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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殿下,来战!-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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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埋伏在墙角后的士兵中箭身亡。
王少安所带的士兵们在白衣高手的剑下一个接一个惨死,尸体铺在他们所经之路上,叠出厚厚的一层,但王少安下了死命令,必须拿下摄政王,那些士兵们前赴后继,洪水般涌向那队人。
明初的埋伏地点暴露,引来一队士兵的疯狂扑杀……
时间不能再拖下去了,万一云太后变卦,摄政王兴许就会死灰复燃……承元眼中流过一道凌厉杀意,接下黑子递给他的长剑,而这时王少安也抽出腰间的龙泉剑,两驾骏马并驾齐驱,杀向摄政王。
就在太师府前杀得昏天黑地时,金殿中的云太后正襟危坐,纤细的手不停绞动着一只金绣双蝶的白帕,心里忐忑不安。
捉拿摄政王是势在必行的,可他毕竟陪了自已十几个春秋,彼此都是知根知底的人,若不是当年迫不得已,她定不会嫁给三王。再看看龙座上的小儿子,他还那么稚嫩,小小的肩膀上却压着整个江山,他枯坐了一个上午,肩头隐隐可见地颤抖,隆冬时节,他额发前的冷汗一滴滴滚落。
殿上一刀两断的尸体仍散发着浓郁的血腥气,百官们还在瑟瑟发抖。
“来人,”云太后扬声一唤:“传御林军副统领上殿!”
第167章 中了毒针()
声音惊动金殿,殿上早被震慑到的百官们闻言后以为太后又要拿他们开刀,身子一软,瘫在了殿上。
副统领应传上殿,四十岁的他身姿硕拔,神情凛凛:“请娘娘吩咐。”
“立刻带御林军前去拦下王少安,”云太后怕百官看出她此刻的真正心思,忙又后缀了一句:“活捉摄政王,哀家必须公审摄政王,把他的罪行公告天下。”
“是!”副统领领命退下金殿,刚出金殿时遇到复命的李程。
“副统领这是做什么呢?”李程问。
副统领顾了一眼身后的金殿,小声说道:“娘娘下命令了,要活捉。”副统领是云太后表弟,自然是云太后这头的人,眼下风云突变,大统领被当场砍了头,现在的御林军还不是副统领说了算么。
李程笑着对副统领点了点头。
这个消息实在太糟糕,但愿副统领到的时候承元他们已经把摄政王杀了,不然,后患无穷。
冲进杀阵的承元浑身染血,手上那把剑已砍出了一道道豁口,脸上的血点遮住俊美容颜,原本平静无波的眼神写满残酷的颜色,血光将他衬得宛如杀神。
在王少安与其他精英将士的刀剑下,白衣高手们一个个被放倒。
近有同样不容小视的劲敌,远有明初领着一队弓箭手暗中伏击,一场苦战后,就只剩摄政王和一名抵死护卫的白衣高手,那名白衣高手早已一身血色。
“将士们听令!”同样满脸鲜血的王少安眼神酷冽,声透寰宇:“杀——”
“慢着!”承元握剑的手累得有些不听使唤,滚热的血从手背上的那三道血口里流出,糊满他的整只手与他的剑,手心里一片粘腻,他叫停王少安的命令,血色后的眸子泛着疲惫:“那个人,是留给明初的。”
形式一片明朗,明初又一箭放倒了最后一个护在摄政王面前的白衣高手,像一头猎豹般向摄政王逼近,所到之处风中似燃起了一阵火焰,这股不共戴天的恨迅速弥漫,吞天噬地。
承元握紧满是鲜血的长剑,紧紧跟上明初的脚步。
“这个承元,”王少安目光微眯,“真对她动情了么?摄政王可不好对付啊。”
“元帅,”身边的副将孙野在他耳旁道:“路上您不是说,事情办成后想办法拿下这丫头的么,可是依属下看,您还是放弃这打算吧。”
王少安斜睨他一眼,“本帅把她拿下给你看。”话一出口王少安脸色一冷,拖着龙泉剑杀向摄政王。
摄政王本身就是个厉害角色,同时应付三人居然也能游刃有余,承元和王少安经过刚才一场厮杀后体力耗损严重,而摄政王正是势头威猛,你来我往几十回合竟然都没把他拿下。
而这时郑统领已经带着大批御林军和云太后口谕,飞马向这边赶来。
到底三比一,承元和明初在王少安的协助下很快占了上风,可却在这时,王少安和承元暗暗较起了劲,像在比谁能把最先把摄政王拿下,好送到明初面前。
承元出的剑,有好几次都被王少安拦截,这时的摄政王已处下风,体力急剧消耗,身上也屡屡添加新伤,明初像一只发疯的小兽,手中的横刀不停地扫向摄政王,本是稳杀的局,偏偏在王少安和承元的勾心斗角中拖延了时候。
摄政王被明初逼得仰倒在地,迎着那个女子,一点点向后挪去。
“狗杂种,”明初刀指摄政王,一步步逼向他,“你害我沈家三百口惨死,你将他们挫骨扬灰,畜生,今天我亲手送你下地狱!”
