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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者游戏-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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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效围堵。
“混账马耳！”
“你给我站住！”
“你给我回来！”
壮汉的动作稍慢，在费力砸开破窗周边的墙体之后，向着我大骂大喊。我巴不得他就地撒野打砸，省得追上来伤筋动骨。感知到他如此反应，我大喜过望，当即招呼屠蛟牙尽快向远处飞奔。
关于壮汉的身份，我在目光触及时候就已知道，那是南厚市6大势力之一的首领，大名鼎鼎的莽夫藏其。之所以有莽夫的称谓，是因为他行事莽撞、作出许多决策的时候根本不顾后果。当初我和李民申冒犯兰萍，他就不惜以灭世武器作为悬赏之物。而在我配合王艺霏狩猎林季瑜的时候，追敌千里的行动也是他动议的。如今因为兰萍身死，贸然闯入与南厚市势同水火的前坪市，更显露出他莽撞的本性。
藏其好逞蛮勇、万夫莫敌，我早有听闻。如今一见，不仅暗叹果然如此。他仅凭蛮力砸出来的锤子，便能造成那样爆炸般的恐怖威力、需要我发挥失败者武器效果才能抵挡。我哪敢与之硬碰？
“他再怎么厉害。”
“只带那么点人过来。”
“难道就不怕回不去吗？”
屠蛟牙恨恨说出这话。听她的语气，显然明白自己不是藏其的对手、而希望前坪市的强者出手击杀藏其。我漫不经心地说出藏其的厉害之处，让屠蛟牙知道藏其即便赤手空拳也能在前坪市纵横出入、无人能取下他的性命。
听到我的描述，屠蛟牙神色不免骇然。她怔怔询问，为什么藏其那么厉害、那么愤怒却不杀我们。我不清楚具体情况，但是早已思考过这个问题，只猜测藏其有着强大的防御能力和恢复能力。屠蛟牙缄然片刻，然后提起何去何从的问题。
我匆匆赶回前坪市，对市里的现状没有充分调查，却认定兰萍的死、藏其的冒进必然引发前坪市和南厚市的大冲突。趁此机会，潜伏在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的宫平镇，不失为好的选择。
主意既定，我和屠蛟牙在摆脱藏其的追杀后，分头潜行。能够同时改变相貌体态和能量波动的我，潜行能力毋庸多虑。所以我稍微赶了一段路，便跟随在屠蛟牙的附近以备不测。这个做法，可谓周全妥当。
在通过李民申的领地时，屠蛟牙形迹败露，被李民申的部下拖慢了脚步。屠蛟牙勉力应对、继续夺路而逃。李民申的调度极为全面迅速，部下总能在提前出现于屠蛟牙的逃窜路线附近，给屠蛟牙造成了极大的阻碍。
“你来干什么？”
“看不到被堵死了吗？”
“快跑！”
屠蛟牙不喜反怒，连声催促我离去。我不顾安危杀伤了许多特殊人群，赶到屠蛟牙的身边。这个时候，李民申的部下已经形成了包围圈。屠蛟牙非但没有感激，反而呼喝咒骂。如此态度，正好显示出她对我的关心与在乎。
我不怒反喜，兀自施展雷霆手段，晃眼杀出血路、带着屠蛟牙出逃。脱出重围之后，屠蛟牙轻声道谢。我俏皮回话，说这是本分之事、不足挂齿。
看到屠蛟牙这个态度，我露出喜不自禁的表情。其实我心里知道，真正的围困还在远处等着我们。
李民申应该是得到了某些特殊人群的汇报，所以提前知道我们在兽医院出现的行踪、并作出了严密的部署。当某些特殊人群跟丢了我的行踪，他转而围攻屠蛟牙、逼我出现。等到我们脱困，他才带着更多的特殊人群迎面堵截。
那些特殊人群全是精锐，与我曾有几面之缘。我深知他们的厉害，意识到这次堵截绝非好意，于是折返再作冲杀。李民申的部下被杀得七零八落，死伤惨重。我的A牌、长针、飞镖渐渐所剩无几，屠蛟牙的体力也开始告竭，而李民申的距离越来越近、藏其也在远处遥遥追袭。
