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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今夜又在爬墙-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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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公子言重了,我也没帮什么忙。”
阿莼连忙摆手,看了凌藜一眼,想到刚才自己硬抱出凌藜怀中小黑熊的时候这人嫉恨地看自己那一眼,内心顿时对凌蔚充满了同情。
摊上这种妹妹,这凌公子也是……挺倒霉的,毕竟亲哥都要被黑熊打死了还抱着熊崽不撒手的奇葩自己就见过这一个。
凌蔚闻言也不再废话,他扯过南瑞,将人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看见南瑞手背上的擦伤后冷面上浮现心疼。
“走吧,回去处理伤口。”
南瑞点了点头,她倒是不在意小小擦伤,只不过刚才凌蔚与黑熊搏斗时撞了后背一下,说不得有什么内伤,还是要大夫看一下才能放心。
见凌蔚至始至终没有投过来一个眼神,凌藜一咬牙,朝着凌蔚弱弱地喊了一声“哥哥”,然后泫然欲泣地看着他,见凌蔚冷冷扫了自己一眼,最终还是走了过来,凌藜心下一喜。
她就知道,凌藜是绝对不会抛下自己的,至于怀里这个白狐……
想到这,凌藜眸中闪过一抹势在必得,下一刻只觉怀中一空,凌蔚拎着白狐的脖子,将无比乖巧的小白狐抱进怀中。
凌蔚看着凌藜来不及收起的惊诧,想起刚才她看着白狐炙热的目光,心中不由闪过一丝嘲笑,自己受伤,她却只盘算这只白狐,连面子情分都忘了做,当真是自己的好妹妹!
“若是还有力气,便赶紧回去。”
说完这一句,凌蔚再懒得看她一眼,朝着南瑞走了过去,阿莼和南瑞对凌藜本就无甚好感,此时连客套话也没说,直接跟着凌蔚往回走,凌藜害怕地看了一眼黑熊消失的方向,一瘸一拐跟了上去。
几人走时还好好的,回来时皆一身狼狈,太子等人自然询问,凌蔚将与黑熊搏斗的场景轻描淡写地说了几句,便将凌藜想要脱口而出的话堵在喉头,她看了凌蔚一眼,见人不理她,只得悻悻地走到江雨馨身旁。
江雨馨见凌蔚和南瑞走时还形同陌路,回来时却你侬我侬,丝毫不顾及众人,心下怒火丛生,狠狠地剜了凌藜一眼,骑上马气冲冲走了,凌藜碰了一鼻子灰,咬了咬唇也不敢再作妖。
玄銘看着南瑞怀中的白狐,眼中满是稀罕,道:
“没想到你们竟然能遇见白狐,真是好运,自父皇说过赐婚一事,白狐已有好几年没被人猎到过了。”
白狐不知是被黑熊吓到还是如何,此时十分乖巧地卧在南瑞怀中,黑溜溜的眼珠亮闪闪的,看起来十分讨人喜欢。
江凛君朝着南瑞伸了伸手,南瑞挑了挑眉,将白狐递给他,口中揶揄道:
“没想到江世子也喜欢这样的小动物。”
她原以为江凛君会否认,没想到江凛君竟然点了点头,然后十分耿直地问:
“这白狐可否转让给我?”
“这……”“不行!”
南瑞一脸为难,凌蔚直接黑着脸将白狐从江凛君手中拎出,塞回南瑞的怀中,然后眯着眼睛警惕地看着江凛君,生怕他动手去抢一样。
南瑞朝着江凛君耸了耸肩,笑道:
“江世子问错人了,这白狐是凌蔚猎到了,我只是抱着玩玩罢了。”
“若是南公子肯割爱,我愿以……嘶。”
几人疑『惑』地看向江凛君,却见他面上毫无异常,仿佛刚才那道抽气声不是自己发出一般,见众人看着自己,他摇了摇头。
“无事,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罢了。”
然后绝口不提转让白狐一事,凌蔚松了口气,若是江凛君再说自己倒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无人看到,江凛君朝着阿莼挑了挑眉眼,负在背后的大掌紧紧锢住她的柔荑,感觉到阿莼手上使劲似要挣脱,他连忙加大力气,阿莼唯恐被人发现,却又不甘心老老实实被他抓着,拇指和食指使劲,又往江凛君背上狠狠一拧。
“嘶!”
