所以头痛又发作了。”
沈芸梦念他一位质子在敌国,不可能有人真正关心他,太医也是敷衍了事,心中竟升起一股淡淡的悲戚和心疼。
忽然脑中灵光一现,“胡美人,麻烦你准备一浴桶热水和一包冰袋。孟美人,你帮我把公子的外衣脱了。”
“沈女官这是做什么?”二位美人惊诧地问。
沈芸梦斩钉截铁道:“我知道一种方法能缓解头痛。不想让你们的公子难受就快照我说的做。”
胡美人疑迟了一瞬便行动起来,“好,我这就去。”
沈芸梦和孟美人将方禹辰扶起,向他道了一声,“公子,得罪了。”便开始动作麻利地解开他的白衣。
方禹辰原本苍白的脸颊因她们的举动渐渐红了起来,他疼得浑身无力,只能任由她们解开他的腰带,褪去他的上衣。他能够感觉到沈芸梦的手在他胸膛上拂过,目光躲闪着不敢看她的眼,但他却不讨厌这种感觉。
方禹辰的上衣被她们脱了下来,露出他清瘦白皙的胸膛。他真是位养尊处优的太子,看起来弱不禁风,更令人怜悯心疼。
这时胡美人已找来两名小太监抬了一桶热水进来,也拿来了冰袋。沈芸梦和孟美人一起将方禹辰搀扶下床,在胡美人的帮助下小心翼翼地让他坐进热水里。
甫一入热水,方禹辰便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畅的低吟。热流渗入他的四肢百骸,让他的身子顿时轻松了不少。这时,沈芸梦站在他身后道:“请公子将头低下。”
方禹辰照做,沈芸梦拨开他的长发,将冰袋放在他的后颈上。方禹辰的身子不禁打了个激灵,倒吸一口冷气。
“公子请忍忍,不要动。”沈芸梦依旧将冰袋按在他后颈上,“等您适应之后就会感觉好多了的。”
果然,没多久,方禹辰便感觉头痛减轻了一些。与此同时,沈芸梦伸手为他按揉太阳穴及头皮上的穴位,手法纯熟,力道刚刚好,让方禹辰舒适地闭上了眼。
“公子,感觉好些了吗?”沈芸梦问。
“好多了。这种方法我还从未试过,为何这样能缓解头痛?”
“您的头痛是由于血液在颈部和头部的经脉阻塞造成的,用热水和冰袋刺激能促进血液流动,缓解头痛。”
方禹辰惊奇地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沈女官平日还研读医书吗?”
沈芸梦微微一笑,“家父与陆太医是至交,因此颇爱研习养生之道,我也跟着他们了解了一些。”
“原来如此,”方禹辰欣喜道:“那麽我的身子以后就交给你了。”
此话一出,孟美人和胡美人都哧哧地笑了出来,方禹辰这才明白过来,忙红着脸辩解道:“我是说我身体的健康,以后就交给沈女官了。”
沈芸梦亦忍俊不禁,笑着说,“我也不过是略通一二,不敢司郎中之事。公子的病还需太医医治。我回去之后会向皇上告知此事的。”
“这样也好。”方禹辰依旧笑着,但那笑容却有些寂寥了。她总归还是傅晟泽的人,不可对她抱有太多信任和希冀。
只是,这样一位纯美如解语花般的女子,即便再刚强的男人在她面前,都会化为绕指柔。自己难道也已经陷入她的情网之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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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蝉鸣阵阵。御书房内还亮着灯火,傅晟泽伏案而坐,一手扶额,一手握着笔,低头审阅着奏折,看起来疲惫不已。
沈芸梦在一旁协助着,待王际出门后,她才找到机会将公子辰的事告诉傅晟泽,“皇上,臣女今日去清月轩时发现公子辰有很严重的头痛症,皇上您看要不要命太医为他调理一番?若是头痛症不除,也可能会影响公子辰今后回国夺位。”
傅晟泽抬起头,“朕知道了,会考虑此事的。”
沈芸梦心中微诧,“皇上您知道了?”
