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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殿下,来战!-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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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天上有,明初也是第一次闻见。
“九弟见过王兄。”慎王远远便向摄政王俯身见礼,惶恐卑微,明初也跟在慎王后头向他下跪,目不敢抬。
“九弟不用客气,快来赔为兄喝两杯。”摄政王声间有些苍凉,苍凉中又透着一股浑厚,一双虎目天生凛然,加上明黄衣袍,浑身上下无不在昭示着他的王者之尊。
慎王听后直起身来,快步走进亭子,小心翼翼坐在摄政王对面,明初守在慎王身边,再看承元时,他已经走到摄政王身侧,渊潭般的眸子里倒映着远处湖水,哪怕最细微的波澜起伏,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接着两位王爷又是几句场面上的客套话,慎王在摄政王的央请下喝了面前的酒。
明初见杯子空了,上前拿起慎王杯边的银质酒壶给他斟酒。
细细的壶口拉起一条长长的线,那壶恨不得提得比人还高,但酒线却丝毫不错地全部落进酒杯,一滴不洒。
慎王惊奇地转看明初:“原来你这个小丫环还有这种技能。”
“奴婢曾在茶行里做过两年学徒,自已没事学着玩的。”顾忌摄政王也在场,明初没说太多话,眼角余光一转,掠过对面的摄政王。
拿着壶把的手不经意一握。
心中泼天盖地的恨火硬生生被她扼制,彻骨的恨却不能表现出半点,这不啻于一场生不如死的酷刑,可她唯有忍住,必须忍住。
“放肆,”慎王不轻不重地喝斥,“也不看这是哪儿,哪有你抖机灵的地方?”
“王爷恕罪,”明初放下酒壶,立刻跪下请罪:“奴婢知罪了。”
“有意思。”摄政王却是长眉微挑,颇觉新鲜,再看看身边中规中距的老太监常远,顿生嫌弃,“九弟别怪,她既有这个才能,何不让她大显身手呢?”
慎王怕明初闯祸,赶忙婉拒:“这种小孩子把戏登不得台面,可不敢让她在您面前献丑。”
“说的哪里话,有趣就行了,”摄政王一脸笑色,少见地亲民:“你过来,给本王斟酒。”
明初暗咬牙根,终是忍了恨意,换成一副惶恐的卑小模样:“是,奴婢遵命。”她没去看摄政王的眼睛,垂着头小步走去,在她的视野里摄政王的衣角慢慢拉近。
她第一次见到残害满门的凶手,第一次和他靠得如此近,报仇的火焰在心间越燃越旺,她拿起桌上的另一只银壶,湖面反射着阳光,在她脸上映出了晃动的水影,水光隐隐打在银壶上,以及她漂亮的指甲上……
“啪!”
左边脸颊忽传来一记响亮声音,接着火辣辣的痛感席卷脸侧,她被打得头一偏,手上的银壶险些掉了。
为什么!
她掉过头,看见承元正冷冰冰地站在自已面前,单手负后,垂在玉带上的右手微微握着,像是打人的时候被硌痛了手,正在缓解。
血色目光在明初眼中存在一瞬,又很快消失,不管是谁的错,她在这儿位子最低,那便全是她的错。
“承大人,”她连忙跪下请罪:“一定是奴婢思虑不周,请大人责罚。”
两位王爷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这个小丫环做错了什么。
“承元,”摄政王唤他一声,语气里有一丝责怪,毕竟他打扰了自已雅兴,“有话你倒是说说,小丫环是慎王的人,打了可不好看呢。”
“回王爷,”承元回身向摄政王禀道:“她斟酒的时候将壶口对您,这是对您的不礼貌,许是她不懂摄政王府规矩,念在年幼无知,承元才只是略施教训。”
“本王刚才没注意到,打都打了,”摄政王刚才的好兴致顿时散得一干二净,斜睨明初:“你先退下吧。”
明初脸上像烧了一把火,几乎红透,暗暗忍了承元的无中生有,不甘地退下,在京第一次见承元,第一次见她生平最大的敌人,竟是以这种的方式,这让明初懊恼极了。
退回后她就一直站在慎王身后,那一巴掌带来的痛慢慢缓解,可给她带来的震撼却一丝也不曾弱下。
承元,我都会还你的。
一个时辰后,还是承元领着慎王一行人离开摄政王府。
经过花园间的石砖小道,承元才无关痛痒地开口:“我们王府规矩严,怕你行差踏差丢了小命,你也是慎王手下的人,这点规矩都不懂?”
