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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虫族女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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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都没法阻止。
就像当几天后的晚上,喝得醉醺醺的王浔破门而入的时候,她无法阻止。
“我的小心肝,你可想死我了!”王浔喘息着。
褪去了白日里翩翩公子的外壳,留在这里的,也只剩下一个衣冠禽兽。
乳母伸手推拒,她张嘴就要呼救,马上就被王浔捂住了嘴巴,王浔一面剥开乳母的衣服,一面伸手向着乳母的衣袂中探去。
王浔虽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可他毕竟出自世家,能登入朝堂,每日强身健体也没有停过,王浔看来像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其实颇为强健,他胡乱甩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面将乳母压在床上,一面去扯乳母的肚兜。
她侧过头,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
两辈子以来,第一次见到的,如此丑恶、没有任何遮掩的欲望像黑暗中的水蛭,湿滑的身体一点一点的缠绕而上,攫取了她的神智。
她想阻止。
她大哭起来。
她的哭声引起了王浔的注意,王浔先是用衣服将乳母绑在床上,最后走到她的身边。
她一面哭,一面向着大门的位置爬过去,她短手短脚,还学不会走路,她想阻止这一切,即使知道这多么无力。
可是她的力气很小,她推不开门。
一只稳固有力的手从后面提起了她的衣襟,她整个人都被那只手提在了手中。
周围的仆从都像是没有听到她撕心裂肺的哭声一般,她踢动手脚,伸手去抓王浔的脸。
王浔的眼睛是充了血的通红,浓烈刺鼻的酒气扑鼻而来,他皱着眉头,看着手里踢动手脚的小婴儿。
似乎想到了什么,王浔从暗袋中掏出一瓶药,从中倒出一颗药丸,他皱着眉头纠结一下,将那颗药丸掰成两半,将其中一半粗暴的塞进了阿恒的口中。
阿恒还在哭,王浔喂药的手段很是粗暴,药物直接捅进了她的喉咙中。
随后,他将手中的孩子扔回摇篮,转身,朝着旁边床上的乳母一步三摇晃的走去,一面走一面笑:“小美人,哥哥可是等今天等了好久了,现在就没人打扰我们了,嘿嘿。”
这笑声中,是从未有过的猥琐。
可是,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她的喉咙火辣辣的疼,她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可是她什么都说不出来,她的耳畔是男人的一声怒吼,随后是清脆的耳光声。
在她的意识陷入黑暗中前,她听到了男人压抑的喘息呻/吟和女人绝望呜咽的哭泣声。
为什么?
她想。
浑浑噩噩的梦境中,她像是被按在一个黑暗的、不见光的世界中,喘不过气来,将她唤醒的,是熟悉的哭泣声。
她睁开眼睛。
一如既往,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她。
她听到了夏氏的声音:“张连家的,当初你家相公得了恶疾没钱请大夫,可是我给了你钱治好了你家当家的?”
乳母还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夫人,这次真不是奴婢,夫人对奴婢犹如再造之恩,奴婢对夫人,绝无二心!”
阿恒侧头看过去。
夏氏还有王浔这个衣冠禽兽的牲口,都在场。
唯一跪着的人,是她的乳母。
乳母衣衫凌乱,而王浔如今衣冠整齐的站在夏氏身边,用看一团污泥的眼神看着她的乳母,夏氏的眼角是泪痕,她似乎承受不住发现事情真相的打击,整个人都斜斜的倚在王浔的怀里,王浔的声音是白日里面对夏氏的时候才有的含情脉脉:“夫人,是这贱/人趁我昨日酒醉不知廉耻的勾引了我,否则,我又怎会看上这有妇之夫。”
夏氏指着乳母手指颤抖:“不知廉耻!”
乳母满脸泪痕。
“整日里一副妖妖娆娆的样子,我早该知道你就是个不安分的!”
这一句话直接将乳母的自尊心全部击溃。
乳母绝望的望着夏氏。
“夫人对奴婢犹如再造之恩,可夫人,奴婢还是要说,奴婢并未勾引老爷!”她看到乳母的脸上满是泪水,她的嗓子都已经哑了。
王浔脸上的表情无懈可击,但阿恒分明看到了他的虎口上有个清晰的牙印。
看向乳母的表情像是看到了什么秽物一般。
似乎明白了将要发生什么。
阿恒在心中发出一声大喊:不要!不要!
