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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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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先下去吧。”太妃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儿大不由娘。”
“佛儿你跟本王来。”他起身,不忘把钱若水也带走。
钱若水礼数周全地施了一礼,跟着杜若辰大大方方地走出恒春院,背脊挺直,完全不在意太妃和王妃如炬的目光似要将她吞没。
第102章:烫手山芋()
“为何要出来?我又没做亏心事。”钱若水很不满地睨他,“高敏屡次加害于我,而楼氏是自作虐,是王妃处置了她,与我何干,干嘛我要躲出来?这不是证明我心虚吗?”
“母妃并非客观公正之人,你无须于她做口舌之争。”杜恪辰携了她的手漫步在没有花朵盛开的大雪之中,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伞,为她挡去风雪。
“顺着她便罢了,她有时候有口无心,说过也便忘了。早年她在宫中,是父皇最宠爱的妃子,任性妄为惯了,就算她要天上的月亮,父皇也会费尽心思地帮她摘下来。我母妃生我时难产,从此再不能生养。幼年时,她并不喜欢与我接触,因为是我毁了她登上后位之路。后来,她渐渐明白,我是她唯一的倚仗,而我在军中声望渐涨,她甚是高兴,对我更是爱护。这些年来,她在西北过得甚是不快,总是要找些借口,折腾一番。”对于这个母亲,杜恪辰也是无可奈何。
钱若水不解,“为何今上会让母妃跟你回西北呢?把她留在京城不是可以当成掣肘你的工具,让你不敢轻举妄动。这么好的筹码,他却不握在手中,真是叫人费解。”
“这是父皇的遗命,传位没有诏书,但我母妃手中却有父皇准她离京的圣旨,他肯敢不允。况且,那个时候剑门关一役灭了氐族,我班师回朝,一身血腥征伐之气,他又怎敢与我作对。”杜恪辰想起那日的宫城之内,镇西军与禁军成对峙之势,然守卫京师的禁卫军在气势上难免不敌军人铁血的镇西军,就算是人数上占优,也不敢妄动分毫。
“其实,母妃出京城,是我硬抢的。”多年后,杜恪辰终于说出这个事实,那些粉饰的平和都是愚弄世人的借口,而他兄弟二人早已兵戎相见,水火不融。
“硬抢?”钱若水从未听她爹提过此事,只能说这件事太过隐秘,连当朝重臣也都不知道,此等逼宫大事,竟然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她该说今上弱势,还是镇西军训练有素。然而这当中,最苦的还是柳太妃,丧夫之痛尚未平复,又要面临生死选择,稍加不慎可能就与杜恪辰阴阳两隔。可以想见当日的凶险,也难怪杜恪辰对母亲的纵容与孝顺。
“只是,你何不把事做绝了,直接把他废了,就不再会有人威胁到你们母子的性命。何至于今日处处防备事事小心,苦了自己不说,还连累镇西军与你一起受苦受累。”
杜恪辰摇头苦笑,“逼宫固然能成,但我不成了乱臣贼子,受后世唾弃。”
“自古以为,历书是为胜利者的凯歌。况且,当年先帝看中的皇子是你,并不非一向默默无名的皇二子。若是无诏继位,也该是皇长子。这时候谁登基都是一样的,无名无份。”
“或许是因为他比我更适合那个至尊之位吧。”杜恪辰只能这么解释。
钱若水却有万般疑惑,“我不这么认为,朝中各位重臣也不这么认为,至少我可以告诉你,旧臣一派对咱们这位今上是诸多抱怨,在他当皇子的时候,功课就不是拔尖的,也没有什么过人的本事,只是乖巧,温和谦逊,进退有度,然而这份乖巧和顺从似乎也不是真正的他。”
钱若水仍然记得上元灯会初见今上的情景,目光阴鸷而狠戾,周身笼罩着一股随时欲置人于死地的残忍,这与世人传言的温和谦逊相距甚远。
她曾经问过父亲,真正的今上是什么样的,可常伴君侧的股肱之臣,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知道近些年来,今上对旧臣一派愈发地心狠手辣,排除异己,各党林立,然而在政绩上却无建树,灾荒严重,民不聊生。
以父亲之言,此乃无能之君。
然而,却无人知道,年少英才、战功赫赫的厉王杜恪辰因何而蛰伏西北。
“今上登基已过五年,你觉得他真的适合这个位置吗?”钱若水笑了,“所以,我真的想不通,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放弃近在咫尺的九五之尊。”
杜恪辰耸耸肩,只笑不语。
“不过今上成婚多年至今无子,在这一点上你倒是可以胜他一筹,这天下兴许以后还会在你的手中。因为你的王妃、侧妃、侍妾加起来比今上还多,今上唯一可取的一点便是痴情,后宫只有皇后一人,可谓是情深意重。”
杜恪辰笑容微僵,似有一股凄厉自眸中划过,转瞬即逝。
他抬手拂去她肩头落雪,俯身亲吻她微冷的唇瓣,狡黠地一笑,“这个本王还是可以考虑的,不知本王的侧妃要生几个?”
