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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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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的说道。

    “对你来说,这是件坏事,而于我,分明是件喜事,我大仇得报,正开心的紧,你找我来,岂不是自找不痛快。”孔令慈冷笑。

    冷静面色痛苦,倒了杯酒,就要往嘴里灌,孔令慈一把夺下来,吼:“你不要害我,要想喝,趁我不在的时候喝,何必在我面前惺惺作态。”

    “我现在特别理解你当日的心情,若不是有这个孩子,我也想像你当初立志那样,随他而去,继续跟他续前缘,嫁给他,跟他去桃花镇,过平凡的生活。”冷静痛苦的说道,眼角溢出泪花。

    孔令慈抱起酒坛子,猛的灌了几口酒,呵呵笑一声:“我早就说过,事情没发生在身上,总能说的天花乱坠,一旦让自己遇上,个个都变成怂包。”

    “还记得尚宫局后院的事么?我们坐在荷塘边,边喝酒边聊天,你对我说心里话,我也对你说心里话,我们互诉衷肠,一起欢笔一起痛哭的日子么?”冷静问她。

    孔令慈将酒坛子掷到地上,苦笑一声:“怎么会不记得,本以为会是一辈子的姐妹,不会分开,也不会反目,结果却变成现在这样子。”

    冷静拉住她的手,哀求的声音:“现在我们同病相怜,放下你的仇恨,再陪我一次,今天晚上,我们在后院的荷塘边相见,我无处祭他,又实在是想念,我想去给他烧点纸钱,这是我最后能为他做的事,至少让他在那边不会太难过。”

    孔令慈的面容痛苦的抽搐下,抽出手来,呜咽两声,点头。

    冷静露出凄苦的笑容:“我就知道,我们还是姐妹,你一定会帮你这个忙,你放心,我会跟周尚宫说,尽快升你为司珍司掌司。”

    “我帮你,并不是为了得到什么,而是为我的心,你说的不错,我们现在真的是同病相怜,可至少,先帝他死得其索。可你爱的人,却是个被世人唾弃的奸臣贼子,这一点,我比你强。”

    孔令慈痛心的说道,转身走出门去。

    冷静看着她走出门,面上的神色恢复平静,可眼中的泪光却始终闪现。

    提起司马南,还是让她痛彻心扉,就算是演戏,也不能完全将他当成是戏中人。

    南由领着姜枫走进来,笑道:“娘娘,姜大人来诊平安脉了。”

    冷静朝姜枫点点头,让南由出去倒茶来。

    姜枫慢吞吞的打开药箱,拿出用具,替她诊脉。

    “姜大人,今天晚上是你值班?”冷静问。

    姜枫点点头。

    “那你千万不要走开,今天的事,如果没有你,我便会丧命。”冷静肃色道。

    姜枫诊脉的手抖了抖,依旧无语。

    冷静的心倒是提了提。

    姜枫虽然替她撒了谎,可她的命,对他重不重要,冷静并不知道。

    她在赌,用她的命赌。

    她已经不想去把计划想的多么周全多么详细,多么没有破绽,她现在就是输红了眼的赌徒,只要有一份胜算,也会义无反顾的继续下去。

第127章 落网() 
夜深人静,皓月当空,尚宫局后院的荷塘边,一个系着斗篷的人坐在一块突出的石头上,静静的瞧着风影,雕塑一般。

    不大一会儿,又有一个系着斗篷的人影自拱门内走了过来,系头巾束腰带,男子打扮,径朝塘边走去。

    后面来人拍了拍坐着的人,坐着的人拍拍身边的空地儿,后来人撩衣坐下来,两人偎依在一起,头靠着头,很是亲密。

    躲在假山后的区苁再也忍耐不住,直冲出来,掠到二人身后,桀桀怪笑一声。

    两人同时回头,明亮的月光下,分明是两张同样艳丽的女人的脸。

    “男人女相,分明有鬼!”区苁大吼一声,上前来,揪住男装的女人,反手将其制住,就要捆绑。

    另一个女人大叫救命,慌乱之中后退两步,身子一仰,跌进身后的荷塘。

    侍卫听见喊声,手持火把冲出进来。

    区苁将捆成棕子的人丢到侍卫跟前,冷眼瞧了一眼在荷塘中挣扎的女人,冷笑:“后宫妃嫔在此偷人,被在下拿个正着,先关进牢中,待明日禀明太后再审。”

