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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妻驾到-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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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吕雯梅起身梳妆时,惠儿忽然惊呼一声,道:“娘娘您的脸”吕雯梅奇怪地问:“我的脸怎么了?”
惠儿只是惊惧地注视着吕雯梅的脸,支支吾吾不敢说。
吕雯梅大感困惑,坐到了妆镜前。这一照不要紧,倒把她也吓了一大跳。原来镜中的她面颊浮肿且起了数个红疹子,简直不像她自己。吕雯梅有些不敢相信,迟疑着伸手摸上自己的脸,感觉面颊上的确有些瘙痒浮肿,不禁惊怕地道:“我的脸何以会变成这个样子?”
惠儿缓一缓神,道:“娘娘别慌,奴婢这就去传太医。”话未完,人已奔了出去。
惠儿急急忙忙向太医院跑去,却在半路上撞见皇上的步辇缓缓而来,只得避到路旁跪下问安。
萧怿见惠儿神情有异,停辇问道:“你这是要去哪啊?”
惠儿急惶地道:“回皇上。奴婢适才要服侍皇后娘娘梳妆时,发现娘娘面部浮肿,还起了许多红疹子。奴婢很着急,正赶着去太医院传太医。”
第十七章 下毒(二)()
萧怿惊诧,忙道:“那你快去。”他放心不下吕雯梅,决定先去宁和宫看看她,向随在辇旁的黄门令张尊道:“你去义安殿告诉朝臣们,就说朕临时有点事,让他们先等一会。”张尊答应着去了。
吕雯梅在殿里坐立不安,忽闻得有黄门通传:“皇上驾到——”吕雯梅不料萧怿这时候会来,不由慌了神,连忙上榻将被子蒙在头上。她刚蒙好,萧怿就进来了。
萧怿见吕雯梅头上蒙着被子蜷缩在榻上,暗觉不好,忙走过去在榻边坐下道:“雯梅,你别蒙着被子,让朕看看好么?”说着伸手欲掀开被子。
吕雯梅在被里惊叫一声,紧紧抓着被子缩到了床榻内角,十分害怕地道:“臣妾不敢见皇上。”
萧怿见她竟怕成这样,只得安慰道:“好雯梅,你别怕,待会太医就会来的。”见她不肯掀开被子,又道:“你要蒙着脸,太医如何给你看病?”
吕雯梅低声缀泣:“臣妾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敢见任何人了。”
萧怿听她说得严重,愈加不安:“你的脸到底怎么了?快让朕看看。”吕雯梅却背转了身子,面里哭泣。
萧怿无奈恳求道:“雯梅你别这样,就让朕看一眼吧。”他竖起食指,“就一眼。”
吕雯梅止住哭声道:“皇上要是见了臣妾的脸,怕是会厌恶臣妾。”
萧怿忙保证道:“不会的。你就算真的变丑,朕也绝不厌恶你、抛弃你。”
吕雯梅似是不信,仍蒙着被子不肯露脸。
萧怿甚是忧急,十分诚恳地道:“朕说得都是真的雯梅,朕已经对不住你,如果因你的容貌变丑就不要你了,那朕还算人么?”
短暂沉默后,吕雯梅终于慢慢掀开被子,露出脸来。
萧怿已有心理准备,可一见之下,还是惊得变了脸色:“你这脸上”
吕雯梅见了萧怿神色,掩面哭道:“我就知道你要讨厌我的。”
萧怿赶紧抱住她道:“朕没有讨厌你,朕只是奇怪你的脸为何突然变成这副样子。”
吕雯梅难过地道:“我不知道啊。”
这时,惠儿领着太医令陆逸夫进来了。萧怿松开吕雯梅,急着道:“你快瞧瞧皇后的脸是咋回事?”
陆逸夫仔细端详了一下吕雯梅的脸,微微沉吟:“皇后娘娘好像是中毒了。”
萧怿和吕雯梅几乎同时惊道:“中毒?”
陆逸夫解释道:“微臣观娘娘面颊浮肿,大有中毒之象。”
萧怿眼底划过一抹疑光,问道:“雯梅,你是否吃了没有经人试尝的食物?”
吕雯梅垂眸说道:“平时臣妾的饮食都是由身边可靠的人送来的,虽未经人试尝,但从未出过问题。况且臣妾昨晚还好好的,今早起来才变成这副样子。”
萧怿大惑不解:“那不可能睡一晚上就变了容貌。”
惠儿注意到几上放着的漆盒,飞快转过一个念头,说道:“对了,昨晚斐烟姐姐给皇后娘娘拿来一盒面霜,会不会是”
萧怿疑心顿起,向太医道:“你看看盒中之物是不是有问题?”
