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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尽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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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会回去的,我……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比较私人的事情,不方便告诉你。”虽然不舍,但韦帕芗还是强制着让自己说出了这个否定词,“希望你能代我向维吉尔队长表示歉意。”
海格快速地摇着头,用近乎哭腔的话语说道,“一开始是伊特卢齐亚这么说,然后罗娜也这么说,到最后你也向我说同样的一句话。维吉尔队长不会原谅我的,他……一定会狠狠地骂我……只有我一个人回来了……我把你们都弄丢了!”
这个孩子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哭了出来,他难过极了,以至于哭到最后,他整个人都蹲在了地上。
看着哭泣的海格,韦帕芗的内心也感到万分的愧疚。他强迫自己和善地笑着,走到了海格的面前,轻拍他的肩膀安慰着他,“和最心爱的女人分别时你都没有哭,甚至没有多说几句话,这次和我分开怎么会哭呢?”
“不一样的,韦帕芗大人,不一样的。”海格哭得更大声了,“我喜欢罗娜,伊特卢齐亚也是一个很好的人,但他们和你都不一样,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曾经的朋友们要么死于伯爵们之间的战争,要么死于瘟疫和饥饿,要么死于匈靼人,你现在是我唯一的朋友,如果你也走了,我害怕我再也交不到任何一个朋友了。”
韦帕芗有些吃惊地睁大了眼睛,他没有想到海格居然将自己视为他最好的朋友,而韦帕芗则一直将海格当成一个善良且天真的孩子。
“海格,”韦帕芗平复着起伏的情绪,说道,“虽然我们要分开了,但这不会改变我们是朋友这一事实,距离不会阻断我们的友谊,我向你保证,当我们再次相遇的时候,我们还会是最好的朋友。”
海格的哭声渐渐停止了,他抬起头望着韦帕芗,抽泣着说道,“我……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以众神的名义,我们一定会的。”韦帕芗坚定地点头道。
“以真神的名义,愿我们能再次相遇。”海格将右手掌放在胸前,说道。
韦帕芗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在自己的衣兜里摸索着,找出了伊特卢齐亚曾经给他的那一袋金子,他将其中的一半挑了出来,用另一个包裹装好,递给了海格,“这些钱够你花很长时间了,小心点,别把它们弄丢了。”
“我不需要。”海格倔强地摇着头说道,“我们完成了任务,维吉尔队长会给我五枚金币。”
韦帕芗苦笑了一声,将包裹强塞进了海格的手里,“收下吧,就作为我们离别时的礼物。”
第58章 红与黑(2)()
听到“离别”这个词语,海格的双眼跳动着,仿佛又要哭出来了一般。
“可是我,我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送给你……”海格委屈地说道。
“给我一个拥抱吧!”韦帕芗笑着说道。
海格忍住了想要再次哭泣的冲动,他站了起来,狠狠地与韦帕芗拥抱了一番。
韦帕芗这才发现海格是多么的强壮,在海格的臂膀下,他几乎无法呼吸。
“再见了,海格,再见了,大个子,请你一路小心。”韦帕芗轻轻地拍着海格的后背,说道。
海格恋恋不舍地放开了韦帕芗,向着南方的道路走去,每走一段路便回头望一眼,韦帕芗也伫立在那里,向不断远去的海格挥着手,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韦帕芗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周围没有任何的人了,而他也终于可以露出那个落寞的表情了。他在分岔路口长久地站立着,却不知道自己该望哪儿走。
