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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攻皇后的萌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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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一封没封口的信就算他真没有看,妁慈也绝对会怀疑他。

    无论是如太傅所料他偷看了,还是明明没偷看却被妁慈怀疑了,无疑都是很让人不爽的结果。

    见俊简直想把这信丢到炉火里,也不用检查,干脆就当它不曾存在过好了。

    但咬牙切齿一番。他还是努力克制住偷看的欲望,把信递给了妁慈。

    ——太傅总是能成功的将见俊的怒火引向自己,不是因为他不够圆滑,而是因为他漏算了青春期少年的别扭。

    但其实他多虑了,妁慈一贯坦荡磊落,绝对不会什么不管先怀疑自己的信是否被偷看了。

    但她看到信的时候确实也有些茫然。

    信没封口,而且信封上并无字迹。见俊的表情又有些不明所以的羞恼。

    因此妁慈第一反应是:不不不不会是情书吧?!

    然后脸上跟着一红,想到古代人写情诗,纵然不是红叶题诗、鱼传尺素,怎么也得用张浣花笺。这信这么朴素,显然不是。

    她觉得羞涩,接到手里便回过头去,背对着见俊掏出信来。

    见俊倒是想装大方。但是只要想到那是太傅写给妁慈的信,心里就跟猫挠似的难受。勉强克制着不去偷看,只希望妁慈能主动喊他一起奇文共赏。

    妁慈展开信,片刻之后回过头。见俊正感慨敏敏真是朵解语花,这么快就猜到朕的心思,而且事事不瞒着朕。妁慈却把信折起来塞回去了。

    见俊干巴巴看着她:“皇后不读信吗?”

    妁慈诧异道:“读完了。”

    “这这么快?”

    妁慈愣了片刻,马上猜到他在想什么,便笑着把信又取出来递过去,逐字读道,“秋阴时散。归报安善,心甚慰。惟臣病老,佳节飨客,力不次。又夜来风紧,硕鼠啮床,不胜其扰。再叩首。”

    见俊边听边看,却还是不信。

    他心中太傅就是个老奸巨猾的,写给孙女儿的信也罢了,写给皇后的信怎么可能尽说些琐碎事可惜他横看竖看斜看,都没发现什么不对。一瞬间他甚至连司马懿蒙曹爽都想到了,然后在心里呸呸道朕才不是曹爽那匹夫。

    妁慈见他纠结,眉头一皱一舒一凝一展,表情无比丰富,简直不忍心太早揭破太傅信中的“阴谋”。

    不过她对太傅的敬重,总是能让她抛开私心。

    “洛阳天也凉下来了,太父身体不好,想来又染了风寒。”她说道。

    见俊不甘心的“嗯”了一声,问:“太傅都不养猫吗?被老鼠吵着了,都要跟皇后抱怨一番。”——朕都没这么娇气。

    妁慈笑道:“老人家嘛臣妾叔伯都不在太父身边,太父膝下寂寥,难免要在琐事纠结一下,好打发时间。”

    见俊摇摇头,道:“这种事朕不懂。”

    ——他父亲母亲都年纪轻轻就辞世了,何况就算他们在世时,也都一点不稀罕他承欢膝下,反而恨不能他没有出生过。自然不会理解这些。

    妁慈摸摸他的头,笑道:“陛下以后就懂了。”

    见俊又“嗯”了一声——他很喜欢妁慈给他洗头,她的手又柔又暖,从来不会弄疼了他。连带着也喜欢妁慈摸他的脑袋,他总觉得这种亲昵是别人无法比的。因此尽管王聪明说那是龙角,不该让别人摸,他还是恨不能主动凑上去让妁慈摸。

    但同时他也很纠结——因为每当妁慈摸他头的时候,他就无比清晰感受到他们两个人年龄和身高的差距总觉得妁慈是真把他当个孩子了。

    他前些日子整天跟妁慈厮混,也确实把正太的优势发挥到了极点。撒娇耍赖卖萌,对付妁慈简直无往而不利。但靠着这些手段,无论他在妁慈心中霸占了多重的地位,妁慈都只当他是个孩子。

    见俊有些想打破这种现状。因此他沉默下来,思索了一番,抬头认真道:“皇后给朕生个太子吧,到时候朕一定就明白了。”

第30章 谏言(下)() 
见俊有些想打破这种现状。因此他沉默下来,思索了一番,抬头认真道:“皇后给朕生个太子吧,到时候朕一定就明白了。”

    你那么急着要太子干嘛?”