吕雯梅也不禁起疑,觉得可能跟自己昨晚涂了面霜有关。
惠儿手快,已将盒盖打开。
陆逸夫凑近闻了闻,又用手指蘸了少许在指尖一捻,然后说道:“这面霜香气清甜,细闻却微带辛味,粉质稍有粗糙处,应是被人掺入了朱子粉末。”
萧怿奇怪地道:“朱子粉末是什么?”
陆逸夫答道:“朱子粉末是用朱子叶碾压而成的,是一种毒性较强的药。只要涂抹在皮肤上,尤其是面部,更容易引起中毒。轻则局部浮肿起红疹,重则会出现溃烂,并伴有头痛、发热等症状,久治难愈。”
吕雯梅听得心惊,只紧紧握住了萧怿的手。
萧怿急切地问:“可有办法医治?”
陆逸夫平静地道:“好在娘娘涂用不多,微臣可拟一药方为娘娘好好调治,不出七、八日就会好的。”
萧怿吁了口气:“那你快去开方子吧。”向吕雯梅道:“这下你不用担心了,太医说有办法可治,过几天你就会恢复容貌。”
吕雯梅身心一松,才觉安稳了些,只仍握着萧怿的手不肯放开。
萧怿严厉道:“把斐烟叫来。”
惠儿道:“诺。”可她还未走出殿门,一个小黄门慌慌张张赶进来,禀道:“皇上、皇后娘娘,奴才在御花园的池塘中发现了斐烟姑姑的尸体。”
萧怿和吕雯梅大感惊讶:“她死了?”萧怿又跟了句:“尸首呢?”
“尸首已被打捞上来,看样子应是在昨天半夜淹死的。”
惠儿小声嘟囔道:“难怪我一早就没见她的人影。”
斐烟的为人处事算不上好,可到底也跟了吕雯梅好几年,对她的突然身亡,还是有些伤感。吕雯梅定定神,道:“她半夜去御花园作甚?难道是不小心失足掉下去的?”
惠儿则道:“依奴婢看,她定是畏罪自杀。不然她早不死,晚不死,偏何要在昨天夜里死?”
萧怿沉默片时,说道:“雯梅,你觉得斐烟会是畏罪自杀么?”
吕雯梅凝神想了想,摇摇头道:“臣妾与斐烟一直相处较融洽,她怎会平白无故害臣妾呢?臣妾实在不敢相信。”
萧怿疑惑地道:“朕也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她为何好端端的要害你,然后自杀呢?”他思考片刻,猜测道:“她或许是受人指使,在你的面霜里下了毒,之后别人怕她泄密而将她悄悄杀害。又或许她不知道面霜中有毒,是有人要借她的手伤害你,让她做替罪羊。”
惠儿忧心不已:“那谁会是要伤害娘娘的幕后真凶?”
萧怿声音平缓地道:“你别急,朕定要查明白的。”他稍稍思虑,问:“昨天斐烟是从哪拿来的面霜?大概是什么时候?”
吕雯梅道:“臣妾叫她到御库房取的。从她傍晚离开到回来,也就小半个时辰。”
萧怿思虑片刻,吩咐已回来的张尊道:“你现在去查问,谁昨天要是看到在斐烟之前进入御库房,或是斐烟回宁和宫途中接触过什么人,就带来见朕。”
吕雯梅郁然道:“斐烟死了,还会有人知道事情的真相吗?”
萧怿握一握吕雯梅的手,安慰道:“不管有没有人知道,朕都要把此事查个水落石出。”他愤然道:“朕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子,竟敢伤害朕的皇后。”
吕雯梅眼见外面日头渐大,怕萧怿上朝过迟,朝臣们会等不及,遂劝道:“皇上还是快去上朝,待回来解决此事不迟。”
萧怿犹豫一瞬,起身道:“那朕先过去,你再耐心等等。”他一语甫毕,却见张尊进来道:“皇上,外面有一个黄门求见。”萧怿想他可能了解此事,忙道:“快叫他进来。”
少顷,进来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黄门,他低着头打躬道:“奴才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萧怿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小黄门似有些畏惧,只低着头小声说道:“昨日傍晚奴才去办差事,路上远远看见斐烟姑姑跟环英姑姑在一墙角处攀谈。”
萧怿眼中掠过一抹惊讶,皱眉道:“环英?她可是太后身边的宫女呀,莫非”他转念间,只感惊惧,“不会的!这绝对不可能!”他厉声质问:“你是不是看错人了?”