他再次想起了罗娜曾向他说过的那句话,“会停下来的,当你累了的时候你就会停下来的。”
韦帕芗现在累极了,却不知道自己该停在何方。在艾科洛共和国,有一句谚语:这世间的每一条道路最终都会通向永恒。
永恒这个词语对于韦帕芗来说十分缥缈与庞大,于是他转过头,向着没有路的北方前进,前方等待着的是什么?他不知道,那就走吧,走到某个时候,他就会清楚一切了。
当加入黄金血脉时,韦帕芗认为自己已经找到了属于他的生活,他会在那里赚到足够的钱,然后在艾科洛的某个城市买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如果运气足够好的话,他甚至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庄园和妻子,这样度过自己的一生其实也不错。
但是当他发现自己最终失去罗娜,失去他的爱情后,一切都改变了。
韦帕芗的这一生中接触过许多女人,他曾和军队中的那群士兵一样,认为女人只是生命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负责为自己繁衍和养育下一代。
但爱情却不是这样的,爱情是……他不知道,他的智慧无法理解这些深感的东西。
他的生命变得空洞,而他需要寻找填补空洞的东西,那东西是什么?是爱情还是别的什么?他不知道,所以他任凭自己这么漫无目的地流浪下去,反正他在很早之前就习惯了流浪的生活。
在他这场向北的旅行中,途径了许多村庄,韦帕芗不知道这些村庄到底属于哪个部落,总之那些人所说的语言他都听不懂。有时也会碰见一些由艾科洛来的商人,韦帕芗会在那里采购自己所需要的水,衣服和食物。
遇见了村庄时他便会在村中的旅店休息,如果没有村庄他则会在野外露宿,大多数的夜晚他无法安然入睡,或望着漆黑的天花板,或望着漫天的繁星。他努力不去回想罗娜,但那个女人却总会在他的梦中出现,当第二天醒来时,他的眼中依然是木制的天花板或蔚蓝的天空。
不知道过了几天,韦帕芗自己也记不得日子了,他漫无目的的行走在一片狂野之上,心里盘算着这时海格应该已经回到科罗尼亚了。
远处的地平线上忽然扬起了大片的尘土,韦帕芗放慢了脚步,小心翼翼地寻找树木作为掩体,并朝扬起尘土的方向前进,他想要看看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片的人影很快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之中,准确来说总共有两批人,从韦帕芗的这个方向来去,两边大概都有一千人的样子,他们各自列好队形,与对方对峙着,一场小规模的战斗马上就要开始。
在这场无目标的旅途中,韦帕芗也见识过几场类似于这样的战斗,而且从艾科洛商人的口中他也了解到现在的格尔曼尼亚十分不太平,公爵和伯爵们为了两个国王的正统性而大打出手。
看来这场即将发生的战斗也是其中之一,这种规模的战斗原本并不能引起韦帕芗丝毫的兴趣,他曾参加过场面比这宏达十倍的战争,但他今天原本就很无聊——事实上他一直都很无聊,于是他想看一看这场战斗是如何进行的,如果运气足够好的话,他还能在战斗结束之后从战场上搜刮一些胜利方落下的战利品。
于是韦帕芗谨慎地寻找到了一处不易被人察觉的角落,观察着前方的战场。从他的这个角度,离他较近的那一方军队已经做好了进攻的准备,一个骑着高大骏马的人正在队列最前排来回奔跑着,他的嘴里不断地高声喊着什么。韦帕芗判断那人应该是某个部落的伯爵。
在格尔曼尼亚流浪了这么长时间,韦帕芗已经学会了一些简单的格尔曼语,他依稀从那名伯爵的口中听到了“敌人”“屠杀”与“胜利”这样的词语,看来那个伯爵对自己的军队很有信心。
很快,在那伯爵喊完“冲锋”这个词语,这一方的步兵大喊着发动了进攻,他们阵法混乱,手里的武器也是长短不一。骑兵在不远处的树林埋伏着,准备绕后或者发动突然进攻。
韦帕芗嘲弄地笑了笑,这种战斗在艾科洛人眼里简直就是入门级的斗殴,甚至连艾科洛军中不识字的百夫长都可以安排出这种简单粗暴的战术。
离韦帕芗较远的那一支军队几乎在同一时间发起了进攻,两只步兵队伍杂乱的扭成了一团,韦帕芗已经分辨不出哪一方是哪一方的了。