见江凛君夸张的抽气声再一次吸引了众人的注意,阿莼连忙松手,再不敢动作,江凛君又一次道了几声无事,然而众人也不是傻子,再看向江凛君以及与他紧紧挨在一起的阿莼的目光就多了几分了然。
纵使凌蔚连连表示自己并无大碍,南瑞还是担心他的身体,再加上白狐已经猎到,几人便策马返回了营地。
夜间的宴会散场之后,穆如枫将宴会上的趣事告诉阿莼,她这才知道,因为凌蔚猎到白狐,圣上龙心大悦,当场为凌蔚和南瑞赐婚,江雨馨黑着脸还不得不强颜欢笑,表情看起来十分扭曲。
江雨馨作为二房嫡女,向来与江月华不对付,事事都要与大房嫡女比较,让江月华讴得不行,这次江雨馨吃瘪,江月华高兴,穆如枫自然也高兴。
待穆如枫睡去,阿莼掀起帐子走了出去,突然感觉鼻尖一凉,她仰起头看去,只见细细碎碎的雪花从天上飘落下来。
“下雪了,得给小公子加些炭才行。”
阿莼转身走进帐子,背后,晶莹的雪越下越大,在地上铺展了一层又一层。
与此同时,京城也被大雪覆盖,一处深深庭院中,一个俊美无俦的男子站在长廊下,看着纷纷扬扬的雪花,唇边倏地溢出一丝轻笑,听得半跪在旁边的中年胖男人无端发『毛』。
喜事成双()
第二日雪虽然停了; 天气却是更加冷了。
因着这场夜间突袭的大雪; 原定第二日举办的烧烤宴会也没了踪影; 清晨一到; 圣上的驾辇便朝着京城方向驶去; 后边功勋权贵家的马车紧紧跟上。
阿莼放下马车帘子; 将妄图吹进来的冷风挡住; 也顺便挡住了前头那一道器宇轩昂的背影。
想起昨日回营地路上江凛君频频看向白狐的眼神,阿莼忽然轻笑了一声。
……
回到平国公府,穆二爷没让穆如枫回小院休息; 而是第一时间叫了穆二夫人以及穆如枫到书房中谈事,等三人从书房中出来,皆是一脸喜气洋洋。
随后穆二爷夫『妇』急匆匆地朝着大房院中走去; 穆如枫则是咧着嘴回了小院; 路上深一脚浅一脚,差点没摔个四脚朝天; 看得身后的称心和阿莼心惊胆战。
待回了小院; 穆如枫一关院门; 拽着两人走进了书房; 傻兮兮地笑着说:
“我爹说; 他已经跟镇国公商谈好; 过几天便去镇国公府提亲!”
称心和阿莼闻言对视了一眼,两人皆是笑弯了眉眼,朝着穆如枫打趣儿。
“恭喜啊小公子; 终于要抱得美人归喽!”
“怎么样; 激动不?”
“哪里哪里,”穆如枫何止激动,他脸都通红了,偏偏还要装模作样,“只是定下亲事而已,成亲一事还要好长时间呢。”
阿莼见穆如枫笑得合不拢嘴,也不戳破他那点小心思,跟称心你一言我一语,两人直逗得穆如枫以练字为由将两人赶出去才罢休。
……
京城的另一个角落,尚书府的大厅中。
凌夫人听儿子说了赐婚的消息之后,面上立刻升起一丝喜『色』,激动地询问着儿子。
“蔚儿,你说的可是真的,皇上当真为你和南瑞赐婚了?”
凌蔚向来无甚表情的面上也难掩激动之『色』,他还未来得及说话,便被喜气洋洋的凌尚书抢过了话头。
“都说了是圣上赐婚,我们哪敢作假?”
见夫人嗔怪地扫了自己一眼,凌尚书连忙闭上了嘴,凌夫人急忙拉过儿子询问细节。
这厅中唯一一个不带喜『色』的便是凌藜了。
见凌夫人只顾着和凌蔚说话,凌藜轻哼了一声,半真半假抱怨道:
“左右南瑞姐姐的心系在哥哥身上,又跑不了,哥哥还不如将白狐给我,好让我顺顺利利嫁给江世子。”
此话一出,便惹得凌尚书皱了皱眉头,凌夫人没有察觉丈夫的不喜,看着凌藜笑道:
“小凌藜长大了,也有意中人了!”
凌藜装作羞涩的样子垂下头,避过凌尚书的目光。
“只是身为女子,还是要矜持一些,”凌夫人随口说,“像你哥哥与南瑞这般两情相悦才好求圣上赐婚。”
凌蔚瞥了一眼妹妹,淡淡地说:
“母亲说得对,若是不顾他人莽撞求娶,那便不是结缘,而是结仇了。”
闻言,凌藜绞着帕子的手一紧,眸中闪过一抹恨恨。
凌尚书点点头表示赞同,他抿了一口茶,语重心长道:
“而且白狐是你哥哥猎得,获得圣上恩赐的便应该是他,他若不要赐婚也该禀明圣上,哪有让你一说?”
