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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男两不误-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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岔开,盯着时吾君手中的信随口问道:“谁来的?”
时吾君将信往前一递,“是贺兰长公子。”
第65章 红袖添香()
厉晫大感奇怪,顺手将信接了过来,“他为何给你写信?”
时吾君笑道:“王爷自己瞧瞧不就知道了?”
厉晫便展信道:“荆王妃殿下淑安:余途径徐州,寻药不获,今已往并州。后每达一地,无论得否,皆会告知以书信。但此等无果之消息,恳请殿下万万背之于王爷,免徒添烦忧,一切当以王爷贵体为念。多劳费心,深表谢忱。余在客途亦恳盼王爷早日康健。贺兰擢秀敬上。”
摇摇头,他将信撇至一边,释怀道:“诸事仔细,是他的风格。只是他也忒小看我,便是我果真只剩两年的命,又岂是那般看不开的人!”
时吾君但笑不语。
厉晫道:“宫里之事,你都知道了罢!”
时吾君摇摇头,道:“妾身日日拘在这院子里,宫里之事王爷不与我说,我又如何得知?”
厉晫听这话甚觉舒心,但又有些不信,道:“你真不知?”
时吾君笑道:“王爷莫非忘了,妾身本是一介孤女,若是不依附王爷,如何有那般通天手段?”抬起手来,扶在面前的青瓷茶杯上,“再者,王爷既然出面了,又何须妾身多费心思。”
厉晫一身的毛被顺得越发舒坦了些,随手拿了点心咬了一口,道:“晓鬟累了几日了,也该歇歇了,王妃躲了这么些日子的懒”他瞧了瞧橘色烛光之下她面色莹润光泽,一双素手冰肌玉骨,喉间哑了哑,喝了口水方道:“明日到清光楼陪我吧。”
这算是解了她的禁足?
时吾君挑了挑眉,很明智地选择了缄默。
厉晫今日不知怎么的,颇有些觉得自己一直在唱独角戏的感觉,实在按捺不住了,便问道:“你不问?”
时吾君莞尔一笑,“为何要问?王爷出手必然无往不利。”
厉晫听着顺耳,却也奇道:“你今日怎么这般会说话?”
时吾君微横了他一眼,有些无奈地道:“王爷心情好,便听什么话都是好听的。”
厉晫抚掌一笑,道:“你说的很是,我今日确实心情特别好,就给你说个故事吧。”
时吾君小巧的下巴一点,挥手将人屏退,亲自起身往紫铜莲花座的香炉里添了点柑桔佛手,待淡淡的馨香散了出来,她又执着细长的紫金小铲去拨弄烛芯,荧荧火光之中,剪影如画。
“王爷请慢慢讲,妾身洗耳恭听。”
红袖添香,长夜未央,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穹庐万丈,孤灯千盏,悲欢离合数不尽,总是几家欢乐几家愁。
大理寺内的一处偏房内,李木禾上下打量着面前指名要见自己的太监,眼中带着审视,口气却很随和,“严公公,麻烦您再说一遍,您说您知道是谁杀害了夏杨姑姑?”
“是,小人知道。就是温贵妃!是温贵妃杀了夏娘!”严大用一副窝囊的样子,塌着肩膀,抖着手抹着眼泪哽咽地道:“大人”
夏娘?
“严公公您先且慢。”李木禾温声打断了他的话,问道:“莫非严公公您是夏杨姑姑的”
严大用点点头,“是的,小人便是夏娘的”他犹豫了一下,鼓了鼓勇气,却还是道:“菜户。”
李木禾点点头,依旧是斯文和气地道:“严公公请继续说吧,为什么你会怀疑温贵妃?”
