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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有毒-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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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安头闲着时,总是一个人坐在铺上,神秘地摆弄着一副扑克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别人不理解他的行为,也看不懂他洗来搬去的那副牌有什么奥妙。

    后来他对上前询问的我道出了他的秘密,要是换作别人他是不会说的。这是因为他感谢我帮他过了整治关,也或许是只他一个人玩那牌太寂寞太无情趣了。

    渐渐的,我对老安头那近乎于魔术般的牌技钦佩有加,没事时就也跟着他学。

    起初他不肯教,后来我拿给他一条芙蓉王,外加一个大礼包,这才肯收下我这个徒弟。这一章我们放过别的事儿先不提,专门说说我跟老安头学习千术的事儿。

    我学这个,也纯粹是为了打发寂寞时光,根本没想过以后会用之去赌博。

    训练是残酷的。

    从记牌开始,这是基本功,基础的基础。

    一副牌打开包装,哗哗洗六遍,也就是说完全洗开了,然后呈半圆形捻开,十秒钟之内,要全部记下五十四张牌的位置。

    我自以为自己的记性相当不错了,但距离要求差太远,练了大半宿,最多一次只记住了十七张。

    我有些怀疑,觉得老安头这个师父是在糊弄我,好让我知难而退。于是不服气地说:

    “师父,我总觉得十秒钟记下这么多牌有些不可能,要不,您给徒弟演示一把?”

    老安头还端起架子了,撇了撇嘴说:“你要是不相信我就别学了。”说完他竟然躺下了。

    我赶紧从铺底下拿出一袋真空包装的猪蹄子,双手奉上:“谁说我不学了,我学,我认真学”

    不知啥时候崔老大来到了跟前,见我低三下四央求着老安头,一下子就火了,抬腿就踹:“操你妈的还赛脸了是不?二爷的面子你都敢不给了?”

    我赶紧拦下崔老大,并厉声呵斥道:“干什么呀你!这是我俩之间的事儿,你少管!”

    老安头慢悠悠坐直身,先是白了我一眼,然后慢吞吞地说:“拿副新牌来。”

    头天我特意买了一包十盒新扑克,听他这么说我赶紧拿出一副新牌递给他。

    “打开洗好。”

    我照做了,洗六遍。我是按照传统的洗牌方式,将牌一分为二,然后按住交叉洗。

    “咋这么笨,洗个牌都洗不好。”

    说着老安头从我手中拿过牌,两手将牌一拆为二,手在牌的末端稍微用点力,另一端整齐地撬开了口,两下一对,整齐划一,接着再掰开,从侧面对插

    那副牌在老安头手上,上下翻飞,跟玩弄根面条差不多,比影视剧里表演的牛逼多了。直看得我目瞪口呆。

    洗好牌,老安头将牌扔给我:“捻开吧。”

    这时围拢过来好多人,大家都好奇地等着我开牌。

    我捻牌的技术也还不熟练,有些牌还没有彻底打开露脸。当我刚把整副牌都捻好,老安头说:“收起来吧。”

    也就有五六秒钟的时间,他都记住了?我不信,拿过牌打开,等着老安头按顺序说出牌点来。

    老安头双目微闭,侃侃道来:“梅花5,红桃3,黑桃k,方片7,红桃9,方片j,梅花10”

    丝毫不差,全对!我大张着嘴说不出话来,旁边的人大呼小叫着,“真牛逼啊!”“太他妈的神了!”不绝于耳。

    我半天才回过神儿来。在拘留所,我见识过杜秋的倒背如流,那次就惊得我不轻,没想到,这个看着不起眼的老安头,只撇了一眼,54张扑克牌就了然于心,简直是神乎其神了!

    不由得想起金庸的射雕英雄传,黄药师的媳妇也是看了一眼九阴真经,然后就能默写下来,最后累死了。

    不过那是文学作品,是武侠,玄乎一点没关系。可眼下——

    难道世上真有此等高人?

    我毕恭毕敬地对老安头说:“师父,我服了。能告诉我你是咋做到的吗?”

    老安头只说了一个字:“练。”然后就又躺下了。

    那阵子,差不多全监舍的人都开始摆弄扑克牌,捻开,然后死盯盯看过后,再验证自己记住了多少。

    不过,最后坚持下来的,只有我一人,其他人记不住几张,后来渐渐就没了兴趣。

    我有些不服气。我能从县城的高中考上龙城的大学,努力是一方面,最主要的,就是我自以为脑袋好使,说白了,就是记性好。

    我不服输,老安头那么大岁数了都能做到,我差啥?