小黄门忙跪下诚恳地道:“奴才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骗皇上,确确实实是看到斐烟姑姑和环英姑姑在一起。”
萧怿未敢猜测这事会是母后所为,可欲待不信,小黄门的话不像说谎,且敢伤害吕雯梅的人,也只母后的嫌疑最大。萧怿怔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吕雯梅也吃惊不小,不敢相信这事会是太后所为,呵斥道:“你别胡说八道!”她侧首向萧怿道:“皇上,你别相信他的话,母后绝对不会害臣妾的。”
萧怿十分伤心失望:“母后就算不喜欢你,也不该用这种歹毒法子害你呀!”他说着便向殿外走去。
吕雯梅急问:“皇上你去哪里?”
萧怿脚下不停:“朕要向母后问个清楚,问她为何要害你。”
吕雯梅一听大急,顾不上面上的难看,赶紧朝萧怿追去:“皇上你不能去。”
萧怿并不理会,只是一个劲往前走。
吕雯梅紧跑几步拦住他:“皇上你听臣妾一句,别去好么?”
萧怿既不解又着急地道:“朕只是想向母后问清事情的原由,你何以拦着朕呢?”
吕雯梅恳求道:“皇上,就算此事系母后所为,也别追究了,否则会有伤母子感情。”
萧怿忧虑:“朕知道你是为朕好,可如果朕不去向母后问个明白,万一日后她再伤害你咋办?”
吕雯梅跪下哭求道:“皇上,臣妾实在不想让你因为臣妾而与母后伤了感情。求皇上就此为止,别再深究了。”
萧怿无奈扶她起身:“朕不去问就是。”
慈景宫里,熏香缭绕,孟锦云衣饰清素,跪坐在蒲团上,手敲木鱼,口念佛经。铜熏炉中燃着檀香,升起的袅袅轻烟散入静谧的殿室中。突然殿门被人推开了,曹彬惊慌失措地进来禀道:“太后,不好了,皇上已知道皇后中毒的事是您所为。”
站在一旁的环英慌忙跪下道:“奴婢该死,没能为太后办妥此事,请太后责罚。”
孟锦云听闻事情败露,“啪”的一声响,木鱼脱手摔落在地,哀叹道:“天意啊!”她眼底擦过一丝慌乱,“皇上要如何处治?”
曹彬道:“皇上原是要来问太后您的,但皇后跪地求皇上不要来,说是怕伤了您和皇上的母子情分。”
孟锦云悔恨交加,失声道:“我这是修的什么果啊!”
至此,孟锦云终于明白伤害吕雯梅,就等于是在伤害与儿子萧怿间的母子感情。于是她抛弃前嫌,对吕雯梅的态度有所转变,婆媳关系逐渐趋于融洽。
第十八章 和好()
进入深秋后,天气有了些许寒意。庭院里所栽的几株梧桐树上的叶子,受不住冷风的阵阵劲吹,在哗哗声中,纷纷飘落于地。
惠儿见吕雯梅穿得有点少,便将御库房新送来的一件孔雀绿绣麒麟大氅披在她身上:“天气冷了,娘娘当心风寒侵体。”
吕雯梅望一眼风急寒凉的窗外,忧心道:“每到天冷的时候,太后的肩痛病就容易犯。你待会去趟御库房,叫他们多给太后备几件厚衣物。”
惠儿应了,有些许舒心:“太后终于转变了对娘娘的态度,这下娘娘的日子可以好过点了。”
十余年来,她不是被孟锦云找茬斥责,就是无故被误解,受了太多太多的委屈,好在她终于熬过来,可以过舒坦些的日子了。
吕雯梅感喟道:“太后对我宽和了,皇上跟太后也亲睦了不少,希望以后也能像现在这样,一直好下去。”
惠儿眼神温定:“娘娘放心,一定会的。”
殿门轻轻被人推开,玄丘进来道:“娘娘,叶侍卫求见。”
吕雯梅不知他有啥事,便道:“请他进来。”
叶舒平缓步入殿,对着吕雯梅恭恭敬敬行了一礼:“皇后娘娘,属下此来,是向娘娘辞别的。”
吕雯梅惊诧:“你要走?”