“我跑不掉的。”
“你快走。”
“回承培镇等我！”
屠蛟牙终于认清形势，毅然作出决断。我当然知道这是最好的做法，但是为了更彻底地俘获屠蛟牙的芳心，屠蛟牙一刻未死、我就一刻不走。我故作镇静，笑说就算拼尽最后一口气、也要把屠蛟牙带出去。
言语的分量，不是简单字句能够衡量的。屠蛟牙听了这话，顿时眼泛泪光。她哽咽着点了点头，然后深吸口气、仰头咬牙，提起震音枪再作厮杀。我且战且走，开始以星辰匕凌厉发起攻势。2人时前后时左右，脚步所落尽是血路，兵刃所至尽是伤亡。
李民申赶到战圈外面，高声问我为什么不念昔日交情、对他的部下毫不留手。我陡然收割大茬脑袋，挺身站立反问昔日有什么交情。李民申没有说出合力狩猎兰萍的事情，只顾苦笑摇头、点头，然后再以其它话语刁难问罪。
我时应时答，心里暗暗分辨李民申对待兰萍的真实态度。
在合力狩猎兰萍的时候，他尽心尽力地进行部署，却自始至终都没有亲自参与狩猎。那些参与狩猎行动的人员，除了我之外，1个都没有活下来。在行动结束之后，我曾多方打听外界对行动的评价与传言。所有的讯息，都指证我催眠控制了姚霜、私自狩猎兰萍。
此时此刻，他没有说出狩猎兰萍的事情，还处处示弱、烘托塑造我的卑鄙形象、挑动部下对我的愤怒情绪。种种言行，让我觉得他城府阴森、厚颜无耻。我心里认定，他在明面上没有与兰萍、藏其为敌。至于他私下有没有攻击、杀害藏其的意图，则久久没有办法明确。
在一来一往对话之间，藏其的距离已经拉近了不少。在屠蛟牙感知到藏其的行踪之前，我故作不耐烦地打断对话，向着李民申直直攻去。李民申毫无动作，身边部下都不约而同地发起攻势、形成合击。
3、40名特殊人群的合击，威势极为恐怖。我硬着头皮施展全力，随即飞身倒退。A牌、长针、飞镖之类破兵武器威势不小，并以失败者武器的效果消去大部分合击。未被消去的合击继续杀近，屠蛟牙挺身上前、想要替我抵挡。我早有所料，一手抓牢屠蛟牙的肩膀、狠狠甩出。
第一五三章说试试就试试（）
“只要有一个敢追！”
“我就杀光你们！”
“我发誓！”
我被散落的攻击伤了肩背、腰肋，兀自在众多特殊人群面前震声咆哮。虽然看不到自己的形象是否威风凛凛，但是看到众多特殊人群纷纷停住脚步，我觉得自己临时制定的作战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屠蛟牙站在众多特殊人群后面，迟疑不决地看着我。她面容紧绷、惊目圆睁，眉宇之间流露出极为凝重的焦躁与痛苦之意。她的焦躁，是因为我将她甩出了包围圈。她的痛苦，是因为我被李民申的精锐部下严密包围、他们已经有所警惕、我已经弹尽粮绝、几乎不会再有脱困的机会。
在众多特殊人群发起合击的时候，我尽力抵消了大部分攻击。没有被抵消的小部分攻击，在半空中形成了不大不小的攻击圈、迅猛罩向我和屠蛟牙。在那电光火石之间，屠蛟牙被我猛力甩出、身形刚好从那攻击圈之中穿过。虽然小负轻伤，但是影响不大。
屠蛟牙当然想不到我会有这么一招，她落在地上迅速稳住身形回头看我，满眼都是不可思议。众多特殊人群也当然想不到我会这么看重屠蛟牙，大部分牢牢盯视着我，小部分试图再施杀招击向屠蛟牙。我的咆哮，几乎震彻天地，令所有人都停下动作。
李民申拍手称赞，说我的手段着实了得、看来是有很大的进步。我装出不在乎的模样，摊开双手，平静地说我可以留下、屠蛟牙必须离开。李民申抱臂而立，故作为难地说自己大可以派人跟在屠蛟牙身后、找机会杀掉屠蛟牙。我慢慢取出星辰匕，微笑说不妨试试。
“行！”
“我就试试！”
“在杀掉你之后！”
果敢的话语，出自李民申之口。众多特殊人群纷纷调整步伐，准备施展更有可能杀掉我的合击。屠蛟牙脸上的痛苦神色更加凝重，使得身形都凝固了、久久迈不出脚步。我欣然微笑，示意屠蛟牙尽快离去。屠蛟牙目光略作闪烁，随即迅速跑开。那速度，是我见过她最快的移动速度。