    见俊眯了眯眼睛。

    他猜不出妁慈是故意回避,还是真听错了重点。

    他知道如果他再问一遍,妁慈必然不得不给出正面回答。在皇后的立场上,她没有拒绝的余地。但是——那样他也就无法分辨,那个回答是不是出自她的真心了。

    如果是假的那么过去的一切也都一文不值了——无论是她给的温柔,还是他小心翼翼的追求。只要想到这种可能性,见俊就觉得胸口有些闷闷的疼。

    他定定的注视着妁慈,目光渐渐幽深。片刻之后他垂下睫毛,缓缓道,“朕一点也不着急皇后刚刚说到哪儿了?”

    妁慈她似乎并没察觉到他的心事,仍旧笑道:“说到太父跟老鼠较劲儿呢。

    见俊故意歪楼,话中意味,妁慈并不是没有听出来。但她觉得就算自己认真的、正面的回答他也没有任何意义。

    她这些日子已经想明白。就算见俊娶了老婆,还纳了十六个小老婆,那也并不意味着他就明白男女之间的事——他当初只为了给太傅的孙女儿难堪,就在新婚蜜月中跟那么多人乱搞,已经足够证明这一点。

    他还不明白爱情是怎么一回事,只是凭本能和冲动在盲目乱闯罢了。

    而他对她的感情,也绝对不会是想跟她生孩子的那种。只不过她在他还没走出对母亲的依恋时、刚刚进入懵懂的启蒙期时,出现在他的身边,为他做着母亲该做的事,却有着妻子的身份。所以他一时有些迷惑罢了。

    等他长大了,那些错觉自然而然会消失。那个时候他才会真正爱上什么人。

    而在此之前,妁慈就算认真的跟他解释自己为什么不想跟他“生孩子”,他也只会当成是她想摆脱他的借口。说不定还会出于孩子气的独占欲,做出什么无法弥补的事情来。帝王薄幸,见俊日后未必会后悔。但对妁慈来说,无疑还是少吃些苦头为妙。

    所以她装糊涂回避了过去。

    可惜正楼回来,见俊便一直心不在焉。妁慈知道这种状态还跟他绕,只怕半天绕不到主题上。只能无奈直奔主题,道:“前些日子陛下说要赏给元禄几个姬妾,人我已经挑好了,是直接送到元禄府上,还是等元禄入宫时,顺道让他领回去?”

    ——元浚比见俊识趣,话说得再隐晦,他也听得明白。到时候元浚都回国了,别人更没理由赖着不走。太傅嘱托的事自然就容易办成了。

    唯一的坏处就是——

    “难得元禄的事皇后这么尽心。”见俊语气不冷不热,而后眸光一转,仄仄道,“皇后,朕有些不舒服。”

    她就知道这个时候提元浚,只会让见俊更别扭。

    不过所谓心有灵犀,说的就是这么一回事。

    妁慈还在盘算着等过两天,见俊怀疑不到祖父身上去了,再直接提醒见俊该让藩王们回去。结果当天下午元浚便递了牌子到乾清宫。

    见俊脸黑得都掩饰不住,哼哼唧唧道:“原来元禄跟皇后这么熟?”

    妁慈哭笑不得,“元禄说的是求见陛下。”

    “求见朕,牌子怎么递到皇后这儿来了?”

    妁慈似笑非笑瞟着他,问道:“你说呢?”

    见俊对上她的目光,莫名其妙觉得心花朵朵开,不由就顺着她的意思说道,“看来大家都知道朕跟皇后亲密无间形影不离。”

    妁慈无奈的“嗯”了一声,笑问:“见不见?”

    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给了个模糊的回答,“朕也挺想他的。”

    元浚等在乾清宫外。

    乾清宫外种满凤凰竹,这个时节枝叶依旧翠绿可人,随风招展时仪态雍容而姿容清幽,恰和殿里的主人一般。

    殿侧门开着,珠帘半卷。偶尔有洒扫的宫女端着水盆走过,眉目舒展,步履轻松,低声半掩口说笑着,与凤仪殿中人的惊慌畏惧全然不同。一时有人在博山炉里投了白檀,香雾缭绕的升起来。殿内弥漫开午醉醒来才有的熨帖与静谧。

