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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牡丹宫-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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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元号安静的行驶在返京的途中,再寻不到半点来时的兴致。
瑞亲王重煜猝死江南,尸首已由快船经由水路运回京,停在瑞亲王府邸,择日发丧。除了极少数人,再无人知晓他死因为何,流言纷扰终没入历史长河。
皇上将自己关在房中整整一日,谁都不见,到了黄昏门开,他寒着面冲进俪妃卧房,雕花楠木的大门在他身后“砰”的关上,隔绝了一切。
靖苏静静躺在床上,木然望着明色牡丹纹的帐顶,神思飘渺。她第一次想逃,累得蝶妃出宫,成了将军夫人,第二次逃跑,害死了瑞亲王。
命运的残酷,似乎注定了她逃不出宫廷,一次一次的尝试,俱已惨痛的代价结束,她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一个灾星,自己不肯安份,还要连累别人,就连良玉,虽然保住了性命,却终究失了自由,那样的一个人儿,失了自由他该怎么活?
她不敢再想下去,一颗不甘的心终于一点点沉寂。
重墨闯进来,带着一身肃杀之气。
“朕不好过,你也休想好过。”
他残忍如兽,徒手撕开她身上衣衫,哧啦哧啦几声,她身上素色的单衣成了一片片碎布落在地上,她赤裸的娇躯躺在明黄的床褥之上,魅惑横生。
美人如玉,重墨的眼睛里突然就染上了情yu,恨意夹杂情yu充斥在他的脑中,他几乎是迫不及待而粗鲁的撕开身上的衣裳,覆了上去。
靖苏始终很平静,没有一丁点的反抗,那双眼睛依然望向天花板,空洞无物。
重墨粗暴的吻住她的唇,连啃带咬,大掌放肆的在她身上揉nie,一寸一寸白皙的肌肤在他掌下绽出於红,如盛开朵朵红梅。
靖苏觉得疼了,微微皱了眉。
“痛么,你也知道什么叫痛?!!”重墨怒了,手上的劲更大了几分,发狠似的搓着她的丰盈,嘴上也不肯闲着,一口咬破她的下唇,就着齿痕吸吮起她的血来。
他唇上染的鲜血和紫眸里流淌的红色交相辉映,诡异而又生出一种别样的魅惑,他稍稍离开她的唇,望着她的眼睛,伸舌舔过自己染血的唇,嘴角溢出邪佞的笑,似妖孽。
靖苏眼中仍是无物,只是皱紧了眉。
重墨兴起,索性沿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下啃咬,暧昧的唾液和着丝丝血痕布满了靖苏的纤细的脖子,他还在一路向下,咬过她丰盈的胸。
靖苏渐渐的有了感觉,酥酥麻麻带着些些的刺痛,她抑制不住难耐的颤了颤,口中溢出一丝轻吟。
重墨察觉到她的反应,邪肆一笑,“这么快就有反应了,真是热情得很。”
明知他在嘲讽自己,靖苏也不想辩驳,只是死死咬住了牙关,她以为自己可以什么都不在乎的,哪怕心已经被伤成一片一片,可终于还是摆脱不了骨子里与生俱来的骄傲。她可以忍受他施于自己身体上的伤害,可他无法令她的心向他妥协。即便亏欠,她也是欠了重煜。
重墨没有半点怜惜的手指直接刺进她体内,尖利的指甲刮得她生疼,靖苏咬紧了牙,只是一动不动,任他为所欲为。
这一次,她是彻底放弃了。
重墨更怒了,她轻吟他怒,她没有反应他更怒,几乎残暴的冲进她体内,不管不顾的动了起来,力气大的像是要撕碎她。
这根本就是一种酷刑。
靖苏疼的几乎有些受不住,甚至生出一个念头,如果这样死了该有多好,想想又觉得可笑,他怎么会轻易让她死,牙齿咬到了先前被他弄破的地方,又有血沁出来,嘴里弥散着浓浓的血腥气,疼了,好像下身的疼痛也就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
可重墨怎么会让她好受,他只会变着法子折磨她,让她更难受。这才是他的目的,看着她痛苦,他才会好受。
他的嘴又回到了她身上,一处一处狠狠咬着,留下森森牙印,口中血腥的气味刺激了他,他变得更加兴奋,身下的冲刺越发蛮横,直顶到最深处,退出,又狠狠冲进去,一次比一次还要深。
靖苏的身体被她撞得摇晃不已,所有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那一点,火lala的疼,可又带着她不熟悉的酥麻,她难受极了,柳眉蹙得更紧,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重墨也发觉了她的异样,带着邪佞的笑,复又吻住她的唇,舔咬啃噬,无所不用其极,舌头在她口中肆意翻搅,蛮横的令她喘不过气来。
靖苏两只纤纤素手紧紧揪着身下明黄的床单,尖利的指甲几乎在床单上抠出几个洞来,她紧紧闭着眼睛,不敢也不想去看那张邪恶的脸。
“睁开眼好好看着,是谁在疼你。”他蛮横的要求着。
靖苏不肯。
他恼了,眸子变了色,腰杆一沉,狠狠冲进她体内,低头一口咬住她的ru头,用牙尖厮磨,啃噬,他的右手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用力向后拉扯,迫得她不得不拱起胸膛来,他啃着她的胸,就像是她送上门来的。
他在折磨她,靖苏明白,他有怒,他有恨,这些她都明白。
她突然想起他一夜召二女侍寝之事,她觉得,自己或许真的会死在他身下。
只是,这样的死法,未免太荒诞。
再想想,其实有什么呢,死都死了,还用介意身后之事吗?