然而,她叫不出声来。
她的身体在颤抖。
在王浔在场的情况下,她的身体在控制不住的颤抖。
她在恐惧着这具身体的生父。
那不带任何情感的审视,毫不犹豫的对待,都只证明了一件事:王浔对夏氏无爱,对夏氏所出的自己,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她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乳母一头撞在门口的柱子上。
一声沉闷的响声之后,乳母杳无生机的倒在地上。
乳母有一双温暖的手。
那双手,那温柔的歌声曾经伴随她度过了无数个惶惶不安的夜晚,在她无数次醒来,误以为自己还躺在前世那张固定的病床上,奄奄一息的等待着死亡的来临时刻,将她惶惑不安的心包围,让她得以安生。
乳母是她这一世最依赖的人。
如今,乳母死了。
她的额头上满是鲜血。
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柱子上的鲜血清晰刺目,乳母的眼睛睁着。
她死不瞑目。
阿恒读懂了。
乳母是多么想活下去,可是如今,她能选择的,也就只有死亡。
就算夏氏可以放过她,回到家,一旦家里的男人知道真相,为了名声,也会让她去死。
无论怎么选,她都注定没有活路。
夏氏显然被吓到了。
她的手指紧紧捂住帕子,一脸受到惊吓的神情。
乳母额头上的血缓缓流出来,拖长,顺着地面砖块的纹路流淌,最后停止在夏氏面前。
王浔搂着夏氏一阵哄着,他对身边的心腹下令:“给她一副薄皮棺材,葬了吧,顺便再给她家里人二十两银子,就说,她得了急病,去了。”
乳母的尸体很快就被拖下去了。
一条人命,就这么没了。
阿恒睁大眼睛。
心中,无限悲愤,这一刻,对夏氏最后一丁点渴望和情义,也在这一刻消磨得一干二净。
她是如此的厌恶夏氏的天真不知世事。
这份单纯天真,如此驽钝,如此盲目,她心中对于未来,甚至生出了无限的绝望。
有这样一个父亲,这样一个母亲,她的未来,又能好到哪里?
乳母撞柱身亡的消息,姚姨娘第二天就知道了。
她用帕子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轻声感叹:“也是个苦命人,要怪,就怪你干嘛长的这么勾人,死了,倒也干净。”
她是王浔心中所爱,所以王浔有多少女人,她都不用在意,因为那些,都只是玩意儿。
她如今在意的,也就只有正妻的位置,想的发疯,想的要命。
她的所爱承诺过她。
那个位置,迟早有一天是她的。
虽然中间有了一点偏差,可是,那又如何呢?
她的出身尴尬,可这并不代表,她的未来也这么尴尬,她能等。
第7章 爱与恨()
乳母死了。
她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处于呆滞的状态。
新的乳母来了。
新的乳母没有之前的那个女人那样温柔的眉眼,她的面容看起来苍老,一脸刻薄的长相,头上有几根泛白的银丝。
而且,这个乳母,很会做戏。
在夏氏面前对她很仔细,很细心,可一转头,从来不会陪伴她,很多时候就将她丢在一边,自己忙着做针线活计。
乳母也不是不负责,她只是在很多时候无视了她。
她怀念以前乳母温暖的怀抱,怀念她温柔动听的声音,然而,这些怀念,都成了永恒。
因为她已经死了。
恨是一颗种子,惧是灌溉的泉水。
从前少年不知愁滋味的少女,心灵深处,有一颗种子落地生根。
姚姨娘给夏氏请安回去后,不无鄙薄的评价:“这夏氏也是个不长脑子的,之前那乳母对她可谓是忠心耿耿,这次找来个这么丑的,说来说去,她还是担心其他女人长的好看一点,便来勾引夫君。”
她一面看着在地上爬来爬去的儿子,一面慢悠悠的绣着花:“可这夏氏也真是蠢透了,这男人就像猫,世上哪有不偷腥的猫,男人的心不在她的身上,她就算把她周围的丫鬟仆婢全部换成丑女,也拦不住男人去外面偷腥。”
身边的心腹丫鬟贴心的递上茶:“姑爷的心都是在小姐你的身上的,那夏氏除了占了一个正室的名分,还有什么?”
