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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世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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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怀一下就从帐篷蹦了出来,看着赵书明,他有点不敢相信他能回来。

    大家也都纷纷跑出来。

    我打量着他,衣服虽然很脏但是整齐,没有厮打的痕迹,更没有血。

    章怀问他:“你去哪儿了?”

    他说:“我去追个东西。”

    章怀又问:“怎么才回来呢?”

    他说:“你妹!迷路了。幸好看到了车灯,这才走回来。”

    他看到了张青,然后对我说:“靠,你们对张青开堂问审了?”

    章怀站在我旁边,又重复了一遍那两个字:“呵呵。”

    我尴尬极了,走过去,为张青解绳子,李林系得还真紧绷,都是死扣儿,半天才解开。

    我轻声说:“对不起,张青。”

    我以为他会暴跳如雷,没想到,他很平静,说:“其实,这个团队有了你,才让我感觉到更安全。误会很正常。我只想再一次告诉你,我,是个警察。”

    我拍拍他的肩,使劲点点头。

    然后,我问赵书明:“你跑出多远?”赵书明说:“黑灯瞎火的,只顾追它了,没注意。本来张青和我一起撵的,跑着跑着回头看,他不见了。”

    我说:“我不是说过吗,不要离开营地太远,罗布泊不明不白地失踪过很多人了。你看看大家,都没睡,急坏了。”

    赵书明说:“开始时看它很像野骆驼,我只想着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如果这地方真有动物,等我们到了弹尽粮绝的时候,可以逮住它们,吃肉喝血。”

    我说:“你看清了吗?”

    赵书明说:“说起来很奇怪,开始的时候,我看见它四蹄着地朝前跑……张青,你不是也看见了吗?”

    张青说:“应该是,我听见蹄子的声音了。”

    赵书明说:“当时太着急了,我们带的手电筒怎么都不亮了,就那么摸黑追。它跑着跑着,好像直立起来了,用两只脚朝前,跑的更快!”

    我的天!

    人类用几百万年才从爬行变成直立,这个活物几分钟就完成了?

    我说:“你确定那不是一个动物?”

    赵书明说:“动物会站起来跑吗?”

    我说:“你确定那不是一个人?”

    他又说:“啥人能在地上爬那么快!”

    他说的也对。

    我忽然想到,这个活物的心率会不会每分钟600次呢?甚至我还想到,出去以后自己也要测一下,看会不会也被同化了。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里我一阵恶心。

    张青走到了我旁边,说:“小七,现在你知道我没问题了,把刀子还给我吧。”

    我摇了摇头。

    他说:“你还不信任我吗?”

    我说:“还是放在古玉那儿。”

    他想了想,小声说:“章怀那儿还有一把枪。”

    我说:“我会跟他要。

    我们回到帐篷,已经是凌晨2点多了。

    我让陈然过来把电台调到发射状态,开始喊话,他比我专业得多:“CQCQCQ,这里是BG0×××,我们被困罗布泊,收到请回答!完毕!”

    然后,他把电台转入接收状态,等待。电台传出电流杂音,没人回应。

    我问他:“CQ什么意思?”

    他说:“广泛呼叫啊。”

    我又问:“BG0×××呢?”

    他说:“B是中国大陆,G是我的电台等——等级,0是新疆,×××是我——我的代号。”

    我发现这小子说话一快就磕巴。

    他连续呼叫了多遍,终于说:“七爷,始终没人回应,怎么办?”

    我说:“我怀疑这个地方根本没信号……”

    他说:“可是,我听到过一个求救的声音啊!”

    我说:“我也收到了。”

    他说:“是不是那个什么骑——骑兵?”

    我说:“对。很可能这里只能收到那个地方的信号,跟外界是隔绝的……”

    他说:“不可能啊。”

    我说:“经历了这么多怪事,我告诉你,没什么不可能。你回去睡觉吧。

    陈然离开后,我把从张青那里缴获的刀子放到车里,锁上车门后回到了帐篷。

    突然,旁边的帐篷传来李林的叫声:“小七,……”

    我过去之后,李林打开了应急灯,低头看着睡袋,表情很惊诧的样子。

    我说:“怎么了?”

