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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夫王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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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副将阒黑的眸子也闪烁着深深的期盼,伊悠儿也上战场了,她本是闺阁女子,几时见过这种战争的残酷,几时经历过那种生死的边缘,可她却偏偏要上战场。他不让她去,可她却坚决。是的,这才是伊悠儿,巾帼不让须眉,她是个奇女子,所以,才会这么走进他的心里吧,即使她依旧喜欢骂王爷。林副将自嘲笑了笑,此生,竟然能还有人在他心中占据着和王爷一样重的位置。
忽然,一阵若有似无的声响远远飘了过来,悦悦心里一动,眸子瞬间染上一层光亮直直望着远方。所有人也都屏住呼吸倾听着那丝声响。
“是马蹄声,是马蹄声。是他们回来了!”开始有兵士激动地喊叫着,眼角都微微有些湿润。
林副将心中也是一动,但却瞬间沉起脸色,快速吩咐道,“备战!不管是不是上楚凌寒回来,做好万全准备,如果是敌军,保护悦悦姑娘安全撤离。悦悦姑娘,你也做一下准备形势不对便撤离。”保护悦悦也是铁木绝派给他的任务,而且他们这些命都是悦悦救回来的。
“我不会走的,如果是寒回来了便好,如果不是,我会等他,如果他真回不来,我便去找他!不过,我相信他,他一定会回来的,因为他是,上楚凌寒!”悦悦淡淡说着,语气中却是不容置喙的坚定,是她对上楚凌寒的坚定,是她对自己的坚定。
悦悦这番话深深震撼了在场的人,看似纤细柔弱的悦悦,浑身却透露出一股凌厉的气势,一股坚定的气势,这种气势,竟让在场的男子,全部慑服。
娶妻当如此,生死相许,不离不弃。悦悦在他们心中的形象更为圣洁了。
万马奔腾,尘沙如雾,那驰骋在最前面的身影越来越清晰,紫黑的战袍紧紧束在战甲里,伟岸的身子随着奔腾的马上下起伏着,没有表情冷酷的脸庞,还有那双灿若晨星,可望穿人心的凤眸。
悦悦展开唇笑了,如水莲在风中轻绽,犹沾着水露,映着落日余晖,美得万物忘了呼吸。静静站着,静静看着,静静等着,直等到那道身影站定在自己的面前,带着疲惫的沙哑轻轻说,“我回来了!”
望着已经染上无数血渍的袍子战甲,悦悦轻轻抚上那张覆着黄沙,沾着血渍,却犹自带神的脸庞,用手擦拭着那些脏污,嘴角始终挂着一抹由心而发的笑靥,“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
上楚凌寒嘴角轻轻一软,浮起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伸手揽上眼前人儿的细腰肢,紧紧将她拥在怀里,紧紧地,感受着娇小的身躯传递过来的温暖,互相慰藉着彼此的灵魂。
两人只是静静拥着,静静站着,万千士兵也只是静静看着,没有人喧哗,似乎这世上只剩下相拥的两人。
林副将嘴角也微微一笑,目光从上楚凌寒和悦悦身上挪开,望着站在上楚凌寒身后,有些羡慕有些落寞地望着上楚凌寒和悦悦的伊悠儿,那双带着英气的眸子,此刻竟是这么期许,看着看着,林副将心里也涌起一阵酸一阵甜。
这一战,史称天河之战,是上楚凌寒成名的一战,是上楚凌寒被誉为“乱世战神第一人”的奠基。史料记载:天河之战,上楚凌寒以七万兵力迎战白歧十八万兵力,开战便直斩敌将领,杀敌十一万,降七万,史无前例,可谓乱世战神第一人!
301()
天河之战之后,西南郡的将士对上楚凌寒都带着一股崇拜的敬意。上楚凌寒的实力不容置疑,这是他们亲眼所见,无论是谋略还是勇气,皆有一番慑人。他们皆道西南郡的危机是上楚凌寒解开的,却不知,西南郡的危机,也是上楚凌寒策划来的。
这一次,上楚凌寒确实做到了,没有用飞豹兵符便调动了西南郡的兵力,便让西南郡的将士听命于他,这点让远在万菲城的铁木绝脸色又阴郁了几分。
上楚凌寒将白歧降兵七万收编,并没有合并入西南郡军,而是另组成一支擎天骑,操练待遇皆与西南郡军一起。降兵本来就很难驯服,可上楚凌寒只亲自操练了七天,便让这擎天骑誓死效忠。叶明诸的无能能衬托出了上楚凌寒的大将之风,将士不过也是需要明主,所以他们愿意臣服上楚凌寒。
营帐中,望着眼前的几封书信,上楚凌寒嘲讽地扬了扬嘴角,是时候回白歧了。
“王爷!”三道黑影瞬间闪了进来。
上楚凌寒抬头望着他们,点了点头,“夜,东北郡和万菲城情况如何?”
