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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今夜又在爬墙-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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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莼顿时想起听说书人说的那个被假亲戚掏空家底的跌宕起伏的狗血故事,心里咯噔一下,迅速地捂住自己微薄的钱袋。

    前几日听书的时候,骗子还在偏远小村庄里,这么快就发展到京城了?

    见『妇』人哭声越响越大,眼看就要突破天际,阿莼连忙抬手抚了抚『妇』人胳膊,趁着『妇』人胳膊一麻的停顿连忙问道:

    “这位大婶,你们认错人了吧?我和你们素未谋面,怎么可能是这孩子的表姑呢?”

    李氏随意抹了抹眼泪,上上下下打量了阿莼一番,尤其投在阿莼钱袋的目光上最为长久,最后笃定地说:

    “没认错,虽然过了这么多年,但是我一眼就能认出来你,你小时候的眉眼啊跟现在一模一样!”

    “你见过我小时候?”

    阿莼眉头轻轻蹙起,探究的目光在李氏身上转了转,自己被师傅捡上山时已经四五岁,这『妇』人莫非真的见过小时的自己?难道她真是自己的亲戚?

    见阿莼不说话,李氏连忙趁热打铁,对着阿莼憨憨地笑了笑,口中却十分不客气。

    “这还能有假?只是咱们在这大街上也不好说事,这样吧,表侄女,你带我们上酒楼找个位置,我们慢慢说。”

    说着,她攥着小孩的手捏了捏,小孩立刻适时地叫道:

    “饿!表姑,我要吃糕!”

    阿莼耳聪目明,李氏这点小动作自然瞒不了她,见『妇』人不似外表那样憨厚,她顿时提起警惕心,思忖了片刻,然后朝着李氏笑了笑,朝着一边走去,李氏还以为阿莼要带自己上酒楼,连忙扯着小孩跟上,却见阿莼在旁边铺子买了封糕点,递给了小孩。

    “给,吃吧。”

    小孩高高兴兴接过纸包,抓起糕点便吃了起来,『妇』人的脸『色』却耷拉了下来,阿莼拍了拍手上残留的糕点渣。

    “我待会儿还有事,酒楼什么的去不成,我们就在这儿说吧,你若是不想说我便走了。”

    最后一句话落下,李氏见阿莼果真要走开,慌忙扯住阿莼急声道:

    “你现在认了个大户人家当爹娘,能耐了就瞧不起我们这些穷亲戚,你信不信、信不信我把你的事情捅出去!到时候我们都讨不着好!”

    李氏长期做农活,力气比男人都大,阿莼只觉自己胳膊上火辣辣的,她眉头一皱,瞪了李氏一眼,直看得李氏心脏一跳,慌忙撒开手。

    嘶,肯定肿了。

    阿莼『揉』了『揉』胳膊,突然想起李氏刚才的话,随口询问:

    “什么大户人家的爹娘?还有,你知道我什么事情?”

    李氏闻言,顿时又有了底气,冲着阿莼挺了挺胸膛,『色』厉内荏道:

    “你不用再装了,我早就打听清楚了,你那姓凌的爹娘对你好得不得了,他们现在若是知道真相,会怎么对你,想必你比我更清楚吧?”

    实际上李氏连凌府大门都不知道朝哪开,怎么可能知道凌父凌母的态度呢?说这话不过是为了诈阿莼一下罢了。

    阿莼『揉』着胳膊的动作一顿,面上顿时升起了几分嘲笑。

    “喂,你们这骗人也不先打听打听,合着大街上随便拉个人骗啊?”

    李氏没想到阿莼的表情会是这样,一时愣在原处,却见阿莼指了指自己。

    “我不过是一个小丫鬟,还是个孤儿,哪儿来劳什子姓林的父母?”

    “什么?”

    李氏这下是真的傻眼了,她『揉』了『揉』眼睛,上上下下仔细看了阿莼一番,口中喃喃自语。

    “没错啊,看起来是真像啊……怎么可能不是呢……你!”

    阿莼听见她低声嘟囔了几句,模模糊糊地听不出什么,只见『妇』人突然面『色』一白,捂着嘴惊恐地看着自己,不待阿莼反应过来,『妇』人突然扯着小孩子踉踉跄跄走了,连糕点纸包落在地上都来不及拾起来,阿莼在后头叫了好几声『妇』人都不回头。

    “莫名其妙啊这人。”

    阿莼挠挠后脑勺,想到『妇』人后来『露』出来的惊恐表情,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得耸耸肩,朝着南府方向走去。

    由于路上被那『妇』人耽搁了一会儿,待她到达南府时,南府门前已经被看热闹的百姓围了一圈又一圈,阿莼好不容易突破重围,便见一群公子哥簇拥着凌蔚站在南府大门前,其中一位公子摇着折扇,高声念着一个对子。

    待公子念完最后一句,旁边的百姓齐齐发出一声喝彩,迎亲队伍的喇叭唢呐十分即兴地吹了起来,于是在这一片嘈杂声中,南府大门缓缓打开,两队穿着红衣裳的小厮丫鬟率先从门中走出,挡在百姓身前,形成一段走向新郎的空旷的道路。

    一个管家一样的人物站到大门一边高声唱喏:

    “新娘子出来了!”