除了一个正室的名分!
姚氏手中的针细细的缝补着一件崭新的衣服,眼里全都是笑。
她最想要的,也就只有这一个正室的名分了。
这是她求而不得,又不得不沉下心忍耐的东西。
当年王浔愿意娶了夏氏,事实上也动了几分真心,毕竟比起她,夏氏是出身京城最顶级的名门世家,父亲又是户部尚书,夏氏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通。
在第一次见到夏氏的画作,在第一次见到夏氏和王浔下棋并赢过王浔,在第一次听到夏氏的琴音时,她就恍然明白,曾经在她面前也情真意切、山盟海誓的夫君,为什么会选择娶夏氏为妻,夏氏有着她不曾有的才情。
所以,夏氏之后便很快怀孕了。
然而,与夏氏接触的时间一长,姚氏就摸清楚了她的性子,就算有才情,也不知道家里是怎么养的,将夏氏养得如此单纯,在王浔第一次宿在姜姨娘那里便哭了一宿。
男人对于美丽柔弱的女人总会多几分怜惜的。
可如果这个美人的眼睛里时时都是泪花,时日久了,便是再怜香惜玉的男人,也不想自己下朝回家,见到的是一个随时只知道哭泣的妻子。
哭得好像一个家里谁都不对不起她一样。
在夏氏进门后的半年,王浔在又一次去夏氏那里后,只看到她还在落泪,心下便生了厌烦,本来新妻入门,他便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去妾室那里了,这也是对新妻的尊重。
对于新妻,王浔是发自内心的爱过的。
可是他在朝堂上要面对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回到家里,只想放松自己,而不是还要安慰一个只会哀哀哭泣的泪美人。
心生厌烦之下,他突然想起了姚姨娘。
他发现,他已经很久没有去姚姨娘那里了。
因为她委身于他,以贵妾之礼抬进了门,他与她也恩爱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他遇到夏氏。
姚姨娘的房间离正房居住的地方并不近,在夏氏入门之后,姚姨娘便搬到了偏远的角落,唯独老夫人说了一句:“委屈了我的娇娇儿。”
而后,听到夏氏身边乳母安排的姚姨娘,脸上依然带着笑容,默默的搬到了偏远的角落。
之后呢?
王浔记得,之后他记得的,便是姚氏恭顺的眉眼。
在他和夏氏作为主人在饭桌上一道用膳的时候,她和姜姨娘一道布膳。
姨娘姨娘。
算得上半个主子,但也是奴婢。
他走到姚姨娘的院子前。
此时天色已经不早了,屋里也燃起了朦胧的烛火。
院子不若夏氏的那般热闹,夏氏那里,光是丫鬟就有两个一等丫鬟,四个二等丫鬟,八个三等丫鬟,外加一些粗使丫鬟,小厮加起来也有十多二十人。
姚氏这里,只有三个下人。
他听到了里面,姚氏和自己丫鬟的声音。
“小姐,时候不早了,你还是先用膳吧。”
而后是姚氏轻慢的细语:“再等等。”
随后是一阵静默,丫鬟的声音里带了几分哀伤:“小姐,你别等了,姑爷如今天天宿在主母那里,他不会来了?”
姚氏呆呆的看着面前的一桌饭菜,她说:“没事,我做的,都是他最爱的饭菜,万一哪天他来我这里了,吃不到可口的饭菜”
王浔的心,在这一刻像是被狠狠的揪了一下。
他的心里,其实一直都没有忘记姚姨娘。
只是有的东西,比情爱更重要,他如今处于仕途的关键时刻,而户部尚书又是极度宠爱自己唯一的女儿,在他提升官位之前,他只能在夏氏身边。
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他终究还是喜欢上了夏氏。
姚姨娘见到他的时候,表情有点不知所措。
对于已经很久没有来她房里的心爱之人,她心下欢喜,可面上却带了几分克制,她如以往一般,对着他,温婉一笑:“你来了,用膳没,我去将饭菜热一下。”
王浔的心,在这一刻,软得一塌涂地。
他所想要的,不就是下朝归来,有一个妻子,十年如一日的等候在他的身边吗?