距离韦帕芗较近的这一支军队率先失去了耐心,在他们伯爵的率领下,一群骑着马拿着砍刀的骑兵向着混乱的步兵冲了过去。韦帕芗心想,对面的骑兵估计也很快要出动了。
果然如韦帕芗所料想的一样,另一支骑兵从阴影的角落冲了出来,他们大概有两百人的样子,这支骑兵迅速吸引住了韦帕芗的目光。
这群骑兵排着整齐的队伍,每匹马的横间隔与竖间隔几乎一样,而他们冲击的角度也极为刁钻,从那个角度冲击下去,骑兵将获得最有效的冲击效果。
第59章 红与黑(3)()
对面的骑兵很明显是经过了长期而又专业的训练,韦帕芗判断到,甚至连艾科洛北方军团那些身经百战的骑兵们都难以摆出这样的阵势。
但真正让韦帕芗吃惊的不是那群骑兵专业的作战素质,而是他们的穿着,他们通体披着黑色的铠甲,背后黑色的披风也在迎风飘荡,每个人的嘴部都被黑色的布料包裹着,使人难以看清他们的面貌。
他们的样貌让韦帕芗想起了曾在森林遗迹遭遇到的那个黑衣人。韦帕芗再仔细地观察了一番,没错,这群骑兵与那个黑衣人几乎是同样的打扮。
他们到底是谁?带着这样的疑问,韦帕芗开始缓慢地朝战场的另一个方向前进,他想看看这群人的指挥官到底是谁。
在一旁的战场上,没出乎他意料地,黑衣骑兵痛宰了对方,虽然他们的数量并不多于对方,但在一阵冲击过后,他们将对方的骑兵方阵快速地分割成了数块,对方的骑兵很快变成一团散沙,再也不能有效的发起冲击。
他有些惊讶地发现,自己越朝那个方向行进,周围的空气便变得越寒冷。一开始他只是简单地以为北方的气候就是如此,但当他看到天空中飞舞的雪花后便立刻打消了自己的这个想法,这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的自然现象。
魔法?他的脑海中冒出了这个念头。
他看着周围越来越浓厚地的飞雪,不禁恐惧地想道,如果这一切都是魔法所造成的话,那释放魔法的人魔力该有多么强大啊。
终于,顶着透骨的严寒,韦帕芗渐渐摸近了对方的营地。
很显然,这群黑衣骑兵并没有派出他们的主力,在韦帕芗目力所及的地方就发现了四支隐匿在树林之中的黑衣骑兵,他们正一脸严肃地观望着前方的战场。
而在阵营的最中央,有十几位穿着重甲的黑色骑兵,他们在保护着中间的某个人,和韦帕芗的猜测一样,中间的那个人便是施展这场可怕魔法的法师。
法师穿着黑色的长袍,与戴着布料的骑兵不同,他的脸被一张纯黑色的面具完全包裹了起来,只留出了鼻子和眼睛的位置,他将手里的一杆修长的魔杖向上举起,大片的雪花与冰晶由魔杖的顶端旋转着分散到了天空之中,并向着战场的方向飘去。
魔法师的嘴里大声地吟唱着韦帕芗听不懂的语言,他的每一个重音都使围绕着魔杖的雪花半径变大一分。寒冷仿佛并没有影响到周围的黑骑兵与他们的坐骑,他们依然镇静地坐在马上,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但韦帕芗已经越来越不能承受这股寒意,他紧紧地缩成了一团,指望着自己的身上的温度能为他取暖。
韦帕芗浑身哆嗦着朝战场的方向转过头去,却发现了一幕让他震惊无比的场景:大片的雪花与冰晶伴随着飓风在战场上形成了一道恐怖的暴风雪,暴风雪席卷之处,除了那群黑骑兵,战场上的所有人都变成了冰雕,他们被完全冰封了起来,就好像布里斯那些著名的雕塑一般栩栩如生。而这一切也没有持续太久,那群黑骑兵用手里的武器将变成冰雕的人一个个击碎,寒冷的风暴将他们完全冻住了,当被击碎后连一滴血液都没有渗出,冰冻的尸体如玻璃一般散布在了战场的每一个角落,这样的场面甚至都不能用屠杀这个词语来形容了。
冰冷的风暴渐渐结束了,围绕着法杖环绕着的冰雪也开始逐渐消散,韦帕芗的身上终于传来了一股暖意,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如果这场暴风雪再多持续一段时间,他觉得自己都可能会变成一座冰雕。
法师收起了法杖,这个恐怖的法术对他仿佛也造成了很大的消耗,他原本笔直的身子变得有些佝偻,嘴里也不断地哈着白气。韦帕芗屏住了呼吸,他离对方军队的大本营已经很近了,如果这个时候被发现,那么他只有死路一条。
扫荡战场的军队沉默着归来了,隐匿在树林中的骑兵也开始朝法师的方向缓缓靠拢,当集结完毕后,那名法师开口了,他看起来像是这群人的领袖。
他同样说着格尔曼语,声音不大,而且语速极快。韦帕芗聚精会神地想要捕捉一些他能听懂的单词。