    那些天,一有空闲时间,我就会拿出扑克牌,捻开,速记,然后对照。有进步但是不大,顶多一次记住了前二十张,还差老大一截呢。

    老安头有时幸灾乐祸般撇嘴冲我笑一下,或许他是看到我那笨样子而觉得好笑吧。

    他越是那样我越是不服,发奋刻苦练习,恨不能将脑袋削尖了一头扎进牌里去。

    有天晚上熄灯前,老安头终于肯过来指点一二了。

    他坐在我铺前,看着我专心致志地练习记牌,默记以后开始对照,边念叨边翻牌,都是到二十来张时卡壳。

    老安头从我手里拿过牌,“唰唰”洗了两遍,然后说:“欲速则不达,放松心情,只粗略看一遍。”

    说完他将牌齐刷刷地捻开,让我从头到尾看,不记单张。“闭上眼睛想一下这把牌,”他说,“然后告诉我都是啥。”

    我又大概看了一下,缓缓闭上眼睛,然后报牌点:“红桃q,方片6”

    真是神了,这次我竟然说出了前三十张的牌点,后面的也有些印象。

    “我们要记的是整副牌,单一记某张没有任何用处,看过了,整副牌就要刻在脑子里接着练吧。”

    按照老安头的方法,这一基本功我练习了半年多,算是基本掌握,虽然不保证把把记全,但也八九不离十了。

    接下来是切牌分牌的功夫,洗出的牌可以随心所欲地发到自己想要的张。

    记性好还不够,眼睛要亮,下手要准。只让自己拿到好牌还远远不够,要让对手存有希望,满怀幻想,拿到手里的牌感觉也不错,但最后都会只差那么一点点。

    这就很难了,要同时照应好几家的牌,练起来的困难可想而知。

    这些都是慢功夫,好在我们有的是难捱的时间。

    最后老安头教我的,是纯赌功,也就是千术,讲解各地赌博的方式,还有一些出老千的法子。

    通过老安头的介绍,原来我觉得很奇特的扑克变牌招数,简直太不值得一提了。

    比如在街头经常看到的“耍三张”——押中指定的某张翻倍赔钱的把戏,只不过是手法上的一点技巧,将牌稍微弄弯曲,看似甩出去的一张牌,实则是甩出了扣在上面的那张,迷惑人。

    许多所谓的千术,其实并不能称作出老千,只不过是魔术的一种而已。

    真正的千术,怎么说呢?我举一例吧。

    我一手拿着一张牌,分别是梅花5和红桃6,我跟老安头玩的游戏是耍两张,就是两张牌对子大,不是对子比点数。

    我的这把牌,不是对子,加在一起11点,取末尾点数就是1点,几乎必输无疑。

    “完了,我认输。”说着我把牌扔了。

    “咋会输呢,只要是一把牌,只有你不想赢时才会输。”老安头笑呵呵地说。

    “那,要不咱俩换牌?”我说。那时老安头还没动发给他的牌。

    “可以呀,不过赌啥好呢?”老安头自信满满。

    “两盒芙蓉王。”

    “赌注太小了,没意思。”

    “呵呵,师父你别逗了,你那点家底我好不清楚吗?你连一满盒芙蓉王都不剩了,还两盒?”

    “你管我呢,你就说赌不赌吧。”

    “赌,我跟你赌,再加上一个大礼包,成了吧?”

    “君子一言,开牌吧。”

    我打开老安头的那两张牌,一张是黑桃9,一张是梅花7,加一起6点,换过牌就是我赢了。

    “哈哈,愿赌服输,拿来吧?”

    “拿来什么啊,”老安头嘴里叨咕着,“没开牌咋知道谁输谁赢?”

    接下来的一幕让我又傻住了。我扔在铺上的两张牌,谁都没动,我心里明镜似的都是啥,可老安头一揭开,全变了!一张是黑桃a,一张是红桃a,最大的牌点!

    这回轮到老安头说话了:“哈哈,愿赌服输,拿来吧?”