那一天,他陪着姚氏用了膳,随后两人安静的坐在一起,时不时聊起儿时的故事,两人也有过的青梅竹马的纯真,姚氏微微垂首,烛光下的肌肤白皙细嫩,可已经染上了几分憔悴。
他,忽略她,欠她良多。
之后的日子,他有大半日子宿在姚氏这边。
姚氏只认识一些字,并不若夏氏,擅长琴棋书画,但她有着夏氏没有的柔韧包容,在姚氏身边,王浔感受到了做丈夫的感觉,而不是在夏氏那里,即使他与友人约了一道去一次秦楼楚馆,回来都要面对她的质问和无休无止的哭泣。
慢慢的,他对夏氏没了最初的喜爱,有时候他甚至会有疑惑,他为什么会喜欢上夏氏?
明明当初,是那么爱着姚氏的,最后为什么会辜负了她?
姚氏从来不会吃醋。
她也有委屈的时候,只是他忽略了她的感受。
之后,夏氏和姚氏相继怀孕,夏氏的娘家自是不同意,这件事他也顶了很大的压力,在名门家族,为表示对嫡妻的尊重,除非等嫡妻生出嫡长子之后或七年无所出,才会考虑庶子的出生。
那一次,姚氏清楚的记得,王浔对她说:“你这一胎,不能留。”
这件事是老夫人出面做主的。
老夫人亲自对夏氏说,姚氏是她的亲外孙女,而且她身子骨弱,如果流了这一胎,很有可能会要了姚氏的命,姚氏躲在门后,看着自己的外祖母为了自己,杵着拐杖,差点没在夏氏面前下跪,她的手指,默默的在门上抓紧。
指甲,深深的嵌入了门缝中,长长的指甲崩断。
突然之间,她想起了祖母的话语。
“娇娇儿,不是你不配做王浔的正妻,而是你不能做!”老夫人的眼里满是泪,“你的亲生父亲是锻刀谷五公子,他的正妻是神隐宗七长老的女儿,如果让她知道你还活着,你会死的!”
武林之中,三大宗门可是能与皇室比肩的存在,帝国也并不是握在皇室的手中,三大宗门与皇室之间的瓜葛千丝万缕,帝国的存在也倚靠着宗门世家。
武者!
这对于王家这等文臣世家来说,似乎是另一个世界。
地位高崇,血雨腥风,若不是有三大宗门的约束,这些武林人士,会更加肆意妄为吧。
姚氏第一次,有了不甘,也对外祖母有了几分怨,但更多的,是对那片武林的向往。
那是一个她可望而不可即的世界。
如今,她看着老夫人,哀哀求着那个女人。
她咬住嘴唇,眼里,全是眼泪。
老夫人即使在一些方面待她不好,这也是一手将她养大、一直护着她的外祖母,这世界上唯一待她好的亲人。
她盯着夏氏。
死死的盯着。
总有一天。
总有一天!
阿恒是在一周岁的时候知道夏氏再次怀孕的。
这一次,夏氏的眼神中都带着欢喜的味道,在见到阿恒的时候,面色中也不再带着埋怨,她全身心的期待着这个孩子的到来,对她来说,这个孩子是她在这个大家族生活的曙光,只要生下了嫡子,她就能彻底稳固在这个家的地位。
阿恒再次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透明人。
夏氏一开始还会来看她,可是身边的丫鬟说:“大小姐如今都可以走路了,若不小心冲撞了夫人,动了胎气可不好。”
之后,怕动了胎气的夏氏直到生产之前,都不怎么来看她了。
阿恒心中,无任何感觉。
从心理上,她就没有认可过这一世的父母。
除了给了这具血肉之躯,这对父母,什么都没有给过她,那么她,也就不必当他们是父母了。
对吗?
