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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贵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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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知道您不会真的要了奴婢的命,您与奴婢可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本王妃怎么不记得何时与慧儿姑娘同舟共济了?您是你,我是我。”
慧儿得意的一笑,“王妃莫要忘了当初可是您在圣上面前揭发殿下与那皇贵妃有私情的,倘若有朝一日殿下若是知晓自己最挚爱的那个女人,被这个自己并不待见的王妃害死的会如何?”
玉蕖紧咬着唇,冷笑道:“幸亏你提醒,本王妃险些忘记了当初在圣上面前亦是你去告状。你难道就不怕殿下知晓?”
慧儿愈发的得意起来,“所以如今还希望王妃给奴婢做主,请王爷放奴婢一命,并且给奴婢一个名分。”
“今ri你想要名分了,今日怎么不记得向他要?怎么他不肯收你为妾,并且想要了你这条贱命?如今来巴巴的求我救你一命?”
“只要王妃能拉扯奴婢一把,奴婢以后定会是您手里的一把利刃。”慧儿瞧着玉蕖的眼睛,“孰不知道如今殿下对柒侧妃疼爱有加,远远超过了王妃,只要您一句话,奴婢绝对帮您除掉她。”
“呵,你的话就像是毒药一般,可是你骗不了我,你以为我会稀罕你帮我?”玉蕖厉声道:“殿下真正爱的人在京城,她活的未必比我们快活。所以本王妃不会再去妒忌任何人。”
“可是那个女人已经死了,我眼睁睁的看着她从城墙上跳下来的。”慧儿有些骄傲的扬了扬下巴,“这还不是拜我们所赐。”
“果真是愚蠢至极,她还好端端的活在京城里。”
慧儿惊得忘记了说话,过了许久才喃喃的低声道:“你骗我……不可能的,王爷派去京城的人都打探到皇贵妃已经死了。”
…本章完结…
第三十四章 沉沦()
慧儿几乎哆哆嗦嗦的问道:“王爷为何不知此事?”
玉蕖狠狠的瞟了她一眼,“你莫要王爷太妃还在京城呢,王爷虽派人去查,可倘若太妃有心隐瞒还有什么瞒不住呢?”
“王妃,我求求您救救奴婢。”慧儿满脸的绝望,适才的镇定自若的样子浑然不见,“王爷想要奴婢的命,只要您去求个情……”
“我凭什么要救你?”玉蕖语音转厉,“你适才不是想要威胁我吗?”
“奴婢不敢了……”
“我素来不愿意管这些闲事,再说王爷面前我未必说的上话,慧儿姑娘还是另谋他处罢。”
慧儿脸上的汗珠蹭蹭的滚落,虽佯装出镇定的表情,声音里微微的发颤,“当初是太妃亲口答应要让我做王爷的妾,您见死不救难道就不怕太妃恼了您,再说殿下知晓了您谋算皇贵妃的事情……她虽没有死,可您的所作所为殿下只怕依旧不会放过你……”
“你以为本王妃会怕?”
“您怕。”慧儿脸色稍微的回复了些许的血色,“因为您爱殿下,您怕他恼了您。”
玉蕖冷哼一声,“那我只去给你说个情,事情是成是败全凭你的命数,只希望你以后莫要再拿这样的事情来威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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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绿萼趴着身子,睡在自己的屋内,窗外却是夕阳的一抹余晖。锦榻前却难得的放了几个炭盆,让她虽觉得燎的厉害,但终究不向昔日那般的寒冷刺骨。
她微微的睁开眸子,身边便立即传来了有些激动的声音。
“夫人,你终于醒了……”
竟是云义。
绿萼吃力的将脸转向他,他穿着宫中禁军的衣服,眼睛微微的发红。
“浣月去了何处?”绿萼淡淡的启唇,眸光慢慢的在屋子里逡巡,并不见浣月。
“她被浣衣局的奴才们叫去了。”他的脸上竟满是愧疚,“我昨日未曾当差,不知你遭了这样大的罪。我原说要保护你的,却还是让你受到了伤害。”
原来,她已经整整的昏睡了一天。
那么,他在这里又守候了多长的时间?李胤有事何时走的?
原来那个男人还是不肯原谅她,原谅她曾经犯下的过错。
绿萼微微一动,身上盖着的薄被被滑落。
她的上身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肚兜,因为背部受伤,免得伤口因为窒闷而感染。
当近乎chiluo的背部呈现在云义面前时,他的脸顿时霎红,好似要最上好的鸡血石一般。待看见原本光洁的肌肤上竟遍布着狰狞的鞭痕,顿时眼睛通红,几乎咬牙切齿的道:“他怎么能这般的待你?”
