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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成侯夫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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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泽知晓赵述的为人;算准了他不会将自己说出来。他知晓自己在晏京城是个什么名声,但凡与他沾上点儿边儿的姑娘一般都捞不着好。
赵述上次要坏他好事,那他就搞浑他的名声。
顺便;也给那不识好歹的小娘皮一个教训。
谁知话到一半,赵述捏起手中的杯子就砸了过来,目光极冷,“混账!”
“姑娘家的名声岂容你说坏就坏?你自己是个什么德行难道还需要旁人提醒?”
齐王在外脾气是一贯的好;今日陡然发怒;在场一半的人都吓得一懵。
吴王蹙眉;怕事情闹开了不好收场,上前劝道:“二哥,算了罢,赵泽那狗脾气素来如此。”
“算了?”他对在场众人道:“儿郎们凑在一处玩笑嬉闹自是无碍,在座各位家中都是有姊妹的人,若哪个混蛋拿诸位长辈姊妹玩笑,你们作何感想?
赵述也没指望自己会得到回应,谁知谢昭却站了出来。
神色中漾着对赵泽毫不掩饰的厌恶。
“齐王殿下所言有理,瑞王世子,还请嘴巴放干净些。”
赵泽气极,却不敢正面与赵述对上。
虽是个活不长的病秧子,可架不住他受永昌帝的宠爱,他只好将目标对上谢昭,嗤笑,“在场之人,最没资格说我的便是你。说这话前,也不瞧瞧自己。”
谢昭斜眼一笑,“我谢昭平素的确混账了,可却从不胡言,更不会平白坏姑娘清誉。再则,陆老夫人乃我外祖母,我难道还能眼看你暗指齐王在我外祖母的寿辰上与人不清不白?瑞王世子,劝你一句,别拿下流当风流。”
赵泽一愣,气得浑身发抖,可一时间却也找不出话来应对。
是了,晏京城谁人不知他的德行?只不过大家为了面儿上好看都不说破罢了。
赵述冷沉的目光落在梁王身上,摇头,“本王婚事已定,你开玩笑该有个度。”他忽然起身,抚了抚衣襟,“本王身子有碍,失陪了。”走到梁王身边的时候,他忽然低声道:“以后玩笑前,先弄清别人的身份。”
梁王本来还有些莫名,可随后他的小厮忽然附耳在他耳边低语后,神色忽而凝住,蹙起了眉。
方才那姑娘就是陆昭行的那个表妹?
思及此,梁王蹙起了眉。
男宾这边已然闹翻了天,女宾这头,阿宁仍在昏昏欲睡。
忽然,她见一人起身走到中央,对着平阳长公主道:“姑母,康乐听闻顾小姐精通琵琶,想邀她共奏一曲,为诸位助兴。”
平阳长公主含笑,“你这边我自然应允,只是不知顾小姐这边?”
说话的同时,平阳长公主带着询问的眼神也投向了阿宁。
这下,在场之人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阿宁身上。
陆媛觉得康乐郡主这举动简直是莫名,借着与阿宁挨得近的优势,不动声色的扯了她的袖子,以袖遮住半边面,小声道:“你什么时候精通琵琶了?我怎么不知!”
阿宁勾了勾她的手指,微微摇头,给了陆媛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怎么?顾小姐可是不愿?若是不愿那就算了。”康乐表面做出一副失望的表情,可言辞间的高高在上怎么掩都掩不住。
康乐眼眸微眯,看着今日妆点一番过后的阿宁,心中止不住泛酸来气。
前几日在知文堂的时候还不觉得,今日再见阿宁,只觉她面目十分可憎,怎么看怎么像个招人的狐狸,而且还是她最厌恶的那种惺惺作态的类型。
起先众人还以为康乐郡主是真心要邀请阿宁演奏,见她落在阿宁身上的目光越来越不对劲,这才品出了味儿来。
这哪里是诚心邀人合奏的意思,分明是要叫人下不来台。
瞎子都瞧得出来,这个康乐郡主摆明了是在为难平西侯的这位表妹。
阿宁不慌不忙的起身,对于康乐郡主眼中的挑衅视若无睹,“康乐郡主诚心相邀,实乃阿宁之幸。”
阿宁借着对康乐郡主福身行礼的功夫微微敛眸,余光不动声色的落在四周。
彼时,陆姝正忙着观察阿宁的反应,见她状似无意地用余光扫了自己一眼,想起自己上次在她身上栽的跟头,忙瞥过目光,竭力做出自如的模样。
那日阿宁和陆媛二人走后,康乐郡主与她闲扯了几句后,忽然问她,“你们府中那位表小姐,可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才艺?”