她一刻也不能再等了,胸中的恨烧得她血液滚烫,紧握愤怒的刀,迅速出手!
脚下一顿,刀停在离摄政王头颅一尺远的地方进不得前!
“王爷快走!”
浑身鲜血的白衣高手,准备来说是红衣高手,他的腿被斩断,但仍紧紧抱着明初的脚,用尽力气不让她再进前一步。
“该死!”王少安也是刚刚才看到这个人,上去便给他补了一剑。
明初从死透的白衣高手怀里抽出腿,走向正对她凝目相看的摄政王。
到底是曾做过一国之主,经历过无数次天大变故并翻云覆雨过的摄政王,面对死亡他的眼神竟然格外森冷,丁点也不像死到临头的人,他的眼里没有绝望。
“如果本王死在这里,在场的所有人,一个都逃不了。”摄政王看着逼在脸前的尖刀,冷笑:“你肯定不知道吧,承元身上有上秘密。”
“胡说八道……”扬起刀。
“关于太子的事!”摄政王特意将声音放大,果然引得承元上前,拦下明初手上的刀:“先听他说。”
御林军副统领率着一队疾腾的快马飞速掠来……
“承元,”摄政王慢慢站起身,眼中有狡诈的光,“你这么聪明,应该看清这个世道了吧,就算本王倒下去,这个大盛你一样救不了。”
“如果你只是想以此拖延时间,”承元慢慢放开明初的手,“那我不会如你所愿,从现在起,这个世道要怎么走,你管不着了。”
“可你不想知道一个秘密么,关于皇位的秘密?”
“抱歉,我并不是很想。”承元退后一步,给明初足够的空间,现在摄政王身后伤痕累累,他不是明初的对手。
摄政王见死到临头,眼中这才现出一丝慌乱,“皇位本不是现在这个皇帝的,沈璎,你是先皇为李景元挑选的皇后!承元,你不是爱这女人么,可你斗得过流落在外的皇太孙么!”
扬起的刀停滞半空,明初疑目看向摄政王:“你骗我。”
“我没有骗你!先皇本是想把皇位传给太子长子,但太子案出后,当年的太子妃来了一出李代桃僵,怕有人加害皇长孙,派人护送皇长孙离开了京城。后来先皇病重,但却收到消息,说有了皇长孙的消息,于是下了一道密旨,说若是找到皇长孙,就将大位传于他,如今皇上的位子都是暂时的,只要皇太孙回来,位子依然是他的。”
摄政王完全有可能为了暂活,而编排谎言骗他们,可承元却觉得,未必。
因为他听卫琛说过,皇爷爷确有将大位传给他的念头,这也是太子府遭到诸王算计的动机之一,使得叔叔们对他痛下杀手,而摄政王能说出当年“李代桃僵”的事,说明他流落在外的事摄政王确实知情。
“沈璎,你是要做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还是找到遗旨和李景元,做他的皇后呢?”摄政王避开那冷厉的刀锋,一丝暗喜从心中浮过,“本王在沈家祠堂里看到你和李景元的灵位,就连你家仆人都知道这事,还假的了么?”