    他说:“那个小孩不见了。”

    我猛地转过身四下看了看,一片黑暗。

    李林担心的说:“他能去哪呢?”

    李铁这时也醒了问“怎么了?”

    我说:“小孩没了。他可能已经完成了任务,回家了!”

    李林看着我,没听懂!

    我知道这个事情很难说懂,就说:“先睡觉吧,明天再说!”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大家聚到一起,我讲了那个小孩失踪的事儿。

    我说完,球球又狂叫起来,我大声呵斥了几声,它躲到远处,继续刨坑,弄得尘土飞扬。

    大家七嘴八舌,说了各种猜测。

    张青一直坐在沙土上,拿一块石子,低头画着什么。

    李林说:“他到底是不是人啊?”

    我说:“我以为你是个无神论者。”

    李林说:“我当然是。可是,他太奇怪……”

    我说:“我猜,他不是被人遗弃的,他家就在这个地方。”

    李林说:“那他吃什么啊?”

    我说:“肯定不吃人,不然,我们这个团队就不可能这么完整了。我怀疑,他一直在伪装,其实,他移动起来非常快,有一天夜里,我看到有双小脚丫,在我的帐篷外一闪而过,我追出去就不见了踪影。我还怀疑,昨天赵书明和张青看到的那个东西,和他是同类,或许是他的父亲或者母亲。”

    赵书明说:“当时你就不该把他带回营地!”

    我看了看他,说:“你以为我不带他回来,他就找不到我们吗?他出现的地方,离我们营地不到1公里,那是凑巧?”

    赵书明咄咄逼人:“那就是说,他是来找我们的,你发现他之后,为什么不干掉他?”

    我说:“他是个小孩!我不确定他有危险,怎么下得去手?”

    赵书明冷笑了一声:“你是不敢!”

    我对赵书明说:“也许你说的对,当时我真的不该带上他。”

    陈然说:“要是他再回来怎么办呢?”

    我说:“现在,我们不应该躲他,而应该找他。”

    陈然说:“为什么?”

    我说:“我们之所以出不去,也许正是他在挽留我们。”

    赵书明说:“明知道他有问题,你还要去找他?真是个大侦探哈,思维我跟不上。”

    我说:“要不,你走你的,我走我的!”

    接着我说:“谁跟我走,举手。”

    章怀举了手。

    殷凯举了手。

    张青举了手。

    陈然举了手。

    李铁举了手。

    李林举了手。

    章怀揉了揉鼻子说:“除了帕多,全票!”

    古玉虽然还在帐篷里休息,但大家都知道,他一定是支持我的。

    赵书明瞪了章怀一眼,不说话了。

    安静了一会儿,陈然小声问:“我们去哪找那个小孩呢?”

    我说:“他说过,他家住在死穴。”

    陈然说:“我们迷失方向了,上哪找死穴去啊。”

    我说:“你们谁懂人体穴位?”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过了一会儿,陈然举手:“我懂点,皮毛。”

    我问:“如果把罗布泊当成一个人体,那么它的死穴在哪儿?”

    还没等陈然说话,突然地下传来“轰隆隆”的巨响,就像千军万马经过,在我们呆愣的时候,每个人都被瞬间移位。

    我懵了,这是怎么了?要天塌地陷了?

第42章 地震() 
随着地下的轰鸣越来越大,地表的震颤也越发的剧烈起来,站在上面的人几乎已无法控制平衡。

    这时,再次的,我听见了球球的叫声。

    我顺着声音看了一眼,它正站在东北方向的一个高岗上,向我们这边冲出了几步,然后又恐惧的退了回去。

    看着球球,想起它最近总是在到处刨坑,我瞬间明白了!

    最近几天球球在不断的到处刨坑,说明它已经预感到了地震将要来临,那么,它既然能够停在那个位置,就说明它知道那里一定是安全的。

    对!

    我晃悠着站起身,大喊。

    “快,都跟我来,跟我来!”

