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悍妃归来,童养夫你站住-第8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便是没有上辈子的记忆,这一世他也深深中了君兮的毒,此生无解,那是年少的执念啊。

    止于唇齿,掩于月岁,少年卑微的喜欢,如风染红了枫叶,才让思念漫山遍野。

    按动墙壁的机关,墙面凹陷,出现一个暗格,他取出暗格里的方形盒子,嘴角一丝笑漫不经意又那么疯狂,“君兮,押上我的所有,我要你回来!”

    冰冷的匕首的刺穿心脏,他唇角高高扬起。

    *****

    司徒飞云始终不敢相信君兮就这么被烧死了,可是原来的镇北王府被大火烧得那么干净,干净的她看着断壁残垣都觉得心底发慌。

    她需要一个人来确切的告诉她君兮没死,一连几日都往皇帝新赏下的王府大宅跑,可是君琛都不在府上,今日她原本也是等在王府的,却突然得知燕望北三日后问斩的消息,这简直就是晴天一个霹雳,她当即火急火燎赶回了武侯府。

    “爹,燕望北到底犯了什么错?他不是凯旋的大将军吗?皇帝为何杀他?”她都来不及让下人通报就闯进了武侯的书房。

    武侯正和一个年轻小将商讨军事,司徒飞云这么大嗓门一吼进来,武侯和那小将都楞了一把,还是小将最先反应过来,拱了拱手,“今日也商议得差不多了,末将就先告退了!”

    武侯挥挥手示意准了,却是蹬了司徒飞云一眼。

    司徒飞云才不管那么多,等到那个小将退出了书房,就一个箭步冲到了武侯跟前,满脸焦色,“爹,这皇城到底是怎么了?偌大一个镇北王府,说烧就给烧了,君兮至今生死未卜,燕望北又犯了什么错?皇帝在他大战归来就这般卸磨杀驴,就不怕天下人诟病吗?”

    “够了!你可知你说的这些都是什么?”武侯喝到,“传进圣上耳中,怕是明日将要赴刑场的就是我们武侯府的几百口人了!”

    “这样一个忠奸不分的狗皇帝,不配我们效忠!”司徒飞云急得眼都红了。

    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让武侯虎目瞪圆,扬起巴掌要打,看着闺女那倔强又难过的神色,他终是没能打下这一巴掌,叹了声,“阿云,所有孩子里,你是最像为父的,你能看到的,为父也能看到,可如今皇城这局势,最怕的就是意气用事啊。”

    司徒飞云含在眼底的泪终是落了下来,“爹,君兮出事时我不知情,如今燕望北要被问斩,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袖手旁观的!”

    武侯面色一沉,“赵家如今都跟燕家撇清关系了,你现在凑上前去,不是惹人诟病吗?爹爹知道你中意燕望北那小子,可是那小子什么心思你清楚吗?阿云啊,你是个急脾气,这些本来也不该我来说你,可是你若是真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把闺誉毁了,爹娘心疼你啊!”

    司徒飞云擦了擦眼角的泪,“爹,您也说了,我的脾气最像您,那您也知道,不撞南墙,我是回不了头的,我今夜就夜探天牢,只要燕望北肯给我一句话,就是陪他上刑场我也认了!”

    武侯喝到,“简直胡闹!”

第一百九十二章 劫狱() 
司徒飞云抿紧了唇,突然一撩衣摆跪在了地上,重重一叩首,“爹,女儿不孝!”

    武侯虎目瞪圆,“你今天要是敢踏出这房门一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司徒飞云起身就往门外跑,武侯气的拍桌子,“你这!是要气死我吗?”

    司徒飞云跑出去的时候刚好撞到了进来的武侯世子,武侯世子见她红着眼睛跑出去,不由得怔住,“阿云,你这是”

    司徒飞云用力抹了一下眼角,毫无停顿的继续跑出去了。

    弄得武侯世子莫名其妙,进了书房,见武侯也是一副怒容,心下微惊,父亲平日里最宠阿云,阿云到底是和父亲说了什么?才让父亲也气成了这个样子,他斟酌了一下开口,“阿云她”

    “她那是魔怔了!”武侯气的一甩袖,“让阿三阿四他们都跟着去,这个节骨眼儿上,她去天牢若是出了什么事”

    武侯一声叹息,武侯世子却是错愣不已,“阿云要夜闯天牢?她这是疯了么?”

    可武侯既然让阿三阿四跟着去,显然也是同意了的,他当即道,“您也知道她是胡闹,就不能这么纵着她!”