    天光晴柔,碧空悠远。

    元浚从未想过禁城之中也会有这样宁馨的日子。

    他在台阶下望着绿竹掩映中的屋宇,一瞬间几乎有一种错觉,他还是那个少有烦忧的少年皇子,而她也会在听到箫声后,带着些无奈的倦容,懒懒的推开闺楼上的格子窗。

    这时有宫女支起了竹荫后的雕窗,将窗前桌上的书墨收拾起来。

    ——窗下摆放书桌,总是将书本和纸墨摊放开的习惯,也和她当初待字闺中时一样。

    但是当宫女告退离开后,元浚终于看到了与往日不同的地方。

    见俊扬着脸对妁慈说了什么,她笑着刮了下他的鼻梁,目光里是元浚不曾见过的温柔和宠溺。

    元浚攥了攥手上的竹箫,他忽然很想知道,如果他在她的皇后阁前,像少时那般吹箫撩拨,她会有什么反应。

    然后他看到妁慈目光无意中扫过来,明明看到他了,却没有半分变化和停留。只回身对见俊的说了些什么,见俊开心地眯着眼睛,忽然便踮脚亲了她一下,她无奈的笑着揉了揉他的头,牵着他往里面走去。

    元浚平静的将箫笼到了袖子里。

    其实早在凤仪殿巧遇,他就已经试探过了。他说他早想娶她,说他依旧喜欢她。他甚至刻意调戏她身边的侍女,装醉叫着敏敏在那人脖子上留了吻痕。而她全部都漠视了。

    她的反应说明了一切。他知道就算自己真的吹了箫,她也不会有任何追怀。也许反而还会觉得困扰和厌恶。

    她殿前的凤凰竹,那种“草木有本心,不求美人折”,名为有心实则无情之处,其实也与她是一样的。

    他正是因为明白这一点,所以才终于下定决心离开京城。

    但是他依旧觉得不甘心。他们之间十年的感情,怎么可能比不过她与见俊三个月的相处。

    见俊在乾清宫的皇后阁接见了元浚。

    元浚进去时,见俊正捧着个柿子吸着吃,妁慈用手指将他脸颊上沾的汁水揩去。见俊见元浚进去,放下柿子,飞快的从软榻上跳下来,上前拽住他的手,拉他到软榻前,道:“四哥,坐。”

    妁慈原本坐在见俊身旁,此时从容起身,让到了一边。

    她看得出见俊见着元浚是真的开心。

    虽然因为皇位更替,这两兄弟间的关系多少有些纠结,但是一来元浚权势心极其淡漠,二来见俊是个相当念旧的人,因此这两人之间反而毫无嫌隙,就如同亲兄弟一般。

    ——至少见俊是有这份真诚的。

    至于元浚——妁慈为避免与他眼神交汇,默不作声的垂着眼睛,却正好清晰瞧见,在见俊伸手过去的时候,他有些厌恶的避了一下。

    这并不是出于什么君臣之份,而是因为真的讨厌。

    妁慈早就明白,元浚是个极端自私的人。他喜欢无拘无束随心所欲,喜欢乘兴而来尽兴而归。他不想被任何事缠住,不想被任何人拖累。他很少考虑责任、规矩和别人的感受。

    否则,但凡他稍微顾及闺中少女的清名,当初也不会百折不挠的骚扰妁慈。

    ——他就算对你好,你也不能当真的。因为那也许只是他的心血来潮,当他厌倦了的时候,他会对你弃若敝履。他喜欢来去自如,因此他厌恶一切可能成为累赘和甩不脱的东西。

    妁慈纵然感念他的温柔多情,却始终不肯回应他,甚至为此觉得厌烦,其实多少也是因为看透了这点。

    而见俊当他成了皇帝,元浚不得不听命于他时,他其实就已经成为元浚最避之不及的人了。

    见俊的真诚对上的是元浚的敷衍,因此妁慈只是站在一旁的,没有主动坐到下首为元浚准备的位子上去。

    当然元浚再不拘礼,也不可能冒天下之大不韪,跟见俊同坐。

    他向妁慈见过礼,还是坐到了下首。

    见俊略有些失落。不过在他看到元浚从妁慈面前走过,不自觉的停住脚步时,失落彻底变作了紧张。

    元浚很想看妁慈一眼。他不知道下次见面要等到什么时候,因此至少在离开之前,他想好好的看看她,把她的样子记在心里。

    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不单单因为她是皇后,还因为害怕,怕再看到三年前他认真想带她远走高飞时,她露出过的冷漠厌倦的表情。

    他只是觉得移不动脚步,却也没有勇气回过头去。他不知道自己停了多久,有没有失态。只知道时光缓慢而悠长。

    妁慈转身时衣袂翻动,时光才再次流淌起来。

    妁慈并没在意元浚的失态,她给见俊擦了擦嘴角沾的柿汁,便安静的坐到一旁。

    见俊不觉松了口气,下意识的攥住妁慈的手,对元浚说道:“四哥,我正想找你。”他接的比较快,似乎不想元浚回答,“前日大长公主说,最好趁着四哥还在京城,给你把婚事办了。”

    元浚望着他们握在一起的手,道,“臣暂无此念。”

    见俊笑道:“你年纪也到了。何况连我都大婚了,”他晃了晃和妁慈握在一起的手,“你怎么好一直拖着?”

