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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成侯夫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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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纤细白皙,指骨分明,十分修长好看。

    暖暖的日光落在上头,越发衬得她纤手如玉,甚至连上头淡青色的经络都能瞧得一清二楚。

    陆昭行正在犹豫是否要接过她的手,就见她皱着脸,苦恼道:“脚麻了,有些抽筋。”

    陆昭行忍不住扯了扯唇,并未接过她的手,宽大的掌隔着她的衣袖搀上她的一只胳膊,轻轻一抬便将她从地上托了起来。

    阿宁眼风从自己的手上掠过,暗道了声可惜。

    不过山不就我,我来找山。

    阿宁眯了眯眼,反手就抓住他的手。

    他的手掌极大,她的手不过他的三分之二大小。

    其实阿宁很想将自己的手伸出他的手中,尝尝与他十指交握是何种感觉。

    但也仅仅是想罢了。

    她还是太怂,怕做得太过明显会惹他生疑。

    “我脚还麻着,二哥帮帮我。”阿宁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椅子上。

    陆昭行眸光微动,感受到手上传来冰块似的温度,不满看她,“你手怎么这般凉?”

    阿宁垂下头,故意移开目光,做娇羞状,“唔这几天这样是正常的。”

    然而她声音太小,陆昭行压根没听清,下意识压低身子,声音沉下,“是不是院中的丫鬟偷懒耍滑,伺候不尽心?”

    陆昭行压低了身子,阿宁不用垫脚就可轻易凑到他的耳畔。

    这么好的机会,她自然不会放过。

    她顺势将唇凑到他耳畔,吐气如兰,低声道:“不是的,是我身子由来如此,这几日都这样的。”莺语婉转,低低吐露,言辞间还夹了些欲遮欲掩的娇羞。

    二人距离极近,她的气息随着说话拂在他耳际,让人生出一种微酥微麻的痒意。

    属于阿宁身上的芬芳立时钻入陆昭行的口鼻,清冽逼人。

    刹那间,仿佛连唇齿间都盈满了她的味道。

    陆昭行差点没忍住挣开阿宁的手,但怕她多想,只好生生忍住。

    阿宁很懂得很分寸,丝毫逾越的动作都无,说完话便快速离开。

    陆昭行觉出她话中的意思后,不自在咳了声。

    阿宁看到他耳廓处的颜色比平时略红,敛眸低笑。

    虽说陆昭行拿她当妹妹看,但她也不能忘了提醒他,她已经是个可以谈婚论嫁的大姑娘的事实。

    陆昭行将她扶到一把椅子上坐下,正要走,却发现阿宁仍抓着他袖子不放。

    “二哥,你以后不会不管我了罢?”

    “你这样的,我若不看牢些,还敢放出去?”

    阿宁并不因他口中的揶揄生气,像个固执要糖吃的小孩般,非要求个结果,手指在他的袖子上胡乱划动,“说话算话。”不待他回答,她着急补充道:“你要是说话不算话,我以后再出去和人比箭。”

    他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这一次就够了,以后休要胡闹。”

    阿宁暗想,沉什么脸,反正她也不吃他这套?

    还是方才吃瘪的他有意思。

    “二哥不生我气了?你不问问我这次的事么?”

    陆昭行摇头,“不了。”该知道的他都知道了,多余的事自然不必再问。

    “二哥这几日对我不闻不问总叫人内心难安,所以我才应下康乐郡主的比试,想着反正我无论如何都没人在乎,所以才那样的。二哥,阿宁知道错了。”该认错的时候,必须得服软。

    陆昭行嗯了声。

    “今日之事,你的确失了分寸。”

    想到康乐郡主的所为所为,陆昭行眉眼暗沉,人都欺到头上了,不给对方吃些苦头显然不是他的作风。

    “不过,日后再对于康乐郡主这种人,不必留情。”

    “我不怕的。”

    陆昭行觉得阿宁没懂自己的意思,耐心解释道:“做人留一线,并非为了别人,而是给自己留退路。”

    阿宁忽而摇头,含笑看着他。

    “我的退路便是二哥,有你在,阿宁什么都不怕。除非”她眸光渐渐沉淡下了,“除非二哥你不管我了。”

    陆昭行微愣,而后扯唇轻笑,“狐假虎威,你倒是懂得借势。”