    有侍卫认出了捆着的人,惊呼一声:“区公公,此人是个女子,乃司珍司的女史名唤孔令慈。”

    区苁闻言,瞬间四肢冰凉,转头跳进荷塘中,将挣扎许久的女人捞了出来。

    闻声而来的周大娘见状,抡起巴掌,狠狠扇了区苁一个耳光,也不及骂他,抱起冷静,奔回尚宫局内苑,将她放到自己的床上,令人立马去请值班御医过来。

    姜枫赶过来时,冷静已经开始不停的流血。

    周大娘匍匐到姜枫脚下,声嘶力竭,求他救命。

    姜枫眉头紧皱,撸起袖子开始给冷静止血。

    此时,业已经惊动了皇上和太后。

    皇上穿着睡衣赤脚跑了来,见了床上冷静惨状,一下子红了眼,长嚎一声,拔出身边侍卫腰间的佩刀,奔出来,直朝跪倒在地上的区苁身上砍下去。

    区苁不敢反抗,眼瞧着鲜血直喷而出,右臂与身体齐齐分离。

    章举刀又要砍下去,屋内传来冷静弱弱的呻吟之声,手一软,丢了刀,重新奔回去。

    冷静身下雪白床单变成暗红色,两腿之间还不断有血涌出,姜枫面色苍白,正不停在忙碌,可看上去效果并没有。

    “冷静,都是朕不好,是朕错了,朕原该日夜陪你,不该离开你,是朕不好,朕错了。。。。。。”章跪倒在床头,握住冷静的手,声泪俱下,不停的认错。

    冷静张着无神的双眼,目光涣散,没有焦点,努力的提着气,断断续续的道:“皇上,对不起,冷静很想给你生个孩子,可是不能了。”

    关太后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面色阴睛不定,难以捉摸,听闻冷静的话,面色突然一沉,身子重重的颤抖下,一声将周大娘喝了过来。

    “究竟怎么回事?为何娘娘会掉进荷塘里?”她严厉的声音喝问道。

    周大娘拭了拭额头冷汗,低声回道:“回娘娘,奴婢也不得详情,奴婢听见娘娘的喊声便奔了出去,待跑过那边,区苁已经将娘娘从荷塘里救了出来,听区苁那意思,好像是抓奸什么的。”

    “去查,马上去查,究竟是怎么回事!养你们一群饭桶何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关太后怒骂道。

    周大娘诺诺的跑出去,一盏茶工夫又回来,将一张纸条呈给关太后,扼腕叹息:“娘娘,皆因区苁大意,立功心切,才惹出如此祸事,今天白天看杂耍之时,他看见有人将这张纸条私向传送于贵妃娘娘,贵妃娘娘又回大意,将纸条落在了御花园,被区苁捡着。

    区苁见这上面措辞暧昧,像是封男女私相传授的情信,便留了心,欲晚上过来抓奸,哪曾想,约贵妃娘娘的并非男人,而是她当年在尚宫局的好姐妹女史孔令慈。

    因这孔令慈身着男装,区苁便误以为是奸夫,上前捉奸,贵妃娘娘受了惊吓,才失足落水。”

    关太后将手中的纸条撕的粉碎,怒道:“那个废物呢?被皇上砍死了没有?没有就将其收监,让他在监牢里好好反省,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以为这后宫还是江湖呢。”

    周大娘应着要出去,关太后却又叫住他,怔半晌,问道:“这个女史为何要身着男装?”

    “她如今也被捆着,在外面候着呢,奴才这就叫她进来,太后亲自问她。”周大娘回道,出去将孔令慈拎了进来。

    关太后瞧着她身上的男人衣衫,不由噫一声,露出惊讶的神色。

    这衣衫她认得,是章以前在冷宫穿过的。

    “你为何穿男人的衣衫与贵妃娘娘约会?”关太后问她。

    孔令慈白着面色,抖抖索索的回道:“娘娘,贵妃娘娘私下跟奴婢说,皇上日日忙于朝政,没时间陪她,她很寂寞,常常将皇上以前穿过的衣衫拿出来瞧看,瞧着这些衣衫,便如看见了皇上一般。

    奴婢瞧着娘娘日日伤心,实在是于心不忍,便生出这样一个主意,让尚宫局的宫婢私向传送了一张纸条给娘娘,约娘娘到此来一会,

    我便穿着皇上以前穿过的衣衫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意欲给她一个惊喜,以解其思念之情,没想到,竟然会闯出这样的大祸来,奴婢该死,求太后宽恕。”