他不能接受她的分心,用了最蛮横的方式让她回神,他抓住她的腿向前拖,高抬铁臂举高她的腿,她下半shen都挂在他身上,她的…那处就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
这样的羞辱令她惨白了脸,她仰头望着明色帐顶,只觉得还不如死了得好。
重墨眼中熊熊燃烧的怒火不知何时已为欲望所代替,他看着眼前的美景,血脉喷张,一挺腰,又冲了进去。
靖苏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干涸的眼湖微微湿润,屈辱!
重墨如野兽一样疯狂的抽dong着,将满身的yu火贯彻到底。
从没有怀疑他的体力与能力,柳贵人、曹侍女都是很好的先例,这一次轮到了俪妃。
一二五 缠绵()
满盛和瑶惜守在门外,他们太清楚里面正在上演着什么样的戏码,两人只是低着头。只是算算时辰,应该用晚膳了。满盛提了提精神,又深深吸了口气,这才轻而又轻的叩门,“皇上,该用晚膳了。”
他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许久未有声音,他壮着胆子加了点劲又叩了叩门,“皇上,该传晚膳了。”
这一次,里头终于有了回应,短短的一个字,凶狠无比:“滚!”
满盛吓得抖了抖,哪里还敢说话,抬头只见瑶惜紧紧盯着紧闭的门,眉头紧锁,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时,门外突然又有声音传出:“去取些秘药来。”
嗯?御前侍奉了许久的满盛一个趔趄,秘药?皇上龙体康健,一向从不借助药物,今儿是怎么了?到底也不敢耽搁,挥了挥拂尘,一溜烟跑远了,溜得比兔子还要快。
很快,他捧着一个雕花红漆楠木的锦盒回来,叩门:“回禀皇上,取来了。”
“开门,放在门边。”
“是,”满盛战战噤噤将门推开一条小小的缝隙,伸手将锦盒放进去就缩了回来,立即将门又关严实了。
屋内。
靖苏听了他的话心里也是一颤,秘药此物,她略有耳闻,多用来增进男女之间床底之欢,后宫之中一向是禁止使用的,他又想干什么,难道是真的要整死她?