明初低着头,怕她眼里藏不住对这个男人的恨意。
“是我鲁莽了一些,望王爷不怪。”承元说完明初,又向慎王礼貌性地致歉。
他不就是怕她指甲里藏毒,借机害他家金主么!明初一扫刚才脸上的阴云,抬头笑道:“可不是么,我还得多谢承大人教诲。”
“不用客气,”他特意拖长声音,“你该受的,劝你之后好自为之,虽然慎王护短,但你要是真犯了摄政王忌讳,该怎么个死法,慎王做不了主。”
“是么?”明初的手下意识一扬,如果这里不是王府,她会果断还他两个巴掌。
承元看着她扬起一半的手,笑道:“小丫环是想打本大人么?”
明初还没回应,怕事儿的慎王忙说道:“承大人别跟她一般见识,本王回府一定好好教训,不敢再劳烦大人了。”
“王爷误会了,”明初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耐着性子解释:“奴婢刚见有一只飞虫经承大人面前飞过,本想去抓来着,属下哪敢对大人有半分不敬。”
承元道:“没错,我面前确实有一只虫子飞过……”
“啪!”明初趁机一个巴掌抽了过去!精准命中他清俊的左脸,隐约和她脸上那个巴掌是同一位置,不同的是她这一巴掌虽没有承元打她的那样响,但绝对比他那一巴掌重!
女人的报复,从来都会很快来到。
慎王惊得说不话来,承元做为摄政王第一宠臣,谁不知摄政王对他信重有加,所有提议一概接纳,位置相当于一国之相,慎王夹着尾巴做人这么多年,刚刚收的丫环居然就敢在摄政王府打承元的脸?
巴掌声一落,一队侍卫涌上前来,拿刀的拿刀持箭的持箭,将慎王一行人以及承元一起,团团围在其中。
“我刚才在给承大人打虫子,”明初把手心亮给他们看,然而她掌心干干净净,哪有飞虫,面对恨不得扑上来把她撕碎的侍卫们,明初又把打人的手放回承元挨打的脸上,揉了一揉。
合围的侍卫们看不懂状况,纷纷互换眼神,交流看法。
不对劲,承大人没道理被人打了还毫无反应。
以承大人的功力,他能一脚把小丫环踢得飞出王府。
以他的脾气,小丫环一准被活活打死,不对劲的地方是,小丫环的手摸在承大人脸上的时候真的很温柔,看起来好舒服。
我也想被小丫环打耳光……
“承大人,我真的在帮你打飞虫。”明初眼中邪光四溢,但都被她处理地恰到好处,不会让别人看着太凌厉,又能让承元充份感受到她的愤怒。
她的手轻轻在他的伤脸上打圈撩弄,直到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她眈看他修长俊白的手指,眼中的冷笑有直迫人心的寒凉。
冷的,不过是对她有心的人。
第145章 送到他的床上()
“丫环,下次,不可如此鲁莽。”他神情冰冷,像高山上长年的积雪,逢春也不曾回暖,“这一巴掌,就算了。”
有人打了承大人一巴掌,但承大人没还手的事很快传到了摄政王耳中。
摄政王叫来承元,问他怎么回事。
“王爷识会了,”承元云淡风轻地说道,左脸颊上还是通红一片,隐隐可见五根秀美的指印,“确实是小丫环想捉虫子,并无意打属下,她已向属下赔罪,属下身为摄政王府的人,当时又有慎王在场,也不好为难。”
“可是本王听说,她与你动作暧昧?”