他午后才接了圣旨,先验尸,再问了发现尸体的安胜干父子两人的话,又分别去了两位贵妃那里了解了一下情况,忙到现在正要去找夏杨的那个菜户的时候,没想到他竟先找上门来了。
“不是怀疑,就是她杀了夏娘!”严大用袖子擦了擦眼睛,但他的眼泪却好像流不净似的,一个劲儿地往外涌,一时竟哽咽地说不出话来。他哭了一会儿,好容易止住了,往地上一跪道:“夏娘是为了小人才死的!小人请大人为夏娘讨个公道。”
李木禾静静地等着。
严大用哭道:“说起来都是小人没用,小人在宫外上有一个老父下有一个弟弟,因为小人是个无根之人,所以老父格外偏疼小人那个弟弟,可小人的弟弟却是个嗜赌如命、逢赌必输之人,父亲念着家里只有这一条根了,便一直逼着小人拿钱帮弟弟还赌债。前天父亲捎话给小人,说弟弟又欠了一大笔银子,人已经被债主扣下了,若是不拿钱去赎,就也将弟弟卖进宫里来”
他恨恨地捶了捶冰冷的青石地板,哭道:“可小人只是敬事房一个无品无衔的阉人罢了,这些年的积蓄早便被掏空了,便是夏娘的私房也都帮小人填了这个无底洞了!如今哪里还能拿出更多的银子来?小人万般无奈之下,便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他的声音低了低,“但、但是小人还未等做什么便被夏娘拦住了,她舍不得见小人如此,便去求了贵妃娘娘”
李木禾负在身后的手微微一紧,问道:“夏杨去见了温贵妃?什么时候的事?”
严大用道:“就是昨天晚上!是小人没用,明知贵妃娘娘一心想要夏娘的命,却怀着一丝希望没有死劝夏娘若是小人死死不让夏娘去,夏娘便不会死了”
李木禾道:“你说温贵妃想要夏杨死?为什么?”
严大用道:“小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夏娘说小人知道得越少越安全,所以什么都没和小人说。可是、可是当年小人就是从贵妃娘娘手中救下的夏娘,若不是小人,夏娘早便投胎多年了!”
李木禾的眸子轻轻一缩,追问道:“你是说,温贵妃曾经想要夏杨的命?”
在李木禾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厉晫刚好也讲到这里。
时吾君道:“所以当年是母妃命人将血玉藏进了夏杨房里,令她们主仆之间起了嫌隙?”
厉晫颔首道:“春棠忠心有余,机巧不足,是以当年夏杨是温贵妃身边第一等的心腹,母妃提出想要和温贵妃联手陷害玉美人的时候,夏杨是在场的。”
时吾君道:“知道的越多,担心的就越多。夏杨在自己的房中发现了血玉,还没等想好如何处置的时候,禁军就开始大肆搜查,她便认定这是个阴谋,自然害怕,她一害怕,便一定会想办法将血玉藏起来。”
“她不可能不怕,因为她知道的真相,所以生怕因为血玉在她手里而被认成是推母妃落水的真凶。”厉晫轻轻叹息一声:“当年你还没出生,所以并不知道,当年玉美人是多么得宠,如果血玉真的在夏杨身上被发现,父皇他说不准真的会顺水推舟,为玉美人找个替罪羔羊。”
对于明光帝的私情不予置评,时吾君道:“夏杨是温贵妃身边的近人,温贵妃又是心细如发之人,夏杨神情变化她自然看得出来。但我猜测,当时的夏杨已如惊弓之鸟,就连自己的主子也未必信任了,所以她一定不会将血玉之事如实告诉温贵妃的。”
厉晫毫不吝啬地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目光,道:“夏杨越是不说,温贵妃就越是怀疑,因为当时她也正为血玉失踪而疑神疑鬼。毕竟母妃落水这件事如果败露了,她就是诬陷之罪。”
“怀疑这东西,一旦产生便不容易消失了,尤其这主仆两个显然都不会主动坦白。”时吾君沉吟道:“但是,毕竟夏杨对温贵妃忠心耿耿这么多年,温贵妃不至于因为这点毫无根据的怀疑如此绝情。莫非这其中又有什么变故不成?”
“你又猜出来了?”厉晫眼底倏地滑过一抹惊叹,这般洞悉人心的能力,迄今为止,除了时吾君,他便只在一个人身上见识过,然而那人已经死去多年了,“是老六。他当年不过五岁,小小一个人,为了救生母而私下调查此事,自然而然的,他问到了夏杨。”
时吾君叹息一声,“当年相王年幼,这点事自然瞒不过温贵妃的耳目,不过白白牵累了夏杨。”
“是,温贵妃自此便认定夏杨怀有二心,终于动了杀机。”厉晫半闭上眼,陷入沉思,“禁军放弃寻找血玉之后,行宫里的戒备便松了许多,温贵妃便派春棠去杀夏杨。哦对了,春棠是会些拳脚功夫的,杀个夏杨并不吃力。”
时吾君问道:“那严大用?”
以温贵妃之手段,杀一个夏杨,怎么会惊动那么一个窝囊的老实人?