    喊完,拉上旁边的陈然和李林就向球球那边一步三摇,连滚带爬的跑了过去!

    跑到中途,我猛然想起一件事。

    古玉!他还在帐篷里。

    “去球球那里,快跑!”说完我推了一下陈然,就转身往回跑,这时看见其他人都已经跟了上来。

    我边跑边朝帐篷看了一眼,在帐篷门口的沙尘中隐现出两个人影,是李铁,他正扶着古玉趔趄着朝这边走。

    古玉经过几天的休养,伤口已无大碍,只不过动作慢一些。我边跑边喊:“阿玉,这边,我这里!”

    震动还在继续,已经差不多两分钟了。

    这时,在沙层下面有一种呜呜的声响,地面剧烈的晃了几下,就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拱出来。

    忽然,我看到了前方的地面。

    大喊:“阿玉,停,停下,后退,快后退!”。

    我看见,在前方3米左右

    的地面正在开裂,并且很快扩大到了两米多宽。这道裂缝刚好处在我和古玉的中间,并且还在扩大。

    听见我的喊声,古玉和李铁向后退了几步。

    我们一时都愣在那里,就这样看着这条裂缝。

    不知过了多久,它裂开的速度终于减慢,最后停下了。

    这条裂缝后来我让章怀走步量了一下,它有130多米长,近3米宽,深不见底。而我们这里正是裂得最宽的地方。

    一切都归于平静之后,我在边缘站了很久。

    看着那道黑洞洞的裂缝,它就像一个魔鬼龇了一下牙后,嘴便不再合拢,就这么张着,无声无息,深不可测。

    它是不是就冲着我们来的?

    还是一种警告?

    还是我们无意中触犯了某种禁忌?

    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们还会这样有惊无险,没有伤亡吗?

    这一天是????年?月?日。

    东经90°18’30",北纬40°25’30",罗布泊发生了至少8级地震。外界可能没看到这个消息,就像我们收不到外界的信号一样。

    恢复平静后大家纷纷爬起来,头发和脸上都是沙土,惊慌失措地议论着。

    我说:“地震了。”

    赵书明说:“这是什么鬼地方”

    陈然说:“会不会有余震呢?”

    我说:“我又不是地震局。”

    李林说:“我们这群人太麻木了!球球早就感觉到了。”

    我说:“来,接着说那个死穴。陈然,人体上的死穴都在哪儿?”

    陈然认真地说:“多了,总共36个,分布全身各个地方。不过它们并不像武侠小说写的那么神,需要很大的劲儿才有效果。比如,有一个中医的歌这么说——百会倒在地,尾闾不还乡。章门被击中,十人九个亡。太阳和哑门,必然见阎王。断脊无接骨……”

    说着,他摸了摸我的头顶:“这地方是百会。”然后,竟然笑嘻嘻地用拳头砸了一下:“你倒地了吗?”

    这小子和我越混越熟了。

    殷凯说:“知道这些穴位的位置也没用啊,我们又没有坐标,根本没法找。”

    我说:“让我再琢磨琢磨……”

    章怀举手了:“领导,我能发个言吗?”

    我说:“你说。”

    章怀说:“他说他住在死穴,我觉得应该是古墓!”

    我的心一颤。

    死穴很有可能就是指古墓!

    殷凯也点头:“有道理……”

    我说:“章怀,你做了个重要贡献。这个小孩在这片迷魂地里来去自如,这地方很可能就是他的家。戈壁一马平川,夏季奇热,风沙又大,居民都住在土窝子里,这个小孩住哪儿?罗布泊有古墓,很可能被他占领了。”

    殷凯说:“我们怎么办?”

    我说:“继续移动,看看能不能躲开磁场,也看看能不能撞到什么标志物,最重要的是,我们要找到古墓。”

    李林说:“那种地方,太晦气了。”

    陈然很激动:“我去我去!我就喜欢古墓!”

    李林说:“要是遇到鬼吹灯,谁都别想出来。”

    陈然说:“你不想去就不去,别诅咒大家好不?”

    我说:“我们还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呢,不要打嘴仗。”

    殷凯说:“该朝哪个方向找呢?”