叶舒平端方的脸上透出些许不舍和无奈:“是。属下已将辞表递交侍卫所,等会就随其他几个要走的侍卫一起离宫。前几日属下收到家书,大哥言之父母年老体衰,希望属下能回去尽孝。”
吕雯梅觉着应该,微微颔首:“父母年迈,最希望的就是子女能守在身边。你尽管放心去吧,回去好好侍奉你的父母。”
叶舒平眼里含泪道:“属下会的。”
吕雯梅感激地看着他道:“多谢你这几年来对本宫的帮助。要是没有你的默默付出,本宫也不会走到今天。”
原来,她都明白。
叶舒平心感温暖,谦和道:“娘娘无需言谢,这是属下的职责。”
帝后已重归于好,连太后也对吕雯梅好了些,即便他没有收到家书,也没有再留下去的必要。或许早点离开皇宫才是明智的,不会有介入帝后平静生活的嫌隙。彼此相安,就是最好。日后哪怕不会再相见,总还记着彼此的好,这就够了。
吕雯梅温声相嘱:“你要珍重。”
叶舒平目光明澈:“娘娘亦是。”
惠儿看着叶舒平离去的背影,有些不舍道:“叶侍卫是个挺不错的人,就这么走了,娘娘又少一个贴己的人。”
少一个用久了的得力的人,难免觉得生活中有点缺失。吕雯梅怅然道:“想留下的人是留不住的。还好,你在我身边。”
惠儿扶着吕雯梅手臂,沉定道:“奴婢会一直守在娘娘跟前,绝不离开娘娘。”
农历十一月初一,又是一年诸侯王进宫朝贺的日子。萧怿等别的诸侯王觐见完毕,独留下长子萧忱,准备跟他好好聊一聊,问问他在卢州这一年来的生活状况。
萧忱见到父母似乎并不高兴,不管是萧怿问他话,还是吕雯梅问他话,总是问一句答一句,不欲多言。
夫妻俩均感困惑。萧怿问道:“忱儿,你是有心事么,为何闷闷不乐?”
吕雯梅关心道:“忱儿,你走了一年才回来,今日你得以与父母团聚,本该欢欢喜喜才是,可你为何很不开心呢?如果你有什么难处,可以讲出来,母后和你父皇会帮你的。”
萧忱淡淡道:“儿臣没有难处。”
吕雯梅奇怪地道:“那你”
萧忱立即打断:“母后,你别问了。”
吕雯梅大惑不解,看向萧怿:“这孩子怎么这样啊?”
萧怿寻思片刻,沉声问道:“忱儿,你说句实话,是不是怨父皇当初没立你为太子?”
萧忱轻咬着嘴唇不说话。过了一会,他抬起头大声道:“儿臣不敢怨父皇,但是母后”他看向吕雯梅,目露怨念,“她不喜欢儿臣,只喜欢弟弟。”
吕雯梅愕然:“我没有啊!我对你和你的弟妹均平等对待,心里并没偏向谁。”
萧忱眼里含泪,怨屈地道:“你骗我!我知道你在我父皇面前只说弟弟的好,从未提过儿臣一句。当初立弟弟为太子,也是你的意思。”
萧怿和吕雯梅都大感惊奇。吕雯梅被萧忱的话搞糊涂了:“母后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萧怿有些生气地道:“你是怎么跟你母后说话的?你母后把你辛辛苦苦养大,而你却胡言乱语,说她偏心,你这不是伤她的心吗?”
萧忱怨声道:“是她伤了儿臣的心。”
萧怿不禁怒道:“你是从哪里听到的流言蜚语?你是受了谁的蛊惑?你难道就一点不了解你的母后?”
萧忱斩钉截铁地道:“儿臣没有被人蛊惑,儿臣相信这是真的。”
萧怿气得差点没站起来:“你是宁愿相信别人的鬼话,也不愿相信你母后?”
侍立在一旁的惠儿见气氛紧张,忙对萧忱道:“卢王殿下,皇后娘娘真的没有偏心过谁。自您走后,皇后娘娘已哭过好几次了。她总是问奴婢还要等多久才能见到您,甚至在睡梦里都念着您的名字。”见萧忱不语,说道:“如果卢王殿下不相信奴婢的话,那奴婢就去拿凭证给您看。”说完离殿而去。
吕雯梅冲她背影叫了一声,惠儿没有答应。吕雯梅疑惑而伤感地道:“忱儿,母后真不知道你听了谁的言语,竟使你对母后冷淡到如此地步。”
萧怿正色道:“忱儿,朕实话告诉你,你母后是对朕说过你弟弟的好,可她也说过你是个听话懂事的好孩子。在这点上,你母后绝没偏向你弟弟。至于立储的事,你母后的确有心想让你弟弟当太子,不过这不是出于她自己的私心,而是觉得你弟弟当太子比你更合适。当然朕也是这个意思,是朕和你母后的共同意愿。但朕和你母后并没有逼迫你,是你自己不想当太子,朕才立你弟弟的。”
萧忱将信将疑地道:“的确是儿臣自愿请辞太子之位的,但别的儿臣不敢尽信。”
萧怿很气愤,霍地站起身:“难道你连父皇的话都不肯相信?”