当法师的话语结束之后,韦帕芗恼火地发现,自己只模糊地听懂了三个单词。
“精灵”“碎片”“杀”。
“精灵”这个词的发音与伊特卢齐亚称呼自己种族时的发音一模一样,只有这一点他是完全确信的。
法师的讲话结束之后,黑衣人的军队分成了两拨,大批人朝着西方出发,而另一批人则向着更北方前进。
当确定所有人都离开之后,韦帕芗才放任自己喘着粗气,他的身上布满了因为紧张而冒出的冷汗。
在终于舒缓了自己的情绪之后,韦帕芗开始仔细思考这三个词的关系。
很快地,他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精灵”极有可能代指的是伊特卢齐亚。而“碎片”则是他们发现的那个发着蓝光的八面体,最后的“杀”……这一切都不言而喻。
韦帕芗认为自己终于找到了方向,他有了新的使命,他需要向北前进,跟随那群黑骑兵。
可是为什么?他这么问着自己。
罗娜。
这个名字本能地出现在了韦帕芗的脑海之中,他们的目标如果真的是那个精灵的话,那么罗娜此时也同样处在危险之中。
可是这又有什么作用呢?就算他在黑骑兵找到罗娜之前拦住了这群黑骑兵,他自己有能力将他们消灭吗?就算他消灭了这些黑骑兵,罗娜就会爱上自己吗?
当得到两个否定的答案之后,韦帕芗沉默了。
他想起了众神歌谣中命运之神菲尔特与一位妄图改变预言的凡人之间的对话:在命运的车轮前,你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命运会将你碾碎,将你带入永劫不复的地狱之中!
地狱吗?
韦帕芗不再犹豫,他找回了自己的那匹马,快速地骑着它,顺着黑骑兵的马蹄印,向北方飞速地前进着。
第60章 狼,女人和孩子(1)()
韦帕芗谨慎地尾随着那群黑骑兵,他确保自己不会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之中。
由于对方的人数较多,所以他们的马匹也留下了较为明显的痕迹,要跟上他们并不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一连五天,韦帕芗驾马小跑在荒原之上,他没有再看到一座城镇,周围的树木变得越来越稀疏,也越来越低矮,他备好的干粮和水已经消耗殆尽了,只能靠着野兔和浑浊的河水维持生命。那群黑骑兵留下的痕迹依然清晰可循,韦帕芗有几次甚至远远地望见了他们,每当那时,他就会小心翼翼地将自己隐藏起来,等够了充足的时间之后再去追逐他们。
而那群人只有在夜间睡觉休息和马匹需要进食饮水的时候才会做短暂地停留,他们好像十分急于到达目的地。他们行进的方向也一直没有改变,就是向着北方。
越向北周围的空气就变得越干燥,韦帕芗有时不得不走出很远的地方才能找到水源。他只会在晚上进食休息,到了白天便循着踪迹继续前进。
不知道过了几天,森林在某个地方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无际的野草,它们长势迅猛,没过了韦帕芗的膝盖。他头顶的太阳十分毒辣,在这片茫茫的草原上,没有任何一处地方可供韦帕芗躲避炙热的阳光,虽然周围的气候并不炎热,但在阳光的直射下,他的脸上很快便布满了汗水。
由于野草的掩护,那群黑骑兵的踪迹也就此断绝了,韦帕芗只能期望他们依然在沿着北方前进。
经验告诉他,自己此时可能已经不在格尔曼尼亚了。
来到这片草原的第二天,韦帕芗的猜想就被证实了,他远远地望见了数个赶着牛羊的牧民,而这些人的长相与格尔曼人丝毫不搭边,韦帕芗仔细地观察了一番,发现他们都是暗黄色皮肤的匈靼人。
看来自己莫名其妙的随着那群黑骑兵来到了阴影草原。韦帕芗这样想着,向那群牧民走了过去。
看到陌生人的临近,那几个牧民显得十分紧张,他们很快就聚在了一起,并取出了背后的马刀。他们的目光充满了敌意,只要韦帕芗有任何异动,他们可能就会发动袭击。
“我不是来和你们打架的。”韦帕芗将两只手伸了出来,并向那群牧民们传递了一个和善的笑容。
牧民们这才满脸狐疑地将马刀收了回去,其中一人一边不住地摇头,一边用格尔曼语说道,“听不懂,听不懂。”
看来自己被他们当成格尔曼人了。韦帕芗这样想道,好在自己这些日子在格尔曼尼亚学会了一些当地的语言,他想了想,改用简单的格尔曼语言向牧民们问道,“黑的,骑马,哪里?”