    元浚顿了顿,这才抬起头来,“并不是臣要拖。家母不愿别人插手臣的婚事。臣少时不曾膝下尽孝,心中多有愧疚,不想再忤逆母亲。因此一直等着她的安排。”

    元禄太妃其实是个很不幸的女人,年纪轻轻就死了丈夫,接着儿子又被抱走,孤苦伶仃熬了十几年。好不容易儿子回来了,她的护雏心自然比别人强烈些。这在宗亲中已不是什么秘密。

    因此见俊接受了这个说法,转而望着妁慈。

    妁慈知道逃不过,只能主动开口道:“既如此,王妃的事就等王太妃的主意。但元禄身边一直没人,亲戚间都惦念着,在我跟前也提了。我不能不过问,因此挑了四个姑娘给元禄。元禄喜不喜欢不妨都先放在身边”

第31章 交锋() 
见俊开口时,元禄已经觉得不对,此时听妁慈这么说,终于知道了他们的打算。他不信妁慈不明白自己对她的感情,只觉得心中酸楚悲愤。他攥了攥袖中的竹箫,打断了妁慈的话,“臣不需要。”

    他声音不大,语气里却有一种沉郁。那种罕见的阴霾情绪让他显得有些可怕。

    他抗拒得过于露骨了,连见俊也不由愣了一愣——只觉得哪里出了错,有些不安的看了看妁慈。

    妁慈与扣住见俊的手指,轻轻握了握,便漠然地对元禄说道:“需不需要也无所谓。若实在不愿多养这几个人,她们的食宿花销可以从内府支取。”

    元禄被噎了一下,不怒反笑,一时竟不顾避讳,抬头望着妁慈,道,“臣心里有人。臣只想与她一个一生一世,白头偕老。”他美目盈盈,一如往昔般温柔多情,但那黑色柔波之下,却冰冻千尺,“她说过但求一心人,若臣房中有了别人,她只怕再也不会把臣放在心上了。”

    ——他就是想让她不能安心。

    妁慈心中一寒,忽然又想起圣旨入邵府那天,他淡然笑道:“有人来了。”而后不闪不避,反而从柳枝跃至她窗前,钳住她的手腕,暧昧的对她俯下身。

    那个时候他目光里同时有绝望和深情,依稀是个孤注一掷的少年,所以妁慈虽然恼怒他的轻薄和陷害,却还是原谅了他。

    但是现在他已是独当一面的藩王,而她不止是一朝皇后,还是他的弟媳。他这般挑衅,便太无耻可恶了。

    何况她还真不曾把他放在心上。他当和尚还是做种马,她都不关心。

    因此妁慈也目光冰冷的微笑道:“这么说,想必那姑娘也是个难得的一心人。日后若是出嫁了,也必然一心一意爱着夫君,白首不相离。这般完美的姻缘,倒真让人不忍破坏了。如今寿王使君未娶,想必她也罗敷待嫁,正在闺中守身如玉等着您。只是韶华易逝,既然认定了她,为何还让人家等着?”

    她的话字字剜心,元禄只觉疼痛难当,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妁慈便自己接道:“元禄说不愿忤逆母亲——难道是太妃不答应?”

    她刻意做出同情关切的表情来,一派无辜。元禄明白那只是一如既往的漠然无视,略有些窒息,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声音断续,“在臣心中,她仍在闺阁,一心一意等着臣。”

    “难道她已经”妁慈故作误解,惋惜感伤的追问道。

    元禄虽恨她薄情,却依旧怕咒她损了她的福寿。他知道自己已是一败涂地,终于错开了目光,道:“她尊父母之命,已经出嫁了。”

    妁慈见他消沉悲伤,不由怔了怔——她并不是穷追猛打的人。但若此时心软,只怕元禄一时之间放不下心中念想。

    ——那个时候他是真有过这种想法的,若她不愿意,便打晕她带她走。

    可是他怎么可能强迫她做她不愿意的事?