惠儿匆匆跑回宁和宫,找出一只大包袱,抱着奔入章德殿:“卢王殿下,奴婢把凭证给您拿来了。”说着她解开包袱,露出高高一摞叠放整齐的衣服。
惠儿诚恳地道:“殿下您瞧,这些衣服都是皇后娘娘一针一线为您缝制的。春夏秋冬各两套,共有八套,为的是您能换着穿。可皇后娘娘派人给您送去,您却没有收下。皇后娘娘就把这些衣服叠放在包袱中,以此寄托她对您的思念之情。”她稍一停顿,“皇后娘娘知道您没当上太子,觉得亏欠了您,所以才做了这些衣服,以稍减对您的愧疚。但请您相信,皇后娘娘绝无偏爱之心,她对您和太子殿下、公主是一样的。”
萧忱并不为之所动,不屑道:“谁信呢?只怕是别人代劳做的,而你故意骗我说是母后做的。”他转头向萧怿道:“如果父皇没有别的事情,儿臣就告退了。”说罢就走。
萧怿大怒,厉声喝道:“你给朕站下!”他阔步上前,抬手便重重掴了萧忱一记耳光。这是萧怿初次打他的孩子,还是一向听话懂事的长子。
萧忱万没想到一向慈爱的父皇会打自己,一时竟愣住了。
萧怿疾言厉色:“你还是不是朕的儿子?你知不知道你母后生你的时候有多艰难?你难道就没点廉耻之心?你听了别人的几句谗言就相信了,那你平时读那许多圣贤书又有何用?”他怨恼地指着门外,“你想走就走,朕绝不拦着你,就当朕从未有过你这个不孝之子!”
吕雯梅见萧忱向殿外走去,伤痛不已,几乎站都站不稳:“他就这样走了?”萧怿和惠儿连忙扶住了她。
萧忱伤感而失落,慢慢往外走,想着父母适才对自己说过的那番话,猛然清醒过来。自己当初为何要相信斐烟的话,受她一年的欺骗?自己为何没有主意,为何不相信自己的父母?为何非要认定母后偏心?这到底是为什么呢?他回首,看到父母在伤心地流泪,胸口一热,哭喊着跑回来,“扑通”一声跪倒在父母面前,羞愧不已:“儿臣知错了,儿臣不该怀疑母后偏心,儿臣对不住父皇母后,愿受责罚。儿臣不能没有你们啊!”
吕雯梅顿时由伤心转为喜慰,忙将儿子拉起:“母后就知道,你不会狠心抛下母后和你父皇而去的。”
萧怿面色稍霁,温声道:“你既知错,父皇和你母后就原谅你了。”他话未完,吕雯梅与萧忱母子俩已相拥而泣。
惠儿见了,也禁不住落泪。
忽然,萧恒和萧媛奔了进来。萧恒道:“父皇、母后,儿臣和妹妹已在殿外听到了你们和兄长的对话,儿臣觉得自己有愧于兄长,常感心中不安,愿请辞太子之位,让与兄长。”
萧怿和吕雯梅没想到萧恒和萧媛会在殿外偷听,更没想到萧恒要辞去太子之位,一时难言。
却见萧忱握住萧恒的手,感动地道:“弟弟,你真是我的好弟弟。但我的才华不及你,绝不会跟你争,你就安心地当你的太子,千万别再说辞位的话。”
萧媛欢喜中带了一抹忧虑:“二哥,你不会再冷了我们吧?”
萧忱感到很愧疚,也握住了萧媛的手:“不会了,决计不会了。”
萧怿和吕雯梅、惠儿见他们三兄妹情深,都不免为之所感,落下欢欣的泪。
第十九章 温情()
冬去春来,又迎来新的一年。
这日天气晴好,碧空万里无云,萧怿和吕雯梅携手来到御花园散步。但闻自假山后传来一阵孩子们欢笑的声音,绝不止萧恒和萧媛两个孩子,二人均感意外。
萧怿仔细听了听,道:“听声音好像是瑶儿和康儿也来了。”
吕雯梅心中一喜:“要是他们来了倒是好。我们过去瞧瞧如何?”
萧怿正有此意:“好啊。”与吕雯梅绕到假山后面。果见是秦瑶和秦康来了,正与萧恒和萧媛在草地上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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