    说着,便磕头下去。

    章听闻此言,更是悲痛欲绝,将头狠狠的撞向床边。

    关太后不忍,上前去拉住他,低声劝道:“好孩子,我们出去等罢,别打扰姜枫救人,我们这儿,他难免分心。”

    “朕要陪着她。”章执拗的说道。

    “皇上,出去等着罢,你们在,我确实有些分心。”姜枫哑声道。

    关太后硬是拉起章,命屋内诸人全都退了出去。

    姜枫见屋内没了人,拭拭额头的汗,低声对冷静咆哮:“冷静,为什么会这样,老夫没有本事能救回你的命,你这是拿你自己的命在开玩笑!”

    冷静脸上露出此许微笑,微微挥手,拉着姜枫进入了她的手术室内。

    姜枫诧异的跌坐在地上,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姜大人,没时间跟你解释了,快听我的,帮你止血,我现在还不想死,还有很多事没有做完。”冷静低语。

    姜枫从不能自主的状态恢复过来,开始听冷静的指挥做事,虽然他对西医这一套冰冷器械并不认知,可好在聪明有灵性,冷静一说便知。

    十几分钟后,姜枫止住了血,新鲜的血液输进了冷静的身体,她应该已经没了生命危险。

    姜枫抬头去望冷静,冷静面色惨白,晕迷不醒,不过呼吸倒平稳着。

    他脱了手套,轻轻嘘口气,跌坐到墙边的排椅上,展眼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地方。

    这个地方,根本不在他的认知里。

    刚才忙着救命,未仔细去想这件事的蹊跷,现在来想,实在是惊世骇俗,让人不能够相信的事。

    姜枫伸手掐了自己大腿一下,闭上眼,再睁开,雪白的墙壁和那些冰冷的器械果然消失了,他依旧坐在尚宫局周大娘的寝宫内,而冷静正躺在他面前的床上。

    姜枫狠狠批了自己一个耳光,想是刚才他大意睡着了,做了个可怕的恶梦,这半个月来,他确实天天不得好睡,实在是太困了。

    可不管怎么样,也不该在这个时候睡着不是。

    他集中精神,要继续替冷静治疗,再看过去时,惊讶的发现,冷静的身体已经不再流血,他朝她的脸上望去。

    那张惨白的小脸竟然浮出些许红晕。

    冷静正张着眼,瞧着他。

    “孩子,你醒了?”姜枫干涩的问一声。

    “谢谢姜大人,姜大人果然是名不虚传的神医。”冷静弱弱的声音说道。

    姜枫咽了口口水,很想跟她说说,自己刚才做的那个梦。可张了张嘴,又闭上。

    这种荒诞不经的事说出来,岂不惹人笑话?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老夫这就出去告诉皇上和太后,他们可都很担心你呢。”姜枫说道。又狠狠掐了自己一下,看看是否还是在梦里。

    章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趴到床头,伸手抚开冷静脸上的发丝,在她的额头了吻了下,流泪道:“朕再也不离开你,再也不。。。。。。”

    “皇上,哀家刚才问过姜枫,他说冷静现在刚刚止了血,不易移动。要暂且留在这里养养上一两天。

    你还是跟我回去罢,眼见天就要亮了,也到了早朝的时候,今天有秋收的祭祀,为了女人而误朝政,怕被大臣们诟病,你是知道的。”

    随后走进来的关太后,声音冷冷的对儿子说道。

    章闪了闪眼,握着冷静的手不肯松开。

    冷静朝他露出些笑容,虚弱的说道:“皇上,走吧,我已经没事了,有姜大人和周尚宫在,你放心就是了,别为了我,耽误了正事。”

    章将脑袋埋进床中,沉默半晌,方才松开手,恋恋不舍的随关太后离开,临走之时,又再三嘱咐姜枫和周大娘一定要好好看觑冷静,若有什么不妥,立马回报。

    两人答应着,章方才离开。

    姜枫亲自御医院配药,周大娘端了碗糖水走进来,喂了冷静两口。

    冷静客气的说了声谢谢。

    周大娘放下碗,长叹一声,一脸痛惜:“皇上对你,当真是情深意重,你瞧他刚才哭的那样子,这些年我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过。”

    “我对皇上,又何尚不是情深义重?”冷静说回道。

    周大娘撇了撇嘴:“别以为我是个男人,粗心大意,只会看表面功夫,这些年跟在太后身边一直做妇人,倒把我练就了一付火眼金睛出为,你可知道?”