“王爷多虑,她当时也是慌了,侍卫看到的并不全面……”
承元的解释被摄政王毫无耐心地打断:“本王明白了,你最近操心家国大事,可能也是身心俱疲,本王自会犒劳你。”
摄政王的话来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承元也只是想了一下,没作细究。
哪里摸得透摄政王在想什么……
承元在摄政王府做事,但他并没住在王府,摄政王早赏了他一处宅子,原也是个达官府第,摄政王这个人,对敌人斩尽杀绝,对自己人相当阔绰,凡是站在他这边的人,有的是优渥生活,从不缺权势,金银与女人。
次日,又是劳累的一天。承元回到自己府上时已快到子时,今天是皇帝生辰,来自四面八方的达官显贵们涌入皇宫,承元积极插手安全防护方面。现在留王少安对峙晋国是最好的局面,可以给他争取时间,暂时也不会打起来,纵然必然要打,王少安和卫晋祥也能想出一个双全的策略,尽量减少伤亡。
还好安乐王和梁王那边的人在生辰晏上没出状况。
承元一进内室,就见两名丫环扭捏的扭捏,捂脸的捂脸,好像不忍猝睹一般,飞快从承元面前走过。
怎么了?他自认对丫环们从不亏待,更不曾强迫过她们,为什么今晚都忙着避开她?换成平常,她们恨不得爬他的床的……
承元带着疑惑走进内室,见他的床竟然在动!
他箭步上前,一把揭开帐子,有人藏在被子里!他正要去揭,一颗脑袋从被子里探出。
明初……
“看什么,你跟摄政王说了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明初满脸通红,像是喝了酒,眼底充血,不知是急是怒,她一见承元就是连续三问,每一问都让他不知从何答起。
承元默默地背过身,“不是我的主意,你想走的话,自已可以走。”
“你少装君子,如果不是你跟摄政王嚼舌根,他怎么会派人强迫慎王把我交出?”明初满脑子都写着火字,最难受的是她明明那么恨,却不得不暂时隐忍,现在又被人送上痛恨之人的床,这简直是对她的奇耻大辱。
承元对她的话反应很淡,“可能是侍卫们回报有误,我就算再卑鄙,也不会打你的主意。”
“谁信,”明初冷嘲热讽,“你心里在想什么,自已清楚。”
“是,”他望着天花板出神,眼中有一片挥不去的阴翳,“我一直都知道自已想什么。”
明初的耐心已被他耗尽,她早已对李氏积压了太多的恨,这恨随着新一轮战争的爆发变得愈深,对承元更是恨之入骨,今天被他打耳光的事就罢了,现在又被丢在他的床上,实在叫她忍无可忍!
“承元,欲壑难填,你已经疯了。”
“我没疯。”他固执而坚决地回答。
“你疯了!”
“我没有。”
“你真以为自己有一双翻云覆雨的手么,你凭什么地做棋盘人做棋子,你是没疯,但你比疯子更可怕。”
“我没有!”他一直紧绷的弦在明初的刺激下动摇,他突然转过身扑向她的床!
他在她床头,带着一身威压向她逼近,“不要再说了,我怕会失控。”他在最大的仇人、天下最大的罪人面前忍耐至今,他付出了多少耐心与自制力,没有人可以想象,明初只是今天才见到摄政王,就已快按捺不住,何况他数百个日日夜夜?他不仅不能报仇,还得当他最忠心的臣下,被明初称为狗奴才!
这一声“狗奴才”,出自任何人的口他都可以一笑置之,唯独从明初嘴里说出来,他至今仍觉得窒息。
两两相视,两个人的眼中都是一片血红,恨与说不清的纠结在肆意燃烧,无边无际,也不知何处才是尽头。
承元的鼻子离明初只有三寸远的距离,近到可以听见她有力的心跳,仿似每一下都代表着她的坚决,气氛莫名地静下来,空气无端冰凝,又冷又重让他不敢畅快呼吸,面对她满含怒意的面容,他终于软下眼神,搁在她枕边的手自虐一般握起,连指甲都像扣进了肉中。
“我没有。”他避开她直视的眼,放低了音量,尽量让声音轻和,这样才能于任何人都无妨害,“我从来都是你希望的那个样子。”
明初眼中的光更冷然,“不要再苍白地解释了,我说过,你的话我一句也不会相信。”
“我知道。”他起身,整着身上微皱的长袍,“今天在白荷亭的事,望你见谅,我只是不想你出事。”
他不愿多说,不解释他一路来的担心,不相告他背后曾为她做过的努力,终究他是李家人,皇室欠了她数百条人命,玷污了沈家一门的清誉,他和明初的结像一块大石,钉死在他救赎的前路上,而他的路羊肠一般逼仄,那道结他绕不开,更解不了。
今天承元以为她想刺杀摄政王,在承元打量她的指甲时她就猜到,她倒是想把摄政王干掉,但她现在还没有这个能力,毕竟摄政王本身就是个高手,他身边的暗卫防不胜防,她没有得逞的的可能性。
“为什么不说话?”