钱若水没好气地睨他,“你先帮我把祭天大典搞定了,我便能考虑考虑。”
“什么?搞定了才考虑?”杜恪辰哪里能依,“搞定了就先生一个。”
“那你知道祭天的仪程吗?”
“这有何难?”杜恪辰当即放言,“我让人去把管易接回来便是。”
钱若水咬牙切齿,“三日后便是大典,从土门关接回管易来回需要四日路程,你真是想的好办法啊!”
钱若水也不是无计可施,她出了一趟府,找到正在客栈天字一号房飞快打算盘的夏辞西。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黑色的算珠间穿行,真是说不出的市侩,白白糟蹋了纤长好看的手指。
“怎么累成这样?”夏辞西抬眼看了她一眼,复又低头核查帐目,“殿下待你不好吗?我听说太妃回来了。”
“厉王府的一切是不是都逃不过你的眼睛?”钱若水是真累了,双腿一软瘫坐着,“那你也该听说我接了王府冬月祭天大典的事。”
夏辞西手下一顿,扬起头诧异地看着她,“冬月祭天不是王府的事,是狼口关阵亡将士的祭典,往年都在凉州大营内举行。你胆子也太大了,镇西军的事你也敢接?别忘了你上次去大营,他们是怎么待你的。”
钱若水脑子一蒙,“我怎么不知道!”
“不知道的事情你也敢接?”夏辞西真是服了。
钱若水真是无语了,“我当就是府中普通的祭祀”
“厉王是皇族,皇族的祭礼在京城太庙中举行,关厉王府什么了?你的精明脑袋里都装了什么,这种事情也敢往身上揽。”夏辞西搁了笔,“这事你做好了是应该的,要是做不好,镇西军能把你撕了。”
钱若水也只能硬着头皮做下去了,“反正你要帮我。”
“义不容辞。”夏辞西不会让她一个人被为难,“但是,佛儿你要记住,在凉州在整个西北,甚至在镇西军中站稳脚跟,你才能获得长久的恩宠。不要以为厉王现下对你爱护有加,可他始终是厉王,他不会一直在西北蛰伏下去的。”
钱若水眉毛微挑,“你都知道些什么了?”
“你可知土门关的陈米是何人动的手脚?”
钱若水何等聪慧之人,一点便透,“管易?”
夏辞西冷笑,“管家虽说世代忠良,可到底今日不同往日。开国之功已成过往,没有钱氏的家底丰富,也没有齐国公祁雄有一个皇后孙女撑腰,今日的鲁国公府已是门庭萧瑟。自从先帝驾崩,鲁国公称病隐居,朝中大臣也不大走动,就算他现下复出,只怕也很难有往日辉煌。但是鲁国公与先帝情若兄弟,如同今日之管易与殿下。鲁国公之所以让管易跟随殿下,也是为了能重现管家门楣。可这几年鲁国公的身体每况愈下,怕是支撑不了太久,是以管易需要下猛药,激发殿下和今上的矛盾。”
“其实,我与管易应是志同道友的伙伴,我也想要光耀门楣,应该说是殊途同归,不存在任何的冲突。但是,他要杀你,这是我和他之间唯一的矛盾。”
钱若水抿了抿唇,“我知道他要杀我,可是只要表明我的立场,或许可以精诚合作。”
“很难。我试探过他,他并不愿意放手。我想,他说不定已经知道你此行的目的。”
“知道又如何?他不会傻到到厉王面前指控我是细作,因为他明白我对于厉王而言,意义已经不同。他不会冒着与厉王反目的危险,与我正面为敌。但如此一来,我的处境便更加地艰难了。既要找到今上安插在王府的接头人,还要防着管易背后阴我,当然这些都是明面上的,如今太妃回来了,王妃找到了靠山,肯定会千方百计地与我相争。看看这祭礼便是她二人的杰作,我却偏偏还中了他们的圈套。”
“那个接头人可以先不管,时机成熟他自然会来寻你,而太妃和王妃也翻不出什么新的把戏。反倒是管易,可以尽管争取一下。”
“怎么争取?一个没有不良嗜好的名士,该如何拉拢呢?”钱若水也是头疼,为了不被发现身份,她已经是如履薄冰,却还要面对王府内的种种争斗。
“他没成亲吧?”