    凌蔚面上一喜,见一个身着深蓝『色』长袍、大约是新娘哥哥的青年男子背着新娘子出现在府门前,他连忙迎了上去,下意识就要接过新娘,却被青年男子一瞪。

    青年男子绕过凌蔚,将南瑞放进了花轿,满面喜『色』的南将军扯住凌蔚的手,对着他好一顿嘱咐,待凌蔚连连称是后才放人。

    凌蔚翻身上马,喜气洋洋地领着迎亲队伍回凌府,时不时咧着嘴回头看一眼花轿,刚才为自己迎亲做贡献的一众好兄弟皆抛到脑后。

    阿莼找到穆如枫时,他正满脸通红地站在人群中,同旁边的江月华笑说着什么,阿莼刚要过去,便被一人拉住。

    江凛君朝着穆如枫丢了个眼神,示意他照顾自家妹妹,而后不容置喙地扯着阿莼走出了人群。

    “干什么?”

    阿莼懵懵懂懂被带了出来,江凛君伸手接过小厮递过来的缰绳,唇角微挑。

    “凌府离此甚远,你与我同去。”

    阿莼看了看唯一的一匹马,张口便要拒绝,却被江凛君一指按在唇上。

    “穆如枫已经同月华走了,你若是再走着去,可赶不上新人拜堂。”

    阿莼偏偏头,这才张嘴道:

    “新人拜堂有什么好看的,我只要能吃上饭就好了。”

    江凛君摇头笑了笑,伸手轻点了一下阿莼额头,收手时不经意间下落,指尖仿佛划过阿莼脸颊,惹得她心跳漏了一拍。

    “一起去凑凑热闹也好,好让你沾沾喜气,早点嫁出去。”

    江凛君说完,深深看了阿莼一眼,阿莼闻言一怔,待反应过来江凛君话中意思之后脸蛋骤然一红。

找上门来() 
凌府之中处处张灯结彩; 上门贺喜的宾客络绎不绝; 江凛君和阿莼到的时候; 迎亲队伍还未曾回来; 一个儒雅的中年男子正在凌府门口招呼宾客; 面上满是笑意。

    待阿莼利落地翻下马背; 江凛君也纵身下马; 把缰绳递给小跑过来的凌府小厮,拉着阿莼走到了儒雅男子面前,江凛君的暗卫也从人群中挤出来; 将手中包装精美的木盒递给门口负责登记贺礼的管家。

    江凛君拱手道了声“恭喜”,凌尚书和颜悦『色』地拍了拍江凛君的手臂,笑着道:

    “江贤侄不必多礼; 快请进。”

    江凛君点点头; 拉着身侧的阿莼并肩走了进去,阿莼挣了挣; 没挣脱; 干脆由他抓着自己的手。

    凌尚书在府门前招呼了一早上; 此刻已忙得晕头转向; 见江凛君并无介绍这姑娘的意思; 便只囫囵看了阿莼一眼; 并未在意,继续招呼着后来的宾客。

    喜堂之上人声嘈杂,大厅两边已经挤满了人; 江凛君索『性』拉着阿莼站在了大厅门口。

    “站着这处; 我们便是第一个看到新郎新娘的人了。”

    阿莼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告诉他,等会儿新人拜堂的时候场面会非常『乱』,想要安安静静地看着是不可能的事情。

    果然,凌蔚和盖着盖头的南瑞牵着红绸小心翼翼走进府门时,身边的喜婆丫鬟小厮等人簇拥着两人,将新人围得严严实实,还有不少人从厅中跑出来看热闹,无意中挡在了江凛君和阿莼的前头。

    各种喝彩声霎时围绕在二人周围,江凛君一向喜静,此时下意识皱起了眉头,但见刚才还不甚在意的阿莼此时也跟众人一样,勾着脖子看热闹,他的心软了下来,顿时觉得这嘈杂的声音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两家长辈已经端坐在喜堂两边,待新人进入喜堂,一个白白胖胖看起来就十分喜庆的媒婆立即走了出来,大声吆喝了一声,众人顿时压抑了激动的心情,停止吆喝起哄,紧接这新人开始拜堂。

    前头人头攒动,阿莼勾着头使劲蹦了蹦,还是看不到拜堂的景象,顾不上其他,她下意识拉着江凛君的手从人群中挤出,两人直接站在了正门口看新人拜堂。

    此时新人已经拜过高堂,听到喜婆喊了一句“夫妻对拜”,凌蔚和南瑞慢慢转身,朝着对方鞠了个躬。

    “礼成,送入洞房!”