厉晫果然笑道:“那严大用当然是被刻意选择过的。”
严大用确实是有一个偏心眼儿偏到天边去的爹,有一个天天欠赌债的弟弟,他有一屁股的把柄,所以他是最合适的人选。
“他被悄悄告知,在合适的地点,去救一个宫女,救下人之后,那宫女便会给他做媳妇。”厉晫忍俊不禁地道:“这天上掉下来的美事儿,憋屈了一辈子的严大用尽管不敢相信,却实在敌不过诱惑,最终他去了,在春棠的刀下救了夏杨。”
时吾君想了想,“我见过春棠,以她的功夫,想要在不惊动别人的情况下将严大用一起杀了,只怕不容易。”
第66章 不虚此行()
“所以她只能放弃,但这样一来,严大用就成了半个知情人。”厉晫冷笑道:“夏杨确实是个聪明人,当时的情况,温贵妃要杀她,母妃也不可能容下她,她为了保命,便索性委身跟严大用做了对食。”
时吾君微微一笑,“凭严大用是护不住夏杨的,但当时敌我分明,时间又有限,温贵妃想要一口气同时除掉两个有所戒备的人却也不太可能,而他们两个只要活着一个人,就必然会认定死的那个人是被温贵妃灭了口,介时只要豁出命去往父皇面前一跪,温贵妃即便不死也要脱成皮。”
厉晫道:“温贵妃无奈之下,为了封住夏杨的口,只有暂退一步,将她调至冷宫做了掌事宫女,这事就算了了。她们彼此都是聪明人,自然不会再做那多余之事,倒也风平浪静了这么多年。”
“所以夏杨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严大用出事,因为严大用活着,她才能活。”时吾君思忖道:“为了保住严大用,她就只好去找温贵妃。两个人都是聪明人,夏杨不会毫无把握地去,她应该是带上了那块血玉。而温贵妃,就算被要挟之后怀恨在心,也不会在严大用还活着的时候就立刻发作。所以,她必然是给了夏杨钱的。从玉鸾宫到冷宫必要经过御花园,夏杨如果是死在那里,那么她死前应该没有再见到严大用,身上的钱理应还在。”
但是,听厉晫的口述所知的消息中,在夏杨身上除了那块血玉,并没有发现其他值钱的东西。
她微微侧头,目光如萤火般明明灭灭,“钱呢?”
与此同时,大理寺内,李木禾霍然转身,疾步匆匆地向身边辅佐办案的评事道:“传安胜父子,另外,立刻派人去搜他们的屋子!”
严大用虽然不知道温贵妃和夏杨因为什么反目,但其他的事情却都是知道的,一五一十说了之后,李木禾自然能猜出夏杨一定是握有温贵妃的把柄,所以才敢去找她要钱。
既然是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拿出来的把柄,温贵妃措手不及之下,为了安抚夏杨,一定是会把钱给她的。
但严大用没有拿到那笔钱,而夏杨身上也空空如也。
如果最先发现尸体的人安胜干父子两人没有拿那笔钱的话,那钱就很有可能是被凶手拿走了!甚至于,如果在安胜干父子处发现那笔钱的话,他们两个也脱不了嫌疑!
这笔钱就是最大的证据,如果钱在谁那里,谁就最有可能是凶手!
“现在可是晚上”那评事犹豫道:“再有,下官以为,是不是应该确认一下严公公之言的真伪?”
入夜之后,非极紧要之事不开宫门,万一严大用说谎误导了他们的判断,最终什么都搜不到的话,该怎么对皇上交代!
李木禾半步未停,果断地道:“夜长梦多,若是再耽搁下去,说不定凶手就将证据销毁了!你只管去办,出了什么差错我一力承担!”
话已至此,那评事自知多说无用,摇着头去了,只暗道这新来的上司还是太年轻啊。
而就在李木禾一番布置的同时,玉鸾宫内,春棠正瞪着桌子上的一包金锭子发呆,浑身不住地哆嗦。
事到如今,她就算心思再粗也想到了,她怕是被人算计了!
昨夜她回房后,在桌上看到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两行字:行宫廊桥夜半时,御园水榭二更天。
她顿觉浑身的血都凝住了一般。
这字条的上半句写的是她当年在行宫奉命要将夏杨灭口的时间和地点,那么下半句显然是在约她今夜二更到御花园一见。
这件事当年只有她自己、温贵妃、夏杨和严大用那个阉人知道,那么,这其中是谁要约她相见?