“是没成亲。”
“你不是想让遥遥去吗?”
第103章:霍二掌柜的馄饨()
夏辞西眸目微动,“遥遥与你关系甚密,管易想通过遥遥找到关于你的确实证据,之前他回城筹粮时,去了春风阁好几回。以我看,遥遥是最适合的人选。”
钱若水却不认同,“我不能让遥遥冒险,况且她是夏家家长带大的,是夏家未来的助力。若是因此被管易发现了什么,便得不偿失了。”
夏辞西非常坚持,“你既知道她是夏家养大的,便要知道她只是一颗棋子。若是这点小事她都办不好,以后还怎么替夏家执掌明面上的生意。这同时也是对她的考验,决定她未来是不是能继续留在夏家,是不是还有利用价值。”
“可”
门外传来一声闷响,夏辞西蹙了眉,问阿松:“霍二掌柜来了?”
阿松拧着一个食盒从门外进来,为难地看着他,“这是霍二掌柜刚做的馄饨,特地给大当家的送来。”
“掉地上了?”夏辞西问。
阿松挠头,“她说太烫了。”
“食盒放着,你出去吧。”夏辞西面色如常,仿若未闻地埋首于账目中。
钱若水气得咬牙切齿,“夏辞西,你不能这么对遥遥!”
“我说的有错吗?”
钱若水竟是无言以对,他说的没错,霍青遥就是一颗棋子,可以随时牺牲的棋子。
“只是这颗棋子有了感情罢了,你何苦伤害她。”霍青遥到京城后便与钱若水甚是投缘,钱若水把她当妹妹般照顾,比钱府的那些庶出的妹妹还要亲密。霍青遥喜欢夏辞西,明眼人谁都看得出来,夏辞西也是心知肚明,可他对谁都留着三分亲切,唯独对霍青遥冷漠疏离,总是板着脸把她训得眼眶都红了。
“她就不该有感情。”夏辞西摔了沾墨的笔,笔尖地帐册上留下无不抹去的污渍。
钱若水睨了他一眼,起身追了出去。
案上的食盒散发着葱的清香,挑动他的味蕾,他掀起盖子,大骨汤熬得正好,冒着热气,他皱着眉看着面上的油花,小声嘀咕:“这油正大。”
阿松不知何时悄然靠近,递给他一根调羹,他很自然地接过,舀了一颗包得十分可口的馄饨放进嘴里,眉头紧紧蹙起,嚼了几下,终是咽了下去。
阿松关切地问他:“大当家,不咸吗?”
夏辞西愣了一下,“会咸吗?”