第128章 折磨() 
冷静又问他要了两口糖水喝,方才笑一声:“难道尚宫大人不觉得我爱皇上?”

    周大娘摇摇头:“我每天早上去尚宫局后院练武,都能看见你立在望月楼顶上,一个根本忘不了情郎的女人,又怎么会移怀别恋他人?”

    “你又不是真女人,怎么会知道女人的想法。”冷静说道,转了转头,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些,闭上眼。

    她现在需要好好睡上一觉,刚才血流的太多,现在整个身体还在发抖,她是真以为自己要死了。

    还好,姜枫不糊涂,倒很机灵,她欠他一条命,她记下了。

    姜枫端着碗药走进来,瞧了瞧床上的冷静,又瞧了瞧趴在椅子上打瞌睡的周大娘,面上露出些疑惑,将药放到桌子,推醒了周大娘。

    周大娘睡意朦胧的双眼盯他一眼,不耐烦的嚷:“知道是你进来了,送药来的嘛,大惊小怪什么,我一夜未睡,让我眯会儿。”

    “你先掐我一下,快掐我一下。”姜枫推周大娘。

    周大娘闭着眼,不分好歹在他身上捣一拳。

    姜枫一个郎中,哪里禁得住他这样一拳,身子一歪被打倒在地,腰撞到身后的椅子上,疼的他闷哼一声,半晌动弹不了。

    不过这一拳总算是让姜枫一直从懵懵懂懂里清醒了过来。

    姜枫爬起来,扭了扭腰,方才走出去,命在外面似着的南由进来喂娘娘喝药。

    南由和一大群伺候冷静的宫婢婆子正提心吊胆的在外面候着,只见人一拔拔往里来,又一拔拔往外走,却只不有人出来送信给她们究竟怎么样,又不敢贸然往里闯,一直等到这个时辰,可都乖毛了神。

    这会子见姜枫出来吩咐,登时都来了精神,哄一下将姜枫围住,七嘴八舌的打听主子的状况。

    姜枫连声道平安,这伙人方才放下心来,拍拍胸脯,熬了这一夜,总算是有了睡意。

    “大人,别理她们,什么为主子着想,还不是顾着自己那颗狗头,怕主子有事,怪罪到她们头上,才如此着急,现在听说没事,哪里是为主子庆幸,分明是解脱了自己。”

    南由冷笑道,拖着姜枫往里面而来。

    “你这孩子,人想着自己也并没有什么错,不能怪她们。”姜枫微笑道。

    南由瘪瘪嘴:“大人,我们主子可没大碍了?为什么不搬回去,要留在这里养病?”

    姜枫边跟她解释,边带她进来。

    南由见冷静面色煞白,身子底下的床单又是暗红的一大片血迹,眼泪登时下来,拭着眼泪走到跟前,哭着问道:“你这倒底是怎么了?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别哭,把药拿来我喝了,已经没事了。”冷静吩咐她。

    南由端起桌上的的药,欠身坐在床边,喂给她喝。

    姜枫便又吩咐她,待会儿回梅风院拿条干净床单来给换了,再拿点干爽柔软的衣裳过来给娘娘换了,待喝完了今日的药,傍晚时分再决定是否能移回梅风院去。

    南由喂完了药,径回梅风院取东西走了。

    此时天色已经微明,尚宫院内敲响了起床的钟声,周大娘朦朦胧胧的爬起身来,自去做事。

    姜枫一个人待在屋里不自在,欲出去叫个人来,却只见外面空无一人,想是没事,都跑回去睡觉去了,便摇摇头,往回走,却被一声怯怯的叫声拖住了脚步。

    姜枫扭头去瞧,只见一个女史打扮的女人躲在门边,正朝里面张望。

    “你是?”姜枫走到她跟前,和蔼的问道。

    “姜大人,奴婢是这里的女史孔令慈,就是昨天晚上与娘娘约会的人,娘娘她,现在怎么样了?”孔令慈哑声问道。

    姜枫立在台阶上,左右环顾,周大娘正带着一干女史朝厅那边去,姜枫朝他招手,周大娘朝他点点头,伸手指了指孔令慈,又点了点头。

    姜枫方才放下心来,笑道:“娘娘她已经没什么大碍,不过总要过了今儿才得确切的信儿,你若念着她,只管进去瞧去,正好,有你照看,我也能在外面稍打个盹。”

    孔令慈听他如此说,欢天喜地的朝他施个礼,跑了进去。

    冷静正伸手拿桌上的碗,孔令慈上前一步,拿了碗,嗔道:“嘴巴又没坏,想喝水不会喊人么?”

