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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皮偶戏-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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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以为楚桐会嫌弃木挞身上的污秽与味道,没想到她眼都不眨地就答应了:“上车。”
陶樊问不等彬子了吗。
我拿出手机给他看,上面显示因为闯红灯以及其他所有不遵守交通规则扣的分数足以吊销驾照了。
陶樊的嘴角抽了抽,乖乖将木挞塞进了车里。
系好安全带,楚桐一踩油门。
就在车子开动的那一瞬间,我从后视镜看到了刚刚的长椅旁边站着一个人。
陶樊以为我没看见,特地拍了拍我:“你看。”
我说我知道。
楚桐则是没有回头,假装没听见,专心开车,只是微微颤抖的手指泄漏了情绪。
因为站在长椅旁的是乾洋。
他死死地盯着我们。
第101章 重新审视()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楚桐,她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力气大到骨节都开始发白。
“你没事吧?”我问道。
她轻轻摇了摇头,抬手擦了擦眼泪,然后问道:“乾洋他到底怎么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师父说得对,爱生痴,痴生怨,怨生恨。
怪不得之前楚桐在网上和乾洋撕13撕得那么厉害,原来她是想彻底毁掉这个自己爱了那么久的男人。
我不禁开始想,乾洋作为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应该也是通过熟人介绍才了解到古曼童的,谁知道拿到的佛牌有问题,导致他白白成了别人的容器。
活尸一般力大无穷,是承载阴魂的绝佳容器。
但是活尸生前的魂魄是生生被打散的,所以受害者都会在极大的痛苦中消亡。
乾洋虽说可能人品不太好,但是之前为了红起来,也不可能得罪什么人。
陶樊说乾洋已经“死了”很久了,不像是最近为了红起来才求得佛牌。
这就很奇怪了,乾洋明明是为了红起来,才去求的佛牌。
求了佛牌,才中的诅咒,慢慢变成了活尸。
可是陶樊却说,乾洋身上的死气已经沉淀很久了,绝对不是最近才搞的。
这让我很不解,既然是刚刚中的招,那么为什么他“死了”这么久?
陶樊没有必要说谎,而且我相信他的判断,在这方面,他比我厉害多了。
那这究竟是为什么?
种种谜团让我有些头大。
除了乾洋身上的秘密,还有刚刚为什么乾洋没有扑过来?
想要害他的到底是谁?
谁会这么想让乾洋死?
回到咖啡店,陶樊主动说要替木挞清理身上的东西,彬子给我打了个电话,带着哭腔说车被交警扣下了,要我去警局领人。
我问撞死人了吗?
彬子说没有,但是不小心把马路边的水果摊撞翻了。
我扶额,问了他微博账号和密码,告诉他晚点我就去警局领人,让他先等着。
楚桐在一旁听着我和彬子的对话,扑哧笑了一声。
我说别高兴,乾洋是真的活不成了,我需要给你点心理准备。
不知道这个心理准备是不是太突然,楚桐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他会怎么样?”半晌,她问道。
“乾洋其实已经死了,”我试图解释道:“现在他只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没有自己的意识,像个木偶一样被操控着。”
“谁操控他?”
“我也想知道。”我说道:“所以你要配合我,乾洋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看得出来楚桐在很努力地仔细去想,可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乾洋为人处世还是很小心的,能不得罪就尽量交朋友。”
“他之前不是参加过很多综艺节目吗?”我一边登陆彬子的账号一边问道:“有没有抢了谁的镜头?”
“抢镜头这个没有吧?不过”
我竖起了耳朵,眼睛扫过彬子的微博账号,点开了搜索。
“之前好像有个节目先请了乾洋,然后请了一个女演员,据说那个女演员很不高兴在他之后上节目不过后来两个人纷纷晒出出去一起吃饭的照片”
“是谁?”我打断楚桐的话。
“姓米好像叫米露。”
我心里一阵腹诽,现在人为了讨好观众真是什么名字都可以取。
在搜索里面敲下了米露,弹出来的第一篇文章就是,米露和q姓友人究竟是真朋友还是假伙伴?