姚氏知道夏氏怀孕的时候,都没有放在心上。
她将手中的帕子上的蝶戏水花纹慢慢收尾,头也不抬的说:“怀孕就怀孕吧,这孩子生下来,能不能养活,可还是个问题呢。”
第8章 征兆()
阿恒已经会走路了。
然而,她还不会说话。
照理来说,这个年岁的孩子,即使还不会连贯的说话,也该会叫娘亲和爹爹了。
可是阿恒,她不会说话。
就像是有人将她的声音夺走了一样。
她尝试着张口,却说不出一句话。
喉咙深处传来烧灼的痛感,让她再也发不出声。
夏氏有一段时间甚至怀疑这个孩子是不是一个傻子。
若她的智力有问题,今后怎么办?
夏氏尚在怀孕期间便优思这些事。
毕竟再怎么说,阿恒也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她的长女。
乳母对于阿恒也很少会责骂,因为除了不会讲话,阿恒真的很乖。
白日里,她只要按时给阿恒喂饭,然后丢给她一本书,阿恒都会煞有介事的拿起书,认真的看上面的文字,有时候,乳母都会有一种错觉,阿恒似乎能看懂书上面的文字。
曾经也不是没有将她带到王浔面前过。
可是已经快一岁半,会走路的小小女童在面对自己的生身父亲时,就只会低垂着头,任谁哄都不肯在王浔面前做出一个讨喜的表情,这与姚氏所出的庶长子王立完全不一样。
同样是一天出生,王立比阿恒先出生,作为哥哥的王立长得玉雪可爱,如今已经能清脆的叫出爹爹母亲,也能清晰的叫出自己的生母。
姨娘。
姚氏每次听到自己的儿子叫自己姨娘,心都在滴血。
被叫做母亲的,是主座上怀孕的女人。
王浔很喜欢自己的庶长子。
这个孩子冰雪聪明,性子活泼好动,每次见到他都会铆着他,清脆的叫出爹爹,然后将新学会的字摇头晃闹的念给他听。
他也曾好奇过自己这个沉默寡言的妹妹。
小孩子对自己的同龄人都有几分好奇,何况自己的妹妹也生得玉雪可爱,初时对这个妹妹真的心存了善意。
“蓉妹妹!”他凑上前。
“我这里有玩具,我分给你玩好吗?”
可惜这个妹妹,就像是没有听到他说话一般,低着头这样拨弄着自己的手指,面无表情。
爱笑的孩子比沉默寡言的孩子讨人喜欢。
聪明的孩子比愚笨的孩子惹人爱。
渐渐的,王立发现这个妹妹,对周围的所有人,包括父亲和母亲在内的人,都不感兴趣。
很多时候,她都只会沉默的坐在一块石头上,静静看着院子一角的天空。
很多年之后,王立都不曾想过。
这个慢慢的,越来越没有存在感的妹妹,会以那样的身份归来。
而且,变成了谁都没想象过的样子。
王立是小孩子,对于从不会回应自己的妹妹最后很快就被其他东西转移了兴趣,偶尔逗弄一下这个妹妹,最后也被姨娘责骂之后便没有自讨没趣的凑上前去了。
夏氏此时怀孕已快九个月了,她的脸上满是幸福甜蜜的微笑,于是也有一点精力集中在这个女儿身上了。
偶尔,她也会耐心的诱导女儿开口。
夏氏道:“蓉儿,来,叫娘!”
大多数时候,这个女儿就低着头,一声不吭。
偶尔被她重复次数多了,叫得烦了,她突然抬头,然后一声不吭的看着夏氏。
小孩子的眼睛都是黑白分明。
纯白的看得到纯黑。
那双黑黝黝的眼睛就这样看着她,夏氏突然产生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不应该是属于一个孩子的眼神。
这样的眼神,就像
就像是一个孩子的身体里,隐藏了一只厉鬼一样。
夏氏竟然会惧怕起自己的女儿。
从那之后,她也很少去见自己的女儿,即使见了,也再不会若以往那般随意调笑。
她大概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儿。
已经不再认可这个家了。
夏氏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自己刚出生的儿子抢去了。
这一次,王浔守在了产房外。
孩子出生后的第三天,王浔再次宿在了姚姨娘的房中。
姚姨娘从来不会问朝堂之上的事情,可近来朝堂上风起云涌,王浔闲暇也会将朝堂的事情透露一些给她听。
当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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