“东北郡开战了,千颜扬命千颜轩为平北将军,带领十万兵力征讨东北郡。苏倾宇那边只有五万兵力。本来两只兵力在凌江两岸相对驻扎对峙了两个月不曾开战,后然有一天突然没有预警便开战,自开战以来,苏倾宇就只赢了一战,之后便节节败退,现已经被千颜轩逼至东北郡最顶端的城池。万菲城虽然气氛紧张,却始终没有什么大事发生,铁木绝还在等,不知道在等什么。”被唤作夜的黑衣人如实禀告着。
“苏倾宇节节败仗?”上楚凌寒蹙起眉,有些疑惑,以苏倾宇的实力,怎么会如此惨败?千颜轩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这么顺利,除非……
想到这里,上楚凌寒凤眸忽然一转,有些了解地扯了扯唇角,“铁木绝在等坐收渔翁之利,不过,最后是黄雀在后还是错失时机就不知道了。”
“暗,白歧那边呢?”上楚凌寒忽的抬头问了问右边的黑衣人。
“慕岩听闻二十万大军全军覆灭,气得差点毒发,发了好大一顿脾气。邱石斛很是幸灾乐祸,看样子也快采取行动了。”暗一想到慕岩的模样,竟也有些幸灾乐祸。
“很好,就怕他不发火。”上楚凌寒眉眼间竟也有丝幸灾乐祸的模样。慕岩就是因为腹背受敌,所以才欠了点思量,可就是这点思量,让他注定要毁在他上楚凌寒手中。
忽然三人身子紧绷,听着营帐外的脚步,皆握住手中的兵器隐隐欲发,却被上楚凌寒制止住。
果然,不一会,营帐的布帘被拉开,走进一道白色的身影,看到三个黑衣人只是愣了一下,并不惊讶。
“参见王妃!”三个黑衣人恭敬地对悦悦行礼。
“三位不用客气!”悦悦轻轻一笑,这三个人可是上楚凌寒的秘密武器,是上楚凌寒训练出来的人,所以身上也有着上楚凌寒那种冷傲的气质,但是对上楚凌寒却是死命的效忠。
“影,你留下接手擎天骑,擎天骑的实力要在西南郡军之上。希望这支擎天骑,不用出兵到白歧!”上楚凌寒最后吩咐完,三个黑衣人便咻的一声只留一道黑色残影,便不见了踪迹。
“悦悦,我们准备准备去白歧,白歧之事,该画下句号了。”上楚凌寒一把揽过悦悦抱在怀里,嗅着她身上的清香说道。
“嗯!”悦悦轻轻点头,没有太多的情绪。
“怎么了?”上楚凌寒看着悦悦,好像心事重重的模样。
“寒,能不战,便不战好吗?”悦悦说着这话,心里一阵刺痛。那天上楚凌寒回来,第二天她便一个人骑着绝影到了战场去看,那还来不及处理的战场,一望过去,血流成河,尸堆如山,残骸断臂。整个战场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阴凉的风吹过,夹杂着死亡的气息,直压得悦悦喘不过气来。那个场景,是人间炼狱,深深烙在她心底,压着那刻玲珑剔透的心,无法释怀。
以前只是听说,现在亲身经历过,才知道战争真正有多残酷,凯旋而归的那些兵士,无一不是伤痕累累,缺胳膊断腿也是常事。
上楚凌寒轻轻拍着悦悦的背,凤眸闪过一丝心疼,开口承诺着,“好!”他知道悦悦去看过战场,他没有阻止她去,虽然不舍得她接触这些,但是让她了解一些何尝不是好事。
再次回到白歧,一切一如往昔,没有什么变化。白歧的百姓知道战争,但对于二十万国人战死沙场似乎很无动于衷。不是他们冷血,而是他们憎恨战争,所以只要不是发生在身边的战争,他们一概不予关注。
然而朝野却没有这么安静,尤其是慕岩,一见到上楚凌寒便双眸喷着火,“你竟然全数毁掉我二十万大军!我白歧总共也就三十万大军,十万禁卫军,如今被你毁掉了我半个国家!”