“这全是我自找的,我不过是想试一试他究竟还爱不爱我。”
“你这又是何苦?结局还不只会让自己失望。“
绿萼又替自己盖上被子,不小心碰到了自己身上的伤口,灼疼的感觉顿时然他如坠地狱。
“不,我没有失望。反而十分的满意,我原以为李胤一声都不可能再原谅我,看来是我想错了,不过数月,我定要再次得到我曾经失去的东西。譬如帝王的c爱,滔天的权势,……尊贵的身份。”
“可你这样会幸福吗?假如有朝一日,你成了母仪天下的皇后,能让你觉得幸福的话,那么云义粉身碎骨亦会帮你。”
绿萼抬起眼眸,贝齿暗咬,却隐隐的品尝到一丝腥甜的味道。
“我今日倒有一件是请你帮我。”绿萼脸上满是算计,“听说江南的璟王之子即将进京面圣,你可知圣上何时召见他?”
“你好端端的问他做什么?”云义的脸上满是疑惑,“不过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小郡王。”
“可是我听闻他是出了名的喜欢美人。”绿萼微微启唇,语音里却带着不可察觉的轻蔑,“都说江南出美人,不知我与那些美人比谁更美一些呢?”
云义好似洞悉了她此刻的心思,双手紧攥,“你怎么能如此的作践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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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疯女人,最好将自己疼死才好,免得我r日夜夜的来给你药。疯疯癫癫的,倒像是索命的女鬼一般,让人恶心,这等秽乱宫闱的女人,还活着做什么?”前来送药的宫女将药碗放在桌上,毫无顾忌的出言侮辱。
绿萼反倒十分的不在乎,不知是习以为常,还是压根就没有听到,反倒发下了那一缕发丝,看着头顶结满蜘蛛网的窗户呵呵的笑。融化的雪水淋漓,顺着残破不堪的窗户纸滴落,落在窗台上,再沿着墙一路流进被荒草掩埋的院子里。
整个洗桐宫愈发的荒凉起来,半人高的树木无人修剪,都挡住了长廊。可难免从雕廊画柱里看见昔日这殿内的奢华,这毕竟曾是李胤让人精心修剪的,这一砖一瓦,莫不是价值连城。
那侍女见殿内无人,便冷哼道:“也不知怎么想的,每日还要来给你送药,这样捞不到好处的差事,怎么偏巧被我碰上了呢?”
绿萼依旧呵呵的疯癫的笑着,可手却紧紧的攥着。
“真是可惜了,c惯后宫这些年,却还是没有为皇上诞下龙嗣,可人家洛修媛刚刚进宫半月就怀了龙嗣。”那宫女又好似怕绿萼没有听懂一般,故意解释起来,“昨日洛修媛病了叫太医诊治,熟料竟是喜脉。啧啧啧……可怜啊,你在这里疼的生不如死……只怕早被人遗忘了罢。”
绿萼倘若不是躺在锦榻上不能动弹,只怕真的想撕了她的嘴。当她听到子嗣之时,心里却是一阵的凉意。
她曾经怀过龙嗣的,可生生的被她杀了,化作一叹冰凉的血水,如今想来竟觉得有些可笑,果真是因果报应,她那时杀掉的竟是自己此生唯一的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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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婷倾怀孕的事情以为得到御医的证实而在后宫掀起了滔天巨浪,这些年自从大皇子和二皇子之后,后宫便再无所出。
宫里的人都在为洛修媛不知为何得罪李胤,而心花怒放之时,却竟又传来了这样的消息,无疑在她们的心头又是重重的一击。
待后来阮绿萼进宫之后,嫔妃们更是再难见得圣颜,以前太后在时,圣上还面前算得上是雨露均沾,到后来荣家谋逆,太后死了,李胤便更没有了顾忌。