重墨并没有给她太多的时间惧怕,他大剌剌的起身走到门边取了锦盒又走回来,当着她的面打开锦盒,取出一粒棕褐色的药丸,捏在指尖把玩。
“你太僵硬了,玩起来没有情趣,”
靖苏已知不妙,心下骇然,他已捏住她的下颚,一把将药丸塞进她口中,随即以口封住,以舌推进,并不给她一点机会将药吐出来。
“既然朕得不到你的心,就要玩得尽兴。”他突然松开了她,好整以暇坐在床沿看着她。
靖苏明白了,他是想要摧毁她的自尊。
“你卑鄙,”她终于说话了,冷冷瞪着他,只是她此刻全身赤裸,身上遍布红痕,就是连嘴也被他吻得莹润光潋。
重墨嗤笑:“朕只恨自己以前对你太宽容,才会助长了你的气焰,从今往后,你休想好过。”
吞下的药丸渐渐发挥效用,靖苏觉得有一股热流从下腹蹿起,迅速向四肢百骸蹿去,身体仿佛叫嚣着需要…她不知道需要什么,只是觉得很难受,甚至开始难耐的扭动着娇qu。
“热,好热,”双唇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呢喃出声,出口的话音黏腻软糯,像是娇吟。
重墨很满意眼前看到的,他给她吃下的那一颗药丸是最烈的春药,他从未在任何人身上使用过,而显然,它的功效是让他极满意。
他勾了勾嘴角,大掌贴向她的娇qu,轻轻摩挲着,“舒服吗,”
残存的理智迫得靖苏咬紧了唇瓣,星眸迷离,波光潋滟,她使劲摇头,凌乱的青丝在明色的床单上漾出糜乱的波纹。
“真是固执,朕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重墨陡然抽回手,复又坐于一旁袖手旁观看着她独自忍受煎熬。
体内的灼热愈演愈烈,靖苏难受的直呻y,娇qu不停扭动着,白皙的肌肤沁出粉色,媚不可言。
重墨只看着,一股热气从聚焦到下腹,那处已经挺了起来,他不想再忍,索性扑到她身上,试探性的用手指进入,轻轻抽dong。
“不,不要,”靖苏试图并拢两腿,挣扎着挤开他的手。
“倔强——”重墨低斥,猛地将手抽出来,他今日非要她臣服不可。
他是铁了心,可总也要让自己先尝点甜头。
于是,他抓起她柔若无骨的手牵引着来到自己那处挺拔,诱导着她握住上下套nong。
靖苏几乎已经被强烈的药性冲昏了,身体软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仅存的理智告诉她那是不对的,可她根本没有力气挣脱,甚至,身体更不停叫嚣着。
重墨享受着她的侍弄,眼睛攫住她的娇qu,不肯漏过她一丝一毫的改变,她的忍耐力果然惊人,明明皮肤红得似煮熟的虾子,已经沁出了薄薄的一层汗,仍是咬紧了牙关不肯求他。
他突然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她了,想看她在自己身下娇吟的模样,想,很想。什么仇恨,通通见鬼去吧,报复的方法有千百种,他何不用自己最喜欢的一种。
只是不甘心,他要她求他,求他宠她,疼爱她。他不想再做苦苦等候的一方,他渴望享受征服的快感。他是万人之上的皇,没有人能忤逆他。
“你是不是很难受,只要你求我,我立刻满足你。”
靖苏的理智早被体内肆虐的火焰烧成了灰烬,不记得今夕何夕,不记得恩怨情仇,全身的叫嚣着是渴,急需被满足。
她动了动唇,又生生忍住。
重墨看出她已经到了极限,他何尝不是,可是他不急,胜利的曙光就在触手可及之处,他要再忍一忍。
他慢慢诱哄着:“说,说你求我,疼你,说了你就不难受了。”他的手有意无意的撩拨着她的那处私mi,浅尝辄止。
靖苏终于崩溃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身上,声魅如丝,“求你,”
重墨格外的坚持:“错了,是求我疼爱你。”
“求你,疼我,”
重墨大喜,分开她的双腿,用力冲了进去,可恶魔终归是恶魔,本性难移,他享受着征服的快感,却又远远觉得不够,他看着她在自己身下盛开,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说,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你。”
体内的空虚难耐得到了满足,失了理智的靖苏疯狂的逢迎着他,两条白嫩的腿缠上他瘦削的腰身,声若娇吟,“喜欢,我喜欢。”
重墨一直以来在她身上遭受的挫败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疯狂的律动着,似乎要将身下的人融入骨血中。
