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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总让我虐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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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岸空旷,山峰险峻,都是一览无余,那么那个人的住处应该在山峰底下那些繁茂的大树里。
楚征仪对出现的任务对象从未期待过,虽说前世与今生无关,但毕竟都是伤害过她的人渣,人品若差,相貌哪怕再好也是衣冠禽兽。
但这次的任务对象一出现,她就看呆了,哪怕明知那是如她见过的前两个人渣一样的渣人,她也忍不住心跳微微加速。
因为来人的相貌是让人觉得丰神俊朗却又高洁飘逸,来人的气质是让人觉得疏离却让人心生崇敬的,而这样仙风道骨的他还很温柔有礼地对楚征仪说话。
仙人的疏远人们本都觉得正常,而仙人一旦温柔起来人们就无法不沉溺了,还隐隐欣喜自己遇见了一个难得见到的平易近人的仙人。
“使者是?”他微笑着问道,声音清冷如山泉,但也动听如山泉。
“我是窟主派过来帮您治病的。”明明经历过大场面的楚征仪还是不由得有些局促地说道。
“有劳使者了,使者请进。”他神『色』不变如常,仪态润人如徐徐清风。
本来可以变出楼阁的楚征仪忘记了这回事,怔怔地跟着他走了几步才想到可以不必那么麻烦的。
但已经和对方走到了林子的边际,对方见楚征仪停下,善解人意地说道:“寒舍并不远,走几步便是。”
的确应该不远,她刚刚摇铃铛不久对方就出来了。
“吾姓单名潜,字晏随,使者怎么称呼?”
楚征仪抱紧了怀中挺小的盒子,小声说道:“我姓楚。”
她只说了姓氏就不愿再说了,这些任务对象都是现世能见的人,虽然与她家相隔很远,但若是有心找,也有财力人力扩大寻找面积,说不定还是能找到她头上,所以她能不说就不说。
她也不想说谎,别看她在执行任务时随意『乱』说的那样,但那是因为对她来说那已经不是她的人生,所以她才可以轻松无负担地那样做。
“楚使者。”单晏随低了下头,示意行了个轻礼。
楚征仪回点了下头,继续和他前行,但不是很敢直面对视他那实在是让人心动的脸。
对比程湛和余敞住的地方,单晏随的屋子真的是小,看起来只能容两三个人住那样,而楚征仪也的确只看到一个恭敬着脸扫地的五大三粗的大汉。
但……这屋子的简单古朴的样子就是让人感觉很适合单晏随的气质。
单晏随把楚征仪迎入大屋内,正要沏茶,楚征仪摇手让他停止了,看着室内迎客厅的右边的小门问道:“那是您的卧房吗?”
单晏随虽不明所以,但也解『惑』道:“是。”
“我时间不多,不如我们就开始吧。”楚征仪掂了掂手上的盒子。
单晏随不急着看病,但既然对方顾虑时间先提了,那就顺着吧。单晏随于是便开了房门让楚征仪进去。
楚征仪看到床铺不知为何有些羞涩了起来,解释了一通后,单晏随平和地同意了,自然的样子缓解了楚征仪的尴尬,上床后楚征仪发现单晏随的身体有意识地避开触碰到她。
真的很好的一个人啊,不知道曾经做过什么渣事。
楚征仪让单晏随和她的血一同滴到那鎏金铜印上,不一会儿,熟悉的黑『色』/降临……
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听到有人在一边敲门一边叫她,是个慈爱的女音。
楚征仪从床上起来,正要去开门,却发现自己的脸上湿漉漉的一片,这个身体应该刚刚在哭。