    我乖乖地奉上两盒芙蓉王外加一个大礼包。

    从那天起,我开始跟老安头学习“袖箭”功夫,也就是衣袖或胳膊上藏牌的伎俩,最讲究手法的敏捷度了,比眨眼之间还要快许多。

    这里面有很多学问。各位看官估计有看过周润发出演的影片赌神,那里面赌神在头部受伤以后,智商变成孩童,只要给他喜欢的巧克力,马上就能变牌赢钱。

    他变牌的千术就是“袖箭”,只是他已经弱智成那样了,如何还能在衣袖里玩弄那么好的机关,且还如此油滑,我就不得而知了。

    还有

    对了,不能在这里过多介绍千术,赌博绝不是一个好的营生,各位看官不学也罢。

    我用了差不多三年时间,总算掌握了老安头的一些绝活儿。

    老安头很吃惊,对我说:

    “这些手段我练了七年,你可以出徒了,我没看错你,邱明你真是个天才呀。我还以为我死前这些千术要带进坟墓了呢,单凭这一手,你出去后再不会饿着肚皮的”

第65章 监狱中最后的日子() 
日子波澜不惊,每天出工收工,闲着就摆弄扑克牌,吃喝用有凤姐跟杜秋照顾,不用犯愁,所以时间也好打发。

    监舍里的事儿我不参与,由崔老大折腾去。监舍外其他犯人我也不招惹谁,即使是马秃子屡次找我麻烦,我也忍了。

    “这里不弄你,出去后我也饶不了你!”他恶狠狠地说。

    我报以轻蔑的一笑,你他母亲的手脚利索时我都没在乎你,现在你右手彻底废了,我还会怕你不成,还以为我是入狱前那个温文尔雅的屌丝邱明呢?

    我不想惹事儿,只想快点把刑期服完,离开这里。

    我没啥立功表现,但在宣布拟减刑名单时,我排在了第二位。凭借我在监狱里“二爷”的名头,没谁提出异议,但我清楚,这都是杜秋和凤姐在外面“活动”的结果。

    有一段时间,我的师父老安头脸色一天不如一天,黄里透着黑。不怎么吃饭,而且还便秘,不吃饭没人管,便秘可是大事儿。

    也多亏他跟我关系好,若不然普通犯人是没资格长时间占据蹲位的。

    “师父,你是不是病了?打报告去看医生吧。”我说。

    “老毛病了,不打紧,”老安头说,“肝脏一直不太好,挺挺能行。”

    我用宋哥的电话打给刘艳,让她在医院多开些护肝的药品寄过来。她还以为是我肝出毛病了呢,开好药风风火火亲自送到监狱来。

    刘艳现在从来不提我跟她之间的那点事儿,我也把她当成妹妹来看待。儿子虎头由她带着,送进最好的幼儿园,后来又上了小学。我很感激她。

    护肝药都给了老安头,可并没有阻止他病情的恶化。

    本来很瘦小的他,变得更加瘦弱不堪,吹口气都能撂倒他似的。时常捂着右肋下端,疼得直冒汗。

    “这样下去不行啊,”我说,“赶紧报告吧。”

    “不用不用,能挺过去的,我不要不要去医院,我晕针,更闻不了医院那股子味道。”

    我跟着着急,眼瞅着老安头一天天衰弱下去,恨不能只剩一把糟骨头了。

    有天夜里老安头大咳不止,我不放心,凑近一瞧,发现他咳血了,随即昏迷不醒。

    我按响门铃,招来管教汇报了情况。值班狱医进来简单检查了一下,问了我最近老安头的情况,我如实汇报。

    当夜,老安头被拉走了,住进了医院。我第二天开始成了他的陪护,当然是有武警监护下的陪护。

    老安头已是肝癌晚期,过度的救治已经没啥意义,只能尽可能维持,打些便宜的止痛针消炎药。监狱里不会拿出大把的钱救治一个频死之人。

    我找来凤姐,多留下些钱做医疗费,用些增加免疫力的药品,虽然贵重,但我觉得值得。

    住院的第三天,老安头就开始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有次他清醒时我问他:

    “师父,你还有啥亲人吗?我替你通知一声,过来见个面吧。”

    老安头呵呵苦笑两声后说:

    “我这一辈子,四海为家,留下了连我自己都数不清的孽债。不过我在秦皇岛待的时间最长,认识了一个女的,那是个好女子,我俩有个儿子。”

    “怎么联系,你快说。”

    “联系不上了,我俩在一起三年,我是不辞而别,儿子叫大壮,安大壮。我们的家在付家坡,一晃都过去快二十年了。”

    “这些年你一直没回去过?”

