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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皮偶戏-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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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巨蛇离我们不过十几米的距离了,白欢扶着我,嘴里吵我大喊着什么。

    我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腹部的剧痛让我无法思考,只能勉强指了指微开的宫门,示意他们赶紧进去。

    里面的箭雨这会儿已经停了。

    白欢扶着我,踉踉跄跄地挤进了大殿之内。

    意识一阵阵地抽离,我俯在白欢耳边,拼尽全力说:“躲在第一对凶兽脚下”

    也不知道她听没听清,我就失去了意识。

    每一对凶兽代表着一种陷阱,第一轮的箭雨已经过去了,要等机关自动补充上毒箭也需要一阵时间,所以第一对凶兽脚下绝对是最安全的。

    本来一行人等着墨亦隐的皮偶进去探路,谁知他突然吐血了,白欢只能一边搀住他,一边指挥另外三人有条不紊地击退蛇群。

    那条巨型蕲蛇的速度非常快,几乎是眨眼间就到了宫殿门外,三人的开火并没有对它造成任何影响。

    白欢艰难地架着墨亦隐退到宫门里面,他在她耳边咕哝了一句话,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身上一沉,白欢脸上一红。

    某人的头刚好倒在了某人胸前的某个部位上。

    佛曰,不可说。

    言归正传,白欢也顾不上这么多了,按照墨亦隐说的,将他的身体安置在第一对凶兽的脚下,她端起枪,就冲出了门外。

    “小樊!有凌!赫连铭!快往里面撤!”她一边开火一边大声喊道。

    她刚刚已经看到被箭射穿的皮偶,猜出了为什么墨亦隐忽然倒下。

    另外三人也看出了巨型蕲蛇就他们这几把枪根本拦不住,索性就跟着白欢进了殿内。

    石雕脚下另有一番天地,石脚下有个暗槽,刚好够三个人挤在里面。

    几人刚刚进来躲好,那巨大蕲蛇便“轰”的一声撞开了那巨大的宫门。

    一时间,烟尘弥漫,碎石飞溅,几人都屏住了呼吸。

    “硌啦硌啦”是巨大沉重的蛇身碾过地面的声音,蕲蛇似乎对这殿内的东西很是敬畏,在门口徘徊了很久,才缓缓游了进来。

    时间仓促,白欢来不及把墨亦隐在石槽里摆好,只是将他压在身下,一只玉手盖住了他的口鼻,感受着身下冰冷的身躯,她咬紧银牙,也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透过石雕的缝隙,她看着一片片闪着寒光的蛇鳞从她眼前划过。

    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巨蛇在殿内游走了三四圈,然后白欢听到了轻微的“啪嗒啪嗒”声。

    一开始她还没想明白这是个什么声音,直到她发现一条猩红的蛇信子出现在她眼前不远处。

    “啪嗒啪嗒”

    每一次的卷缩,都带来了一声轻微的啪嗒。

    刚才离得远,这一近看,才发现光是蛇信子就得有一米长。

    白欢捂着嘴的手指都在颤抖,蛇多半是靠蛇信子来感知周围的情况

    那么

    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然后啪嗒的声音消失了,白欢往外微微凑了一点,发现已经没有了蕲蛇的踪迹。

    但是她也看到了对面石槽里探出来的三双眼睛,陶樊对她比了一个不要动的手势。

    白欢的瞳孔一缩。

    只见她的正前方猛然出现一只巨大的竖瞳,绿油油的眼珠子正正盯着她。

    她一哆嗦,朱唇之间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啊!”

    她不出声还好,一出声,那巨蛇往后微微一缩,紧接着就张开了血盆大口,两只毒牙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咣!”

    他们俩藏身的石雕被撞的一抖。

    “咣!”

