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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渣攻撩了阴狠受-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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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如银河般魅『惑』斑斓的浅灰『色』眼眸情深似海,温柔得仿佛能掐出水来一般。
林守怔怔地望着那双浅灰『色』的眼眸,整个人溺在那温柔而又瑰魅的银河之中,不能自拔。
怦怦。
谁的心跳得激烈而又清晰。
他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觅寻唇边的笑意越深,“如此,便多谢林将军了。”说完,奖励似得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林守被他亲的身体微微局促,耳根微红。
其实他答应去杀夙九兮不尽然是因为觅寻的一番话,更重的是,他知道觅寻如今会这样待他,全然是因为引凰飞的作用,可引凰飞总有失效的一天,万一他日引凰飞失去效用,陛下又回到夙九兮身边怎么办。
他看得出来,陛下对夙九兮总是不同于他人的,他当时也想过如何除去夙九兮这个后患,只是还没有想到杀了他,如今这话出自觅寻之口
林守那双如夜『色』般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冷光。
第57章 绑架(一)()
觅寻与倪释逐约定的日子越来越近; 他早已在暗中不动声『色』地部署好了一切,可以说是万事俱备; 只欠东风。
至于这股东风
觅寻斜靠在梅树下; 被晨曦的光映染成白暖『色』的树影落进那双半眯起来的浅灰眸里; 显得又深又沉; 眸子里仿佛镇了一池荫凉且渊深的光; 叫人猜不分明。
须臾,不知想到了什么; 缓缓叹息了一声,那双浅灰眸变得柔软迟疑起来,几乎就在他心软的同时; 一股难以名状的厌恶再次涌上胸腔,头疼欲裂,觅寻皱眉; 知道是引凰飞又在作祟; 不得不伸手按住自己的胸口,屏息运气,直到他静下心来不再去想夙九兮,那种头疼恶心的不适感这才消散,与此同时; 那双浅灰眸幽光变化反复,再睁开时; 眸底的柔软不复; 多了一分逐鹿天下的霸气和冷酷。
除去倪释逐这一件事外; 觅寻心中还有另一件事放不下。
那便是林守的真实身份。
尽管他已经调查出来林守既有可能是暗夜阁的人,也怀疑林守便是遮月,说到底都是他的揣测,并没有真凭实据。
要想知道林守究竟是不是遮月,有一个人是其中关键,那便是他的二皇弟烙之寒。
这也是觅寻有意设计让林守去刺杀夙九兮的原因。
觅寻从袖中掏出一张白『色』的信纸,看着上面早已写好的墨字,眸『色』发沉,唇边勾出一抹似嘲非嘲,令人捉『摸』不透的笑。
这时梅树外的长廊响起脚步声,觅寻不动声『色』地收起信纸,沉声道:“何事。”
“军师,城外有人送来一封信。”
觅寻讶然地挑了挑眉,沉『吟』片刻,道:“是何人送来的?”
长廊外的士兵一边朝梅树下长身玉立,锦袍俊颜的人走来,一边恭敬地回道:“属下不知,送信的人不像是玉梁城中的人,他将信交给属下还说什么一定要属下将这封信交给军师,否则军师会后悔终身。属下不敢耽误,便将信给送来了。”
觅寻听完后,心中生疑,扬了扬修长的手,士兵见状恭敬地将信递了上去。
觅寻接过信来,拆开一看,顿时变了脸『色』,忙道:“那送信人现在何处?”
