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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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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毒药名叫七步倒,只要你起来走动,七步之内必会倒地身亡!”管寄奴得意的回道。

    冷静放下茶杯,袅袅起身,开始走动。

    “一步,两步。。。。。。十步。”冷静数着数,走了十步,回眸一笑,声音妩媚:“大将军,是不是你怜香惜玉,没舍得下毒药呢?”

    “不可能!”管寄奴一脸诧异,上前一步,抓起桌子上的茶壶瞧看。

    “大将军,你走了一步!”冷静帕子半掩面,笑道。

    管寄奴白了脸色,一屁股跌坐在石凳上,低吼:“你这个贱人,趁我转身之际,换了茶杯是不是?”

    冷静点头微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难道你娘小时候没教你这句话?我娘可是教过我的。我记的牢牢的。”

    管寄奴身型暴起,粗壮的手掐住冷静的脖子,将她抵到身后的柱子上,低吼:“贱人,本将军就是死,也要拖你陪葬!”

    “本宫若想让你死,又何必现在就告诉你,等你毒发之后再说,岂不更合理?”冷静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来。

    管寄奴放开她,手捏着喉咙大声咳嗽。

    冷静坐到凳子上,只觉喉头火辣辣的疼,从茶壶里倒了杯水,喝口水润了润。

    加了毒药的水,她喝起来,总觉得分外的甜。

    “你,你是人是鬼?”管寄奴面色青灰,冲到她面前,低哑的问一句。

    “人,美人儿,难道你看不出来?”冷静嘶哑的声音回道,将茶杯里的茶水饮完,咳嗽两声,方觉喉头的疼痛轻了些。

    “毒茶呢?你喝的不是,我喝的也不是,那么,那杯毒茶倒底去了哪里?明明是我亲自将七步断魂散放进茶杯里的。”管寄奴不甘心的低吼。

    “别去管那杯毒茶了,大将军现在要杀我,还有机会,我依旧走不出这个亭子。”冷静道。

    管寄奴倚着栏杆站住,对她怒目而视:“你要怎么样?打算借这件事要挟我做什么?我不妨提先告诉你,如果你打算要挟我,那你就错了主意,我会杀了吴三季,大家一起玩不成。”

    “莽夫,果真是个莽夫,难道你儿子的死,真的是个意外?”冷静打量着他,低声道。

    管寄奴高大威猛的身躯猛的颤抖下,面容扭曲,骂:“小贱人,不要提我儿子。”

    “不会是管雍给你出的主意罢?”冷静问。

    管寄奴喘口粗气,又打算离开:“我们之间无话好谈,告辞!”

    “真的不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谈?”冷静问他。

    管寄奴停住脚步,却没有回头,声音悲怆:“我已经处在下风,你要怎么做,随你所欲,你来之前,我信心百倍,认为我的计划天衣无缝,从此可以保自己无忧,

    可惜你这个女人命硬,七步断魂散都要不了你的命,既然我管寄奴技不如人,也只能听天由命,由你处置。”

    “你在这里给我下毒,是打算嫁祸给你女儿,皇后娘娘?”冷静忍不住问道。

    管寄奴没有回答,只是原本挺拔的身躯突然佝偻起来。

    “也对,一个只能给你惹来祸患,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让管家诛九族的女儿,不要也罢。”冷静自问自答。却又缀了一句:

    “既然知道如此,当初为何不好好教她?”

    “这是我的家事,不用你来操心。”管寄奴怒道。

    冷静点头:“一个人若心中只有权利,为了上位,是会不惜手段的,你当初抛弃管雍母女,娶了惠王爷的女儿,就是为了能攀龙附凤,满足你的贪婪罢?”

    “是又怎样?”管寄奴直言不讳。

    冷静摊摊手:“那我就明白了,让管容进宫做皇后,并非你的主意,而是管夫人的主意,你现在还受管夫人所制,不得不听她的。”

    管寄奴的面色难看如斯,面容扭曲不成样子,手紧紧握成拳,恨不得一下子将冷静打死的模样。

第160章 女人() 
“惠王爷早已经驾鹤西去,管夫人又是庶出,家中也没什么势力,你现在还被她所制,不是因为爱她,就是因为你的俸禄太少,还需靠她的嫁妆撑着管府的门面。”

