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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石炭纪吃虾-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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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琪讲得很投入,何明听得也很着迷,却在这里戛然而止。
“没了?”
赵琪笑笑,“我要讲的就到这里啊。你理解我的意思了吗?”
“嗯,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说,宇宙中的速度是有限制的,那就是光速,没有物体的移动速度比这个更快了。比如一颗距离我们四光年远的恒星,就算它现在超新星爆发,伽马射线暴会毁了地球上的一切生命,那也是四年之后了,是吗?”
“是啊,宇宙中有些星体距离我们几光年、几千光年、几亿光年,我们现在看到的它们,都是它们几千年、几亿年前的样子,而且,宇宙还在膨胀,膨胀的速度超过了光速,一切都在离我们远去,有些星星发出的光,我们永远不可能看到了。”
也许这个话题深入下去太过深奥绝望,赵琪停止了讨论,因为对他们的问题并不相关,所以没有用炭笔写下来。
赵琪想到了另一个,“有一些关于人类思想认识方面的学说,是关于记忆的。我们的记忆就像一台摄像机一样,帮我们记录下我们看到、听到、感受到的点点滴滴。它帮我们把那些我们经历过的记录下来,保存完好,供我们日后回味。然而,记忆真的像一台准确无误的摄像机吗?”
何明也想了一下,“可惜这个问题,不能证实也不能证伪。就像庄周梦蝶一样,到底是庄周梦见了蝴蝶呢,还是蝴蝶梦见了庄周?这些在我们的角度来说都是不得而知的。我记得在一个动漫里面讲到,我们在临死的时候,会播放我们一生所有的记忆,俗称为人生的走马灯。关键是这个走马灯到底是几倍速放的呢?是一百倍?十倍?还是”
赵琪替他说出了那个恐怖的答案,“还是一倍?”
话一出口,火炉里的一节木柴小小地爆裂了一下,却把两人都吓得不轻。
“哇!”赵琪直接吓得跳起来,发现只是柴火的声音,惊魂未定地抚着胸口,吓死我了!”
何明也吓到了,“我们是要把这个头脑风暴变成恐怖故事茶话会吗?”
赵琪递过来一片烤海苔,何明接过,觉得更像茶话会了。
“说到恐怖故事,我倒是思维发散想到一个。有人觉得陶渊明那篇桃花源记,可能是一个误入死人国的故事。在黄泉里一村人幸福地生活着,忘了自己在战乱中已经惨死,不再有时间流逝。一个误入者给他们讲了之后发生的事。所以误入者再也找不到回去的路,因为bug已经被修复了。”
听她说完,何明感觉背后一阵凉风吹过,“你从哪儿听来的脑洞,太吓人了吧。”
赵琪不在意地笑笑,“无意间从网上看到的。你是男子汉好吧,这些东西不是很吓人的,你看恐怖片吗?比如经典的午夜凶铃、山村老尸?”
何明头摇得向拨浪鼓,“不看,我从来不看恐怖片。”
赵琪拿炭笔在地上写下:人类的认知意识。
何明看着这几个字说道,“对于这个,我来补充一下。柏拉图的理想国中,描绘了这么一群囚徒。有一个巨大的洞穴,里面用锁链锁着许多囚徒。他们被牢牢地束缚着,不能移动,不能回头,只能看着面前的墙壁,他们背后是熊熊燃烧的火焰。穷尽一生,这些囚徒只能看到光影的闪烁和无意义的呢喃。然而,在他们的认知里,那就是全世界,他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如何精彩,以为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是由那些影子组成的。就像二维平面上的生物,看到的永远只是长长短短的线条,三维世界的高度,是穷尽他们的想象都无法想象到的,这也是认知意识的一部分。”
赵琪熟练地翻烤海苔,并为它们撒上焦香的松子碎,“自从计算机出现以后,对于强大的计算机功能有了各种各样的假说的猜想。其中最被普罗大众津津乐道的说法是,我们的世界有可能是一台超级计算机模拟出来的,人类、国家、世界、宇宙,都是系统中的副本,而我们,只是其中无数npc中的一个而已。”
何明听完,拿炭笔在旁边写下:超级计算机。
赵琪问道,“你还有什么想法吗?”