随着能量波动的疯涌而起，众多特殊人群的合击再度出现。我脸上的微笑没有变化，轻描淡写地横空掠动灰手指。那被灰手指掠过的空气都颤抖了起来，继而呈现常人难以察觉的翻滚状态、越翻滚、范围越大、扩散速度越快。
众多特殊人群的合击不负所望，以铺天盖地的势头杀到我的面前。翻滚的空气陡然形成1张薄薄的膜，看起来吹弹欲破，却将众多特殊人群的合击牢牢挡住。众多特殊人群的合击落在薄膜之上，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唯有各色光芒映射在其中，显得七彩斑斓、颇为绚烂。
直到众多特殊人群的合击都消弭于无声无息之中，那张薄膜仍然悬浮在半空、隐隐呈现翻滚之态。众多特殊人群见到如此奇怪招数，都忍不住露出惊讶忌惮之色。不少特殊人群看向李民申，见到李民申的眼睛精光闪烁、神色略显异常、兀自笑着称赞我成长的速度实在叫人意外。
那跑在远处的屠蛟牙蓦然回头，发现我好好站在众多特殊人群的包围圈里、没破没烂，跑得更快。我直直逼视李民申，问是否必须将我击杀在此。李民申愣了愣，缓缓说并非必须击杀在此、在别处击杀也可以、只要我能够逃得出去。
“都这么大把年纪了。”
“你。。。。。。”
“真是调皮！”
我不咸不淡地应付李民申的不正不经。他一言，我一语，双方乐得大逞口舌之勇。不用想都知道，他担心我成长的速度太快、没有信心以不伤分毫的姿态将我击杀。等到藏其来到，他就能够无需再作防御、能够放手全力进攻。至于我的心思，他则不一定能够猜透。
其实，我刚才以灰手指施展那么厉害的招数，付出了自己绝大部分的生命力作为代价。施展之后的副作用不小，虽然没有强烈的眩晕感，但是浑身僵硬、几乎无法动弹。站在原地说说笑笑，是我能够做到的极限。
好不容易等到身体有所恢复，我装模作样地看了看藏其所在的方向，喃喃说难缠的家伙准备到、不能再留在这里浪费口舌。李民申夸张地摇头叹气，感慨自己的阴谋被发现了、真是可惜。
如此对话一起一落，我已不紧不慢地戴上1只机关手套。李民申见状，嘲笑问是否在提前为自己缠好裹尸布。我的神情肃穆，没有心思再作无聊搭腔，只在心里连连签署契约，使得那只机关手套贴合在手掌上。
那只机关手套，是我在将王艺霏赠送的那只机关手套研究透彻之后自行制作的。我将王艺霏赠送的那只机关手套完全拆解开来，然后凑齐了一些材料，最后制作出2只机关手套。碍于制作水平有限，2只新制作的机关手套的威力与质地自然比不上被拆解的那只。
关于我凑齐材料的过程，可以简单概括为“在赶往前坪市的路上、幸运地劫杀了7名拥有机关破兵武器的特殊人群”。至于被我留为己用的这只机关手套，脱下的时候就像1块形状怪异的抹布，戴上的时候则是1只露出指头的手套。
“裹尸布。。。。。。”
“听起来有点俗气。”
“我打算叫它裹尸巾。”
我正愁不知道给这只机关手套取什么名字，经李民申这么提醒，倒是有了惊喜收获。话语一落，我重新握紧星辰匕发起进攻。众多特殊人群又再发起合击，威势恐怖程度不减半分、未增一毫。我维持攻势、直接以星辰匕挡下部分攻击，同时以裹尸巾连续散发出29道能量冲击、分别带出各色彩光迎击其它攻击。
如果有其他人在远处观战，大概会觉得我像1颗绽放的烟花。灿烂的彩光，将四面八方的攻击都挡了下来。四面八方的攻击持续袭击而来，凶猛程度有增无减。裹尸巾射出的能量彩光犹如流萤乱窜，数量多得数不胜数。
在绚烂彩光辉映之中、在密集爆炸振奋之下，我以星辰匕杀死一个又一个的特殊人群。李民申终于忍不住，凭空握住2柄光剑迈步杀近。他显然意识到，再不出手的话、自己的精锐部下就要死光光了。
李民申的光剑类似于熊方、何洁彤所使用的光刀、光剑，都是直接用手掌发挥出失败者武器效果、继而压缩调整为某种形态的攻击手段。由于威力、稳定程度等等与使用者的综合实力有着很大关系，不尽相同。