    我说:“我们有方向吗?”

    接下来,大家起来开始收拾帐篷。

    没人反驳我的计划,赵书明也没有再叽歪。

    我和章怀刚刚把帐篷收起来,李林跑了过来,他说:“领导,我丢东西了……”

    我问:“什么东西?”

    他说:“录像机不见了。”

    我说:“你也带录像机了?你放在哪了?”

    他说:“带了,就在包里。”

    我说:“没上锁?”

    他说:“锁了。”

    我立即问大家:“你们谁拿李林的东西了?”

    大家互相看看,都摇头。

    我又说:“你们都看看,还丢了什么东西?”

    大家开始翻看自己的行李,没人丢什么。

    我已经有点见怪不怪了。

    我问李林:“里面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吗?”

    他说:“没有,都是平时录着玩的。”

    这时古玉在车上说了一句:“那就别找了。等出去我送你一个。”

    我们花了半个钟头,收起帐篷,纷纷上车。

    我和章怀依然走在最前头。

    古玉的伤已经问题不大,他还是坐在后面,腰板拔溜直!

    虽然,大家都跟着我,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朝哪走。朝着感觉中的湖心方向,不对。朝着感觉中来的方向,也不对。

    我选择了东面的方向。

    现在,太阳在东方,我奔向它。中午过后,我再背离它。

    我一边开车一边对章怀说:“你该洗洗脸”

    他慢慢转过头说:“脏吗?你不喜欢我了吗?”

    我说:“滚”。

    他就把脸歪出窗外,从倒车镜看过去,这厮正在偷偷的笑,很猥琐的那种。

    荒漠依然空空荡荡,车颠得厉害。不见任何辙印。

    在这样的环境中开车,目光总是情不自禁地望向地平线,可能有两个原因,第一,天空单调,荒漠单调,看久了都会累,地平线是唯一让眼睛得到休息的地方。第二,潜意识一直盼望出现奇迹,比如人,比如楼房。

    出发之前我看过很多罗布泊的资料,那里面说过西域古墓的特征。

    大概记得有很多枯木桩,齐刷刷地竖在荒漠上。

    小孩住的古墓也会是这样吗?

    种种迹象表明,那个小孩不可能是一个人,也许他们有很多,男女老少……

    他们是什么时候进入罗布泊的?

    为什么科考人员从未发现过他们?

    彭加木的失踪是否跟他们有关?

    如果,他们是迷失在罗布泊的人类,那么,遇见了穿越的车队,为什么不求救,然后逃离这个地方?

    他们迷恋这里?

    他们是与世隔绝的另类?

    这地方是不毛之地,飞鸟都不敢穿越,老鼠都绝迹了,就算他们住在古墓里,吃什么?喝什么?

    古墓里或许有金银财宝和珍贵文物,可是,那些东西不能吃不能喝,在这片荒漠中,毫无用处。

    它们……是人类吗?

    不是人类,他们是什么?

    我想的头都疼了。

    不过,自从这个小孩出现之后,虽然十分诡异,我却不那么绝望了。

    不管他是不是人类,至少他是生命,我希望看到生命,哪怕他对人类充满敌意,只想杀死我们。

第43章 眼熟() 
我最怕的就是这个地方除了盐壳,一无所有,我们这些人像那些先辈那样,迷失方向,然后被饿死,渴死,晒死,或者被沙尘暴埋没。

    太阳升高了,车内又热起来。

    如果这个季节我们走不出去,等到了7月中旬,天气会越来越热,达到71℃高温的时候,我们都会变成肉干。

    我有点后悔,为啥不选择秋季来……

    章怀突然说:“看那儿?”

    我说:“哪儿?”

    他瞪大眼睛,朝左前方指去。

    我顺着他的手指一看,蓦地一惊——荒漠上出现了一个人,正在朝我们车队摆手!

    我赶紧刹车,停下来。

    那个人离我们大约七八百米,很小的一个人影,但是我确定他是个成年人,穿着衣服。

    看到我们停下来了,他立即跑过来。

    我的心里一阵狂喜。别说见到一个人,就是见到一头猪,我都觉得是希望。

    章怀看着那人说:“这是什么人?”