“暂时想到这么多。”
“那好,那现在我把我们暂时能够想到的可能性总结一下。”赵琪将炭笔的笔尖指着地下。
地下用炭笔写成的五排字,代表了他们目前能想到的,这种境遇的所有解释。
他们剩下的工作,就是用详尽的逻辑去分析,每一种可能性。
缸中之脑;
薛定谔的猫;
鸽子的迷信;
人类的认知意识;
超级计算机。
思维的边疆()
炉灶上的陶锅里咕嘟嘟地冒着热气;里面是蜥蜴肉煮海带汤;味道和排骨海带汤有些相似;这是他们今晚的晚饭。
赵琪用木勺撇去汤面上漂着的浮沫;盖上盖子;让它们继续炖煮。
“既然要分析问题;那么;我们首先要把问题和其中的细节一一列出来,这样方便我们分析。”
“哦对了,”赵琪又强调了一句;“特别是事件中的矛盾点。”
何明的思绪一下子拉远,回到了他们去海螺沟地质实习的那天。
倒不是感慨什么,而是真相往往隐藏在细节之中。那天之后发生的事;一定是对他们来说至关重要的逻辑点。
何明定定地看着赵琪;“琪琪,你仔细回想一下;我们到达海螺沟的那天早上;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其实这些日子以来;赵琪已经无数次地回想过;就像反刍的牛羊;将每一个细节都反复地、细细的咀嚼。
但无论她怎么回忆;那天早上都没有任何异常,“那只是一个正常的早晨而已,一切人和环境的细节;都可以在逻辑上自洽;没有任何问题。”
“那就只能是事情发生之后了,你给我仔细讲讲吧。”
赵琪的思绪回到给妈妈打的那个电话。当时她一边打电话一边走路,虽说这是不对的,走路时打电话会分散注意力,但她当时清楚的记得,那个巨大的洞穴顶端,是一个很大的开口。就算注意力再怎么分散,也不可能注意不到那么大一个坑。
她说出了事情的第一个矛盾点:“我是没有看到那个洞穴的开口的,绝对没有。”
何明记得他在四处搜救赵琪的时候,忽然掉进了洞穴。当时他所在的地方是一片巨大的石头荒原,上面只是稀稀疏疏地长着一些枯草。
他当时踩到一块活动的石头,本以为只是摇晃一下,没想到随之而来的竟然是巨大的失重感。混乱的刹那他的脑子飞速运转,但没什么作用,只是凭着本能四处乱抓,绊到了一根藤蔓,又撞到了几块石头,最后滚到了那条地下河里。
两人的经历重合度出奇地高。
何明严肃地开口,“我也没有看到那个洞穴的开口。就像某种东西,事先设计好,欺骗了我们的眼睛。”
赵琪没有写在之前那五排字后面,而是在旁边新起一行,写下:地面上没有洞穴的开口。
赵琪继续回忆,咀嚼着她当时绝望的心情。她好似回到了那个白天,一个巨大的洞穴底部,啜泣的女孩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
“我从掉下去,一直喊救命喊到晚上,但上面毫无回音,到晚上,我的嗓子肿的发不出一点声音,就放弃了。我靠着洞壁休息了一晚,发现那里并不是洞穴的起点。我掉进的水潭是一条地下河在那里拐了弯,上游不知道通往何方。”
海带汤已经好了,赵琪揭开锅盖,加了些海盐调味。盛在陶碗里,两人趁热喝汤吃饭。
赵琪继续道,“我依照理智做出了选择,因为害怕往上游走会有瀑布和陡坡,我选择了往下游走,希望能顺着地下河走出洞穴。之后的事情倒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沿着地下河一直走,直到洞顶朝下延伸,被地下河淹没。”
“淹没?那你是怎么过来的呢?”
赵琪将自己如何憋气寻找岩石的缝隙一一说了,何明听得啧啧称奇,“你也太厉害了!”