    武侯说,“她不到黄河心不死。”眼底却有一些复杂的神色,“燕岐山就这么一根独苗苗,他不会就让自己这么绝后的。”

    武侯世子从武侯的话里听出了点什么,“父亲,你是说”

    司徒飞云从小就在马背上长大的,司徒家也是一把白铜刀在楚国悍将中杀出了一席之地,她马背上的功夫不错,刀法更是一流,可是面对高耸的天牢,她的轻功就成了弱项。

    若不是有阿三阿四两个暗卫相助,她还真溜不进天牢。心口有些发涩,父亲虽然那般凶她,却还是派人跟来了。

    阿三阿四解决了看守燕望北那间牢房的狱卒,她做贼似的从窗口跳了进去。

    “县主,我们在外面等您,方才外面已经查看过了,这层是关押重要犯人的,里面不会有人来,但是外间的巡逻,每隔一柱香的时间就会交替,您切记子啊一柱香的时间里出来。”暗卫道。

    能亲眼见到燕望北了,司徒飞云原本发红的眼眶里已经隐隐有泪光闪现。

    从知道他在金銮殿外被罚了一百三十大板,她就没有一天不担心,挨了那么多板子,又被关进天牢,有没有叫太医?伤口脓化了怎么办?

    司徒飞云胡乱点了点头,拐过那道墙,朝着燕望北所在的牢房狂奔而去。

    越往里跑越越潮湿阴暗,挂在墙上的油灯发出昏黄的光辉,偶尔还能看到草垛里有老鼠窜过,一股霉味让司徒飞云不适的捂住了口鼻。

    等真真看到燕望北时,她眼底的泪跟倒豆子似的一直往外流。

    乱蓬蓬的发,沾满血污的囚衣,丝毫看不出包扎过的伤口这还是过神武门时,那个北归凯旋的元帅吗?

    血腥味儿混着霉味儿熏得司徒飞云脑门一阵阵发涨。

    “燕望北”她趴在牢门上哽咽出声。

    燕望北原本一动不动趴在靠墙的石床上,听到这声,才缓慢又僵硬的抬起头来,这才几日,他就瘦了很多,下巴上的胡茬没刮,围成一圈淡淡的青色。

    布满血丝的眼底是沧桑,在看见司徒飞云后有几分慌乱也有几分惊愕,最终都归于死一般的平静,“你怎么来了。”

    司徒飞云没忍住呜呜哭了起来。

    燕望北嘴角牵起一股算不得笑的弧度,“哭什么,还没到为我送行的时候呢。”

    他摸了一根稻草,衔在嘴里,苍白的唇早就干裂开了。

    司徒飞云哭过了,又胡乱抹了一把眼,掏出一大把钥匙,那是之前阿三从狱卒身上取下的。也算她运气好,试了两把就打开了牢门。

    她几乎是跌跌撞撞跪到了燕望北跟前,不敢去看他囚衣之下的伤口,“他们他们都不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吗?”

    燕望北笑,看似洒脱,眼底早已经一片寂然,“反正迟早都是死人了。”

    司徒飞云突然捧住了他的脸,“燕望北,赵柔跟你退亲了。”

    燕望北没什么反应,他在这里根本得不到外面的半点消息,若不是今日送来了三日后处斩的圣旨,他都不知自己还要再这里呆多久。赵柔退婚了,他心底也没什么波澜,甚至又一种莫名松了口气的感觉,“也好,我总不能误了她一辈子。”

    司徒飞云眼泪掉得更凶,突然哑声问了句,“那我呢?”

    燕望北看着眼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少女,心底有个角落柔软得不可思议,可是如今的他,能许她什么,他面上像是浮起一丝苦笑,“县主说笑了。”

    司徒飞云眼睛都哭肿了,“燕望北,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我喜欢你啊,从小就喜欢你还记得你小时候教我骑马么?我从马背上上摔了下去,是你救了我,可是你背上从此就落下了一个马蹄印”

    那遥远的记忆像是一道光照进了燕望北灰暗的眸底。

    司徒飞云含着泪看着他,“我夜闯天牢,只想要你一句话,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啊?”