光剑左右翻飞，攻击轨迹并不刁钻，而且因为失败者武器效果被压缩得过分凝实，攻击速度不算很快。我不敢托大，极力操持星辰匕、灰手指发挥失败者武器的效果相抵。碍于还没有领悟压缩调整失败者武器效果的能力，我只能增加迎击的手段与频率。如此一来，压力如山。
尽管知道自己的处境岌岌可危，我还是将裹尸巾的机关攻击激发到极致。彩光怒射流转奔袭，要么击在特殊人群的身体上、要么击在特殊人群的攻击上，无一落空。李民申又急又怒，挥动的光剑变得更沉、更快，显然不再保留实力。
总得而言，李民申的攻击手段久未有变，能够在之前将我击败是因为我弱小，如今不能够将我击败是因为我的实力有了很大的提升。李民申和我之间的战斗激烈非常，声威并俱，但是由始至终都未能给对方造成实质伤害。
在周围协助攻击的众多特殊人群实力不弱，只是远远不是我的对手。时间稍长，有些特殊人群悄悄歇手、可能打算另谋计策，被我偷偷击杀。他们能伤得了我，却不能阻挡我的攻击。众多特殊人群陆续伤亡、一个接一个，惹得李民申无比震怒。
第一五四章算计与被算计（）
“你不是要杀他吗？”
“我给你找到了！”
“不要给他任何机会！”
李民申边打边喊。他气急败坏的模样，将那种“想要杀我、却杀不到我”的憋屈情绪表现得淋漓尽致。我在战斗中不知不觉地笑了出来，仿佛与李民申战斗只是为了试探自己的实力、此时此刻已经预见了自己的胜利、对李民申的围堵颇为不屑。
众多特殊人群都在助攻的过程中被我击伤、杀死，少数几名特殊人群暂时活了下来，是李民申全力挡招施救的结果。然而，李民申心有余而力不足，顾得了自己、顾不了那些暂时活下来的特殊人群。我笑着将那些暂时活下来的特殊人群逐一杀掉，激得李民申咬牙切齿、抓狂咆哮、眼红气短。
藏其的到来，让李民申觉得吐气扬眉的时候到了。他大声招呼藏其的时候，藏其还在1、2公里之外。无论他喊得多么大声，其实也只是虚张声势而已。他有意调整作战方位，使得我背向藏其、他面向藏其、形成前后夹击之势。他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好，不过，等到藏其亲身加入战斗，我的临时制定的作战计划便开始实施剩下的另一半。
裹尸巾射出的能量攻击，远远落在藏其身上。我能够清楚看到，能量攻击未在藏其身上留下半点痕迹，犹如火花落地、无关痛痒。裹尸巾的能量攻击骤然停歇，转而袭回李民申。那藏其冲势未减分毫，兀自倒提锤子哼哼哧哧地跑完了最后一段距离。
他轻轻抛起锤子、快快抓住握把、狠狠砸向我和李民申，没有发出任何能量波动。锤子爆射的速度快得匪夷所思，我在心里大为惊叹，身体则是毫不含糊地进行避让。锤子无声无息地从我身边掠过，没有风声呼啸、没有震息嗡鸣、没有给我造成半点伤害。
李民申见到藏其出击，也见到我躲避，当然能够轻描淡写地避开锤子的攻击。但当锤子欺近李民申的时候，12道能量攻击与锤子正面相碰，激起了恐怖的大爆炸。爆炸的恐怖威力，将身在3、4米外的我震得飞起。我早有防备、提前向着远处飞奔，被那么一震，飞得更快。
“白痴！”
“不会动脑子啊？”
“为什么要放走他？”
藏其忽然站定，对着李民申破口大骂。平心而论，李民申其实颇为无辜。毕竟他也没有跟藏其对战过，不知道那柄锤子的古怪之处。而如果我没有在兽医院里有所接触，也只会觉得有古怪、不会知道古怪在哪里和古怪得怎么样。
我处心积虑引发恐怖爆炸，就是为了脱身逃跑。在有心算无意的情况下，即便李民申有百般防备之意，也难以阻止我的计划实施。他被恐怖爆炸震伤、抛飞，短时间内反应不过来。藏其自知速度跟我不上，没有再追。等到李民申爬起来、调集部下再作围追堵截的时候，我已经完全脱身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绝对安全的地方。我深知自己无论逃到什么地方，也终究会被某些势力、特殊人群认出身份并察觉行踪。所以在彻底解决自己在前坪市的种种恩怨之前，我不打算离开。