    冷静仿佛没看见他愤怒的样子,继续说下去。

    管寄奴已经浑身颤抖,提起了拳头。

    冷静从袖里摸出一沓银票,摆到桌子上:“十万两宋记钱庄的银票,即用即提,如果你愿意,就是你的。”

    管寄奴松开了拳头,冷哼一声。

    “祝应驷的事情一出,你们这帮伺候皇室的内侍们暂时别想到外面弄钱去了,而你又刚刚捐出了全部家财,想重振旗鼓,并非易事。

    你又不糊涂,这次你抓了祝应驷,就是捅了马蜂窝,内侍们必会盯死你,你若敢伸手,必会跟祝应驷一样的下场。”冷静又道。

    管寄奴一拳砸在柱子上,整个瑶水榭都跟着晃了晃。

    冷静又从袖里摸出两张银票,放到桌子上:“二十万两,你先用着。”

    管寄奴恨恨的盯着她的脸,沉声道:“那你想让我做什么?”

    “什么也不想让你做,大家交个朋友。”冷静拍拍手,起身离开。

    “你的钱,来路不正,别让我查出来!”管寄奴在她身后喊。

    冷静停下脚步,回头瞧着他,微笑:“只要你能查出来,随你怎么办,不过大将军要想清楚了,如果没有本宫这样会赚钱的头脑,还是留着本宫这样活的挣钱机器比较好。”

    “你一定对本将军有所求。”管寄奴下结论。

    “当然,这年头想从皇亲宗室手中抠点银子出来也不是容易的事,我没那么高尚,要白送你钱花。”冷静道。

    管寄奴又握紧了拳头,睚眦俱裂,随时要爆发的火山一样。

    “天凉啦,今年会是个严冬,冷啊。”冷静幽幽叹一句,慢吞吞的走远。

    管寄奴坐到栏杆上,抡着拳头不断的砸向身边的柱子,亭子上方的灰尘因为剧烈的震动,簌簌落下,迷了他的眼,让他流了泪。

    冷静说的没错,他们绝不止会见这一次面。

    桌子上的银票还在,通红通红的宋记钱庄的印记错不了。

    他当年抛妻弃子,娶了惠王府的庶女,到现在也有十几年,可他手上经过的钱财从来没超过万数。

    他知道妻子带了不下于四五百万两的嫁妆,可这些钱从来跟他没有关系,都由妻子一手把持。

    他在那个家里就是个苦役,事由他做,享受却永远轮不到他。要不是他精明,跟了关太后,怕这辈子都没有翻身的机会。

    也就是新帝登基之后,他被封为大将军,才开始在妻子面前得以翻身,可惜好景不长,这一对猪脑子的母女竟然闹出这么个大事故来。

    待他从边关赶回来,什么都已经晚了。

    这些他尚可以忍,毕竟他现在是内侍监的统领,弄钱的机会有的是,尚不至于一败涂地。

    最让他不能忍的就是他的大计竟然被后宫一个小小的妃嫔知悉。

    都怪自己太大意,太相信吴三季这个女人。

    这个主意还是吴三季给他出的,说她蒙他从青楼将她救出,深受他的大恩,不想看着他一辈子就这么被夫人压制,所以要想办法,让他成为天底下最有权势的男人。

    他犹豫过,可吴三季信誓旦旦一定会成功,还发下毒誓,若有半点差池,必会以命殉主,决不连累他。

    管寄奴知道此事的利害,一旦暴露,可是诛灭九族的大罪,虽然心有余,可怕的是力不足,弄巧成拙,把整个管家几百条人命都栽进去。

    可吴三季却趁他外出公干的时候,留下一封信,自己跑回了老家江苏,打着他的名号疏通官府,选上了秀女。

    待他知道了这件事,吴三季早已经通过了州衙的遴选,进了京。

    木已成舟,他也只能是无可如何的接受,不得不帮她继续下去。

    “女人!女人!。。。。。。”管寄奴边砸着柱子,边咬牙切齿的低声嘶吼着。

    他这辈子,大约要成也女人,败也女人了。

    若知现在,又何必当初,凭自己一张脸,一身武艺去勾引惠王府的庶女。

    ——————————

    冷静回到妙音寺,宫婢早就备好了午饭,饭菜都凉了,南由正要拿去热,见她进来,本来就皱在一起的小脸瞬皱成核桃,也不去热菜,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骨碌着嘴,一言不发。