乳乌哑哑飞复啼,城头晨夕宫中栖。可惜那帝王的心思与情爱全然在一人之身。绿萼被废,众人刚看到了些希望,却不料新进宫的洛修媛竟那般的锋芒毕露,如今眼瞧着她欲要落败……
源源不断的礼品盒赏赐堆满了大殿,整个霞烟殿变得异常的忙碌,内宫和外官命妇往来让人应接不暇。
李胤倒有些为人父的喜悦,亦不在计较洛婷倾的过错,只传了圣旨,直接封为了昭仪。不过进宫半月就封为昭仪的实属不多,这般的荣耀更是让洛婷倾百般得意。
宫女们更是小心侍奉着,便是御医煎的药,都要让宫外寻来的孕妇试过之后放能端到洛修媛面前。
“嫔妾与众位姐妹们恭贺姐姐大喜了。”澹台云瑶与几十个新入宫的妃嫔们在一旁庆贺,头上的钗环叮叮当当作响,甚是好听。
“可是本宫来晚了?”皇后的声音在殿外响起,众人赶忙跪下请安。
“洛妹妹快些起来罢,你有身孕在身,这些繁文缛节都免了罢。”
皇后今日身穿明黄色的凤袍,长长的裙摆由着身后的宫女牵着,头上插着一个镶八宝掐丝金步摇,那步摇上凤凰的眼睛却是刚刚进贡的宝石,众人都忍不住咋舌,这皇后娘娘怎么今日穿着这样的华贵。
倒是温初珍一直跟在姐姐的身后,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洛修媛的肚子,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洛婷倾由着宫女搀扶着起身,对皇后笑了笑:“多谢皇后娘娘,只是臣妾不敢僭越了规矩。”
“规矩还不是人定的。”皇后满脸笑意的道:“既然妹妹有了身孕,你们旁人亦要努力才是,为圣上绵延子嗣才是你们的职责所在。”
洛婷倾面露一些不悦,却还说跟随那些嫔妃们齐声道:“臣妾谨遵皇后娘娘吩咐。”
皇后面露微笑,话锋却一转,“以后洛昭仪只怕不能侍奉皇上了,吩咐敬事房的奴才,她的绿头牌便撤了罢。”
洛婷倾子进宫以来,便圣c眷盛,后宫谁看着不妒忌?再加上她太过招摇,激起了多少的愤懑,再加上洛家与温家在朝堂上向来争个你死我活,皇后岂能轻易的放过她?
她的脸色顿时惨白,宫里素来不缺女子,自己不能侍奉李胤,十个月之后亦不知有多少的女人要爬在她的头上,那时候自己倘若诞下皇子还好,若是公主……
这是她都不敢再去想的了……
…本章完结…
第三十五章 沉沦()
今年的天冷得很,砖瓦上的残雪尚未融化,另一场暴雪却迫不及待的降落了。满目间的雪白晶莹清冷晃得人眼疼,四处的宫娥太监都清扫着积雪。
屋内的暖炉烧的噼噼啪啪作响,烘的整个大殿如同初春,因为洛婷倾怀了身孕众人不敢用香料,便从后院折了些盛放的腊梅放在瓶颈中。
洛婷倾躺在锦榻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芙蓉暖帐上的并蒂莲花。
“昭仪娘娘,您已经一天未用膳了,您为了肚子里的小皇子也要吃一些啊。”
“本宫没有胃口。”她并不搭理那些跪在地上畏畏缩缩的宫女们,“本宫饿死了你们不就都称心如意了……”
“朕倒要瞧瞧是谁会称心如意?”众人脸色一变,缺见锦簇的牡丹门帘被掀开,李胤抬步迈进,笑意盈盈的走了进来。
雪白的狐狸毛风氅,纯白的没有掺杂一根杂色,明黄色的里子,更加衬得他俊朗非凡,沈腰潘鬓。
众人忙不迭的请安,洛婷倾有些懒怠的起身,刚要跪拜,便被李胤拦住了。
“免了罢,你身子不便,以后这些虚礼能省的就省了罢。”他拂了拂袖。
李胤坐在锦榻上,发现桌上未动的饭菜:“怎么了?朕听说你一天都为用膳了?”
洛婷倾再也忍不住,眼含泪珠滚来滚去,一头伏在李胤的怀里,“皇后娘娘不许圣上再来霞光殿来看臣妾,臣妾害怕圣上忘了婷倾和肚子里的孩子……那日圣上那般的恼了臣妾,臣妾心里难受。”
“皇后可曾说过这般的话?为何朕不知道?”