“如果李景元还活着,他回来指日可待,但他要是想成气候,必须要得到那道遗旨,”摄政王嘴角浅抬,有得逞的恶笑,“只有本王知道那道遗旨放在了哪里,难道你不想得到后位,为沈家正名,让你一家三百口死得瞑目么?你该知道,如果本王死在这里,云太后会怎么对你们,纵然本王死了,你沈家,永远都是因为谋反罪被杀的叛臣,永远见不了天日。”
如果确实有那道遗旨,沈璎自然想得到。摄政王虽在苟延残喘偷生,可他说的太对了,以云太后和摄政王的关系,她杀了摄政王的话,云太后必定会找她清算,哪里还会昭告天下还沈家清白?但遗旨的事摄政王确有很大的捏造嫌疑……
目光微侧,看见承元疑惑的脸。
“明初,不要再等了。”承元淡淡催道,不管遗旨是真是假,事后云太后会不会报复他们,这些事之后都可以用其他的进行补救,但如果摄政王活下来,那之后会发生什么,谁也不能预期了。
明初不再迟疑……
“等等,”这回顾忌重重的是王少安了,“遗旨的事不见得是假的,让他说出遗旨在哪儿。”
“不能再等了!”明初心意已决!
飞身上前一刀砍向摄政王。
可这时摄政王眼光一紧,好整以暇手指一扬,指缝中两根银针飞向明初!
银针逼来时,明初觉得身上一重,生生被一股力量撞得向侧旁飞去,落地后才明白过后是承元撞开了她。
“狗贼……”承元半跪在地,痛苦地按着胸口位置,脸上的五官都仿佛在移位,像疼痛到了极致。
“承元!”
王少安也被彻底惹怒,提剑杀去!摄政王也是强弩之末了,三两下就被王少安拿剑逼上脖子,低声喝问:“遗旨在哪儿?说出来,本帅放你一马。”
“想知道么?”摄政王挑挑眉梢,像又活过来那般,“你王家在这朝廷饱受其他各族敌视,如果王家能拥立新王,就能再次回到顶峰,这份遗旨对王家的重要性,不亚于沈璎。”
摄政王这话说到了王少安心坎上。
王少安听爷爷说过,先皇确实留有这一条旨意,但因为当年摄政王势头太大,而遗旨又莫名其妙失踪,后来才有摄政王推举如今这个小皇帝的事。王少安原想,若摄政王再不除掉便造反,可如今摄政王倒台,朝廷还有得救,不到万不得已谁想掀起战乱?他小时候跟李元景相熟,李元景是个挺仁善又聪明的小子,想必长成如今也差不到哪去,如果能拥李元景上位,既对王家有利,又对万民有利,何乐不为?
“承元?”明初扶起他,见他满面痛苦像随时会死了一样,她一时也有些慌了,承元是一个善忍的人,能让他痛苦到不能自抑,想必情况十分严重!
她打开他护着心口的手,但他的胸口上根本没有伤,再扯开衣襟,见左侧胸膛处有两个小红点,红点中心有隐隐血迹,原来是中的针状的暗器!
“我没事,”他一说话,胸口的血点就扩散一些,并且那伤由鲜艳的红色,渐变成暗红色,是毒针!“明初,你都听到了,”他的气息变得很弱,每说一个字对他来说都像是煎熬,“我们真的有婚约,你听到了的……”
第168章 不后悔()
“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这个!”明初心似锥裂,她越大声喝斥他,心就越痛!“我带你去找师父,毒性扩散地很快,别说话。”
“我没骗你,”承元眼前一片模糊,毒液在身体内走动时那么痛苦,他不知这毒到底有多急,会不会立刻要了他的命,这种情况下他已来不及去想更多的事,唯独怜惜眼前,不知是他意识涣散,还是她在哭,他看不清她那双本是清透灵净的眼睛,这让他很急躁,像生命要走到尽头一般令他无措。
“除了太子府,永丰镇是我最大的痛苦,我从没犯过那么大的罪,虽然,我总在劝自已,权术就是以地为局,以人为子,但我真的很后悔,也许除了连累村民,我还有别的办法,可以给卫琛解围……”胸口好疼,似有一把刀在骨头里狠狠地搅动,将他的骨肉搅碎。
“不要再说了……”明初噙着眼泪,怎样也忍不住,转头向孙野吼道:“你死了么!还不快牵马过来!”
“哦,来了!”