    “怎么了这是?采春院的人给你气受了?告诉我,我替你想办法出气。”冷静坐下来,伸手在菜里挑香菜出来吃。

    “没人给我气受,十几两银子散出去,连个水花儿都没打出来,人家压根就没施什么坏,什么都没打听出来。”南由泄气的说道。

    “那就是人家长的美,和了皇上的眼缘,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慢慢来罢。”冷静蛮不在乎的道。

    南由眼中滚下豆大的泪珠子来,伸手狠狠的的擦一下,却又有泪珠子滚出来。

    冷静嘴里含着香菜,叹口气,摇头:“你这熊孩子,这有什么好哭的,一时东风大,一进西风劲,很平常的事。”

    南由甩袖而去,怒道:“谁是熊孩子,论岁数你还没我大!一口一个熊孩子,依奴婢看你才是那个熊孩子,正经事不做,天天讲经论道的,这是皇宫,不是外面寺庙,你还想当个主持是怎么的?”

    冷静拿起筷子开始吃菜,今儿这素菜炒的特别好,特合她的脾胃,吃了一点不过瘾,得多吃点。

    “姐姐,你也别着急上火,先告诉我,你都打听到什么消息了?”冷静边吃边问。

    “问了采办处的小子,说她前些日买了些香料,不过是麝香冰片之类的货色,没什么新奇,又问了打杂的小子,也说没什么特别的,只说那位娘娘宫中味道好闻,像是以前从来没闻过的味道,又问了司膳司的丫头,丫头们说也没要什么特别的东西,皇上的夜宵,还是娘娘给的方子熬出来的粥。”

    南由无精打彩的说道。

    冷静喝口水漱漱口,笑一声:“合着你问了半天,就没问问这庄妃娘娘娘家是做什么营生的?”

    南由翻白眼:“我管她娘家做什么的,又没有娘家人在她跟前。”

    “小傻子,我可听尚宫局的女史们说了,这庄妃娘家是专门制香的,你觉得她买的不过是普通的香片子,可这些普通的货色到了人家手里,那可就不一样了,什么样的奇香大约都制的出来。”冷静道。

    南由听傻了眼,一时怔住,噎的一句话也没有。

    “你自己都说了,打杂的那些小子闻着她屋里的味儿好闻,这不得了?皇上是被她的奇香迷了。”冷静胸有成竹的下结论。

    南由看她的眼神变的无比崇敬,拍手道:“主子,等皇上来,揭发那小蹄子的诡计,让她一边凉快去。”

    冷静伸个懒腰,摇头:“不用啦,横竖后儿咱们就跟皇上出宫了,让人家也沾点雨露之恩不好么?我再告诉你一件事,你知道太后娘娘的经历不?她老人家当年在后宫那就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连皇后见了她,都要低头的。

    结果怎么样?这人呢,得到的越多,你承受的也要越多,尤其是这种一堆女人争一个男人的事,低调点总比把自己架到架子上让众人在底下生火烤你的滋味好。”

    南由瘪瘪嘴,不同意她的话,可一时又找不着话来堵她,只得无精打采的伺候她又喝了半碗稀饭,方命人将剩饭撤了下去。

    冷静吃过饭,便有些昏昏欲睡,便上了贵妃榻椅着锦被打盹,正要睡,只听门“咣当”一声响,接着便是南由的大呼小叫声。

    “娘娘,凉了,这下子全凉了,刚才采春院那边传来消息,皇上要带庄妃去江南。”

    “这消息是真的?”冷静张开眼,慢悠悠的声音问道,眸光却分明凌厉。

    “可不是真的,我刚才去司膳司拿点心,听采春院的宫婢亲口说的,再错不了。”南由跺脚道。

    “争那个男人我不管,但是夺我的机会,却是该死。”冷静慢声道,趿鞋下床,命南由换衣裳。

    “娘娘,皇上现在内阁与众臣议事,不见旁人。”南由轻声道。

    “见他干嘛,本宫要去会会这个庄妃,瞧瞧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小妖精,敢公开跟本宫叫板。”冷静道。

    “你去见她?疯了不成?脸要是不要了?你屈尊去见她?主子你等着,奴婢让人把她唤来。”南由要往外去,冷静揪住她的衣袖,叹气:

    “你这孩子能不能不这么莽撞,我若不亲自去,知道她用的是什么香迷惑了皇上?什么脸不脸的,脸是自己给的,不是靠别人给你挣的,懂不懂?”