明色牡丹纹的帷帐抖动不已,金丝楠木的床嘎吱直响,女子的娇吟,男子的粗喘,谱出一曲最原始动听的音律。
一夜未休。
一二六 痛楚()
整整三个日夜,那扇闭合的门内未有人走出一步,当中的疯狂仅想想已是荒诞之极,到第四日日头升起,门开,一身清爽的重墨走出来,带出一股子淫靡的气息。
瑶惜奉旨进屋替俪妃梳洗,两扇门在她身后合拢,幽暗的室内,处处飘着欢爱的气息,她轻而又轻地走近,床前一地凌乱的白绢,几片破碎的衣裳,床上俪妃静静躺着,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木然看着帐顶,听到她走近的声音,也不看她,只是平静的说道:“扶我起来,沐浴更衣。”
瑶惜心里咯噔一下,避开凌乱的白绢子走上前,动手去掀盖在靖苏身上的丝被,靖苏突然伸手揪住丝被,顿了顿,又猛地松开。
瑶惜心下有了计量,轻柔的掀开丝被,入眼所见仍是惊到了她,一具赤裸的娇qu遍布红紫於痕,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很肮脏,是吗,”似自嘲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瑶惜噎住,枉她自诩聪灵,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靖苏面上始终淡淡的,仿佛这具身体不是她的,她说:“我也这么觉得。”如果可以,她也不想让人看见自己这副样子,只是她的下半shen根本动不了,多么可怜又可悲。
这一次,她真的是什么面子里子都没有了。
“娘娘毋须妄自菲薄,”瑶惜取了件披衣挡住她的娇qu,伸手扶她起来。
靖苏只是冷笑,“不妄自菲薄又如何,事实摆在眼前。”
瑶惜伸出去的手一顿,道:“娘娘放心,奴婢绝不会说出去。”
靖苏笑得更冷,“不说出去就没人知道了吗,罢了,想这些做什么。”她伸手勾住瑶惜肩头,瑶惜又使劲扶住她腰身,这才将她慢慢从床上扶起来。
双脚触到地上,却根本使不出半点力气,她不得不攀附着瑶惜,瑶惜一咬牙,用了全力扶着她,慢慢向后间的浴池走去。当靖苏终于坐进浴池,两人俱是出了一身的汗。
瑶惜本欲替她净身,却听她说道:“你去熬一碗避孕的汤药来。”这三日,重墨无数次将…留在她体内,哪怕是现在,只要一动,就有东西流出来,她觉得污秽难忍。
瑶惜将换洗的干净衣裳搁在一旁架子上,答应着出去了。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瑶惜回来,手里捧着一个红漆木的托盘,上头搁了一碗还在冒着热气的汤药,还有一碟子蜜饯。
靖苏闻声,问道:“我知你定先去请示了他,却也是白搭,他自会欣然应允,许还会夸赞你考虑周全。”
瑶惜无奈苦笑,她是去请示了皇上没错,可皇上的原话却是这样的:“好,朕知道她不想怀朕的孩子,朕偏不如她的愿,你去请太医抓一副坐胎的药,熬好了给她喝下去,不许让她知道实情。”
她又如何能明说,这一碗,的的确确是上好的坐胎药,她亲自看着太医写下的药方,亲自煎的药。
“娘娘知道的,奴婢不过也是奉旨办事。”瑶惜这样说着,端了药碗递给她,“娘娘,太医吩咐,这药要喝热的才有效。”
“嗯,”靖苏接过,没有丝毫怀疑,仰头喝尽,连一滴药汁也未剩下,瑶惜忙把药碗接过去,又递来蜜饯过来,靖苏摇头拒绝了。
“我不觉得苦。”
瑶惜知道她是心里头苦,便不说话,默默收拾了东西出去,嘱咐:“奴婢就在外面守着,娘娘若好了,就唤奴婢一声。”
靖苏没接话,放任自己浸在温热的浴池里,便觉得身上没那么疼了。
这三个疯狂靡乱的日夜,靖苏曾以为是她一生至辱至痛,直到多年后,她爱上一个人,才知在药物下身体的臣服真的不算什么。
靖苏泡了整整两个时辰才肯出来,腿间果然舒服了些,只是依旧酸软无力,试了几次没能起来,挫败的拍打着水面,不得不唤了瑶惜进来。
瑶惜将她扶出浴池,取了柔软的绢子替她净身,小心翼翼的不愿nong疼她的伤处,在擦拭后背之时,她竟发现俪妃背上有一块巨大的黑色伤疤,不免可惜,暗想着要去太医那里求一剂管用的药膏来。
才这样想着,听得满盛在外求见,“皇上有旨,俪妃娘娘天姿国色,不容有污,特赐玉肌膏于俪妃娘娘,着令瑶惜替俪妃娘娘擦于后背,治其后背疤痕,还一身欺霜赛雪玉肌。”
瑶惜细细留意着俪妃反应,见她压根无动于衷,心中唯有哀叹,皇上的心意这般明显,但凡俪妃只要肯稍稍低头,何至于弄成今日局面。