“我们方才都吃过了,可咸了。”
“不会啊,我觉得正好。”
阿松甚是怀疑,纳闷地走出去和外面的兄弟说:“霍二掌柜太坏了,又欺负我们。”
***
霍青遥仍是一身男装,头发高高束起,用一根桃木簪固定,高挑的身材英姿难掩,若是不近前打量,是很难看出她的女儿身,这一身雌雄莫辩的气质似浑然天成,也难怪能让萧云卿误会,设下陷阱。
此时,她低垂着脑袋,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她没有撑伞,雪花覆在她的发间,顷刻已是斑驳雪白。
“遥遥。”钱若水叫住她,掀起她的风帽盖住她的发,“你别在意,他就是那么一说罢了。”
霍青遥皱了皱鼻子,笑容满面,似乎方才什么都没有听见,“我没事,我之于夏家便是这样的存在,从小我便知道。”
“方才我们所谈之事,只是说说罢了,我从没想过让你去接近管易。管易是一个城府很深的人,没那么好对付。你安心留在凉州城,帮我注意城中的可疑之人便可以了。若是你不愿意留在凉州,尽管回京城去吧,这里我可以应付。”钱若水扶着她的手往春风阁的方向走去,“我本意也不想让你掺和进来,总要有人留在京城为我传递消息。这事我会和哥哥说,你不用顾忌他。”
“就你们两个人留在凉州且过往甚密,难免不会再次发生像上次的事情。当日若是换成大当家的人,你就算是有嘴也说不清。我觉得我还是留下来比较好,起码可以自由出入厉王府,而不会被人盯上。”霍青遥与钱若水年纪相当,可她比钱若水更圆滑也更世故,虽然有时候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可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是能够来去自如的。而夏辞西对她的态度一惯如此,从来没有过改变,不是冷嘲热讽便是置之不理,她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夏辞西。若是有一天,夏辞西突然对她温柔呵护,或许就是她对夏家失去利用价值的时候。
“可是爹爹一个人在京城,也没个人跟他说说话,要是你在的话,还能偶尔去看看他。”
霍青遥满脸的不屑,“你家的姨娘还不够多吗?我可不想给你当后妈?”
“你以为我爹什么人都看得上啊!”
“钱大人就喜欢肤白貌美的。”
“你黑!”
“你以为你比我白吗?”
钱若水磨牙,“别忘了我可是春风阁的活招牌,帮你招揽了多少生意。”
“说得好像你没有分红似的。”
“对了,这次送到土门关的布料从我的分红里扣除吧。”
霍青遥不会跟她客气,“账目我早就理好了,可是还有一些料子没有送上去,还有你要的棉絮也不太够。我准备明日亲自送过去。”
钱若水愣了一下,“你要去土门关?”
“我亲自走一趟,好让那边的将士们都知道这些东西是谁给的。”
“你想去接近管易?”
“你可知道,天香阁的可卿是管易的人。”
这完全出乎钱若水的意料之中,然而又是在情理之中的。管易不可能只身一人在西北,他也有自己的人,有鲁国公府的势力为他奔走。他只效忠于杜恪辰,一心一意辅佐他,为他扫除一切的阻碍,即便不择手断,他也毫不手软。
钱若水挑不出他的错,站在杜恪辰的立场,这是再好不过的兄弟和谋士。然而,也是因为这样一个人,他会千方百计地找出她不利于厉王府的证据,然后除掉她。他已经策划过一次刺杀,已然失败,但他不会放弃他的怀疑。这也是钱若水颇为苦恼之处。
“管易几乎是一个没有缺点的人。”钱若水说,“他虽然离经叛道,但这都是与厉王一起闹出来的事端。他勤勉好学,博览群书,随厉王四处征战,从不畏惧沙场狼烟。他本可留在京城,以他世家子的身份可直入中书,不出十年便能位极入臣。然而,他却甘愿追随厉王,这一份果断和固执是十分可怕,足可见其内心之强大,非常人可比。”
“依你的意思,是不愿与他为敌?”
“除非必要,我不想视他为对手,且也没有与他为敌的理由。”可管易却口口声声说要杀她,她记得钱家和管家素无恩怨故旧,他为何对她有着如此强烈的排斥。
“那我就去会会他。”
霍青遥隔日便整装出发,临行前去了一趟客栈,夏辞西不在,她向阿松交待了春风阁的一应大小事务,店内留了一名帐房先生主事,有事情可吩咐他来做。
“啊,对了,我记得大当家有一件毛领的披风。”
阿松点头,“是有这么一件。”
“我离京时匆忙,忘了多带御寒的衣物,听说土门关如同冰窖一般,你把他那件找出来借我。”
阿松是去过土门关的,深知寒风入骨,非常人可以忍受,遂把夏辞西的毛领披风找出来给她带上,嘴上还说:“长度差不多合适,就是偏长了点,总比短了的好。”
霍青遥哭笑不得,她是比一般女子要高出许多,但也不会比夏辞西高,阿松这样子好像是她买不到合适的衣裳似的。要是让他知道,她只是想要一件夏辞西穿过的衣裳时,还会不会如此轻易地拿给他。要是知道阿松这么好骗,就该要件亵衣什么的。
***
褚传良过府来报,凉州大营的储备中也发现了很多发霉的大米,一部分过冬的棉衣当中都没有棉,只是薄薄的两层布料。眼见暴雪的范围扩大,凉州城的未能幸免,除非驻守各处关卡的将士,凉州城还有近十万的部将,也将会挨饿受冻。
杜恪辰大惊,连夜清查了军营的粮仓,神情甚是严峻。他没想到少拨了军费也便不提了,连这大米和棉衣都敢糊弄。
管易不在营中,大小事务由褚传良代管,他没想到一接手便是如此棘手的大事,而管易却不在凉州,他只能惊动杜恪辰,“主帅,再这么下去,可都得吃霉米了。”
杜恪辰冷哼,“你看本帅是这样的人吗?自己吃香的喝辣的,放着将士们受苦?”