赵琪摆摆手,“或许是强烈的求生欲望吧。那之后我继续往前,直到来到了你掉下来的那个洞口,我们的经历便重叠了。”
两人都想起了那数不清的蝙蝠和蟑螂,脸色都有些不好。
赵琪干咳两声,“那些蟑螂把我吓得不清,后来在路上又看到了发着蓝光的东西,有了之前的教训,并没有贸然去看,然后就来到了最后的瀑布。”
听到她说蓝色的光,何明插话道,“你没有去看,但我去看了,你知道是什么吗?数以万计的透明的蠕虫!它们在黑暗中发出蓝色的微光,吸引着它们的猎物前去送命,差点把我吓死。”
赵琪送给他一个活该的眼神,“你以为那里面有什么好东西,好奇可是会付出代价的哦。”
何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第二个矛盾点是:从地质学上看,那个地方不可能会有那么巨大的洞穴,据我所知,那个洞穴的规模,只在世界上两个地方才有,南美和东南亚。”
“嗯。”何明在第一点旁边写下:海螺沟不可能有那么大的洞穴存在。
擦了擦手上沾上的炭黑,何明继续分析,“第三个矛盾点:石壁上的字迹。”
赵琪肯定地说道,“那确实是我的字迹。但我的记忆中确实没刻过那些字,而且那些字迹已经风化模糊了,绝不是新刻上去了,一定过了很多年。”
两人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先把这一点写下来。
何明喝完最后一口汤,摸摸吃饱的肚子,“第四个矛盾点,我们刚开始呆的那个小岛,上面的动植物表明,那是属于泥盆纪的地质生物特征,就是说我们到了泥盆纪,穿过了四亿年的时间。”
“等等,”赵琪开口打断他,“这听起来很像是穿越时空,但是时间节点有一个值得探讨的地方:时空的转变是发生在我们掉进洞穴的那一刻,还是掉下瀑布的那一刻?”
何明给出了一个判断点,“应该是掉下瀑布之后吧。那洞穴里有蝙蝠和蟑螂,都是现代才有的。”
赵琪点头,炭笔在第四排写下“泥盆纪小岛”。
一条邓氏鱼,打破了她回到文明世界的所有幻想。
没有过多讨论,何明接着写出了第五个矛盾点:石炭纪大陆。
冬天天黑得很早,气温也会很快降下去。何明在外面给地炕添了柴,赵琪在瓦屋里加了木炭,把火拨旺一些。
外面已经是一片漆黑,夜晚的寒风开始呼呼地刮起来,两人披着被子,对着明灭的火光和地上的字继续分析。
现在,事情的矛盾点也有了五个:
地面上没有洞穴的开口;
海螺沟不可能存在那么大的洞穴;
石壁上的字迹;
泥盆纪小岛;
石炭纪大陆。
现在,他们可以着手分析了。
但凡分析问题,都需要一个切入点作为开口,然后把这个开口越撕越大,直到真相完全显露出来。
但这个切入点非常难找,两人对着炭火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无奈只好先睡下了,明天再接着来分析问题。
连续的思考其实非常耗费体力,因为人的器官之中最耗能最中心的是大脑,在持续思考之后,人会感觉非常累。
今早吃完早饭,两人继续投入到这种思维游戏中。
若思维有边疆,那么现在,赵琪和何明就扒边界墙向外探头,想要看到些什么。
何明在用手剥松子,剥满九十九颗,赵琪会一起吃下去。
他曾经见赵琪在日志里写过一篇十年武林觉一梦,才知道她也喜欢看武林外传,当他说给赵琪剥九十九颗松子的时候,两人会心地一笑。
“何明,你有看过盗墓笔记吗?就是云顶天宫那一段。”
“看过,怎么了,你想说的是哪个情节?”
“吴邪和胖子他们在一个墓道里,走了好几天都走不出去,当时他们都很绝望。”
“然后呢?”
“后来他们用了胖子的枚举法,成功逼出了那个大头尸胎。”
何明不解,“这段我印象也很深刻,你是想说,我们可以试试胖子的枚举法?”
“我们已经在用了啊,但是枚举法只适合对一个现象找原因。”
何明把一小碟剥好的松子仁递给赵琪,顺便揉揉她松软的发顶,“继续。你的想法是什么?”