明初转过眼眸,没去理他。昨晚她见修罗,并不是为了从他手里拿毒药,只是正好听说修罗回了一趟王家,她去问了一些有关天哑的那种病,问他因毒药而导致发须变白,还有没有办法恢复成正常颜色,天哑只有二十五岁,她不想她的师父顶着一头白发过完一生。
可惜她没有得到答案,修罗无解。
不觉地叹了一声,嘲弄着他:“因为我还了你一巴掌,你就对我使绊子让我不好过?你让人去王府把我带来是什么意思?你是摄政王的人了,谁都得看你眼色,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睡我,我让你这辈子碰不了女人。”
承元被她的话给噎到,是什么样的错觉,让她以为他会睡她?
“你想走随时可以,我不拦你。”
“你帮我把被子掀开。”
承元眼中浮过淡淡惊色,她有手有脚,为什么让他掀被子?她是不是想耍花招?她躺得笔直,手脚都在被下,只露着一颗喋喋不休的脑袋,难道她想算计他?
算了,算计他他认了就是。承元揭开明初身上的蚕丝被,才见她双手双脚都被绑在床板上,打着越挣扎便扣得越紧的军结,她的手腕和脚踝处,能看见的皮肤被磨得现出了血斑。
他俯身为她解结,动作轻柔。
“狗腿子,我不会领你的情。”
正在解军结的手顿住,承元暗色的眸子看向明初:“你是不是非要逼我做一个真正的狗腿子?狗腿子是不会做好事的,包括强行与女人发生身体发系。”
“你……”
承元手法娴熟,很快就把她手、脚上的四道军结解开,看着她手上被磨出的血痕,他泛出苦笑。
军结易解,可是他和她之间的结呢?
“叩叩。”两记急促的叩门声,承元扬起声音:“说。”
“常远来了。”回答承元的是他的一名暗卫。承元在京城并非一个人独战,身为皇子,几乎每个人都有一支独属自已的机密下属,承元来京后将他们重新召回,他们本就分布在京城各处,替他收集情报。
明初坐在床板上,揉揉她疼痛的腕关节,凉凉说道:“这年头奴才就是多,可做奴才,几人有好下场?”。
承元笑了笑,对她的指桑骂槐毫不在意,“不知你有没有听说,吴管家和王年的事。”
“我让吴管家去跟王老太爷说清事情原委,”明初对自己腕上的伤痕自怨自艾,“意思是让老太爷惩处王年,怎么了,我还没收到消息呢就被死太监抓来,不清楚。”
“王年如你所愿,被打了一顿后关入密牢。而吴管家,我已吩咐下去,把他处理后扔进了一口废井里。”承元幸灾乐祸的笑容微不可察,“你还满意么?”
做为摄政王的宠臣,杀慎王府总管易如反掌。
“你这么喜欢讨好我?”明初坏笑地逼近他,嫣然的笑涡里有一丝邪恶味道:“那你是不是为了我,你什么事都愿意去做呢?”