“皇后娘娘说臣妾有了身孕不能再霸占着圣上,便撤了臣妾的牌子。”
“这样就生气了?”李胤用手指刮着她的鼻头,淡笑着许诺,“那今晚朕便留在这里陪你好了?如今可愿意用膳了。”
顺公公在一旁赶忙跪下,“皇上,今晚您已经翻了澹台充媛的牌子,敬事房的人……”
“顺公公好大的胆子,连圣上的话都要违背吗?”洛婷倾脸上满是得意之色。“你还不差人去送信,说晚上皇上留在霞光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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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殿,一片的灯火通明。
澹台云瑶披散的青丝犹带着湿意,垂及腰际,轻薄的纱袖下,纤白的玉手执着木梳轻轻的梳着。高逾三尺雕刻着龙纹的铜镜中,映着她娇媚的面容。
她只穿着贴身的亵衣,外披一件绯色的罗纱裙,细白的脖颈上带着一串龙眼般大小的东珠,更衬得她肌肤如玉。
身后的宫女选了一只赤莲蟠凤的金步摇插于她的鬓间,映着脸颊的泅红,真真是娇艳无双。
“换只簪子,这太过华丽。”澹台云瑶猛地拔下簪子,狠狠的摔在梳妆台上,“难道你们想让本宫被人嘲笑商贾之女毫无品味吗?”
她的贴身侍婢碎雪向身后使了一个眼色,那群宫女们皆依次行礼退出。
“娘娘忍了这些时日如今终究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唉……本宫昔日装作不争圣c的样子不过是不想太引人注目。”澹台云瑶拿起红绒制成的“福”字插在云鬓间,“但圣c还是要的,否则便是再多的银子也很难在后宫立足。”
“老天爷果真是不长眼,竟让洛婷倾怀了龙嗣。”碎雪恨恨的说道,“如今她这般的春风得意只怕更不将娘娘放在眼里了。”
“龙嗣?”澹台云瑶的声音里满是讥讽,“在这后宫里能生下来的龙嗣又有多少?”、
澹台云瑶的话尚未说完,便听见殿外有细细碎碎的脚步声,她只以为圣驾到了便慌忙起身准备迎驾,却不料传来侍女的声音。
“娘娘,顺公公适才派人来传话,今日皇上睡在霞光殿了。”
澹台云瑶的脸上满是震怒,美眸中竟全是狠戾,几乎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来,“好……洛婷倾,你今日这般的阻碍我,我来日定要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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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的城墙下,月影疏桐。
碎雪一面小心翼翼的扶着她的手臂,一边愁眉苦脸的道:“娘娘,咱们还是回去罢,这里阴气森森的,只怕不干净。”
澹台云瑶冷冷道:“蠢货,这世上哪里有什么鬼魅魍魉?他们只存在人心里。”
碎雪吓得打了一个哆嗦,澹台云瑶自顾自抬起头来,冷睇月色中阴沉的宫殿。
整个洗桐宫的树桠无人修剪,早已越过高高的城墙,寒风吹得树枝作响,不由得让人毛骨悚然起来,她见门上的铜锁早已蒙了一层灰绿色的铜锈,微微一碰那铁链就应声而落。
声音讲起了树上的寒鸦,它们嘶鸣着飞向远处。
碎雪惊的一身的冷汗:“娘娘,咱们回去罢。”
澹台云瑶面无表情,只迈着脚步进殿。夜中风冷,手中的灯笼被风吹得忽暗忽明。
碎雪只能壮着胆子小心翼翼的跟上,待看见假山上坐着一个白衣女人时,猛地尖叫起来,待看清楚后,结结巴巴的道:“是……是阮夫人。”
绿萼猛地回过头来,看见来人并不觉得惊奇,更没有一丝的诧异,“我就知道你一定回来找我。”
她徐徐的走过来,看着澹台云瑶,“这新进宫的女人们只有你足够聪明。”
碎雪的脸上满是惊愕,“你……你不是疯了吗?怎么会?”
清水芙蓉,一点也不过分。
绿萼正坐在洗桐宫正殿的椅子上,看着眼前坐下低垂眉眼明确难掩灵动如波的眸子,这正是刚刚进宫的澹台云瑶。
她虚坐在椅子的一角,半侧着身向着绿萼,一身浅色的宫装。双手规规矩矩的交叠。纤长的手指上红色蔻丹显得格外的醒目,梳着飞天髻,上面簪着一朵绢制官花,简单的钗环,更显得肌肤如雪。
绿萼未曾料到这暴发户的女儿身上倒没有俗气,却显得落落大方,一派官家小姐的样子。
“云瑶年初来乍到,只怕难免有什么错处,还望姐姐多加指点。”澹台云瑶声音微扬,如珠玉落盘一般。“臣妾进宫,全凭姐姐提携,臣妾临行前家父特别交代,但凡能为姐姐效力的绝不推脱。”
“妹妹说这样的话好生奇怪,我如今在后宫里如同蝼蚁一般被人践踏,折磨,又如何能帮的了你呢?”