陆姝想起那日阿宁当着文先生写出的一手好字,心中不甘回道:“旁的我不知,只知阿宁写的一手好字。”
康乐郡主当时便一嗤。
之后,康乐郡主便没在说什么,让她自个儿回去。
陆姝下意识有些心虚,可不由想这康乐郡主为难顾惜宁与她毫无关系,她心虚个什么劲儿?
思及此,陆姝的腰板挺直,神色也坦然了许多。
康乐郡主面上带笑,然而话语已然显出几本不耐,“顾小姐到底应是不应?莫非嫌弃康乐粗鄙,不愿与康乐共奏?”
其实这所谓的共奏琵琶不过是她方才随口想出来的借口,为的自然是要阿宁下不来台。
一个自小养在乡野的卑贱之人,哪里来的机会学习琵琶?
康乐郡主理所当然的认为阿宁不会。
方才康乐郡主的话全是圈套。
若是阿宁不懂装懂,非要应下,到时候她一个不通琵琶的粗鄙之人,必然会出尽洋相。据她所知,谢昭最不喜欢的便是粗鄙无才,刻板无趣之人。
若她不应也罢。
事后她随便寻些人将今日之事添油加醋编排一番,给她戴个不识好歹,目中无人的帽子,好叫晏京城的贵女们瞧瞧这位乡下来的破落户是个怎样的无理之人。
总归,她有的是千百种方法让这个顾惜宁在晏京贵女圈子混不下去。
康乐郡主兀自自得的时候,只听阿宁十分谦逊回道:“岂敢,只是阿宁想着今日难得热闹,要奏琵琶,自是可以,但似乎太过单调了些,不如再加些彩头。”
阿宁一直没忘观察今日的主人平阳长公主的反应。
从始至终,她面上含笑,恍如毫不知情,置身之外的局外人。
在阿宁口中说出奏琵琶无趣这番话后,她不由扬了扬眉,眼中掠过些讥诮的神色。
平阳忽然有些怀疑起自己先前将这个顾惜宁视作强敌,是否是脑子不清醒?
傻子都瞧得出来康乐在针对她,她竟这般不知死活,不但要同康乐比拼琵琶,还想要加彩头?
陆婉大吃一惊,再也看不下去了,连连对阿宁使眼色,“阿宁,你怎么就答应她了呢?”
怎么不答应?
今日她要不答应,只会落下个畏畏缩缩,上不得台面的形象,日后还要如何在晏京混?
别人瞧不起她并不要紧。
她不在乎。
怕只怕,日后人人一提起她来便道,“哦,原来是平西侯那个怯弱无能的表妹啊。”
陆昭行样样都好,她自然不能拉低他,平白叫旁人轻看了去。
更何况,不顺着康乐的意思答应下,接下来的戏还怎么唱呢?
阿宁今日来的时候便打定了主意要在今日捅个篓子,刚来了瞌睡,康乐郡主就迫不及待地将自个儿的脸放在枕头上凑了过来。
都这样了,她不打她的脸,打谁?
阿宁对陆婉笑,“长姐莫担心,我有分寸的。”
陆婉道:“可琵琶”
阿宁知晓她想说什么,“我会的。”她不仅会,还精。
深宫里的女人,最不缺的便是空闲。
阿宁当了这么多年的太后,若不找些乐子给自己打发时间,怕是要憋死。
宫里的乐工自然是最顶级的,阿宁人聪明,在琵琶上也颇有天分,加之陆昭行曾在此道上夸过她,所以上一世她学得最好的便是琵琶。
要比宫里那些以此为生的乐工她肯定是比不上的,但要碾压一个小小的康乐郡主,自然是不在话下。
康乐郡主闻言先是一愣,面上‘这人怕不是个傻子’的神色一闪而逝,而后忙道:“好,这是你说的,既然如此,便请姑母与在座的诸位做个见证了。”
“你方才说彩头,那要加什么彩头?”