    又是一下。

    白欢有些慌了,她看向被她压在身下男人,紧闭的双眼昭示着他依旧对四周毫无所知。

    另外三人在对面也很紧张,先不说这大蛇多么危险,光是将石雕撞碎,都有可能将下面的二人砸死。

    陶樊急中生智,将掉在一旁的那只皮偶拿在手中,先从怀里掏出一叠黄符,咬破舌尖往上一喷。

    他从石雕下微微探出身子,将一叠黄符全数丢在蛇尾处,然后心中默念咒语。

    那些黄符像是约好了一样,同时燃烧了起来。

    蛇尾被烧,巨蛇吃痛,却也更加愤怒,卡车般的蛇头猛地看向另外一边,蛇尾几个翻滚,便把那火苗压灭了。

    眼看着巨蛇就要往这边扑来,陶樊却突然将手里的皮偶猛地往殿内更深处一扔。

    幽绿的竖瞳里闪过一丝惊慌,那蛇似是通了人性般迅速往殿外撤了一些。

    然而,皮偶落地,什么也没发生。

    陶樊睁大了眼睛,不应该啊,只要有东西过去,就应该出发机关啊。

    巨蛇显然也看清了形式,被小如蝼蚁般的人戏耍,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那蕲蛇看准陶樊。

    猛地扑了过去。

第42章 鬼门四关() 
就在这时,被陶樊扔到不远处的皮偶忽然动了起来,直直地往蕲蛇的头部弹去。

    蛇瞳一缩,那巨蛇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便张着大嘴咬了过去。

    与此同时,一阵几不可闻的机关转动的声音响起,两行凶兽的石雕忽然震动起来,紧接着便像是被抬起来一样向上移了两米。

    那巨蛇一僵,紧接着冰冷的蛇瞳里涌出了不正常的惧怕,巨大的蛇身奋力翻滚着想要退到殿外,谁知却因为动作太大而卡在了门口。

    刚刚因为巨蛇的撞击而碎裂的大门,那锋利的边缘在巨蛇剧烈地挣扎下深深地刺进了蛇身,血流如注,那巨蛇却浑然不觉。

    大殿深处忽然传来哗啦啦的水声,紧接着一波漆黑的液体便从四面八方涌来,那巨蛇见状,挣扎地更加疯狂。

    白欢看着那浓稠的液体迅速地铺满了大殿的地面,然后触到巨蛇还未撤出殿外的蛇尾。

    几乎是瞬间,那巨大的蛇尾便被腐蚀的只剩下了森森白骨。

    蕲蛇一声尖厉的嘶叫,扑腾地更加厉害,可还是不能幸免时不时不小心碰到那黑色的液体。

    那黑色液体即便只是溅到蛇身上,依旧会腐蚀出一个深可见骨的伤口。

    就这样过了五六分钟,那巨蛇才狼狈地撤到了殿外。

    那黑水很神奇,流到了殿门口便不再继续往外流,只是水平面越来越高,白欢渐渐紧张起来。

    这黑水应该和硫酸的性质差不多,巨蛇的鳞片那么厚都瞬间腐蚀到只剩下森森白骨,要是人沾上了一点

    立刻她的脑子就转得飞快。

    她身子底下还有个人,两个人怎么逃?对面三个离她那么远,也帮不了忙

    “别担心,水不会涨到石雕这么高。”身下的人突然出声,然后似乎牵动了某根神经:“咳咳咳咳咳”

    “你没事吧?”白欢松了一大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刚才那一连串的事故,也就三十分钟左右,她却觉得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

    “没事,”墨亦隐轻轻摇摇头,看出了白欢的紧张,然后嘴角的弧度渐渐变大,调笑道:“白小姐这么喜欢投怀送抱啊?”

    白欢一愣,巴掌大的笑脸“唰”地变红了,一拳砸在他胸口:“胡说什么?”

    这一拳力道不小,墨亦隐又开始咳嗽,白欢又慌忙替他顺气:“对不起对不起”

    墨亦隐笑着摇摇头:“白欢,开个玩笑就这么使劲儿,想打死我吗?”

    她脸上依旧发烫,小声嘀咕道:“哪有你这样开玩笑的。”

    墨亦隐抬头看了看已经停止上升的水面,问:“其他人呢?”

    “在对面的石槽里。”白欢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你那只皮偶呢?”

    刚才皮偶被射了一箭,就伤了他,要是皮偶掉进了那黑水中

    墨亦隐安慰道:“石雕上面呢。”

    白欢松了一口气。

    这时,对面传来了陶樊的喊声:“白队,你和师叔没事吧?”