    我紧紧盯着那个人影,说:“也许遇到了救星……”

    随着那个人越来越近,我的心开始一点点变凉,我看出他的脚步踉踉跄跄,一看就是饥渴多日了,很可能又是一个迷路的。

    终于,他来到了我们的车前,我已经下了车等他。

    他穿着一件黑夹克,中等个子,背着一只干瘪的挎包,满脸沙土。他走到我跟前,带着哭腔,嘶哑地说:“大哥,救救我……”

    后面车上的人也跑过来了。

    我问他:“你是谁?”

    黑夹克说:“我是来旅行的,迷路了……”

    我说:“你们几个人?”

    黑夹克说:“十几个呢。”

    我说:“他们呢?”

    黑夹克说:“我和他们走散了……”

    我说:“几天了?”

    黑夹克说:“三天了。”

    我说:“你几天没喝水了?”

    他从挎包里掏出一只塑料瓶,只剩下瓶底的水。他说:“这瓶水我喝了三天……”

    陈然赶紧拿来一瓶矿泉水,递给了他。他接过去,“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下了大半瓶,突然双手按住了太阳穴,脸上呈现出痛苦的表情。

    我说:“头痛?”

    他点点头。

    我说:“急火攻心,放松放松。陈然,你给他拿点吃的。”

    陈然立刻跑了回去。

    这个人在沙土上坐下来,一直揉着太阳穴。

    陈然拿来饼干,他狼吞虎咽地吃,几分钟之后,似乎好了些。

    我接着问他:“你从哪来的?”

    他说:“河南濮阳。”

    我说:“跟你同行的那些人都是濮阳的?”

    他说:“都是濮阳的。”

    我说:“你叫什么?”

    他说:“李兆。”

    我说:“你是做什么职业的?”

    李兆说:“我在企业做领导。”

    我说:“什么企业?”

    李兆说:“饲料油加工厂。”

    我冷不丁问:“你们有多少口锅?”

    李兆说:“你也做这个?”

    我说:“曾经。”

    李兆说:“动物油和植物油加起来,我们总共有300多口,都是一拖二和一拖三的。”

    我说:“大企业。”

    李兆说:“谢谢。”

    我说:“那些人都是干什么的?”

    李兆说:“他们?各行各业都有。”

    我说:“你们怎么走到一起的?”

    李兆说:“我们都是越野车俱乐部的。”

    我说:“那你们怎么走散的?”

    李兆说:“别提了!我们在土垠那儿宿营,就是彭加木失踪的地方,我发现我的备胎掉了,之前我曾经听到一个声音,没注意,应该是固定备胎的螺丝断了,我开车回去找,跑出了十几公里也没看到,结果又爆胎了,这下我害怕了,扔了车就朝营地跑,没想到迷路了……这地方真是怪!”

    接着,他的脸上再次呈现出痛苦的表情,看来头又疼了。

    李林突然说:“李兆,你把鞋脱掉。”

    李兆抬头看看,不懂他的意思。

    李林说:“我懂点中医。你按摩按摩脚心,治头痛很灵的。”

    李兆说:“不用了,一会儿就好。”

    李林这次出奇的热心,蹲下去几下就解开了李兆旅游鞋的鞋带:“听医生的。”

    他这就成医生了。

    李兆想往后躲,鞋子已经被李林扯掉。

    他穿着一双已经变黑的白袜子。

    李林又把他的袜子拽下来。

    隔着袜子同样可以按摩,我忽然明白了李林的意思——他要看看这个李兆的脚底是不是跟那个小孩一样,长着厚厚的老茧。

    李兆的脚掌上没有老茧,很平滑,有点像女人的。

    李林停了手,过了一会儿才说:“噢,我搞错了,头痛不是按涌泉穴,而是按太阳穴……穿上吧。”

    李兆对李林的举动有点诧异,他看着他说:“谢谢……”然后就穿上了袜子鞋子,用双手去按太阳穴。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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