赵琪的嘴里溢满松子的香味,“我们目前有五个可待分析的矛盾点,需要找出其内部的联系,汇合成一件事,才能分析下去。不然真是千头万绪,不知从何处下手。”
说罢,两人都陷入了沉思。
这种事情不能深想,人在困境猜想时,会想到很多不好的事情。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当你有点什么不舒服,如果你愚蠢地选择了百度,那么你会怀疑自己可能得了癌症。
当然,他们都是理智的人,可以理智地控制自己的思维走向,免于沉沦到绝望的境地。
何明和赵琪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底的想法。
何明等着赵琪先说,赵琪等着何明先说,两人都这么僵持着,直到噗嗤一声笑出来。
赵琪笑得眯起眼睛,“好啦,你先说。”
何明无奈地耸肩,“好吧,那就由我来说吧。我们只需要确认一件事,就是这件事情中,有没有一个主观意识,在主导这件事的发展?”
赵琪替他说出暗黑的后半句,“我们这些遭遇,是偶然发生的还是有一个意识在主导?”
两人只有把这个确定下来,才能继续分析下去,不然这件事情永远没有一个定论。
迷雾()
赵琪苦笑;“吴邪他们最后好歹还逼出来一个大头尸胎;我们在这儿这么久了;见到什么了?”
“那是因为他们好歹是同一个纬度的东西。我们现在的情况;就是低纬的生物对自己的现状不满;妄图发现高纬度的观察者。你想;一个电脑里的npc要怎么才能发现那是虚拟的世界;世界的边界外,有一群人类在控制着他们?”
赵琪一惊,“你倒是提醒我了;如果我们是电脑里的npc的话,我们要怎么才能证明这是虚拟世界,不是真实的呢?”
“很简单;找出这个世界里不合理的地方。因为一个电脑模拟的世界;细节是有限的,不可能模拟出真实世界全部的细节。在真实的世界;细节是无限的。”
听了何明的话;赵琪道;“我们现在所处的世界不就有很多是不合理的吗?”
何明知道她说的是那五个矛盾点。
“所以你的观点;是认为这件事情不是一个意外;人为的可能性更大?”
“不;”赵琪纠正道,“不一定是人,但一定是一个智慧体;作为这件事情的主导者和观察者。”
何明在脑子里也想了很多;要说这是一个单纯的意外,他们两人都不信。
他拿起炭笔,在五种假说和五个矛盾点的中间写下:非意外。
终于有了问题的切入点,现在可以着手分析了。
两人都在盯着那五个可能的假说,企图抓到些思维的火花。
不得不说赵琪是一个很有想法的人,当然何明也是,所以他们才能在灵魂上互相吸引。
谁不希望自己说的东西,对面的人都懂呢,肤浅和愚蠢总是让人难以忍受。
若赵琪是一个普通的女生,思想上也不够坚强,只知道放弃和抱怨的话,那他们的生活不会像现在过得有起色。
干坐着有些无聊,赵琪烤了几个肉串解闷儿。
何明也终于有了突破口,“我看着这个薛定谔的猫,忽然就有了想法。”
“哦?”赵琪递给他烤好的肉串。
熏肉虽然比不上新鲜的肉,但有一股独特的烟熏香味,撒上松子碎和海苔碎的混搭,味道很不错。
“薛定谔的猫讲的是量子力学中的概率云,一旦有了观察者,结果就会坍塌成被观察到的那种情况。但你仔细回想,我们掉进那个洞穴之时,并没有看到洞穴的入口,这是不是说,我们掉进洞穴其实并不是概率问题,而是被安排好的?”
“那这就更加证明这件事情不是一个意外。”
“我就是想说这个。”
“除了这个,剩下的四个其实可以合并成一个。它们之间是有关系的。”
何明来了兴趣,“你说说看?”
“无论是缸中之脑、超级计算机、还是鸽子的迷信,核心思想都是人的认知意识领域。当然,马克思告诉我们这是唯心主义,是不对的。”
说完,赵琪做了些补充,“这三个可能中,缸中之脑和超级计算机是一样的,都是由计算机意识来操控人体意识,至于鸽子的迷信,那就是现在正在迷茫的我们。”
听完,何明在上面两个字块区域之下,将他们的分析总结成一句话:有智慧体在操纵他们的意识。
至此,事情的脉络变得清晰起来,在这一团迷雾中,两人隐约看到了一点微光。
不管是不是正确的方向,他们都要试一试。
事件的表象、可能性分析完了,那么,下一个有待分析的是:
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宇宙的目的是什么?