下面的配图是一张乾洋和米露吃饭的照片,虽然经过简单的马赛克处理,还是很容易看出那个男人就是乾洋。
我扬了扬眉,问楚桐是不是这个女人。
楚桐回答是。
然后我说:“你可以回去了,这几天按时吃饭,好好休息。”
她脸色有些苍白,勉强地对我笑了笑,说道:“那我走了啊。”
“嗯。”我点头,注意力放到网页上。
“对了,”楚桐走到门口,突然问道:“我就是听说你有七个人皮偶才来找你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见识一下?”
我笑了:“那些传说中的东西,你怎么还信?”
“那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为什么这么紧张?”
她自信的样子让我一阵恍惚。
好像曾经也有这么一个女人,自信地对我说:“你最后一定会选择替我办事。”
不知道是不是我愣神太久了,楚桐说:“其实你不想给我看可以直说的。”
我摇了摇头:“不是不给你看,是我现在真的拿不出来。你刚刚让我想起一个故人。”
“谁啊?”
“你不认识,”我看了看店外:“是一个老朋友,只是她现在不在了。”
“是个女人吧?”
“嗯。”
楚桐又和我瞎扯了几句,就离开了。
沈妍君这时候才从楼上下来,问我:“事情怎么样了?”
我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口气。
沈妍君张了张嘴,还是走了过来,伸手轻轻抱住了我。
我一僵,想把她推开。
“别动,让我抱抱。”
我推开她的双手僵在了半空中。
“现在把手放在我后背上,”她的声音似乎有某种魔力,让我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抱抱我吧,你是不是从来没抱过别人?”
“嗯。”
我也轻轻抱住她,感受她小小的身子轻微地随着呼吸起伏。
沈妍君见我没有再拒绝,长出了一口气:“墨亦隐,我是真的喜欢你。”
“嗯。”
“能不能有点反应?”
“我也喜欢你。”
怀里的小人僵住了:“你再说一遍。”
我笑了,捧起她的脸,一字一句地说:“沈妍君,我说,我也喜欢你。”
一个小时后。
我突然有些后悔一时冲动就对沈妍君告白了。
自从说了那句话之后,她就一直问我:“你究竟喜欢我什么?”
我哪儿知道我喜欢她什么?
我只知道,要是我不喜欢她,就凭她这么烦人,我早就赶她走了。
“墨墨,你究竟喜欢我什么啊?”
“我的祖宗小姑奶奶啊”我哀嚎道:“你让我安静地看一会儿线索行不行?”
“你究竟喜欢我什么嘛?”
“我不喜欢你行了吧?”
“可是你刚才说喜欢我欸”
“口误!那是口误!满意了吗?”我有些抓狂地说道。
“你究竟喜欢我什么啊?”
“”
不过她也算是还有点眼力劲儿,见我实在是有些焦头烂额,主动问了问我在干什么。
我说我在看米露的资料。
黄老怪最近也学会了用手机,所以我刚给他打了个电话要来了米露的资料。
于是他就用微信给我发了一个文件。
不过他用的文件字体实在是太小了,我看得非常吃力。
于是某人就自告奋勇地说要帮我看。
我说,字太小了,你还不如上去帮陶樊洗衣服。
沈妍君撇撇嘴:“可是人家想帮你嘛”
我一阵恶寒:“给你看!给你看!千万别再那么嗲里嗲气地说话了!”