第042章 出气() 
好好的宴会成了轰动晏京的一场闹剧。

    康乐郡主哭闹着被抬出了平阳长公主府;拘说当时她整个人已然陷入了一种癫狂之境,见人就骂;那场景可谓是鸡飞狗跳。

    此事自然无可避免的沦为了整个贵女圈的笑柄。

    康乐郡主的眼珠子虽然保住了,最终还是无法逃脱盲眼的命运。

    从今以后;她的右眼再也无法视物。

    闹剧结束,宾客退去,平阳的府邸再度恢复宁静。

    平阳长公主绷着脸,食指抵着脑门,眉头轻拢,心情显然极差。

    原以为康乐对上顾惜宁要占绝对的上风,可谁知到头来;顾惜宁只在脖子上留了道不轻不重的伤痕;康乐却生生盲了一目。

    事情已然完全脱离了控制,想着接下来的一堆烂摊子需要处理,平阳长公主的神色愈发难看。

    丰嬷嬷脚步匆匆;猛地撩开帘子,一边喘气一边道:“殿下,平西侯那边派了人前来;说是要给您递话!”

    丰嬷嬷平素乃是府中的掌事嬷嬷,规矩仪态自是不必说,除非事态紧急,别说一边喘息一边回应主子的话;便是跟头发丝也不会乱。

    平阳暗道不好;心中七上八下;面上不动声色,“他,说什么?”

    丰嬷嬷欲言又止,面上似乎还带怒色。

    “说。”平阳坐直身子,神色忽然变得十分沉静。

    “康乐固然可恨,推波助澜亦不能免责。望殿下好之为之,下不为例。”

    这话看似无常,实则狂妄至极!

    言外之意,这次他既然敢弄瞎康乐的眼,下次她若再想对阿宁动手脚,他同样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平阳垂在身侧的手陡然收紧,绣工精致的布料在她的手中皱成一团。

    言罢,丰嬷嬷忙道:“平西侯怎能怎能如此!公主对他痴心一片,他却——”

    平阳抬眼,丰嬷嬷立时顿住口中的话。

    “别说了。”平阳隐忍闭眸,神色很是不甘,“这次的事,是我失策。”

    “殿下?”

    平阳陡然睁开眼眸,微微眯眼,视线落在空蒙无物的空中。

    半晌之后,她低低笑开,轻声呢喃,“表妹?好一个表妹啊。”

    康乐郡主伤了顾惜宁,他便要射瞎她的眼。陆昭行素来冷心冷肺,她何时见过他为人做到这般地步?

    平阳长公主深深吐出一口浊气,眸光轻敛。

    可他越是如此,便越让她感到着迷啊。

    这样的男子,不动心则以,一旦动心便将你放在心上,甚至让他将整颗心奉上都可。

    平阳咬牙,抚了抚自己鬓边的发。

    不甘心。

    她堂堂皇家公主,怎么可能输给一个无父无母,无依无靠,空有姿色的孤女?

    丰嬷嬷陡然想起一事,忙问道:“殿下,瑞王府那边”

    “传人熬个方子,我服下之后,即刻去瑞王府。”

    丰嬷嬷心念一转,猜到了平阳的应对之策,神色惶惶,咚的一声跪了下来。

    “殿下!”

    平阳上前扶她,叹息,“嬷嬷,这次的事,总得给瑞王府那边一个说法,虽然康乐出身不高,可好歹是圣上亲封的郡主总得有人出来担责的。”

    丰嬷嬷伺候平阳多年,忠心耿耿,视她如己出可真到了要为她上刀山火海的时候,说不怕,自是不可能的。

    丰嬷嬷因恐惧手不住发颤。

    平阳握住她的手,神色略带哀伤,“嬷嬷,我尽量保住你,若实在无法,只好委屈嬷嬷了。”

    “你放心,你的子女,我自会安排。”

    这话,是施恩,更是威胁。

    丰嬷嬷已经没有退路,双眸瞬间失了神色,“老奴知晓。”

    未过多久,替平阳准备特殊的‘汤药’端了上来。

    一碗汤药下肚,半柱夫不到,平阳便捂出了满头大汗,神色苍白,仿佛遭受了什么大病似的。

    平阳难受地喘了喘气,气若游丝,却仍使出最大的力气唤道:“来人,将这个欺上瞒下,擅做主张的老奴绑上,一道与本宫去瑞王府登门谢罪!”