“主帅自然不是,可有应对之策?”褚传良在军中多年,从未见过这般薄待将士的。
“你先上个折子到京里,八百里加急。”杜恪辰秉承着不会哭的孩子没奶吃这个原则,必须要大肆哭诉当前的惨况。
“主帅,这事向来是管易做的。”
“那你会干嘛?”杜恪辰没好气地问。
褚传良抡起袖子,“打架我在行。”
“正好,叫上你的人,跟本帅出去一趟。甲胄周全,别给本帅丢人。”
杜恪辰不是没办法,只是不愿意出手,也没有被逼到这个份上,欺他一人他毫无怨言,竟然动到他镇西军的头上。
褚传良集结好人马,看到杜恪辰也是一身银甲,手握银枪,一幅要冲锋陷阵的架式,“主帅这是要杀进京城?”
第104章:王爷您要反吗?()
杜恪辰抬手拍在他后脑勺上,“本王不奉诏不得入京,你不知道吗?就算是没饭吃,去了京城岂不是再也不用吃饭了。多大点事啊,还能逼反王爷吗?”
“那王爷您要反吗?”褚传良声音洪亮,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难以压抑的激动混杂在升高的声调间。
“反什么反?乱臣贼子是那么好当的吗?”杜恪辰提枪上门,“让兄弟赶着马车去,其他的上马。”
“主帅这是去哪?”
杜恪辰一脸的狡黠,“州府衙门。”
褚传良腿软,一脚竟没上门,“抢粮?我听说主帅在土门关便干过,还想着说也冲过去帮帮忙,这下可算来机会了。”
杜恪辰看着他压抑不住的兴奋,也是哈哈大笑,一夹马肚出了军营。
一回生,二回熟,杜恪辰如今已是熟能生巧。进了州府衙门,把银枪往严剌史肩上一放,刺史当即明白他此行的目的。他在土门关抢粮的事,早就传得沸沸腾腾,州府衙门也收到陈情专报,甚为头痛,还没等上疏朝廷,杜恪辰竟然找上门了。
严刺史也是有个眼力的人,“下官原本就该给镇西军送过冬的物资,王爷刚回凉州,下官还没过去,您就自己来了。”
杜恪辰收起银枪,搭着严刺史的肩膀,“严卿识大体,顾大局,不枉本王在凉州驻守数年,与州府衙门结下了深厚情谊。”
严刺史诚惶诚恐,“这是下官应该做的。”
“可凉州的储备突然减少,严刺史预备如何向上报备呢?”
严刺史说:“今冬暴雪,各地雪灾严重,镇西军参加救灾有功,州府衙门特地拨出三万石的粮食犒劳将士们。”
“严卿此言差矣。”杜恪辰收了戏谑之色,“这犒劳将士乃是皇帝的特权,你若是如此上奏,必引起今上大怒,严卿就等着被革职法办,或是发配更加偏远之境。”
严刺史心头一骇,今上气量小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他怎么就忘了呢。“那就说本府”
杜恪辰见他为难,便说:“你也别瞎编了,你就照直说,说本王抢了州府的粮仓,原因是凉州大营发现陈米,将士们食不裹腹。”
“可是”
“别可是了,一应罪责本王承担。”杜恪辰松开他的肩膀,示意褚传良去搬东西,“对了,严卿,之前还有一些府衙的奏报,你也要一起呈报,切不要替本王包庇隐瞒。这贻误军机之事,不是你,也不是本王,总要有人承担罪责。”
“下官明白。”
杜恪辰微微点头,“明白便最好了,你再告诉本王,这附近哪个州府衙门的存粮更多一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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