温贵妃自然是不会的,那么要么是夏杨,要么就是严大用。
怎么,上一次侥幸没死,这次是要送上门来吗?
春棠又是心惊又是恼怒地想着,她是个死心眼儿的,顺手就摸了一把剪刀收在袖子里,然后早早就去了御花园等,果然在二更天快过去之时看见了匆匆而来的夏杨。
夏杨一见她就露出惊恐的神色拔腿就跑,而她满怀惊惧愤怒而来,且并不知道夏杨已经去找过温贵妃,她满脑子想着在没听到合理的解释之前可不能让夏杨就这么跑了!
她的功夫虽说是花拳绣腿,但拿住一个夏杨也是毫不费力,可就在她将夏杨擒住掏出剪刀想要问个清楚的时候,忽然后颈一痛,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之后,她发现自己好端端地躺在御花园的水池旁边,就是身子湿了半边,北风一吹彻骨的冷,放眼放去,整个御花园里静悄悄的,偶尔传来几声猫叫。、
她心生不祥,却无计可施,只能先回到自己房中,第二天人就有些发热,派小丫头到主子那里告了假,她昏昏沉沉睡了大半日,醒来之后发现桌子上多了一包金锭子。
她是温贵妃近身的人,管着主子的库房钥匙,银钱之事也都参与,所以她一眼就认出这是温贵妃的私房,温家年年孝敬宫里娘娘时送进来的。
可为什么,会在她的房间里?
一叠声地叫唤了小宫女来问,却都说因知道春棠姑姑身子不舒服,所以不敢惊扰,连走路经过门口都是小心翼翼的,更是没见谁进来过。
春棠怒极,将人都赶出去,一个人关上门,瞪着那包金锭子呆了许久,猛地想起一件事,连忙扑到昨夜换过的衣服里找了一阵,立刻惊恐地发现,她昨天揣去的剪刀,不见了!
但究竟是在御花园的时候就不见了,还是回来之后才不见的,她一时也想不起来了。
恐惧将她逼出了一身的汗,热是退下去了,可人也傻了。
正惶惶之时,温贵妃急招她过去,待她收拾完毕跟着主子到了御花园,这才发现夏杨死了,主子是想抢回她的尸体!
想起昨夜的事,当时她便有些慌了神,幸亏那时候两位主子正剑拔弩张,没人注意她,而她当时仍不知道夏杨昨夜威胁过温贵妃要钱,所以还能勉强安慰自己说这或许只是巧合,与她无关。
可温贵妃回来后却和她说了夏杨要钱的事,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屋子的那包金锭子很可能就是夏杨拿走的那些,她这才真的慌了,谎称身子不舒服,匆匆忙忙回了屋,瞪着那一包金子越发地绝望起来。
因为她知道,她昨夜在去御花园的路上曾经碰到过几个人,那位查案的李大人不消怎么费事,便可以知道她昨晚是去过御花园的。
或许这会儿正带了人来搜
她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猛地将那包金锭子揣在怀里,慌张地满屋子转着,恨不得立刻挖地三尺把这金锭子藏起来。
就在这时,她屋子的门被撞开了。
李木禾一脸肃穆地道:“搜!”
一包金子滚落在地,发出悦耳的金石之音,春棠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人,奴婢冤枉!”
扫一眼满地黄金,李木禾面无表情地道:“本官还什么话都没有说,春棠姑姑不需要如此心虚。有什么话,请姑姑到大理寺说吧!”
昨夜经过御花园的几个宫人名单他其实早就得到了,但却一直按捺着没有打草惊蛇,在搜查了安胜干父子那里却没有得到任何结果之后,他菜当机立断命人分头去搜查名单上宫人的住处,而因为严大用的话,他自然而然就将春棠列为重点嫌疑犯,是以亲自待人前来。
果然不虚此行。
春棠心里一惊,抬头看向李木禾,见他神情公谨清明,身子一软,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李木禾命人将屋子搜过了一便,又将那包金子揣进怀里,正要带春棠回大理寺的时候,温贵妃匆匆赶到。
一阵环佩叮当之中,她娇喘着喝道:“都给本宫站住!”