这话放在几日前许是不错,然瑞亲王之死,恰似在二人中间横了一道鸿沟,他即使爱,此刻也多了一分恨,而她亦是消极到了谷底,即便有愧疚,却更是无奈。
两人唯有互相折磨。
“娘娘,恕奴婢直言,您,”
“不必说了,”靖苏打断她,“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皇上身边的人,说什么在我看来都只是替他开脱,我的事我自有主张。”
瑶惜只得无奈的住了口。早还在宫中之时,她就已经觉察出皇上对俪妃不同,搁在满宫人的眼里或许不然,可皇上对她的纵容,实在是绝无仅有,那样多的嫔妃只要胆敢忤逆皇上一次,有哪一个能有安然无恙,只有俪妃。
或许皇上是反复不定,可那一份心意却是不容忽视。大概也只有俪妃了,竟敢将皇上的心意忽略得彻彻底底。
“娘娘,”瑶惜去接了玉肌膏进来,拧开盖子,一股子清香四溢,色泽润滑,一看便知是上等之物,便道:“容奴婢替您上药。”
靖苏猛地夺过架子上的里衣穿上,“不用了,既然他厌恶这疤痕,我偏要留着。”
“娘娘这又是何苦?”瑶惜甚为惋惜:“身子总是自己的,娘娘何苦为了跟皇上置气伤了自己的身体。”这一身如上等丝绸般柔软的肌肤,毁了多可惜。
“他妄图左右我所有的一切,可这具身子,总还是我的,我也要做一回主,不能尽由得他去。”
如此,瑶惜还能再说什么,唯有感叹,情爱一事,果真磨人。
一二七 谜团()
靖苏花了一日的时间休养,终于觉得身子好了些,而此时,距离京城也只剩不到五日的路程,她特意选在午后人静之时,到了后头一条船上。
经此一役,她虽认命不会再逃,亦由得重墨为所欲为,然终有些事还是要弄清楚的,若是平白被人设计了,也当替自己讨回公道,若不然,也要弄个清楚明白,给所有被这件事所累之人一个交待。
纵然因为瑶惜在侧,她无法宣召杨腾清当面询问纸条一事,然却着急的想见一见舒贵嫔,她可是她昏迷前最后见到的一人。
舒贵嫔住的屋子较小些,挨着玉妃的卧房,靖苏到的时候,她歪在榻上小憩,贴身婢女紫纹给她请了安,忙上前唤她,唤了几声才醒来,似是真的睡着了。醒来,抬头望了望靖苏,不紧不慢的起身,福了礼:“俪妃娘娘大驾,嫔妾怠慢了。”
“无妨,”靖苏道,自寻了一方椅子坐下,眼风留意着她的举动,“原是本宫突然造访,搅了舒贵嫔好梦。”
“嫔妾不敢当,”舒贵嫔扶了扶有些歪斜的发髻,又慢条斯理理着衣上褶皱,举手投足间气定神闲,并不见一丝慌乱。
靖苏早知她并非泛泛之辈,索性也不同她打哑谜,开门见山问道:“本宫有一日不明,特来向舒贵嫔请教,那日在姜侍女灵前,本宫不知何故昏了过去,始终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何事,不知舒贵嫔可否为本宫解惑?”
舒贵嫔“呀”了一声,连连用帕子捂着嘴,左右看了眼,神秘兮兮道:“实不相瞒,嫔妾那日也昏了过去,醒来就已经在这屋里了,嫔妾悄悄问了玉妃她们,只说皇上下令不准谈论那夜发生的事,怎么也问不出半点消息,原还想着找个时间去问娘娘您,谁知皇上一直在你屋里,楞也是没有寻到机会。”
靖苏静静听着,似笑非笑,“是么?”步摇之上垂下的金丝流苏摇曳在鬓边,泛出冷冷光泽,她的眼睛里也印出了冷光,随即妖冶一笑,“也罢,本宫也是好奇,既然舒贵嫔不知情,本宫就不打扰了。”
瑶惜忙上前扶了她,她着一袭素色水袖昙花丝锦裙,裙摆以金银丝线捻成一股绣了缠枝纹饰,转身之间带起裙摆飞扬,金银丝线光芒闪烁,很是华丽夺目。
舒贵嫔起身福礼,目光落在她逶迤铺开的裙摆上,微微一黯,“嫔妾恭送俪妃娘娘。”
靖苏原本也不指望能从她那里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只是不甘心落得如厮下场,然而因着瑞亲王死因不可为外人道也,这事被压了下去,连带着那夜发生的诸多事,都成了禁忌,不仅知道的人甚少,更是绝口不许议论。
那一夜的惊心动魄,百转千回,似乎都成了她的梦境。便是连那一张纸条,也早已成了灰烬,和着香灰一道,没入地下。
她想,或许只有回了京,想法子见一见蝶紫衣,才能解开这个谜团了,彼时,她却不知,待回京后,迎来的又是怎样的一番惊天动地,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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