上楚凌寒任凭慕岩发着火,不予理解,直等到慕岩骂完了,才懒懒地开口,“如果不灭掉这二十万,如何灭掉你想灭掉的叶明诸?怪只能怪你给了他那么多的兵力。从你给他兵力的那刻起,你就有想到这个结果了不是吗?”
慕岩一时语塞,愤怒着个脸不言语。是啊,从他接受上楚凌寒的计策起,就已经想到这个后果了,可是,当事实真正发生了,却是这么难以接受,也许,当初接受上楚凌寒的计谋就是个错误。是自己鬼迷心窍了想要除掉自己的威胁,却没想到是赶走了一只狼,来了一只虎,落入了上楚凌寒的圈套,他似乎要毁掉了整个白歧了。
上楚凌寒如何瞧不出慕岩眼底的那抹悔恨,可是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硬着头皮错下去了,一步走错就只能满盘皆输。尤其他走的那一步错棋,是决定生死的一着,现在怎样后悔都没用。白歧他是很想和平取得。
302()
将一叠书信放在慕岩面前,上楚凌寒便走了出去。拿起那叠书信,慕岩眸中的火焰更为旺盛,好一个吃里扒外,好一个为了权势可以卖掉国家。这就是他自诩最为和睦的国家?
慕岩忽然大声笑了起来,笑得很张狂,也笑得很凄楚。事到如今,他败了,彻底败了。
听着那笑声,上楚凌寒只是脚步微微一顿,并没有太多的表情,也没有踌躇,继续往前走。
白歧历仁和十六年,白歧出兵二十万攻打沧月西南郡,全军覆没。国舅叶明诸为将,战死沙场,追封征西大将军,衣冠冢厚葬之。丞相邱石斛勾结敌军,透露己方军情,导致天河之战惨败,是以诛杀九族为戒,连贵为妃的蝶妃也不能幸免。
仁和十六年冬,册封慕悦悦为和灵公主,以为王储。
悦悦这次没有拒绝册封,她终于相信有时候用些计谋,可以免掉很多灾难。如果她今天不接受这个册封,不和平取得白歧,天河之战的惨状将再次重演。
白歧地处最南端,虽然已是深冬,却也只是微微寒意,并没有下雪,据说白歧从未下过雪。最冷的时候不过下锅冰霜而已。
悦悦站在白歧王宫的御花园,望着依旧娇嫩绽放的百花,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似在思索着什么。一身白衣如雪,站在百花丛中,宛若花中仙子怡然而至,让路过的宫女太监们都不觉多看了几眼。
“眉共春山争秀,可怜长皱,莫将清泪滴花枝,恐花也,如人瘦。”悦悦入神之际,只听得一声浅吟在耳旁,淡而轻的声音,点点泄在悦悦心头。
悦悦清澈的眸子闪过一丝光亮,嘴角浮起笑靥,转头望向身后之人。
悦悦清澈的眸子闪过一丝光亮,浮起笑靥,转头望向身后之人,“毒仙,你来啦!”即使一开始有许多的不愉快,但她对毒仙却是有一种莫名的亲近之感,也许是因为那双眸子太干净太清澈了,让她不设防地觉得可以靠近,总之,她对他,就是少了一丝的防备之心。
毒仙一身蓝衣如水,双手负在身后,优美的脸庞映着日华蒙上一层淡淡的光泽,更是衬托那肌肤吹弹可破,平滑如镜的黑眸望着前方,即使什么东西都看不见却依旧难掩其光芒,薄薄的嘴唇翕动,“我说过,该出现的时候自会出现。”
“恩,我一直在等你。”悦悦兴奋地望着毒仙,这段时间虽然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是她一直没忘记研究治他的办法。
这话毒仙心里微微一动,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我一直在等你”,,从她口中说出,竟是那般清澈,那般悦耳,那般舒心,可那脸庞看起来似乎很无动于衷。
悦悦望着淡定不言语的毒仙,那种兴奋的心情没有褪下,拉起毒仙的手一边往寝宫走,一边说着,“我和我师傅探讨了一下,研究出了一种办法,这次应该没问题了!”在这白歧宫中沉闷到厌烦了,毒仙的出现竟让她有种解脱的轻松之感,竟一时没注意到自己的动作。
那本是冰凉的指尖,感受着从那双柔软的小手上传来阵阵温暖,热气一点点蔓延,竟比修炼了九重内功更为热气澎湃。那点温暖在心尖处徘徊着,慢慢融化着那冰封的心。
一阵风吹过,带着严冬的刺骨,毒仙那微微有些酡红的脸庞瞬间恢复了原来的苍白,手上一使劲,让两人手拉着手停在了御花园中央,“你承诺我的事情呢?”