李木禾一进玉鸾宫她便得到了消息,虽不知李木禾为什么突然要搜春棠的屋子,但她至少知道李木禾既然敢深更半夜敲开宫门来搜,那一定是有相当的把握能从春棠的屋子里搜出些什么,而不论春棠出了什么事,都将对她极为不利,所以连忙换了衣裳匆匆来拦人。
春棠绝对不能出事。
春棠跟了她这么多年,不单单是当年暗杀夏杨之事,其他隐私也几乎都知道,如果春棠被抓进大理寺,严刑拷打之下说了多余说的话那她
温贵妃只要稍微一想那后果就好似死过一回似的,所以尽管她知道这么做有包庇的嫌疑,可她还是不得不来。
李木禾躬身道:“微臣见过贵妃娘娘。”
温贵妃暗自镇定一番,若无其事地理了理袖子,冷冷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压力,“李大人,三更半夜的,您为何要带走本宫的人?”
李木禾却道:“娘娘来得正好,本来微臣怕打扰您休息是想明日再问的,但既然您来了,那微臣也就不等明日了。”他再施一礼,身子微微一错,巧妙地挡在了温贵妃和春棠之间,道:“微臣经调查得知,昨夜夏杨姑姑死前曾来找过娘娘借钱,下官想要知道娘借了多少银钱与她?”
第67章 大错特错()
其实,夏杨来见温贵妃,是严大用的一面之词,温贵妃受了夏杨的威胁拿了钱给她也只是推测,所以尽管在春棠处发现了金子,但是暂时还不能证明这金子就与夏杨之死有关,如果温贵妃心里再镇定一些、脑子再清楚一些就会明白,李木禾这句话,其实是在诈她!
可温贵妃已经先入为主地断定了李木禾一定是已经知道了这些事,才敢这么大动干戈地抓捕夏杨,心神不定之下完全没有怀疑,闻言怒道:“就算是本宫使了银子与夏杨,那也不过是全一场主仆情分罢了,本宫认为并无不妥。再者,这件事又与春棠有何关系!”
李木禾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暗暗松了口气,温贵妃此言,便是将见过夏杨之事认下了,他也不回温贵妃的话,而继续问道:“那么微臣请问娘娘给夏杨姑姑拿了多少银钱?”
温贵妃心中焦急恼怒,不由道:“怎么?李大人这是在审问本宫不成?”
李木禾道:“皇上有旨,微臣不得不遵旨。”
“不多不少,总共黄金百两。”提及明光帝,温贵妃也只有暗暗咬牙,心知一道圣旨压在上面,李木禾如果这个差事办不好,轻则丢官重则送命,这种情况下是必然不会被她吓住的。
李木禾又道:“黄金是金元宝?金饼或是其他?每个多重?一共多少个?”
温贵妃耐着性子道:“十两一个,共计十只金元宝。”
李木禾问道:“想来定是由娘娘私库中支取的吧?支取时是否有记录?那元宝上可否有印记?”他瞧一眼温贵妃逐渐生疑的神色,平静地解释道:“娘娘若是不能证明昨夜夏杨来见娘娘只是为了要钱的话,那就还需娘娘说明一下,昨夜您和夏杨具体都说了些什么。”
温贵妃的怀疑被赌了回去,握在掌心的丝帕几乎被指尖戳破,她愤怒地瞪着李木禾,勉强压下胸中升腾的怒火,道:“自然有的,那是本宫的私物,非但有帐可查,底下也都刻都有数字的。”
李木禾问明白了,从怀里拿出那一包金元宝,然而还未等将那包着金元宝的帕子打开,就见温贵妃用见鬼了似的表情看着那帕子,心中一动,问道:“温贵妃认识这帕子么?”
温贵妃不知为何忽然觉得有些不妥,她往李木禾身后望了望,抿了唇,没有作声。
李木禾眼珠转了转,也没再追问,将帕子解开,露出里面的一包金子,“娘娘请看,这是不是您给夏杨姑姑的?”
温贵妃以为金子是李木禾从夏杨身上搜出来的,仔细看了几眼之后点了点头。
“多谢娘娘。”李木禾看了看手里的金子暗暗清点一番,又将金子包起来,侧开了身,道:“这包金子是微臣在春堂姑姑房中搜到的,所以先要请姑姑到大理寺问话,还忘娘娘谅解。”
温贵妃震惊地看向春棠,抽了一口气道:“你怎么为什么”
春棠方才被李木禾挡住视线,又被人看着不能说话,此时一对上温贵妃的视线,立刻想往那边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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