    “没有,我没脸见她们娘俩。邱明,你记住了,以后千万别出去赌博,更别去出老千,要知道人外有人”

    不用他叮嘱,我断不会去赌博,我的骨子里没那根弦。

    老安头是在一天傍晚时分过世的。临死前,他表现得异常活跃,一会儿神采飞扬地说他看到玉皇大帝了,一会儿又满脸恐惧地说有好多女鬼招呼他去玩牌

    好不容易消停一会儿,喘了几口粗气后,他招呼我靠近些,贴着我的耳畔说:

    “邱明,你记住了,在龙城九龙山山脚,有座土地庙,庙后面就是九龙峰,顺着庙后墙简直往山上走,走三十步,有颗歪脖树,我在树底下埋了东西,你去取出来,交给我媳妇和儿子”

    我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权且记下。

    老安头死了,骨灰都没人收,随风而去。

    回到监狱,我不再摆弄扑克,因为总能在牌中特别是j、k上面看到老安头的影子。

    没多久,崔老大崔建国又出事儿了。

    好多个探视日,他媳妇都没来。这几个月家里咋样了孩子还好吧?一点消息都没有。他整天焦躁不安。

    在狱中,我跟崔老大算得上是过命之交了。我救过他儿子,他为了我能顺利越狱也敢冒风险。这几年,我俩的感情处得非常深厚,越来越好。

    没办法,还得麻烦凤姐。她也愿意为我跑这些事儿,按她的话说,只要宝贝你不再给我捅娄子,消停熬到出狱,让我去摘星星我就马上架梯子。

    过了有一星期,凤姐来看我,主要说崔老大的事儿。

    这次崔老大可惨透了!

    他那个儿子,在池塘里玩耍,溺水身亡。

    十六岁的女儿被原村支书的儿子奸污,告到警察局反被说成是双方自愿,崔家是为了多要彩礼而讹诈。

    那女子没多久精神出了毛病,整天疯疯癫癫见到生人就哭,一不留神脱光了衣服就往外跑

    崔老大的媳妇承受不住这些压力,喝农药自尽。

    天呐,咋会是这样啊!让我如何跟崔老大崔大哥说?

    我没了主意,回监舍的路上左思右想,最后还是决定先不告诉他,起码不能告诉他这么多。

    我故作轻松地对跑来询问的崔老大说:“没啥大事儿,你儿子患病住院,你家我嫂子最近一直陪着,所以没时间来探视。”

    “没说得的啥病吗?”

    “好像是肠炎吧。小孩子嘛都容易患个小毛病,磕打磕打更结实。钱的事儿你不用操心,我那个凤姐全包了”

    总算把半信半疑的崔老大糊弄过去了,我就开始思谋着下一个探视日该咋跟他撒谎,盖子要一点点揭开才行,一下子抖搂干净他肯定承受不了。

    很不幸的是,下一个探视日,竟然有人来见崔老大了。当时我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一切都没法再隐瞒。

    是他的一个远房表弟来看他。正如我所料,他知道了,崔老大什么都知道了!

    崔老大整个人被摧垮了,不吃不喝,目光呆板。

    我那几天寸步不离守着他,安慰他要好好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能出去讨回公道

    崔老大喃喃道:“我报不了仇了,我服了,彻底服了,这都是命”

    那时崔老大还有八年刑期,实际上他熬出狱,也才不到五十岁,什么都来得及。

    但他等不及了。有天夜里,他把一根三寸多长的铁钉子,用拳头砸进了自己的太阳穴!

    面对崔老大的尸体,我没有掉一滴眼泪疙瘩。几年监狱生活,已经把原本有些尿汤汤的我,磨砺成一条血性汉子。

    我咬紧牙关,对着崔老大的尸体一遍遍默默在心里赌咒发誓

    日他母亲的,我还就不信了,这世界,真的会死无报应?!

第66章 出狱第一夜() 
崔老大死后第三天,我的减刑申请批了下来,减刑三个月。

    如此,我在监狱服刑的日子,就只剩下了三天。我可不敢重蹈覆辙,消停地过完最后三天的监狱生活。

    10月16日这天上午,我走出龙城第二监狱大门,迎接我的,只有凤姐一人。

    经过四年的磨炼,我自觉我已不是原来的那个邱明了!