悦悦微微一愣,瞬间明白了过来,嘴角轻轻一笑,却没有半丝的雀跃,似乎只是象征性地扯唇,“慕岩已封我为王储,白歧迟早会落入我手中,到时便能完成对你的承诺了。”
“那是多久?”毒仙没有松开手心的温暖,即使不属于他,这片刻的温馨也可贪恋,然而这温暖却温暖不了他的声音,凉如霜的声音继续响起,“一年?两年?还是十年二十年?自从天河之战,慕岩已经对你们有了防备了,即使他现在认为你是他亲生女儿,可上楚凌寒是灭了他二十万大军的人。除非他死了,否则不可能传位给你,因为在他看来,传位给你相当于将整个白歧拱手让给上楚凌寒。再者,我的要求是,杀了慕岩,夺得白歧!该杀的不该杀的你们都杀了,却独独没有杀慕岩。”
悦悦那清澈的水眸直勾勾望着毒仙那比她还干净的眸子,却忽然苦笑了一声,“终究,还是要杀戮!难道和平取得白歧不行么?
“不行!”毒仙嘴角冷冷一斜,身上顿时一股寒气笼罩,“你必须杀了慕岩,而且必须亲手杀了慕岩!”
悦悦不懂为何毒仙如此执着,如果说是有仇恨,那他自己亲手杀了慕岩不是更好?为何一定要她动手?
握着她的手的掌心越来越凉,悦悦想抽回手,却被毒仙又握紧了些,眸子微微有些疑惑,两人就这么牵着手莫名其妙站着,感受着百花在残风之中摇摆,凋落。
“少主!”一声轻唤唤醒了两人的思绪,毒仙终究是松手,放下了那凝脂般嫩滑的柔荑,放下那暖入他心扉的热源,任由指尖在风中凉透,寒入心扉。
悦悦抬头,只见一身紫衣飘渺落在毒仙身后,面若芙蓉却冷若冰霜,唯有那闪着光亮的眸子直直望着毒仙,似有些受伤,似有些坚定。这张面容她可忘不掉,是那将林巧儿扔下邪民群的人,花紫雨!
毒仙并没有转身,只是将双手负向身后,冷漠了脸庞,“如何?”
“一切安排妥当了。”花紫雨恭敬地回道,眼角冷冷地瞟过悦悦,瞬间又只专注在毒仙身上。
毒仙点点头,却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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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3()
三个人就这么静静站着,路过的宫女内侍都不由得有些疑惑,公主刚刚是一人在赏花,怎么突然就多出了两个人,而且这两个人却是从未见过的。从哪冒出来的?
“这个月二十八,是慕岩的寿辰,日子不错!”毒仙脸上的那抹讽刺是那么明显,可那却不单单是讽刺,似乎还有一抹沉重的情绪,然而那只是一瞬之间,还来不及捕捉,便没了。
悦悦目光望着四周的姹紫嫣红,那纷飞的花瓣迷蒙了双眸,却淡化不了心中的那抹无奈。
毒仙不再说什么,却是和悦悦回到了她所居住的凌月宫,再一次接受悦悦对他也眼睛的试验。
三更更漏长,毒仙独自坐在亭中不语一言,似在感受冬夜的刺骨,眼睛绑着白纱带,却似极清楚着宫中的格局。
一抹紫黑也在亭中站定,冷冷瞧着那蒙着夜色,有些飘渺的蓝影。毒仙虽然看不见,但却远远的便感觉出来了,脸上依旧看不出情绪,对于来人似乎不甚关注。
“来得真是时候!”上楚凌寒那深沉的凤眸直勾勾盯着面无表情的毒仙,似想探究什么,又似想确认什么。
“我向来只出现在该出现之时!”毒仙随意地借口,说得那般的轻淡,那般理所当然。
“是啊,差不多时候了。你真觉得让他那般死,是最痛苦最悔恨的死法?又或者说,这般的复仇,能让你的心里稍微好过些?”映着夜色,上楚凌寒的脸庞如这深冬的夜晚般,寒入心扉。
“也许!”毒仙不置可否,只是轻轻拂了拂袖,似要掸去身上突惹的尘埃。
“悦悦对你有承诺,我没有!所以,有些事情,你怕是要落空了。”上楚凌寒凌厉地望着毒仙,想剖析什么,可看了半晌,终究还是放弃了。
“是吗?”毒仙也不多说话,“这棋局还在我掌握中!”说完便起身走回房间,竟一步不差。对他的武功修为,上楚凌寒是肯定的。可这人太难把握了。
望着那抹蓝消失在视线之中,上楚凌寒那亮如星,深似海的眸子微微一眯,瞬间又睁开了,看来他真是了,上楚凌寒现在肯定他是了!