“嗯,听说你今日还用冷热刺激的方法帮方禹辰缓解了头痛。”傅晟泽放下笔靠在了椅背上,闭着眼一手捏着自己的眉心疲惫地说,“朕近来也觉得有些头痛,你也用那个方法为朕治疗治疗吧。”
这下沈芸梦才完全明白,傅晟泽一定在清月轩也设了眼线,否则不可能知道她帮方禹辰的事。那个眼线,是孟美人,还是胡美人?傅晟泽现在让她服侍,又是何意?
“臣女遵旨。只是那个方法需要皇上泡在热水中,还要冰袋”
“那就移驾浴房。”
38。沐浴()
傅晟泽忽然想要沐浴,王际慌忙命人去准备热水和冰袋。待傅晟泽带着沈芸梦移驾浴房后,王际已经等在门外了,“皇上,热水冰袋已备好。”
傅晟泽点点头踏入浴房。浴房内奢华气派,地板皆由整块汉白玉砌成,走上去温暖光滑。浴池呈长方形,四角筑有神兽头雕,不停地有热水从兽口中流出,朦胧的白气在浴房内氤氲开来。
几名宫女在池水中洒上花瓣和熏香,伺候着傅晟泽褪下衣物。他宽阔结实的玉背,紧致的蜂腰,和修长的双腿在宫灯的照耀下格外诱人。
傅晟泽走进浴池靠在池边坐下后,沉声向宫女道:“沈芸梦留下,其他人都退下。”
宫女应声退出浴房,沈芸梦立在傅晟泽身后,警惕地猜测着他的意图,仅仅是想让她伺候他沐浴这么简单吗?
“芸梦过来。你今日是如何对方禹辰做的,照原样对朕做一遍。”傅晟泽顿了顿,又道:“唔,要对朕做的比对他更好。”
原来他是因为今日的事妒忌了,想让她弥补回来呢。思及此沈芸梦露出一抹讥笑,“是,皇上。”
话毕行至池边,跪在他身后,将冰袋敷在他后颈上。傅晟泽微微颤抖一瞬,却并没有说什么。沈芸梦便开始为他按摩起头部、颈部和肩部来。
按摩肩膀时,她能感觉到傅晟泽紧绷的肌肉,“皇上,您放松一些,这样按摩之后才会有效。”
闻言,傅晟泽才渐渐放松下来,闭上眼享受起她的按摩来。沈芸梦认真地按着,没注意到何时他竟抬起手来,轻轻抚上了她的左手。
沈芸梦一僵,却不敢抽回手,任由他握着缓缓向他的脸颊拉去,他掌心的热度令沈芸梦心惊肉跳。
傅晟泽仍旧惬意地阖着眼,握着她的手擦过自己的脸颊,又移到了唇边,微微侧头轻吻着她的手,又贪婪地嗅着她手上的清香。
沈芸梦强忍着厌恶,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就是不敢轻举妄动。这宫里的女人全都是傅晟泽的,就算他今日想要她,她也不能反抗,但她还是会想办法保全自己。
傅晟泽的吻渐渐加深,战线也从她的手转移到了她的手腕。沈芸梦再也忍不住了,“皇上,冰袋化了,臣女再去换一包。”说着便要抽出手站起身。
傅晟泽却猛地拉住她的手,将她拉得扑倒在池边,差点掉进池里。傅晟泽转过身,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你怕什么?朕还不会让没来月事的女孩侍寝。”
沈芸梦心头一震,照他这么说,自己来月事的话就会让自己侍寝了?
望着她惊惶的表情,傅晟泽促狭一笑,蓦地低下头一口咬在了她的手指上,鲜红的血珠立时冒了出来,沈芸梦低呼一声猛地抽回手。
傅晟泽则邪邪地笑着,眼底寒光乍泄,“这整座皇宫里的女人除太后外都是朕的人,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今后不准对方禹辰那麽关心,听到了吗?”
沈芸梦伏地叩拜,“臣女知罪,今后定只效忠皇上一人!”
傅晟泽定定地望着她,良久寒意一缓,“嗯,你退下吧。让王际给你包扎一下,回房休息吧。”
沈芸梦忙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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