    冷静就她的手喝了口水,欠了欠身,笑道:“你看上去挺开心的,难道不是我死了,你才会开心。”

    孔令慈白她一眼,在床沿上坐下,冷笑:“我若是想让你死,又何必编出那样故事骗他们。”

    “那故事又不是你编的,是南由告诉你的罢?”冷静道。

    孔令慈伸出手指戳她额头一下:“你真当我是个蠢人么?你让我过去你那儿,你又不在,让南由招待我,又给我讲个苦情故事,晚上便发生这样的事,我又怎能不知你倒底想让我做什么。”

    “你这么聪明不好,岂不是被我利用了一回?”冷静道。

    孔令慈面色一凄,声音低下去:“若不是瞧着可怜,再不会依你之计行事,穿什么男人的衣裳跟你约会,你这个人,真的是想求死,还想死在我手里是不是?

    我若不穿男人衣裳,不依你之计行事,你可有想过,今天晚上又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冷静微微摇头。

    她都不有想过,也不要去想。

    如果孔令慈听不懂南由给她讲的故事,没有穿章的衣裳前去,那她就死在今晚,也不是不可以,生命于现在的她来说,并不可贵,比起复仇,这生命倒显得是件可以利用的工具。

    “好好活着罢,你当初是怎么劝我的?我寻死觅活半天,不也得继续活下去?一心想复仇也没有错,只要有这样的心,老天也会帮你是不是?

    不怕你恨我,你瞧我现在,不也大仇得报,司马南不是死了么?”

    孔令慈幽幽叹道。

    冷静不想回她的话。

    司马南与孝帝之死并不相同,孝帝作为一个皇帝去死的,为了皇室的声誉,皇室宗亲和内阁大臣们就算知道事情的真相,也决不会诏之天下。

    孝帝死了,有人为他复仇,司马南呢?他到死都要背负着所有的孽债和屈辱,他本是个英雄,却死的狗熊不如。

    这让冷静不能忍,也忍不住。

    “你知道不,皇上昨晚暴怒,一刀砍掉了区公公的一条胳膊,若不是你及时醒了,定要了他的命。

    冲这一刀,你就是死也值了,我觉得皇上他,是真心爱你的,日后,你必能专宠于后宫,前途不可量。”

    孔令慈又说道。

    冷静看似闭目养神,实则心潮澎湃,她当然不会让区苁就这么轻易的死了,他加在司马南身上的痛苦,她必一点点还给他。

    “你倒是说句话呀,不要吓人,一动不动跟死了一样。”孔令慈轻轻推了她一下。

    冷静张开眼,摇摇头:“老孔,你错了,皇上并不是爱我,他这么对我,难道不是因为对司马南心怀愧疚么?”

    孔令慈一时噎住。

    “你知道先帝遗诏将皇位给了谁么?”冷静又说道。

    孔令慈咳嗽一声,声音低下去:“怪不得他们都传说,当日在勤政殿,宣旨太监拿下大光明匾额后面的遗诏,正在宣读时,却突然暴毙身亡,大将军径上前抢了那圣旨,当众宣读,宣读完毕,大臣们不服,欲索要圣旨一观,他却当庭给毁了。

    难道先帝的遗诏中,并没有把皇位留给现在的皇上?”

    “你真是个聪明绝顶的人,难怪刘太后会看重你,让你潜伏在尚宫局做卧底。”冷静由衷的叹道。

    孔令慈掩面叫一声,拍拍冷静的手,颤声道:“当真如我所说?那司马南岂不是当今天子的恩人?可皇上他,他竟然,竟然恩将仇报,虐杀了对自己有天大恩情的大恩人?”

    “你说,我该不该报复,该不该杀了这些人!”冷静哑声道,眼神中冒出一丝凛冽的寒气。

    孔令慈打个寒噤,摆手:“冷静,你疯了,是真的疯了,你找谁报仇?皇上么?你有这本事么?就算你成了宠妃又能如何?

    难道要像你的姐妹那样,刺死皇上,再被人五马分尸么?”

    “我当然不会,我的命可以是我复仇的工具,但决不是这样的工具,我要好好活着,用我手中的权力将他们全部击杀!”

    冷静冷冷的说道。

    孔令慈伸手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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