见觅寻脸『色』发沉,叫士兵越发好奇这心中的内容,嘴上不敢怠慢,连忙回道:“送信的人把信交给属下后,便离开了。”
觅寻眸底发冷,将信纸缓缓『揉』碎在掌中,嘴里没有温度地吐字,“备马。”
*
接近傍晚的时候,百鸟归巢,而离玉梁城百里外的一片竹林上空围旋了一片乌压压的鸟,在半空中“阿阿—”的叫,却迟迟不肯投林,下面的竹地上停留了一辆华丽而又宽敞的马车,马车下面倒着横七竖八的尸体,血流了一地,几个活口被另外一群领口绣着诡异花纹的黑衣人拿剑制住,动弹不得,只能愤怒地瞪着他们。
就在这诡异的气氛之间,竹林里响起快马飞奔的声音,一匹通体雪白,神采飞扬的骏马威风凛凛地穿过竹林,在夕阳下奔驰而来。马上的白衣人被夕阳模糊了面容,只窥得他体态丰神俊朗,优雅高贵。
被黑衣人拿刀架住的人看见白马上的人,无不眼前一亮。
其中一个黑衣人走到马车一旁停留的黑『色』轿子前,用粗糙的嗓音恭敬地像轿中的人说道:“主子,他来了。”
轿子里发出一声“恩”,那声音偏冷,有如寒剑出鞘,冷硬中透着锋芒。
竹林中的其他黑衣人紧紧握住剑,看着那匹天下闻名的烈马雪花骢驯从地驮着马上风采摄人的白衣人来到眼前,无不绷紧了身体。
觅寻在距离黑衣人十步远的地方喝停雪花骢,纵身一跃,优雅地翻身下马,刚刚下马,立刻便有数十个黑衣人团团包围了上去。
觅寻看了眼眼前数十把对准自己的长剑,地上倒着的尸体,以及被剑架着脖子的暗夜阁中的隐卫,脸上风云不惊,甚至饶有闲心懒懒一笑,挑眉看向不远处的黑『色』轿辇,用一种长辈教育晚辈的口气摇头叹道:“你的手段可是越来越令人失望。”
说罢,真真假假地叹了口气。
那口气仿佛早已看穿轿中人是谁一般。
闻言,一旁拿刀的黑衣人无不手腕一抖,看着眼前锦袍皂靴,容颜清俊之人,分明是单刀赴会,手无寸铁,脸上却无丝毫惧意反而从容慵懒,周身更是流『露』出与生俱来的优雅与贵族气质,仿佛轻轻一扬手便可翻云覆雨,光彩摄人,光是站着不动便足以给人心惊胆战的压迫感,
原本自持占据上风,信心满满的黑衣人们竟同时心虚了起来,面面相觑,无人敢出言,还是一个人大着胆子喝道:“少废话,把调凤令交出来!”
觅寻睨了他一眼,后者顿时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很快反应过来,恼怒地瞪着他。
“我若不给,又如何。”
那黑衣人狠狠地“啐”了一口,拿剑直『逼』另一个黑衣人的脖子,恶狠狠道:“不交的话,你就等着替你的属下收尸吧!”
觅寻嗤笑了一声,“身为护卫却不能护主,反而沦为鱼肉,实在死不足惜。”
闻言,那几个暗夜阁中的隐卫无不羞愧的低下了头。
第58章 绑架(二)()
觅寻缓缓眯起眼眸; 眸底有凌厉的光一闪而过,黑衣人见了顿时紧张起来; 握紧了手里的刀紧紧围住他; 觅寻见此; 嗤地一笑; 恢复成一派慵懒的模样; 不紧不慢道:“调凤令恕在下不能奉送,不过——”那眸底不动声『色』地闪过一抹精光; “我到是能拿另一样东西来换。”
对面的黑衣人面面相觑,那个领头的人握紧手里的刀,问道:“什么东西?”
只见他从容不迫地从袖中取出一样东西。
众人一边警惕一边好奇地紧盯着他。
待到他袖中的东西彻底暴『露』在外后; 众人无不傻眼了。
居然是一张纸?
“你居然敢耍我们!”
对面的黑衣人顿时有了一种被戏耍后的恼怒,呲牙裂目,挥刀对准马车; “你以为我到真不敢动手么!”
觅寻懒懒地看了他一眼; 被那双不怒自威,如银河般幽深神秘的浅灰眸扫过,直教人遍体生寒,连黑衣人拿刀的手也不自觉抖了一抖。
“岂敢,在下又怎会拿家妹的『性』命开玩笑; 这一点恐怕没人比轿中这位藏头『露』尾,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兄台更清楚了。”
那慵懒的语气中含了淡淡的嘲弄; 直听得轿中的人心头一震; 又倏地捏紧了拳。
觅寻直视不远处那顶沉默的黑轿; 勾唇道:“不如我们来做一个交易,你放了筝儿,我告诉一个关于林守生死的消息。”
“林守?什么林守?”
黑衣人听得满头雾水,简直要怀疑眼前这个天命之人是不是脑子不好使了,居然用一个陌生人的生死来要挟他们。
别说主子为了这次能顺利拿到调凤令,不知在暗中筹谋了多久,这一次主子更是不惜冒险亲自出手,可想而知对此次计划有多重视,别说是什么林守了,就算是至亲至友在前,也要神挡杀神,佛挡诛佛!
就在黑衣人好不容易抓住了觅寻的一个错处,打算趁机好好奚落他的时候,轿中隔过轿帘,传来一道冷漠如铁的声音,“你这是什么意思。”声音被人刻意压低,听上去更显得冷酷而又无情。
觅寻只淡淡一笑,“我的意思全在这里,便看你的意思,是想让林守活,还是想让他死。”
“你将他怎么了!”