于是就变成了我上楼,告诉陶樊木挞身上的衣服不用洗了,直接扔掉,我出去接彬子,顺便给他买一身新的。
陶樊自然对这个提议举双手赞成,毕竟能忍受那股臭味到现在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于是我就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
好巧不巧,就是我和陶樊早些时候搭的那辆车。
司机师傅一看我,脸就垮了下来:“怎么又是你?”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师傅,去警局。”
我看到了司机师傅的嘴角抽了抽。
到了警局,彬子正和水果摊的老板陪着笑脸道歉,一看我来了,可怜巴巴地走了过来,跟我说:“老板,我错了”
我摇了摇头,然后问那水果摊的老板多少钱能了事。
那老板也不磨叽,开了个价,我觉得他出来摆摊天天风吹日晒,还是很辛苦,所以我又在他给的价之上加了一个零。
水果摊老板自然是笑得合不拢股嘴,拍着胸脯说,以后去他摊上买东西都不用给钱了。
我倒没什么心情继续听下去,和警局的人说了一声我就带彬子走了。
彬子自然也是对今天的事情很好奇,可是他也知道自己闯了祸,所以一路上也都没敢问些什么。
警局的人基本都认识我,我带彬子出来没费什么力气。
乾洋家。
乾洋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一双白玉般的藕臂紧紧地抱着他。
“就快了”那女人腾出一只手,爱抚地摸上了自己的肚子,然后摸了摸乾洋的肚子:“很快,我们就能和宝宝在一起了。”
就在这时,一直面无表情的乾洋,突然笑了。
不知从哪个角落里,也传出一声婴儿咯咯的笑声。
一切显得那么诡异而和谐。
楚桐则似乎一点都不害怕。
她嘴角的笑意是那么的幸福。
豪宅外突然传来刹车声,接着就听见有节奏的高跟鞋“哒哒哒”地走近了。
“宝宝我们是不是要惩罚这个破坏我们家庭的女人呢?”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楚桐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深。
高欣蕾则完全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她只知道乾洋在家里等着她回家给他做饭吃。
第102章 发现真相()
将彬子带回咖啡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木挞还在昏迷中,陶樊脸色沉重地告诉我,如果不尽快找到解决方法,很有可能木挞就再也不会睁眼了。
无论如何,木挞是因为我的请求才来到北京,我绝对不会让他客死他乡。
彬子见我有些烦躁,他问我:“老板,有什么我能做的吗?”
我虽然心里已经很烦了,但是彬子也是先帮忙,我也没必要拿他出气,所以我跟他说:“你就上楼照顾木挞吧,把他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彬子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听话地上楼了。
沈妍君则是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摘下眼镜,递给我一份资料。
我简单翻了翻,全都是关于米露的一些重点,真不知道她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整理出来的。
见我脸色有些缓和,沈妍君笑着对我撒娇:“我写的好不好看?亲一个?”
我一愣,假装没听见,继续翻动着手里薄薄的纸张。
从我这里没得到什么反应,沈妍君也不生气,反而笑嘻嘻地凑到我身边,又问道:“重点划的对不对?”
我叹了一口气,手里的资料突然有些沉重。
沈妍君的心思,从她第一次见我面的时候,就说的很清楚了。
只是我一直当她是开玩笑的,虽然我心底知道她可能并不是,但是人总是相信自己想相信的。
可以说在处理沈妍君的感情的事情上,我做的很糟糕。
如果有人觉得我是渣男,这名头我也是认了。
从见沈妍君的第一面起,其实我就被这个女孩的活力吸引了。
她乐观,积极,嘴角经常带着笑,拥有我所没有的所有美好。
但是我是一个没有未来的人,我觉得她也没得罪我,我没必要害她。
十年的寿命,十年的时间。
现在已经过去了大概十分之一了,我一定不是陪着沈妍君走到最后的人。
但是她实在是太吸引人了。
我控制不住自己,就想要去接近她。
所以我自欺欺人地想,她就是在开玩笑,等她玩够了就会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相伴一生。
那个人注定不会是我。
见我又愣神地停在了同一页上超过了两分钟,沈妍君葱白的小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怎么啦?最近你很喜欢愣神。”
我想了想,说:“没什么。”
喜欢人没有错,沈妍君很优秀,只是我真的不能做出任何与未来有关的承诺。
所以,我说道:“沈妍君,我想了很久,我们现在这样的关系不正常。”
她愣住了,脸上的笑出现了裂痕:“我做错了什么吗?”