“这简单,你我二人合奏一首曲子,二人各凭本事,当然郡主你可以选用其他乐器,阿宁并不在意。谁若跟不上,谁便算输。而这彩头,则是个附加比试。”
“若我输了,郡主可另提要求,题目由你定,咱们再比一次其他的。若郡主输了,则由我定题,咱们再比一次,权当为今日的宴会助兴。如何?”
如何?
第038章 彩头()
“好。”康乐郡主干脆利落;毫不犹豫的答应。
平阳长公主观察了阿宁好几瞬,眸中原本的无法置信渐渐凝固;目光逐渐变得疑惑起来。
此刻,一身青色衣裙的少女立在人群之中;脊背挺直,姿态淡然,神色没有半分慌乱。
反观康乐,神采奕奕,面露不屑,骄傲之态度溢于言表。
平阳长公主忽然想到一个可能,眸光渐渐沉了下去。
“我选琵琶;郡主要选什么乐器?”阿宁道。
康乐看她一眼;眼底大有不屑,“自是琵琶。”
静和郡主看着似乎胜券在握的康乐,心中隐隐浮出几抹忧虑;想出言提醒,最后摇了摇头。
反正就算她说了,康乐这个蠢货也不会听;还是别多管闲事了。
康乐点头,“劳烦长公主殿下我们取来琵琶。”
平阳长公主拊掌,很快有人取来两把一模一样的琵琶。
为了以示公正,阿宁和康乐郡主二人互相查看了对方的琵琶。
康乐道:“琵琶已然取来了;你说说;要奏什么曲子?”
阿宁微笑;“既然是郡主发起的,那曲子还是由郡主定的好。”
康乐摇头,“还是你定吧,不瞒你说,我自五年前便开始练习琵琶,且我虚长你一岁,若由我来定,倒显得本郡主以大欺小了。”
康乐郡主压根就没将阿宁放在眼中,很是自信。
“既然如此,阿宁便不推辞了。咱们今日便奏破阵曲罢。”
“行,那就——”话到一半,康乐才惊觉不对,神色陡然一变,“什么?你说要奏破阵曲。”
众位千金齐齐愣住,不由得大眼瞪小眼。
这个顾惜宁,疯了么?
破阵曲乃琵琶名曲,不仅是出了名的快,指法要求更是极严,轻拢慢捻抹复挑,稍有不慎便要出差错。除非是那些精于此道的乐工,寻常人轻易不会选在人前演奏,只怕一个不察就要丢丑,贻笑大方。
“在座诸位也知,阿宁小时过的是苦日子。多亏当今陛下与大晏的儿郎将士,才有而今的安居乐业。我从小最敬便是那些抛头颅洒热血的将士,今日阿宁便借这首破阵曲借花献佛,颂我大晏繁华,也颂那些为护卫我大晏疆土的英勇儿郎。”
阿宁目光灼灼,掷地有声。
原本看似柔弱纤长的身子在这一瞬,忽而绽放出了无尽力量。
不得不承认,在场原本有些等着看阿宁笑话的贵女在方才她话落之际,的确生出了些触动,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然而这触动很快便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疑惑与不解。
敢拿陛下和大晏将士作筏子,这个顾惜宁的确聪明。不过怕只怕,聪明反被聪明。她们倒要看看,此时她这样大放厥词,若一会儿出了岔子,该如何收场?
康乐郡主哑然无言。
阿宁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儿上了,今日她若不应,到时候传到圣上耳中,岂不是说她不愿瞧见大晏繁华,看不起那些护卫大晏疆土的儿郎?
这么大顶帽子扣下来,别说是康乐郡主,便是他的父王瑞王也承受不住。
康乐郡主平素虽倨傲了些,却也不是蠢人,到这个时候若看不出阿宁这是故意在话中下套引她上钩,那她这个郡主也不要做了。
康乐目光沉沉,有些愤恨的瞧着阿宁。
谁知阿宁竟对她扬唇轻笑,眉目微动,端的是无比自信,仿佛已然笃定了她会输。
康乐郡主气得几乎吐血。
她是个欺软怕硬的,从小都知晓捡软柿子捏的道理。是以活到至今,还没有人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将她逼到这种程度。
康乐郡主冷哼一声,几乎磨着牙道:“开始。”
虽然这破阵曲对于康乐郡主而言的确有些难度,但也不至于到奏不出来的地步。
她苦练琵琶五年,这个乡下来的再厉害,又能厉害到何种程度?