    ——她自然反驳不了自己从小便接受了的观念。

    见俊先听元禄说妁慈要的是一心一意,想到自己之前乱来,便霎时间慌乱无措。后又听妁慈的话,只觉如情话般字字旖旎,知道自己还有机会挽回,恨不能立时就做些什么。此时见妁慈似乎是认可了元禄的说法,忽然便脑中一片空白。惊慌之下,脱口便反驳道:“嫁与不嫁,确实自己做不了主。可是愿意不愿意,喜欢不喜欢,却是谁也逼迫不了的!寿王寿王若觉得她嫁人是被迫的,朕,朕也无话可说。可是你何不亲口问问她,她是不是愿意,是不是喜欢?”

    说完便越发紧的攥住妁慈的手,眼睛死死锁住她。

    妁慈略有些吃惊,一时没反应过来。只疑惑的看着他。

    不过片刻之间,见俊却已经红了眼圈,大眼睛里水光闪烁,鼻子也略有些发红,却倔强的不肯哭出来,“朕喜欢皇后就算洞房之前没见过,可是朕见了皇后之后,就一直一直都喜欢。皇后也说过”他脑中忽然闪过那夜的情形,想到他那般期待的向她告白,妁慈却仍是哄孩子一般的应对,眼泪不由就滚落下来,“皇后也说过喜欢朕”

    他想抱住妁慈,可是就算坐着,他的体格也依旧不足以把她圈在怀里。她必定还是不信他的保证的。因此他只是坐在她身旁,泪眼朦胧,死死的盯着她。

    妁慈心里一软,握着他的手拉到心口,目光款款,轻轻道:“嗯”

    元禄看着这两个人相处的情形,已经明白。他不愿再待在这个地方,便站起身,道:“臣日后会问她。臣今日是来想向陛下和娘娘辞行的。”

    那四个女孩子元禄到底没有收,他只说:“在臣看来,男人女人都是一样的。她可以为我守身,我便也能对她此生不渝。这同样是其他任何人、任何事不能插足的。若我收了,便是亵渎了她,也亵渎了自己这份心。”

    他最后望了见俊一眼,嘴角挑起一抹笑。

    妁慈总觉得他笑得蹊跷。但是总算把自己的心里话对他说了,也把邵博嘱咐的事办了,她心情松懈,便没再多想。只吩咐人把那四个女孩子赏给元禄太妃。

    元禄走后,见俊把自己锁在屋里不肯出来。

    妁慈被关在自己房间外面,仿佛是她欺负了见俊似的,不由就有些好笑。

    她觉得元禄卯足了心思要勾搭自己弟媳,实在很没下限。不过那句“男人女人都是一样的”,却很让她佩服。若见俊也能懂这一点,日后定是个了不起的好男人可惜别人的好男人。

    他总爱腻着妁慈,这般想自己一个人待着的时候很少。

    好歹是个男子汉,独立一些比较好。因此妁慈便不管他,一个人找了个地方看书去了。

    晚膳的时候见俊肿着眼睛出来。

    妁慈没想到他竟会小姑娘似的一个人躲起来哭,简直瞠目结舌。

    见俊有些羞恼的望了她一眼,一个人默不作声吃东西。妁慈顾及他的自尊,便也不说什么,只给他添了两次汤,补充水分。

    妁慈猜想他急于让她承认自己的感情,却又恼恨自己还没长大。难得有名分做保障,却又被元禄给否定了,因此当时会哭。但那好像并不是多难排遣的事。

    她又仔细回想了自己今天说过的话,并没找到哪句让他伤心难过了。却又不能问,心里很是纠结——毕竟男女有别,见俊总会有些事不方便向她倾诉

    她不由就想,若见俊有个兄长或者父亲般的人在就好了。

    夜来无事,妁慈便命人摆了棋盘,逗见俊跟她下棋。

    她一贯相信,男人的友情是在战斗中培养起来的,那么要撬开他们的嘴,自然也是战意正酣时最容易,但是到中盘激烈的争地她几乎就只能任人宰割了。有时甚至连官子都熬不到,所有人就都看出她输了——当然她自己还会若无其事的继续收官,耐心的把棋下完。

    想到这里,妁慈舒坦的喝了口热茶——既然老师说是“搏杀”,那么想必下棋也是一种战斗。

    她猜得不错,见俊虽一开始很不情愿,难过为什么她跟元禄是“琴箫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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