妥当做好伪装之后，我只身踏入赵丽萍掌管的地盘。费了不少功夫，顺利找到曾经与郭蓓有所接触的某位特殊人群，陆璐。
陆璐长相甜美，皮肤白皙，有着年轻女子该有的青春与靓丽。她与郭蓓几乎同时成为赵丽萍的部下，由于有着相近的爱好与脾性，私下交情颇深。郭蓓突然遇害，中断了与陆璐的联系。陆璐直接找到兽医院发现异常，继而向有关领导打听得知郭蓓的死讯，私自组织有关人员举办缅怀事宜。
这里所谓的有关人员，主要是那些受过郭蓓恩惠、被郭蓓救治过的特殊人群。他们对郭蓓有着或多或少的感情，在年轻貌美的陆璐鼓动之下，不管积极性的高低，还是参与了缅怀事宜。至于所谓的缅怀事宜，除了最基本的默哀之外，就是复仇宣言。
参与缅怀并声称要为郭蓓复仇的特殊人群，不在少数。他们先后四出行动，搜寻屠蛟牙的下落。有些特殊人群的动作稍慢，有些特殊人群临阵放弃行动，却在私下对陆璐和郭蓓的诸多事情指指点点、凭空猜测。我禁锢了某位特殊人群，并伪装成那位特殊人群的模样，将有关情况都摸查清楚，才制作机会靠近陆璐。
“你。。。。。。”
“就是。。。。。。”
“你想怎么样？”
陆璐大吃一惊之后，迅速冷静下来。她那双大大的眼睛里似乎深藏着智慧，配合着并不娇小的脑袋，显得聪明而不容小觑。听到我自称马耳的话语，她的目光与神情数变，身体却没有作出相应的动作、仿佛根本不打算警惕或者应对。
从种种端倪来看，可知陆璐不是被吓得忘记作出反应，而是在瞬间意识到我不会作出恶意进攻、所以没有作出警惕或者应对动作。如此迅速反应，自然是符合睿智者身份的。我稍加试探，进一步确定陆璐有着超凡的智慧与心性，终于决定将郭蓓受害的来龙去脉如实交代。
郭蓓如何成为我的部下，我如何成为郭蓓的伴生者，郭蓓如何与我如何决裂，我如何与郭蓓如何重逢，诸如此类的情况，我都说得清清楚楚。陆璐听得入神，完全没有留意到我边说边审视她的所有情况。
那所有情况，包括表情变化、细微动作、呼吸脉搏、肌肤骨骼等情况，也包括破兵武器、服饰品味、用品偏好、房屋布设等情况。通过多方面的情况，我快速拟定了针对陆璐展开的收拢策略。
关于陆璐的立场，我在伪装的时候早已打听清楚。她表面上是赵丽萍的部下，实际上没有与赵丽萍保持任何联系。其他部下会定期进行的汇报，她没有。其他部下会得到的锻炼机会，她也没有。与其说她是赵丽萍的部下，不如说是赵丽萍为安抚郭蓓而顺便捡回来的陪衬。
“行吧。”
“你希望我怎么配合？”
“请尽管吩咐。”
陆璐如此干脆地表明态度，让我感到大为意外。毕竟我只交代了自己跟郭蓓之间的关系，而没有直接或间接地声明来意。至于刚才打量的那些情况、拟定的那些策略，仿佛已经成了无用东西。
略作沉吟之后，我索性反问陆璐、希望我怎么做。陆璐毫不避讳，直说自己原本希望找出杀害郭蓓的凶手、让其一命偿一命。我无奈重申，杀害郭蓓的凶手是屠蛟牙、而屠蛟牙是我的爱人、我不会放任他人向屠蛟牙复仇。
话音落下，陆璐干脆地点头，说她不是聋子、也不是傻子、知道我想做什么、只希望我直接吩咐她该怎么配合。如此干脆地态度，实在让我感到不可思议。我摇头失笑，坦白自己的顾虑在于不确定能否相信她。
仿佛能够看透我心思是的，陆璐随口就说我没有必要相信她、她也不会把自己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其言下之意，就是声明那所谓的配合、吩咐都是简单的合作，既没有契约限定、也没有感情羁绊。
如此客观中肯的态度，是我所欣赏的、接受的、乐意与之进行交易合作的。我重重点了点头，笑说希望她帮忙引见赵丽萍。陆璐面不改色，声称单凭她自己无能为力、必须由我采取主要行动、再由她来配合。
对话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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