鹿死谁手,不到最后一刻尚未可知。
长公主府的婢女替二人搬来椅子,康乐郡主顺势坐下,阿宁却摇头笑道:“不必了,我站着便好。”话落,她伸出纤长的指撩了撩琵琶,对康乐郡主点了点头。
康乐郡主暗哼,虚张声势。手按住琴弦,如流水便抚动起来。
破阵曲与旁的琵琶曲不同,几声清越的声音过后,便开始激越高昂起来。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剂突出刀枪鸣。
随着琴声阵阵响动,众人眼前好似浮现出了漫漫黄沙,密密麻麻对峙的军队。
此时,坐着的康乐郡主额头已然渗出了豆大的汗珠,随着抚动琵琶的动作,顺着侧颊滑下,滴到琵琶上。
康乐郡主一晃,手一滞,弹错了个音。
反观阿宁,信手拨弄,手如花开,快得几乎在琵琶上留下残影,姿态淡然,神色肃穆,恍如已然被琴声带入了那个两军对峙的场景之下。
阿宁余光掠过康乐,正好曲子渐至高/潮,心念一转,腰身一扭,微微抬起右足,右手往后,手指灵活如蛇在琵琶上游走。
“反弹反弹琵琶!”陆媛瞪大双眸,难以置信。
此时此刻,青裙女子右足微抬,紧致的绣鞋绣面露出一半,因反弹琵琶的动作,袖子堆在腕间,她手上所戴的手环手钏也堆在一起,随着动作发出叮咚轻响,悦耳至极。
轻风抚动,青衣女子衣袂飘飘,神情明快,恍若飞天神女,潇洒极了。
此时,还留在湖岸对面的人自然也将这幕收入了眼中。
“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这手反弹琵琶,实在妙极,妙极!”一人忍不住,由衷发出惊叹。
还有几位公子诗兴大发,连忙让小厮铺纸,当场提笔挥洒起来。
谢昭眸光微动,见赵泽居然还没走,露骨油腻的目光落在对面的阿宁身上,心下不悦,上前不动声色地挡住赵泽的目光。
“你干什么?”
谢昭我行我素,压根没理他。
梁王则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对面,没有说话。
就在诸位贵女们为阿宁反弹琵琶所惊的同时,陡然传出了几道不合时宜的嗡鸣声。
众人诧异,循着声音,目光落在康乐郡主身上。
康乐郡主面色刷白,拼命地想要追上阿宁的速度,手指却抖得不听使唤,一错再错。
终于,她忍无可忍,咚地将琵琶放开,“我输了!”
阿宁对她点了点头,手上的动作却未停。待到最后,她手指一勾,在弦上压过,一曲方才作罢。
平阳长公主眉目沉沉,不辨喜怒,带头拊掌。诸位贵女见状,也不由齐声击掌。
瞬间,整方天地爆发出如雷的掌声。
阿宁到康乐郡主跟前,笑了笑,“多谢康乐郡主赐教。”
康乐脸色难看,拢在袖子里的手指还在微微发颤,满头细汗,狼狈极了。
“你别得意!”愤愤说完,忍不住就要离场。
“郡主是不是忘了什么?方才咱们约定好的,这琵琶比了之后,还要另外选一样再比呢。”
“顾惜宁,你莫要得寸进尺!”康乐好脾气早就被磨光,终于忍无可忍,当着人前就发作起来。
阿宁故作讶异,“郡主罢了,虽然方才已有在座各位做了见证,不过我瞧郡主面如金纸,实在不好,那方才的约定就作罢吧。”
康乐郡主的脚步顿住。
这话说得,不知道的听了今日这事,岂不是要断言她是个言而无信,耍赖无耻之徒?
要是她今日真这样走了,怕是要论为晏京贵女圈的笑话了。
康乐郡主深吸口气,问,“那,你还想比什么?”
阿宁眯了眯眼,“听闻康乐郡主骑射一流,今日机会难得,阿宁特来讨教。”
康乐郡主原本极不耐烦,听到阿宁的话,嘴唇陡然一翘,扬眉,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般,“你说,你想比骑射?”
阿宁点头。
阿宁这次不按套路出牌,弄得在场各位又是一愣。
待她说完规矩后,众人落在阿宁身上的目光就更加些微妙了。
虽然不能否认这个顾惜宁琵琶确实弹得好,但现在她方才说的那番话,叫她们不得不怀疑,这是个脑子有病的。她竟然要与康乐郡主拿着果子,互为对方的靶子,互相射箭!若是其中一人受伤,另一人还不得追究。
为此,她竟然还请求长公主拿来纸笔,意图立下状约。
方才那局她显然已然竟康乐郡主得罪惨了,立下这条状约,难道不怕康乐郡主伺机报复么?