    ***

    静和郡主从平阳长公主府邸出来后不久,便被沿途折返的齐王拦了下来,最后与他一道去了齐王府邸。

    甫一入屋,赵述便挥袖关上门,“究竟怎么回事?”

    赵述在静和面前从来都是不疾不徐,游刃有余的模样,静和从未见过他露出这种一丝急切焦躁的情绪。

    静和摇头,“什么怎么回事?静和不明白殿下的意思。”

    赵述沉声道:“今日在长公主府,康乐郡主和阿之事是怎么回事?”兴许是察觉到自己的情绪太过,他连忙敛神。

    再抬眼,赵述已然恢复成了平素里惯有的模样。

    静和敛眸,心下恍然。

    方才并非是她的错觉,赵述对顾惜宁的关注似乎太过了些。

    听到阿宁受的伤并无大碍,赵述心下暗暗松了口气。

    静和还陷入赵述对顾惜宁异常态度时,陡然听他话锋一转,“你和康乐郡主,关系似乎不错?”

    “并未特别交好。”

    赵述点头,眸光微微有些沉,“以后你少同她往来。”

    静和下意识就要问他原因为何,可不由想起上次的事情,最终还是将喉中的话给咽了回去。

    “上次我吩咐的事如何了?”他指的是,让她故意接近顾惜宁,并与之交好的事。

    静和摇头,将上次康乐出来搅局说与他听,“现在与她交好怕是不大可能了,她似乎并不喜我。”

    赵述沉吟片刻,最后淡淡地道了声,“也罢。”

    静和垂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几分,面上无常,内心却不住汹涌。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只知自己这一路心思都在放空。

    回府之后,静和越想赵述今日的反常,越觉不对。

    她原以为赵述叫她接近顾惜宁为的是通过她来针对陆昭行,并未做他想。

    可而今看来,似乎并非如此。

    忽的,她脑中浮现出有几次偶然撞见赵述瞧阿宁的眼神

    赵述这个人情绪极淡,轻易不外露,除非有让他特别上心的人或事,情绪的波动才会明显。

    静和知道赵述看她自己的目光,与他看旁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平静无波,淡然沉静。

    虽然他嘴边时常带笑,可她一点也未感觉到笑容的温暖。

    可有一人不同。

    赵述看顾惜宁的时候,看似与旁人一般无二,却常常会多出些疑似遗憾,怀念的情绪。

    仿佛他与她从很久以前便认识。

    静和眸光一沉,不由恍然,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

    日近黄昏,天色昏沉,幽蓝色的天幕仅剩几缕残辉,天地间有种格外的阴沉,透露着股子凄凉。

    瑞王妃和赵泽刚刚走到回廊,正要入康乐郡主的院子,便听里面陡然传出了一阵噼里啪啦的砸东西声。

    康乐郡主的贴身侍女战战兢兢地侯在门前,生怕郡主一个不高兴便发落了她们。

    今日,这已经是她第三次砸东西泄恨了,屋内能砸的东西几乎被她砸了个精光。

    瑞王妃本来还算正常的面色突然沉了下来。

    想了想,她对赵泽道:“你代我去瞧罢。”语气带了几分难掩的不耐。

    赵泽想劝,“母亲,康乐她如今毁了眼,心里必不好受,若——”

    瑞王妃打断他,“正是因她毁了眼,更不必看了。”

    温柔贤惠?宅心仁厚?

    这些不过是她装出来的罢了。

    瑞王妃从来都是个务实的人。

    是了,当初若非她生赵泽的时候伤了身子,又怎会将康乐抱在膝下抚养。

    她之所以抚养康乐,一来为了让自己多个贤惠善良的好名声。二来,则是想着待康长成之后,若能许个合适的人家,日后也能够帮衬到她的儿子。

    康乐的确聪明,平时也懂得讨她欢心,就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当然,这样的局面自然也是瑞王妃乐意看到的。若康乐太过于聪明,岂不要呀脱离她的掌控?

    可现在,她一个毁了眼的人,能许什么好人家?

    既然注定是弃子,她也费不着再白费力气。

    赵泽哑然,目送瑞王妃离开。

    赵泽一进屋,康乐便扑到他的跟前,“兄长,兄长!”