楚征仪连忙擦掉泪痕才开门,但外面的『妇』人一看楚征仪红肿的眼睛就心疼得要紧,从她对楚征仪的劝说中,楚征仪知道自己刚被一个从小和她有婚约的男人的家里解除了婚约。
面前这女人是她这具叫“双仪”的身体的母亲。
母亲话里话外根本不怪男方家,好似男方家和双仪也很亲近,是为了双仪好才主动退婚,因为那个和双仪订婚的男人虽好,但把家人和天下人都看得一般,不会对这个好一些,也不会对那个坏一些。他少小离家亲情淡薄,明明功成名就却很少见家人,双仪嫁过去很可能会吃苦。
男方家里是疼爱双仪才不忍双仪嫁给那男子。
听起来未来婆家是难得的好的,把双仪当比唯一的儿子还亲近的女儿疼。
楚征仪了解得七七八八,好不容易送走了母亲,有双仪意识的那细微的灵魂碎片才出现。
一听她说话,楚征仪就感觉对方是个娇嗔有灵气的女孩子。
双仪全名楚双仪,因为楚父和单父是生死相交的兄弟,所以楚双仪在娘胎就和单家的单晏随定了亲。
虽然楚父和单父合得来,但并不代表楚双仪和单晏随合得来。
楚双仪自小承欢在楚父楚母膝下,特别能讨长辈喜欢,也爱和家人亲近,而单晏随自小被家人送去在外游学历练,师承的先生是大家,治学严谨、酷爱玄学,单晏随是他最得意的弟子。
两人的生活轨迹完全无一点相同。
当时的人爱好奇闻异事、神仙怪谈,对精通玄理的隐逸仙人很向往推崇。而单晏随学成出师后所作的清谈玄言的诗文传遍天下,被皇帝赞为是天下最懂玄理的人。单晏随几次推举的人都得到皇帝重用,所以不说天下文人,就连得权的官员都很捧着他。
楚双仪是个有点小虚荣的女孩,未婚夫如此厉害,本就对单晏随很是动心的她更加沉醉在有单晏随的梦里。
大概是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即使楚双仪如何打扮,单晏随在那少数的见面中对楚双仪总是淡淡的,虽然有婚约,但并不把楚双仪看作特别的人。
感情一直升温不了,单晏随学成后一年回家见面的次数又还不如单父单母一个月内见到楚双仪的次数,单父单母觉得单晏随这种连亲生父母都冷着的人配不上温暖贴心的楚双仪,和楚父楚母一致认为楚双仪嫁给单晏随是不会好的,就自动解除了婚约。
但楚双仪知道,最开始主动提起解除婚约的人是单晏随。
从小在温暖的环境里长大,和长辈、同辈、小辈都能相处,偏偏暖不了期待已久的未婚夫的心,楚征仪一下子就又悲又怒了,大哭过后决定忘掉单晏随。
但就当楚家开始张罗着物『色』楚征仪下一个未婚夫的人选的时候,单母病重,单晏随不得不回乡照顾母亲。
单母一看单晏随就气,时常看着自小看着长大的甜乎乎的双仪小娘子才能有笑容。
双仪也很亲近单母,单母病情不乐观,就经常去陪着,但因为气那从不对她亲近一点甚至还亲口先说解婚的单晏随,不再对单晏随笑脸相迎,而是不理不睬。
但来往久了,不知为何单晏随反而喜欢上了双仪,在单母好不容易治愈后,他得知楚家找了好几个给双仪把看的夫家时,立刻上门和楚家请罪,重提亲事。
楚双仪听说了超级解气,兴奋得一个月光是吃着白米饭都觉得香。
为难了单晏随几个月,见单晏随心意坚定,见单晏随长得好看,见单晏随学问高名声还大……就、就不争气地同意了。
双方成婚后单晏随还是不愿意和单父单母住,要回他的山谷隐逸,就在单父单母的骂声中带着楚双仪走了。
婚后夫妻和谐,即使周围不再热闹了,但和爱人相处还是惬意的,楚双仪和单晏随的感情越来越深。
但好景不长,某日单晏随不小心在山上失忆了,失忆过后完全忘记了爱上楚双仪的那一段时间的过往,无法理解自己会和楚双仪在一起。
楚双仪想帮他回忆,但单晏随不愿意记起过去。
楚双仪争取了无数次,单晏随渐渐讨厌双仪,直接对双仪说他失忆醒来的第一天,知道有人爱着自己甚至与自己同情人一样相处时,就觉得恶心。
对楚双仪避之不见、冷漠相对只是不想因为厌恶做出不好的事情而已,是在保护楚双仪。