何况,康乐郡主的骑射在京城可是出了名的好。
陆媛大惊,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阿宁道:“阿宁!你疯了么?!你知不知道康乐郡主骑射极佳,你与她比这个,不是自掘坟墓么?”
阿宁没有应声,微微敛眸。
正是因为她知道康乐郡主骑射好,所以才敢跟她比这个。
只是眼下她也不知如何与陆媛解释,索性不做声。
方才那局琵琶,陆婉已经捏了好一把大汗,眼下见阿宁还要比骑射,便是大大咧咧如她也知此事轻重。
这次,说什么她也不会再由阿宁胡闹。
陆媛气得连连跳脚,心念一转,忙叫自己的丫头去对面通知谢昭。
陆婉也摇头,很不赞同道:“这简直胡来了!阿宁,你若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该如何向二哥交代?”
这样好的雪耻的机会,康乐郡主怎会轻易放过?
第039章 胡闹()
能让阿宁吃瘪;平阳长公主自然是乐见其成,但她就怕康乐郡主下手没个轻重;到时候若阿宁有个三长两短,她如何向陆昭行交代?平阳本想违背自己心意;故作为难地劝一番,可又不由暗暗期盼康乐郡主一个错手在阿宁面上留下一两道印子,替她那张如花的脸增添些色彩。
口里虽不说,但事实上她对于阿宁的相貌实在有些介怀。
平阳正要开口,想到康乐郡主平日的行事作风,心念微动,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抿唇淡笑;给了贴身婢女一个眼神。
婢女心领神会,惊呼一声,“长公主殿下!”
“”
平阳长公主头疾发作;三两下便被人送回了内院,宴会被迫中断,长公主身边的丰嬷嬷被推出来主持大局。
长公主一离席;诸位贵女便忍不住互相对着眼色。
这长公主头疾发作的时机还真是巧啊,莫不是因不愿掺和康乐郡主和顾惜宁这摊浑水,才故意如此的罢。
原本抱着看热闹心态的人有些意兴阑珊。
“既然长公主身子抱恙,那我们便先行告退了罢。”
“今日多谢长公主殿下盛情相邀;眼下殿下身子不爽;我们先退下了。”
谁知康乐郡主却忽道:“诸位且慢!我与顾小姐方才的约还未履行;你们怎可提前散场?”
“可长公主殿下身子有碍,眼下也无人主持大局——”
“你们要走?可以,不过得等我与顾小姐这局比完再走,姑母不在,正好就由你们做个见证。”
在场众人一惊,连连摆手,“不敢不敢,我们资质浅薄,哪里当得起此事,郡主真是折煞我们了。”
康乐郡主暗笑,这些个贵女们,叫她们瞧热闹看旁人出丑跌面,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可轮到自个儿的时候,一个个头摇得陀螺似的,生怕波及自身。
她们不愿留,那她偏偏就要她们留下。
“诸位可是瞧不起康乐?瞧不起我瑞王府?连个见证都不愿做?”
诸位贵女面上绷着笑,心里连连叫苦。
她们又不是傻的,长公主都不愿意淌的浑水,她们哪里敢淌?
可康乐连发三问,已然逼得人无路可退,只能僵着头皮,绷着笑脸点头。
“顾小姐意下如何?我素来尊重对手,但最是瞧不起那等不战言败,言而无信的懦弱之辈。”
阿宁暗笑,她还能如何?
“自然是奉陪到底。”
康乐郡主等的就是这句话,“麻烦丰嬷嬷吩咐宫人替我们准备东西吧。”
丰嬷嬷眼皮一抖,心道主子所料果然没错,面上装作为难,“刀剑无眼,郡主与顾小姐金枝玉叶,依老奴看你们还是换个比法罢,这实在不妥。”
康乐郡主摇头,“嬷嬷若觉这样不妥,不若叫宫人将箭头磨平,这样想必就稳妥得多了。”
阿宁诚恳地瞧着康乐郡主,顺势摆出一副十分敬仰的表情,“实不相瞒,阿宁对康乐郡主景仰已久,今日机会难得,所以才特意向她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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