    喜婆拉长嗓音吆喝了一声,新人周围的亲朋立刻欢呼起来,新娘子在喜婆丫鬟的指引下朝着后院走,凌蔚抬脚欲要跟上去,立即被一群青年公子拦住,搭着肩膀恭喜一番之后非要凌蔚先敬了酒才罢休。

    这时,主人家开始招呼宾客入席,阿莼本想直接去找穆如枫,没想到江凛君直接拉着她朝女眷方向走去,一路上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江月华正跟小姐妹说着话,敏锐地感觉到周围气氛异常,只见一众贵女全都止住了话头,频频朝着自己这方投来目光,小姐妹扯了扯江月华的袖子,朝着她身后使了个眼『色』,江月华转过头去,便见自家哥哥走了过来,大手紧紧地牵着阿莼的手,毫不避讳众人的目光。

    江凛君直接按着阿莼,让她坐在了江月华身边的位子上,拍了拍阿莼肩膀以示安抚,然后朝着妹妹点了点头,走了。

    阿莼咽了咽口水,抬眼看了一圈周围,一众贵女皆盯着自己,她放在腿上的手紧了紧,十分想现在冲到江凛君面前给他一拳。

    江凛君你搞什么鬼!丢我一个小丫鬟到这群贵女中间,是嫌我死得不够快吗?

    果然,不过一会儿,便有人忍不住冷哼一声,话语中满是嘲讽。

    “都说江世子为人风光霁月最是守矩,本小姐看来,他也不过如此。”

    出言的女子一身鹅黄『色』华服,名为冯冰鹊,乃是大学士冯鑫之女,她一出声,同一桌上便有好几个女子面『露』不虞,不知是不喜这名女子,还是不满这女子话中迁怒江凛君,不过倒也有几人流『露』出赞同之『色』。

    阿莼头一次听到有女子用这种不屑的语气说道江凛君,她眉头一挑,诧异地看了一眼女子,却不欲与她有口舌之争,遂低着头不搭腔,至于江月华,清楚事情原委的她见说话的女人是冯冰鹊,便也没搭理。

    坐在同一个桌上的王明湘却是个急躁的『性』子,她斜睨了冯冰鹊,道:

    “冯家姐姐,你这话可说得过于偏颇了,江世子只不过是放个丫鬟在这罢了,何来不守规矩一说?冯姐姐还是不要因为一己私心,就『乱』诬陷人的好。”

    冯冰鹊被反驳也不气恼,只面上带了一抹轻蔑瞥了王明湘一眼,充分表达了她对王明湘的看不上,这一眼可触了王明湘的霉头,她唇角挑起,摆出一副讥笑的面孔,红唇轻启,冯冰鹊不欲被提起的尴尬往事便被她轻而易举地吐『露』出来。

    “谁不知道冯姐姐你被江世子婉拒之后便『性』情大变,每次谈及江世子便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要我说这江世子真是冤枉,不过拒绝了一个不喜欢的追求者而已,哪想过会被人在背后这么诋毁?”

    听到王明湘这么说,几个知情的女子皆忍不住掩唇一笑,看向冯冰鹊的目中满是戏谑,阿莼却是眼皮一跳,果然,气极的冯冰鹊紧紧攥着粉拳,咬牙切齿道:

    “现在是在说这个小丫鬟不知廉耻地坐在这里的事情,你缘何攀扯到我身上?”

    “既然如此,你又为何讽刺江世子?直接叫这丫鬟走开不就好了?”

    不待王明湘说话,魏莹萱便懒懒开口,面上却闪过一丝幸灾乐祸,阿莼抬首看了一眼,好么,这三个说话的两个跟自己有旧怨,剩下一个看江凛君不顺眼,顺带着攻击自己,她心中叹了口气。

    江凛君啊江凛君,看你干的好事,这下可怎么收场?她又没招谁惹谁,现如今却是连喜宴都吃不成了!