孙野孙子一般灰溜溜牵马过来,帮忙把承元扶上马,明初叫来黑子:“护送他去找天哑解毒,务必保证他路上的安全。”
黑子一身的零散伤痕,活像一个血人,但接命令时仍然字字铿锵,却在话出口后身子陡地一沉,像用尽了所有力气。
“算了,你留在这儿,让王元帅的军医给你看看。”明初不忍,这一次他们也损失惨重,十名银卫在对抗摄政王的白衣高手后仅剩下了两人。
可她还要杀那个狗杂种……
“王元帅,”明初向王少安喊道:“派人送他去找天哑,你们府上的修罗也可以,要快!”她转过身子向王少安那边走去时,忽感觉到手臂一重。
承元紧紧拉住她的衣袖,此刻他已神识不清,模糊地低喃着:“不要走……”
与此同时,一批驭马飞驰的御林军逼向了王家,为首的副统领高声喊道:“太后有令,活捉摄政王!”
坏了!已经来不及了!
“我想结束乱世,让大家都有好日子过……”承元的话很轻,淹没在一阵乱糟糟的铁蹄声中,但就是那样神奇,明初全都听到了。
——我想弥补,可别人,还会给我机会么?战争不一定是罪,只要它能给百姓换来更久的安宁,就不是罪……我没有骗你,这安宁,我有生之年,会让你看到……
眼前泪雾重重,明初狠狠擦去脸上的泪渍,翻身上马:“驾!”
……
御林军赶到王家,从王少安手里押回了摄政王,摄政王逃过一劫,在副统领的押解下带回了皇宫,关进宫中大牢。
明初离开王家后,很快会合了天哑,那时承元胸口上的两个红点已经蔓延至整片,并且由暗红色变成了黑色,十分危急,天哑给他吃了保心丸助他保护心脉,再给他进行一系列解毒排毒,经过一夜的折腾之后才保下了性命,但仍然昏昏欲睡,不省人事。
敬王府,临安阁。
天哑站在卧房门前,恬淡目光看向远方天空。
又是一天,竟还不如昨天那般明净了。
在万里无云的昨日,摄政王的罪行昭告于百官,摄政王也以企图造反逼宫的罪名被押入皇宫大牢。
而今天,摄政王的事杳无音信,听说早朝时有臣子进言处理摄政王的事,被云太后当殿痛骂,说是小皇帝受到惊吓,今日还未回过魂来,别人这时提摄政王就是“不顾少帝感受”,“存心想逼死皇帝”,吓得那几位臣子不敢再开口。
连天哑这个不喜欢操心政事的人都明白,天还没有真正亮开。
“师父,您一夜没怎么休息,先去睡吧。”明初走出卧房,眼眶微微肿胀。
天哑为承元的毒忙了一晚上,明初也一夜未眠,而她昨天经过一场仗,身心俱疲,此刻颓容尽现。
“该休息的是你才对,这儿还有我。”天哑几乎是下意识地抚抚她的头顶,“关键时刻,就看出真心来了,既然放不下,那就不要放下了吧。”
她对他总是这样,理智一次次拒绝喜欢那个男人,可每当他遇到危险时,她总会将他的安危排在第一位,只有到了生死关头,他们才知彼此在各自心中的重量,是那么不容忽视。
“昨天的事,”明初避开天哑审慎的眼睛,“您别跟承元说了,省得他误会我。”
“误会?”天哑没有喜欢过女人,也没女人喜欢他,但感情这东西,真不是非得体验过才懂得,至少明初对承元的担心,他感受到了。“你昨天为了承元大失方寸,连摄政王都给丢下,此时你一定在后悔,为什么没果断一刀杀了摄政王。”
“没有,当时情况不允许罢了。”明初没骗他,她确实没有后悔。
尽管在那时候她还有其他选择,比如抢在御林军之前扑杀摄政王,但她还是毅然带着承元离开王家去找天哑,没有那么多的后悔,“当时”这个假设只存在于当时,逾时,不候。
“您别跟他说,我是为了救他才错过杀摄政王的机会,御林军几时会去捉拿摄政王又不是我能控制,也别说我昨晚一晚没睡,陪着您一道给他医毒,如果一个人因为我都快死了,我还能睡得像死猪一般,那我真是连猪都不如了。”
天哑嘴角抬了抬,似在隐笑。
“好啊,好啊,”李程单调地附了两个掌声,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这位明掌柜不得了啊,先是巴结上我九叔,又是巴结王家和我敬王府,现在把当初摄政王的第一红人也给收了,厉害。”
“世子今日没去宫中转转么,听说朝堂上的反转十分精彩。”明初无心跟李程搭话,倒也算不得对他有恨意,李程为了父亲着想做出伤害她和承元的事,对此她很理解,如果她今天还有父亲,她愿意为他得罪天下人,可她这个女儿,却连为父母亲人讨个公道都那么难。