轿中终于坐不住了,那声音听上去带着明显的咬牙切齿的意味。
觅寻仿佛是已经透过轿辇看穿他紧张的面容一般,眸底流转着似嘲非嘲的光,“看来你是同意在下的提议了。”
“主子!”
轿子旁的黑衣人着急地要劝,却被轿中人毫不迟疑地冷声打断,“换!”听到这不容置疑的声音,黑衣人也只好极不甘心地上前,去拿觅寻手中那张该死的白纸!
觅寻在将信纸交给他前,挑眉示意了一下四周,那黑衣人心里恨得要死,却不得不扬手下令“放了他们!”
其余的黑衣人面面相觑,全都是一脸的难以置信,“可是这”
“我说放了他们,难道你们想违抗命令吗!”
其余的人这才不情不愿地放下手里的刀,撤回黑『色』轿辇旁。
觅寻这才满意地将手里的纸交给眼前满脸不甘心的黑衣人,再由他转交给轿中的人。
这个间隙,暗夜阁中的人无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请罪,“主子,我等保护不力,实在罪该万死!”
觅寻脸『色』冷了下来,一言不发,只由着他们跪着,拔腿穿过跪着的人,来到马车旁,上了马车掀起车帘,只见烙惜筝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靠在车厢里,觅寻把过她的脉确认她只是吸入过量的『迷』『药』而导致昏『迷』不醒之外,并未别的大碍,便放下心来走出马车。
此时竹林另一旁的黑『色』轿辇连带那一伙黑衣人已经往另一个方向赶去,速度快得甚至有些匆忙和慌『乱』,没一会儿,便已经消失在竹林尽头。
觅寻长身玉立在原地,目送他们远去,夕阳下浅灰眸半眯起来,薄唇微勾,整个人显得格外高深莫测。
地上跪着的暗夜阁中的护卫见了,忍不住愤愤道:“陛下,那个人分明就是二殿下!他竟敢劫持公主犯上作『乱』,陛下您万万不可再放过他!”
觅寻听了,挑了挑俊眉,慵懒低磁的嗓音不紧不慢地开口,“大胆,无凭无据你竟敢胡『乱』揣测,你说他是朕的二皇弟,有何凭证。”
说话的黑衣人一时哑口无言,的确,尽管他们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那个人就是二皇子烙之寒,可是那个人始终没有『露』过脸,到时候问罪起来,烙之寒完全可以抵赖。
想到这里,黑衣人不由得心中一恨。
好个狡猾的烙之寒!
“陛下,难道我们就这么白白的放过他吗?”
暗夜阁中的护卫着急且不甘地说,只听得上方传来一道悦耳清磁的笑声,笑了一声后,似惋惜般叹道:“朕这个弟弟,还是如此沉不住气”
他目光远眺那顶黑『色』轿辇离去的方向,层山叠嶂,那张被血红的夕阳染深了轮廓的俊脸上竟真表现出一种失望的神情。
跪在地上的人听到他这句话,只觉得莫名其妙,听陛下这口气,那烙之寒就这样走了,他好像很失望?
想到这里,护卫们无不奇怪起来,那烙之寒一向对调凤令虎视眈眈,这次更是大有势在必得的架势,怎么会突然就走了那?
有胆子大的护卫小心翼翼地将众人心里的疑问问出来,得来觅寻淡淡一个眼光,那护卫被他瞧得心头一震,连忙磕下头道:“属下多嘴!”
觅寻收回视线,捏了捏自己的手,开口道:“好生护送公主回国,若再有差池,提头来见。”
“是!”