我摇摇头,面无表情地说:“我有喜欢的人了,你再这样下去,会让我被误会的。”
“喜欢的人”
我不记得沈妍君是怎么离开的,我只记得她哭了,哭得很伤心。
陶樊听到动静下来了,不过他就站在了楼梯口,也没有过来参合。
等沈妍君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店外,我长出了一口气,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都放在手里的资料上。
娟秀的字迹略微有些潦草,可以看出笔迹的主人在写这些东西的时候非常着急,但又不想太过凌乱。
沈妍君。
我想,我可能到死都不会忘记这个女人吧?
“师叔,你没事吧?”
“没事。”
“你那么喜欢她,干嘛要赶她走?”
“陶樊,你应该是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我的声音比我想象中的要平静很多:“我是一个没有将来的人,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做。沈妍君是个好女孩,所以,我不希望她难过。”
陶樊挑了挑眉:“你说的都对。”
我知道他没听懂我的话。
但是我懒得解释。
就这样吧。
注意力再次回到米露的资料上,我说了一串号码,135020xxxxx那是沈妍君写下来的米露的电话。
我让陶樊打过去试试。
陶樊耸了耸肩,掏出手机打了过去。
没有人接。
我就让陶樊一直打,打到她接为止。
也不知道沈妍君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搞到这么多的信息,就连米露的私人手机号都找到了。
陶樊见我又开始愣神,调侃道:“现在人家应该还没走远,你要不要去把她追回来?”
我翻了个白眼。
他做了个鬼脸,不再说话,专心打电话。
我又上楼看了一眼木挞,彬子正给他掖被角。
回到楼下,我开始思考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楚桐和乾洋在网上撕13,她发现乾洋的不对劲,然后过了一阵子来找我了。
然后经过一番调查与试探,木挞受伤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我突然想起来了,那个女人第一次来到我店里的时候,手不自觉地摸了一下肚子,嘴角勾起的笑容,以及后来装出来的自然。
这个女人怀孕了。
可是我旁侧敲击地问过,她只说流过产,并没有说还在怀孕。
联想到和她说话的前后种种,我突然发现了我之前从未发现过的秘密。
然后我又想到了另一个来找过我的女人
我突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要是正如我所想的话
“陶樊,先别打了!”我从柜台后面跳了起来,拽着陶樊就往外跑:“快跟我来!如果我想得没错,高欣蕾现在很危险了!”
陶樊一脸懵13,然后问了一句:“不是之前我们不是怀疑是高欣蕾吗?”
“我们都想错方向了!撒谎的不是高欣蕾,而是楚桐!想要害死乾洋的不是高欣蕾,依然是楚桐!”
来不及告诉彬子,我们俩就急匆匆地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我的车被彬子撞坏了记得吗?),然后火速往乾洋家赶去。
一直想要乾洋死的不是高欣蕾,而是楚桐。
我是怎么发现的呢?
楚桐第一次来见我的时候,说的是乾洋失踪了,后来就改口道,是乾洋变了个人。
我一开始也没注意到,现在想想怎么都觉得她对我说的话漏洞百出。
第一次进来的时候,因为天上下着毛毛雨,我店门口有一道台阶特别滑(之所以能记住是因为彬子在那里摔过跤),然后我清楚地记得,楚桐摸过一下肚子。
第一次来的时候,她的脸色很苍白,走路也有点别扭,身上带着些许淡到可以忽略不计的腥味。
那时我以为是因为下雨,然后她心情不好。
但是就在刚刚,我在微博上看到一张照片。
照片很模糊,是一个粉丝的自拍,拍的就是背景里的米露,还有楚桐。
楚桐只露出了半个身子,说来也算我运气好,楚桐脚上戴着一个很特别的脚环,照片里刚好就照到了。
照片里的楚桐带着口罩,眼神有些躲闪。
而她的姿势是刚从身后的医院里出来。
我上网搜了一下那家小医院,是一家很有名的私人医院,最出名的是人流手术。
楚桐刚刚流产。
心爱的男人拿着自己的钱,和前任复合,高调秀恩爱,自己却只能被迫流产
我想,是个女人都有杀了那个男人的心吧?