    听她说夜闯天牢,燕望北瞳孔有一瞬间紧缩,脱口而出便道,“胡闹!”他以为她是靠着武侯的关系来看他,顺便给他送行的。

    司徒飞云把头轻轻靠在了他手边,“燕望北,给我一个答案好不好?整个皇城都知道,我司徒飞云没脸没皮倒追你这么多年,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只有一点点也好”

    她眼中的泪流的那么凶。

    燕望北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什么的,他该说他从来没有动心过,从来没有喜欢过,可是看着她哭得难过,他舍不得,眼前又浮现起出征那天,她一身红衣到北城楼,只为了给她一面护心镜

    怎么会没有动心过呢,他动了动干涉的唇,同样干涩的喉咙发出沙哑的嗓音,“喜欢,很喜欢。飞云,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娶你。”

    司徒飞云咧开嘴,笑得像个傻子,可是眼中的泪却掉的更凶,她伸手抱住燕望北的脖颈,“别等下辈子了,这辈子就娶我吧。”

    燕望北正想笑她痴,却觉得颈后一痛,跟着就失去了意识。

    司徒飞云摸了摸他憔悴得厉害的脸,又哭又笑,“来之前我就想好了,你要是不喜欢我,我就彻底放下你了,但你若是也有一点喜欢我,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把你救出去!”

    她臂力惊人,把燕望北扛到自己身上走起来也不见得多吃力,这才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守在外边的阿三阿四听见脚步声的时候,还觉得司徒飞云出来得挺快,等看清她背上背的是谁的时候,两人就跟被雷劈了似的。

    “县主,您这是”阿三说话都结巴了。

    司徒飞云说,“劫狱而已,走吧!”

    阿三阿四迈不动脚步,“县主,若是侯爷知道了,只怕我们俩就活不过明天了。”

    司徒飞云盯他一眼,“我爹说了不许我劫狱了?”

    阿三摇头,“没说。”侯爷只说保障司徒飞云的安全。

    “那不就得了!”

    对于司徒飞云这套歪理,阿三阿四表示无言以对。

    司徒飞云下了狠招,“你们要是不带他走,那我也不走!”

    阿三阿四彼此对视一眼,妥协了,“时辰不早了,县主,我们先出这天牢吧。”

    司徒飞云背着燕望北要往前走,阿三说,“县主,您把燕帅给阿四背着吧。”燕望北人高马大的一只,压在司徒飞云身上几乎都把她身板儿给压弯了,阿四比燕望北还高庄些。

    司徒飞云一脑门汗,“我不,我自己的男人,我自己背着!”

    阿三阿四汗了一把,阿四说,“待会儿要下城楼,您的轻功”

    被戳中死穴的司徒飞云只得把燕望北放到了阿四背上,还不忘叮嘱,“小心点,别碰到伤口了”

    不知是他们太过幸运还是因为其他的,从夜闯天牢到劫狱成功,都没碰上一点麻烦。

    已经到了天牢外,司徒飞云不由得懊恼自己倏忽,忘了备一辆马车,她来时是直接跑着来的。

    正准备就这么把人抗回武侯府,暗处却缓缓驶出一辆马车,司徒飞云当即绷紧了脑子的弦,阿三阿四也是面色凝重。

    车轮声再夜里分外清晰,正当司徒飞云他们注意力都放在那马车上时,天牢的城垛上又飞下许多黑衣人,一眼扫去有几十个。

    一滴冷汗从司徒飞云额前滑落,果然还是种了圈套么

    马车在距离他们三丈远的地方停下,驾车的人带着斗笠,叫人看不清面容。

    阿三要动手,两个黑衣人就缠了上来,司徒飞云又惊又怕,这里就是天牢外,若是引来了官兵那就是真的完了。

    “住手。”马车里传出一道苍老平稳的嗓音。

    车帘子缓缓撩起,露出一张不怒自威的老将面孔,司徒飞云有些惊异的叫到,“燕伯父?!”

    燕老将军冲她微微颔首,“司徒家的小丫头。”

    阿三一见不是敌人,就收住了攻势,站回了司徒飞云身后。

    “您也是来劫望北的?”司徒飞云问。

第一百九十三章 放开我的葡萄() 
燕老将军只道,“还请县主将我儿交给我。”

    司徒飞云犹豫了一会儿,随即用眼神示意阿四,阿四便把燕望北交给了那个戴斗笠的驾车人,那人抱着燕望北一根七尺大汉,丝毫不见吃力,显然是个练家子。

    燕老将军看了一眼燕望北满是血污的囚衣,眼底划过沉痛,“我儿受苦了。”

    他转身冲司徒飞云拱了拱手,“丫头你这份大恩,老夫记下了。”

    司徒飞云大脑有一瞬间当机,竟生生受了他这一拜,有些讪讪道,“那个,我”

    “回府去吧,代老夫向你爹问声好。”

    留下这样一句话,燕老将军就带着一众人赶着马车走了。

    司徒飞云站在原地许久,久到阿三忍不住催促她,“县主,咱们回府吧,一会儿若是天牢里发现燕元帅不见了,估计得全城戒严搜索。”

    司徒飞云说,“我知道,走吧。”还是没忍住往回看,“方才我公爹那是已经认可我这个儿媳妇了吧?”