他实在不愿意和楚双仪在一起,甚至想和楚双仪合离。
楚双仪死活不肯相信昔日爱人如今如此抗拒他们的过去,还是争取着,单晏随终于有天冷淡地说道他其实并没有失忆,只是有一天恍悟大道,从那红尘情/『色』中脱离了,于是想摆脱楚双仪。
楚双仪失魂落魄了一天,将她为了单晏随而抄写的玄理之书全部烧成灰烬,然后连夜收拾行李恨恨地决定返家,但在返家途中遭遇不测,被人杀死。
“……你如果要帮我虐单晏随那狗东西,一定要往死里虐,绝对不要留情!”楚双仪絮絮叨叨地叮嘱道,“我本来是想回家后给他好看的,但没想到等不到那一天了,真是恨不得从棺材里蹦出来报仇,可是鬼差不准,让我投胎了,真是气死!还有那杀了我的贼人,你也别放过,我告诉你他们的相貌和当时出现的地点……”
楚双仪应该是一口怒气憋得老久了,说得没完没了,连报复方案都亲手给楚征仪拟定了好几个,让楚征仪参考。
楚征仪有些哭笑不得,但挺喜欢这辈子这活力四『射』的的『性』格的。
第三罪()
楚征仪在假装从情伤挫折走出后发现,单父单母和楚父楚母的确都是很好相处的人。
她松了很大一口气,毕竟如果除了应付单晏随外,还得应付两家父母,那就真是要耗费很多没必要的心力和精力了。
两家父母没什么问题,倒是身边有一些人对楚双仪碎言碎语,他们本以为楚双仪能嫁给令人艳羡的单晏随,结果现在却没有,不管楚家和单家怎么对外说,他们都认为楚双仪是吃了亏的那个,有点看楚双仪笑话的意思。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总会有这样的人在,只要知道不是为他们活着就好。
这一点是楚家父母安慰楚征仪的话,有生之年能从长辈的嘴里听到这种经验之谈,对楚征仪来说,触动不是一般的大。
她小时候受母亲的影响,总和逝去的母亲一样对别人的差别对待很是敏感,母亲想反大房失败后,她被母亲身边的嬷嬷严肃地教育,战战兢兢地过着,周围一旦对她颇有微词,她就有点惊弓之鸟的感觉,生怕别人欺辱、排挤她。
虽然长大了有时候清高地认为不要在意旁人眼光,但多年身体为了小命而养成的习惯,总会让她在听到碎言碎语时伤心、恐惧和压力增大。
楚双仪有这样的父母,怪不得能养成那样肆意散发活力的『性』格。
楚征仪很是羡慕,对和楚父楚母的相处更加珍惜了起来。
当然单父单母也不错,不然也不会早早看到儿子的问题,主动解除婚约。
所以现在即使能拉快时间,直接到达单晏随回来侍奉单母的时间,楚征仪还是不拉,每日盼着和双方父母相处着,听他们说些不一样的道理。
但美好的时光总是很快过去,单母病重,单晏随不得不回来。
这是楚征仪在这个身体里第一次见到单晏随在这个世界的模样。
样貌和楚征仪之前见过的肯定不同,毕竟已经转过世了,但样貌依旧精致;气质则比楚征仪之前见过的通透很多。
很吸引人,比现实那一辈子更吸引人。
哪怕楚征仪知道了他以后对楚双仪做过的事情,他的魅力依旧让楚征仪感到无法被拉低。
“楚姑娘。”单晏随和楚征仪打了个招呼,对比两家如此亲近,他对楚征仪的称呼着实是很生疏。
楚征仪对他点了点头,一副清冷的做派。
单晏随愣了愣,在他的记忆中这曾经的未婚妻的气质没有那么沉稳文静,对他更没有如此冷漠,好似变了个人一样,让他有点不习惯。
但他等到看到楚征仪和单母相处时就明白了,人还是一样的人,只是对他变了。
应该是知道他提出解除婚约吧,小姑娘家又气又恨了吧……
单晏随在心里轻笑了一下。
但这也是为了双方好,他知道她喜欢他,但他又不喜欢她,一个有期待,一个不愿意回应,在一起过肯定互相折磨。
这小姑娘又和他父母关系好,小姑娘家的父母也是他父母的挚友,关系重重叠叠的,要是双方长辈知道她过得不好了,他可就里外不是人了。
一时的挫折总好过一辈子的不幸福。