而就在我将彬子从警局接回来的时候,高欣蕾给我发了一条短信,说:
“乾洋终于主动约我了!说话的语气也不再怪异了!大师您真神!”
现在看来,怕不是楚桐操控着乾洋将高欣蕾约过去。
楚桐如果最恨的是乾洋,那么第二恨的肯定就是这个横刀夺爱,害死她孩子的高欣蕾。
虽然说流产不能全怪高欣蕾,但是楚桐肯定不这么想啊。
我小声地在车上对陶樊一阵解释。
陶樊瞪大了眼睛,听得一愣一愣的。
“所以你说”他也小声地问道:“坏人是楚桐?”
我点点头。
到了乾洋家,来不及等司机找零,我们俩就从车上跳了下来,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乾洋家门前。
大门虚掩着,地上掉着一个女士包包。
我心中暗道不好,和陶樊对视了一眼,一起冲了进去。
闻到空气中的味道,陶樊拦住了还要往里跑的我,对我轻轻摇了摇头:“晚了。”
空气里弥漫着铁锈的味道。
脚底时不时会踩到湿哒哒的液体。
我咬咬牙:“万一还有希望呢?
陶樊垂下了目光,掏出手机打了110。
我则是顺着楼梯上到二楼,在主卧室门外停下了。
“你终于来了。“楚桐看到我,似乎一点都不惊讶:“比我想得慢上了许多。”
我看着床上支离破碎的尸体,咬了咬牙:“她是孕妇!”
“孕妇又怎样?!”楚桐受刺激地尖叫道:“她逼着乾洋让我去打胎!可怜我的孩子!她是孕妇?谁来可怜我的孩子?!”
我皱眉。
这种事情,归根结底,其实还是乾洋的责任大一些,老天爷的责任少一些。
“你知道你这是犯法的吗?”
“呵”她笑了,舔了舔手里的剔骨刀,然后温柔地摸上了自己的肚子:“我把我孩子的尸体,炼成了最厉害的古曼童你们这些不分是非的人,都该死!”
她的话音还没落下,主卧室卫生间的门突然开了,乾洋直挺挺地倒了出来,然后一团小巧的黑影,带着无比的煞气,像子弹一样飞了过来。
第103章 谁的过错()
那团黑影飞的极快,我本能地向后一闪,然后一直在门边的陶樊握着木剑,脚下的步伐前后变换着,然后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刺了过去。
不得不说,陶樊得到了陶福城的全部真传。
那一剑极快,然后空中划出了一道虹光,只听陶樊轻叱一声,然后在空中舞了个剑花。
然后剑刃就落在了楚桐的脖子上。
“别动。”
楚桐笑了,黑色的鲜血从她嘴角缓缓流下,然后没入她身下的红色床单上。
“这里曾经是我们的婚房。”
她似乎完全不在意陶樊架在她脖子上的剑,痴痴地看着绣着牡丹的床单,眼泪啪哒啪哒地掉了下来:“我们都要结婚了啊”
我抱着胳膊靠在门边,心里有些复杂。
发生这样的事情究竟是谁的错呢?
是乾洋的,是楚桐的,还是高欣蕾的?
还单纯就是命运在捉弄他们?
高欣蕾死了,被楚桐亲手肢解的,她的血染红的就是楚桐身下这张大红色的床单。
我不知道高欣蕾肚子里的孩子去了哪里,就在我暗暗扫视房间的时候,楚桐说:“你是在找那个孩子吗?”
我突然感到一阵反胃。
见我恶心的表情,她笑得十分阳光灿烂:“你猜对了啊,我吃了啊”
陶樊握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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