    赵泽平素与康乐算是府中兄弟姊妹里最好的,瞧着康乐右眼附上白纱,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

    “好了,我在这里。”

    康乐咬牙切齿,“区区贱人,竟敢算计我!兄长,你一定要替康乐出这个气啊。”

    赵泽面带难色。

    若顾惜宁是普通人就罢了,可她是陆昭行护着的人

    动她,他没有把握。

    “康乐,今日陆昭行敢为她射伤你,若我们——”

    康乐吼道:“怎么?你是不是不敢??”

    赵泽此生最忍受不了让人质疑他的能力,当即道:“有什么不敢!”

    康乐咬牙,完好的左眼沉沉,里面似燃着森森幽火,“你不是喜欢那个贱人么?”

    赵泽诧异,“你怎么知道?”

    康乐没向他解释,只道:“我有个法子,既能全了兄长的愿,同时还能出了我心中这个恶气!”

    赵泽眼光一亮,“真的?”

    康乐点头,“你既然喜欢她,就将她娶进来。”只要这个顾惜宁入了瑞王府,她便可以好好折磨她了。

    赵泽目露失望,不赞同,“这是什么主意?她压根不喜我,又会怎么嫁我?再说,她虽生的好看,但身份实在太低,我母亲是不会同意这门婚事的。”

    赵泽再怎么不济,也是这个瑞王府的世子。

    康乐笑得有些阴森,“我可没说让那个小贱人做妻。”

第043章 上巳() 
朱氏深居浅出数月;看似安分守己,老老实实;实则心底对阿宁与陆昭行的怨恨与日俱增。

    当她得知康乐与阿宁结仇之时不由狂喜,心道自己等的机会或许来了。

    康乐郡主虽非瑞王妃亲生;总归记在她名下,按照辈分,她得唤朱氏一声姨母。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于情于理朱氏也当去瞧瞧。是以康乐受伤第二天,朱氏便差人去给陆老夫人传话,说是她想去瑞王府探望。

    若是以往,就算朱氏不通报;陆老夫人也是要准她去的。

    可上次出了朱氏拿霖哥儿做筏子那事后;陆老夫人便不得不多想了。

    这次康乐受伤虽是陆昭行所致,但究其根本,是她自己动了歪心想要害人;最后才害惨了自己。

    那日陆昭行若是未能及时赶到,现在瞎眼的或许就是阿宁。

    说到底,康乐这次不过是技不如人;自食恶果罢了。

    陆老夫人并不同情她。

    本来于情分上,朱氏是康乐名义上的姨母,她要去探望实在是让人没有话说。可从这次的事来看陆家与瑞王府其实是处在了完全对立的立场。

    不管再怎么努力修复两家关系,康乐郡主眼瞎已成了事实;这嫌隙必然难以抹去。

    陆老夫人不是那种丝毫没有眼力见的内宅夫人。

    别看现在永昌帝对瑞王看似和和气气的;若陆昭行真的与瑞王府亲近;反倒要引起他的猜疑。比起引起永昌帝的猜疑,得罪瑞王算起来实在不算什么。说不定此次的事反倒会让永昌帝对陆昭行更加放心。

    朱氏上次的举动实在太疯狂,陆老夫人与她做了这么多年婆媳,自然对她有一定了解。

    她怕朱氏这次探望康乐存了歪心,所以并未第一时间应允。

    陆昭行接到陆老夫人派人递来的消息,沉吟片刻,眸光微沉,“她要去便让她去。”

    言罢,他吩咐手下的人好好盯着朱氏,切莫让她搞出些什么幺蛾子。

    今日,康乐原本并不打算见人。

    她听到朱氏上门拜访的消息传来时,更是勃然而怒,“她来做什么?!”现在但凡与陆家沾上一点关系的都在康乐的厌恶范围之内。

    “等等——”康乐的丫鬟正打算去门口回复时,突然被她叫住。

    康乐露在外面的左眼眸光灼灼,漾着兴奋的光。昨日她说与赵泽的计划一切完美,现在就差最关键的一步。

    拘闻朱氏与陆昭行生母不和,与他本人关系更是极差

    是了,但凡是个有气性的,怎能容忍自己丈夫与其他女人生的野种在自己的跟前蹬鼻子上脸,自己甚至不得不看这个野种的脸色生活?

    朱氏或许便是自己整个计划里最关键的一环。

    朱氏见了康乐,假模假样的寒暄了几句,没等她说明来意,就听康乐问道:“姨母与顾惜宁关系如何?”

    朱氏神色一敛,故作不解,“康乐这话是什么意思?”