地上的护卫们无不羞愧难当,同时对于觅寻这次的宽恕感激涕零。
隔了隔,只听得那道低磁悦耳又富有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通知徐长老来见朕。”
说这话时,觅寻微微抬头,头顶竹叶交错茂密,枝影落在漆黑幽深的眸底,仿佛一张天罗地网在深渊中悄然织成。
那张俊脸上是胸有沟壑的怡然和自得。
第59章 真假林守?()
很快便传来消息; 夙九兮凯旋而归,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法子; 竟招安了一向不肯与朝廷为伍的落狐寨。军师浩浩归来; 一辆囚车跟在军队的尾巴处; 囚车上侧坐着一个黑衣人; 束在脑后的墨发狼狈的披洒下来; 恰遮去了大半的容颜,叫人看不清神『色』; 手脚均缚了镣铐,脸『色』失血般的苍白,仔细看才发现他胸前凝结了一片干涸的血迹。
经过断魂坡时; 发现那里倒了许多黑衣人的尸体,各种长剑短匕凌『乱』地扔了一地,鲜血染红了荒坡; 夙九兮皱眉; 扬手下令军队停下,身后的副将以及士兵们无不警惕起来,等确定四下没有情况后,这才松了口气,重新上路。
这一条陡坡乃是从落狐寨下来的必经道路; 同时也是通向落狐寨的唯一一条道路,这里草寇云集; 时常有人一言不合便动刀动枪; 所以见这里躺了数十具尸体; 众人也只当做是草莽生事,并没有放在心上。
夙九兮看着前方一地的尸体,长眉微蹙,点了几个士兵命他们去将尸体搬去路旁,几个士兵上前搬着沉重的尸体,闻着扑入鼻中的浓重的血腥味,忍不住小声嘀咕,“九殿下也真是的,直接踩过去不就好了,反正他们也是死人,干嘛还要多此一举把他们搬到路旁。”
另一个士兵“嘘”了一声,“别说了,快干活吧,殿下等着那。”
等数十具尸体全都被搬到路旁后,夙九兮这才沉着脸,下令重新出发。
浩浩『荡』『荡』的军队渐行渐远,徒留下身后堆满了路旁的尸体,其中一具尸体脸『色』灰白,像是极不甘心般瞪大了眼珠子,却不知他死前遭遇了什么,那种难以置信以及惊慌失措的神情,至死仍残留在脸上,这个人分明便是日前拿刀指着觅寻的那一个。
这一地尸体,分明便是之前竹林里烙之寒身边的那一伙人。
听到夙九兮班师的消息,觅寻欣然往城外赶去,却被人告知夙九兮已经回城,此刻正在厅堂中,等觅寻赶去厅堂时,只听得里面传来一声冷喝。
“你究竟是谁,是谁指使你到这里来,还不从实招来!”
里面响起另一道冷笑声,接着便是一阵沉默。
夙九兮看着堂下一身狼狈,却黑衣冷艳如故,始终挺直了腰不折半分冷傲的“昔日部下”,眯起凤眸,面沉如水,缓缓开口道:“你在我身边蛰伏一年,我竟没有看出你来,说!究竟是谁指使你来刺杀本将军。”
厅堂外的觅寻眉目一动,动了脚步。
“这是怎么了?”
只听得一道如春风拂面般悦耳优雅的声音传入厅内,夙九兮听了眸光明显变了变,待见门口那身挺拔修长的月白袍缓缓入内,笑着向自己走来,轻轻抿了抿唇,脸『色』不自觉放松下来。
经过跪着的黑衣人时,觅寻故作惊讶道:“林将军,你怎么跪在这里。”林守身形一僵,咬了咬苍白的唇,却是无言。
夙九兮扬起手,冷下声来道:“带下去。”
很快便有两个士兵上前,林守在被带下去前,极复杂地看了一旁若无其事的觅寻一眼,那双如夜『色』般漆黑幽深的眼眸里仿佛隔了一层雾般,叫人看不清他眸底的颜『色』,只见得他转身而去时,眸底闪过一丝自嘲与悲戚。
林守被带下去后,觅寻这才笑『吟』『吟』地来到夙九兮身旁,故作不解般问道:“不知林将军犯了什么何罪,何以至此?”
夙九兮认真地看着他,“你知道他是谁吗?”
觅寻眸底闪过一丝光,不动声『色』地反问道:“林守便是林守,还能是谁?”
夙九兮摇摇头,脸『色』沉重了几分,朝门外道:“进来。”
觅寻好奇地朝外看去。
第60章 布局()
夙九兮一惊; “什么?”
觅寻勾了勾唇; 笑道:“你且听我说”低下头俯身在他耳边耳语,温热撩人的气息喷洒在耳廓; 说不出的暧昧,也不知他到底说了些什么,只见夙九兮听完后眸底划过一抹亮光,像是极赞同他的话。
“好,就按你说的做!”
夙九兮那双狭长的凤眸光芒暗光闪烁不定,接着便被一只大手拦腰抱住,将人往怀抱里带人几分,夙九兮没有防备之下,被带得撞上他宽厚而又温暖的胸膛; 男人衣上熏着的醇厚而不浓烈的名贵香料的味道顿时扑鼻而来,令人脸『色』微微发烫,夙九兮抬头; 恰对上那双笑『吟』『吟』地瞧住自己的浅灰眸; 那眸底光芒流转,有如月夜下熠熠生辉的银河; 幽澜而又魅『惑』。
夙九兮瞧得心跳一阵失控; 张了张嘴; 道:“你?”