再次望了那漆黑的屋子一眼,转身往右边走去。
白歧历仁和十六年十一月二十八,白歧君王慕岩四十五岁大寿。白歧风俗,逢五大寿,加上今年新认回女儿,于是慕岩便希望大肆庆祝一番,举国同庆,顺便一洗先前因二十万大军折损在沧月的低落之气。
今年白歧的冬天较往年寒冷,但白歧百姓的热情却不减一分,一大早宫门口便堆积长长一条街的礼物,皆是百姓送给他们国主的寿礼,虽然很多都是自家种出来的花草、瓜果蔬菜等等,但礼轻情意重,这都是他们的一番心意。
悦悦虽然并非慕岩的亲生女儿,但慕岩待她之情却也让她有一丝的感动,再加上毒仙逼着她在今日兑现承诺,心中对慕岩更是有一种愧疚,一份无法补偿的歉意,便也亲手帮慕岩准备了一份礼物。这一天,她真真正正当一回慕悦悦,当一回他慕岩的女儿。
“寒,今天真冷!”悦悦矗立在窗前,眼角瞟过置在一旁准备给慕岩的礼物,最终光秃的枝头凋零稀疏的几片黄叶,不由得有些感慨。
上楚凌寒走过去从背后圈住悦悦,将那双细嫩的小手包裹在掌心里轻轻摩擦着,帮她取暖。知道悦悦为何而感叹,看着她这不愿做却不得不去做的为难模样,心尖就隐隐一阵疼,“放心,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有我!”上楚凌寒在悦悦耳旁低低说着,想让她安心下来。这双素净的手,纤尘不染的手,他怎么舍得沾上一丝的不干净。他会挡在他面前的。
悦悦把自己靠在上楚凌寒身上,汲取着自上楚凌寒身上传递过来的温暖,心莫名安静了下来。
闭目了一会,悦悦蓦地睁开那清澈的眸子,唇边逸出一朵笑,轻轻舒了口气说道,“好了,我没事了!今天要给毒仙换最后一道药了,希望这将近一个月的辛苦能有点结果!给毒仙换完药再给慕岩送礼物过去!”
看到悦悦真真实实展了笑颜,上楚凌寒便知她已经调整好心情了,只是指尖缠绕着悦悦的额发。那个毒仙瞎着都这么厉害,一旦眼睛恢复了,怕是更难对付了。
悦悦到毒仙房中的时候,正遇到花紫雨伺候毒仙洗脸。悦悦不免多打量了两眼花紫雨。在别人面前一副高傲冷凝的模样,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样,却熟练地端着水递着毛巾,没有一丝的不情愿,相反,那眸子里,竟闪烁着满足的光芒。
是啊,当一个女人心甘情愿无怨无悔待在一个男人身边,还能有什么?还能因为什么?只可惜,在毒仙脸上,根本看不出一丝端倪。
洗漱完毕,毒仙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任凭悦悦给他换最后一道药,再系上纱带。脸上依旧是淡漠模样。
“这是最后一道药了,时间三个时辰。三个时辰后拆开,便知分晓了!”悦悦小心翼翼将纱带绑了个结,跟毒仙说着。
“三个时辰……”毒仙听完嘴角轻轻动着,终于有了点点反应,“三个时辰后,你亲自来拆纱带。”音如凉水,淡淡响起。
“好!”悦悦没有迟疑便答应了,这似乎是很理所当然的事,虽然这花紫雨也能做的好。
“今日……”毒仙虽然看不见,却更深刻感受外面喜气腾腾,热闹的情景。
“放心吧,我记着!”悦悦的脸色淡漠了下来,既已答应他了,她又岂会反悔。
悦悦的答话让毒仙微微一愣,但随即便反应过来,嘴角轻轻扬开似笑非笑的弧度,慢慢吐出两个字,“很好!”
“你先休息吧,三个时辰后我再来!”悦悦收拾着完便退出去,没有多看毒仙和花紫雨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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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
花紫雨望着悦悦离去的背影,又望了望在悦悦转身刹那脸色变得阴郁的毒仙,自嘲而无奈地轻轻闭了闭眼。什么时候起,毒仙的情绪也会外露了。
“少主,苏悦悦真会动手?”花紫雨调整了情绪后说道。
毒仙指尖隔着纱布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嘲讽一笑,“她会动手,一定会动手,因为这是她对我的承诺。只是,有没有机会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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