单晏随给来看他娘的小姑娘泡了茶,吩咐厨房上了点女孩子家爱吃的甜点,然后就在旁边默默地听小姑娘和他娘软软地说些趣话。
她们一说就说了好久,直到他娘有点困了,两人才停止。
“难得啊,难得你陪着我这老婆子那么久。”他娘说了一句,却不是对楚双仪说的,而是对他的讽刺。
单晏随好脾气地笑笑,没有回复目前一看他怨气就重的娘亲。
“我送送楚姑娘吧。”单晏随只是礼貌地说道。
“不用了,我来过无数次,不用那么客气。”楚征仪冷淡地退拒道。
“就是,双仪比你都像是这个家的一份子。”单母撇撇嘴地搭腔。
单晏随任由单母发泄,好声好气地说道:“是我的不是,娘,你别为我这不孝子生气了,身体要紧。”
单母虽然脸上还是嫌弃,但气肯定是顺了,眉开眼笑地对楚征仪道:“你就让这个家伙送送你,他老装作自己地位可高了,让他伺候人的机会可不多,我是病重了才得点机会,如今他主动说送你,你就让他送,别便宜他。”
得,目前的气是顺了,但长久积攒的怨气太多,母亲还是得不停地讽刺才能慢慢消磨。
不过对于这世间默认的伦常来讲,也的确是亏欠了她。
单晏随在心中摇了摇头,对楚征仪做出了“请”的手势,关上了房门,然后带着楚征仪离开。
“谢谢你来陪我母亲。”单晏随路上谢道。
楚征仪虽然冷淡,但还是客气地回应道:“单伯母对我很好,我来是应该的。”
单晏随摇了摇头,笑眯眯道:“我不懂怎么逗她开心,你来她才畅怀,我谢你才是应该的。”
楚征仪勉强一笑,到了门口快速道别就走了,仿佛要摆脱什么麻烦又讨厌的东西一样。
单晏随望着她的背影,用拳头遮掩在鼻子下,又轻笑了一下。
单晏随心中泛起一丝新奇的情绪,品味了一下情绪不一样的感觉,觉得有点意思。
一直被人追捧着,这种被人避如蛇蝎的感觉好久没有体验过了。
第三罪()
一方面是担心单母身体,一方面是要和攻略对象单晏随多相处,好了解真正的他,所以楚征仪比单母没病时跑去单家跑得更加勤快,当然都是以担心单母为借口。
幸好两家本就亲近,幸好两家住得也并不远,不然街道上口舌可就多了。
楚征仪去的时候经常拿自己做的吃食或自己买的解闷的玩意儿去,今日拿的是干莲蓬。
很多东西其实单母平日都只当寻常了,但人一知道自己要死了,时日无多,就越发珍惜这平日里的寻常了。
“这几只莲蓬干得好,柄杆长,『色』泽均匀,蓬头雅,蓬头内无一点白霉。”单母躺在床上拿着莲蓬仔仔细细地观看赞道。
“是啊,难得好的干莲蓬,里面的莲子也圆润饱满,是王大娘特地留给伯母的。”楚征仪笑道,“王大娘说您一直照顾她生意,所以这干莲蓬一制好,先给寺庙和尚开过光,才送过来。”
“寺庙开过光的?”单母惊喜道,更加放不下这干莲蓬了,“王大娘怎地不亲自来?”
“您不是不知道她『性』格,她怕人,更怕去别的家里寻人,为了生计不得不出门买卖罢了。就这莲蓬,还是她见我去买,突然从包裹里珍惜地拿出,期期艾艾地托我给您的。”楚征仪掩嘴笑道。
“是啊。唉,她那『性』格,早些年见她做不了生意,脸都枯黄了,我四处拉人买她的东西,她的东西的确实在,物廉价美,渐渐生意才做了起来。”单母回忆过去,脸便温暖了起来,“她是个惹人怜的实在人,可惜命苦,『性』格又讨不得大多数人的喜,容易被人误会她是在嫌弃人家,事实上她只是不懂说话、与大多数人也说不得一处罢了。”
“伯母心善,懂透过表面看人。”楚征仪真心赞道。
“你也心善,谁都能聊,就连我热络不起来的王大娘,一见你就放心说话。”单母疼爱地看着楚征仪。
“我只是上个月扶着王大娘去了医馆,可能病中容易柔软,我又是小辈,她方与我热络起来的。”楚征仪摇摇头笑道,“我哪是谁都能聊啊。”
“对哦,有一些人就是捂不热,谁都聊不起来。”单母余光看到单晏随,突然生气道。
单晏随本安静地看着两人,眼内都是脉脉柔光,突然被无故伤及,心里十分好笑:“娘,我虽然捂不热,但也不冷啊?”