和刘慈欣的朝闻道中的这个问题一样,可能他们永远也不会知道答案。
赵琪从来都不是一个悲观主义者,“虽然我们可能永远也不能得知真相,但我们可以猜测,不断逼近真相。”
“可这是一条发散的射线,有无数种可能啊?”
“总归会有几个大类啊。”
何明凝视着赵琪,她的眼睛里是无限的坚定和勇气。
何明释然地笑笑,这种勇气像是一束光,照在了阴暗角落的爬虫身上,将他从深渊拯救出来,“好,我们试试。”
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根据有限的事实,他们也无法做出很有根据的推测,一切都有可能,只能靠不停地猜测。
赵琪耸肩,“希望我们这些可怜的虫子能够猜中上帝的意图吧。”
“爱因斯坦不是说了吗,上帝是不掷骰子的。”
“谁知道呢,说不定我们就是那个家伙掷骰子选中的呢。哼!我要是发现了这个捣鬼的家伙,非要打死它不可,把我们扔到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瓦屋里堆满了东西,他们写字的地方是仅有的一块空地了。为了写更多的字,何明搬走了一捆柴火,将石头地面上的碎屑拂走,腾出了一块新的地方。
赵琪往炉子里拨了拨火,瞬间感到一股暖意,“让我来猜猜。这个家伙应该和我们没有仇,更像是在做某种实验。”
“实验什么?”
“可以联想到我们现在所处的地质环境来。操纵我们的人,完全可以将我们像货物一样投放到像现代地球一样的环境中,而不是这么古老的地质年代。”
说罢,赵琪往柴火堆上一靠,“我是一个顽固的人,不信鬼神,唯一相信的,就是宇宙的规律,也可以说是科技。”
何明受她的启发也有了思路,“那么,这么古老的地质年代,谁会喜欢?或者说谁最适合?”
“你是说特定的身份吗?”
“对。”
何明与赵琪对视一眼,心中渐渐升腾起不好的预感当这种预感就要喷薄而出之时,两人同时出声:
“学地质的!”
接下来是整整十分钟的静默时间。
空气胶着凝固,在这小小的空间里,只有木头节点轻微的爆裂声响。
赵琪无力地扯扯嘴角,扯出一个苦笑,“上帝还真的不掷骰子啊。”
何明拿起炭笔,在“有智慧体在操纵他们的意识”之下,添上一句:被选中不是偶然。
事情所有的线索都已明朗,他们这两颗棋子,也拿到了属于自己的,对下棋人来说可能毫无影响的筹码,继续向前。
事情的主干不再讨论,接下来何明和赵琪只是以半闲聊的方式,作一些细节的补充。
赵琪笑道,“你说啊,喜欢这种地质年代的又不止我们地质专业的人,古生物专业的也很喜欢啊。”
“我们不是也学了古生物吗。”
“这”赵琪笑哭,“我竟无法反驳。”
何明感叹,“也只有学习了古生物的人,到了这种境地,才能正确判断出自己的处境。若是不了解这些的普通人会怎样?”
赵琪接话,“那说的就是我了,我就还没学古生物,要是我的话,会认为这里是外星,绝不会是地球。”
赵琪说完,觉得何明脸色不太对,“你怎么了?怎么脸色不对,不舒服吗?”
“我还有一个问题。”
“嗯?”
“当我们从那个泥盆纪小岛划着木筏过来的时候,这里已经变成了石炭纪。我们在海上的时候,周围发生了什么?”
这种变化其实不止一次,还有一次,发生在他们从洞穴尽头的瀑布纵身跳下之后。
但是当时他们俩都昏迷了,醒来就到了泥盆纪小岛,中间发生了什么已经不得而知了。
赵琪仔细回想了他们来到这块陆地的过程,“当时我们是划着木筏过来了,但途中算得上是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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