    白欢还没答话,墨亦隐就喊了回去:“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师叔。”

    “那看来是没事了,那么中气十足。”陶樊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做了个鬼脸:“我们还以为你死掉了。”

    墨亦隐枕着胳膊,不再理会陶樊,开始闭目养神。

    白欢想了想,说道:“大家休息一会儿吧,这水一时半会儿也退不下去。”

    对面又传来一阵毫不掩饰的笑声,半晌,陶樊才强忍笑意说道:“知道了,白队。”

    白欢这才惊觉自己说得太暧昧了,偷偷看向被她压在身下的人。

    谁知他向旁边挪了挪,翻了个身,给她让出了一半的空间,低声说道:“睡一会儿,这水要等很久才会退下去。”

    白欢看着他的后背,咬了咬红唇,终是什么也没说,背对着他,闭上了眼睛。

    我恢复意识的时候,陶樊正好把皮偶扔出去。

    这孩子真聪明,直到利用里面的机关来赶走这条长虫。

    后来看见白欢这么自然地趴在我身上,我忍不住逗了她几句,这女人的脸就红得像猴屁股,心情莫名大好。

    给她让出点地方之后,我开始思考这地宫的结构。

    两行石雕的凶兽,全都朝着殿内身处的方向跪拜着。

    要是赫连宗的信息正确,那么蚩尤印应该就在大殿最内部。

    整个地宫就是一个巨大的祀殿,最里面应该供着的就是那半块蚩尤印了。

    这里面不知道还有什么机关,皮偶基本已经废了,其实现在最理智的应对方法应该是赶紧撤退。

    但是都走到这里了,现在回去,实在是有些不甘心。

    还是往前走吧,现在退回去,太亏了。

    白欢像是猜到了我的想法,在我身后小声得问:“要不我们回去吧。”

    “还是往前走吧。”我想了想:“就这么回去了,白白废了我的皮偶,太亏。”

    白欢叹了一口气:“你伤得这么重,前面的路不好走。”

    “没事。”

    白欢又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了。

    赫连祖宅。

    赫连宗坐在主位上,轻抿了一口茶:“你确定他完全不知道任何关于那件事的任何信息?”

    坐在他左手边的是个佝偻的身影,全身裹在黑色的大衣里。

    这么热的天,他却好像一点都感觉不到外面的温度。

    “不知道。”

    赫连宗握着茶杯的手有些颤抖,似是回忆起了三十年前的腥风血雨。

    “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当年您与另外两位亲手将那人的记忆从他心里拿了出来,您还不清楚吗?”

    赫连宗瘫坐在主位上,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威严:“三十年啦那些罪真的都过去了吗?”

    “您与那两位人物亲手替他换的琉璃心,给他续了寿命,他怎么会还记得?”

    赫连宗叹了一口气。

    那黑衣老人顿了顿,又问道:“当年您与那两位人物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赫连宗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他太强大了。”

    “我们三家不能允许那样强大的存在,即使他当时对我们俯首称臣你知道在一个能把你当作蝼蚁的人面前端着架子有多难吗?!”

    似是有些惊讶赫连宗的激动,黑衣老人把自己的衣服又裹了裹:“他当时很听话的。”

    “唉”主位上的老人看起来无比的疲惫:“都怪我们当时太自以为是。以为我们能真正控制住那个人谁知道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黑衣老人默了默,说:“那姑娘”

    “那个女人该死!”赫连宗忽然赤目欲裂,周身弥漫着滔天的怒意:“要不是那个女人迷了他的心窍,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可是我听说,那女人也没死。”

    “死了!她早就死了!我们三个一起将她杀死的!”

    “您要冷静。”黑衣老人冷眼看着主座上的赫连宗喊完了那一句之后开始剧烈地咳嗽:“您可是半只脚都迈进棺材的人了。”

    “那女人已经死了尸体都烧了咳咳咳”

    “可是”黑衣老人冷笑:“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赫连宗浑浊的老眼睁得大大的,里面满是惊恐:“不会不会的怎么可能”

    “您没发现吗?她就在他身边。”

    赫连宗的呼吸有些急促。

    黑衣老人继续说:“但是我不确定,她好像不认识他了。”

    赫连宗脸上这才恢复了平静,又抿了一口茶:“其实只要他还带着琉璃心,就只有十年的寿命了十年,对于赫连家来说,很短。”