凌藜朝着凌夫人扁了扁嘴,撒娇地哼了一声,道:
“娘,你看哥和爹爹,成天就爱训我,我只是开个玩笑嘛。”
凌夫人笑着出来打圆场,凌尚书自然不好再教育她,见凌藜不将自己的教导放在心上,凌尚书心中叹了口气。
这个女儿,脑筋不甚灵活,又惯会仗着夫人的宠爱索取无度,真是越大自己越看不惯了。
一家人聊了没两句话便将话题拐到了凌蔚的婚事上。
当凌蔚说到婚事从简的时候,凌夫人难得硬气了一回,拍着桌子将凌蔚反驳了回去。
“不行,女儿家一生只有一次的大事,怎么能如此草率?”
“娘,”凌蔚『揉』『揉』太阳『穴』,道,“这也是南瑞的意思。”
提及南瑞,凌夫人便迟疑了,她为难地看着凌蔚,努力想再争取一番。
“可是你们俩好不容易大婚,娘想给你们办得隆重一点……”
“哎呀娘,既然南瑞姐姐喜欢,那你就依人家嘛,”凌藜嗓音甜甜的,晃了晃凌夫人的手臂,道,“南瑞姐姐一向有主见,万一到时候不喜排场,生气了就不好了。”
凌蔚斜睨了凌藜一眼,见她埋下头去,眸中划过一丝冷意。
凌夫人却没想这么多,她朝着凌尚书投去目光,本来事不关己的凌尚书立刻放下茶杯,出言周旋。
“咳,这件事还是跟亲家商议之后再决定。”
凌蔚见父母意见达成一致,只得无奈地点点头,说起其他事项来,然而没说几句,便听凌藜突然发出“哎呀”一声轻呼,见几人目光被吸引过来,凌藜才道:
“若是南瑞姐姐与哥哥成亲,这衙门的差事是不是该辞了?毕竟她一个女子当捕快,整日里抛头『露』面的,怕是会坏了咱家声誉。”
见凌蔚目光一凛,凌藜身子一颤,朝着凌夫人方向靠了靠,这次凌夫人却没有偏向她,而是严厉地看着凌藜。
“藜儿,你怎么能这样说南瑞,我对你太失望了。”
凌尚书则是脸一黑,直接出言训斥,将凌藜骂了个狗血喷头。
“胡说!南瑞凭着一身功夫当捕快,何来抛头『露』面之说?外头那些宵小嚼舌根子,怎么你也跟着学会了不成?”
凌藜被生气的凌尚书吓得一哆嗦,见一向护着自己的凌夫人这次也站在凌尚书那边,顿觉满腹委屈,梗着脖子嘴硬。
“我又没说错!”
凌尚书气得扬起手掌,到底是没能打下去,偏凌藜委屈得跟什么似的,怒哼了一声气冲冲地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凌蔚见父亲气得胸膛起伏,连忙上前扶着凌尚书坐下,喝了一口茶后,凌尚书这才好些,对着凌夫人叹了口气,道:
“夫人,这藜儿……唉,实在太任『性』了,若是南瑞进门了她还这么刁蛮,你让蔚儿夹在中间怎么好啊?”
凌夫人听出了丈夫的言外之意,点点头,道:
“老爷放心,我这段时间一定好好教导藜儿。”
……
当日下午,赐婚圣旨便从皇城送出,凌尚书上一刻将送圣旨的公公送出凌府大门,下一刻便与夫人坐上了去南府的马车。
据说两家人谈了好长时间,最后南将军笑容满面地将凌尚书夫『妇』送了出来,一看就是相谈甚欢的模样。
说书人讲到这一段的时候,阿莼一口气吹飞手中的瓜子壳,心中腹诽。
能不相谈甚欢吗,再拖下去,别人家孙子都能打酱油了吧?