    阿三阿四同时沉默了,他们县主什么都好,就是凡事喜欢过度脑补。

    *****

    密室里鲛珠的光线有些暗,墙壁上挂满了红衣少女的画像,矮几旁昏睡的人,睫羽颤动了一下,缓缓掀开清冽凤眸,面色比起之前更苍白了几分。

    掉落在地的匕首尖儿上依然染着嫣红的血迹,他手里紧紧握着的盒子不知何时打开了,一株碧血色的小花静静躺在盒子中,花瓣肥厚,甚至有些憨态。

    细看之下,就会发现那花瓣上的红色,是染上去的血。

    “从忆起前世那天,我就准备好这棵佛掌肉了,没想到还是用上了”他指尖轻轻拂过花瓣,眼神深不见底,像是幽寂的寒潭里,藻荇交错,割开了丝丝纹路,“君兮,等我”

    走出密室的时候,天光刚绽。

    推开书房的门,剑一已经侯在门外了,手里拿着一封书信,“燕老将军看了您的信,昨夜去了天牢一趟,已经带走燕元帅了。至于护国公”他呈上手中的信,“国公爷让我把这封信交给您。”

    君琛看着信却并不接,反而问,“有火折子吗?”

    剑一不知他这样问是何故,还是老实掏出了火折子递给君琛,君琛点燃火折子,这才用一张锦帕裹着信纸拿了起来,火折子在封口处一掠,立即焦黑一片,那封住信纸的火漆里,滚出几条白白胖胖的小虫子。

    君琛面不改色用火折子把那几条小白虫给烧成了灰烬。

    剑一看得头皮发麻,那蛊虫的厉害他是见识过的,可以直接顺着皮肤的毛孔钻进体内,若是启封之时碰到了封口的火漆,他简直不敢想象。

    “国公爷这是什么意思?”

    君琛嘴角勾起一个有些讥诮的笑容,“看来他老人家是真的老糊涂了,那便按照他们的计划走下去吧,剑一,”

    “属下在!”剑一躬身。

    “放些谣言出去,说我重病。”

    既然护国公决定用蛊虫对付他,那他就遂了他们的心意。

    剑一不解看了君琛一眼,还是领命答道,“遵命。”

    入秋以来似乎格外爱下雨,灰蒙蒙的天际又飘起了雨丝,君琛仰头望着皇城的这片天空,身形无端显出几分落寞。

    *****

    “唔”

    蹲在桂花树下的白衣少女捂住了自己心口,堪称完美的面容上却一片稚气,她神色间似乎有些痛苦,连最爱的糖葫芦都扔在了地上。

    “怎么了?心口又痛了?”冥月砂端了一碗粥从屋里走出来,就见君兮蹙着眉头蹲在地上,神色有些可怜又有些委屈。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她偏过头来,空洞的眸子里有泪光闪现,“月,疼”

    冥月砂指尖划出一道结印,朱砂红的光芒落在她眉心,“现在呢,好点了没?”

    她蹙起的眉头终于松开,伸手要去捡落在地上的糖葫芦,冥月砂看得眼皮一跳,当即一脚把那糖葫芦踹的能有多远就有多远,“掉在地上的东西不能吃,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

    她嘴巴瘪了下去,仿佛下一刻就会哭出来。

    冥月砂是真怕了她这个表情,当即道,“你别哭,别哭,喝了这碗粥我就出门去再给你买一根。”

    他舀起一勺粥送到她唇边,她委屈垂下脑袋,眼泪吧嗒吧嗒开始往下掉,恰好天空也下起了蒙蒙小雨。

    冥月砂看着委屈缩成一团的人,只觉得脑仁儿疼,偏偏他又发不出任何脾气,只得道,“你看你,你哭了,老天爷也跟着哭,下雨了就不带你出去玩了。”

    君兮换了个方向蹲着,拿后脑勺对着他,不看他,也不说话,手指头在地上画圈圈,继续吧嗒吧嗒掉眼泪。

    “我的小祖宗,您就说吧,您到底要怎么着?”冥月砂真是没辙了。

    缩成一团的人默默伸出两根手指头,冥月砂额角青筋跳了跳,“两根就两根,把牙吃坏了,到时候别找我哭。”

    “有时候真怀疑你是真傻还是故意折腾我。”冥月砂牵起她的手把她带进屋,又打水给她洗手,象征冥府的小獠牙都龇了出来,脸气鼓鼓的像个包子,“以前你多乖啊,怎么转世了就这么磨人呢?”