    黑衣老人又是一声冷笑,没有说话。

    赫连宗似是不太放心,又试探着问了一句:“这次终南计划,能不能斩草除根。”

    黑衣老人很实在地摇了摇头:“不瞒您说,这我还真不能给您准信儿,他之前那么的强大,我觉得倒是有很大的可能性他会成功。”

    赫连宗闭了闭眼:“我们就真的要等十年吗?十年是很短,可是足够他想起很多事情。”

    黑衣老人的眼里满是不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赫连宗嗤笑:“你懂什么?一个臭商人。”

    良久的沉默。

    然后黑衣老人起身,对赫连宗弯了弯腰,算是行了礼。

    然后他转身离开。

    他身后,赫连宗说了一句:“你女儿还好吗?”

    黑衣老人的背脊一僵,赫连宗完全没有看到他眼中怨毒的愤恨,只听他平静地说:“她和内人在外很好。”

    “好。”

    黑衣老人一路走出了赫连祖宅,没有人拦着他。

    然后他坐上了去潘家园的公交车。

    到了潘家园以后,他迈着缓慢的步子,走到一个破旧的茶楼前。

    老陈正在门口忙活,看见他之后,疾步上前,接过他手里的黑色大衣:“您回来啦?”

    黄老怪点了点头:“墨亦隐回来了吗?”

    老陈摇了摇头:“跟去的人说他们三天前就进山了,只留了一个小伙子在外面。”

    黄老怪眯了眯眼,没有再说些什么。

    他倒是想看看,最后的结局到底是什么样。

第43章 鬼门五关() 
身上的伤说重,也没到致命的地步,说轻,我又一时半会儿爬不起来。

    于是就在等着强酸液渗下去的时候,我迷迷瞪瞪地睡了一觉又一觉。

    恍惚间,几次感觉到白欢凉凉的手背轻轻贴在我的额头上,我很想告诉她发烧很快就能退下去,到时候就能继续往前走了。

    可是我实在是太困了,过一会儿还睡死了。

    梦里闪过许许多多的复杂画面,我看得目不暇接,总觉得漏掉了什么,但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我是被白欢的针头叫醒的

    胳膊上一阵刺痛,我睁开眼睛,看见白欢把用过的针管收了起来。

    “你这是给我打毒药吗?”一说话,我才发现我的声音已经哑了。

    “对,是毒药。”她紧蹙的黛眉微微舒展:“一会儿你就要挂了。”

    我呵呵笑了两声,小声地问她是不是要谋杀亲夫。

    又迎来白欢好一顿捶。

    自从进了终南山,皮偶就不断受损。

    我是皮偶师,皮偶受损,我自然会受到牵连。

    轻咳了两声,我问白欢:“水退了吗?”

    她摇摇头:“只退了一半。”

    “我睡了多久了?”

    “不久,两个小时。”

    “陶樊他们还醒着吗?”

    “应该也是睡着了,好久没动静了。”

    像是感应到我的心思,陶樊又吼了一嗓子:“师叔别惦记我啊,惦记惦记你怀里的软玉温香。”

    白欢这次倒是没说什么。

    是啊,她没说什么,抬起手枪一梭子弹弹打上了对面的石雕,陶樊一声惊叫。

    我说不上来对白欢是什么感觉。

    她有意隐瞒,我会生气;她与贩卖器官挂钩,我会失望;她遇到危险,我会想要保护她

    可真说和风花雪月挂钩,我又觉得缺了点什么。

    我在乎她,但是又不是那种在乎。

    就好像,我们中间隔着什么,使我对她没有任何冲动。

    白欢打完陶樊,很自然地将手枪收了起来,然后很自然地拉出我枕在后脑勺的一只胳膊,很自然地枕在了上面。

    等我回过神来,她已经开始轻微地打鼾。

    软香温玉在怀,我却只想打瞌睡。

    强忍着睡意,我开始转头再次打量这个内殿的结构。

    除了石雕升高了两米,这地方和我们进来时没有两样。

    也不知道那条巨蛇死了吗?