说书人话题一转,讲到了别的故事,阿莼没甚兴趣地站了起来正要离开,忽然觉得肩上一痛,她扭头看去,背后空无一人,低头,一个圆溜溜的花生米在地上滚动。
阿莼疑『惑』地朝四周看了看,四周看客皆嗑着瓜子,沉『迷』在说书人描述的精怪与人相爱的剧情中无法自拔,阿莼『揉』了『揉』肩膀,刚一抬步子,脑袋又是一痛。
这次阿莼看清了暗器袭来的方向,她捂着脑袋狠狠瞪了一眼罪魁祸首,二楼之上,江凛君毫无愧疚感,冲着阿莼微微一笑,可谓是风光霁月。
上来。
江凛君启唇,无声道,阿莼扬了扬粉拳,朝着江凛君做了个凶狠的表情,最后还是乖乖地上了楼梯。
一踏上二楼,整个空间一览无余,于是阿莼一眼便看见除江凛君外,二楼还有凌蔚、赫里、阿萨莉已经三位身着常服的皇子,余下还几个衣着华贵的公子,阿莼并不认识,此时此刻,这群人皆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阿莼腿不争气地软了软,她立即扶住身旁的楼梯扶手,下意识朝着众人『露』出笑容。
“见过各位公子,阿萨莉……姑娘。”
听到这么奇怪的称呼,阿萨莉也没在意,朝着阿莼甜甜一笑,几位皇子在,阿莼不敢造次,赶紧走到了江凛君旁边。
“叫我干什么?”
阿莼低声询问,江凛君不语,指了指桌子对面的座位,阿莼坐下,立刻感觉有人在桌下轻轻扯了扯自己的手,阿莼一惊,猛地后仰了一下身子,拉开与江凛君的距离,然后十分警惕地看了看周围。
见其余众人都在聚精会神地听说书,根本没注意两人这边,阿莼这才松了口气,怒瞪了一眼江凛君,可惜这一眼对江凛君的威胁并不大,因为他『露』出一个促狭的笑容,并没有丝毫反省的意思。
阿莼索『性』将两只手放到桌上,然后看了一眼江凛君,挑衅意味十分之浓重。
有本事现在来抓啊!
江凛君眼睛眯了眯,缓缓伸出手,朝着阿莼柔荑伸去,阿莼一惊,心脏仿佛跳到了嗓子眼,却见江凛君的手就在即将触上自己皮肤那一刻一转方向,抓起旁边的茶杯。
“无事,陪三位皇子接待匈奴贵客,太无聊了,所以叫你上来陪我解闷。”
江凛君将给茶杯倒上水,推到阿莼面前,见她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眸中不禁带上一丝笑意。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没什么。”回过神来的阿莼有一口没一口啜着茶水,低声嘟囔道,“京城这么多好玩的地方不去,待在茶楼做什么?”
江凛君面上闪过一抹无奈,朝着三位皇子那边瞥了一眼,低声道:
“这几位喜欢,我能有什么办法。”
阿莼顿时看几位皇子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这几位,莫非也爱……八卦?
茶楼门外,一位膀大腰圆的『妇』人扯了个路人,笑着问道:
“小哥,请问凌府怎么走?”
“什么凌府?”路人道,“这皇城底下姓凌的多了,你找哪家啊?”
『妇』人两手一拍,连忙道:
“我找的凌府是个当官的人家,小哥你可知道?”
“有官职吗?”见『妇』人摇头,路人叹了口气,指了指一个方向,“你沿着这条路直走,等路边都是大宅子的时候,就是到当官人家住的地方了,你到那问去吧。”
“哎,谢谢你啊小哥。”
『妇』人爽利地笑着,待路人走了之后扯着只及自己腰高的小孩,便要朝着路人指的方向走去。
小孩却不动,扯了扯『妇』人衣角,指着茶馆里头道:
“『奶』『奶』,我要吃糕。”
『妇』人面上的爽利早已经被算计替代,一边拉着小孩走一边絮叨。
“吃什么糕,快走,等找着你那个发达的表姑,乖孙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成亲与风波()
凌蔚与南瑞的大婚之日安排在年末; 凌家广发请帖; 写到给平国公府的请帖时; 凌蔚想了想; 吩咐小厮提醒穆小公子; 赴宴时务必要带上阿莼。
毕竟当时若不是阿莼劝阻; 自己定又头也不回地走了; 哪还能同南瑞解开心结,重修旧好?