那个之前说话的牧民陷入了思考,他好像在捉摸这几个单词的意思,好在他很快就领会了,于是用手指着北方,并回应道,“北边,北边。”
韦帕芗点了点头,准备离开,但他又想起了一件事情。
他从衣兜里掏出了几枚金币,向牧民们不断地晃动着,那几个牧民见到金子都变得兴奋了起来,原本带有敌意的脸上也展现出了笑容。韦帕芗又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随后摆出了吃饭与喝水的动作。
“食物,很多,很多。”那牧民快速地说道,从他马匹的侧面取出了一根干巴巴的羊腿,又递给了韦帕芗一大壶水,韦帕芗估摸着这些东西够自己在草原上用几天的了,于是便把金币塞给了牧民,那牧民接过前后,还不断用格尔曼语冲他说着谢谢。
告别了牧民之后,韦帕芗加快了行进的速度,他想尽快赶上黑骑兵,草原上没有过于显眼的参照物,一不留神他就会迷失方向。
他一路狂奔到太阳将要落山时才放慢了脚步,胯下的那匹马已经有点吃不消了,为了让它好好休息一番,韦帕芗下了马,并牵着它缓缓前行。
韦帕芗没有料想到草原上的昼夜温差极大,他从包裹中取出了几件羊毛制成的衣服披在了身上,今天已经走得够久了,他决定找一个地方露宿一下,明天一早再继续赶路。
韦帕芗就这样悠闲地牵马行走着,那匹马却不知为何猛地窜了起来,它将前腿抬在了空中,强大的力道险些将韦帕芗拽倒在地。
“茉莉,怎么了?”茉莉是韦帕芗无聊时给他的坐骑起的名字,它是一匹受过良好训练的褐色母马,平时对韦帕芗言听计从,就算因为奔跑疲惫了也会坚持下去,但此刻韦帕芗却不清楚它的行为为何忽然反常。
他的话语依然没有使茉莉平息下来,它一边尝试着挣脱韦帕芗的手,一边发出了惊慌地嘶吼。韦帕芗抱住了它的脖子,不断安抚着它的马鬃,它这才慢慢安静了下来,但眼中依然写满了紧张。
这让韦帕芗也警惕了起来,他找了一块坚硬的岩石将茉莉拴在了上面,随后立刻取出了长枪,仔细地倾听着周围的响动。
他隐隐猜到了茉莉恐惧的原因,那是源自本能的恐惧,对于天敌的畏惧——狼。
这只狼,或者,这群狼很可能就埋伏在附近的草丛之中。韦帕芗屏住了呼吸,仔细地倾听着,果然,在某个方向传来了狼低吼的声音,但紧接着,有新的声音传来,那是人的尖叫声,而且不止是一个人。
有人被狼袭击了?韦帕芗不及多想,迅速朝声音的来源冲去,他穿过了一个又一个茂密的草丛,终于看清了眼前的场景。
他发现了五匹狼正在围攻两个人,一个女人和一个看起来只有三岁大的男孩,在他们的身旁,躺着两匹已经血肉模糊的马和一个被咬断了喉咙的男人。那女人死死地将孩子护在了身后,手里拿着一根木棍,不断地朝那几匹不断向她靠近的草原狼挥舞着。
狼很聪明,很快便有几只绕到了女人的身后,准备去攻击她保护的孩子,女人看起来慌乱极了,她一把将孩子抱了起来。也就是在这一瞬间,她面前的一只狼向她猛扑了过来,女人来不及挥舞她手里的木棍,便被那只狼狠狠地咬中了右手。
第61章 狼,女人和孩子(2)()
女人发出了痛苦的喊声,但依然胳膊依然用力地握着那男孩,看到女人被攻击了,男孩也发出了尖锐的哭喊声。
眼看身后的狼也要发动进攻,韦帕芗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他将手里的长枪猛地掷了出去,刚好插中了那只要扑向女人后背的狼,那只狼凄惨的哀嚎了一身便倒在了地上。
突然的进攻使狼群受到了惊吓,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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