    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这么大的,要是彬子在,他肯定会说一句:“怕是已经成精了”

    想到彬子,他自己在外面呆的这几天,不知道有没有遇到什么事。

    这孩子还真是挺可怜的我想他其实也是很恨的吧?连父亲的遗体都被人糟蹋了

    他从来没跟我说过,可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时不时出现的,令人窒息的愤恨。

    他是恨赫连家的。

    但他从未与我说过,也从未阻止我与赫连家往来。

    他学皮偶术学得很认真,除了背东西有些困难,其它的他都尽了百分之二百的努力。

    可惜啊,有时候天分还是很重要的。

    我没有告诉他,因为他的生辰八字阳气太重,注定不会在皮偶术这方面有什么造诣。

    我怕他知道后就不会再小心翼翼地韬光养晦,即使养得太明显了,总好过他立刻去寻仇,然后死掉。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我又眯了一觉,醒来时强酸液已经全都退下去了,白欢他们在吃东西,见我醒来,陆有凌递给我水囊,又递给了我一袋压缩饼干。

    “烧退了?”白欢低声问道。

    我嗯了一声,坐到了赫连铭身边。

    我也知道陆有凌好像对白欢有那么点意思,刚才躲在一起是我不能控制的,现在没事了,我也没必要给他继续添堵了。

    我一边嚼着干巴巴的吃的,一边检查红箱子里的东西。

    七只皮偶,裂了五只,还有一只被刺穿了。

    心疼了半天,就听赫连铭说:“你是不是要丢饭碗了?”

    我说其实还能修好,就是需要的材料太多了。

    最基本的需要六块怨骨,鬼眼泪,罂粟花,辰砂,青鸾血,地精草

    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类似于童子尿,天石,还有一些不可描述的东西。

    当然少不了掺了人血的染料。

    这些东西都是出去之后才要担心的。

    目前是如何走过后面那么多机关。

    这些机关说精密吧,也没那么精密,可是杀伤力就是大,连那头堪比卡车的巨蛇都吓得仓皇逃窜

    我们这才折腾到第二对石雕旁边,离大殿最内部还有七对石雕要走。

    箭雨酸海,不知道后面会是什么。

    和赫连铭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皮,我又咬了一口饼干,脑子忽然有点涨。

    我是不是来过这里?

    靠着石像吃饼干这个动作我好像在什么地方做过。

    可仔细一想又是一片空白。

    也许是我的错觉。

    怎么可能啊,我活了这么长时间都窝在京都那块,哪里来过西安?

    赫连铭见我低头,问道:“思春呢?”

    “屁,”我翻了个白眼:“接下来怎么走?”

    不能让我一个人损失严重是不是?赫连家要的东西,他不出力怎么行?

    赫连铭像是猜到了我会这么说,笑道:“不会让你吃亏的,接下来就交给我和赫连欢吧。”

    我有些奇怪为什么赫连铭一定要叫白欢的全名,我挺喜欢白欢这两个字的,和赫连连在一起,就觉得有些怪异。

    赫连家盗墓出身,祖祖辈辈都是下地干活儿的手艺人,建国之后,一方面查得严,另一方面好东西都掏得差不多了,再好的比如说是皇陵,又不想投进去太多人力物力,就该行开始倒卖文物。

    然后就开始倒卖人体器官。

    赫连铭说得自信,我也知道他有自信的资本。

    赫连家的底蕴不是我一个独行侠能比的。

    但是随后他展现的实力确实让我刮目相看。

    他走一步,算半天,但是愣是找到了一条避开所有机关的路。

    他说这地板下面铺的是最细的流沙,任何重量的不平衡都会牵动下面的机关。

    只要找到支撑着地板的架子就可以避免踩在流沙上面。

    于是我们就跟着他走到了最后一对石雕前。

    我心里有些气结,他知道这种方法还让我探路。

    白欢却在后面小声地跟我说,大殿门口那里地下没有支架,全是流沙,没有办法才让我打头阵。

    听了这个解释我心里舒坦了许多。

    然后走在最前面的赫连铭就停了下来。

    从我们这里已经可以看到祭坛了。

    台子上供着一个木盒,从侧面可以看出来之前被外力强行破开。

    里面有团模糊的阴影,证明东西还在。

    “怎么不往前走了?”陶樊问道。

    赫连铭转过身来,看着我笑着说:“前面地下又没有支架了。”

    这离祭坛上起码还有十几米的距离,如果前面不能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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