“就你还不冷啊?”单母撇开头不屑地刺道,“老是没什么情绪的样子,什么都不和家里说,我以前每天盼着你回家,你老不回。”
“我说过接你们去我那地方的。”单晏随觉得自己冤枉死了。
“我不要去你那个没有几个人的破烂地方,而且去了那,明明就几个人,你还又另盖一处房子,不要我和你爹与你同住……”单母幽怨地说道。
单晏随无奈地又解释了一遍:“娘,自小我自己住惯了,不喜与他人同住,不然过得不舒坦,虽然另盖一处房子,但也不远啊,您和爹明明有什么事,唤我我都能及时赶到的。”
单母说不过他,脑子一气,有些无理取闹道:“说白了你就是嫌弃我和你爹碍着你。”
“娘,一家人哪有碍不碍的?”单晏随叹了口气。
“你就有。”单母委屈道,“我是你娘,我不傻。”
单晏随越加无奈道:“我没有。”
单母急了:“你就有,你只是不说出来,从不对我和你爹说心里话”单母眼泪突然往下掉,“。我们又不是不好相处,你不说,不给我们个理由,我们怎么知道自己怎么做?当初就不该同意你跟着那先生走,大师又怎样,未来功成名就了又怎样,你去了就和我们生分了……”
“娘……”单晏随束手无策,摊着手不知该如何作答了。
楚征仪连忙给单母顺心:“伯母,单哥哥怎么可能无心,当然还是念着您的啊,只是不懂说而已,就像送这莲蓬的王大娘,大家表达心意的方式都不一样,但都是顾念您的,不然单哥哥也不会回家一直侍养您了……”
单母在楚征仪的劝说里才渐渐止住了啼哭,但还是怨道:“他和王大娘不同,王大娘是内向不善交际,他可会交际了。”
“但会交际的并不代表不是内向的人啊,是不是啊单哥哥?”楚征仪给单晏随递了递眼『色』。
“是啊娘,我可内向了……”单晏随虽然不觉得这样应和好,但楚征仪照顾他的娘那么久,如今好心好意给个提醒,还是回应下好。
“你内向个大鬼头!”单母破涕为笑,觉得那话可乐了,不屑地嗤笑,她梳理了下心情,不好意思地对楚征仪说道,“让你又尴尬地看我们两母子互相嫌弃……”
单晏随又被无中生有一口大锅:“娘,我哪里嫌弃……”
“你闭嘴!”单母没好气地打断单晏随,“我现在乏了,要睡了,你带双仪出去吃点东西,或者带双仪上街买点东西,好好看看人家,学学人家。”
虽是那么说,但三人都知道单母的意思是让单晏随代她好好谢谢楚征仪。
“伯母,不需要的……”
“需要!伯母一起还能跑还能跳,没少和你逛街给你买过东西,现在也一样,刚好来个还债的,我让他替我跑腿。”单母看着楚征仪的怜爱的目光都快化了,只恨楚征仪不是她女儿,“我们最讨人喜欢的小双仪哦,给你多少都不厌烦。”
楚征仪也无奈了:“伯母……”
“单晏随,你让我解气的时候到了啊,快带双仪去好好逛街,让她玩得开心。”单母点明道姓,拉起被子躺进被窝,背对着二人,一副“你们快走,我好睡觉”的样子。
“好。”单晏随做手势催促着楚征仪离开,好好关了门。
楚征仪和他沉默地走到大门处停了下来,认真地对他说道:“伯母其实那么说只是想听你心里话,你好好说与她便是,她不怕伤心,她最想得开了,她觉得伤心的事情唯有至亲隔心而已。”
单晏随一愣,半晌才淡淡道:“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就是单纯喜欢一个人生活。”
“那就告诉她你真实的心情,真实的心情就是理由,伯母肯定懂的。”楚征仪继续说道
他思忖了一瞬,眼中印着楚征仪的清秀可人却通通灵灵的模样,他微微眯了眼睛, “谢谢你告诉我,我以后定会好好对她说的。”
第三罪()
单晏随答应后,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毕竟还是不大熟悉,哪怕见过了那么多次。
并且单晏随不知在想什么,有些走神。
楚征仪踟蹰了一会儿后说:“那我先走了。”
“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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