    见我出来,凤姐从一辆红色宝马车上下来,神采飞扬冲到我面前,双手绕紧我的脖子,丰满的双唇不住在我脸颊上亲吻:“宝贝,快亲亲我吧,这是真的,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凤姐还是那么青春靓丽,前凸后翘,想来她该是三十五岁了,可一点看不出来,特别是胸前,依旧波涛汹涌。

    回头望望这座森严壁垒的监狱,四年,我在这里待了差不多整整四年,一千四百多个日夜啊,他母亲的,这辈子最好的一段时光,都耗费在此处了!

    往事如烟,更如梦。现在我该面对的,是现实。

    凤姐笑嘻嘻搂紧我的胳膊:“我在一家大酒店开好了房间,看今天我不活吞了你才怪!你都丢了四年多了宝贝,再敢乱跑瞎惹事儿,我非杀了你不可!”

    这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凤姐说话口气,刀子嘴豆腐心。

    一进房间,凤姐就把我扑倒在床上,然后迫不及待地伸手解我裤子:“宝贝,我真是一分钟都等不及了”

    我那时心情还没有恢复正常,或者说还有些没准备好。

    “凤姐你等等,我先洗个澡?”我说。

    “那你快点啊,”凤姐说,“我不骗你邱明,我这几年熬过来不容易”

    熬没熬着谁知道!但这话我现在不会说,打死也不说。

    我起身去卫生间。好久没有洗过如此舒服的热水澡,皮肤似乎已忘记对热水的渴望。洗到一半时凤姐光着身子进来。

    她的身材曼妙多姿,虽然有些发福,但胖得适称,非常像西方油画中所描绘的裸体圣女,凝脂白嫩的肌肤,滚圆上翘的峰峦,结实饱满的臀部

    我有些年没看过女人的身体了,上次还是凤姐来监狱享受“人道”那回,但是奇怪的是,我并没有什么冲动。

    凤姐从后面抱住我,紧贴我后背让我感觉很舒服,她用嘴唇胡乱亲吻着所能及之处,亲得我心里很是痒痒。

    “宝贝,你比以前黑了,不过更结实了,瞧瞧这肌肉啊,硬邦邦的”说着说着凤姐转到我面前,伸手握住了我的小冤家,用手接过水龙头里的水,轻轻洗了起来。

    “宝贝,这些年他都干啥了?”

    “还能干啥,每天就躲在裤裆里呗。”

    “真是可惜了,他想我的时候多不多?”

    “基本上不会想起你,他都不记得你长啥样了。”

    凤姐用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嘴里却骂道:“臭不要脸的宝贝啊,你骗我一次会死不?”

    凤姐的性格一向很泼辣,该强时强,该弱时弱,我也很喜欢她这样,真实有味道。

    在床上凤姐非常渴望,似乎这么多年一直都在等着这一刻,变着法儿地刺激我

    我那个不争气的玩意儿真是倔强,好半天也没有反应,就是不给力。实际上主要还是因为我,我的心里是一潭死水,总惦记着别的事儿,注意力完全不在这上面。

    后来凤姐有些恼了,从我的腿间抬起头说:“邱明,你多少配合一下好不好?我都等不及了”

    我闭上眼睛放松自己,用心感受来自于她的刺激,渐渐身体还真有了些反应

    “差不多了宝贝,快来吧!”凤姐说着就仰面躺倒在我身旁,她面色绯红呼吸急促眼神迷离,伸手拉我:“快点啊宝贝。”

    我翻身跪到凤姐的双腿间,我看到她早已洪水肆虐,稀疏的草丛上挂有许多亮晶晶的液体。我提枪上阵,可还没等刺中靶心,只感到心里一紧,便一泄如注了,大股大股豆浆般的东西喷涌而出,都落到凤姐的肚皮上

    我当时万分羞愧。好在凤姐并没有恼,以前我跟她做这事儿时,若是浮皮潦草敷衍了事,她会急眼骂我缺德,但这次没有,她开始很惊讶,可转瞬态度就缓和下来。

    拿过纸巾将自己擦拭干净后,凤姐将我抱在怀里,近乎于呢喃般地在我耳畔说:“哎呀呀,我可怜的宝贝,这些年你是咋熬过来的啊”

    我无话可说。

    原来一直引以为豪的男性雄风,现如今一塌糊涂一败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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