    看了看桌上贵女们剑拔弩张的架势,阿莼只觉这顿饭就算吃也吃不舒坦,于是扯了扯江月华,朝着大门指了指,示意自己要先行离开,想让她回头跟江凛君说一声,却见江月华拉住自己的手,给了阿莼一个放心的眼神。

    “咳咳,”江月华假咳两声,将同桌贵女的注意力皆吸引到自己这方,才开口道,“阿莼姑娘是两位新人请来的宾客,并非哥哥私自安排进来的,诸位若有什么意见,不妨直接与南瑞姐姐说?”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江月华扫了一眼同桌贵女的脸『色』,果然见她们一个个都僵了脸庞,参加人家的婚宴还挑剔人家请的宾客,多大脸?

    江月华满意的勾了勾唇角,这才拉过阿莼的手,甜甜道:

    “阿莼姐姐,南瑞姐姐跟我说了,若不是你,她和凌蔚不知要误会到几时,知道南瑞姐姐请了你来,我特地跟南瑞姐姐安排我俩坐在一处。”

    阿莼有些不自在,只得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不太自然的微笑。

    “多谢江小姐。”

    虽然她也不知道在谢什么。

    江月华眼见又要冷场,连忙扯着自己的小姐妹跟阿莼说话,同桌贵女自然也不会让气氛冷场,纷纷拉着关系好谈天说地,冯冰鹊面『色』青一块白一块,却不敢对上江月华,只得愤愤瞪了阿莼几眼,熄了找茬的心思。

    过了好一会儿,才见江雨馨黑着一张脸姗姗来迟,坐到了阿莼这桌的最后一个位置上,江月华瞥了一眼江雨馨,顿时心中一梗。

    再怎么不济也是镇国公府的二房嫡女,缘何在别人大婚之日摆这么一张怨『妇』脸?这是要给镇国公府丢多少脸才罢休?

    江月华气得咬牙切齿,捏了捏身后丫鬟的手,小丫鬟顿时会意,上前一步给江雨馨倒茶,盖茶盖的时候‘不小心’将茶杯在桌上一磕,声音不大,却恰好能将江雨馨从自己的思绪中拉出。

    江雨馨一惊,嗔怒地瞪了一眼小丫鬟,见是江月华身边的,她下意识看向江月华,正好接收到江月华警告的眼神,江雨馨挑衅地撇撇嘴,到底没再『露』出那么『露』骨的眼神。

    凌藜坐在另一桌,有心想去江月华那边混个脸熟,却总是被同桌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族中姐妹拉住,突然有个丫鬟凑到她身后,周围嘈杂,凌藜只听到丫鬟说府门口有人找她,正好她想离开座位,未曾细想便随着丫鬟走出了大厅。

    见丫鬟走的并不是到府门口的路,凌藜疑『惑』地询问,丫鬟这才说是人现在在后门等待。

    “后门?”凌藜停住了脚步,看着丫鬟的目光闪过一丝怀疑,“找我的人是怎么说的,你再说一遍。”

    “那婆子只说要找小姐,”小丫鬟连忙道,想了想之后又道,“还说自己是从流水县来的,姓李。”

    凌藜反复念叨了两声,这才『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对着小丫鬟道:

    “我知道是谁了,你不必带路了,我自己去吧。”

    见小丫鬟福了福身子要走,凌藜突然叫住她,盯着小丫鬟的发旋轻声问:

    “那婆子真的没说别的了?你没骗我?”

    小丫鬟垂着头看不到凌藜的目光,不疑有他,摇了摇头道了声“没了”,凌藜这才摆了摆手让人走了,待小丫鬟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凌藜扬着的嘴角倏地落下,步履匆匆地朝着后门走去。

    后门处,李氏扯着孙子,一边跺脚哈气一边探头,从门缝中看门里的动静。

    “吱呀”一声,破旧的后门打开,凌藜黑着脸走了出来,眸子触及李氏时猛地一缩,闪过一丝阴鸷。

    李氏却没看到凌藜眸中的阴鸷,她看着凌藜身上的华服时眼都直了,待目光移到凌藜脸上时,她啧啧了两声,一拍大腿。

    “没错,这个才是真的,上次那个果真是认错了!”

    凌藜见李氏一脸笃定,心知她已经认出了自己,咬了咬牙,喊了声“婶子”,道:

    “你怎么来了?”