    南由似懂非懂的点头,拿了件最亮艳的衣裳给她换了。

    冷静去的时候,庄妃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见了她,一脸恭敬的施礼问安,又亲自去奉茶来给她。

    冷静在椅子上坐了,她也不坐,只在一旁垂手立着,态度要多恭敬有多恭敬。

    是个人物!

    冷静肚子里喝一声彩。

    “娘娘有什么事,只管叫臣妾过去吩咐就是,何劳亲自走来。”庄妃笑着开口,声音婉转好听。

第161章 借刀() 
“不敢叫你过去吩咐,来是想告诉你一声,宠你可以争,但是不要跟我争出宫的机会,我想要的,谁都别想横刀夺爱,我会不客气。”

    冷静淡漠的口气,慢吞吞的说着犀利的话。

    她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妥,可她偏偏要这样做。

    看够了你来我往,打哑语的争斗,来个直接了当显得新奇有趣。

    她就是想看看这个小美人儿听了这样的话,会有什么反应。

    庄妃神情微微一愕,哭了起来,梨花带雨,万分风情:“臣妾辞过,可皇上他,非要臣妾随身伺候,君命不可违,臣妾也是无可如何,还望娘娘宽宥。”

    “那你再跟他说,你不去了,让我去。”冷静毫不客气的说道,直盯着她的脸。

    庄妃哭的更厉害,给冷静施礼:“娘娘,岂非臣妾能办到的事,还请娘娘不要为难臣妾,皇上视娘娘如至宝,还请娘娘亲自找皇上去说罢。”

    “本宫不会制香,迷惑不了皇上,所以才来求妹妹,要妹妹帮忙。”冷静捧着手里的茶杯,瞧着茶杯里晶莹剔透的茶水,冷声道。

    庄妃猛的打个寒噤,止了哭,后退一步,双手抓住身边的桌子,喘了口粗气。

    “我求,显得我小肚鸡肠,你求,显得你大度,才刚听妹妹讲话,当真是个大度的人,那就你求皇上把这个机会让给我呗。”冷静又说道。

    庄妃眸光闪一闪,贝齿微露:“臣妾是会制香,也不过是制些宫中没有的奇香,这事皇上也知道,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原来如此。”冷静点头笑道。

    “娘娘还有何事,如果无事,臣妾想歇着了。”庄妃下了逐客令。

    冷静一点起身的意思也没有,倒是换了个坐着便舒服的姿势,声音依旧冷淡:“我好像说过一遍了,争宠我无所谓,皇上要跟你生十个八个龙子本宫也无所谓,只要你不跟本宫争这个出宫的机会。”

    “彩明,送客。”庄妃叫自己的侍婢。

    冷静摇摇头,起身离开,还是不甘心,又回头问她:“你当真不再想想?机会不是时时有,错过了就没了。”

    庄妃明媚的双眸中露出不屑,话都不回,径朝里面走去。

    冷静长叹一声,慢吞吞的走下台阶。

    先前那个妃嫔的死,让她的心有些不忍,所以这一次她才会这么直接了当的来给她提个醒。

    可惜,人家并不领情,装了两分钟的柔弱后,便露出凶恶的本性,根本瞧不起她这个住在破寺里的貌似过了气的贵妃娘娘。

    跟她而来的南由更是耐不得,气红了眼,喊打喊杀的,要弄出人命的架势。

    杀了一个就不在乎再杀一个是不是?

    冷静在心中给自己将要做的事找理由找借口。

    “主子,瞧那小蹄子嚣张的样儿,真正是气死人了。”南由跺脚道,眼中是满满的眼泪。

    冷静从头上摘下那根一直戴着的竹钗,递给南由:“把这钗用油纸包好,让大用给皇上送去。”

    南由接过竹钗,将信将疑的瞧着她。

    ”去吧,你去办你的事,我去办我的事,你放心罢,从今往后,谁都别想动我想要的东西,谁想动,就让谁死。“

    冷静淡淡的说道。

    南由咬了咬唇,点头,拿着钗子飞奔而去。

    冷静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朝中殿走去。

    管容正在院子里浇花,见她来了,放下浇花的壶,脸上露出愤愤不平的气息,冷声道:”你怎么来了,有何贵干?被皇上晾起来,到我这儿找安慰来了?”

    冷静拿起浇花壶,继续浇花儿,淡然的回道:“得宠的自成一派,不得宠的若不抱团,岂不死的更彻底?”