承元不动声色,端看她捉摸不清的眼神:“难道你想对我色诱么?”他从不是什么君子,曾好多次地肖想过和明初在一起的画面,若能将她拥在怀里,享受她少女的曼妙,必然是一件足可回味一生的美事,尽管明初每次都会刺痛他,痛痛过后,依然念她如初。
她的笑容越邪,对他而言越是不可抗拒,他下意识凑近她,靠近她红润的双唇,喉结不经意地狠狠滚过,身下一紧,像有东西在腹中燃烧……
第146章 忍不住了()
明明没有身体接触,明初仍然感觉到了承元的变化,以往和承元靠近,只能觉到他淡雅的芝兰玉树气息,就算他干再多坏事,也难掩他一身的清贵傲然,淡而不漠、冷而不酷的气质最是悠长,又最令人动容。
而此时的他,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男子原始的糜糜之气,哪怕他再藏,也控制不住身体向异性发出邀请的信号。
“有人来了。”他很快回过神,尴尬地起身向门后走去,
就在承元转身走开时,明初本就微热的脸也像着火一般,她不自争地拍着脑门,提醒自已时刻保持理智,他是承元,是把灾难带进永丰镇的男人,他是挑起战争闹得天下不宁的罪人,是害她全家的李氏子孙。
是谁不好,偏偏他是承元。
承元刚打开房门,一脸巧笑的常远拎着拂尘,已经到了。
常远有一张鞋拔子脸,笑起来更显脸长,但他偏就爱笑,笑起来消瘦的侧面有如弯月,阴险又滑稽。
“哎呀承大人,不知那个小丫环合不合您胃口呢?”常远狗腿地迎上来,站在门前欣悦地说道:“摄政王体恤你为国事操劳,他老人家老为您着想呢,之前送您的女人您不肯碰,终于碰着个看着顺眼的了,这下王爷可得安心喽。”
“谢王爷挂心,属下不敢辜负他老人家的心意。”承元刚才红了脸,现又被常远的话给恶心到,泛红的脸发起了绿光,“我这里还要忙,不陪常总管了。”
“哈哈,”常远掩着脸咯咯地笑着:“承大人这不说笑呢么,咱家来这儿不正是等着大人办完事,好回去回复的么。”
偷偷来到门后的明初听见常远的话,险些没一个踉跄把自己甩了出去,她偶听皇家秘闻,说是皇帝和妃子侍寝的时候,会有一个太监在旁督促,生怕皇帝干得太久熬坏身体,眼下常远也要让承元当面来一出活春图么?
呵呵。
“常总管,”承元腼腆地道:“这样恐怕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常远拿肘子拐了承胸口一下,“也别哆嗦那么多,直接撂翻办了就是,咱家也好回去交代啊,你知道的,王爷对你的事可操心了。”
明初默默地翻着白眼,从嘴里蹦出一个字:操……承元你敢答应他试试,你答应试试……
“总管客气了,可这种事当着公公的面,怕是做不出。”
还好承元够识相。
“可王爷盛情难却,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刚才还庆幸某人识相的明初瞬间石化:承元,你敢上我试试!
“哎,”站在门口的常远抱着拂尘,一脸的欢喜褪去,神微微显得凝重,“不怪王爷心疼你,多好的一个少年人啊,自从你来了王府,辅佐王爷治理天下,给王爷出了多少主意,给咱大盛推出多少好的政令,要不是你,大盛哪能这么容易收服梁王,逼安乐王归降呢。”
“总管过誉了,我该做的,”承元的语速有些快,像是不愿常远再说下去,“是王爷英明,做属下的不敢居功。”
“诶,”常远收不住口,一股脑地说道:“做为大盛子民,咱家对你真的佩服,要不是你立下军令状,保证可以用最少的牺牲收复各地,只怕王爷早发兵攻打晋南,将那叛出之国夷为平地了。”
军令状……明初怎么没听说承元立什么军令状?常远的意思是说摄政王本想灭掉晋南,是承元以立下军令状为代价劝阻了摄政王?然后施行了这场收复之战?
“没什么可值得佩服的,”承元一笑置之,笑容里却尽是苦涩,“这事就不要再提了。”
“不是你承大人,这场大仗打下来得死多少人啊,收服梁地和黔城,你可说不损一兵一卒啊……”
“总管大人,”承元再次拦下他,眼中一抹厌烦闪过,“没什么好拿出来说道的。”他也有自已的私心,就算摄政王不制造这场战争,若有一天他掌了权,分裂出去的国土他也必定会拿回来。
常远抱歉地笑笑,“好好,咱家就不耽误你好事了。你也不要有负担,咱家站在屏风后,你权当没咱家这个人就好。”常远说着就往屋内走进,一路笑呵呵的,活像一个见着儿子娶媳妇的老母亲。
听见脚步声在往里进,明初赶忙在内室中找地方暂避,有人要看她跟男人行房这还得了,就算还能做手脚骗骗死太监,但她好歹是个女人,杀人放火好说,随便跟人干这事她可做不出!
躲哪里呢?内室虽大,但没有衣柜帷帐等方便藏身的地方,估计是为了避免有歹心的人藏身行刺,连窗户都没有一扇……对了,明初飞快地避着常远的视线,一个翻身,迅速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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