    李氏满意地点了点头,对着凌藜笑得一脸慈祥,道:

    “这么多年不见,没想到你还记得我,也好,省得我多费口舌,来,小柱,叫表姑。”

    她往前推了推小孩,小孩乖巧地叫了声“表姑”,凌藜却没闲工夫跟她们在这聊天,看着两人一脸警惕。

    “有什么话赶紧说吧。”

    李氏见状撇了撇嘴,道:

    “这寒冬腊月的,站着说话像什么样子,我听说你那当官的父母对你挺好的,我进去拜访一下。”

    凌藜听到这话脸『色』一白,面上闪过一抹杀意,顷刻间消失不见,李氏并未察觉,身子一扭便要从凌藜旁边的空隙挤进来,被凌藜用身子挡住。

    李氏后退两步,不悦地看着凌藜,下一刻,只见凌藜咬了咬唇,装作为难的样子,最后叹了口气,道:

    “凌府府上正在设宴,怕是不妥,我给婶婶……”

    “我知道,凌公子大婚,这有什么不妥的?”李氏打断她的话,目光一眯,道,“怕是你不想让我们这种穷亲戚进门使的缓兵计吧?”

    凌藜心头顿时涌起一阵火气,但最后还是咬咬牙,低声下气地说:

    “凌家不是普通人家,这宴会上可都是大官,一个个的谁不是人精?若是被人发现了什么端倪,到时候事情败『露』了你可别再回头赖我!”

    李氏虽然泼辣蛮横,但是个没见识的,此时听凌藜一说顿时被吓到,不禁有些迟疑,却还是梗着脖子嘴硬道:

    “那你在里边吃香的喝辣的,不能让我跟小柱在这外边饿死冻死啊!”

    凌藜心知李氏说这番话是为了什么,她随手从头上拔了个银钗丢给李氏。

    “你把这个当了,然后去西街随意找个客栈住上几日,待我有空闲了自然会去找你。”

    李氏眼珠滴溜溜一转,大手一伸,又从凌藜头上扯下个流苏,连带着拔断了几根头发,将凌藜扯得生疼,但见李氏乖乖走了,凌藜怕再生事端,只得整了整头发,装作无事走了回去。

    她并未发现,不远的阴影里,有人将两人的争执尽收眼底。

师父出场() 
凌府的这场宴会直接到深夜才结束; 凌尚书将最后一位客人送出府门之后; 吁了口气; 这才发觉自己已经浑身酸痛; 他捶了捶自己的肩膀; 『揉』着脖子朝卧房走去。

    进了房门; 他才发现早早就说回房间休息的夫人不知为何仍坐在桌前; 连脂粉首饰也没有卸掉,自己进门,夫人连头都没抬。

    待凌尚书拍了拍夫人; 凌夫人才从沉思中回过神,见凌尚书回来了,她连忙将心底那点疑『惑』抛到脑后; 打起精神伺候凌尚书洗漱更衣; 只是当两人躺在床上后,她仍是忍不住询问:

    “老爷; 今天扶我那个丫头; 你可认识?”

    凌尚书冷不丁被夫人这么一问; 仔细回忆了一下; 这才想起来夫人说的是何许人也。

    凌夫人向来体虚; 今日凌蔚大婚忙活了半日; 身子便有些受不住了,于是跟凌尚书说了一声便要回房歇息,没想到走到门槛处不小心被绊了一跤; 身旁丫鬟没能扶住; 眼看就要跌倒,吓得凌尚书心跳到了嗓子眼,幸亏被一个路过的女子扶住了。

    “那位姑娘是江世子带来的,我倒没见过,”凌尚书随口问道,“怎么了?”

    凌夫人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压下心中的荒唐的想法,敷衍道:

    “哦,我想着改天好好谢谢那姑娘。”

    “既然那姑娘跟江世子认识,改天让蔚儿帮你转达谢意便可。”

    凌尚书此时已经困得睁不开眼,最后一句话说完,凌尚书便发出了一连串的呼声,凌夫人却是毫无睡意,脑中一直浮现今日扶了自己一把的女子的面容。

    本来自己看着那个女孩子,也只觉得面善而已,但后来自己看到老爷走来,竟是突然发觉,这女孩子跟自家老爷眉眼十分相似!

    凌尚书和凌夫人成婚多年,两人一直十分恩爱,凌夫人自然没往龌龊事上想,她只以为是个偶然,但回房后脑中却是忍不住浮想联翩。

    凌夫人越想越觉得可疑,这女孩子不仅与自家老爷有相似之处,那嘴唇和脸蛋竟是跟自己一模一样!

    若是跟夫妻其中一人相似也就罢了,可跟一对夫妻都有相似之处,这……

    凌夫人想到这,突然觉得自己真是魔怔了,藜儿早在十几年前就被找回来了,自己现如今竟胡『乱』想些有的没的,真是,哎,怪道别人说,人老了就爱胡思『乱』想,若是让老爷知道了,又该训斥自己疑神疑鬼的了。

    凌夫人收了收心神,将脑中的猜疑一下子摒弃了,顿觉一阵睡意袭来,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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