    “笑话!本宫是坐着轿子从东华门迎进来的,会跟你们自己走进来的一般见识,争宠去?”管容冷笑一声。

    “自然不用,可人生太长,变数太多,保不定下一个从东华门坐着轿子进来的,会是什么时候哈?”

    冷静道。

    管容愕住,片刻使劲咳嗽两声,掩饰自己的不安。

    “皇上有龙气,人家就有奇香来配,皇后娘娘,你有什么?”冷静理着菊花昂起的叶子,问道。

    管容冷哼一声,扭过头去。

    “西域有异香,令人神魂颠倒,迷不自知,闻者,失本性,逐香主,香主为亲,余者冷,久之,言听计从,为之奴。

    皇后娘娘有没有在异物志上看过这个故事?”冷静又问道。

    管容转过头,盯着她,低声道:”龙涎香?“

    “娘娘见多识广,自然比我懂的多,臣妾一直想买这样一种香,能让皇上拜到在臣妾的石榴裙下,可惜啊,这故事不过是个传说,世上也并没有这种香。”

    冷静遗憾的说道。

    “你才见过多少东西,这么说也就罢了。”管容轻蔑的哼一声,夺过她手里的水壶,朝那边的水池走去。

    待她将水壶灌满了水,再回头时,冷静已经不见。

    管容怔在原地,思量一会儿,丢了水壶,大声叫紫鸾。

    ————————————

    冷静回到寺里,站在偏殿门口的南由见了她,面上堆满了笑,朝她使眼色,乱比划。

    冷静摊摊手,走上前,拍拍她的肩膀,走进去。

    章张开双臂,将她兜进怀里,哈哈大笑:“冷静,你终于服输了,朕一直不信,你心中会没有朕的位置,朕在冷宫那时节,就感觉你对朕有意思,恨只恨我们相见太晚,时机不对,不能够在一起罢了。”

    冷静叹口气,趴在他怀里,玩着他的衣领:“现在我认输了,你打算怎么办?还带不带那个小蹄子去江南了?”

    “朕是说带她去,可也没说不带你去呀,你们俩个,朕都带着。”章笑道,垂头去吻她的头发。

    冷静吮了吮鼻子,心中暗叹一声,被这小子骗了,早知道是这样,就不去对付那个庄妃了。

    他宠谁爱谁,冷静根本就无所谓,她关心的只是她想要的。

    “朕也给你打了支簪子,你看。”章放开她,从袖里摸出支竹簪来。

    做工比司马南的精细,花样比与司马南的繁琐,一看就是用了很多心思。

    冷静咬住嘴唇,心底深处翻腾起此许波浪。

    “这支簪,朕早就做好了,只是因为你一直不肯换别的簪,所以朕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将它送给你。

    不过朕终于等到了这一天,能亲自把这簪子给你戴到头上。”

    章温柔的说道,温柔的将簪子插到她头上,抱着她往床上走去。

    院子里响起敲钟声,一下一下庄重的很。

    章恼怒的噫一声,放下她,走过去将门拴拴上。

    冷静已经坐了起来,正在扣扣子,脸上是无奈的笑容:“皇上,今儿是观音大士的生日,这里又是供奉她的地方,行这种事,得罪了神佛。”

    章抓住她的手,哑声道:“走,去朕那里。”

    “此情若是长久,又岂在朝朝暮暮,皇上稍安勿躁,离了京城,我们就自由了。”冷静起身倒了杯冷茶给她。

    章灌进口中,郁闷的叹口气。

    “皇上,非臣妾欲拒还迎吊你的胃口,实在是因为臣妾如今头上正扣着当代妲己的恶名,实在不敢行差踏错一步,若再有一次,怕是皇上也保不住臣妾了罢?”

    冷静坐的离他远点,一脸无奈的说道。

    章仰面跌到床上,兀自呻吟一声,无语凝噎。

    半晌,起身,盯着她,问:“此去江南,你是不是为了见管雍?”

    “管雍在江南吗?”冷静垂下眼,摆弄着手指,淡淡的问道。

    “你们是好朋友,急着见面,情有可愿。”章面色略失落,哑声说一句。

    “臣妾也并非要急着见她,若皇上不想带臣妾去,那臣妾就不去。”冷静落落的声音回道。

    “朕夜宿庄妃处也是无可奈何之举,母后要朕尽快为皇家开枝散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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