    康乐心下暗笑,面上不动声色,给了丫鬟一个眼神。

    闲杂人等立时退散。

    康乐看了眼朱氏身后的丫鬟,“姨母,明人不说暗话,康乐的意思您应该很清楚。”

    朱氏心下微动,也学康乐那般挥退了自己的丫鬟。

    出了上次的事后,除了自己,她不再信任任何人。

    朱氏道:“你叫我一声姨母,比起那个顾惜宁”说到阿宁的名字时,朱氏颇有些咬牙切齿,就算竭力忍耐都无法忍住她对阿宁的厌恶,“姨母自然是疼你的。”

    康乐满意一笑,拉过朱氏的手,说道:“姨母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我有个忙,需要姨母帮我。”

    康乐在朱氏身侧附耳絮絮低语。

    朱氏听罢,眸光微亮,出于周全考虑,她问了句,“这事王妃可知?”

    康乐眸光微暗。

    这种事情,她自然不会叫瑞王妃知晓。这事风险太大,一个不留神便要惹一身腥,若瑞王妃知晓此事,必然不会应允。

    她知晓朱氏在想什么,沉声道:“姨母,这事虽是出于康乐的私心,但我也知,你恨平西侯的生母顾柔入骨。而今他位高权重,要动他自是不可能的,可若要摆弄区区一个顾惜宁自是不在话下。”

    “难道你甘愿一直居于人下,就这样窝囊的活一世么?”

    窝囊二字深深刺痛了朱氏,她脸色陡沉,还未发话,康乐便道:“姨母无需生气,康乐这话虽难听,却是句句在理。”

    “我说这话是想让姨母知晓,你我并非对立,相反其实我们拥有相同的目标。”

    朱氏深吸了口气,面色因康乐此话缓和不少。

    康乐见状,继续道:“我是真心实意将姨母当做自己人才对你说这些话,否则我怎敢将计划对您全盘托出?”

    这话触到了朱氏的心窝子上。

    是了,康乐若非诚心合作,怎敢将此事轻易告诉自己?

    朱氏思忖几瞬,想到自己数月以来的憋屈,不由恨得咬牙切齿。

    眼下就有一个报复那小贱人的绝佳机会她只需出一部分力气,日后那小贱人便可陷入一生的折磨到那时,就算是陆昭行也无计可施。

    错过这次,下一次要想对付那个小贱人,或许就难了。

    思及此,朱氏点了点头,眸中漾着些兴奋的情绪。

    朱氏从瑞王府回去后并没有什么出格的动作,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过了几日。

    三月初三,乃是一年一度的上巳节。

    根据古俗,上巳当天需洗濯祓除,去宿垢疢病,贵族们这天则喜临水宴宾、或是相约踏青。

    大晏有俗,上至宗室贵女,下至平民百姓,未出阁的少女都需到晏京城郊的临湖以柳条蘸取临湖湖水,净手搽面,以循古俗,望此年无灾无病。

    因此,上巳节在大晏十分热闹。

    往年镇国候的上巳出行都是由朱氏主持,今年林氏是头一次接手,她本不指望朱氏会好心帮她,谁知三月初一这日,朱氏竟突然出面亲自提点了她上巳节需准备的东西和各类注意事项。

    虽说林氏与朱氏二人一直不对盘,但有句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

    甭管朱氏这次帮她是真心还是假意,至少面子上要过得去,林氏自然与对朱氏好言好语。

    上巳当日,人潮如织,热闹非凡,晏京城的街巷到处都是相约踏青游玩之人。

    镇国候府的女眷由林氏领着,行了约莫一个半时辰,终于到了晏京城郊的临湖。

    放眼望去,平日里清净的临湖湖畔,随处可见三五成群的少女。

    马车停稳,林氏瞧了眼下饺子似的人群,皱眉道:“这临湖真真是一年胜似一年的人多。”

    “嬷嬷,一会儿同姑娘们说,此处人多繁杂,折了柳净手之后便回,莫要久留。”到底是未出阁的姑娘们,且个个身份贵重,此处什么人都有,若叫那起子没眼力见的冲撞了便不好了。

    阿宁下了马车,同镇国候府的姑娘们一道,在陆昭行派来的守卫的护卫下往湖边而去。

    京城但凡有头有脸的人家,大都在临湖周边划了块儿地,为的便是这一年一度的上巳洗涤。

    阿宁等人无需像平民那样为了争折最嫩的柳条吵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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