“那姐姐看看云瑶给姐姐的东西,能不能让姐姐心动?”她说完微微的拂了拂衣袖,身后的碎雪从怀里掏出一锦囊的珍宝,里面满是浑圆的东珠,皎洁圆明内外通;清光似照水晶宫。更有金锭字无数,翡翠玛瑙竟是价值连城。
“你出手如此的阔绰,想让我帮你什么?”绿萼的声音并不很惊奇。随手将澹台云谣呈上来的金银之物拿起来仔仔细细的瞧着。
“姐姐以前最得圣眷,这样的东西亦不过是些俗物,还望姐姐莫要嫌弃,这些东西不过是些见面礼罢了,以后送到洗桐宫的珍宝的数量就看姐姐帮我的程度了。”
绿萼低声笑道凄厉而且清醒的双眸犹如寒星一般刺人,“你怎知我没有疯,而且会为你所用呢?”
“那日在阖闾门外,我见姐姐虽有疯癫之相,可眼睛却是一片清明的,云瑶的母亲乃是女医,自小耳濡目染,很难分辨。再说那日姐姐故意在我面前露出讥讽之色,这哪里该是一个疯癫之人该有的呢?”她的脸上却是心有成竹的一副表情。
妹妹送的这些金银足够姐姐解决眼前的困境。”她紧紧的盯着绿萼的眼睛生怕错了过一丝的表情。“倘若来日妹妹风光无限了,不会忘记姐姐的恩情,待祁王殿下回京之前,定能安然无恙。”
绿萼笑的益发的耀眼,几乎沁出泪来,“你怎么知道我在等他呢?”
“当初您原本可以成为王妃,是圣上横刀夺爱,妹妹觉得您与殿下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绿萼深深的望着她叹道:“你知道吗,我觉得你与李祁很像,以为任何人都可以为自己所用,以为自己高高在上,将任何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澹台云谣听着这话有些不解,却微微的暗恼,只想着这个女人落败至此,她屈尊降贵的来看她,竟被这般的冷嘲热讽。
殿中的烛火被破旧的窗纸缝隙里进来的风吹灭了,顿时陷入了一片的黑暗。
“可我还是会帮你得到那个男人的心。”绿萼走进她的身边,凑近她的耳边低声的说着,“我会帮你除掉所有挡在你面前的人。”
“还请姐姐赐教。”
窗外的琉华般的月光照在绿萼的脸上,让她如同鬼魅一般,“这世上有一个人对皇上来说是与众不同的,而这份不同,若你把握的好了,便保你在宫里一切安稳。”
“究竟是谁在圣上心里如此的重要?”澹台云瑶的脸上满是疑惑,“只怕只有姐姐一人罢。”
“当初荣家谋逆,曾有一个女子死在圣上的面前,而皇上一直对她心怀愧疚。”绿萼拿起火折子将烛火点燃,“那个人便是宜妃。”
“姐姐让我效仿于她?”澹台云瑶的脸上闪现过一丝赞许,“她曾经不争圣c,却时一路的轻摇直上,直封为宜妃,可见皇上待她果真是与众不同的。”
…本章完结…
第三十六章 迷惑()
“妹妹有一件事倒是十分的好奇,姐姐如此的装疯卖傻究竟是为了自保还是为了引得圣上的注意?”
绿萼拿着一根生锈迹斑斑的钗子小心翼翼的拨弄着那忽明忽暗的烛火,嘴里却是一阵的轻笑。
“呵呵……自然是为了自保,我如今这般的失势又有多少人想要我的命?”
绿萼的眼里闪现一丝的狠绝,她知道的秘密太多了,太妃不会放过她,若是知晓自己已经疯癫了,太妃便不会再为她这般无用的人,费任何的心思。
而她最应该费尽心思去防的,更应该是浣月,因为她是太妃的人。
澹台云瑶见绿萼瘦弱的身子几乎摇摇欲坠,只想着那日她受了那样重的惩罚,命竟这般的硬,不过数日便活动自如了。
绿萼好似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我命硬得很,与妹妹这富可敌国的出身相比可真是轻贱的很。”
“姐姐容貌可谓是举世无双,这世间的事可谓是有得有失啊。”澹台云瑶的脸上满是艳羡,“若能得此容貌,便是倾家荡产亦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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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日光照着积雪皑皑的雪山,碧空无云,劲风飒飒摧动林梢。
山涧封冻成冰,似乎一切静得只剩下野兽的嘶鸣声。
身下的烈马,绷紧了周身的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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