觅寻一阵轻笑; 搂住他的腰更将人搂紧几分; 低头在他耳边戏谑道:“将军; 你我多日不见; 难道你便不想我吗。”
那含笑低醇的嗓音悦耳而又带一分调戏的意味,薄唇勾起来的笑意慵懒而又轻佻,分明是夙九兮平日里最厌恶的纨绔子弟模样,却偏偏是这个人,折了他那颗冷漠而又柔软的心。
那双凤眸清澈见底,能清楚地看见里面柔软成水的爱意,或许是那眸眼里毫不掩饰的情意太浓,竟瞧得觅寻一怔。
夙九兮没有瞧出他的失神,主动顺从地枕在他的肩上,眼波如水,轻轻道:“见字如唔,念之不忘。”
那是之前觅寻写给他的回信。
那一句话不过是觅寻随笔写下,却不料被他记在了心上
觅寻心下划过一阵复杂的感情,在一瞬间脸『色』变化万千,像是心虚,像是愧疚那双浅灰眸影里映出银甲墨发,已然对他千依百顺的夙九兮,他内心深处无端冒出一股反感,头也隐隐作痛起来,眸底掠过一抹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得嫌弃,就像是一节被人咀嚼完整,吐出嘴的甘蔗渣,直觉索然无味。
觅寻不愧是风月高手,尽管心中嫌恶已生,面上始终笑意盈盈,甚至在夙九兮抬眸瞧他时,用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的眼眸反瞧住他,瞧得夙九兮心下一阵柔软,耳根微微发烫。
觅寻“哈哈”大笑,抱起他往内室走去
*
傍晚时分,竹林被残阳镀上一层暖『色』,交错的竹影上空飞过一排南迁的大雁,在晴空碧日之上留在一行雁影。
刘长老恭敬地垂手站在一旁,看向上方负手而立,气质斐然的月袍人,激动道:“陛下神机妙算,二殿下那一伙人果真去了断魂坡,我们提前在那里埋伏好的人杀得他们措手不及,片甲不留!”
觅寻不知在想些什么,俊容望向远方翠林浮云,心不在焉地听着刘长老的话。
刘长老激动的语气不减,“陛下,二皇子
损了手下数十员得力干将,可谓是损失惨重,拒属下探听得知,他们内部现在正是一片混『乱』,根本不堪一击,我们何不如借这个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
觅寻这才转过身来,用富有磁『性』的嗓音懒洋洋道:“现在还不是时机,朕要你来是命你将一样东西交给朕那个不听话的弟弟。”
“但凭陛下吩咐。”
觅寻从腰间取下垂挂的某物,递给刘长老,刘长老接过来一看,顿时吓住,捧着手里沉甸甸的一块,结结巴巴道:“陛陛下这可是能调我娆国五千精兵的虎符啊!”
觅寻从容地笑道:“朕要给他的,正是虎符。”
刘长老慌了神,“扑通”一声跪在觅寻脚边,一把鼻涕一把泪道:“陛下此事万万不可啊,二皇子野心勃勃,给他虎符无异于将兵刃拱手送给豺狼,眼下正是我们除去他的良机,陛下三思啊!”
“良机?”觅寻摇头笑叹了一声,“朕且来问你,他烙之寒身犯何罪,足以‘除’他。”
“这”刘长老被问得噎住,想了想,道:“陛下,至少我们可以趁这次机会,剪除二皇子的党羽,清除他的势力!”
觅寻“嗤”笑了一声,“党羽没有了可以再培养,势力削弱了可以再修复,只要参天大树的根基仍在,枝繁叶茂不过是迟早之事,若不能一击即中,打中七寸,贸贸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届时,再想对付他,可便是难上加难。”
“可可不管怎么说,我们也不能将虎符拱手送给他人”
刘长老仍是老泪纵横,一副不甘不愿的模样。
觅寻无奈地抚了抚额,亲自伸手搀起他,道:“莫非爱卿信不过朕?”那嗓音有如春风般温煦,落在刘长老身上的眸光却带了久居人上的气势,压迫得人喘不过起来。
刘长老心里一跳,只好道:“老臣不敢”
觅寻这才勾唇,从袖中抽出早已准备好的圣旨,递给刘长老:“这是朕下给他的圣旨,你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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