虽然时间仓促,但是同亲家商谈过婚事后; 凌夫人更有底气了,指挥起府中张灯结彩,聘礼那是装了一箱又一箱; 看得凌藜眼都红了。
但碍于上次跟凌尚书闹得不愉快; 这次凌藜头脑稍微冷静了些,纵然眼热; 却也没说什么。
随着时间的流逝; 凌蔚和南瑞的大婚之日终于到了。
迎亲中有一道步骤是新娘子的亲友女眷守在大门之后; 新郎官与关系较好的公子们则站在门的另一边; 新郎官与公子们需要化解女眷们的刁难; 方能迎出被兄弟背出的新娘子。
南瑞那方的女眷中有江月华; 听闻江月华与穆如枫定亲,凌蔚便邀请穆如枫来自己这方,穆如枫自然高兴地应下。
于是; 大婚当天一早; 穆小公子天刚亮就激动地跳下床,穿上了早就准备好的华服,跟父母打过招呼之后顾不得吃早膳,随意拿了两盘糕点便坐上了马车,让车夫驾车赶向凌府,两人到了凌府,刚被下人迎进去,便听见一道焦急的男声响起。
“你、你冷静啊,现在没到时辰,就是你能去迎亲队伍也不能出发呀,表哥你还不来劝劝他!”
最后一句听起来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阿莼好奇地看过去,只见前方的小厅中,一身大红喜服的凌蔚一脚跨出厅门,一脚仍在厅中,原本就无甚表情的面上隐隐可见一抹紧张,他的身后,一个浓眉大眼的青年双手紧紧扣住凌蔚胳膊,不让他再往外挪一步。
浓眉大眼的青年正是江凛君的表弟,唐子旭。
两人背后,隐隐可见江凛君与其他几个陌生的公子哥安然坐在厅中,江凛君举着一杯清茶,对门槛边的两人熟视无睹。
见到穆如枫和阿莼出现,唐子旭顿时松了口气,兴高采烈地朝着穆如枫喊道:
“穆小弟快过来帮我!”
穆如枫连忙上前,与唐子旭一起安慰凌蔚,江凛君看到阿莼,也从厅中走出,朝着她一笑。
阿莼上下打量了江凛君一番,因为今日凌蔚大婚,江凛君衣着避过了常选的白『色』和墨『色』,一袭天青『色』长袍上绣着低调的竹叶纹,身姿颀长优雅如竹,看起来比平日里多了几分烟火气。
江凛君没有错过阿莼目光中闪过的那抹惊艳,他唇角一挑,显然对阿莼诚实的目光十分受用。
唐子旭见江凛君无视自己,忍无可忍地喊了声“表哥”。
江凛君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无事,若是他现在冲到南府门前,南瑞第一个饶不了他,你们尽管撒手。”
唐子旭只觉手下凌蔚肌肉一僵,紧接着凌蔚冷着一张脸,走回到小厅中坐着一言不发,明显是将江凛君的话听进去了,直到有小厮通报,说新郎官可以带着迎亲队伍出发了,凌蔚这才一阵风一般奔了出去,临走前愤愤地瞪了江凛君一眼。
待凌蔚身形完全消失,江凛君才站起来整了整衣裳,摇了摇头叹道:
“凌兄真是紧张糊涂了,难不成他忘了,我们不到,迎亲队伍哪能出发?”
阿莼抽抽嘴角,跟着穆如枫走到凌府门前,果然见凌蔚骑在高头大马上,紧紧盯着府门前的几人,旁边有个小厮扯着几匹马的缰绳,见到出来的几人像是看到了救星。
“几位公子,你们可算是来了!”
江凛君几人接过缰绳翻身上马,一行人浩浩『荡』『荡』沿路走着,队伍两旁,每隔一段距离便有个挎着竹篮的丫鬟婆子,遇见路上小孩便塞给两块喜糖。
为表重视,凌府的迎亲队伍并不是直接就去南府,而是绕几条街,在街上敲打一段时间才到目的地,阿莼不想多走路,便没跟着队伍,直接抄近路走去,没想到刚拐了个弯,便被一个小胖墩拦腰抱住。
“表姑!我们可找着你了!”
小胖墩大喊一声,死死抱着阿莼不撒手,阿莼惊奇地举着手,一脸茫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等等,自己是个孤儿啊,怎么可能平白多出来个大侄子?
理清思路,阿莼两手一使劲,将小胖墩从身上扯下来,拎到自己眼前,见他还想扑过来,连忙扯着他的领子不让他过来。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表姑。”
小胖墩还没来得及说话,便有一道浑厚的女声响起,如同一个惊雷一般炸在阿莼耳边。
“好啊你,发达了就不认过去的穷亲戚,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诶!枉我们李家辛辛苦苦拉扯了你三年,你这么做可怎么对得起我死去的大哥大嫂啊!”
阿莼目瞪口呆地看着一个『妇』人猛地从一旁窜出来,一边扯着孩子哭哭啼啼一边絮絮叨叨地埋怨着自己,话里话外都是阿莼忘恩负义,同时如蒲扇一般的大手紧紧锢住自己胳膊。
阿莼顿时想起听说书人说的那个被假亲戚掏空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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