“云太后让副统领留摄政王活口时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的,”李程抱着怀抚颌,“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复杂,经过这件事,摄政王想掌权是不太可能了,可云太后也不会杀他,只要他不死,总有一天会把手伸进朝廷。”
“谢世子提点。”
“不用谢了,”李程颇晦气地偏开视线,不愿再看她:“你以后别再连累敬王府就行,还有,现在局势风云莫测,你别再想着让沈家昭雪的事,当心撞在枪口上,第一个死的就是你。”
由于云太后和摄政王私情,使得“摄政王”三个字成了朝廷不能提的敏感点,这时候明初提议让摄政王接受审判,把当年沈家被陷害的事昭告天下,确实不太可行了。
李程没等明初回复,径直走进了承元卧房。
曾经承元在摄政王府做事,后来出使晋南时李程和他一道,一路上他虽对承元不太喜欢,倒也算不得讨厌,反倒有种淡淡的亲切,那时李程就觉得,好像他们很久前就认识一般,直到有一晚他摸进那条暗道,听到了承元和明初的谈话,才得知承元真正的身份。
目前为止京城中知道承元真实身份的人还不多,明初,李程,敬王,天子脚下,他的身份很可能会为他带来危机,暂时越少人知情越好。
李程见承元面色干白,虚弱不堪,不禁深深拧眉:“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他一边气这个堂兄不复往日决绝开始儿女情长,一边又心疼这个无依无靠的堂兄,打开被子,见承元胸前仍然一片黑乌乌的积血,他不忍地背开头去。
“明初!”昏迷中的承元一把抓住上方的手,生怕那只手会突然离去,将那只手紧紧握起:“我知道你放不下,你终于来了,不要离开好么……”
李程顿时眼睁如斗大:“京城的美女排到西牌楼门口去了,你可别坏我名声!”正抽身不能时,敬王笑呵呵的声音传进屋中。
“沈姑娘啊,你看我们家李程模样白俊,又会疼人又孝顺,不如等这阵子事过后,本王迎沈姑娘进我王府的门可好?”
李程险些没一口气背过去!
“王爷抬爱了,我配不上世子爷的。”
“哪里哪里,本王倒觉得他性子毛躁了,怕对不起你呢。”
脚步越来越靠近,李程飞快地抽着手,想从承元的手中抽身,可还没等到他甩摆,敬王和明初已绕过屏风,双双发现李程和承元十指相扣,难解难分。
在敬王和明初诧异的目光下,李程尴尬地指着承元:“父王,您还是把他和沈姑娘配对吧,人家相爱着呢。”
“世子爷,”明初打断李程:“你误会了。”
李程不以为然,“承元为了你不惜冒着暴露和丢命的风险带你离开白荷亭,听说这次中毒针也是为了你,你一句误会了,就把他对你的真心抹杀了么?你这么做,有背信弃义的嫌疑。”
这样的骂名她不敢当,可对承元的“知恩图报”,她更不能当。
“我问心无愧。”明初简单地道。
眼见李程要和明初吵起来,敬王脸孔沉了沉:“李程,怎么跟沈姑娘说话的?”
说刚说到这儿,昏迷中的承元痛苦地低喃一声,缓缓睁开眼来。
李程正愁父王误会他挑事,连忙拉住承元的手:“就在刚才,承元抓着我的手把我当沈姑娘,说她终于来了,求她不要离开,父王,您刚才说要我跟她配对,抱歉父王,她名花有主了,再说她这样的女人,跟我也不会合拍。”
承元全没想过昏迷时竟说过这种话,有些懵然。
“本王早听过他们的事了,”敬王过来拉着承元的手,语重心长说道:“承元,你是个好孩子,可沈姑娘确实跟本王说过,你对她是误会一场,她跟你没男女之情,这不,本王偷偷打算了一下,如果能让沈姑娘嫁给我们李程,也是好事一桩呢。”
听后,承元本是惨白的脸更是一片惨雾,疑惑地看向垂眸不语的明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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