    她如今成了这个样子,兴许是禁术锁魂太久伤了她的魂魄,也可能是她自己再也不愿清醒。

    冥月砂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轻轻摸了摸她发顶,“你如今这样也挺好的。”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懂,就不会再痛苦。

    只是马上冥月砂这好师尊形象很快就维持不下去了。

    手洗干净了,君兮就抓上了放在桌子上的那盘葡萄,冥月砂惊得眼角的朱砂泪痣都抖了一下,“放开我的葡萄,你要对我的葡萄做什么?”

    君兮闻若无睹,揪下一颗就往嘴里送,冥月砂心在滴血,忙抢过了盘子,“别动我的葡萄,乖乖等在家里,我去给你买糖葫芦。”

    冥月砂怀揣着他的葡萄出门去了,君兮目光空洞又茫然的环视了一下四周,就呆呆的坐在那里了,乖巧得像一个瓷娃娃。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外界的一切声音景象都对她造不成干扰,只是耳边似乎一直萦绕着若有若无的笛音,仿佛有个声音在她耳畔说,“回来,快回来”

    她挠了挠自己的耳朵,似乎是想赶跑那讨厌的声音,但无疑是徒劳。

    “君兮,回来”

    这嗓音温柔得像是一句低喃,“回来”

    她脚下有些不受控制的朝着门外走去,屋外细雨交织入网,她又有些犹豫了,冥月说过下雨天不能出去,不能玩水

    笛音在个时候清晰了一点,她看到桂花树下有一个人,倾天黑袍,颔首吹着白玉笛,眸子半瞌,面色有些苍白但生得极为俊俏,她还在犹豫要不要过去,他却已经转身,背影几乎是瞬间就掠到了小院门口处。

    她极少对其他人感兴趣,但那一刻她歪了歪头,那人也在门口处停下,明明他已经没有吹笛子了,呜呜的笛音还是一直响在耳边。

    他侧过身子,缓缓冲她伸出一只手,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眼底的光彩。

    天站在屋檐下没有动,那个声音就又在耳边响了起来,“君兮,回来”

    要跟他走吗?

    君兮有些犹豫,心口似乎又开始痛了,她捂住心脏的位置,再次抬眼望去时,大门口处的人已经不见了,变成了一根大号糖葫芦,君兮看得眼都直了。

    “要跟我走吗?”超大糖葫芦开口说话了。

    君兮只瞪大了眼。

    那根糖葫芦像是没有等到她的回答,飘远了。

    大糖葫芦走了?

    君兮急了,跌跌撞撞就追了出去,她每走一步,脚下似乎都有暗红的光波闪动,等她追出了院门口,身后的三进小院就不见了,只剩一片幽幽冷湖。

    湖边的垂柳下站着那个吹笛的黑衣男子,他望着她笑,“你还有一魂为归位,他自然不敢带你离开京城。”三魂七魄都是互相牵引的,她若离那一魂太远,余下六魂都会受到伤害。

    收起手里的长笛,他一步一步缓缓走向她,“还记得我吗?”

    她只看着他,不说话,神色空洞又迷茫。

    他轻易就把人揽进自己怀里,下颚轻轻靠在她发顶,“没事,不记得也没事”

    远处传来轰的一声大响,他神色微变,手指在她背后的穴位轻轻一点,她就软软的倒在了他怀里,“他回来得倒是挺快。”

    芦苇里赶出一辆马车,“爷。”

    君琛抱着君兮上了马车,“回府。”

    马车又闯进了芦苇里,眼前的场景出现了变化,原本一望无际的芦苇走出一段距离之后,又变成了繁华的街道。

    冥月砂倒是警惕,用了一个阵中阵来迷惑他的视线,若是他硬闯,冥月砂肯定会察觉,但若是里面的人自己出阵,阵法没被破坏,冥月砂自然不知。

    车辙声滚滚,君琛看在枕在自己膝上昏睡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